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烙爱-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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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李哲语在契而不舍的追陈伽烨,追他追到整个w市都传言疯传,说什么的都有。
不过,他们与我已经没有太大的交集了,连唯一能称得上有关系的李哲语的孪生哥哥李哲言,在那次c市车祸后,与我就没有再联系。
我过我的日子,他们有他们的生活。
我和陈伽烨都进入了正常的生活轨道,只必要的宴会场合见面,我对他保持疏远,他对我保持客气,我们各过各的,朝着各自既定的轨道并行。
这样的情况下,当然也见不了几次面。而这次想起他,却突然发现,我的确是很长一段时间,没见到他了,即便是在同一个城市。
一个月,还是两个月?有点记不清了。
我坐在距湖心公园不远处的一家甜品店内靠窗的位置,一边看湖心绽放着的焰火,一边拿勺子舀碗里面的红枣炖雪蛤猛喝。天还是有点冷,不该不打伞,不戴手套,不戴帽的,自己要照顾好自己,身体才会好起来。嗯,这家做的不错,比我自己做的还要好喝。
我一边喝甜品,一边拿出手机来浏览,不知怎么的,就突然想起了搜索一下陈伽烨。他曾经和我炫耀过,说他是名人,我可以在网上搜他,都是一大堆对他的溢美之词,现在看看?
我将他的名字输入了搜索框,竟然……还弹出了他的百科,我往下翻了翻,百科上的内容介绍更是令人咋舌,我看到了上面的一句,直接一口甜品喷了出来,“一直到高中时,陈伽烨都是叛逆少年,虽是如此,却没有影响他的优秀成绩,还是考上了h大,因为年少轻狂,他放弃了h大,迷茫了一段日子,但最后被父母感动,浪子回头。”
百科上面还附了两张照片,一张陈伽烨留着杀马特发型,叼着一根烟,戴着耳钉的照片;一张是他那次在c市,他西装革履人模狗样的在宣讲台上讲话。
“什么啊……雷人……谁是编辑?这种话都写得出来。”我连连咋舌,简直匪夷所思。
头顶一重,一只手放在我头上,拍了拍,陈伽烨略不满的声音传入我耳膜,“谁雷人呢?难道不是?”
第二十五章
前两个圣诞是怎么过的?好像……是在万城酒店吧?只有两人而已。
而今年的圣诞,前半段我以为是一个人过,后半段才发现是一群人过。前一个小时我还独自一人在湖心公园旁边的甜品店吃甜品,看焰火,现在我就在李哲语的不依不饶,陈伽烨的要求下融入万城会所内的人声鼎沸。
理由是……我鄙视陈伽烨,他要让我看看他的丰功伟绩,以此证明他的确是一个优秀到没边的人。
是了,“优秀到没边”,是陈伽烨亲口讲出的话,讲这句话的时候,他旁边还站着和他一起刚刚吃完甜品的李哲语,李哲语对这句话表示赞同,并笑着说:“萱儿,你就同意他一次。”
呵……“优秀到没边”么?我倒是没发觉,是“招蜂引蝶到没边”吧?
我算算,在我们进入万城会所二楼的“圣诞night主题party”,坐在前排欣赏某知名dj打碟的短短十分钟,有多少个女人过来和陈伽烨打了招呼?十个,其中有五个是带了礼物,倚在他旁边,说出各种娇腻腻的话,目的是让他收礼物。
说罢还顺带对坐在陈伽烨旁边的李哲语做出显而易见的挑衅表情,陈伽烨一只手搭在我背后的沙发靠背上,仰着头,似乎很享受被女人们如此“轰炸”,还手指捻起他那件幼稚的背带裤的背带,扯了一下,上下的捋,对我挑眉,眼中的得意不言而喻。
旁边的李哲语似乎对这样的场景有些尴尬,站了起来,对陈伽烨说要去洗手间,陈伽烨对她点了点头。
李哲语临走时凑在我耳边道:“萱儿,伽烨好受欢迎。”
受欢迎啊……陈伽烨也欢迎他们吧?陈伽烨左边专门留了个空位好享受别人对他的“打扰”。。
陈伽烨很受用,对那些女人应付自如,还时不时聊上几句,可以说是……乐此不彼,每次我忍不住好奇一看他在做什么,他就仿佛更来劲,还笑上几声,动作幅度也大起来。
我强迫自己不理那些对于他这种人来说稀松平常的举止,专心欣赏表演。
后脑一阵刺痛,我转头,皱眉拍开陈伽烨扯我头发的手。
陈伽烨拿起一杯血腥玛丽,一饮而尽,扬起眉问我:“好不好玩?”
