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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穿越日常-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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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氏思量着是什么原因叫严承悦变成如今这样子,最后想到李鸾儿身上。
她一拍桌子:“好啊。老大,你要讨的这新妇当真厉害,这还没嫁过来就唆使着你与父母离心离德,她要是嫁了过来,你说不定连谁是你的父母都不知道了呢,我说崔家怎么不要她了,敢情是她太厉害了,这样的新妇,哪家受用得起。”
严承悦心更是凉的透了底,苦笑一声:“随母亲怎么说吧,总归是这通房儿子不要,母亲若真有心,便带回去给二弟……”
“给你二弟?这怎么成。”林氏一下子大急起来:“忻儿可还没娶亲呢。”
这次,严承悦真正大笑起来:“母亲,二弟没娶亲,母亲便知不能叫他纳妾坏了规矩,怎么儿子也没娶亲,母亲就知道往儿子房里塞人了,母亲,您心里到底有没有儿子。”
林氏自知失言了,讷讷道:“怎么没你了,这,你这不是订亲了么。”
严承悦摇头失笑:“订了亲也有退亲的,当初儿子和张家不就是退了亲么,莫不成,母亲嫌儿子丢人丢的不够,还想叫儿子再被退一次亲。”
林氏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最后勉强找了个理由:“祈儿在我身边,有我照看着,我自然放心,你分了家,又常不回去瞧瞧,我与你父亲不放心,自然要往你身边放个人替我们盯着,你有个什么事,我们也好第一时间知道。”
说来说去,无非就是想从他这里弄些好处,而他新宅子里使唤的下人不是自己亲自从牙行挑的,便是老爷子给选出来的,这些人对他自然忠心,林氏想打听什么都打听不出来,最后只能想出这种塞人的法子来。
严承悦心性灵透,林氏的这些心思他自然一想就明白了,他倒也不生气,多少年了,林氏都是如此的性情,他又哪里能气得过来:“儿子这里的人够用了,再多的人儿子也使唤不了,母亲挑的人都是好的,还是带回去伺侯您和父亲吧,若是母亲嫌不够,儿子再添些钱,多买几个下人就是了。”
看着严承悦这样油盐不进,林氏也无法,只能叹了一声儿大不由娘,便留下一句:“你不听我的话,怕是早晚要吃亏的。”就带着那几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通房走了。
严承悦冷笑几声,摇着轮椅到书架前拿了本书看了起来。
他这里正看的入神,却见周管事进得门来将一封信递上,看信封上的字,严承悦就知道是李鸾儿写的信:“人呢?”
周管事笑笑:“是马方送来的,他人已经走了。”
“哦。”严承悦应声,一边低头拆信,一边漫不经心道:“叫白棋去领罚吧。几时他这嘴碎的毛病改了,几时再回来伺侯。”
周管事一惊,仔细观察严承悦,却见他脸上并没有怒意,和平时一样。一脸的云淡风轻,便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严承悦一目十行的看完信,仔细的收好,抬头对周管事一笑:“周叔怕是极惊讶吧,周叔说马方送了信来,可这会儿他已经走了。这马方的性子素来周正严谨,若是没事,他必是要等亲见了我,亲自将信交到我手里才会走的,可这会儿他走了。说明他在咱们家必然碰到什么事,能叫他失措的,想来,必是事关他主子的,这么一推测,我自然也就想到白棋身上,怕是白棋嘴碎的毛病犯了,当着马方的面说什么通房的事。马方一时心惊,想着早些与他主子报信,便先走了。”
