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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名之永夜-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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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夜,跟我一起、跟我一起,我比司徒囹好,我会对你好的……」
「不要、不要!」他疯狂的挣扎著,怕伤了他,戚驰用解下的腰带缚住了他的手。
戚驰的手已探入了他的体内,秋绝夜落下了泪,依旧不停的求著,「戚大哥,不要……」
戚驰迷恋的吻著他滑嫩如玉的大腿,对他的请求充耳未闻。
「谁来救我,救我!」不想害了戚大哥,但他真的怕啊,只好大声的叫了出来!
「没有人会来的,守夜的卫兵已经巡过此地,不会再来的。」只有这时,他要感谢司徒囹,因为清云居就在整个残剑山庄最最偏远之地!
秋绝夜闭上了眼,泪水似泉涌般的滑落,他不懂,真的真的不懂……面前的男人真是守著他、呵护他的戚大哥吗?
不是的,不是的……

永夜 七 (H)
双手被缚,秋绝夜紧闭著眼,身上的男人舔吻著他的全身,一阵轻颤,却全然无愉悦的感受,有的,只是不甘、失望,及一种被背叛的感觉!
男人的指探入了他的体内,舌却来到了他的欲望根部,不住的挑逗著!
「不要!」
「绝夜,舒服吗?」戚驰的手轻抚著他柔嫩的大腿内部,曾在夜夜梦中爱抚著这具美丽的躯体,而今,美梦成真,他却不忍太快贯穿他最爱的少爷,他想听见他的娇吟,就如同他在司徒囹身下发出的一样!
「戚大哥,放手……」
「唔……」低吟著,秋绝夜依旧紧闭著双眼。「啊!救我……」
「没有人会来的,绝夜,你怎麽不懂呢?」将自己的硕大抵在他的身後,戚驰已失去了耐心!
「不要,来人啊,救救我、救我!」不要,他不要和戚大哥做这种事,不要!
爹……一直护著他、爱著他的爹已经不在了……没有人能救他了吗?
「司徒囹!囹,救救我,囹……」谁都好,来救救他!
「不许你叫他的名字,你听不懂吗?」怒上心头的戚驰,一时竟被愤怒迷了眼,扬起手来就想掴向秋绝夜!
但他的手却迟迟没有落下,一只冰冷的掌握住了他亟欲挥下的手,向旁一甩,戚驰便自床上跌下。
「我最痛恨别人动我的东西!」脱下了外褂,司徒囹以之盖住了秋绝夜光裸的身子,月光下,他邪魅的笑依旧,亦是相同的一张豔丽美颜,但周身冰冷的氛围,却叫人忍不住一惊!
「戚驰,我饶你不死,你却是这样报答我和你的少爷吗?」
「别说漂亮话,只要杀了你,一切就结束了!」
司徒囹一声冷笑,只手抚上秋绝夜的容颜,不在乎的神情叫男人发怒!
「我不信我一定输你!」抽出一旁装饰的剑,戚驰挥舞著锐利,夹带著十分内力朝他攻来。
不慌不忙的解开了秋绝夜手上的绳子,司徒囹一回身,腰带上灌注了惊人内力,击向戚驰手中所持佩剑,竟硬生生地挡住了他的攻势。
「你!」心一惊,他退後了数步。
司徒囹年纪轻轻,怎会有如此深厚的内力?却是无暇多想,他举起剑,便使出他的绝招。「龙行九天!」
又是一阵笑,司徒囹甩出了腰带,异於方才的坚硬,柔软的腰带竟顺著剑势盘旋而上,司徒囹手一转,长剑便脱离了戚驰的右手。
剑被夺走,戚驰改以掌势迎击,厚实的掌劲袭向司徒囹的笑颜,没有回避,指轻旋,长剑上手,司徒囹单手轻扬,便已挑去戚驰手筋!
