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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之入局-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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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李言蹊能和她解释这么多,也算是两人关系的进步了,一想到这,她又有些释然地笑了。
☆、第六十四章
桂菲的手术在上午进行,林芝和李言蹊等人在外等待。大约一个小时后,桂菲被从手术室里推出来,由于是局部麻醉,所以桂菲的神智还算清楚,只是脸色有些苍白。
医生摘下口罩,对他们说:“目前已做了切片,是不是良性肿瘤,就等三天后的结果了。”
“你觉得我会是良性的吗?”桂菲的声音略微沙哑,问医生。
“一般来说,90%多以上患者都是良性的。”医生说完这句话就迈步离开,安排桂菲住进普通病房。
李言蹊望着桂菲,“放宽心,没事的。”
桂菲淡淡一笑,“嗯。”
林芝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三天后手术结果出来,果真不是恶性肿瘤。桂菲喜极而泣,激动地李言蹊,无奈胸口还挨了一刀,又痛得马上松开他。
李言蹊的眉头不易察觉地皱了皱,与桂菲隔开一点距离。
“李言蹊,十一就要到了,陪我出去走走吧?”
“你不是没事了么?”
桂菲脸色一沉,因为她没有得恶性肿瘤,不会死,所以就不陪她了吗?
“就是没事才更想出去走走嘛,要真出了什么事,你哪有时间和心情好好看看这个世界?”桂菲在病床上说着,看着他的反应。
李言蹊点头,问:“你想去哪?”
“不如我们还是去西安?上次我们坐飞机去的,这次我们坐火车去?”
“也行。”他静默片刻后说。
桂菲在医院里待了一个星期就出院了,一见到林芝,就兴奋地对她说黄金周要和李言蹊出游的事,林芝勉强扯着嘴角,祝他们玩得开心。
黄金周一眨眼的工夫就到了,桂菲为了赶火车还特意请了一天假,林芝站在办公室里,目睹着李言蹊从车里下来,把桂菲提着的一堆零食放进后备箱。桂菲直接坐进了副驾,等李言蹊走到车门处时,抬头朝林芝的办公室扫了一眼,林芝心慌意乱地收回实现,还蹲了下来。
真是傻,她用手捶打自己的脑袋,大白天的,玻璃窗反光,就算不拉窗帘李言蹊也看不到自己啊。
窗外缓缓下起了小雨,没过一会儿的工夫,已变得大雨滂沱。
林芝坐下来却无心工作,从抽屉里拿出李言蹊的自传心不在焉地看着。
终于捱到下班时间,林芝拿起雨伞就往外走。雨水把伞面打得啪啪作响,林芝把薄外套拢了拢,他们现在应该上火车了吧。
节假日到处一片喜庆,林芝在商场里逛了一圈,突然想吃火锅了,传统的火锅一个人吃不了,她在商场里找了一家自助火锅店。
“请问您几位?”服务员小姐问。
“……一位。”
服务员惊讶的表情,“就你一个人啊?”
服务员的声音不小,引得过路人纷纷侧目。
林芝一阵局促,突然觉得吃火锅是一件很丢脸事,丢脸到她想立刻离开这,“不方便的话,那我就不吃了。”
“方便,当然方便,请跟我来。”服务员热情道。
林芝犹豫片刻,还是跟着服务员进了餐厅。
服务员为她找了个靠洗手间的位置,林芝也不挑,等交了钱后,林芝便去取菜。她边吃边涮,一个人吃火锅,真是孤独啊,连点心都是苦味的,是厨师忘了给糖吗?
几盘小碟里的菜涮完了,林芝起身,去拿肥牛卷,肥牛卷是厨师现切的,队伍排了好几米,林芝站在队伍最后。
等林芝终于拿到肥牛卷再回到座位上时,桌上竟换了一对情侣,一个锅变成了两个锅。
她叫来服务生询问情况。
服务员愣了半天,歉意地说:“不好意思啊,我以为你您吃完了走了,所以就让在外排队等候的顾客进来了,真是抱歉,要不您再等待,下一个空桌再给您。”
林芝觉得自己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连忙道:“不用了,我吃饱了……”
服务员一看林芝要哭了,也急道:“不热这样,您就和这对情侣拼桌吧。”
“我说不用了!”林芝“嘭”地一声放下肥牛卷就逃离了餐厅。
回到家里已经快八点了,林芝给自己泡了碗面,打开电视机看着新闻频道。
忽然女主播的神情变得凝重起来,“据我台最新消息,一列开往西安的火车遭遇暴雨而脱轨,人员伤亡惨重……”
她一个机灵,那不是李言蹊他们坐的火车吗?
