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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三眼-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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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是魔君,这三界,都是他的。’说到这里黑曜魄展开手臂宏伟道。
‘谢谢殇古放出了我。’
‘跟我回魔界吧,那里属于有抱负有理想的人。’
疫毒觉得这个提议还不错,跟在魔君身边总比自立门户要强吧,就跟着黑曜魄回到了魔界。
半夜,一阵呼叫声打破了阴陵的宁静。
‘出事了!人间出事了!’缕夕本是去人间散步散心却正巧看到了满地的昏睡的人,经过鉴定他们并没有死,可以缕夕的经验还不足以判断人们到底是怎么了,毕竟疫毒被封印那会缕夕还只是没被发现的赤炼石。
阴陵被炸开还没修霍黎巫眼直接从破口飞身上去。
‘怎么了?’
‘人们不知道中了什么毒,都昏倒在求雨台下,我看过了,周围有一些邪气,但究竟是什么我还不知道。’
巫眼早就知道有这么一天,可就算知道也不能说,说了就违背天道更改明天,这种是最痛苦的,眼睁睁的看着人间大灾大难却不能提前预防。
‘疫毒,是疫毒。’巫眼低头说道。
‘疫毒不是被封印了吗?’霍黎诧异问道。
‘难道你不知道是谁封印了疫毒吗’
‘是上古怨神,殇古!’霍黎才反应过来吃惊道。
殇古居然降灾人间,他明明已经有了掌控三界的本事了,为什么还要降灾呢?难道跟缕夕以前一样吃饱了撑的给霍黎找事吗?不过也有可能,他们权利大了,找些事玩一玩调剂一下无味的生活也算是无聊中作乐了。
没时间再闲聊下去了,霍黎等人赶忙来到求雨台下,果真不出缕夕所说,满地的人们像死了一样不动弹,周围的邪气还未散去,好在疫毒只对人有害,他们没一个是人的,荷花也是盘古天眼,也没染毒。
霍黎走过去在一个熟悉的面孔前蹲下搭上他的脉搏,脉搏十分正常,没有一点染毒的迹象,缕夕走到霍黎身旁看了一眼又立即避开视线,因为这老头就是那个小姑娘的爹爹啊!自己是还了那姑娘的青春,但也的确被自己给。。。
‘哥,他没事吧?’
霍黎摇了摇头没有思路,这连什么症状都诊断不出这该怎么办啊?
‘不用白费心思了,疫毒是解不了了。’巫眼站在一旁不忍的说出真相。
‘那之前呢?万年前?’
‘一万年前是殇古将其封印疫毒才自行消退的,可,那水晶葫芦就只能用一次,也只有一个,这下,人间怕是要遭殃了。’
无法解除,这实在是太残忍了,这样下去一传十十传百人不就死光了吗?人死光了霍黎他们的反抗还有意义吗?不都是为了人们能继续生存下去吗?
‘疫毒,一开始不会有什么症状,出了三天就会加速蔓延,通过空气传播,除非你不在这个维度里,不然,人就一定会染毒!’巫眼继续追加道。
‘那有治愈的办法吗?’
巫眼踌躇着,不知道这个唯一的办法该不该说。
‘你倒是说啊!’缕夕着急的问道。
‘有,五眼之血!’
自如其名,巫眼的血液是预防疫毒的药引子,可这血好弄,这五眼却凑不齐啊,璞尘现在还在魔界过他的好日子呢,就算他不出来不投降给点血也行啊。除非。
霍黎缕夕想到一块去了,黑曜魄!
白曜魄全部的魂魄都在他们手上,黑曜魄此时此刻也许还没发现半魂被掉了包,只要在他下次下界的时候威胁他就不愁没有血了。可黑曜魄怎样才能来人间呢?霍黎他们进不去魔界,黑曜魄要是不出来还不是白费心机。
‘别怕,白曜魄的假半魂只能维持四十九天,还有九天黑曜魄必然会来找我们理论。’巫眼神机妙早就料到这一天,他不能阻止,但可以从中作梗,九天的时间虽然有一定的冒险性,但唯一的药引子时间再长也得等!
