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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深爱-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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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夏的眼色渐渐变成了灰色,帝君凰感觉到了她的颤抖与恐惧。他看着她的眼睛轻吻上了她的唇,于她而言,如同一条蛇用毒牙狠狠咬住了她。
一股恶心直从胃里翻出来,她又开始剧烈反抗。帝君凰压住了她的手,撬开她的齿关,也变得凶猛嗜血。
他反复亲吻着她,零零碎碎的声音在房间若有若无的飘出。直到她意识开始有些模糊,他才放开她,侧头吻着她的耳垂,手顺着她的身体游走。
新婚之夜的纠缠,他与那个女人的纠缠,不断在脑海中放映着。痛苦与恨交织在一起,把她逼入绝境,让她真想杀了他,真想杀了他!
第36章 激情重燃
就在她的情绪处于崩溃的边缘时,他停了下来,唇蹭着她的唇角:“你看到了我和别的女人上床?”
那一瞬间,她的身体冷得不能再冷。
帝君凰眼底光芒更甚,附在她耳边问:“看到了我和谁上床?”
她闭着眼睛,不再说话。
帝君凰手摸着她的脸,慢慢滑到她的脖颈,裸露的肩膀:“所以,你这么对我?所以,你在我们的婚礼上悔婚?所以,你这么恨我。我一直一直再找原因,为什么我们仅仅一个小时没见,我们之间就会变成这样?在我们的婚礼上,我是没有时间去找女人的。夏夏,告诉我,在我们没见面的这一小时里,谁来找过你?竟让你这样狠心决绝的对我,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
帝君凰就像是一个君临天下的帝王,他注视着身下女人的一举一动,她睫毛颤抖着,却不再说一句话。
“你不说没关系,我会去查。”帝君凰轻飘飘地说着,眼中却闪过一抹厉色。他轻吻着她的脸:“夏夏,我知道你现在恨我,认为我是个骗子,可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夏夏,我曾保证结婚后会对你好,对你一心一意。原谅我好么?让我们一起好好过日子,我绝对不会再看别的女人一眼。”
他现在终于知道了原因,原来是因为她知道了自己和别的女人上床。知道了原因,他并不觉得慌张与担忧,反而像一个久医无效的大夫终于找到病人的真正病因后豁然开朗。因为这样,他便能对症下药,让这个女人对他激情重燃。
“少爷。”桑经敲了敲门,帝君凰看着她,低声说:“老婆,欢迎你回家。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会用我的心证明,我爱你,让你原谅我。”
他吻了她额头一下,下床,给她拉上了被子。
帝君凰出来,桑经低声道:“少爷,云初夏的朋友木彬彬和宣正仁在院外,他们想见她。”
帝君凰走到窗边,看到远处的门口站着一男一女。他知道那个木彬彬和宣正仁都是云初夏的朋友。木彬彬还是他们当时的伴娘。在云初夏悔婚前,木彬彬是唯一陪在她身边的人。但桑经的调查显示,木彬彬也不知道云初夏悔婚的原因。
帝君凰沉吟片刻,说道:“告诉他们,夫人暂时不方便见他们,让他们回去。”
桑经听到帝君凰对云初夏的称呼,略怔,但这些并不是由他来操心的。
他是帝君凰的保镖,使命就是执行帝君凰的一切命令。
帝君凰远远地看着,看到桑经走了出去,和木彬彬与宣正仁说着,木彬彬似乎情绪很激动,最后被宣正仁拖走。
桑经回来,帝君凰负着手,目光暗沉地说道:“再去查一查,在我云初夏婚礼的当天,在举行婚礼前的一个小时,究竟都有什么人去见过她,就算是化妆师、在场的工作人员,我都要一个详细的名单。”
“少爷已经知道少夫人悔婚的原因?”桑经也改了称呼,帝君凰并未有什么反应,他便知道以后要称呼云初夏为“少夫人”。
第37章 那时,她爱得不得了
