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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妃-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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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辰猛地翻身下了床,不待丫环走过来,已经把身上这什么破霞帔脱下来甩在地上:“拿去扔了。”
“王妃,这可使不得啊。”
“去把那个什么‘嗝’屁王爷给我叫来,我要问问他啥意思!”她原本设想的是那个什么王爷来洞房,然后自己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地把他赶出去,却没想对方竟放自己鸽子,这简直比跑来质问她还难以接受,她的自尊心顿感受伤。
“小姐,不不王妃,当着别人的面你可千万不能这么说啊。”
“我就说!他既然心不甘情不愿娶我干嘛?我非找他问清楚不可。”有能耐抗婚啊,和自己耍什么威风装什么牛叉。
雪梅拉住她的衣袖跪了下来:“王妃,奴婢求你别再闹了,所有人都说葛王现在已不同往昔,冷酷得吓人,你就认命吧啊?”
“认命?”夏辰眼梢一挑:“我什么都能认。就是不能认命。”要不是那黑老头子鼻涕一把泪一把,要不是她还没搞清东南西北她连这花轿都不会上就跑了,当然她也有点好奇这里结婚是啥样的?那个王爷又是何方神圣。
“王妃,你就当心疼奴婢吧,你要是再出点子事儿,奴婢只能以死谢罪了。”
“不来更好,有种永远别来!”夏辰吼完这一句顿觉自己高大尚了。瞧了眼这不过十五六的小丫环:“别动不动就又跪又哭的。起来替我梳头。”这么长的头发她实在梳不明白。
看着镜中神丰目朗的绝美容颜。她的思绪又混乱起来,自己不是穿越来的么?为什么这张脸竟如此熟悉?
“呀!王妃,你怎么有根白头发呀?”
“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这么多头发冒出一根白的来那也正常啊。”许是近来休息不好,许是最近有点营养不良,也可能是某个毛囊受损。
“我帮你拔下来吧?”
“随便。”
吃过饭夏辰便带着雪梅四处闲逛。她发现这葛王府和她想象中的大不相同。屋榭楼台都算得上气派;却与华丽沾上边儿;院中更除了一些草树;也再没有什么精致的布置摆设,也正因如此倒多了几分庄重威严。
王府的建筑格局十分中规中矩。简单来说就是多进式的四合院,她很快便摸清了规律。避开葛王起居办公的大院,沿着夹道一直往里走,每路过一个院子她都会好奇地向里瞥上几眼。但都没什么吸引她的地方。
快到夹道尽头有一个叫梅菊轩的院子,比起之前那些院落显得格格不入,其他院子虽然朴素。至少也是绿瓦朱墙的,这院子里几间屋子竟是灰瓦灰墙;院中种满了梅树松柏。回廊下摆着数盆名贵的菊花,此时花开正艳,冷香泌人。
为什么王府中会有这样一个如避世雅士居住的院子呢?这里住的又是什么人呢?
“王妃,咱们还是回去吧。”
“怕什么?我是王妃,是这里的女主人,再说那个‘嗝’王又没说这里不许来。”
挨个房间看了一圈儿,虽然每间都十分整洁干净,却半个人影也没见着。正准备离开回去睡一觉,忽然听雪梅道:“王妃,你瞧那柜上有个线筐。”
夏辰走过去拿下来一看,里面还有一条未绣完的手绢,虽然只绣了半朵菊花,却看得出绣工极为精湛,旁边还题有一行小字——离愁不管人漂泊,年年辜负黄花约。
“王妃,想这不是出自咱们玄国女子之手啊。”
“为什么?”
雪梅掩唇轻笑:“就拿王妃你来说吧,骑马射箭不输男人,可女红却是一窍不通呀。”
夏辰白了她一眼:“那你觉着这是什么样的人绣的?”
“不是大云国的就是大夏国的呗。”
这时一个婆子推门进来,惊讶地问:“两位姑娘是?”
雪梅一叉腰:“这位是葛王妃!”
婆子连忙施礼:“奴婢见过王妃,王妃万福。”
夏辰装模作样地“嗯”了一声:“我问你,这院子是何人住的?”
“回王妃,这里是老王妃出家前起居在此。”
夏辰点了下头:“你是来打扫的吧?你忙吧。”
离开这梅菊轩一路往回走,雪梅见她眉头深锁关切地问:“王妃,又头疼了?”