周管事听的直抹汗。心下更加佩服严承悦心性之聪慧,推测之准确:“大公子说的是,确是白棋胡言乱语了一通,我已经教训过他了。”
“教训的不够啊。”严承悦叹了一声:“去吧,叫他领罚。”
周管事应了一声转身要走,严承悦又叫住了他:“你去叫人在我书房旁边收拾出一间屋子来。再将我的那些个与科举有关的书籍整理出来搬到那间屋子里,另外。再拨人专到那里伺侯着,纸墨等也要备齐。”
“大公子这是?”周管事有些不解了。
严承悦笑了。笑容里满是欢喜:“鸾儿要与人卖好,自然就将主意打到我的身上,特意写信托我代为照顾一人,我自然是要应的,不但要应,还要好好的照管。”
“公子对大娘子真真是好。”周管事挑起拇指赞了一声。
“我自己相中的新妇,我不对她好又要对哪个好,再者,我也是她相中的,既然我们相互中意,就该坦诚相待,她今儿即不拿我当外人,有事便想到我身上,我只有高兴的理,又怎会觉得她拿大了,也是她太过小心了些,还特特写了信来。”
严承悦笑的一脸幸福,周管事见了也满心的感激李鸾儿:“这倒也不是大娘子怕您觉得不好,不过是想着和大公子多通通信而已。”
“我心里清楚。”严承悦摆了摆手:“你自去忙吧,对了,且将我前些日子才得的那匹料子送去李家吧。”
严承悦一心替李鸾儿打算,催着叫人收拾书籍,整理书房,而马方出了严家的门便匆匆赶回家中,什么丰宜园的点心,也不过是他的借口而已,家里有李春这个点心做的极好的,李鸾儿又哪里会专叫人去丰宜园买吃食。
他一路打马还家,将马交给门房,径自进了后院,未进二门,却见他妹妹马小丫正从院中出来,马方赶紧叫住马小丫,拉她到一旁将严家的事说了出来,听的马小丫一脸的气愤:“严夫人这是什么意思,瞧不起大娘子是怎的,有哪家这样的,不成,我得告诉大娘子一声。”
马方本就打着主意要叫李鸾儿知道这事的,当然也不阻止,由着马小丫去了。
这时,李鸾儿正在金夫人房里细细的演算要如何坑君家,想着将法子好好的完善,正说的起劲,就见马小丫脸上带着怒容进来,李鸾儿一笑:“谁惹我们小丫生气了。”
马小丫气哼了一声:“还不是严家,欺人太甚了。”
李鸾儿疑惑:“怎么的?不是叫你哥哥送信去了吗,莫不是他在严家受欺负了,还是说,与严家的人抢东西抢恼了。”
说着话,她自己倒径自笑了起来。
马小丫直跺脚:“大娘子你还笑得出来,我哥哥去严家的时候,听那个白棋说严夫人也去了,还带了好几个不安分的丫头,说要与严大公子做通房的。”
李鸾儿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我当是什么大事,原来是这个,你放心,严夫人成不了事的,承悦的性子我尽知,他必不会收下那些丫头,不但不会收,反而会给严夫人一个软钉子碰。”
“您就这么……这天下男人可没有不偷腥的。”马小丫气的嘟起嘴来。
“别人我且不知。”李鸾儿笑着摇头:“可承悦是我挑的人,我自然信我的眼光,也信我的心,我愿人是个好的,便要信任于他,他若是好,便说明我没有糊涂了心,他若是对不住我的信任,那我也只有对不住了,这天下间三条腿的蛤蟆不好寻,两条腿的男人多了去了。”
第一八四章掌印
李鸾儿前脚将马小丫打发走,后脚严家的信就送了来。
金夫人好笑的看看李鸾儿:“得,赶紧回你屋里看信去吧,怕严承悦有什么要紧的话要与你说呢。”
