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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三眼-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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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挑了起来飞出灯窑,璞尘飞过去一把接住,突然,下面一阵冲击将自己顶上了棚顶,后面有棚顶着下面有法力冲击着,嘴角的血液不停地躺着,这时,一枝利箭刺入璞尘心脏的位置,他顺势掉了下来,利剑直接刺穿进去,璞尘慢慢起身一掌打在胸口将利剑推出去,好险,幸亏自己没有心脏。
摇摇晃晃的走出藏宝阁,璞尘拼尽全力驾上云朝魔界方向飘去。
结界处,璞尘从云上掉下来又喷了一口血,但依旧死死护住小瓶子。
‘魔,魔君,魔君。’
听到叫门,黑曜魄闪身过来‘你是谁?’
‘我是,我是魔界的人,我签约过了,放我进去。’
黑曜魄用不着怀疑,泛泛之辈就算是混进了魔界要想使坏杀了他还不是易如反掌。
解开结界露出一个人高的门,璞尘爬了进去,瘫倒在地上昏厥过去。
黑曜魄把璞尘带回了自己的寝宫,立即去魔君殿禀报殇古。
寝室内的殇古依旧沉睡着,巫眼的迷药还真是厉害,不过也对,人家是什么人啊!
黑曜魄在门口敲了一通门不见有人答应便推门进去,见殇古昏睡着赶忙过来叫醒他,扒拉了几下不见反应,索性含了一口水喷到了殇古的脸上,这个最常见的方法果真有用,但也肯是药效过了,殇古醒了过来,抹了抹脸上的水。
殇古起身见身旁的荷花已经不见了踪影,赶忙下床查看寰刀却也丢失了。
‘荷花呢?’
‘属下不知。’
‘那你来干什么?’
‘回魔君,有一个自称是魔界人的男人来了,,现正在我的寝宫。’
殇古愤愤不平,将衣服披在身上穿好,一路咒骂着来到黑曜魄的房间。
刚一见到璞尘的第一眼殇古就认出来了,这不是太子天眼吗?据说他早就投奔了魔界,本以为是个传言,没想到还是真的。
反手一掌为璞尘疗伤,幽冥沥可不是盖的,也就三秒钟璞尘一身的伤全部疗好。
璞尘睁开眼睛,看到面前威武不堪的新面孔一想就知道是新任魔君殇古,赶忙起身跪在床上‘属下璞尘,百年前就入了魔界。’
‘你是幻祁羽的天眼?’
‘是。’
‘既然是,你为什么不像缕夕一样反我呢?’
‘属下忠的是魔界!’璞尘磕了一个头。
同样是太子眼差距还真大,一个象征正义,一个象征忠诚,一个居然象征着魔界,人的心思殇古还不晓得,不就是财色名利这些小九九吗?
璞尘见殇古语言语赶忙拿出小瓶子承在他面前‘魔君,这是霍黎的七魄,请笑纳。’
殇古接过那在眼前端详着,歪嘴邪笑‘七魄,是个好东西,没了七魄,你就永远是鬼差了。’
‘你就留在魔界在黑曜魄手下做事吧。’殇古转身离开了。
璞尘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豁出命换来的七魄自己居然还得待在别人手下做事,而且一听名字就知道是黑无常,一个之前霍黎的手下,这么一算,自己岂不是是霍黎手下的手下了。
把小瓶子高高抬起透过阳光,里面的七魄散发着七种颜色,比彩虹还要漂亮。
殇古并无心端详着彩虹,有件事更让他懊恼,荷花居然偷了寰刀,而且自己感知不到魔界的气息中有荷花了,想必已经离开了,她又是怎么离开的?她到底是谁?她偷寰刀有什么用,仅仅是不让自己拥有一件匹敌千军万马的法器吗?这一切都太诡异了。
寰刀一定要拿回来!因为只有盘古天眼配得上它,用得了它。
作者有话要说:
☆、谁是天眼
人间正直傍晚,几人在墓室里拥挤的休息着,荷花已经醒了好久,但仍然有些不适,被绑了那么久怎么可能没事呢?这个巫眼,世人说他脾气怪,没想打真正的他还很虎呐。
荷花用丝帕擦洗着寰刀,这把刀本来是霍黎的,阴差阳错居然被巫眼送给了她,但寰刀在普通人手里没什么大用,霍黎用它也只是为了找到盘古天眼,现在找到了,就做个顺水人情吧,反正寰刀的外形还不错,挺配荷花的。
巫眼走到荷花身旁,上上下下仔细的打量着她,之前也就是变作她的样子并没有认真的观察过本尊,现在也不知怎么像着了魔一样神神叨叨的盯着人家姑娘看。
缕夕已经在后面忍了很久了,之前绑架荷花的账还没跟他算呢,这倒好,又开始盯着自家媳妇看个没完,他僵硬的转头向霍黎‘哥,能不能借我锁魂链?’毕竟缕夕还没有法器嘛,以前都是用手打的。
霍黎无语的看了一会,把折扇递到缕夕手上‘自己变吧。’
‘我怎么变?算了!’缕夕不管了,有一件法器总比没有强,接到这扇起身蹑手蹑脚的过去朝着巫眼的脑袋就是一下‘干嘛呢!’