我有些无语的问,“你觉得好不好玩,这种类型的女人?”
陈伽烨将酒杯重重放在桌上,发出滋啦一声响,他双手捧着脸,对我笑得灿烂:“当然,我比较喜欢良家妇女。”
他举起一杯酒,递到我唇边,眯着眼问:“你知道和良家妇女恋爱的好处么?”
我偏头,转移了话题:“李哲语,你妈再喜欢她又如何?没意思就明确一点,别吊着人家。”
他沉默片刻,轻轻的笑了出来。
说曹操,曹操到,我刚把目光锁向洗手间入口,就看到李哲语从里面出来,她好像有点辨不清方向,在那里东张西望,还真是……迷迷糊糊的啊。
我对她挥手,她走了过来。
李哲语今天的打扮……很贵。
水晶发卡、珍珠耳钉、baccarat,围巾、,宝蓝色束腰大衣、donnakaran,黑色线袜、wolford,皮靴、,嗯,标价……大概80万人民币。
李哲语在我身边坐下,小声对我道:“还真是,晚上吃的甜品可能有点问题,吃坏肚了了。”
“不要紧吧?”我问她。
她对我说:“现在没事了。”
我笑了笑:“那就好。”
我低头看了看表,都快凌晨了?是不是要回去了?此地本就不宜久留,差不多也就得了。
正想让陈伽烨派辆车送我回去,舞台乐队退场,陷入瞬间的安静,陈伽烨端着一杯nightlove,走向舞台,拿过话筒,闲适的姿态,倚着电子琴,手指划过琴键,流出一串完整的音符,歪着嘴一笑,声音刻意放低:“night,现在才是开始。”
说罢,他仰头喝尽,朝后做了个请的手势,某知名乐队上场,人群中男男女女爆发出一阵尖叫,有的人还企图冲上舞台,陈伽烨当然是早有准备,保镖将舞台围得严严实实。
这就是今晚的惊喜,陈伽烨总是这样,出其不意,有时候其他普通的party也会这样。所以,万城会所举行的每一场主题party都很受欢迎,需要提前很长时间预约。
陈伽烨曾和我讨论过,是重大节日请重要嘉宾入场,提前做宣传比较好,还是这样出其不意比较好。我认为是提前宣传固然是可以造势,但没有惊喜感,对于能进万城消费的这些人来说,他们需要的是惊喜,而不是已然获知的益处,毕竟……请的明星,他们不一定没见过,没接触过,保持点神秘感,有何不可?
他倒是听取了建议,还将之延伸,普通的party也时不时的请明星入场,让人无法预料哪一场party才有彩蛋,一来,不用自己做噱头,一传十十传百,人们都蜂拥而至,二来,用比较少的成本,取得了最好的效果。
其实今天我之前也不知道他会请谁,也猜不透到底会不会有彩蛋,只是……当陈伽烨准备上台时,才了然于心。
陈伽烨刚才起身的时候,还吹了口哨,声音不大,我却能从他的嘴部动作上可以看出他是在这样做,每次他如此,就是他有些兴奋的时候。
况且,今天是night主题的颇open的party,他却让自己走了一趟保守复古风,不知道头发上喷了多少发胶,弄了个大背头,一向喜欢系领带的人,换了个黑色蝴蝶结在衬衫领口,弄了条细肩带的背带裤穿着,站在舞台上时,我还能看到他额头上竟有点亮亮的东西,明显是让人帮他还化了妆。
呵……还是喜欢抢风头吧?