李鸾儿拿着信向金夫人告辞,快步回屋拆信
金夫人摇头,心下却承认李鸾儿眼光比她好,挑的夫婿也比她挑的要强的多,当初,她嫁到君家,君莫为稍微的有了些钱权便想着要纳小,若是那个时候她也能像李鸾儿这般绝决,立刻离开君家另起炉灶的话,说不得,她也不会落得那样的下场,可惜了,当时她只顾着贤良淑德,满脑子别家后院也是如此的想法,最终,却是害了她自己。
眼瞧着严承悦对于李鸾儿的重视,前脚马方才回来,后脚就送了信来,怕是要好好与李鸾儿解释的,说实话,金夫人倒有些羡慕李鸾儿了。
这女人啊,多数还是不求夫婿有多飞黄腾达,多权倾天下,求的也不过是个安安稳稳的家,求的,不过是一心人而已,可是,多数女人都求不到这一心之人。
李鸾儿拆开信去看,前头严承悦在信中说李鸾儿所求之事他已尽知,也已经收拾好了一间书房,将家中关于科考的书籍全部准备妥当搬到书房中,又拨了专人伺侯,并且笔墨纸砚也都准备齐全了,问李鸾儿还有什么需要准备的没有。
李鸾儿从信中的字里行间看出严承悦对这件事情的重视,不由笑了起来,她也没有叫人,自己磨了墨又开始写起信来。这次信中倒是将她观察到的于子然的性子什么的也写上了,叫严承悦如果可以的话就和于子然好好的相处一下,说不得以后会有益处。
再之后,李鸾儿又见严承悦信中写道他母亲要送通房的事情,严承悦表示他不会纳妾。更是严词拒绝了母亲的好意,又说他母亲大约会迁怒于李鸾儿,不过,叫李鸾儿不必在意,不必理会就是了,一切都有他顶着呢。
李鸾儿看的好笑。勾勾唇角再度落笔,这次,李鸾儿倒是在信上好好的调戏了严承悦几句,她用调笑的语气恭喜严承悦有艳福,又问那几个通房长的什么样子。漂不漂亮,又说严承悦没有受用倒真是可惜了那些美人。
最后,李鸾儿说她是很信任严承悦的,知道以严承悦的性子并不会纳妾,她很放心,叫严承悦不用着急解释之类的,又说夫妻相处贵在交心,更贵在真诚二字上。夸赞严承悦今天的做法很好,她很满意,叫严承悦以后再接再励。
写完了信。李鸾儿好好的看了一遍,又逐字逐行的读了,待信上的墨迹干透,她将信装了起来,又将严承悦写的信折好细心的收在妆台前的匣子里,之后。看看砚台中还有未用完的墨,就拿了大号的毛笔写了好些大字。把墨用完了才收起纸笔来。
李鸾儿将信收好,并没有叫人送往严府。她打定了主意要晾上严承悦几天再将信送过去。
却说于希带着于子然到了他在京里买的宅子,这宅子于希已经买下两三年了,不过住的却并不多,宅子里有仆妇下人打扫,倒是显的很干净,也很新,这三进的宅子修建的也不错,房屋阔朗,楼台精巧,住着又阔绰又舒服。
于子然一见这宅子打心底就喜欢,同时,心下也明白自家叔叔在宫中必然十分得势,不然,也不会有余财在京城买下这样大的宅子。
“都过来见过少爷。”于希招来下人,将于子然介绍出去:“以后,少爷就是这宅子的主子,他说的话你们一定要听,若是少爷有什么不满意的,卖了哪一个也别有怨言。”
那些下人都知道于希的出身,满心里也都惧怕着呢,赶紧过去见过于子然,嗑了头后连连保证绝对会听从少爷吩咐,将少爷伺侯好。
见过下人后,于希又带于子然到处转了转,叫他挑选喜欢的屋子住,又留下一些银票,让于子然缺什么的只管叫人去买,万不可委屈了自己。
于子然自从亲人亡故之后就再没被人这样关心过,受尽世情冷落的他猛的被亲叔叔这样的关照,不由大是感动,接过于希给的银票时眼圈都红了,于希也是感慨万千,拍拍于子然的肩膀:“子然啊,往后就剩下咱们叔侄俩了,咱们好好过日子,待你考中进士大仇得报后,叔叔再给你盘算个性子好的新妇,多生几个孩子,好继承咱们于家的香火。”