帝君凰凝目看着外面:“如果我猜得没错,是有人将我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的照片或者视频拿给了她看……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把那个人给我找出来。”
“是。”
帝君凰走了以后,云初夏微微睁开眼睛,散乱的发丝遮住了她的容颜,眼泪顺着泪角落下,滑过鼻梁,滴落在枕头上。
她五指抓紧了被子。这被子,也是她自己挑选的。
这栋房子里的一切都是由她和帝君凰一起挑选的。
那时,她爱得不得了。
如今,觉得恶心得不行。
她以为,死过一次,她和帝君凰的一切都再无法左右、影响于她。
她,还是高估了自己。
回到这里,只让她一次次想起从前和帝君凰“恩爱”的过去,只让她想起那一晚的一切,心死、悲凉的感觉像录像机一样来回的播放,疼痛,无休无止。
在帝君凰再一次进来后,她闭上了眼睛不动。
帝君凰看到她脸上泪痕未退,手指也紧紧抓着被子。他伸手轻蹭着她的肌肤:“饿了,就让阿姨给你做饭。我知道你现在还不想见到我,我不会逼你让你现在就原谅我,我会慢慢等。昨天折腾了一夜,你也累了,先好好睡一觉。”
帝君凰起身离开,云初夏听到门开了又关上的声音后,许久,她睫毛颤动着,才睁开了眼,恐惧深深萦绕着心扉。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毙,她一分钟都在这里待不下去!她要离开这里,一定要离开这个让她恶心的地方和让她恶心的男人!
此后,帝君凰没有再出现。云初夏静静地躺在床上,就像蛰伏在草丛中的猫一样,紧张而专注地等待着时机……
天色暗了下来,云初夏握紧了手指,角落处如一座艺术品一样的座钟隐隐显出时间——八点。
门吱呀一声开了,透出几丝光,她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个高高的身形。
帝君凰。
她闭上了眼睛,灯被打开,刺眼的光芒让她不禁更闭紧了眼。脚步声走近,帝君凰坐在了床边。
帝君凰看着她,不禁扬唇一笑。她倒是真能忍,整整一天就像个乌龟一样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即便不饿,她也不需要排除一下身体里的多余水分吗?
帝君凰微微低下头,阴影渐渐遮挡了她的面部,他轻声说:“你的朋友木彬彬和宣正仁来看你了。”
云初夏兀然睁开了眼,四目相对,他神情中尽是玩味。
云初夏猛地起身,赤脚就往外跑,帝君凰慢悠悠地说道:“不过,我已经让他们回去了。”
她猛然顿住了身形,身体在空气中颤了颤。
是呵,帝君凰打算囚禁她,又怎会让她见到彬彬和宣正仁?
帝君凰走了过来,为她整理着凌乱的头发:“你今天身体不舒服,所以我让他们先回去了。等你哪天精神好一些,再见他们。饿了吗?晚饭已经准备好了,跟我下去吃吧。”
“帝君凰,你到底想怎么样?!”啪的一声,云初夏打走了他的手。
第38章 等你再次爱上我
她的指尖还在颤抖,但白日中的那种恐惧与癫狂已经不见了踪影。
云初夏这种“适应能力”,是帝君凰在她与自己“决裂”后才发现的,让他既感到惊奇又感到有趣。如果换做别的名门千金,只怕早已因为无法承受而选择轻生了。
帝君凰并未因她厉声地呵斥而恼怒,他依旧伸过手去给她整理头发:“我想怎样,夏夏还不知道吗?我虽然是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过,但哪一个女人也给不了我和你在一起的感觉,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吗?”
帝君凰不知不觉中凑近了她,凝视着她的双眼:“家的感觉。”
“家的感觉?”她戚戚然笑了起来,一字一字地对他说道,“帝君凰,只要我活着一天,我就不会原谅你!我会日日夜夜诅咒你!”
帝君凰抚摸着她的头发,神情根本没有什么变化:“你现在越恨我,越不能原谅我,也代表了,你有多爱我。总有一天,我会让你重新说出‘你爱我’。现在吃饭要紧,跟我一起去吃饭吧,嗯?”
