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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仙奇缘-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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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双手遮了。
朱传宗笑道:“心肝,还怕什么羞哟!摸摸何妨?”
冬雪被逼不过,才放开了手,朱传宗摸在上面,觉得光滑如绢,并无一根绒毛。生得绵圆饱满,一条缝儿,微露红心。便伸手指进去,拨弄花心。
冬雪呻吟起来,娇羞无限,勾得朱传宗淫心又起,阳物昂然挺立起来。他便翻身跨上,提起冬雪的两腿,架在肩头,从新又干起来。
冬雪推阻不了,两条手臂勾了少爷,仰起玉蚌承受。朱传宗放出本领,尽力抽送,弄得嫩蕊处唧唧有声。
冬雪娇声屡唤,媚态呈妍,畏避处闪闪缩缩,无处可逃的娇俏样子,激起朱传宗雄心万丈,更是奋力大弄。
冬雪得趣之时迎凑不迭,朱传宗便深深提顶。将柄头抓着了花心,研研擦擦,弄得冬雪麻痒异常,淫波滋溢,汩汩流下。冬雪柳腰轻摆,口吐丁香,送到朱传宗口中吮咂。
朱传宗见她无师自通,如此风情脱洒,十分高兴,一口气弄了七八百下,冬雪气喘吁吁叫道:“少爷,你要弄死我啦!”
朱传宗见这个模样,随即便缓缓抽插,然后将长柄在外边研擦良久,等到冬雪心痒难受,淫兴大发骚水直淋,这才把身子往上一迎,长柄早已进去了。
朱传宗乘势一连抽挺,彻底没根。狠提紧送,也不知道弄了多少下,抽得一片声响,如鱼嚼水一样。冬雪气喘吁吁,腰肢乱摆,双足齐勾,四肢瘫软,有气无气,任凭他抽送研弄,花心狂舞乱动,一阵阵丢了。
冬雪这时的模样引得朱传宗兴发如狂,大抽小弄、直捣花心、鸾凤颠狂,真是惊心动魄。随着一声闷哼,朱传宗这才把冬雪的花心浇灌完毕,伏在冬雪的身上道:“你家少爷会不会干?”
冬雪早已魂飞魄散,闭目喘气不止,哪里懂得回答。
二人搂抱了良久,冬雪才恢复了生气,嗔道:“还说是吟诗来呢!少爷骗人。”
朱传宗道:“谁说不吟诗了?”轻声道:“花心揉碎浑无主,粉汗沾濡别有香。”
冬雪羞道:“什么淫诗啊,我才不听。”两人绸缪不已,直到月上纱窗,冬雪抵受不住,才起身整发穿衣。
冬雪起身,道:“少爷,你先别出去,我先走了。”然后满面羞红,开门缓缓去了。朱传宗知道她走的慢,是因为刚破身的缘故,看她走得看不见了,才收回目光。
第三章 风流快活
朱传宗过了一会儿才走,回到房里,嚷着饿了,暖云见他回来,奇道:“你不是出去玩了吗?怎么还没吃饭。”盼附人去弄。
朱传宗吃过晚饭,见身边春风、夏雨、秋月几个丫头一个个都姿容俏丽,各有各的好。他今天破了冬雪处子之身,大是畅快,冬雪想是刚刚破身的缘故,或者是害羞不敢见他,去休息了,没有见着。本想去看看她那害羞的模样,不过身边这些丫头这么多,摆脱不了,要想单独和她们戏耍一番,别人还不怕,但小郁伶牙俐齿,难以对付,无论如何是行不通的,想来想去,便去拜访姐姐朱水月。
走到绣楼上,丫环们见他来了,要去通报,被他拦住了。走到屋中,见朱水月睡在榻上,身穿蓝色罗衫,肌肤雪白,下系水红纱裙,手里拿着一把鹅毛扇,斜掩盖在身上,一只手做了枕头,托着香腮,闭目酣睡。
朱传宗被这一幅睡美人图给迷住了,呆看了一会儿,悄悄卸下朱水月裙子,露出红纱裤儿,他看得魂不附体,欲火飞腾,下面阳物直举,硬如铁杵一般。他今日放荡起来,欲望特别强烈,对了眼前这样标致美貌的佳人,色胆大壮,不管三七二十一,跨上榻去,急急扯下朱水月的小衣,掰开两腿,挺着阳具,插入就弄起来了。
朱水月假装从梦中惊醒,装腔作势,含着笑脸道:“好大胆的淫贼,竟然敢进入绣楼奸淫千金小姐,该当何罪?”