巫眼捂着脑袋,一副看你媳妇天经地义的气势‘天机不可泄露。’白了一眼就溜到墙角去了。
墓室正中央,突然闪现出一道绿光,定睛一看,是古道幽。
霍黎诧异道‘师父!您怎么来了?’
‘黎儿,你的七魄被璞尘偷走了。’
‘什么!他要我七魄有什么用?’
‘不知道,他现在已经离开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霍黎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璞尘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现在天下大乱,三界被封印,璞尘还带着自己的七魄逃走了,自己本来就和他不和,这种局面璞尘想自立门户是不可能的了,天界又被封住,自己是天庭的人璞尘就更不肯能投靠天庭了,只有,魔界了。。。。
这个想法是有些跳跃了,但仔细想来也不是不可能,就凭璞尘的个性,他早就不甘待在道幽谷无名无分的苟活一生了吧。自己一人根本没有胜算,唯有和魔界联手。
古道幽环顾四周看到缕夕,一个跟自己爱徒长得一样的人,不用想就知道是赤炼。
缕夕走来‘古道幽道长,在下缕夕,赤炼。’
‘贫道知道,黎儿说过,只是。。’
缕夕惭愧道‘缕夕现在和哥哥是一条船上的了。’
古道幽笑了笑,这很好,不过从开天辟地以来貌似缕夕是第一个迷途知返的魔界中人,不过迷途知返好像也不恰当,应该是一心为主吧。
古道幽从怀里掏出一颗类似晶石的东西,从缕夕手中抽出折扇,要不是霍黎先叫了一声师父还真的容易认错呢。霍黎一看这晶石惊了一惊,古道幽将折扇幻化成锁魂链,握着晶石打算镶嵌上去。
‘师父,万万不可啊!’霍黎赶忙阻拦。
古道幽反指封住霍黎的穴道‘黎儿,七魄丢失师父有大半的责任,现在天下不太平,还需要你们这些年轻人奋斗,不要阻拦师父,这元神就算是师父赔给你的。’说罢就将晶石嵌到了锁魂链的链炳上。
古道幽为了赔偿霍黎的损失献出了自己的元神,没有元神古道幽根本活不了多久,他现在已经是几千岁的身躯,失了元神就会立即衰老,知道死去。
解开霍黎的穴道,古道幽失力坐倒在地上。
‘师父!’
‘师父没事,记住,不要忘了你的使命,这也算是师父为三界做出的贡献了。’
霍黎接过锁魂链,炳上一颗鸽子蛋大小的绿色晶石闪闪发亮,其中的法力虽然不比自己的冰晶元神,但也是提升了锁魂链的攻击力。古道幽没有立即死去,但确实比刚刚虚弱了,本来银色的头发变得全白,脸上出现些许皱纹,眼皮耷拉下来遮住半个眼睛,再也没有当初的神韵了。
霍黎还没来得及伤心,就听到阴陵外的叫门声了,他们一唱一和的,一个是黑曜魄,一个是,璞尘!