“你——滚——!”云初夏再次扬开他的手,退后,眸中尽染恨意。
帝君凰宛若变成了“忠犬老公”,任打、任骂、任撒泼,云初夏的任何怒骂都像打在一团棉花上,没有得到半点儿的回应。
帝君凰静静地看着她:“我现在就走,我会让阿姨给你留饭。”他转身离开,又停下了脚步,转头说道,“在这个房子里,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不会横加干涉。”
云初夏靠在了墙上,她对帝君凰现在只有恨,没有爱!是仇人一般的恨!
夜沉如水,清亮的月辉铺满大地,透露着孤傲与寂寞。
还有十多分钟凌晨一点。
云初夏从床上爬起,在朦胧的月光中找到了自己的鞋子,她穿上了鞋,轻手轻脚地走到了门前,微微屏住了呼吸,“咔嚓”一声,她打开了门,顺着细小门缝看过去,门外并没有人。
帝君凰并没有回来睡觉,依照她的记忆,他应该又是在书房睡着了。书房有一张躺椅,他工作累了,会在上面小憩。她那时时常要去看一看,给他盖个毯子或者叫醒他。
心,又是钻心的痛。
云初夏拉开了门,走廊里没有什么人。
熟悉至极的地方,那种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她仿若看到自己挺着一个肚子在走廊里走来走去,和肚子里的宝宝说着悄悄话。
每走一步都是难以呼吸,这些痛楚在她又走到楼梯的时候成倍的被放大。她看着楼梯,又头晕目眩,她靠在了扶手上,紧紧抓着木质的扶手。
心在剧烈地颤抖着!她甚至无法往下看,楼下似乎是一滩血红。
她试着往下迈,却最终瘫软在地上!
云初夏大口地呼吸着,脸色煞白。
一道阴影出现在身前,帝君凰蹲在了她面前,精神奕奕。他的黑眸在灯光下闪耀着光泽,他看着她的样子,又看了一眼楼梯,眼中又透出狐疑。
第39章 没事了,别怕
“是饿了吗?”他抱起了她,她软软地靠在他身上,似是失去了力气和灵魂一般。
“我抱你下去吃饭。”帝君凰抱着她往楼下走,她脸上出现惊惧的神色,双手死死掐着他的胳膊:“不要!我不要下去!我不要!”
那一声凄厉的声音如同鬼哭狼嚎,就连站在楼下的桑经神情都是一震。
帝君凰神色莫辩,怀中的女子如白日一般隐隐颤抖。
“好,不下去,我抱你回房间。”帝君凰缓缓说道。
帝君凰将云初夏放到了床上,握着她的手:“别怕,有我在,没事了。”
云初夏痛苦地闭上了眼,帝君凰脱了拖鞋,躺在了她身边。见她又紧闭着双眼不肯看他,他伸手将她拉近怀中,一手拍着她的后背:“没事了,别怕。”
在极度恐惧的折磨下,云初夏最终躺在他怀里睡了过去。帝君凰却是一直意味不明地看着她。
N久没有进食,云初夏胃里开始难受。她蜷缩住了身体,慢慢睁开了眼睛。她捂着胃部,眉头拧成了川字。
呵,她又回来了,居然连楼梯都下不了。
偌大的床上蜷缩着她纤瘦的身影,而这个房子就像一个无形的牢笼将她困住。她吃力地撑起身子,刚下床走了没几步,便“咚”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门“咔”的一声开了,那人脚步匆匆地进来。云初夏以为是帝君凰,丝毫不理会,手撑着地慢慢爬起来。
一只中指有伤疤的手伸到她面前,清朗而彬彬有礼的声音在头上响起:“少夫人……”
云初夏抬头看到桑经面无表情地“石雕脸”,他半跪在地上,身体挺得倍儿直,伸向她的穿着黑西装的手,也直得像一根棍子。
桑经,帝君凰最忠诚的保镖,就像古代世界里死忠、不分是非的贴身侍卫。云初夏毫不犹豫地相信,如果帝君凰让他去做犯罪的事情,他也会不折不扣地去执行。
桑经那墨绿色的瞳仁里没有丝毫的感情,所有的表情和动作都像精细设置地机器。
云初夏没有理会那只手,当那只手伸向她的时候,她还是没有理会。她难受地站起,没有紧锁,带着浓浓的厌恶说道:“滚开!”