于子然猛的点头,虽然口中没说什么,可心底里已经打定了主意,他这叔叔也是命苦之人,若将来他娶妻生子,必要将一子过继到于希名下,也好叫于希百年之后有个摔盆驾灵之人。
于希也并不敢在宫外长留,安顿好了于子然,只说会抽个时间再出来,到那时候必要备上厚礼去严家求见严承悦,好叫于子然能够多些书籍读,也好让他有个讨教的人。
等于希走后,于子然照着心中所想将下人分拨,让他们各司其职之后,又查看了府里的物件,列了单子,上面注明缺什么,缺多少,就拿出银子来叫下人去采买。
弄完这些后,他就开始安心读起书来。
这于希匆忙进宫,进到宫里,他因为心情好,脸上就多出几分笑模样来,待快到了万安宫后他自己的住处,于希更是欢喜的唱起小曲来,可巧柳木才从万安宫回来,碰到于希,笑着和他打招呼:“我说老于,你这是碰到什么高兴的事情,瞧这欢喜的。”
“柳大哥啊。”于希赶紧招呼过去:“官家今天如何,都玩了些什么。”
要说最明白官家性格的还是于希柳木这些人,不然,于希也不会一开口就问官家玩了什么。
柳木笑道:“官家可是长本事了呢,今儿批了好些折子,批完折子才叫了贤嫔娘子一起去划船,官家原兴致勃勃的要和贤嫔娘子比赛,却没想到,贤嫔娘子当真有一手,不只赢了官家,更叫官家满心的欢喜,没一丝埋怨。”
于希也点头说笑:“娘子确实好手段,这才进宫多长时间,不仅拢住了官家,就连太后对她也多有喜爱。”
说到这里,柳木又问:“老于,你这到底碰到什么高兴事,说出来,叫弟兄们也跟着高兴高兴。”
柳木这一问,于希又笑了起来:“可不是高兴事么,我跟你说啊,我今儿出去寻到我亲侄子了,我原说我于家要断根了,哪知道苍天有眼,竟叫我找到子然那孩子,往后啊,我是真能放宽心了。”
“恭喜恭喜啊。”柳木和于希都是宦官,自然知道宦官最重视什么,也笑着拱手向于希道贺:“这可是大喜事,老于,你可得请兄弟们喝酒。”
于希正高兴间,自然无有不应的,便和柳木商量着要请一起伺侯官家的几位老弟兄喝酒。
商量定了这件事,柳木忽然一拍脑袋:“对了,我竟忘了这事,官家于我说叫你回来之后便去万安宫,官家有事情吩咐。”
一定官家有事,于希立刻收拾了欢喜不禁的神色,向柳木道了别之后就直奔万安宫而去。
可巧德庆帝才刚听了一会儿子书,正手舞足蹈的和几个小太监比划,德庆帝做将军,叫几个小太监做贼人,他正弄出一出将军捉贼的戏码。
见于希一进来,德庆帝立刻挥手叫那几个小太监退下,于希笑着上前先拿了温毛巾递给德庆帝叫他擦汗,又笑道:“官家唤奴婢来可是有要事?”
德庆帝擦了汗将毛巾递给于希,于希放好,又殷勤的端起一杯茶,先拿手背贴着茶杯试试温度,觉得温度刚刚好时再递给德庆帝。
德庆帝喝了口茶,舒服的叹了口气:“要论起最合朕心的,还是于大伴,于大伴最是细心,你端上的茶水不论什么时候朕喝着都是不凉不烫的刚刚好。”
于希笑道:“伺侯好陛下正是奴婢的本分,当不得夸。”
德庆帝放下茶杯,从一旁的桌子内摸出一块银色雕龙令牌随手扔给于希,于希没瞧清楚是什么物件,下意识的接了,等拿到手里一看,顿时吓坏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陛,陛下,折煞奴婢了,奴婢要是有什么事做错了请官家责罚,别拿这事吓奴婢啊。”
却原来,德庆帝抛给于希的竟然是东府掌印的令牌,这如何叫于希能不惊吓过度。
德庆帝一笑,弯腰扶起于希:“于大伴,朕可不是与你开玩笑,朕登基以后处理了这么多天朝政才知治理天下不容易啊,他们都瞧着朕是在玩,可朕心里又岂没有这家国天下,先前和顾家的交易,朕就是拿来试水,想看看这天下商贾能不能为朕所用,如今顾家献上来的银钱着实不少,可朕还是不放心,给了顾家东府令也不过是要制约他家,如此,这东府掌印就是重中之重了,朕不放心别人,可是,于大伴朕还是极放心的,这东府掌印,朕没有其他人选,只好叫于大伴辛苦了。”