朱传宗笑嘻嘻答道:“像你这样的美貌佳人,风流多情,就算是釜镬刀叉都在眼前,我也不怕不在乎,还怕什么罪状?”一边说,一边大展本事,狠抽急顶,次次点中葩心。
朱水月本来还想再玩笑几句,可是此时被弄得畅快无比,不由哼道:“我要死了,冤家,今天你怎么这么粗鲁,一进来便弄,想杀了姐姐啊?”
朱传宗道:“你是谁的姐姐?快叫我老公,否则就干死你。”说完一气干了百来下,朱水月呻吟起来,被弄得不由自主喊道:“老公,好老公,干死奴家啦!”
朱传宗哈哈大笑,这才慢将下来。
此时月上纱窗,照在朱水月身体上,只见光艳润泽,浑如一团软玉,有趣之极,朱传宗欲心愈炽。大叫道:“我又来啦!”一口气又快又狠,弄了数百抽,弄得朱水月娇体慵懒,心花舒畅,花心中的淫水涓涓不绝,湿了一床。
朱传宗这时变化姿势,让朱水月把双足勾紧在腰间,将臀儿掀起,耸身迎凑。一来一往,淫兴狂骚戏弄不已。
朱水月被弄得情欲上脸,分外娇柔,朱传宗见她百般风情,更加兴趣大增。将那大东西拿出,故意停留在花心外头,俯身不动。把脸颊贴在她俏面上,吐过舌尖,抵在她嘴里,吮了几吮。
朱水月正在兴头上,玉户中骚痒不过,只好狠命双手抱住朱传宗,玉臀乱摇不迭,桃花眼乜斜,娇声低唤,道:“好弟弟,快别作弄人了。”
朱传宗笑道:“我哪里作弄你了?你想要是不是?”
朱水月欲待不答,可是难受的很,嗔道:“知道还问,冤家,快些吧!”
朱传宗道:“是不是想要你的好老公干你啊?”
朱水月“嗯”了一声,朱传宗听她声音充满诱惑,也有些把持不住,觉得长柄坚挺无比,想要找个地方发泄,便一下插进朱水月那美妙的花心中,竭尽全力狠顶猛冲起来。二人翻云覆雨,心满意足,这才两下搂抱温存一阵,各自穿上衣服。
二人挽手到楼下,朱水月恋恋不舍,带着丫环不送到半路,才分手归房。
第二日朱传宗早晨起来,先是去拜访了父母,然后去老太君那里拜见,陪老太君说笑了一阵,这才离开。可是不知道做什么好,便想出去转转。
小郁道:“才放假几天,又好久没回家了,在家好生的待几天吧!”
朱传宗喜道:“原来你想我啦!那好,你陪我说说话可好?”
小郁道:“谁想你啦?有那么多美人陪你说话,还用得着我吗?我有事做的。”
朱传宗道:“有什么事做,推掉好了,我带大家出去玩,怎么样?”