那只手略僵,还是淡然收了回去。
桑经离她不远不近,甚是有礼地说:“少爷临走前交代,等您醒了,务必请您吃些东西。桑经现在就去为少夫人把饭菜端上来。”
桑经点头离开,云初夏愤恨地说道:“你是替他在监视我?他为什么不干脆把我关在笼子里,这样他不是更放心!”
桑经并未回答她,直接出去了。云初夏踉踉跄跄地往外走,她又走到了楼梯处,心悸袭来,让她不禁后退几步。靠在墙壁上,冷汗顺着额头流出来,胃也变得疼痛不已。
她不要待在这里,不要像个动物一样被帝君凰关在这里,她要……她一定要离开这里!
桑经端着托盘出现在楼下,托盘上放着热腾腾的粥和小菜。他站在那里,抬头望着云初夏。她脸上的痛苦与昨日几乎同出一撤。
第40章 喂她吃饭
她,到底在和少爷的婚礼上经历了什么?
阿姨从厨房出来看到这一幕,也一愣,但她马上退了回去,躲在厨房的门后伸长脖子往外看。
云初夏看了一眼桑经,虚弱地说道:“把饭端上来,我要吃饭。”她转身扶着墙往房间走去。
当桑经端着饭菜上来时,她已经坐在了床边,手紧紧地攥着床沿。
“去给我拿治胃药来。”云初夏依旧不看他一眼,桑经将饭菜放在桌子上,又转身离开。云初夏捂着胃部,走到桌旁,坐在椅子上,拿起筷子就开始大口吃起来。
她不能再虐待自己,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养足了力量,逃出去!
桑经再进来时,把药和水都端了进来。云初夏动作熟练地弄出药粒,一口吞了下去。然后继续吃饭,整个过程都把桑经当成了隐形人一般。
桑经欲离开,云初夏伸出手:“把手机拿出来,我要打电话。”
桑经迟疑,她脸上染着讥讽:“他只说我不许出这个房子,没说我不能打电话吧?”
桑经看着她未语,云初夏心中一紧,帝君凰果然是在囚禁她,而桑经就是“看守”她的牢头。
“我不打了,你走吧。”云初夏忽然说道,桑经眼中浮现疑惑,但还是走了。
云初夏无力地靠在椅子上,攥紧了筷子,心中是又痛又恨。
晚上,帝君凰从公司回来,看向楼上:“她呢?”
“在房间里休息。”
“吃过饭了吗?”帝君凰朝里走去,桑经回答:“早餐、午餐都吃过了,晚餐还没有吃。”
帝君凰嘴角露出一丝趣味的笑容,他就知道,这个女人现在不会虐待自己,只怕还再想方设法地离开他。
“把晚餐端上来,我和夫人在楼上一起用。”帝君凰说完之后,就推门进入,房间里很是安静。云初夏依如他早晨离开时一样躺在床上,似是未动半分。帝君凰脱掉西装挂在一边,坐在床边倾身望着她。
她在装睡,他知道。
他凑近她的唇,她睁开了眼,眼中尽是冷意。
帝君凰在她唇边停下:“你终于肯吃饭了。”
云初夏转过身,背对着他。
不久,桑经将饭菜端进来。帝君凰抱起她:“我也饿了,起来,陪我吃一点再睡。”
云初夏却侧过头像个木头人一样看着别处。
帝君凰用勺子舀了一勺粥,吹了吹,吃进了嘴里,随即伸手捏住她的下颌,生生地转过了她的脸,便擒住了她的唇。
云初夏猛力推他,帝君凰叩紧了她的腰身,将粥渡入她的口中,强迫她吃下去。完了,还在唇中扫荡了一次,这才放开她,看着她眼中染着的怒意,道:“如果你不想自己吃,我就来喂你吃。”
帝君凰又用筷子夹了菜放到她嘴边,她冷绷着脸:“我自己吃。”