把大家都搬到一处集聚地,萧府,因为只有萧府能容下这么多人了。
安顿好,他们也不打算再回阴陵了,就在这守望吧,来来回回也怪麻烦的,更何况难民需要照应。
荷花坐在萧府房顶,真不知道她一个小姑娘是怎么上去的,缕夕在院子里看到神情失落的荷花飞身就上了屋顶,坐在她身旁搂在怀里‘荷花,怎么了?’
荷花依靠在缕夕的肩膀上‘缕夕,我真的是盘古天眼吗?’
缕夕抬起被划伤的手臂上面还裹着白布渗着血‘你说呢?’
‘那我的使命是不是很大?’
‘我们五眼从一开始就肩负着使命,只是我为了主人走了歧途,现在我醒悟了,是时候跟着大家做个好人了。’
‘嗯。’
缕夕低下头吻上荷花的额头‘荷花,别怕,我们一定会走过去的,到时候我们还要在一起,生好多孩子,记住,哥说过,邪不胜正。’
月光下,一对爱人相拥相依,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有机会兑现承诺…永远在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
☆、世人受蛊
‘殇古大神至高无上,法力高强!’那些身中疫毒的百姓们醒来后就异常的来到求雨台下开始跪拜磕头,已经有两日有余了,离三天的限额只差不到十二个时辰,三天一到,疫毒就会开始随着空气传播,导致人类全部染毒,全部魔障般的崇拜着殇古大神。
这么多人,全都关起来也不是办法,他们跪了两天可是一粒米一口水都没用,就那样眼神迷茫的虔诚崇拜着,可不吃饭就算不被疫毒折磨死也会饿死,缕夕也只好使用魔界的法术把百姓全部屏蔽起来让他们不会饿不会渴。
站在屏障边缘,缕夕伸手抚摸着坚硬的透明墙壁,这就是殇古造的孽,这就是魔造的孽,自己也曾经是魔,倘若艾宣琪没有解开封印,现在的魔君就还是幻祁羽,自己也还是魔界的丞相,这人间的疾苦很可能就是自己的手笔,要不是亲眼所见人间遭难,说不定自己还真的会为了所谓的忠心祸害人间。
‘哥,白曜魄的半魂还有几天?’缕夕心情不好好久没有吃东西虚弱的几乎忘记了时间。
‘还有,七天,不过,明天疫毒就开始蔓延了。’霍黎不忍的说道。
缕夕抚了抚头发按揉着太阳穴,没想到做个好人居然也这么困难,这么叫人头疼,自己之前还给霍黎找了那么多的闲事,现在想来,天帝没有杀自己还真是大大的恩典啊。自己是罪人,这个事实抹不掉了,现在就算是都死了,只要能灭了殇古,也是值了。
霍黎仰头看了看坐在求雨台上的巫眼,平日吊儿郎当的他也略显踌躇,飞身上去坐在他身边‘巫眼,你没事吧?’
巫眼摇了摇头。
‘知道的越多,心就越痛苦,我不能说,就更痛苦了。’
‘那你知不知道我们会不会赢?’
‘天机不可泄露。’
霍黎也消沉了,天机不可泄露不就是不可能赢的意思吗?
‘那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阻隔疫毒?’
‘传说你师父有一本机关术的古书,上面有可能有解决的方法。’
‘道幽谷的藏书阁!不是只装了我的七魄吗?’
‘你自己去看吧,这些天我已经说的够多的了。’巫眼双手抱在颈后向后面躺下,看着漆黑的天空,一轮弯月不圆,疏星点点被乌云遮盖住,这一夜十分的闷,空气几乎不够用,所有人的心情都不好,现在不是殇古怎么伤害他们几个,而是伤害无辜的百姓,对于他们来说只要能征恶扬善死了都不在话下,可这疫毒并不是死了就能解的。
就只剩下不到十二个时辰了,既然道幽谷有古书就一定要去看一看!霍黎跃下求雨台来到缕夕身边‘陪我去一趟道幽谷。’
‘道幽谷?’