小郁道:“让夏雨、秋月两个陪你去吧,大奶奶有事情吩咐我呢!春风和冬雪帮我好了。秋月总帮小姐做画,夏雨时常杂事多,今天就让她们散心好了。”转头对夏雨和秋月道:“不过你们两个可要小心,咱们家少爷可是个惹事包,出去要是遇到了事情,可拦住他。”
二人含笑应了。
朱传宗见小郁带着春风和冬雪去了,两女都和他有过肌肤之亲,走时都眉目传情,心中好生不舍。
朱传宗带着两女出门,两女平时很少出门,这时出来,都很高兴,看见好玩的东西,都撺掇朱传宗买给她们。
朱传宗觉得无趣,不过见两女开心,也就罢了,到了一处针线铺,朱传宗忽然想起薛金线来,心情一下变得沉重。
两女见他神色忽然黯淡,似乎有什么心事。夏雨一向调皮,就笑道:“少爷是不是和谁家小姐有约啊?带着我们怕走漏消息?不用怕的,我们一定帮少爷保守秘密。”
秋月也道:“是呀,你带我们去,我们说不定能进内宅,帮你送些情书什么的呢!”两人一起吃吃笑个不停,都拿朱传宗来打趣。
朱传宗想起原本受这些丫头轻视的事,见她们还敢打趣他,眼珠一转,心里有了计较,便假意叹气道:“我为你们担心,你们还不当回事,还在说笑呢!也罢,你们说不定不想跟着我,想早点出门去,好找人嫁了,是我多虑了。”
夏雨道:“少爷想哄我们啊,什么事和我们有关?一定是想吓唬我们。”
朱传宗道:“你听我说完就知道是不是真的了。老爷有话告诉我,他说我现在年纪也不小了,而且又在外当官,用不着身边有那么多丫环跟着,让我打发几个出去。嫂子和我说了,让我挑选两个送到别处,或者是给些银子,打发她回家。”
两女越听脸色越是不善,朱传宗边说边看她们的神色,心中得意。
秋月道:“少爷,这是不是真的啊?可别骗我们啊,我们可禁不住这样的玩笑。”
朱传宗道:“你们听这事是不是真的啊?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们,用得着吗?我想到你们几个有人离开,有些舍不得。不过也许你们愿意离开呢,到外面自由自在的,那多好。”
两女见他说的煞有其事,似乎不是假的,这才急了,带着哭腔道:“少爷,这事要是真的,你可别把我们打发了啊!我们愿意一辈子跟着你,服侍你。”
朱传宗见她们害怕,更加的板起脸来,道:“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你们总跟着我,也不是办法,你们也大了,早晚要嫁人的。”
两女这时已经觉得这事是真的了,便哭道:“少爷,我们不嫁人,就是了死了也不出去,你一定要帮我们啊!”
朱传宗道:“你们别哭哭啼啼,拉拉扯扯的,这里是大街上。走,我们到一处茶楼去说。”
他带着两女来到客栈,要了一间客房,等伙计上了点心和茶水,把门关上,见两女都带着愁容望着他,平时调皮欢笑的样子都不见了,心里暗暗发笑。
朱传宗清了清嗓子,道:“你们别愁眉苦脸的,我看着也难过。你们放心,就算打发你们出去,银子也是少不了的,而且会帮你们找个好人家。”
二人听了,急忙跪倒在朱传宗面前,都央求他不要赶她们走。朱家是富豪大家,而且她们跟着少爷,吃香的喝辣的,既有地位又有面子,要是到了普通人家,那可是过不惯的。就算嫁到大户人家,那一定也是做妾,也不知道后来命运如何,受不受气,因此两女都哭求不要打发她们走。
朱传宗假装为难的样子道:“不让你们走也行,可是我怎么和嫂子说呢?我和你们一点瓜葛也没有,除非是……”
两女道:“除非什么?少爷你快说啊!”