璞尘居然跟黑曜魄在一起,霍黎想的真没错,他果然加入了魔界。
‘缘儿,你照顾一下师父跟荷花,巫眼你留在这,缕夕,我们出去。’
‘放心吧相公。’
霍黎缕夕闪身出了阴陵,搭配着阴沉沉的天色和前面三个凶神恶煞还真是应景啊。
‘璞尘!你大逆不道,怎么可以假如魔界?’霍黎上来就开始质问璞尘的罪行。
‘师弟就是这么跟师兄说话的吗?缕夕之前还不一样是魔,现在你们不也这么好吗?’
‘请回答我,为什么入魔?’
璞尘哼笑一声轻佻道‘入魔?缕夕没跟你说吗?老子两百年前就已经是魔界的人了。’
霍黎被着大实话惊到了,看了一眼缕夕,缕夕点点头表示确实如此。
‘那你们这次前来所谓何事啊?’
殇古上前几步,拿出装有霍黎气魄的小瓶子‘这个你该认识吧?’
‘认识,可是对我没有用。’
‘呵呵,没有用,没了七魄你永远都是鬼差了,即使打败了本君,你也成不了仙!’
霍黎自然不为所动,当初被抽去七魄的时候自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这辈子一定要尽心尽力为天庭效力,幽冥沥出世那一刻,自己也已经做好了慷慨赴死的准备了。
千钧一发之际,霍黎将锁魂链朝前面一扬锁住了殇古的手腕,殇古反手握住一震将法力传递回去,缕夕见势不好一把抢过锁魂链将霍黎推到一边,这法力就冲进了缕夕的身体里,他跪倒在地上吐了口血‘幽冥沥就这么点本事吗?’
‘哈哈哈,这只是九牛一毛,九牛一毛!’殇古开怀大笑道。
这时,巫眼也闪身出来扶起缕夕,这个人就是这样,不知道怎么想的,霍黎要他留下他就真的留下,出来也要等有人受伤了才出来。
‘几日不见,魔君可还好啊?’
‘巫眼?你不是一向不问世事吗?’
‘魔君这是哪里话?我前几天还陪您睡呢。’巫眼奸笑几声道。
殇古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前些日子睡的居然是巫眼,怪不得他可以迷昏自己,怪不得他可以偷了寰刀破阵离开魔界,自己真是太大意了。
‘原来是你!把寰刀交出来!’
‘交?您相信我,您拿着寰刀真的没有用,我已经把他送给弟妹了。’
‘你交是不交!’
巫眼吊儿郎当的摇着脑袋表示不会交也不怕你,殇古真的急了,之前装女人骗我现在还挑衅,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看看是不行了。殇古飞身过来,掌风居然都可以将旁边的树弄断,巫眼将缕夕推到霍黎身边,伸手就接下了这一掌,霎时间,掌风推及尘土冲击得整个北山坡都颤动着,但巫眼貌似没受什么伤,殇古闪回去‘不愧是巫眼,居然接的聊我的一掌。’
‘还好您不是用的幽冥沥,你这一掌也不是很厉害嘛。’
殇古愤恨道‘盘古天眼的法力你居然这么小觑!’
‘盘古天眼就这点本事吗?笑话。’巫眼话里有话的回了一句,可这是在是深奥,让人不明白。
殇古皱紧眉头,屈指汇聚着法力,抬手又是一掌直直的冲向阴陵,霍黎搂住缕夕退了几步,只听砰地一声,阴陵被炸得粉碎,这个三百年来人们敬仰的鬼童阴陵就这样破灭了,下面的墓室明晃晃的显露出来。
墓室里面的人都吓傻了,毕竟是女人,殇古来到边缘位置,看到了真正的荷花‘这才是荷花嘛,就只有你是本君看得上的。’
莫缘刚一拦在荷花面前就被殇古轻轻地一挥退到一旁,也许这个美人不和他的胃口吧。勾着手指,荷花不自觉的就飘了过去,殇古伸手搂住荷花的要在她的脖子上蘸了一口,这才是女人的味道啊!
‘放开她!’一旁的缕夕见荷花被抓住带着伤怒吼道。
殇古怎么可能听他的,挎着荷花走到自己的队伍里,荷花没有大吼大叫,只是挣扎着,因为她知道她越是叫缕夕就越是担心,万一杀过来就是死路一条!