“好。”帝君凰将小餐桌拉了过来,她坐在床上,拿起筷子埋头吃起来。帝君凰不时给她夹着菜,完全一副“超级好老公”的模样。
第41章 投怀送抱
终于吃完了这顿“闷饭”,云初夏继续“睡觉”。帝君凰则拿着平板电脑躺在了她身边玩着游戏,吵得云初夏甚烦。她噌地坐起,帝君凰淡然地看着她,她穿上拖鞋走了出去。
第几次来到楼梯处了?她不记得了。
滚下楼梯时的撕裂般地疼痛、绝望,一遍遍洗礼她的心,也一遍遍灼烧着她的心。她能做到对帝君凰多么冷漠绝情,就代表着她对重生前的事儿多么刻骨,此生此世都无法忘记的噩梦。
可她如果不敢迈下去,冲破这种恐惧,即便帝君凰不会囚禁她,她也会囚禁自己,一辈子关在那个房间里不敢出来。
云初夏攥紧了扶手,拼命压抑着那股从心底生出来的惊惧。她闭上眼,一脚踩了下去。
当踩到台阶的时候,她全身都在颤抖。她扶着扶手,强迫自己,摸索着往下走,宛若一个恐高的人强迫自己去高处。
帝君凰站在楼上看着她,眼神又透出探究之色。
云初夏险些踩空,但被人拦腰搂住。她惊慌地睁开眼,自己还斜悬在半空,接着又被一拉,靠近了一个怀里。她直直地看着不远处的地板,眼前发晕。
“又不舒服?”耳边传来帝君凰关切的询问声,“不要勉强自己,还是回房休息吧。”
“放开我!”云初夏执拗地拉开他的手,他依言放开了她。
云初夏终于到了一楼,脚步有些虚浮,她踩在地板上,眼睛还是直愣愣地盯着地面。
帝君凰站在她身边,目光随着她的目光也看着地面,逐渐变得深邃,凑过去,声音很轻地问:“你在看什么?”
云初夏似没听见一般,她忽然抬头看向窗外,疾步朝外走去,砰地推开门,扑面而来的是暖风,还有樱花的清香。夜空如同一个巨大的黑幕,上面缀着无数繁星。
她顺着一条与草色几乎混为一体的青石路走去,樱花的花瓣随风飘舞,迎面而来,滑过她的脸庞,又没入黑夜之中。
她的头发在暗夜中飘舞着,长裙随着她的脚步也如翩然展翅如舞蝶。
终于到了。
淡淡的樱花香弥漫周围,一树的银白在路灯与月光的照耀下隐隐泛着光泽,微风拂过,花枝乱颤,掉落一地缤纷。
几棵樱花树笼罩下的白色长椅,亦是落满白、粉、红的各色花瓣,若是在白日看,定是诗情画意极了。
云初夏伸手摸着长椅,又抬头注视着那一树的璀璨,不禁握紧了手。
“你说你特别喜欢樱花,这还是我们一起种的。你说,我们结婚的时候,这些樱花树正开得热闹,婚后我们可以每天在樱花树下用餐。”帝君凰在后面轻轻搂住她,“你的这些话我都记得,只要你喜欢,我可以每天陪你。”
云初夏转过了身,帝君凰深情地望着她。她的眼眸也变得柔软,悠悠地抬起手……帝君凰静静等着她的“投怀送抱”。
啪!
一声脆响,落到帝君凰脸庞的樱花,生生被这记响亮的耳光振飞,在空中又打了几个螺旋才慢慢悠悠地落到了地上。
第42章 这也是我喜欢的
“这也是我喜欢的。”云初夏笑着说,“你如果能让我天天这么打你,我会真的很开心。”
帝君凰神色渐渐变得僵冷,手攥得咔咔咔作响,在这寂夜中格外的突兀。
云初夏始终笑吟吟地看着他:“你说得不错,我是真的想杀了你。可你不配让我搭进自己的性命陪你一起去死!你可以想尽办法折磨我,囚禁我,只要有一天我能离开你,我也会让你尝尽被自己最爱的人背叛的痛苦!”