朱传宗道:“除非你们什么都听我的,今天好好和我亲近亲近,我才好和嫂子说,嫂子自然不能让你们离开我了……”
两女都脸色通红,呸道:“少爷好坏,原来是打坏主意。”
朱传宗道:“那好吧,既然你们不愿意,那我禀告嫂子就是。”
两女齐声道:“不,我们愿意。”
朱传宗大喜,道:“那可说好了,从今天开始,我让你们干什么,你们就干什么,否则,我可帮不了你们了。”
夏雨道:“我才不肯,你一定是骗我们,我才不上当。”
朱传宗道:“实不相瞒,冬雪和春风两个丫头都已经和我有过肌肤之亲了,现在只能打发你们两个了。别怪我事先没告诉你们……”还没等说完,秋月就带着哭腔道:“少爷,我可没怀疑过你啊!我什么都听你的,你别把我算在头上。”
夏雨平时颜观色,知道这几日冬雪和往日不同,这时已经信了,急忙也道:“少爷,我不懂事,你别怪我刚才多嘴。别把我赶出去,我愿意听少爷的话,以后再也不敢调皮了。”眼圈一红,也要哭出来。
朱传宗大喜,这下可乐开了怀,原本想到薛金线引来的满心不快一扫而空,笑道:“别哭别哭,你们只要愿意服侍我,我怎么会赶你们走呢?来,让我教你们做世上最快乐的事情。”说完便命她们睡在床上的绣被上,把衣服都脱光了。
两女不敢不从,再说委身少爷,日后前途不可限量,心中也是愿意的,忸怩做作了一阵,才把衣服都脱掉了。
朱传宗只见四条玉臂、两个玉臀,粉白香躯,好似琼枝瑶树,光彩相映,不由连声赞叹。
两女羞红无比,可是既然如意郎君如此要求,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只好强忍着羞意。
朱传宗在两女身上上下其手,左亲一下,右亲一下,真是快意非常。因为在外面,没有人敢管他,又可以肆无忌惮,真是自由快活无比。
朱传宗大嘴在两个美人玉乳上来回亲吻,比较两女的大小,品尝她们的小嘴,真是爽快的无以复加。
一会儿两人被弄得情欲勃发,娇羞无限,姿态美丽无比,朱传宗看得更是心动。
朱传宗这时才命令两女替他把衣服脱掉,露出巨大的尘柄。
朱传宗道:“你们平时为我洗澡,都见过它吧?知不知道这东西还有别的妙处?”
秋月见它气度昂扬,青筋暴露,很是恐怖,道:“少爷,我有些害怕,还是你和夏雨一起玩耍吧!”
朱传宗哈哈笑道:“傻瓜,这东西很好玩的,等你尝到滋味了,还会嫌弃它小呢!”
让两女抚摸玩弄了一会儿尘柄,等尘柄肥伟无比,昂然直竖,难以忍受,这才先叫秋月仰卧,腾身跨上,用力一插,直抵蚌底,秋月一声闷哼,叫道:“少爷,好痛啊!”
朱传宗缓抽轻送,道:“忍耐几下就好了。”一会儿苦尽甘来,秋月尝到滋味,果然口内咿咿哼哼,再不叫痛。
朱传宗一边插着秋月,一手伸去摸那夏雨嫩蕊,又把头颈侧于一边,与夏雨亲嘴,一口气耸动几百下,弄得秋月把身子一歪,丢了过去。
朱传宗怕秋月吃不消,把她放在一边,让夏雨横卧在床上,他跳下床来,捉起夏雨双足,知道夏雨早就淫水横流了,便不再怜香惜玉,一下大力尽根抽送,不等夏雨叫痛,便一口气来了百下,弄得夏雨十分爽快,体颤头摆,连连叫快。
秋月这时醒了过来,看夏雨这个骚模样,忍笑不止。
朱传宗道:“你既然醒了,还不过来帮忙?”叫秋月把夏雨那白腿高高捧起,于是他没头没脑,抽插起来。
一会儿夏雨丢了,朱传宗便又把秋月拉过来,尽根顶送,用力乱插,又弄有一个多时辰。然后又来弄夏雨,直把两女弄得体酥骨软,犹如在云中一般。
最后两女都瘫于床上,一动也不动,若死去一般,而朱传宗尘柄依然直竖,不得泄出,朱传宗让两女休息了一阵,恢复了一会儿,让两人撅起玉臀,趴在床上,玉蚌嫩蕊坦露出来,朱传宗先用手玩弄了一阵,然后尘柄上去,每女抽插一下,忙得不亦乐乎。
最后朱传宗一个挨一个又着实弄了一回,方才泄了。
朱传宗在家中得了趣味,原本对薛金线的相思之情,化解了大半。他在外面学了不少招术,此时便想找众女尝试,对姐姐和嫂子,他是不敢的。这些丫头都听他的话,他便开始尝试。
这天早上,朱传宗悄悄把春风引到一个僻静的房间,在她耳边轻轻告诉她该如何做。
春风起初害羞不肯,可是架不住朱传宗软硬兼施,最后春风只得趴在朱传宗两腿之间,把他玉茎握在手中,用玉手拧搓套弄,一会儿张开小嘴,把那玉茎含住,吮咂不止。
朱传宗连叫痛快,又教导她如何行事。春风乖巧伶俐,伸出舌头舔弄玉茎洞口,直让朱传宗只觉酥软酸麻,大叫一声舒服,再也忍不住,一股阳精喷涌而出,直浇到春风粉嘴里上。灼热阳精烫得春风好生舒服,伸了舌头,把那唇上阳精尽数吞入口中,啧啧吧吧,丁香舌儿,悠悠舔的干净。
朱传宗道:“好宝贝,做的真是出色。难道你不嫌弃我吗?”