立即打给李言蹊,却发现他的手机一直忙音,又打给桂菲,依然无人接听。
林芝的心整个被提起来,两个人可不要出事才好。
她暗暗祈祷,希望他们都没有上那列火车。
在家里等着焦急,林芝坐立不安,最后干脆直接到李言蹊家门口,没有指望能等到他,只为自己有点心理安慰。
她双手抱膝坐在门口,用手机看着事故的最新进展。
不知过了多久,她听到有窸窣的脚步声,猛一抬头,李言蹊就立在她面前。
她难以置信地站起来,一把抱住了他,声音颤抖着,“李言蹊,真的是你吗,你没有和桂菲去西安?”
李言蹊闭上双眼,隐忍着握拳,推开她,“似乎与你无关吧?作为陈氏地产未来儿媳,深夜到访,你没有感到丝毫不妥?”
林芝用手揉了揉眼睛,垂着脑袋道:“你没事就好,我走了。”
她走到电梯旁按下按钮,进电梯时,发现李言蹊也跟了进来,他的声音冷得如同秋日的寒霜,“请你对自己行为负责,我不想跟别人未婚妻扯上任何关系。”
林芝哽咽着,低低地“嗯”了一声。
李言蹊站在她的身后,神色复杂地注视她,在电梯到达地下车库时才收回视线。
把林芝送回家后,李言蹊洗了个澡看着夜间新闻,新闻一直在报道火车脱轨事件,他的眼眸轻轻敛起,原来是担心他出意外所以才来他家的吗?
尽管很不想承认,李言蹊还是在此刻感到了一丝丝幸福和温暖。
说来也巧,今天堵车异常严重,他们俩到达火车站的时候,那列火车早在十分钟前就开走了,黄金周出游的人多,连改签的票都没了。
桂菲提议坐飞机去,但说不清为什么,李言蹊还是拒绝了桂菲的邀请,桂菲一直闷闷不乐,李言蹊请桂菲看电影弥补自己爽约的错。
没想到一回家就看得林芝在地上坐着,出了意外,还真是……很惊喜。
第二日,t市某家咖啡馆。
桂菲依旧明艳动人,一点也看不出是一个还在康复的病人。
“言蹊,关于昨晚我对你说的话,你考虑得怎么样?”即使低着头,也能看到她唇边藏不住的笑意。
昨晚看完电影后,李言蹊送她回家,桂菲又对李言蹊表白了一番,李言蹊想着时间太晚,告诉她他会考虑。
李言蹊抿了口咖啡,答道:“其实你应该清楚……对于我,你不该抱有什么期望。”
桂菲一怔,“你不是说会考虑吗,是不是时间不够?没事啊,我时间多的是你不用这么着急的……你真的有考虑过吗?你没有考虑过吧……”
“昨晚林芝来找过我,以为我们出事了。”他定定地注视她,“在见到她的一刻,我不能不承认的是,我还忘不了她。看到她担心的样子,我除了解气还很欣喜,欣喜她还在乎我……”
桂菲眼里闪过一丝怒意,“你以为她真的爱你,从头到尾她爱的就只有她自己而已,否则怎么会和陈景峰结婚?你真不知道她……”
“不管怎么样……”她的话被他打断,“对不起桂菲,如果我在心里有其他人的情况下和你在一起,对你对我都不公平。”
“我不要公平!”桂菲望着她,眼中隐隐有着泪光,第一次这么放低姿态向一个男人三番四次的告白,却依旧得不到他的心,“你可以还爱着林芝,我也不在乎你心里还有谁,只要跟我在一起,我有信心你最后会爱上我的,只要你给我一个机会。”
李言蹊望着她,无奈叹了口气,“何必呢,天下好男人多的是……”
桂菲几乎是低到了尘埃里,她双手握着李言蹊的手,生怕他下一刻就要消失一样,“我不在乎公平,真的……”
他缓缓抽掉自己的手,“可我在乎,和一个不爱的人在一起,牵手是负担,拥抱是负担,就连简单的问候也是负担,总有一天,是会超负荷的。”
“李言蹊,你真不知好歹,真要这样不顾一个女人的尊严和颜面吗?”桂菲咬牙,死命忍住自己的泪水,真是屈辱啊。
“真的很抱歉。”李言蹊在桌上留下一百块钱,起身离开咖啡馆。
桂菲越想越咽不下那口气,拦了辆出租车就去林芝家。
门铃响了三声,林芝很快就把门给打开了。
桂菲扬手就是一巴掌,重重地扇到林芝的左颊上,林芝被这么一下打懵了,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听桂菲大骂:“你真是个绿茶婊啊,表面上那么纯,实际上就是个勾三搭四的下贱货!什么好闺蜜,我呸!”