陈伽烨扯了扯他那条幼稚的背带裤的前肩背带,手指抬起,做了个嘘的手势,指了指他身后严正以待的乐队。
人群渐渐安静,嗯,倒是控场能力不错,有女人在旁边兴奋的直道:“看起来比明星还帅。”
“……”这个大骚*包……还不下场,别人乐队都不用唱了,他这个五音不全鬼哭狼嚎的上去表演好了。
李哲语这时拉着我,颇为难对我说:“萱儿,现在时间不早了,你可以先走吗?。”边说,还边拉住我的胳膊晃了晃,讨好的语气:“你既然和他彻底分手了,我心里是一直默认你们恢复了以前关系的,其实平常见面交流也没什么。我知道我这样讲很不对,但是……你能不能,今天给我创造一点机会,我也追他追的快一点。”
我笑笑,“你们玩,我先走。”
“你最好了。”李哲语笑了起来,眼睛都是亮的。
“你们今天怎么这么巧,会碰到我?”我忽而问。
李哲语略害羞的笑了笑:“这还是第一次他主动请我吃东西,凑巧碰到了你。”
我垂睫,轻声说:“哦?打扰到你们了。”
李哲语忙对我摆手,“没有的事,其实今天是我先看到了你,你一个人在那,我拉着他去看你的,不关你的事。”
陈伽烨却不知何时绕到我身后,拍了一下我的肩,问:“说什么呢?”
李哲语笑着道:“和萱儿解释怎么就在甜品店碰到了她。”
我转头看陈伽烨,陈伽烨手指拂了拂领结,声音淡淡的:“凑巧。”
我起身,对陈伽烨道:“时间不早了,第二天还要上班,我先回去了,你派辆车。”
陈伽烨看了我一眼,漫不经心道:“今天重要客人太多,车都被派完了。”
“哦,我打个车吧。”我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对陈伽烨说:“有点困,想先回去休息。”
李哲语在旁边帮腔,“我看她挺累的。”
陈伽烨顿了一下,对我道:“哦,那我安排人送你。”
我点头。
从陈伽烨休息室取了我的衣服,在房里等司机的电话。
休息室的桌子上放着一封信,我拆了开来,只草草扫了一眼,就将它扔在垃圾桶里。
我瞅了一眼房间内开着的衣柜里的衣服,深吸一口气,将柜门用力关上。
室内音响内回荡着的声音进入我耳膜,我坐着听了一会,就浑身开始不舒服,忍不住站起来,在房间来回走动。
心情烦郁至极,我兀自用钥匙卡开门,出了房间。
陈伽烨在万城的每一个物业都有自己的休息室,而这间,是他在万城会所三楼所建,十分隐蔽,因为……这也是他商量事由地之一,三楼整层的走道两边,都住着他那些保镖,我从走道经过时,还不时有门被打开,似乎是在看我。
夜路走多了,还是会怕黑?
我从三楼下来,朝会所大门走,很多人对我打招呼,我也微笑对他们回应,只走到门口,还是叹了口气,换了个方向,重新上了楼。
我直接换上了陈伽烨的所谓的圣诞礼物,一件藕色抹胸蕾丝连衣裙,一双白色高跟鞋。
掏出了化妆包,给自己画了个与这身衣服风格大相径庭的烟熏妆,头发放下来,沿前额的发编了辫。
头发经过四个月,还是没怎么长,勉强过了肩,耳上戴了耳环,金属质地的镶着碎钻的圈,腕上绕了几道手链,还往自己身上喷了点l,浓重款的,
重新返回了party,舞曲仍在继续,
强烈的节奏感,五彩斑驳的灯,带动着舞池中的男男女女,暧昧的气息似乎发酵到要溢出了整个楼层。
人头攒动,我却一眼望见了……舞在一起的陈伽烨和李哲语。
贴面着的……
一个仍是之前那副复古装扮,大背头,白衬衫,背带裤,眯着眼,歪着嘴笑。
一个却变了风情万种的模样,长发披肩,黑色紧身小短裙,玲珑有致,脸上染上了媚色,很自然……很自然……
呵……外面看起来没什么,里面可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啊?