‘巫眼说道幽谷有古书可以控制疫毒的蔓延。’
缕夕一听有希望立马来了精神,这些日子跟着霍黎,有道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自己的正义感被哥哥带出来了。
于是两人兼程赶到了道幽谷。
本来需要几天的路程,因为时间所剩无几两人便用尽毕生所学加急赶到了道幽谷,功力都损失了两三成。道幽谷是霍黎十分熟悉的地方,就算只来过三次,就算是黑天,他也能轻车熟路的准确找到藏书阁精确位置。
藏书阁中一片混乱,估计是上次璞尘盗取七魄时候打乱的,缕夕抬手点燃了所以的吊烛,阁中立即光亮起来。可放眼一看就只有一个被打碎了的灯窑,四周全是墙壁空空荡荡,根据自己阴陵的经验判断,藏书阁必定有机关。
环顾四周,周围的墙面没有一块凸起,霍黎只好跟缕夕摸索着墙壁一块一块的找,这时,一块墨点映入眼帘,是在两人高的位置,霍黎飞身上去发现每一面墙上几乎都有一个这样的墨点,而且藏书阁是七角形的。
北斗七星!
霍黎赶忙点上那个墨点拉着直线连到另一个墨点上,两个墨点间出现了一条银灿灿的丝线,绕着七面墙壁把墨点全部连好,一个北斗七星的图像呈现出来,丝线的光照亮了整个书阁甚至蔓延出去,霎时间,一阵巨响传入耳廓,霍黎拉着缕夕朝后面退了几步,只见面前的墙壁深陷下去,出现了一个隔间,隔间里一个寒铁书架上摆放着三本书。
霍黎缕夕赶忙跑过去,翻看着三本书,可上面的文字没有一个是他们认识的,这次恐怕又是白忙了。
拿着三本书霍黎缕夕意志消沉的赶了回去,这时距离疫毒放射还有半个时辰。
‘你们没事吧?’莫缘走来关心道。
他们同步的摇头。
荷花见缕夕回来也跑过来‘有办法了吗?’
‘没,上面的字根本看不懂。’
荷花一把夺过古书翻看起来‘你说我是盘古天眼,我说不定可以看懂。’
翻了几页,荷花津津有味的读着‘这就是普通的小篆吗?’
‘什么!’缕夕吃惊道,走到荷花身边看了看,可依旧是那些看不懂的文字。
‘一个替身都能看懂这津文,更何况是本尊了。’巫眼从求雨台上翻下来说道。
荷花听他这么一说继续看了起来,就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一页一页的找寻着克制疫毒的方法,可就是没能找到。
荷花把书递给缕夕摇了摇头‘没有。’
‘你不是说师父的古书有记载吗?’霍黎追问巫眼。
‘我只能说道这里,剩下的要你们自己发掘了。’
巫眼隐藏着秘密转身走开,留下焦急万分的他们。
缕夕恨不得把巫眼掐死,来来回回耽误着这么长时间什么也没找到,他喘着粗气想让自己慢慢平静一下,缕夕想想出自己毕生所学。
‘在魔界我学过一样法术,不知道能不能奏效。’缕夕抬头对霍黎说道。
‘什么?’
‘是界封术的最初级,可以把人暂时隔离到另一个维度,但只有三天的效果。’
‘怎么运作?’
缕夕拼命的回想着这个自己原本以为没有用就没仔细听的法术。
‘我蔚天罡,纲正,我常,轩,轩。。’
‘轩辕肆簖,弊阳略光,晶昧焱羴,垒莪戌茳。’霍黎一听缕夕吱吱呜呜的回忆着自己熟悉的口诀便接道。
‘哥你怎么会的?’缕夕吃惊的看着霍黎,他怎么会魔界的法术?
‘是师父跟我说的,我只知道口诀,不会运作,这运作就要靠你了。’霍黎拍了拍缕夕的肩膀加油助威。
‘你们先后退,哥,你留下帮我。’缕夕屏退众人将霍黎拉倒求雨台上,二人相对盘腿运功,分别召出元神浮在头顶,一个冰晶,一个赤炼,在白天都可以散发出异样的光芒。
‘我蔚天罡,纲正我常,轩辕肆簖,弊阳略光,晶昧焱羴,垒莪戌茳。’二人默念着口诀,手掌相对唤出半火半冰的一块东西,展开手臂,将这块东西拉伸开来,这个冰火交加的东西柔软的被拉伸开来在人们身边形成了一层保护罩,咣的一声砸在地上陷下去。
因为耗费功力赶路,现在又费力施法,二人早就撑不住了,一人一口血喷了出来。
缕夕搭着霍黎的腰从求雨台上跳下,刚一落地就摔倒在地。
这个界封术算是成功了,可只能维持三天,里白曜魄半魂露馅还差四天,这四天该怎么熬啊?