☆、第六十五章
脸颊上火辣辣的疼,林芝捂着脸,愤怒又难以置信地瞪着桂菲,不知道自己是那又惹到了眼前的大小姐。
“收起你那无辜的眼神,我不是李言蹊,不会吃你那一套的。”桂菲双手拍了拍,将林芝推到一边,自己迈步走进家门。
“你不准备为你刚才的行为解释一番吗?”林芝走到桂菲面前,克制住快要爆发的脾气。
“林芝,你说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不管我怎么做李言蹊就是对我没感觉,我每天就像个小丑一样,活在自己创造的虐恋里。”桂菲眼神恶凶凶的,“你都要结婚的人了,你说你还去招惹李言蹊做什么,除了‘贱’,我还真不知道还有什么词还能形容你这种奇葩。”
“说够没有,说够赶紧走,我要休息了。”林芝没看她,声音压得低低的。
“你还是喜欢李言蹊的对吧……”桂菲盯着林芝,生怕错过她的任何一丝表情,“那你为什么还要和陈景峰在一起?除了钱我想不到还有什么别的原因了。”
说完,她讥讽地笑了。
“闭嘴!”林芝气得浑身发抖。
“哟,难不成还真被我说中了,也是,李言蹊在怎么有钱,毕竟是个风水师,不像陈家,以后你儿子还可以继承家业……”
“我都说叫你闭嘴了!”林芝气结,反手给了桂菲一巴掌。
桂菲愣了一瞬,立刻和林芝扭打起来,“你还撒泼了是不是?”
林芝用力把桂菲推到沙发上,声音沙哑地哭喊着,“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有什么资格说我?”
“是,我不知道,全世界就你一个人知道!”桂菲尖声喊着。
“没错,就是只有我一个人知道……”林芝突然大哭起来,“全世界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我偏偏还不能告诉李言蹊……”
桂菲闻言,情绪渐渐冷静下来,却没接话。
林芝从卧室里拿出一本线装旧书,重重地摔在桂菲面前,“如果不是因为我无意间看了这本书,我根本不会来到t市。”
桂菲刚想拿起这本书,被林芝一把抢回去,“别看,这本书里有诅咒。”
诅咒?
桂菲给林芝一个“逗我玩”的眼神,根本不相信她的话,只是看到蓝色的封皮上,用不知道什么字体写着几个字“鲁班书”。
林芝的嗓音逐渐平和下来,对桂菲解释道:“《鲁班书》,又叫缺一门,凡是看过学习的人都会受到诅咒,有可能是亲近的人死,有可能是自己死……五年前,我在收拾师父的遗物时无意中看到了它,里面写满了师父的批注……”
“所以你是想说你师父的死是因为看了《鲁班书》?”桂菲诧异道,“林芝,你念书是不是念傻了,你师父死于爆炸,这根本就只是一个偶然。”
“好,就算这是一个偶然,那你解释一下为什么我看了《鲁班书》后,李言蹊的父母也遭遇了天灾*呢?”林芝振振有词。
“你还是太武断了,也许依旧是一个巧合呢……难道你就是因为怕连累李言蹊,所以才在五年前离开他?”桂菲盯着地上的《鲁班书》,不知道为什么,竟有种越看越麻毛骨悚然的感觉,话虽然是这么说,但还是有很多事情是用科学解释不清的。
林芝点头,剜了一眼破旧的《鲁班书》继续道:“人从来不是被说服的,而是被整服的,师父死去,李言蹊的父母死去,我实在是害怕李言蹊也这样死去……而且我也试过和李言蹊在一起,可上次李言蹊差点食物中毒而死……桂菲,我是真的怕。”
桂菲突然对林芝感到一阵愧疚,握着林芝的手,想道歉却又不知怎么开口。
她的手被林芝反握住,“刚刚我也太冲动了,脸还疼吗?”