于希起身,双目含泪:“陛下,奴婢,奴婢……陛下既然信得过奴婢,奴婢万死不辞,定帮陛下掌管好东府。”
德庆帝拍拍于希的肩膀:“朕也如此希望,如果东府和几个商家合作,让信息南北相通,说不得,朕的耳目便遍及天下。”
第一八五章鸳鸯
于希从万安宫出来的时候还有些头晕。
他真是做梦都没想到官家会将这样的重任交到他手上,于希从来没有想过他有朝一日能成为东府掌印。
要知道,东府可是官家手里的暗势力,掌握监察天下官员、收集情报甚至于暗杀之职,算得上官家手上的一把利刃,历来东府掌印都是官家的心腹,这东府掌印一职交到太监手上,也唯有太宗时候的刘宗,刘宗在太宗的时候可谓权倾天下,虽然说到高宗的时候下场不算多好,可是,他们这些宫中宦官提起刘宗来都是一脸的佩服羡慕,全都以刘宗为目标,想要做到这宦官之最。
于希感觉他的脚都是飘着的,差点连路都走不了,摸摸怀里的东府掌印的银龙令,再想想才认下的侄子,于希认为老天都在帮他。
他原还说想要寻到那个县令的靠山,给父母亲人报仇要等待一些时日,却实实没想到天下掉馅饼把他给砸着了,东府令到了他的手上,他想查什么不容易,想抹黑谁不简单?
虽说于希对官家感情深厚,也自认为最是忠心不过的,可是,在为家人报仇这件事上,于希还是觉得用些小手段也无妨,最多等报了仇,他豁出命来替官家办事就是了。
君府
君夫人崔氏最近当真是春风得意,她原见京中权贵人家有些内宅妇人放利子钱,利滚利的一年下来做的好的赚上几万的银子,她就很是心动。
只是崔氏到底是有脑子的,她心动却不敢私下行动。便把这些事和君莫为商量,君莫为当场便驳了她,叫她打消了这个主意,只是君家如今缺钱的很,眼瞧着君绍旭到了娶妻的年纪。这聘礼什么的需要一大笔钱,再加上还要给君绍旭整理院子,给君绍易置办物件,另外,她女儿君惜兰出嫁两年还没有子嗣,每日里求神拜佛喝药什么的也需要银子。整治后院的那些妾室,收买下人都需要大笔的银子,好些钱君惜兰不能从婆家伸手拿,只能管崔氏要,搞的崔氏头疼的紧。
即然利子钱不能放。崔氏就想了另一个主意。
这便是开钱庄,说起来,这崔氏倒也有些经济头脑,她联合了几家世家,将钱庄的生意开起来,打着君莫为和崔家的名头,吸引京城的百姓和小生意者将钱存到她的钱庄里,再许以利益。而她就用这些钱借贷给那些急需周转的大商家,赚得高利,如此一运作。倒真是赚钱的紧,比放利子钱可更来钱快。
如此,不只崔氏,就是和她合作的另几家也是欢喜不禁。
崔氏刚收了一笔银子,才将银子放到私库里,就听得她的心腹丫头如意禀报:“夫人。帐房的人说大公子又从帐上支了一笔银子,大公子这几天已经支取了六百两银子了。”
崔氏听了如意的话忍不住皱眉:“大公子去哪儿了。叫他来见我。”
如意垂头:“大公子出去了,说是与人有约。怕今儿白天回不来的。”
崔氏一边喝茶一边打量如意,见如意神情恭顺一派安然,很是满意的点头:“好孩子,你以后多给我盯着大公子些,我必不会亏了你的。”
“奴不过是尽自己的本分而已。”如意赶紧表态:“当不得夫人此言。”
崔氏更加满意:“这么些个丫头里,唯有你最安守本分,你又打小伺侯我,我看着你啊可是亲近的很,就想能把你长留身边是最好不过的,原我想着与你挑个管事送做堆,叫你能长长久久的伺侯我,可如今我瞧着啊,绍旭这心野了,他身边那些个丫头都拴不住,唯你还可靠一些,我若是将你送到绍旭屋里,你愿不愿意?”