血雾喷出,司徒囹嫌恶的扬袖一挥,血雾便被挡於袍袖之外。
捂著伤处,戚驰退了数步,而长剑却乘隙架上了他的颈项!「戚驰,你好不自量力啊!」
看著由头至尾不曾移动半步、笑颜不改的司徒囹,戚驰咬牙道,「技不如人,无可奈何,要杀就杀吧!」
「呦,倒是挺悲壮的嘛!」剑轻划,一道细微的血痕便出现在他颈上,鲜血直流。「可惜,我不爱杀人,我爱折磨人,你说,我该怎麽对你好呢?先砍去双手,还是先刨出你的双眼?亦或是,将你扔入二十个身中强力魅药的男人中,让你嚐嚐你家少爷的感受?」
「你!」
「我?」突地感到背後一阵拉扯,司徒囹蹙起眉,向外唤了一声,「来人,将他带出去,压入地牢!」
见人将戚驰带下後,他才转过了身,捧起秋绝夜满是泪痕的脸,轻叹,「他这样对你,你还要我放过他?」
秋绝夜却只是哭,不发一言。
看著他的泪颜,司徒囹不舍地拭去他的泪。「别哭了,瓷娃娃,你一定很害怕,对不对?」
听著他的慰言,秋绝夜的泪掉得更凶!
他走入池中。「帮你洗净所有他留下的痕迹!」  
「不要!」挣扎著,他就要离开。
「乖,瓷娃娃,我不会伤害你……」手,轻抚上他的身子,游移著温柔。
渐渐地,秋绝夜不再反抗,乖乖的偎在他的怀中,任他为自己清洗著。
「瓷娃娃,听见你唤我的名字,我好高兴啊!」吻著他的耳垂,司徒囹轻道。
「呵呵!」大手覆上他的欲望,轻轻搓揉著。
「不要!」推拒著他的手,还想说些什麽,却被他以唇封缄。
轻柔宛如春风的吻,抚平了他不安的心,不知何时,他的手已环上司徒囹的颈项,因著方才戚驰的爱抚而显得敏感的身子,则是叫他溢出了轻吟。
「瓷娃娃,我帮你洗乾净啊……这里,他一定有摸到吧?」
「嗯……没有!」略微恢复的神智,让他羞涩地以摇头回应。
「真的吗?」啃咬著他细致的颈,他轻喃,「别骗我啊,瓷娃娃!」
「没有、没有……」
长指探向了他身後,突然地入侵到他体内。「那这儿呢?」
「不……真的没……啊!」他略微的转动手指,便引起他一阵战栗。
「骗人的孩子该受到处罚!」轻轻的一旋身。司徒囹将秋绝夜转向自己,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
不安的扭动著身体,却不知这种举动无异点火自焚!
吻上他微张著想说些什麽的唇,司徒囹撬开他一排贝齿,挑逗的舌席上他的,诱惑著仍不惯情事的他,因著激烈的吻而迷惑了神智,秋绝夜羞怯的让自己的舌与他的嬉戏著,直到他不能喘息,司徒囹才放开了他。
手,探入了水中抚弄他的欲望,指,压上欲望的顶端,引起他一阵娇喘!
「不……」
「说要,我的瓷娃娃。」
「嗯……啊!」
就著滑润的温泉水,司徒囹长指轻探入他的身後,或轻或重的爱抚,惹得秋绝夜焚身的欲火高涨!
「不要在这……水!」水漫入体内的异样感觉叫他好是羞愧!
「呵呵,别有一番滋味不是……」猛地抽出长指,挺动腰臀,司徒囹轻而易举的贯穿他柔软的身体。
「啊!啊……不要!」摆动著头,他喃喃的喊著,细小声音中满溢的已不知是愉悦或痛苦!
猛力的抽插,让秋绝夜只能紧抱著他,随著他的律动而摇摆身子,乌黑而濡湿的长发,在空中甩动出美丽的弧度,间或点起水滴,热雾中,激|情的狂爱仍未停止,池水,摇晃出了阵阵淫荡的波痕!
「瓷娃娃,我的瓷娃娃,只有我……才能拥有你!」
任何人都不行,只有他司徒囹! 
「是我的,你是我的!」
陷入黑暗前,秋绝夜只听见了他低低的轻喃……
睁开双眼,依旧是他早已熟悉的黑暗,但身边的环境却已经改变,身上套著过大的丝绸单衣,他独自一人的躺在那张大床上。
「醒了?」自聿清手上端过仍是温热的鸡汤,司徒囹拿起了匙,笑著就要喂他。「张开嘴。」
闻到香味,秋绝夜自然知道他想做些什麽,红了一张脸,他轻道,「我可以自己来。」又不是孩子了!