“没有,只是想起一些事。”看看辜负黄花约,她忽然觉得自己似乎忘记了一个很重要的约定,这个念头令她的心一阵阵的揪疼。
这晚直到深夜葛王也没有出现,夏辰从梦中惊醒,一种窒息感令她不得不下床活动活动,近日来她总是莫名地心悸,心中有一股强烈的思念,但脑海中却偏偏一片混沌。
推开窗仰望皓月星空,想着自己的生活像是忽然踏入一片迷雾,不由得自嘲轻叹:“明月几日有?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王妃这么晚不睡着在想谁呢?”一道略带促狭的声音自院中传来,接着一个人影便已到了窗前。
虽然此人背着月光,但夏辰仍看清他的相貌十分英俊,颀长挺拔的身影更令她感到一种压迫感。
“你是谁?”
“贺兰雍,你的夫君。”
夏辰暗暗一惊,这就是葛王自己的丈夫!闻到他身上散发着酒气,着痕迹地向后退了两小步:“王爷深夜买醉,未免有些不合适吧?”
贺兰雍从窗口跳入房中,两手扣住她的肩头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她:“不合适?你几次三番逃婚合适?”
“我……”夏辰一时无语,她能说那都不是自己干的么?
贺兰雍冷笑一声:“不管你心里想的是谁,你现在已经是我的王妃。”说着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吻上她的嘴唇。
夏辰挣扎了一下推开他,抬手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无耻!”
贺兰雍一双黑亮的眸子像是要喷出火来,咬牙切齿地道:“竟敢说自己的夫君无耻!莫忘了你已嫁给我,为妻者就该懂得取悦夫君。”
取悦?夏辰一听这词儿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她所想象的夫妻从来都是两情相悦、恩爱有佳的,只是她的确嫁了他,于情于理都该履行一点为妻的义务吧?才不!我又不是真的黑玉辰。
“你!你还知道我是你妻子啊,洞房花烛夜你跑哪去了?你想来就来想走便走,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
“你说什么地方?”贺兰雍一扯嘴角。
夏辰一怔:“这当然是,是我的房间,所以我有权让你进来,也有权让你出去!”
“可笑!整个王府都是我的,你也是我的!你爹若是没教你要如何侍候我的话,我可以亲自教你!”
夏辰没等还嘴,惊愕发现贺兰雍不知怎么竟一下子到了她身前,她急忙往后退去,却一脚踩到了裙摆,整个人向后仰面跌去。
一只手环住了她一腰,她总算没摔个四仰八叉、屁股开花,不过她还没来得及道谢,整个人已被他横抱在怀里,接着被扔到了床上。
夏辰被摔得一阵轻咳,眼见着他整个人压向自己,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难道他想对自己用强?瞧他人模人样的竟如此小心眼又不讲理道理,而这和她之前所想象的碰面时会发生的情况差别怎么那么大呀。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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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 被拐
尽管迟了些,可这也算是洞房花烛夜啊。本该是柔情缱绻,你依我侬,这两人却上演了一出肉搏战,你来我往见招拆招。虽然没弄个满身是伤鼻青脸肿,但也差不多了。
天色微白,贺兰雍终于在夏辰体力严重下降的情况下占了上风,将她牢牢地压在了身上,不过他此时也累得不轻,加上酒意消褪,怒气也渐渐平息下来。
他将脸颊埋在她的颈窝间,一股异香令他一阵意乱情迷,心跳猛地加快了几倍,心底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的渴望。
夏辰浑身香汗淋漓,本来就已累得气喘吁吁,身上压了个人令她感到呼吸更加困难,大脑一阵缺氧般的眩晕。忽然眉心处一阵阵暖流涌出并迅速扩展向四肢百骸,她感到浑身说不出的舒服,伸开双臂似乎就可以飘向云端,空气中尽是甜蜜的花香。
一切都那么自然地发生了,他吻她,她的身体缠上他的,一种神奇的吸引力让他们像是久别的情侣般渴望着彼此的拥吻、爱*抚,还带着一丝心酸,她的眼角滑下一滴泪,他吻去她的泪珠……
“不!”当感道浑身一凉,夏辰猛然清醒下意识的抬脚踹在了贺兰雍的胸膛上。
贺兰雍怎么也没想到这种关键时刻她竟会攻击自己,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记,他捂住胸口轻咳一声,嘴角渗出一丝血来。
夏辰此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也不敢抬眼去看他,一把扯过被子抱在怀里:“出去!”