‘把寰刀给我。’
‘不给!’
‘交出来!’殇古厉声吼道,荷花下意识的捂了一下腰间‘原来在这啊。’
殇古把荷花放下用手臂勒住她的脖子,右手伸向她的腰间把住寰刀,可荷花却也死死地握住寰刀,不想给他,可男人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殇古一发力就抽出了寰刀,荷花张口咬住了殇古的手臂,他一松手荷花就转过身去顺势将寰刀插入了殇古的胸腔,沾染了血液,寰刀发出耀眼的光芒,这伤口越来越大,殇古一掌推开荷花,忍不住的剧痛使他大叫。
‘你做了什么?’黑曜魄冲上来问道。
荷花哪里知道?握着带着血的寰刀还在为伤了人恐惧着。
‘还不快滚!’巫眼呵斥道,上前抱起荷花。
现在殇古都受伤了,黑曜魄连霍黎都打不过,前面一个比一个厉害,自己只有逃了,便扶起殇古驾云回了魔界。
现在暂时是平息了,缕夕握住锁魂链的手还是很痛,走过去接过荷花‘没事吧?’
‘没事。’荷花紧握寰刀,手上还沾着血,深情恍惚,怕是被刚才的惊险一幕吓到了。
北山坡一片混乱,阴陵被炸得面目全非,墓室都显露出来了。
霍黎走过去见下面就只剩下莫缘一人,师父居然不见了,赶忙跳下去‘缘儿,师父呢?’
莫缘被人打了一掌虚弱的吞吞吐吐道‘师父,师父被璞尘抓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天机自现
殇古居然被一个黄毛丫头给伤到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总之,这一伤就不能再去找霍黎的麻烦了,他们人手多,最厉害的是巫眼,其次是缕夕,霍黎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如果再贸然前去怕是要吃大亏,还是暂且修养一番再作打算。
火室里,古道幽被囚禁在昧火狱中,他比之前更显老了,一个老人被绑在架子上用火熏烤的昏昏沉沉的,而这一切的主使者就是他的大弟子璞尘,师父,可笑,璞尘可从来都没有把古道幽当成师父,正如古道幽一直没看好他一样,三百年来他们无非是做个伴罢了,真正的师徒情谊只有在霍黎身上才能提现吧。
璞尘将浮尘变小把玩着,不时瞟了几眼古道幽看看他是否还苟延残喘着。
‘师父,该醒醒了吧。’璞尘走来轻佻的说道。
古道幽弱弱的抬起脑袋,眼皮几乎已经把眼睛全部遮住,但他仍然拼命地睁眼展开一条细缝,至少能看到璞尘。
‘逆徒,逆徒!’
‘你都把元神给了霍黎了,应该料到会被抓吧。’
‘早知如此,当初就该碎了你的元神。’
‘哈哈哈,师父,这些年你根本没把我当成过徒弟,这我是知道了,但您也太偏心了,我好歹陪了您三百年,霍黎可就跟你见过三四面啊,您就把元神给了他,既然现在您什么都没有了,就把肉身给我吧,这修炼了千年的肉身一定对我有好处。’
‘要杀要剐,我古道幽绝不像你这等杂碎低头。’
璞尘扬扬嘴角,将浮尘从后面拔开,一根银针显露出来‘师父,这毒针您可还记得?’
古道幽转头不理。
璞尘一把将古道幽的脸掰了过来‘这是你当年因为我偷看古书而惩罚我的银针!我就是看了几本书你就用针把我的奇经八脉封住五十年!还有一件事我忘了告诉你了,我早就入魔了!我的天眼元神也早就解封了,要不是怕暴露,上次武台一战霍黎早就死了!’
古道幽闭上眼前的细缝,慈祥的面孔代表着领死,反正自己也活不了多久了,不如让这个逆徒给自己来个痛快。
璞尘平时最受不了古道幽这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每一次他这个表情自己都会气上好几天,这次眼看要死了又给我这个表情,看我怎么收拾你!