「你不累吗?」他的笑声别有含意。
累,当然累,可是……见他一脸困窘的模样,司徒囹笑了笑,摆手遣退聿清、聿随。「好啦,没其他人了,快把嘴张开,凉掉就不好喝了!」
看他依旧楞著,司徒囹索性含了一口鸡汤,抬起他尖细的下巴,便覆上了自己的唇,以口喂哺。
喝下了鸡汤,秋绝夜随即推开了他。「你、你做什麽?」哪有人这样喂的!
「你不张嘴,我也没办法啊!」他耸了耸肩,不在乎的笑道。
无法,秋绝夜只好乖乖的张开嘴,让他为自己喝下了一盅鸡汤,然後,才红著脸轻道,「谢谢!」
「嗯?你说什麽?我没听清楚!」故意捉弄他,司徒囹凑上他的耳说道。
这人!「没听见就算了。」
「别气别气,同你说笑罢了!」他的瓷娃娃怎麽越来越会生气了?
这也好,会哭会动……
「我念书给你听吧!」
闻言,秋绝夜一愣。「你……」他怎麽可能知道他睡前的习惯,从前在傲龙堡时,爹总会在睡前念书给他听,他不可能知道的,那麽,是巧合了!
也不管他,司徒囹迳自取了本渊明诗集,便念了起来,秋绝夜静静听著,却突然分了心……
其实他的声音很好听,低沈的,让人很安心,只可惜,听在仇人耳中总是残酷的叫人心惊!
他灭了傲龙堡,是为了复仇,留下自己,也是为了复仇,但他的温柔却叫自己迷惑……虽然是用条件交换,但他仍旧放了戚大哥,即使他不放,自己依旧是得听他的话,细细一想,他的条件倒是枉然了!
再者,除了第一次的那个夜晚,其馀时间他都待自己温柔的过份了,虽然时有嘲戏、时有轻薄,但仍不失体贴……想著想著,他竟又红了一张脸!
「瓷娃娃,你不专心呢!」见他若有所思的样子,司徒囹不满的在他耳旁轻道。
「啊?对、对不起!」自己也真是的,竟就这样出了神!
笑出了声,他的瓷娃娃依旧是那麽一板一眼的!「无妨,夜了,快睡吧!」为他拉起了锦被,他又低头在他额上烙下一吻。「快睡!把眼睛闭上。」
正要离开,却见他拉住了自己的衣袖。「怎麽了?」
秋绝夜低著头,却是不发一语。
「瓷娃娃?」
「留……」原本就低垂的头更低了,他喃喃的话语叫人听不清,司徒囹只有低下身子,凑近了他。
「大声点啊,瓷娃娃!」
「陪我……」依稀的话语,司徒囹仍是听不真切。
「嗯?」
紧抓著他衣袖的指缓缓松开,秋绝夜摇了摇头。「没事。」
看著他失望的神情,司徒囹好似突然懂了,轻笑著拉住他就要缩回被中的手。「要我陪你?」
和衣躺上床,司徒囹将他纤瘦的身子拥在怀中,轻声问著,「还冷吗?」
摇摇头,秋绝夜在他胸前闭上了眼。
笑著,司徒囹亦闭上了双眼,睡去。

永夜 八 (H)
斜躺在司徒囹的胸前,秋绝夜静静地听著他强健而沈稳的心跳,一声一声的,很像海浪,他小时候,爹曾带他到大海边,那时,就爱上了浪潮声,因为,让他很安心!
而今,他竟在自己的仇人身旁,重温了那时的感觉……是不是有点讽刺?
他闭上了眼,掩去再也承受不住的孤寂与无力,原以为他掩饰得很好的,但却有一只温暖的大手抚上了他未束起的发,「怎麽了?」
坐起身,秋绝夜摇了摇头。
「骗人,瓷娃娃,你有心事!」同样坐起身,他一把将秋绝夜拥入怀中,语气中有著显而易见的著急与失望。
「我没有啊,真的没有……」他总是瞒不过他的,无论是一个动作,或只是轻蹙眉头,他的一切总瞒不过他的!