我朝里走去,有人对我吹口哨,有人拦着我要电话号码,我没理,一直朝他们走。
有个人拉住我,对我说:“linda,果然是你,之前我在台上时还怀疑了半天,现在一看到,真是你,有整整四年没见了吧?哎……你怎么……”
我甩开那人,继续往前走,陈伽烨略低着头,眯着眼,没有再与李哲语贴面共舞,他开始解自己的衬衫扣子,一颗、两颗、三颗……是那么的熟稔。
哦?是了,他闭着眼都能解开任何一件衣服。
背带滑下,垂在腰侧,他十指抬起,在自己两肩上弹了几下,然后……捻住肩侧的衣,往下拉,人群中发出阵阵尖叫,慢慢绕成圈,围着他们。
出乎意料的,我靠近时,人群还是给我让开了道。
“wi;i'ight
we'haah
fyiwe'abeupallnight
i'
wmynumber”
衬衫由他的后颈缓缓下滑,露出火焰状的纹身,不知道是什么名字的花?我从未问过。
有女人在那里交头接耳:“看的快喷血了……身材真好……那女的谁啊?”
看了这么一点,就是身材好,要喷血了?好不好笑?
我走进了那个圈,抓住正在下滑的衬衫,往里一勾,缓缓往上拉。
被我扯住衬衫的男人停止了动作,但没有转头看我。
他面前的女人在问:“怎么了?”
他没有说话,低着头。
我笑着说:“陈伽烨,你……走光了。”
我的声音很小,小到只有他能听见,李哲语偏过头来看我,脸上很迷茫。
哦?她认不出我来了?彼此彼此,我也差点认不出她来。
好朋友吗?呵……以为一起吃了几顿饭,共同吐槽了一些事,分享了一些“秘密”,就是彼此交心的好朋友了?你是小女孩吧,李哲语?
陈伽烨将衣服穿上,转过身来,垂头扣扣子,一颗,两颗,三颗……
我越过陈伽烨,抬起手,狠狠的甩了李哲语一巴掌。
我没看她的表情,迅速转身,抱住眼前这个沉默不语的男人,将头埋在他怀里,故意做出哭腔的说:“伽烨,我不是不来,是她派人威胁我。你让这个贱人走!”
第二十六章
被最好的朋友背叛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我想,没人能比我更能体会这种感觉。
我多希望李哲语是能被我背叛的那种人,很可惜,她不是。
我从x城回来后,每次见她就在想,她可能在自己成为我的“好朋友”前,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始幻想在未来的某个时期,会撕下她的面具,露出她的狰狞,居高临下的用她肮脏的言语、龌龊的举止来摧毁我,以胜利者的姿态对我说:“你是傻子吗?还真以为,我接近你,是真的想和你做朋友?你以为你是谁?”
自以为聪明的掩饰、自以为不着痕迹的挑衅、自以为朋友间关怀般的炫耀,以达到“好朋友其实很单纯,真的是关心我,我想太多了”的目的,是不是太肤浅了一点?
若是真的肯给出一点真挚的关心,演戏的效果更佳,我也会更配合,不是么?
真是让人失望,我同情她,所以……好歹给她留了一点余地,没有按陈伽烨的剧本来展现我“正牌女朋友”的愤怒、嫉妒,而是……只甩了她一巴掌。
我伏在陈伽烨怀中,让自己与外界隔绝。
李哲语问:“她是谁?”