春风娇羞道:“少爷的东西怎么会不好?只要少爷开心,我做什么都愿意。”
朱传宗大喜,又让她用小嘴把玉茎含着,道:“今天就让它在你的小嘴里吧!真是舒服。”不过一会儿玉茎就又大了起来,朱传宗把春风大弄了一阵,这才放手。
朱传宗风流快活无比,第二日找借口带四个丫环出门游玩,一会儿却带四人来到了一间大客栈,要了一间大房,让四季一起陪他快活。
冬雪死活不肯,朱传宗知道她脸皮薄,要是勉强,说不定会晕过去,便让她在外面把风算了。
朱传宗三两下解去衣衫,开始调教起其他的三女来。
只见他腰间玉茎已是坚挺勃起,晃晃闪闪。三女面颊飞红,都低头含笑不语。
朱传宗拉过秋月,秋月用手一触,灼热烫手,不由叫道:“好烫人啊!”
朱传宗笑道:“热死了,快帮我解火。”
秋月便出手把那玉茎握住,使劲套弄拧搓,朱传宗大爽,使劲把春风拉过来,把玉茎朝她伸过去,春风没有办法,只好张开粉嘴,把那玉茎含在口中。玉茎甚是巨大,把春风小嘴塞满。春风一吮一吸,双目微闭,似乎十分享受。
朱传宗经春风这番玩弄,玉茎更是坚挺,似炸裂似的,摇头坠脑,更有黏液从玉茎喷出,直涌入春风口中,春风也不移嘴,全部吞下,“咕咕”有声。
朱传宗让春风一番示范,又拉过秋月前来舔食,让待在一边的夏雨帮两女宽衣解带。
一会儿三女都露出雪白的肌肤,朱传宗看着更是兴致高昂。
秋月一阵亲咂吮吸,不由欲火焚身,难以隐忍,玉穴早已急不可耐,一张一合似欲吞吃,淫水直流,丝丝缕缕。
朱传宗也是欲念大起,便站起身来,让秋月趴在地上,臂部高挺,玉腿分张。
朱传宗欲火攻心,站在身后,手握玉茎,对准玉穴直插,“扑滋”一声,插了进去。
朱传宗插动开来,玉茎一抽一插,光头儿一进一出,直插得秋月口中气喘,鼻中鱼龙妙曲,“啊、啊”的叫个不停,那玉穴更被玉茎插满,抽动之中,玉穴双唇一吞一吐,内外翻动,生动有趣。淫水亦被玉茎抽得四处飞溢,顺着大腿,直流地上。
一会儿秋月被弄得丢了过去,朱传宗拉过春风再弄,狠力抽插了几百下,春风也败下阵来。
这时夏雨早就看得淫心大动,那花蕊处已经泛滥成灾了,朱传宗把玉茎放在她的花蕊处,便滑了进去。
又是一番大战,朱传宗玩弄着三个美女,好不快活,看着三女在他身下呻吟不绝,更是意气风发。
朱传宗放假在家,这几日好不快活。华采云几日没见到他的踪影,这天想念不已,便请他过来,聊了一会儿,偏巧有事要处理,便让身边贴身大丫头盈儿送他回去。
不过事情来的快,去的也快,一会儿处理完了,华采云惦念着朱传宗,也不和下人说,便去盈儿房间看看她回来了没有。
哪知道到了窗前,听见里面有呻吟之声,华采云隔了窗缝,只见盈儿脱得精赤条条,分开两条俏生生白玉般的小腿,仰起身子,双手抵在席上,歪着头闭着眼,任朱传宗大抽大弄。
朱传宗提着两足,大抽大弄,十分高兴。盈儿正在得趣,将花心迭得高高的,迎着来势。阳物往左,便往左迎,阳物往右,就往右凑,淫声浪语,好不放浪。
盈儿因为和朱传宗偷欢了几次,在他的指引下,渐渐就放开女人情怀,哪晓得主子华采云在外偷看,这些风流解数,被她都看了去。
这时朱传宗把阳物突地拔出,仰身躺着,昂然竖起了五六寸长这件大东西,盈儿投身跨上去,把玉门凑着那大东西,一坐下去,套个尽根。
朱传宗捧了盈儿雪白的屁股,一起一落,盈儿在上,一蹲一坐,不住的套弄。弄了良久,朱传宗又一个翻身,将盈儿压在底下,拎起两只玉足,双手提得高高的,眼看着阳物掀进拖出,观其出入之势,淫心倍增,只插得下面唧唧啧啧,一片响声盈耳。