桂菲想说的话太多,最后都化作泪水,她上前拥着林芝,说:“对不起,林芝,我和你认识这么久,却还在怀疑你的人品……其实我这个人心眼太坏了,我嫉妒你,我嫉妒李言蹊还是那么喜欢你……我觉得我根本不配做你的好朋友。”她忽然想到什么,一拍脑门,“那你怀孕的事也是假的吧?”
“嗯……没事了,误会说清楚就好了,”林芝轻轻拍着她的背,“你帮我保守这个秘密,不要告诉李言蹊好吗?”
桂菲泪眼朦胧地望着她,“说不定告诉李言蹊,他有解决的办法呢?”
“那万一没有呢?”林芝苦笑摇头,“再怎么样他只是一个风水师,也是普通人,要吃饭会生病,我真的不想看他因为这样死去,我已经害得他失去了父母,不想再把他也害了。”
“那你们就这样错过岂不是很可惜吗?”桂菲问。
“当然可惜……”她的眼神坚定极了,“但没有什么比他活着更加重要的事了。”
桂菲离开林芝家,坐在出租车上想着林芝刚才的话,两个人就因为一本什么有诅咒的书而错过是不是太扯了点,站在林芝的角度去想,她自然是不想连累李言蹊受罪,但如果站在李言蹊的角度去想呢?
恐怕就算是死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和林芝在一起的吧……
如果什么都不告诉李言蹊,全部由林芝一个人做决定,那么对李言蹊来说是不是太残忍了一点?
脑海里一直盘旋着李言蹊的话,“可我在乎,和一个不爱的人在一起,牵手是负担,拥抱是负担,就连简单的问候也是负担,总有一天,是会超负荷的。”
不如告诉李言蹊,告诉他事情的真相,让他也拥有做选择的权利?
“司机师傅,去天虹花园。”桂菲对司机说。
桂菲在后座拿出手机给李言蹊发着短信:我马上到你家。
李言蹊隔了几秒回到:我已经睡了,有事明天说。
桂菲在文本框内编辑着信息,如果我有好消息要告诉你呢?
李言蹊扫了一眼短信,把手机关机扔在了床头柜上,睡觉。
桂菲盯着手机几分钟,还没回短信?她直接打过去,电话语音里提示着关机。
什么态度?桂菲对着手机发了声牢骚,等下他要知道了真相指不定还怎么感谢她呢。
桂菲来到李言蹊家门口,一直按着门铃,李言蹊刚入睡没多久就被她以这种方式叫醒,心中一阵窝火,他坐起来揉了揉头发,带着一脸的起床气开门,对着桂菲黑着一张脸。
“不请我进去坐坐?”桂菲道。
“明天。”李言蹊说着就要关门,桂菲赶在他关门前挤了进来。
李言蹊不悦皱眉,“你最好带来的真是好消息。”
“一定不知道……我从哪里来。”
桂菲静静地看着李言蹊,他*着上身,露出精壮的胸膛,下面就穿了一条宽松的四角短裤,意识到桂菲的目光,李言蹊随手就把搭在椅背上的短袖居家服套在身上。
李言蹊坐在沙发上,罕见地点燃了一支烟,缓缓地抽起来。
这还是桂菲第一次见到李言蹊抽烟,不知道听谁说过,一般没有烟瘾的男人,在心烦的时候会抽烟。
见到她就让他那么烦心?桂菲翻了个白眼,语气有些怪异,“我从林芝那里来的,你不想知道些什么吗?”