我是谁?我也不知道我是谁,我只有一个称谓——陈伽烨谈了三月,一直不愿公开的正牌女友。
哦,应该是说,外界看来存在,实质上只有我们和他的心腹知道的,不存在的女人。
我忍不住嘴角扬了起来,只保持了这样的情绪一会,就逼自己开始酝酿眼泪,嗯?我为什么要难过到流泪呢?哦……她抢了本属于我的男人,对……就是这样。
我抽噎着偏头,指着李哲语问:“我还要问你是谁呢?给我打威胁电话,我不听就派人堵着我,不让我出门!幸亏我机灵逃脱了,不然我都见不到伽烨了!”
陈伽烨收紧了他放在我肩上的手,冷冷的问李哲语:“你真的这样做了?”
我维持着微垂头贴陈伽烨怀里的姿势不动,发遮住了我的脸颊,我余光瞟到李哲语的脚。
呵……腿交替的动着,脚却产生冻结,很好……又紧张、又无措、又害怕吧?
“你听我解释……”脚上前了一步,连带着那一双手都开始舞动了起来。
“这就是你的解释?那他们是谁?”
“他们……他们我不认识!”脚动的更厉害了,不认识?李哲语,他们你的确不认识,但你也不无辜,你在电话里怎么说的?我是你最恶心的人,但好歹有点利用价值,用我先让陈伽烨把其他无关紧要的女人给逼退,然后找个理由把我“哄”回去,因为我最蠢了。
“是他们吧?小乖?”陈伽烨低头看我,微蹙着眉。
真是爱演啊,陈伽烨?我搂紧了陈伽烨,微点头。
接下来该怎么办呢?按剧本,当然是被陈伽烨的人押过来的人主动“坦白”,然后陈伽烨“一怒之下”让李哲语滚,李哲语当然是要求解释,不肯走,我在那里接着哭着说想走,陈伽烨就带着我走了。
我将头埋在陈伽烨怀里,听着耳边正在进行的好戏,默数进度,嗯……现在进行到了一半了,李哲语果然不肯走,我酝酿了一下情绪,抬头,却出乎意料的上演了我预料不到的剧本。
陈伽烨的唇贴了过来,吻了我一下,用柔和到让我起鸡皮疙瘩的语气道:“小乖,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无耻……但唇怎么这么冷?我不由得看了他一眼,他却没有再看我,在我耳边用极委屈的语调说:“你不配合,你我全盘皆输。”
“……”我他妈……
我向后退,退不了,他箍的我太紧;我想说话,说不了,他将我的头摁在他怀里。
他声音很淡的说:“李小姐,我看在李家的份上,不和你计较,现在请你出去。”
李哲语问:“我不信你对我没感觉,刚才还和我那样跳舞。”
他漫不经心的道:“哦,刚才只是我女朋友没来,心情很差,所以才那样。跳个舞而已,又不代表什么。其实我心只在她身上,只是她太特殊,我家里不同意。我妈非要我和你一起,我和你坦白了很多次了,你就是不听,男人嘛……对送上门来的女人……”
“啪”的一声,我身边一阵风过,李哲语的哭声渐远。
哦……他被打了一耳光?打得好。
陈伽烨,你脑子抽风了是不是,是想让大家都知道你玩弄李哲语感情么?
我紧握住拳,咬牙用力去踩陈伽烨的脚,却踩了个空,身子一轻,被抱了起来。
我皱起眉,刚要说话,陈伽烨的脸就贴了过来,咬住我的唇,舌尖挤入口腔,要说出口的话全被堵了回去,整个人使不上力,我瞪着眼看他,却见他竟带着祈求般看我,连同整个人都微微的发抖。
罢了。
我抱住了他的颈,贴的他更近。
人们给我让开了道,有的人还在起哄,那个之前拦住我的某知名乐队的某个男人在那里高声起哄,调侃我的身份——某国外长大,五年前和他一起的国外某不知名地下乐队的电子琴琴手,他好几年没和我联系,刚才之所以半途下台,就是为了确认是我。
我离开的期间,这些人已经没了初时的狂热,乐队成员即便进入人群,也不会引发躁动。
而我的身份……由于是从一个知名的人嘴中道出,更添几分可信度。
人们常常以为自己发现了什么惊天秘密,实质上更多的时候,是别有用心的人故意想让他们看到的一部分经过加工了的事实而已。
……
陈伽烨的这个吻太长,长到出了电梯门,一直上了三楼,关上门,他还在继续。
还未来得及开这间四周都是墙壁的房间的灯,他就急不可赖起来。
好不容易得了间隙,我张嘴就骂:“陈伽烨,你去……”
话还没说完,他的唇又精准的贴了过来,堵住我的唇。
他很冷,冷到像一块寒冰,让我起了寒颤,他的唇舌都不带着热度,舌头进入我口腔,如索求般急迫的舔舐,一刻不停。
陈伽烨,如果我不来,你该如何?按你母亲安排的那样,和李哲语上床么?