她与他逼视,帝君凰身上的戾气陡升,他扬起手来,云初夏瞪着眼睛一眨不眨。他伸手将她头上的树枝生生掰断,花叶一起簌簌而落,落了两人一身。
帝君凰揉着脸颊,感受着脸上火辣辣地疼痛:“如果真能让你解气,这巴掌我认了。我帝君凰想要得,还从来没有得不到过。而你……现在是我最想要的女人。我也不否认,现在的你比从前更有意思,更让我着迷。你所说的,也让我觉得有趣。夏夏你可以想尽办法去做,我会拭目以待。不过,最终,你还会像从前一样扑进我怀中,说你爱我。你想要享受这个过程,我就陪你一起享受。”
他甚是自负地说道。尔后,将树枝远远地抛掉,离开。
云初夏坐在了长椅上,她用手捂住了脸,指尖还在颤抖。
回忆扑面而来。
帝君凰说得没错,只是对他来说是“将来”,而她却是“回忆”。
所有人都不曾记得的过去,樱花树啊,你是否还记得?
我和那个男人坐在树下,铺了一个红色的方格布,我将亲手做的小菜和糕点,呈现在他面前。他说,他将我做得菜放进微博里,可是羡慕死了很多人。我就是别人口中“别人的老婆”,而他就是那个幸运的“别人”。
日头好的时候,我和他躺在樱花树下午睡,醒来后,抓一把樱花,洒在他脸上,轻轻吻上他的唇:“睡美男,该醒了。”他轻笑。
记忆越美好,只会越反照她的可悲。
云初夏,你记忆中的帝君凰,他只是活在你的想象中。真实的他,你从来没有认识过。
爱与不爱,早已不重要。
她对他,现在只有刻骨铭心的恨,想要远远地逃离他。
桑经在远处远远地看着,看着那让他也带着几丝惊奇的女子埋头坐在长椅上,旋转的渺小的花瓣从她头顶落下,构成了一副让人就看不厌地风景。
帝君凰走过来,桑经看到他红肿的脸,一惊:“少爷!”
“没事。”帝君凰擦擦脸,自嘲,“女人不坏,男人不爱,还真有一定道理。”
桑经噎语,一向少话的他也想吐槽,少爷,是对你很有道理吧。
看他家少爷这副“愉快”的表情,很像他近来才听说的“M”体质。
“看住她,一举一动都不要放过。”帝君凰目光沉了下来,虽然他很自信,但云初夏已经不是他认识的云初夏了,现在的云初夏为了离开他,大概是什么疯狂的事情都能做得出来的。
第43章 视他于陌路
桑经点头,又在不经意间看向云初夏。
在他的印象中,云初夏一直是个脾气温和,甚至没有脾气的女人,但她现在居然和少爷针锋相对,上次是拿刀子,这次是扇巴掌。饶是因为少爷出轨背叛在前,他开始也不信云初夏敢这么对少爷。
但是,如今,却也不得不信了。
云初夏,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呢?
云初夏再次走出房间的时候,依旧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她扶住了门,喘息着。
“少夫人,你身体不舒服吗?”阿姨小心地靠近,小心翼翼地问,眼珠子不断打量着她。
她松开手,阳光扑面而来,带着点点的馨香。隔着青石路,那一树树的火红、雪白映入眼帘,红似火,白若雪,开得是那般的热烈与倾尽所有,却也刺痛了她的眼。
“给我用用你的手机。”云初夏半转身,朝着身后的桑经伸手,冷淡地说道。
桑经未给,云初夏扯出一丝笑容:“他就在楼上,你可以先去请示请示,我在这里等你。”
桑经看了看她,把手机递给了她。她接过来,看了他一眼,也不换地方,直接按了号码拨打了过去。
“您好,找谁?”电话里传来木杉杉的声音。
云初夏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平缓地说道:“杉杉,是我。”
“夏夏!”木杉杉一下扯高了声音,同事都在看着她。木杉杉连忙转移到人较少的地方,“夏夏,你现在还好吗?帝君凰他有没有欺负你?夏夏你快说话啊,你都快让我担心死了!”