李言蹊的指尖一顿,淡淡地瞥了桂菲一眼,没理她,继续吐着烟雾。
桂菲深深吸了口气,“你真不想知道林芝会离开你的原因?”
“……你想说什么?”就一瞬间的工夫,李言蹊觉得自己的心跳加速了,快要跳出嗓子眼,他把烟摁灭在烟灰缸里,定定地看着她。
“是因为《鲁班书》。”
林芝是被一阵猛烈的敲门声给惊醒的。
“来了来了……”林芝穿鞋下床,“是桂菲吗?来拿掉在这的u盘?”
敲门声虽是停了,但门外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林芝心生疑虑,从猫眼里瞄了一眼,怎么会是李言蹊?
尽管疑虑,林芝还是给他打开了门,“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李言蹊没说话,关上门就袭上林芝的唇,家里门窗紧闭,林芝被他吻得缺氧,想逃离李言蹊的拥吻,他放过她的唇,吻慢慢辗转到脖颈上。
林芝挣扎着避开他的吻,费力地说:“李言蹊……你怎么了?别这样……”
李言蹊又吻上她的唇,这一次比上次的吻来的更加热烈与缠绵,林芝被他吻得全身都没力气,最后只得环住李言蹊的腰。
忽然间,林芝觉得身子一轻,李言蹊将她横抱起来走进卧室里。
床上,林芝轻轻地喘着气,李言蹊半压在她身上用鼻子轻轻嗅着她的脖颈,淡淡的馨香引诱着他,他张嘴就轻轻咬上她的脖子,林芝感到一阵酥痒,缩着脖子避开他的吻。
李言蹊一手固定住她的脑袋,一手解着她的衣扣,林芝觉得浑身轻飘飘的,仿佛处于云端。
没过多久,她身上一凉,按住李言蹊的手,“李言蹊……不要这样。”
“我都知道了。”李言蹊停下手上的动作,幽深的黑眸紧紧锁住她。
睡衣半敞,林芝的长发散落在枕头上,借着昏暗的灯光,李言蹊可以看到她的脸颊上诱人的绯红,衣衫半敞,露出内里的无限风光。
李言蹊的眼神蓦地变得深沉起来,潜意识地吻向她的锁骨,滚烫的吻沿着美好的线条一路向下。
林芝被他吻得一阵轻颤,却没有失去理智,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而正常,“既然你都知道了,应该明白‘命中有时终须有,命中无时莫强求’这个道理。”
“嘶——”林芝倒吸一口凉气,李言蹊刚刚在她的肌肤上重重咬了一口。
他抬起头来,双手按在她的肩头,“我偏要强求……林芝,你应该知道你从来都无法拒绝我的。你给我听好,和你在一起我也许会死,但不和你在一起我一定是生不如死!”
话毕,李言蹊对林芝展开狂风暴雨一般的攻势。林芝一开始拼死抵抗着,李言蹊也不温柔,霸道而强势地霸占着她的一切。可是逐渐地,她的身体是那么不受大脑的控制,面对来势一波比一波汹涌的渴求,从妥协到配合,再到默契……
到后来,李言蹊的动作温柔起来,嘴里喃喃地叫着她的名字,“木木……木木……”
窗外一直沙沙作响的树木安静下来,皎洁的明月从浓云中缓缓走出,带走一片星辉。
李言蹊半趴在林芝身上,搂着她睡觉。
林芝用力想起来,他长臂一挥,把她的身子压下,闭着眼问:“去哪?”
“买药。”她现在连说话都颇为费力。
“别去了,这么晚,睡吧。”他收紧手臂,把她整个人禁锢在怀里。
李言蹊用唇蹭了蹭她的脸颊,唇上一阵湿热,口腔里也是咸的,他慌了,用吻给她试着泪水,“怎么了木木?是不是我之前对你太过分了?”
“你强迫我就算了,还不让我买药……”林芝用手抹着泪,背对着他。
强迫……李言蹊的唇角不自觉地扬起,刚开始确实是强迫,可是后来,她也挺配合不是吗?