贺兰雍盯着她瞧了片刻,苦笑叹道:“抱歉,我昨夜喝醉了。”语气平淡得就好似在街上认错了人。随即起身披上衣服头也不回地走了。
夏辰将自己整个身体盖在被里。思绪一片混沌激荡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更让她无法接受的是,他的离去竟让她感到一阵莫名的失落。
直到雪梅来服侍她起床,她才从被子里探出头:“雪梅,我想多睡一会儿,半个时辰后你再过来。”
“王妃,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少啰嗦。我只是没睡够。”
雪梅迟疑了一下。退了出去。
夏辰瞪着床顶,想着昨夜发生的事心跳一点点的加快了,她猛地坐起身拉开被子一看。身上竟然布满了红红紫紫的吻痕。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觉得他……觉得他的气息拥吻那般熟悉,却又为何在那一瞬间脑海中浮现出一另张带笑的脸,那透着几分玩世不恭却情意深深的眼神,那略薄的嘴唇和微微上扬的唇角。虽然没有葛王英俊,也没有那个商无尘俊美。却为何让她如此心驰神往,心跳不已。
她越是想头越是疼,可是她这次却不想放弃,她一定要想起这个人。一定要!
“王妃,你醒了?”雪梅带着几分意味深长的笑意问。
夏辰感觉到透过窗纸投射进来的光分外刺眼,坐起身:“什么时辰了。”
“快到午时了。刚刚王妃又犯头疼晕倒,王爷让御医来瞧过说没有大碍。多睡一会儿就没事了。”
夏辰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事,那些缠绵不休的画面令她脸上一阵发热。“去拧个手巾来。”
雪梅小声道:“王妃,你的脸好红啊,昨晚你的王爷圆房了?”
夏辰随手在她头上敲了一记:“少说几句也没人会当你是哑巴。”看着雪梅捂着头跑去拧手巾,她暗暗问自己,他们这能算圆房么?
瞥见床单上的血迹,夏辰心里一阵说不出的憋屈、委屈、愤怒!自己竟然**了?怎么没啥印象呢!想到自己突然放弃抵抗意乱情迷地向他投怀送抱,一个念头自她脑海闪过,那个‘嗝’屁王爷该不会给自己下了什么药吧。
是可忍,孰不可忍!
王府书房内,贺兰雍瞪着一脸无辜的商无尘:“你究竟查清楚没有?她前几次逃婚都去哪儿了?她是不是真的失忆了?”
商无尘耸耸肩:“我只知道她这次逃婚跑出西关了,而她是不是失忆这个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
贺兰雍气极之下猛咳了两声:“好,你好!都是你出的馊主意,不然就算皇上说我抗旨我也不会娶她。”
商无尘皱了下眉头:“怎么你受伤了?”
“咳,练功时不小心,没事!”恐怕再也没有比他这更令人尴尬的伤了!她那一脚踹的还真是够狠的。
“无意,你这又是何必呢?你总要娶妻室,没有她也会有别人,她至少有一张与你念念不忘之人相似的脸吧,再说她的性子应该也挺适合你的。”
夏辰猛地停在院中,从侍卫那得知贺无意在书房,她准备来问清楚昨晚到底怎么个情况,自己怎么突然就犯了呢。却不想意外听到了这一段对话。他可以不喜欢自己,可以另有心上人,可他绝不能把自己当成代替品!
抱着自己想的却是别的女人,这简直是一种奇耻大辱!她扭过头怒气冲冲跑出院。
“最近可有辰儿什么消息?”贺兰雍不想再谈论那个胆大妄为,甚至想谋杀亲夫的女人,更为自己那一度迷失而暗生愧责,好似背叛了自己的誓言,玷污了心中最美的爱。
商无尘淡淡一笑:“我已有大半年没到大云国了。”他微微一顿:“她应该很好吧?对她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么?”
贺兰雍苦笑叹道:“是啊,对他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想再多也只是徒增痛苦,天意弄人,人能如何?
“报……”门外传来侍卫一声呼喊。
“进来!”
“王爷,王妃她刚刚骑马出去了,属下问她要去哪里,却只挨了她一鞭子。”
贺兰雍一拍桌子站起身:“可恶的女人!到现在还不死心!非逼我拿铁链锁着她不成。”
商无尘站起身问那侍卫:“王妃往哪个方向去了?”