「瓷娃娃,别让我生气!」
「真的没有啊……」不敢甩开被他抓疼的手,秋绝夜只是低下了头。
什麽时候开始,他已不再去反抗司徒囹,任他的吻、他的轻抚,将自己的身子一寸寸的占领,他很怕啊,怕连他的心……
「那你为什麽不看著我?」
头又垂的更低。「我本来就看不见你啊!」
惊觉自己说错了话,司徒囹连忙放开了他已被自己抓红的手腕,轻捧起他的脸。「瓷娃娃,我不是故意这样说的!」
「我知道,我没有受伤,看不见是事实,不需要刻意避开这话题的,是不是?」
他的瓷娃娃一向心细,不愿任何人因他的残缺而心生愧疚,但此时,他不是愧疚,而是心疼啊!
心疼?
他想得这般理所当然的两个字是心疼?
蹙起了眉,司徒囹轻问,「我一直很想知道,你的眼睛是怎麽伤的?」
「我?没什麽,只是十岁时大病了一场,高烧三天不退,幸运保住了一条命,但再也看不见,如此而已。」他说得云淡风轻,好似别人的事。
「很痛苦吗?」
摇摇头,「我早忘了。」
其实,怎忘得掉呢?那浑身灼烧的痛苦,在病痛中,苦苦地哀求著父亲救他,那一切的一切,怎可能忘得掉呢?但都过去了,无所谓了……
他没说清,但司徒囹却听得真切,将他拥在胸前,不舍地轻抚著他的背。
「你……总是问我的事,却从不说说你自己!」
「我?瓷娃娃,你没问过啊!」他笑著。
「那现下问了。」
「你想知道什麽?」抱著他躺下,他轻问。
秋绝夜顿了一下,才缓缓的说,「我想知道你和我爹--」
笑了一笑,司徒囹道,「你也不可能想知道别的了!」
是错觉吧,那一刹那,他竟在司徒囹语中听见浓浓自嘲,及令人不舍的孤寂……
「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只怕,你当我骗你呢!」
他已经很久很久没去想起那时的事了,毕竟不是什麽好回忆……
那年,他十岁吧,原本一向安静的後园,突然燃起了熊熊大火,他很怕很怕,就躲在娘的身边,只看见娘望著外面,双手不忘紧紧的抱住他!
外面,有什麽呢?
他抬头一看,只看见爹爹的头……鲜血淋漓的,被拿在一个人的手上。
那个人,噙著一抹恶魔般的笑容,步步逼近!
然後,又来了好多好多人……他们看著娘,笑得好开心,他听见娘颤抖的求他们放了自己。
恶魔摇摇头,说了什麽他听不真切,後来他才明白,他们说的是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他们抓走了娘!
娘的手一直抓著他不放,恶魔就砍下了娘的手,他一直最喜欢娘的白白的、温暖的手,就这麽被留在他的腕上。
後来,他听见了娘的叫声,一声一声的,好凄切、好悲伤……
娘没了声音。
恶魔朝他走来,脸上挂著看见娘时的表情。
他们说他像娘,很漂亮!
他想拍开那些人带著茧的大手,却无法如愿。
他被其中一个男人带了回去,是傲龙堡的主人。
他一直哭、一直叫,直到男人占有了他!
不知道是什麽时候开始,他不再哭了,只是笑著,笑得越柔、越魅,男人就越开心,有时候,他看著身上表情迷醉的男人,静静地笑了。
然後,他十六岁。
男人关著他的事,好像被一些人知道了,不想地位名声被破坏的男人,知道自己是他在武林中的绊脚石!
要杀了他吗?
他感觉得到男人的迷惑,但他依旧笑著,笑得让男人好不舍、好不舍!
男人将他交给了另一个人,要那个人杀了他。
被那人带到浓密的林中,他看著寒光闪闪的剑,笑了。
那是魅惑人心的笑。
他解开衣带,白皙的臂膀主动环上那人的肩,红豔的唇贴上了他的,习惯性的,他听见了男人在他身上满足的低吼,空出了一只手,他依旧低低地呻吟著,男人没有察觉。
於是,他抽出了男人的剑,任血洒满了一身。
男人的身体没了体温,他换好衣服,找到了河,将自己一身的鲜血洗净。
在河面的倒影中,他看见了一抹带著朱红的笑容……
後来,他被任风带走,发生了一些事後,他爬上了残剑庄主的位置,却依旧邪魅的笑著。
「不会的…。。」爹怎会如此?