盈儿爽快不绝,低声俏语道:“少爷!你再弄下去,我真快活死了。”口中哼哼娇声喘气,百般狂荡。
华采云看到这时,才醒悟过来,转身去了,心下不悦,便去找朱水月商议。
朱水月听了华采云的述说,道:“该找个人管管弟弟了。”可是两人都不能名正言顺的和朱传宗住在一起,不能时刻规劝他,可是要是替他找位夫人,到了府中,两女可就再难得趣了,思前想后,总没有稳妥的办法,都是皱眉不已。
第四章 妓院争雄
朱传宗在家中风流快活了几日,好不开心,这天正在书房中和冬雪“吟诗”,忽听随从来报,有人前来拜访。
朱传宗一听来人名字,大喜道:“王大哥回京来了,真是太好了。”
朱传宗一进客厅,来人就上前把他抱住,笑道:“好兄弟,你越来越英俊啦!”来人正是朱传宗的结拜大哥王定昆,多亏他在宁治省不计后果的帮助朱传宗,朱传宗才得以破案,二人可说是生死之交。
朱传宗也揽着王定昆的熊腰,道:“大哥倒是越来越壮了。听说大哥在前线打了胜仗,这次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王定昆笑道:“我今日才到的,刚才一拜别皇上,就来看你了。听说你现在去翰林院读书了,真是一下成了文人雅士了,以后我这个大老粗大哥和你更是越来越远啦!”
朱传宗笑道:“瞧大哥说的,这里说话不方便,我们去找个最好的酒楼去好了。”便吩咐人备了车马。
二人到了醉仙楼吃饭,这醉仙楼是京师有名的酒楼,楼里的“醉仙酒”一般只有提前预定才能喝到。
朱传宗来过几次,酒楼老板见是他来,晓得他的身份地位,是不敢得罪他的,因此上了两壶“醉仙酒”。
王定昆和两个随从孙虎和周义喝完都大声赞叹,朱传宗吩咐再上酒来,可是这醉仙酒酿造不易,今天不能再提供了。
孙虎脾气暴躁,大骂有钱竟然喝不到酒,就要发脾气。
王定昆笑道:“孙兄弟别怒,这里是京师,暂且忍耐,不要让人小瞧了我们,失了身份。”
朱传宗也笑道:“这醉仙酒是有名的好酒,酿造不易,每天只有预定才能喝到,我们今天能喝到,已经受照顾了。而且好酒也不能多喝,只有留着回味,这样才好。”
周义道:“说的不错,这就好比女人,新鲜不新鲜的时候,才最勾人,等到玩腻了,也就没趣了。”几人一起大笑。
孙虎道:“他娘的,已经几个月没找女人了,王将军也是一样。我看女人是什么滋味我们都不知道了。”
周义道:“没错,将军真让人钦佩。将军要是在军中带上几个小妾,谁敢说什么?可是将军以身作则,真是没话说。”
王定昆笑道:“我若是不遵守军纪,那还怎么要求手下。他娘的女人算什么?等咱们打完胜仗回到家中,还不是有的是。”
孙虎和周义二人曾经和王定昆一起当过山贼,拜过兄弟,可是到了官场,王定昆官越做越大,二人便慢慢改口称为将军了。
朱传宗笑道:“大哥,既然你几个月都不识女人味了,小弟做东道,这回一定要让三位心满意足。”说完一眨眼睛,四人同时大笑。
吃完饭,朱传宗想起京城非常有名的妓院——风月佳地,刚开了不久,非常红火,听他的两个狐朋狗友王宗营和赵束省说起过,因此便带三人前去风流。
四人都身着便装,进入阁楼,接待的小厮和几个丫头,都十分周到,一会儿老鸨便带了四个丫环前来侍候。
朱传宗哪里知道,王宗营和赵束省经常去的妓院,因为两人是熟客,都知道两人身份,因此都是特别对待,而他们到了风月佳地,又穿戴的不是特别出众,因此老鸨一看是生客,那些特别出彩的节目就不介绍给他们,还有出色的小姐也不派给他们。