魔界中。
今天正好是白曜魄魂飞魄散正好一周年,在这个日子里,人们通常回去死者的坟上祭拜一下,可黑曜魄呢?自己心爱的女人死的尸骨无存自己连再看一眼的机会都没有,虽说殇古可以帮助白曜魄再创造一个身体,但手上只有半魂的黑曜魄要一个空头尸体有什么用?难道要像缕夕一样一等就是一百年吗?
‘小白,我好想你,放心,那半魂我会夺回来的,你要等着我。’黑曜魄将半魂瓶子贴在嘴唇上轻声说道。
黑曜魄哪里知道自己手中的半个希望也成了空,这是他活下去唯一的动力,白曜魄,他爱的却不爱他的女人,为了别人而死,留下她独自一人伤心断肠。
作者有话要说:
☆、天下大乱
三日如逝,霍黎缕夕拼了命创下的界封术也是时候失灵了,掐算着时辰还有三刻钟的时间,众人纷纷赶到了求雨台下。
界封里的百姓虽然没有饥饿感但已经是魔障了,他们瞳孔无神几乎看不到黑眼仁,眼睑还乌黑嘴唇也发青,但依旧念叨着什么殇古大神法力无穷至高无上还磕着头。
这些日子不管霍黎怎么询问巫眼他都没说出半个字来,他躲闪的眼神告诉霍黎他一定知道什么,可就是以天机不可泄露为由不肯说,这也是他的使命他的责任,背负了通晓天下的能力却还要估计遭天谴的报应,看着百姓受苦却不能违背天理伦常,这就是天道。
‘三,二,一。’霍黎静念着,在数完的那一刻,眼前的界封开始碎裂,界封里的疫毒从每个人身上蔓延开来,一团团的煞气拼命的冲击着界封的墙壁,裂口变得越来越大,最终它们冲破了界封术气势汹汹的杀了出来。
霍黎他们没办法阻止这一切,人类必受其害,这也许就是注定,而他们这些非人类就只有眼睁睁的看着百姓痴迷的跪拜,不食不饮,不日不夜。
疫毒一与空气融合便没了颜色,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缕夕仰望天空找寻着疫毒的动向,他感觉到有一大批的疫毒飘到东南方向去了,便飞身跟了过去,东南方向是另一个村镇,而且更加富饶人口更多,来到这个镇的求雨台上,转身眺望四周,煞气顺着空气被人们吸了进去,四面八方的百姓纷纷赶到求雨台下,把台子围得水泄不通,他们跪下磕头,高喊着那无谓的口号。
缕夕顿了顿,这疫毒的感染力还真是强啊,现在疫毒已经放出,想必,不过一日,全人类都会被感染。缕夕飞身回到了自己的队伍里‘东南方向的那个村子的百姓也都受害了。’
‘这么多人,就算得到璞尘的血,也不够啊。’荷花说道。
‘现在的问题是怎样找到璞尘,离白曜魄半魂露陷还有四天,这四天所有人都会被感染。’
缕夕心里乱糟糟的,不知道眼前这一团团乱麻该怎么收拾。
四天后,众人分别到不同的地方勘察,情况是一样的,跪拜,奉承,口令。
魔界中黑曜魄正打坐运功,还是魔界的空气好,没有一丝的污染,还是那样纯洁,可心就不纯了。盘坐在台子上,把半魂瓶放在右手边寸步不离,现在天下大乱,想必距离小白复魂是越来越近了,想到这里,黑曜魄轻扬嘴角心里都开了花,到时候,自己要带着小白天涯海角,反正霍黎他们已经死了,再也不用有后顾之忧了。
黑曜魄缓缓睁眼,右手拿起半魂瓶把玩着。‘小白,等霍黎他们死了,你就可以复魂,我会对你好的,你记住,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是真心对你的。’
把半魂瓶贴在胸前,只听嘭的一声,瓶子居然炸开了,溅起的乌烟瘴气把黑曜魄脸都熏黑了,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心心念念的半魂是假的,不过应该不是缕夕,上次巫眼说荷花是他幻化的,有一次他不是来调戏过自己吗?就是那次!半魂一定被掉包了!