侍卫想一下:“东,往东去了。”
商无尘点了下头:“无意。你这就要进宫去,不如让我去追她回来。”
贺兰雍忽然想到什么似的:“不用追她回来,我倒想看看她到底想干什么。”
商无尘略一思忖:“可她失忆了,万一出个什么事儿不仅有失你的颜面,皇上那也不好交代啊。”
“我失什么颜面,分明是她贼心不死,到时我正好明正言顺的休了她!而且我还怀疑她突然乖乖嫁过来是另有居心。”
商无尘道:“如此……我先盯着她。”
“嗯。”
夏辰打马飞快。漫无目的在街上乱冲乱闯。她的肺都要气炸了,恨不得这马就是贺兰雍那个混蛋。
黄昏却下潇潇雨,秋晚风寒魂欲断。夏辰的怒气被这冷风冷雨吹散了几发。感觉发髻松坠,她随手取下发簪任秀发披散肩头,而长长的秀发盖在背上竟似多了几分暖意。
寻了处凉亭避雨,风吹着发丝拂过脸庞竟说不出的温柔。一想到昨夜他的手抚过自己,他的唇吻过自己。她的心猛地一颤。明明怨恨得不行,却为何还会留恋那感觉?是心背叛了感觉,还是感觉背叛了心呢。
可叹她现在竟像一片漂浮在空中的柳絮,不知从哪里来的。更不知要到哪里去。为什么自己的记忆有那么多空白,为什么?
她将头埋在膝间,双手不停捶打自己的头。原来失忆是这么痛苦的事,整个人好似卡在了一个上不得又下不去的地方。怎样是对的?怎样是错的?前因呢?后果呢?方向呢!她更怕的是有一天恢复记忆,自己竟和原来的自己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姑娘,这天都要黑了,又下着雨,你家在何处,我送你一程吧。”
“我没家。”夏辰头也没抬冷冷地道。
“没家,怎么会没家呢?我家就在前头,不如你到我那儿喝杯茶暖暖身子,这要是着了凉可就麻烦了。”
夏辰抬头看了眼与她搭讪的中年妇人,衣服还算得体,但脸上的笑总让人觉得有几分虚假做作。“不必了,雨停了我自会回家。”
妇人合上伞坐在她身旁:“姑娘,瞧你出身似不一般,怎么?和家里人闹别扭了?不如和我说说,说完了痛快了雨小些就马上回家去。”
夏辰闻言一阵自艾,家?她有家吗?黑将军府和葛王府都不是她的家!
“我没有家。”
妇人微微一笑:“这怎么可能呢!”
夏辰冷冷地道:“信不信由你。”sk
妇人打量着她:“难道你是来投亲却没找着亲人?”
夏辰随口道:“啊。”
“哎哟,真地是怪可怜的,还没吃饭吧?走走走去我家,这大晚上不安全,等明儿天亮我帮你去打听亲戚下落。”
夏辰想着自己孑然一身也没啥好担心的,何况对方只是一个半老徐娘的妇人。
妇人的家果然不远,妇人推门把她让进院:“我夫君早亡,家中只有我和不争气的儿子,不过你不必在意,他们在别家做长工,很少回来。”
夏辰见这小院规规矩矩想这妇人并没说谎,倒是自己这一失忆变得过于敏感了。
妇人炒了盘青菜煎了两个鸡蛋饼,还温了一壶酒端上桌:“我一个人觉着冷清就喝两杯,你也喝两口暖暖身子吧。”
夏辰将杯中酒一口下,喉咙一直到胃里顿感一阵火热,奇怪的是这酒并不辛辣,酸中带甜还有一丝奶香:“这是奶酒?”
妇人点头道:“是啊,不过这可不是一般的奶酒,是我儿子的主人家赏的,你喜欢就多喝几杯。”
“这怎么好意思?”夏辰不知自己为何会知道这酒是奶酒中的上品,色玉清水,口感圆润,并且酒劲也不小。
妇人替她又倒了一杯:“你别看我常喝酒,我却分辨不出好坏,难得有你陪我说说话,咱们就喝个痛快。”
夏辰忽觉这妇人挺可怜,也挺可亲。“好,那我就不客气了。”
酒喝得多了,话也多起来,夏辰打这妇人口中得知了不少趣闻轶事,听她说到皇上前两日竟错手杀了自己的儿子,夏辰笑着摇摇手:“这不可能,俗话说虎毒不食子,定是人胡乱传的。”
妇人小声道:“无风不起浪啊,皇上之前杀了七八名大臣!”