我抱紧了他。
四个月了,我好像终于是摆脱了他。那为什么……我明明可以选择对李哲语避而远之,明明可以在这个圣诞夜自己一走了之,却还是没有?
是因为在这里听了陈伽烨故意要给我听的李哲语的电话录音,因而愤怨么?还是因为在这里知道他遇到了我始料未及的困难?
他竟然几乎……要被架空了?现在可能只剩下万城会所了。不对……万城会所可能……也不再是他的天地了,他该怎么办呢?怎么不找爷爷和他父亲求助?
短短四个月,竟被他母亲耍成这样,以前的精明去哪了?短短四个月,竟然拒绝一个这样的女人都要以“不存在”的女友作为借口,以前的利落去哪了?短短四个月,竟然还以再将5%的股份转给伽灿作为报酬,向曾经被他拿伽灿威胁的我求助了,以前的厉害去哪了?
哦?倒是有一项还厉害着呢……
眸地,他放过我的唇,身体紧贴着我,伏在我耳边喘息。
人倒是暖和了,但……都没动的……怎么会……哎……
莫名其妙的,我叹了口气。
他脸上的温度陡然升高,烫到我颈都热了起来。
天知道我怎么想的,我脱口而出:“陈伽烨,你怂到没边了。”
说完这句,我就后悔了,很期望从他嘴里得出什么驳斥的话,没想到,他却没有。
他颓然将头埋在我颈间,长长的嘘气,“嗯。”
第二十七章
一个人,在什么情况下,会变成与自己平时截然相反的状态?我想,应该是大受打击,或大受刺激。
就像陈伽烨现在的颓败,我觉得就可归结于他母亲对他的打击,而时长……持续了四个月之久。
陈伽烨在信里对我说,他已经几乎要被架空了,现在基本上什么事也做不了,他母亲如此做的原因是,让他和李哲语订婚,如若他不肯,就继续削他的权。
我初时还不信,因为从他爷爷对他寄予的期望来看,他在她母亲手下做事明明是一件好事,但现在从我所见闻来看,情况的确不容乐观。
许久,陈伽烨仍将头埋在我颈窝不动,我迟疑了一会,斟酌着说:“其实你一向很有主意,不妨……”
我说不下去,或者说,我不知道该如何让他自救,因为……他未必就没想过自己和他母亲谈一谈。
我话锋一转,建议他:“你可以向你爷爷和你爸说明情况,让他们给你调职。”
话说的很笃定,我心底却隐约有些不安,现在已经四个月了,陈家人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而原本是陈伽烨直管的万城会所却明显大换血,前些日子因画廊洽谈业务来时,我好像没看见过这么多新来的人。
他以前的心腹很多都不在了,他爸即便不管事,他爷爷不可能不知道。
陈伽烨没有回答我这个问题,松开了环着我的手,开了灯。
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突如其来的光亮,让我忍不住拿手去遮眼,只这一刻,他就转过身,朝里间的休息室走去。
他的头垂的很低,边走边整理裤子,地板是黑的,墙纸是黑的,他的发是黑的,裤子是黑的,他融在这片黑暗中,唯一能让我确认他活着的是,他上身的白衬衫,以及衬衫背后几处被汗浸湿的痕迹。
我绞紧了衣服,又劝道:“家里什么事,都是可以商量的啊,你爷爷奶奶,你爸,你,四比一,人多力量大,你妈能怎么样?比如说伽灿家里吧,有时候他妈要做什么事,连他爸都觉得太不合理了,他们家里就投票,一致否决,她就不做了。”
“呵……投票?”他低声笑了笑,在他卧室房间门口停住,手抓住了门沿。
他下巴微仰着,看着我似笑非笑:“婶婶要做的是什么事?我妈要做的是什么事?可以相提并论么?”