「你不相信我?瓷娃娃。」
「不会的!爹才不会、才不会!」
接住了他的泪滴,司徒囹低低的问,「那你为什麽哭呢?」
「我……」
是啊,他为什麽哭呢?是为了什麽而哭?为爹、为自己,还是为他?
「我不知道、不知道!」他只是想哭,因为心痛!
没有再开口,他只是抱住了秋绝夜,唇覆上他的,粗暴地掠夺著。
没有反抗,秋绝夜只是哭著。
蹙起了眉,司徒囹扯开了他的衣服,毫不留情的搓揉著他胸前的突起。
「痛……」
「瓷娃娃,你同情我吗?」
「我……」
没有多馀的爱抚,他一挺身,便将勃起的硕大插入他体内,莫大的痛楚叫秋绝夜惊叫出声。「不要啊!」
「你不能同情我,不需要同情我!」
好似泄愤一般的,司徒囹猛力地在他体内抽插著。
「你不相信你爹会对男人做这种事?」
「不要,啊……唔!」
「我对你还算客气的了,你想嚐嚐我当年的滋味吗?你知道被一群男人强暴的感觉吗?瓷娃娃,你想试试吗?」
将他的大腿分的更开,司徒囹笑著,在自己与他的交合处又插入了一根手指!
「不要,放开我……啊!」
抽出了食指,司徒囹再次猛力地撞击,肉体淫靡的碰撞声,以及秋绝夜的呼喊声,在黑夜里构成了一幅骇人的场景。
「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如果我知道……」
「如果你知道,你要来救我吗?别傻了,我当时和你同处傲龙堡,你绝夜少爷在光明处享受著堡主的疼宠,而我呢?却是在暗无天日的密室内,承受男人的摧残!绝夜少爷,你知道了又如何呢?」
「对不起,对不起,你一定很害怕,一定很痛苦,我却救不了你,对不起、对不起!」努力地撑起破败的身子,他伸出双臂拥住了司徒囹。
这个人承受了多少非人的待遇?
他还有多少的血泪过去?
只懂得笑,却忘了哭泣的这个人,叫他好心痛、好心痛!
「你……」
推开了他,司徒囹好似想起了什麽一样,满脸惊慌的奔出清云居!
「对不起……」只剩下他,还在不断地轻诉。
不可以!
他不可以心软!
他一定要让秋绝夜知道他以前的痛!
可是那一瞬间,他竟想抱住泪流满面的他,想安慰他,想……吻他!
他一定疯了!
只是沈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司徒囹没注意到转角的人影,就这麽硬生生的撞了上去!
「庄主,你怎麽了?」任风蹙起了眉,扶起跌坐在地的他。
「任风,我……」他不知该说什麽!
任风立刻感到异状,他连忙将司徒囹护至身後,扬袖一挥,挡下一支夺命银箭。
「任风!」
没来得及说什麽,银箭已似雨般飞来,身无利器的两人,只能勉强躲避,却无法还击。
「纳命来吧,司徒囹,今天我吴赐怀就要为傲龙堡报仇啦!」
「凭你这卑鄙小人?呵呵,有种一个人上啊!」
「你当我不敢!」跳出暗处,他举剑冲向司徒囹。
推开任风,他随手攀下柳枝,就朝吴赐怀攻去!
这时残剑山庄的护卫也纷纷闻声赶至,一时之间竟是刀光剑影,双方打得难分难舍!
柳枝轻挥,司徒囹旋身一跃,便击中吴赐怀下盘,他向後一退,即被残剑护卫重重包围!
丢开柳枝,司徒囹轻蔑地一笑。「就这样?」
「别得意的太早!」吴赐怀举起右手,袖中暗器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朝司徒囹飞去,一时不觉,他倾身一闪,却依旧闪避不及。
「庄主!」
「不碍事!」拔去暗器,他心中却是一惊,伤口处流出了紫黑色的血,看来好是吓人。
「这紫魔之毒除毒王外无人能解,你等死吧,司徒囹!」语毕,他竟咬舌自尽。
看著面前的死尸,司徒囹只感胸口一闷,便往任风倒去。
「庄主!」任风急急地呼喊著,却再也叫不回他……

永夜 九 (H)
看不见的月光,洒了他一身。
仍是一件过大的衣衫,衬著他纤瘦的身子,却平添了一抹我见犹怜的柔美,没有束起的青丝在夜风中轻轻飞舞著,飘散著淡淡清香。
坐在窗边,他只手托额,长睫微敛,想为著无端加快的心,找个能说服自己的理由。
在这坐了一天,是在想谁,又在等著谁呢?