朱传宗见给他们的小姐一个个都不太出色,容貌平常,和以前在品玉楼所见的差的太多,就对老鸨道:“你们这里就是这样的货色吗?有好的尽管来,只要让我的三个大哥满意,多少钱都不在乎。”
老鸨笑道:“大爷有所不知,这可不是钱的问题。”老鸨说的的确是实情,因为妓院新开张,来了很多的官员,这些人怎么能怠慢?因此好姑娘都侍候他们去了。
要是一般人,听她这么说也就算了,可是偏巧四人吃饭的时候就不痛快,这时听了,孙虎就发怒了,道:“那些人的银子是钱?老子们的银子就不是?一样花钱,你赶紧弄些好人儿来。”
老鸨笑道:“几位大爷,真对不住了,实在是您来的不是时候,姑娘们都忙着呢,这样好了,下次,下次大爷们再来,一定要什么姑娘,给您来什么姑娘。”
王定昆三人都几个月没开荤了,此刻见了女人,就如同老虎遇见羊一样,就算是母猪也是赛天仙了,何况眼前的几个姑娘也说得过去,虽然因为不受重视,心中都不舒服,可是见老鸨说的有理,也就罢了。
不过朱传宗可是见过大世面的,便对王定昆道:“大哥,这里的姑娘不行,我带你去品玉楼,那里我熟络,保证有好姑娘。”说完便带三人走,并道:“这里就等下次再来好了。”
俗话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老鸨一见这几人要走,脸立刻就沉下来了,向旁边手下使个眼色。就有不识相的伙计拦上来道:“几位大爷,要走可以,先把酒钱结了!”
原来朱传宗几人刚来时,伙计给上了一瓶酒,几人只顾着怄气,却没注意。
孙虎把眼一瞪,怒道:“这酒我们没喝,结什么帐?”。
那伙计冷笑一声,轻蔑地道:“没钱就不要出来耍。也不打听打听,我们这里是容得赖帐的地方吗?”
那些伙计都是狗眼看人低的势利之辈,王定昆三人久在军旅,如何肯受这样鸟气。几句下来,话不投机,孙虎当时就破口大骂,拿起酒瓶砸将过去。
那伙计被迎面砸个正着,顿时头破血流,杀猪似的惨嚎起来。老鸨见势不妙,一面指使手下围拢上来不让朱传宗几人离开,一面派了心腹上楼报告老板去了。
这风月佳地的后台老板是谁?此人可是富贵得不得了,竟然就是明宗皇帝的次子,已故孝康皇后的儿子,太子汤沥。
汤沥自幼失母,明宗皇帝与孝康皇后感情很深,因此对这个儿子十分溺爱,不到两岁就册封为太子。哪知道此子打小就顽劣无比,最是蛮横霸道,又贪财好色,闯了不知多少祸端。明宗皇帝对他再三管教,见他有所收敛,心中也是大慰。哪知道近些年太子汤沥年纪渐大,见皇上总是不退位,因此便心生不满,又怕别的皇子争夺嫡位,因此便多方拉拢人马,可是笼络人才,养蓄势力需要钱财,他虽为太子,但开销庞大,因此手头上也是不宽松。
最近这位太子殿下不知听了谁的话,知道开妓院日进斗金,很是赚钱,又能趁机玩耍,真是一举两得。当下就开了这间风月佳地。因为开始他也图新鲜的美女,因此每天在顶楼的房间里叫上几个头牌胡天胡地,连太子府都不怎么回了。
今日太子汤历正巧在楼上,一听酒楼才开几天,就有人前来捣乱,顿时勃然大怒,带了护卫冲下楼来。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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