‘你们这群猢狲,居然敢戏弄我,霍黎,缕夕,你们给我等着,早晚有一天我会将你们碎尸万段!’黑曜魄站起身来怒目圆睁的咬牙握拳,恨不得把牙咬碎把指头弄折,以此泄愤。
黑曜魄一开始入魔就是为了给白曜魄复魂,所以他最顾忌的还是儿女私情,现在他们居然用自己的软肋来威胁自己,自然是怒火攻心,即使自己打不过他们,即使自己会被杀了,也要试一试,也不枉自己对小白的一片真心。
来到魔界界封口,黑曜魄食指一点就豁开一个小洞,小洞随机变大容一人通过,他走出魔界去了人间,他是杀不了霍黎,但他可以杀了那些被疫毒蛊惑的百姓!原本他们只是痴迷一点不至于丢了性命,现在,他们就要为霍黎犯下的过错买单,勾魂摄魄杀人掠魂不正是无常的本职吗?这一点,想必不会有人比霍黎再清楚了吧。
黑曜魄从空中缓缓降落在求雨台上,先领略一下被万人跪拜的滋味,即使跪的不是他但就装作是呗。
霍黎抬头一看,黑曜魄!怎么会是他?他又来干什么?便飞身上去与他对峙。
‘黑曜魄,你又来干什么?’霍黎抬手用折扇指着黑曜魄。
‘干什么?你们不清楚吗?’
‘你不说我倒是忘了,不过,想要半魂是不可能的。’
‘那就手下见真招吧!’说罢黑曜魄便召出白帆朝霍黎的咽喉处刺去,霍黎当即一挡白帆就抵在了折扇的扇炳上,甩开折扇打着盘旋将白帆卷了进来,黑曜魄一个箭步冲上前来抽出白帆一掌打向霍黎胸口,霍黎起身一跃踢在黑曜魄肩头使他向后退了几步,差点摔下求雨台。
‘几日不见,功力见长啊!’霍黎扇着扇子讽刺道。
‘呵呵,我的功力不算什么,璞尘的功力才叫厉害呢!’黑曜魄擦拭着嘴角的血邪笑道。
‘你什么意思?’
‘古道幽的七魄还这是强大啊!’黑曜魄瞪着霍黎挺身吼道。
师父的七魄!这黑曜魄什么意思?难道说璞尘真的大逆不道的弑师了,霍黎本以为大师兄只是把师父带回去威胁一下自己,实际上会好生照料的,怎么会发展到今天这个样子?堂堂的太子天眼居然丧心病狂的杀死师父,霍黎本以为璞尘只是蛮横了一点,没想到他比之前的缕夕还要可怕,缕夕可以回头,可依璞尘的性子,怕是到死也不会悔悟了吧。
霍黎的心思被黑曜魄搅得不得安宁,脑海中闪过自己与师父的习武品茶斗棋的场景,还要想象着璞尘弑师的凶残场面。趁着霍黎内心崩溃之际,黑曜魄猛然一刺,将白帆深深地扎进霍黎的心脏‘我也要你尝尝心痛的滋味!’
求雨台下,缕夕找寻着霍黎的身影,却一直没能找到,听到上面的争吵声音缕夕抬头一看,哥哥僵硬的站在那,身上还穿过一支白帆,立即飞身上去。
缕夕把住霍黎的肩膀向后一拽拔出了白帆‘黑曜魄你干什么!’
‘干什么?这要问你们啊!’
‘白曜魄的魂魄我是不会交给你的,除非。’
‘除非什么?’