璞尘抬手将浮尘上的针狠狠地刺入古道幽的天灵盖,这还不够过瘾,他用力向下压着,知道把整个小浮尘全部伸进了古道幽的脑袋里,这位千年道长没有吭一声,没有咬一下牙,就连表情也体现不出痛苦来,知道嘴角滑出鲜血,没了呼吸,才得以知道道长没了气韵。
拔出浮尘,璞尘将手掌对在古道幽的心脏上,猛的法力,将他的心脏生生的掏了出来,这热气腾腾的心脏在手里还跳动着,璞尘的眼神中透出了阴狠,他将另一只手搭在心脏上开始吸取这心脏灵气,没过一会拳头大的心脏就被抽干如核桃大小。
‘七魄,呵呵,倒也有用。’璞尘轻哼道,并指点在古道幽的太阳穴上,抽出了他的七魄,这七种颜色的魄既漂亮又蕴藏着巨大的力道。
璞尘并指点在自己的眉心,将七魄化解溶进自己的身躯,瞬间,一股强大的力量从身体里冲破出来,璞尘狂吼着,身边的法力溅得老远,几乎可以扑灭昧火。
人间阴陵被糟践的不成样子,现在别说是保暖了,就连遮风挡雨也成问题,没办好,为了避免人们的恐慌,霍黎只好用障眼法把阴陵变回了原来的样子,其实在他们几个眼里这个破地方还不如艾宣琪的草屋呢,霍黎再有钱也修补不了了。
霍黎现在只想救回师父,他真的低估了璞尘的尺度,以为他只是抓师父威胁自己不可能伤害他,人心叵测,璞尘的嫉妒心已经达到了极致,又怎么可能留他一命呢?
缕夕还在为荷花收到惊吓的事担心着,另外,还有最重要的一点,荷花为什么可以用寰刀伤到殇古?
缕夕一开始就问了巫眼,可他一直拒绝回答这个问题,说什么天机不可泄露,泄露必遭天谴,自己还想活着呢。
霍黎独自一人在墙角郁闷,莫缘靠在他身旁不敢吭声,她知道相公心烦。
‘哥,我有事问你,嫂子,您先离开一下。’缕夕走过来说道。
见莫缘起身走远,缕夕赶忙靠在霍黎耳边窃窃私语着‘哥,上一世荷花的魂魄是你收的吗?’
‘是黑曜魄,怎么了?’
‘我只是怀疑,荷花的身份。’
‘你是说她是魔界的人?’
‘不是,她要是魔界的人我还不知道,别忘了,她可用寰刀伤了殇古。’
听缕夕这么一提,霍黎也犯了嘀咕,这寰刀在常人手中只是普通的刀,荷花又是凡人怎么可能伤到殇古呢?盘古天眼明明是艾宣琪啊!怎么可能是别人?难道盘古有两个天眼,这也太扯了吧!
两人一同将目光转向一盘吃东西的巫眼,起身走过去‘巫眼,我们有事问你。’
巫眼看出来者不善‘什么事?’
‘荷花是不是有别的什么身份?’
‘这你不都问过了吗?天机不可泄露。’
‘好,那这天机就不让你说,我说就不是泄露了,荷花是不是盘古天眼?’缕夕语出惊人道。
巫眼愣了下继续吃着拒绝回答问题。
‘上次我去找你你根本没把谁是盘古天眼告诉我,我们只是认为是艾宣琪,万一不是呢?’
‘上次又不是我,要是不是艾宣琪幻祁羽为什么找他?殇古为什么偏偏选了他?’
‘你是怕遭天谴是吗?那好,那我就猜一下,是我说出来的就不算你泄露天机了,你就说是或者不是就行。’
巫眼点了点头。
缕夕坐到巫眼身边开始了盘问‘荷花是盘古天眼是吗?’
巫眼掐着大腿‘是。’
霍黎缕夕一惊继续盘问。
‘那艾宣琪是不是假的?或者说,他只是盘古天眼的镜面?’