云初夏眼角酸涩,极力压抑着眼中积聚起来的泪水:“这两天我身体不舒服,所以一直没有给你打电话。我在这里挺好的,杉杉,你不用担心我。”
“你挺好?”木杉杉愣了。
“我真的挺好。”云初夏转身面对着阳光,手紧紧掐着胳膊,“我走得太急,忘了告诉你了,南湖东路香香店打电话来,说你要的衣服到了,让你有时间过去一趟,他们大概一直营业到晚上十点。”
云初夏又和木杉杉聊了几句:“嗯,对,别忘了。我挺好的,你和宣正仁就别担心我了,我会照顾好自己。好,我挂了。”
云初夏挂了电话还给桑经,朝那片樱花树走去。
桑经抬头,帝君凰正坐在二楼的书房处低头望着云初夏。
她坐在白色的长椅上,静静地望着一处发呆。一朵白色的樱花掉落在她的手中,她低头瞧着手心里的那朵白色,微攥在手心,再张开,已经破碎得不成样子。
又过一日,自那日二人在樱树下发生过争执后,帝君凰便“没来见过”她。所谓“没来见过”,因为二人始终是住在一个屋檐下,无论如何都会低头不见抬头见。但云初夏很少出房间,都是由阿姨端了饭送过去。
即使“费尽力气”下了楼梯碰到帝君凰,她也似没看到一般。帝君凰则是淡然地看着她,看她转身上楼。
第44章 我曾爱过你
这日,帝君凰在家,桑经则就出去了。云初夏是看着桑经出门的,心中紧绷的弦微松。若是桑经在,她还真不好脱身呢。毕竟,桑经是练家子出身。
帝君凰,她还是有办法对付的。
在他们初结婚的时候,书房的门是防盗门,进来出去都需要钥匙。后来,帝君凰被关在里面,恰好家里没人。等她晚上回来打开门,帝某某趴在躺椅上,神色甚是难看。她急忙问他怎么了,他把脸埋在胳膊下:“我终于知道你来大姨妈为什么那么痛苦了。”
云初夏的表情那一刻差点儿崩坏了:“你来大姨妈了?!”
他憋着一张紫脸看着她,她立刻站起,一会儿就抱着一大包的“姨妈好友”回来,他还趴在躺椅上。她把用两手抱的“姨妈好友”咕咚咕咚都倒在了他面前,一包一包拿出来:“这是超薄型,这是超厚型,这是有侧翼的,这是没有侧翼的,这是加长的,这是一般的,这是白天用的,这是晚上用的,左翻右翻不侧漏……皇帝大人,你喜欢哪种?都不喜欢的话,我可以带你去一起挑,肯定有让你用得舒服的。嗯?”
她趴在“姨妈好友”上,睁着双水眸看着帝君凰,帝君凰弹了她一下:“你还真想让你老公变成你的闺蜜!”
“别闹了,快选一种你喜欢的,我可不想看到你血流成河啊。让我帮你也行,我来教你。”云初夏拿出一片“苏菲”,就被帝君凰抱到了躺椅上:“我喜欢你这种类型的,怎么办?”
“本人属于非卖品。”
“原来我老婆是它。”帝君凰看了她一眼手里的东西,云初夏撕下一片就往他脸上贴:“好啊,那你来亲亲你老婆。”
“不许再胡闹!”帝君凰压下她的手,绷着脸说,云初夏憋住笑。他低头吻住她的唇,抬眼看了一眼眼前得那些“苏菲”、“ABC”,一手都推到了地下:“我这就来亲你了,老婆。”
云初夏抬头吻住了他的唇,笑声从唇边露出来:“我要是今晚不回来,书房是不是就要发水了?明日就要出个头条:云氏CEO自困自家房间数小时,待营救人员赶到时,他已经在书房画了一张世界大地图,经度、纬度、时区俱齐,被国内顶尖专家认定‘画地图’之首创,堪称奇迹,皆曰不愧是人中龙凤,画地图就是和别人不一样!”
之后,她被他狠狠“收拾”了一番。每次想起这件事儿,云初夏总是止不住的笑。
后来,书房的防盗门换成了指纹锁。
如今,想起,只是满心的酸涩,再也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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