‘你自己看看,我现在跟荷花很好的生活着,只要你帮我们,帮白曜魄复魂不在话下,要是你一直执迷不悟的话,我立即用昧火烧了半魂!’ 缕夕拿出装有白曜魄整个魂魄的瓶子在黑曜魄面前摆弄着,左手手掌幻化出一团昧火‘黑曜魄,我昧火的厉害你不是没听说过吧。’
黑曜魄神情紧张,刚要喊停却又止住了。
‘你烧吧,白曜魄一心只想着霍黎,要她何用!我现在报效魔君,他日就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就连阎王也要敬我三分!’黑曜魄把白帆举到面前拿出帕子擦干粘在上面的血液凝浆。
听他这么说,缕夕简直无言以对,当时他可是一心为了复魂之事才入魔的,现在怎么?难道殇古还有给人洗脑的本事?那他为什么不给自己洗脑?昧火的威力可是很大的,他又为什么放任自己回归正轨?
黑曜魄将白帆缩小揣起来,双手背在身后‘来日方长!今天我就不陪你们玩了。’他故意的说重了你们二字,缕夕他俩还没反应过来黑曜魄就纵深跃起双手释放法力,雷霆般的冲向人群,黑曜魄大喊一声双手高举起来,地上的百姓的魂魄瞬间被吸引上来,尸体全部摊到。
‘魂飞魄散!’黑曜魄轻声念叨着,说完,身边几时只魂魄全部被撕得粉碎。
缕夕刚要将他擒住就被他闪身逃走了,来日方长就来日方长!来日再杀了你!可是就是害了这些无辜的百姓,害他们无端丢了性命。
带着霍黎飞身下去,他还是精神恍惚的念叨着师父不会死。
也许这个世界上就只有师父对他最好了,父亲母亲当他是妖怪,百姓当他是害人的鬼童,岳父家为此退了婚,这三百年来就只有古道幽是真心诚意的对待他,像对待自己亲生孩子一样现在师父死了,唯一的念想也没有了。
看着相公这样莫缘十分着急,听霍黎说什么师父没有死,想必,古道幽已经在魔界惨遭黑手了‘相公,你没事吧你别这样。’莫缘抚摸着霍黎的脸庞关切的询问,可霍黎就是油盐不进好像什么也听不到一样。
天下大乱!霍黎也迷失了心智,今后到底该怎么办啊?缕夕走到众多尸体身边,满地的尸体,他们睁着眼睛面目恐惧,他们是无辜的,世上如果没有魔的造肆该有多好,如果当年主人没有当上魔君组织魔界就不会引起战乱,就不会有魔君幻祁羽不会有机缘巧合下发现的幽冥沥,就什么都不会发生,说到底,这一切罪恶的根源都是野心!缕夕曾经的魔,魔,就该死!
作者有话要说:
☆、暗中帮助
萧府,东厢房里,霍黎依旧是呆滞的坐在床上,事到如今他都还没有说一句话,就连那句师父不会死也都懒得说了。整日整夜不吃不喝不眠不休,就只会坐在那让人担心。外面的疫毒越发严重,其他村镇的百姓居然迁徙到这边来重复着相同的动作,为的就是在他们这些好人的眼皮底下展现一番。
三天了,求雨台下的百姓汇聚的越来越多,甚至排到了几百米外依旧能看到台子的地方,整个村子堵得水泄不通,缕夕索性通过不看来躲闪,他们几个从霍黎失心疯开始就一直没有走出萧府,本来难民的事就已经很麻烦了,黑曜魄还把古道幽已经死了的讯息告诉霍黎,让他没办法迎战,让大家为他担心。
外面的奉承高喊后实在刺耳,没有人能够阻止,缕夕索性带着荷花躲了出去,来到乱葬岗的山洞中,这个山洞还是那样的破旧熟悉,荷花对这个山洞的印象可不是很好,可以说是个万恶之地,对,就是万恶之地,在这个地方缕夕解释了萧囝,接见了霍黎,那时自己还是一袭红衣的魑魅魍魉。
‘荷花,这个地方,是代表了我罪证的地方,在那里,我杀了萧囝,在那里我杀了周释爽。’缕夕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指着两个不同的地方,隐约,周释爽饺子馅一样的尸体血液还星星点点沾粘在石壁上,味道令人作呕。
‘缕夕,这一次,我们能不能过去我真的讨厌这种生活。’
缕夕不敢回答,扪心自问他看过的书籍不算少数,但就是没有一个是克制幽冥沥的,就连修仙道人古道幽的书也都没有记载,难道幽冥沥就真是战无不克没有破解的法门吗?