他幽幽地叹了口气。
又是……在骗谁?
「好落寞的身影、好寂寞的眼!」
突来的说话声将他吓了一跳,秋绝夜转过身,问著来人,「是谁?」
「吓著了你,我很抱歉,秋公子。」
秋绝夜没有回话,只是暗暗的诧异,这人,居然进得了清云居?
「我是任风,残剑山庄的大夫。」落坐於他身旁,任风只是静静的看著他。
「有事吗?」
「秋公子,你等著谁呢?」
「我……没有等谁啊!」转过脸,他蹙起了眉。
「若是等庄主,只怕他是不会来了!」
「为何……」惊觉自己的紧张语气,秋绝夜连忙捂住了口。
「知道吴赐怀吗?」
虽不解他为何突然提起了那人,秋绝夜依旧说出了自己对那人的浅薄了解。「吴家在被山贼围攻时,曾受我爹的帮助,他在傲龙堡寄住了三年,我爹曾授他一套剑法,但不以师徒相称,只道是忘年之交。」
「他已死了。」
「什麽?」
「他昨日带人闯入残剑山庄,刺伤庄主後便咬舌自尽。」
他受伤了?
「他在暗器上喂了毒,是毒王七毒之一的紫魔,此毒在武林中虽甚为流传,却无解药,毒王已死许久,唯一传人又无人知其为谁,怕是一时半刻也找不到,但庄主已是性命垂危,听闻秋公子博览群书,且对药理甚有了解,斗胆请问,不知秋公子可知如何解这紫魔?」
「你认为我该救他?」他努力的,想让自己的语气听来淡漠。
听见他这麽说,任风却是勾起了一抹欢喜的笑。
秋绝夜果然知道如何解那紫魔!「我不知道你该不该救他,我只想知道你愿不愿救他、要不要救他?」
秋绝夜沈默了。
但他会死,紫魔会让他死得很痛苦……
看著他犹豫不决的模样,任风轻问,「要不,我先带你去看看他可好?」
望向任风的方向,秋绝夜想了许久许久,才任他牵起自己的手走出清云居。
来到慕龙水榭,任风带著他来到司徒囹床前。「你可以碰碰庄主。」
胆怯的伸出手,他惊讶於床上之人的冰冷!
他的身体一直都是很温暖的……这双大手,总是包裹著自己略微冰冷的十指,而今,他的身子竟较自己更为寒凉。
是紫魔发作了,先夺去人的体温,再来,就是呼吸了!
「他醒过吗?」
「没有。」任风摇摇头。
「他应该会醒一次的……」一次,唯一一次的回光反照。「他中毒一天了吗?」
「差不多了。」
「秋公子,你知道如何解紫魔吧?」
知道?知道又如何?秋绝夜没有回答,只是茫然的,轻抚著司徒囹的脸庞。
一直知道他有一张邪魅的容颜……食指轻划过他的眉、他的鼻、他的唇。
他不会再笑了,如果没有解药的话。
可是,有那麽一瞬间,他竟怀念起他的笑声,轻轻的、寂寞的。
他知道他只是想要有人陪!
一个很寂寞的人啊……
「嗯?」突然的溢出一声轻吟,司徒囹醒了。
「庄主!」任风连忙向前把脉,但脉象却更弱了。
「瓷娃娃,你怎麽……会在这?」被任风扶起,他斜倚著床柱,好奇的问。
「是我带秋公子来的,他知道紫魔之毒的解法!」
「哦?」他虚弱的笑著,像笑著任风的傻。「你会救我吗,瓷娃娃?」
秋绝夜只是无言。
「罢了,你回去吧。」摆摆手,他就要任风送他回房。
「你认为我会救你吗?」突然地,他开口问了。
「呵呵,瓷娃娃,你会救我?你该恨我啊!」
他又听见了,他在笑著。
那该是凄凉的笑吗?可惜,他看不见,只能猜测而已。
「是啊,我该恨你……」轻轻的,没人听明了他说些什麽。
任风送他回了清云居。
「为什麽救我?」
「因为同情?还是因为补偿?你以为救我一命我就会不恨你,会放了你!」
任他吼著,秋绝夜始终没有回话。
「说啊!」
「因为是赐怀伤了你,我才救你,这个答案你满意吗?」没有挣开他的双手,秋绝夜只是轻轻的说。
「赐怀?叫得好是亲热,那就是为了补偿罗!」
秋绝夜低下了头,不愿回话。
将他压倒在地,司徒囹气愤难平!「说啊,瓷娃娃,我要你给我一个答案!」
该死!他就是不愿被他同情、被他怜悯,更该死的不想要他的补偿!