‘艾宣琪确实不是真的盘古天眼,但,他不是镜面,是替身。’巫眼吞吞吐吐道。
‘什么是替身?’霍黎问道。
‘人世间说盘古天眼每隔四十年就会消失再现身,那是替身,真正的盘古天眼也像人一样会轮回,有了这个替身在就可以保证盘古天眼永远的流传下去不被迫害,艾宣琪也就是盘古的七魄中的一魄,他的降生就是为了守护真正的盘古天眼,也就是荷花,要不然你以为我真的能接下盘古天眼一掌吗?还有,谁说盘古天眼必须是男人了?’
这番解释可谓验证了二人的猜测,也吓坏了他们俩,三界中所的事情巫眼都知道,也就是说只有他知道这个误会,这个替身,这个传说的真相!千年来,人们都错了,都被这个守护给骗了,现在是时候真相大白了,而这个真相有他们几个知道就已经足够了,就让殇古还傻傻的认为艾宣琪是盘古天眼吧。
缕夕虽说也是五眼之一,但盘古天眼才是五眼之首,自己的女人居然是盘古天眼,这也太震撼了。荷花,一个不起眼却被两个人抢夺的女子居然就是大神,现在盘古天眼在霍黎这一战队,也就只剩下这一个人能与幽冥沥抗衡五六了,再加上他们几眼应该会有些胜算。
既然有这个身份就要肩负起使命,如今三界被封,天庭无法派兵,要想拯救这一切就只有靠他们了,璞尘投靠魔界这是最烂的结局,假如五眼联手力量不容小觑。
缕夕摩拳擦掌来到荷花面前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跟她说她是盘古天眼,有大力量?她也得信啊!荷花是盘古天眼的事实若不是亲眼所见她能出手伤人任谁能相信?
‘荷花,我,我跟你说件事,你一定要相信。’
‘什么事?’
‘真的盘古天眼不是艾宣琪,是你。’缕夕把住荷花的双肩坚定的说道。
‘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是。’
她果然不信。
缕夕急的抓耳挠腮,一边的霍黎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毕竟人家是一对儿自己插嘴不好,况且自己和宫阙还不是很友好。缕夕看透了哥哥的坐视不理索性不用他了,冒点险就冒点险吧!缕夕一咬牙拿起桌子上的寰刀送到荷花手上朝着自己手臂就划了一刀,寰刀还没碰到手臂就已经割开了一道口子,霍黎赶忙弹开寰刀‘你干什么!胳膊不想要啦!’
兄弟就是兄弟,用的方法都是一样的,用自残来鉴别盘古天眼。
缕夕举着哗哗淌血的胳膊‘刀都没碰到我胳膊就流血了,现在你信了吧!’
荷花没在乎他说什么拉下他的手臂用手帕包了起来‘好了好了,我信了还不行吗?’
当务之急是对付殇古,想必他的伤一好就会进军,霍黎他们必须开始筹备了,这个惊天消息虽然震惊但怎么都觉得是假的,是巫眼瞎掰的,但荷花伤人的事实摆在眼前他们不信也得新,其实最不相信的就是荷花本人,她嘴上说信了其实就是为了不让缕夕再自残,以他的个性,要是荷花再不信非把自己脖子割了不可,荷花还不了解自己,盘古天眼,怎么可能,可这就是事实。
真正的盘古天眼经历轮回,而人们知晓的四十年一消失就仅仅是替身罢了,信不信不要紧,反正现在胜算又多了一筹,只要开发荷花蕴藏的法力就可以给魔界沉痛的一击!
巫眼已经在阴陵外跪了半天了,说什么跪着天地自己不要遭天谴,见他这样缕夕可谓是彻彻底底的相信了,但跪了也白跪,要遭天谴也得灭了殇古后再谴你!
作者有话要说:
☆、降灾人间
‘黑曜魄,你觉得是人好管理还是魔好管理?’殇古闭目养神坐在大殿宝座上问道。
黑曜魄思量片刻‘人心不古,入魔无心,当然是魔好管理。’
殇古哼笑一下,抬起右手幻出一个水晶葫芦拿给黑曜魄‘这是千年寒冰所筑,里面封的是上古疫毒,这个瘟疫有上万年没醒世了,你,就给他们几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来点事件润色一下生活,去吧,把这疫毒放到人间,一旦沾染疫毒必受蛊惑,本君倒要看看,这下霍黎怎么收场!’