我紧握住拳,盯着陈伽烨,咬住了下唇,缓缓吸气,又缓缓呼气。虽然明白他不是针对伽灿和阿姨,可心里还是膈应的慌。我今天是抽了什么风,竟然忘了眼前这个人是个什么样的德行,别人好心好意劝他,他说一句话恨不能把你噎死。
他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继续道:“你多大了,还这么幼稚?我妈做这些,他们私下不默许,我妈会做么?你怎么就觉得他们不会站在我妈那一边?”
我不言,尽量平复情绪,他却又道:“你以为这是小孩子过家家?我不想他们就准了,你蠢啊?”
“好好好,我蠢。”我冷笑,“我就是蠢透了才听你的去搅什么局,不然我现在舒舒服服在家里睡大觉了;我就是蠢透了才把自己画成这副鬼样子,给你打掩护;我就是蠢透了才以为你现在都这么怂了,就有自知之明,不会有脸说别人了。”
我三步作两步走到卧室内,也不看倚在门口不动的陈伽烨,兀自开了灯,拿我之前的衬衫裤子换上,边换边道:“我蠢你就不蠢?不过是个女人嘛,你妈要你和她一起就一起呗,反正你最不缺的就是女人,多一个少一个有什么所谓?我看你用下半身能解决的问题为什么要用脑子解决?还搞这么多事干嘛,直接同意得了,是老婆了又有什么所谓,反正你可以……”
“你干嘛!”他一把扛了我起来,就往床上丢,我脑子嗡嗡作响,听到自己在说:“你放开,我不想做!你说了放手的,陈伽烨,你说过的,你不能说话不算话。”
他整个人从我身上弹开,接着,我听到了椅脚划过地板的刺耳声响。
我维持着趴着的姿势,余光去瞟他,他背靠着墙,如失了全身的力气般,迅速下滑,直至缩在墙角,坐了下来,将头埋在膝间。
我迅速起身,套上衣服,往外跑,却听见他说:“等等,还是按计划,三小时后送你回去,你先在这里呆一会,等我的人过来。”
我顿住脚,收紧了身上的衣服,轻轻吸气又呼气,平静的问:“这件事后,你我毫不相干,你说的?”
他嗯了一声。
客厅很空,也很黑,我一刻也不想待,他的房间,我更不想待,我对他说:“把伽灿房间钥匙给我,我去他那休息一会。”
“好。”他拿了钥匙,朝我走来,我拉着门把,看着他,微蹙起眉。
他止住脚步,将钥匙丢了过来,转身回房,砰地一声关上门。
这是一个两室一厅的套房,客厅内只有一个大会议桌,几张椅子,还有一个白板搁置在墙边,两个房间内都只有简易的家具,按伽灿的说法,完全是……临时休息和开会的地方,说起来,他所有自己休息的地方,都有伽灿的位置。
我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出神。他今天太阴晴不定,让我心头难安,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又开始发疯,偏偏我照着他的意思做了这件事,就没有选择的余地。
他这样大费周章,我很想不通,其实……说起来,他要真想找个人演戏,来对外公布他已有“女朋友”,兼羞辱李哲语,彻底断了自己与李哲语的可能,别人未尝不可,为什么非得是我?更让人疑惑的是,他让我演的人,实在和他以前的女朋友类型大相径庭。可虽存在这样的疑问,我也还是这样做了,到现在连问都没问一句。
我与他向来是,他不说,我不问。他这个人有些偏执,又很有自己的一套逻辑,如果在某件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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