“别哭了,我去买药,嗯?”李言蹊支起上身,在她耳边说着,用手顺着她的头发,已经汗湿了。
他突然心情一阵大好,在床尾处拿着自己的上衣穿上,下床时亲了亲林芝的额头,“我马上就回,等我。”
李言蹊开着车走了十几分钟才看到一个24小时营业的药店,他停好车走进去,直接告诉营业员要买避孕药。
服务员拿了几盒药给他挑选,他看了看药盒上的说明书,副作用都挺大的。
“没有副作用的避孕药有吗?”他问。
营业员大婶说:“是避孕药都有,比如恶心啦,干呕啦,月经不调啦,经常服用还有可能不能生育。”
李言蹊迟疑了一下,皱眉看着几盒避孕药,真是碍眼。
回到家时,林芝还没有睡着,靠在床头翻着《达芬奇密码》。
他拿着一杯水走进卧室,把药递给林芝,从她手上把书拿走。
林芝吃着药,李言蹊看着那本《达芬奇密码》,除了熟悉感,更让他脑袋里灵光一闪。
他一脸豁然开朗的神色,“我知道那封信的含义了。”
☆、第六十六章
林芝吃了药后把水杯放到一边,急问:“你知道什么了?”
“密码。”他坐到书桌前抽出一百白纸,将信上的内容写在纸上。不一会儿,纸上出现一行工整的字迹:
甲乙羊丁未曲甲由工天大甲工主甲羊未由大申由甲申羊甲工主甲未大由工
“你是说这一行字是密码,我们之前不是把各种字代表的可能都说过吗,你有什么新发现?”
“你还记不得王开浩的那道题目?如果480091121=5,那么243543384=?”
“当然记得了,”林芝说,“那还是我最先告诉你的,数零嘛。”
“不错,我们不要把这行字想得那么复杂,玄机就藏在这行字上。”
林芝若有所悟地问:“你的意思是……”
“没错,”李言蹊低头凝视着这些数字,忽然眼前一亮,“也许应该数这些字的出头笔画数。比如‘甲’,代表1,‘乙’代表2,‘羊’……代表9。”
“我也来帮忙数。”林芝从后往前数着汉字的出头笔画,越来越感到这个方向的正确性,所有的汉字出头笔画都没有超过9。
片刻后,两人把各自的数字一合并得出如下的数列:
12938211465147198152112914718514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李言蹊扫了扫了书桌上的《达芬奇密码》,这组数列,难道需要用到字母对位?
将26个字母对应26个数字,两人在经过多次试验后,换算出了一组拼音:
“这是什么?”林芝试着将拼音拼读出来,“李淳风……守陵人……”
“李淳风守陵人?”她大吃一惊地看着李言蹊,“我是拼错了吗?难道你们李家是李淳风守陵人?还是说你们李家就是李淳风后人?”
李言蹊凝重地望着纸面上的那行拼音,略微失神地摇头,“不清楚,我爸生前没有跟我提过。”
“你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你爸要以这种隐秘的方式告诉你?李淳风的墓在陕西岐山县,世世代代由李家后人看守,这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呢?”林芝在一旁分析道。
“不清楚。”李言蹊望着窗外,“我看我得回一趟g市,找周伯伯问问了。”
林芝:“我也去。”
两人简单地收拾了一下东西就赶去机场,到达周宅时,周甫刚好晨练回来。
周甫看到两人一愣,将他们请进屋,“现在才七点半,你们都吃了早餐吗?”
“嗯,周伯伯,我知道那封信的含义了。”李言蹊说。
周甫给他们斟茶,没有接他的话,反而问起了林芝,“林芝也知道了?”
“嗯,周伯伯,您快告诉我们真相吧。”
“信上不是说了吗,李淳风守陵人,你们李家一家都是李淳风守陵人。”周甫慢条斯理道。
林芝问:“那这又算是一个什么秘密呢?而且李淳风墓周所周知,难道是让李言蹊赶去陕西守陵?”
周甫叹了口气,“陕西的那个墓,根本就是一个疑冢。”
“疑冢?就是说……那根本就是一个假的墓穴?”