黑曜魄接过水晶葫芦说了声是就退了出去,留着殇古一人在兴奋地等待着人间大乱。
黑曜魄来到璞尘的地方打算与他一同前去也算有个照应,毕竟他自己孤身一人下界活着回来的几率小之又小,霍黎他们不杀了他才怪,璞尘的天眼元神既然早就解封,现在身份也已经亮明不必遮遮掩掩的,要打?鹿死谁手就不一定了。
‘璞尘。’
‘黑曜魄,你怎么来了?’璞尘还是一项的高傲目中无人,他从一开始就没把黑曜魄当回事,听从他无非是在殇古面前装装样子,他可不想跟在一个连霍黎都打不过的人身后屁颠屁颠的。
‘魔君有令,让我把疫毒放到人间,你与我一同前去。’
‘魔君派的是你吧?管我什么事?’
黑曜魄是在看不惯璞尘小人模样,但他也打不过他啊,命令,自己本来对殇古就没太大用处,即使这太子天眼把自己杀了殇古也不会追究吧,自己无非就是个跑腿的。黑曜魄知晓璞尘把古道幽抓回来的事,现在人没了,璞尘的法力也能感觉到有所提高,不是弑师是什么?
算了,不去就不去吧,也懒得再低三下四的求你了,不过,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就别怪我不客气,黑曜魄心里打着算盘,只要扰乱众人心绪就不怕他们了,心绪,霍黎的心绪不就是他尊敬敬重的师父吗?要是殇古杀的他只会愤恨和悲痛,要是他亲爱的大师兄杀的效果就不一样了,那场面,可想而知啊。
黑曜魄转身出去,璞尘瞟了他一眼骂骂咧咧的说了一句狗仗人势,不过好在他没听到。
人间,正是初春时节,万江湖水都已经解冻但依旧发凉,黑曜魄早就不穿无常的高帽子衣服了,但依旧是一袭黑衣,人们只是在听书的时候听过无常的装束,但一旦换了身衣服谁还能认得出来呢?
这蛊毒是人世间第一场瘟疫,被治愈后就被人封在了这葫芦里,而这封印的人正是上古怨神殇古,阴差阳错,殇古又被天帝贬下来,现在,逆袭了,应该是时候好好地玩上一玩了。
站在求雨祭神的高台之上,衣带随风飘扬,下面也汇聚了不少的百姓来看看这到底是什么情况,还有人在高喊让他下来,莫要冲撞神灵。神灵,黑曜魄一听立马笑了出来,笑笑这人的无知,自己不就是神灵吗?虽然是无常,但至少也为天庭做过事。
黑曜魄打开水晶葫芦的盖子,手掌轻轻扫过瓶口,往空中一丢用法力支撑着推举出其中的疫毒,这被封印了万年的疫毒因为被封印有些畏手畏脚,不敢轻易出来。
‘别怕,是殇古大人让我放你出来的,只要你令这些百姓全部染毒,你,就是功臣!’
黑曜魄一通劝说还真是奏效,葫芦里的团团霉气从瓶底浮到瓶口,在瓶口打了几个回旋就冲了出来!原本只有指甲大小的霉气居然幻化成了一个男人,他漂浮在空中五指相对,空掌心中一团霉气散发出刺鼻的味道‘呵呵,疫毒,上万年了,你终于又几乎再放异彩了!’
说罢将手中的霉气推了下去朝人们砸去,本来看到上面本来一个人变成两个人而且都神社叨叨的就已经很害怕了,现在又过来一团不知道什么东西的东西。躲?能躲得过去吗?霉气扩散围住了人们的去路,蔓延开来,浸入所有人的鼻腔毛孔,没过一会,人们就都昏了过去。
疫毒落在求雨台上‘你是谁?’
‘黑曜魄,魔君大人的手下。’
‘殇古当上魔君了?’
‘不止是魔君,这三界,都是他的。’说到这里黑曜魄展开手臂宏伟道。
‘谢谢殇古放出了我。’
‘跟我回魔界吧,那里属于有抱负有理想的人。’
疫毒觉得这个提议还不错,跟在魔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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