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统治了就真的快乐了吗?幻祁羽这么觉得,殇古这么觉得,所有人都是一样,只是没有机会没有能力,一旦有了这样的能力谁又会平平淡淡的度过一生呢?
‘知道怕了?’洞口一个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
缕夕不用看也知道,这个声音太熟悉了,是璞尘,他立刻转身心想这次要是能抓住他就可以集齐五眼之血解除疫毒了。
‘璞尘,你还敢来!’
‘你叫霍黎哥哥,为何连名带姓的叫我?’
‘少废话,我问你,古道幽是不是你杀的!’
璞尘避开视线沿着石壁摸索一圈,对弑师的行为毫无愧疚‘是,那又怎样?他把元神给了霍黎,这七魄就该给我,公平的很。’
‘是的,世界对你很不公平,你看,这是什么?’缕夕反手唤出幻祁羽的元神。
璞尘斜眼一看,心里又不平衡了,同样是眼,自己还是天眼,幻祁羽居然把元神给了缕夕!这魔君的元神虽然不及幽冥沥百分之一但也是一笔巨大的力量,加上自己的元神称霸仙界简直是小菜一碟。
几步远外的璞尘正暗暗叫着劲,缕夕压低眉头右手后举,一掌打了过去却被璞尘闪过。
‘赤炼就这点本事吗?’
‘我只出了三分力。’缕夕淡定说道,璞尘将拂尘一劈竟从里面放射出几根银针来,缕夕掌风出昧火将银针挡隔在前面,将其融化。
缕夕将手臂放下,璞尘刚要叫好一把利剑就从他的胸膛穿了过去,不知道什么时候荷花已经出手了,他毕竟是五眼之一,不能用寰刀杀他,日后必然还有其他用处。
缕夕前去接住掉落下来的璞尘,他已经没有半分力气了,虽然用的不是寰刀,但盘古天眼的一剑又岂是说挨就能挨得?璞尘抓住缕夕的衣襟,胸口的血液把衣服染成了红色,蹭的哪里都是,但依旧要保持他那不可一世的臭德行。
这一次散心可谓是没白去啊,居然带回了药引子,就差他一个了,巫眼不是说五眼之血可以抑制疫毒吗?现在齐全了,就算是放干也要救人!
把璞尘扛在肩膀上回了萧府,刚一进院子就被缕夕狠狠地摔在地上,看着没多大的人居然还挺沉的,都是臭肉!贱人!要不是你的血有用早就把你也杀死在山洞里了,留你何用!
巫眼从后院绕过来看这地上一坨东西地上还满是鲜血,就连缕夕的衣服上也沾染了不少。
‘缕夕你没事吧?’巫眼急忙问道还以为是缕夕出了什么事。
缕夕把外衣脱下来盖在璞尘身上,蹲下捏起他的下巴给巫眼看看正脸。
‘璞尘!’
‘现在可以入药了吧?’
巫眼挠了挠头,吱吱呜呜的半天没出声,最后才勉强的点了点头。
早就说巫眼这个人怪怪的,反正现在人也抓住了,行是不行试一试不就知道了,不要什么事都靠巫眼,他左一个不能说有一个天机不可泄露的,但也要理解,人家毕竟不是一般人啊,能不能好就只有看天意了!
缕夕像扛猪肉一样再次扛起璞尘进了厨房把璞尘丢到灶台上,看似晚上要吃他的样子,不过吃他的确要吃,但吃的不是肉,也不是他吃,是百姓吃。
缕夕吩咐荷花把其他两眼都找过来,霍黎,缕夕,荷花,巫眼,璞尘,全部到齐。
霍黎刚一迈进厨房的那一刻顿时惊到了缕夕,怎么回事?自己才出去一会霍黎怎么就好了?什么情况!难道自己在哥哥身边就是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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