如意一听这话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许久都不说话。
崔氏紧盯着如意厉声道:“难道你不愿意?”
“奴,奴愿意。”如意满心的委屈和悲愤,奈何性命掌握在别人手上,也只有忍耐二字可做了。
“好。”崔氏笑着点头:“不愧是我瞧中的人,如意,你先起来,再过些日子你好好收拾收拾,就去大公子屋里伺侯吧,要记住,大公子有一丝的不对劲你必要来回我。”
“是!”如意低首顺耳,小声答应了一句,之后便退了出去。
她从崔氏屋里出来,满心的不舒服,眼泪就止不住掉下来,如意不愿意回屋叫人看了笑话,或者叫人看去再告诉崔氏惹出不必要的麻烦,就信步往花园子里走去,才出了后门,正要过一条小巷子,却不想前边迎头撞上一人。
如意瞧瞧四下无人就停下脚步,那人也站住了,对如意一笑:“姐姐今儿得空了?”
这人却是帐房里做活的小子名苏平安,苏平安的父母原是崔家的家生子,后来跟着崔氏嫁到君家,后来苏平安父亲跟着君莫为出门的时候送了性命,他母亲当时为着生他妹妹挣扎了两天结果难产而亡,这苏平安就成了无父无母的孤儿。
好在君莫为这人为了名声还愿意做些表面工作,倒也没亏了苏平安,先将他安置在二公子君绍易身边学了些字,后来就送到帐房里帮着先生们管理帐目,到如今,苏平安虽然称不上什么积年的帐房先生,可是,寻常的帐目确是难不住他的。
他和如意自小一起长大,两个人都对对方有些个意思,苏平安自去了帐房手头上的银钱就多了起来,时不时的悄悄送如意些吃用,这些事如意的父母也都知道。
如意父母倒并不是贪慕虚荣的人,那两口子老实本分却又有计较,他们原商量好了,也和如意说过再过几年攒够了银子就找个时候求了君莫为赎身出去,拿着历年积攒的银子买块地,也做个小地主。另外,苏平安那小子的后路如意一家也替他考虑好了,想着苏平安总归是有他父亲救了君莫为的情分,若是他去求,君莫为必定会放他的奴籍。
到得那时候。两家的奴籍消了,那便是良民,苏平安和如意再一成亲,便照着苏平安的聪慧劲,还有跟二公子学的那几年诗书,等如意和她哥哥两家都有了孩子。就先叫苏平安教着,开蒙之后寻个好的学馆学诗书,说不得以后就能改换门庭呢。
家里的这些打算如意都是知道的,她之所有尽心尽力伺侯崔氏,也是有以后求崔氏放她一家离开的主意。她和苏平安虽然没有明言,可是两人都是聪明之人,心里也都是明白的,苏平安也曾说过,他已经没了亲人,以后若是出去,就拿如意的家人当亲人对待,如意是很欢喜的。
可是。如意哪里又料得到晴天一声雷,竟把她原本好好的打算全部给毁了,崔氏竟然叫她给大公子当屋里人。
说实在话。如意根本不愿意。
不说她心里早装了苏平安,就是君绍旭那样的花花公子她也是瞧不上的,如意很有志气,原也和人常说宁为穷人妻不做富家妾的,只是,她虽唤如意。命运却偏不叫她如意。
如今见了苏平安,如意这泪流的更凶了些:“才从夫人屋里出来。要去花园子里散散心,平安你去哪里?”
苏平安眼尖的看到如意眼圈红红的。颊上似有泪滴,顿时心中一惊,上前一步关心的询问:“这是怎么了?可是夫人打你了?”