“不错,真正李淳风的墓穴,只有李家才知道。”周甫答,“李淳风是风水集大成者,除了和袁天罡一起推算《推背图》,更有在数术方面的诸多成就,他将他的毕生心血写成了《李公秘卷》,并将他带入了墓穴之中,而李家的任务,就是保护《李公秘卷》不被他人盗取。”
“《李公秘卷》,这也太扯了吧……”林芝瞪大了双眼。
李言蹊的消化能力显然比林芝要好,他抓住重点,问:“那么真正的墓穴在哪里?”
周甫摇了摇头,“不清楚,你爸爸没有告诉我那么多。”
“如果不知道真正的墓穴所在地点,又谈什么保护《李公秘卷》?也许早就被别人偷走了呢?”林芝问。
“最好的守,就是不守。我相信老李自有他的安排。”
告辞了周甫,两人回到在g市的老宅,林芝在张世卿的家里打扫着卫生,她拿着抹布进了书房,擦拭书柜的时候隐隐有些不对劲,这些书摆的位置……似乎和上次看到的不太一样啊……
也许是自己记错了?
林芝挠了挠头发,没想太多。
t市机场。
林芝一个人走在前面,完全没有搭理走在她身后的李言蹊,就当她准备拉开出租车的门时,被李言蹊一把拉住。
“你没有话要对我说吗?”李言蹊盯着她。
“……没有,我要回家了。”林芝试着收回自己的手腕,不过没有成功。
“好,你听着,我不会放过你。”他松开的手腕,牵着她的手。
林芝无奈摇头,“你应该知道,和我在一起,万一你再出什么事怎么办?我已经把你的父母都害死了,我不想你们李家绝后。”
“也许昨晚……你已经怀了我的孩子呢?”李言蹊的眉眼舒展着,满满的笑意。
她莫名脸红了一下,连话也说不利索了,“我……吃过药了。”
“但是吃药的成功率只有70%,这种事,谁说得准?”
林芝正色道:“就算怀孕了我也会打掉,我不想给自己孩子在带来厄运……我真是个不祥之人,就像陈正国说的,我是个灾星……”
说着说着,林芝的眼眶也泛红了。
李言蹊把她拥进怀里,揉着她的头发,“木木,不会的……你相信我,我是风水师,有能力趋吉避凶的……”
不远处,陈景峰刚从机场走出,和助理没说两句他的话就截然而止,站在路边拥抱的那两个人不是他们还是谁?
身边助理讲的什么他也听不清了,好像全世界只有他自己和他们,心脏抽的一痛,他摘下墨镜伤神地望着他们。
“陈总,陈总……”身边的助理小声叫了两声,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那不是陈总的未婚妻吗?竟然和别的男人搂搂抱抱的,光天化日之下,成何体统?
助理捂着眼睛,还是不要看比较好,哪个男人都不想被绿帽子吧……
再睁开眼睛时,那对男女已经走了,助理慌张地向四周看了看,追上陈景峰的脚步,“陈总,等等我……”
还在十一黄金周,公司里空无一人,陈景峰一个人站在办公室里俯视着这座城市,指尖一点猩红,他从来没有如此的感到孤独过。
脑海里他们拥抱的情景挥之不去,林芝,她还是忘不掉李言蹊。
他烦躁地扔掉烟头,落到地毯上的一刹那,有部分地毯毛被烧焦,他用脚把它碾熄灭,靠在老板椅上把脚搁在桌上。
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他浏览着林芝的相册,嘴角翘起一丝弧度。
强扭的瓜不甜,洒脱一点吧陈景峰,他对自己说着,拨通了林芝的电话,“今晚我去接你,我们一起吃顿饭。”
“今晚?”林芝点点头,“可以吧。”
晚上陈景峰带着林芝去了t市的最高建筑,该建筑的的顶楼是观光层,有一个高级的西餐厅,可以边进餐边俯视江边的夜景。
林芝侧着身子看着窗外的夜景,这还是她第一次来,城市的美景尽收眼底,她兴奋地拿起手机拍照,陈景峰拿着手机抓拍林芝。
她听到“咔嚓”声回头,“干嘛偷拍我?”
“我也在拍风景……我面前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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