「很重要吗?我为什麽救你很重要吗?」
「对,我觉得很重要!」
「我不知道。」
「什麽?」
「我不知道……」
他也不知道为什麽自己要救司徒囹,真的是因为同情,还是单纯的为了补偿?他真的不知道,也被自己给搞糊涂了!
他的确是该恨司徒囹的啊……他在迷惘什麽?
「瓷娃娃,你不想我死对吗?」他放轻了语气,低低地问。
「也许吧。」没有反驳,他却也不愿正面回应。
笑了起来,司徒囹低头吻上他的唇,温柔的,像抚过柳树的春风!
「我很高兴,瓷娃娃!」
偏过了脸,他似乎不在意的垂下了羽睫,但心里,却是欣喜的,因著他莫名柔情的吻,第一次,他不是为了抱自己而温柔的吻他。
「对了,我前阵子请人为你做的衣裳已经送来了。」拍了拍手,门外的下人立刻搬上一只木箱。
「这……」
「不过数量不多,因为,我还是喜欢看你穿我的衣裳!」
看秋绝夜穿著他的衣裳,莫名的,惹人遐想。
「随、随你!」推开他,秋绝夜坐起身,又回到琴桌前,十指却在琴弦上,停驻。
心,跳得好快!
「怎麽不弹?」凑到他耳旁,司徒囹笑著问。
因著他的举动,秋绝夜涨红了一张脸。「我不知道要弹什麽?」他说过,不爱听悲伤的曲子,可他想到的,却全是那些。
「弹首春江花月夜吧。」
蹙起了眉,但他的双手却开始在琴弦上起舞,一挑、一弹,每一个音都带著醉人的美,司徒囹望著他清豔的脸庞,失了神。
他要让这样的人,下地狱吗?
挑起他一绺秀发,司徒囹笑了,曾几何时,他竟已心软?
只是因为习惯吧?因为有他的陪伴、他的琴音,也许,他该换个床伴了……
大手,覆上他正弹著琴的纤细,秋绝夜疑问地面向他,却不意被压倒在地!
「你做什麽!」
「我想抱你啊,瓷娃娃!」笑著,他舔吻上他的耳。
「你!」
「我什麽啊?瓷娃娃!」大手,探入了他过大的衣内,轻易地碰触到他敏感的突起。
「不要……」
「你真的不要吗?」笑得邪佞,他褪下了秋绝夜的衣衫,吻著他的耳垂,轻轻地呼了一口气。
他的大手握上了秋绝夜已微微昂扬的欲望,恶意的捉弄著,轻柔地好似羽毛的爱抚,叫身下的人儿几欲发狂!
「你……好过份!」激|情的泪水因不满足而滑落清丽的脸庞,衬著豔红的颊,更撩人情思。
「别哭,瓷娃娃!」嘴上说著温柔的话语,他的手却毫不留情的紧握著秋绝夜的欲望,不许他解放。
「嗯……呀啊!」依旧不能习惯那硕大挺入身内之时的疼痛,他惊呼出声。
「瓷娃娃,很痛吗?」
紧闭著眼,他没有回答,只是任他将自己的欲望埋入体内。
十指深陷入司徒囹的背,他忍著痛,接纳他!
是什麽时候开始,他已习惯了这种违背常理的行为?
懂得忍痛、懂得接受……甚至随著他的动作摆动身子!
是因为可以得到他从未曾经验的快感吗?
那他为什麽不能接受戚大哥?
「啊……」
应该一样吧……
「想什麽,瓷娃娃?」在一次猛烈撞击後,他问。
「没有……唔……啊啊!」像是为了惩罚他的分心,司徒囹的动作越来越不见留情。
「只能想著我,瓷娃娃……」
在他的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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