如意赶紧摇头,哽咽了一声:“没,没有……”
苏平安更急:“到底是怎么了,你倒是说句话啊。”
他一边问,一边摸摸袖子里拢好的镶翠银簪子:“如意姐姐你哭什么,你倒是告诉我一声,叫我……唉,跟着着急。”
如意从袖中拿出帕子擦干净了泪,扯唇笑了笑:“平安,以后你莫再来找我了,咱们俩,就当不认识吧。”
说完,她径自朝前就走,在与苏平安擦身而过的瞬间,苏平安更是着急,不管不顾的拉了如意的袖子:“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可是我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了,我若是有不是的地方你便说,我改还不成,如意姐姐,你别不理我……”
如意低头,眼圈更红:“咱们俩是没缘法的,你,你以后好好的,讨个好新妇,别再记挂我了。”
苏平安气的一跺脚:“你不声不响的说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行,你不说我寻你爹问去,我就不信了,我还问不出来。”
如意一听大急,赶紧拽住苏平安,小声道:“夫人才刚与我说了,想叫我到,到大公子屋里伺侯,我,我怕是今后就交待在君家了。”
苏平安听得此言一时悲痛交加,双眼发直,定定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过了好一会儿苏平安才缓过劲来:“夫,夫人真这么说?难道,就没有旁的法子了?”
苏平安的父母都是崔家的家生子,他一出生就是奴仆的身份,对于下人的苦楚那是知道的最清楚不过的,他知夫人说出这样的话是不容更改的,除非如意死了,否则必是要给大公子的,他和如意都不过是君家的下人,哪里又能违抗得了夫人的意思。
如意便是再不愿意跟大公子,也只能去,她连死都不成的,如意的父母兄长都在这府里,是被夫人拿捏的,如意如果抗争,就是驳了夫人的脸,即使如意死了,夫人也会拿她的家人出气,到时候,如意家人必然会被整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自然是如意和他都不愿意看到的。
如意看着苏平安,苦笑一声:“怕我爹爹娘亲还有哥哥这辈子都出不了府了,平安,你却不一样,你没有父母家人,自可以去求了老爷赎身出去,我只愿你争气些,以后过的好好的,若是,若是有朝一日我连个葬身之地都没有的话,你,你还念着咱们的情分,就找个好地方与我一块栖身之处。”
她这话说的很悲观,一边说一边淌下两行泪来。
苏平安两手紧握,咬着牙道:“我便不信了,我……我想不出好法子来,如意姐姐你莫急,夫人说什么你且先应着,待我,我想出好法子,一定救你出来。”
说完,苏平安转身就走,他步伐坚定,眼光更是清正坚强,看着苏平安的背影,如意虽然心里明白苏平安怕是不会有好法子的,可到底还是有些希望的。
如意去后花园子里散心,苏平安却惦记着这些事情,他再没有玩乐的心思,径自去了帐房,在那些帐房先生都已经休息了之后,苏平安就把君家来往帐目全部翻出来仔细的瞧了起来。
别的帐目苏平安没有瞧出什么,那些帐房先生做的很平,他自是瞧不出破绽,可是,近来钱庄的帐目苏平安却是瞧出事来。
他拿着钱庄递上来的来往帐目越瞧越是心惊,原来,苏平安也跟别的帐房一样,认为这钱庄的生意好,并不会认真的却查每一笔的银钱来历和去向。
可是,如今苏平安为了如意留了心,就不怕看不出什么来。
第一八六章胡朋
钱庄的帐目上银子的每一笔去向倒是都有数的,全都是大笔的支出,也都有借据在,多都是大商贾借去的,另外,也有小数目的支出,这是君莫为为了名声叫崔氏做出来的事,都是京里百姓像去的银钱,利息放的极低,几乎是不赚钱在做这笔生意。
这倒是没有什么,就连苏平安看了都有些佩服君莫为,能够想法这法子来也算是劫贫济富了。
只是,这存入的帐目上却有可疑之处。
苏平安发现隔不了几日就有一些人将钱存入钱庄,而且存入的数目大致相同,这些钱已经存入了三笔,虽然数目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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