夏辰笑了下:“君要臣死,臣不能不死!哪个皇上杀的人都不少,才七八个而已,也能当新鲜事儿说么。”
妇人神秘兮兮地道:“看来你真不是本地人!这七八个是皇上亲手杀了,有三个是在朝堂上。”
夏辰醉眼朦胧地“咦?”了一声:“这位皇上还真是与众不同啊,连杀人也要亲力亲为,呵呵。”
妇人深深凝视她片刻:“姑娘,你有点醉了,我扶你休息吧。”
“嗯,好啊。”夏辰打着瞌睡点点头。
清晨醒来,夏辰又一次觉得自己近来好像越发分不清梦与现实了,明明记得自己是在一陋室睡下的,睁眼却成华丽的屋宇,伸手摸了下红木床边挂着的芙蓉暖帐,竟又像是真的。
她还在怔愣着,却见一名浓妆艳抹,穿金带银的妇人摇着一把羽扇走进来。“姑娘宿醉方醒,可觉得哪里有不适?”
夏辰下了床:“你是谁?”这分明不是昨晚见过的妇人。
“我姓胡,是彩袖坊的妈妈,你叫我胡妈妈便是。”
“彩袖坊?胡妈妈?”夏辰扯了下嘴角,自己该不会真地被拐了吧。
胡妈妈笑道:“姑娘现在已是彩袖坊的人了,你这等姿色一定很快就能赚够赎身钱,到时你想寻一个王公贵族嫁了也不难。”
夏辰起身一把揪住她的衣领:“说我是彩袖坊的人,凭证呢!”
胡妈妈不慌不忙地移开她的手,然后从袖中取出一张绢帛:“陶姑娘,你的姨母将你卖给我了,这就是证据。”
夏辰瞥了一眼冷笑道:“你被骗了,这是假的,我根本不姓陶,不信你可以去户部查。”
胡妈妈笑道:“我自然知道你不姓陶,这陶灵儿一月前便已死了,以后你就是她。”
夏辰一挑秀眉:“胡妈妈真是手眼通天啊。”
胡妈妈将那契书收好:“若非看你生得国色天香,我也舍不得花五百两银子弄这个了。”
夏辰推了她一把跑到门口,推开门便见两名门神样的壮汉站在外头。
“姑娘,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并不想这么快破了你的身子,你还没嫁人是吧?”
夏辰闻言心脏竟像被撞了一下,她忙甩掉那令她面红心跳的画面:“嫁了如何?没嫁又如何?”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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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搞砸
胡妈妈轻掠鬓发:“嫁过人你就只好拿这身子赚钱了,你若还是个姑娘我就请人好好调教你一番,让你当咱们这儿的头牌,将来碰上肯出大价钱的,你许能风风光光地出阁呢。”
夏辰唇边泛起一抹冷笑,直接迎着那两名壮汉走去。两名壮汉同时伸出手阻拦,夏辰伸出双臂灵蛇般在他们的手臂上迅速绕了几圈,反手抓住两名壮汉的小指用力一扭,两名壮汉同时拈起脚尖杀猪般叫了起来。
胡妈妈大惊失色,但她毕竟在道上混了多年,厉声道:“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庙!你若不老老实实听话,我……”
“信不信我现在就要了你的命!”夏辰冷声道。
“来人!来,啊!”
两声脆响,夏辰将两名壮汉的手指扭断,但还没等他们发出惨叫便被她一人一掌打晕了。就在两名壮汉倒地同时夏辰已掠到胡妈妈身前扣住她的脖子眯起眼:“再喊我就把你的脖子扭断。”
“姑娘,你饶了我吧,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你大人大量,这卖身契给你。”
夏辰淡淡一笑:“本来就是你捏造出来的东西,而你能造一次假就能造第二次,我要它何用。”
“我我我,我保证不报官,保证不再用这个为难姑娘。”胡妈妈哆哆嗦嗦地说。
夏辰拍拍她肥腻腻的脸:“现在我不想走了。”
胡妈妈觉得自己半边脸顿时麻了,连连哀求道:“哎哟姑娘,你就饶了我吧。”她都自认倒霉惹上煞星了,怎地这还送不出去了!她也不是没碰上过性子烈的或是会些拳脚的,但眼前这个听说不怕迷药。若非醉得厉害根本弄不上手,没想到还有一身高强的武功,出手又快又狠,想着自己那些伎俩都没把握一举制服这姑娘,而万一有个闪失她这条老命准交代。
夏辰道:“我们谈个交易,你找人好生侍候我,我呢替你赚钱。”
胡妈妈愣怔片刻。满脸堆笑:“姑娘若肯留下。我自是好生供着。”
夏辰点了下头:“我现在想洗个澡,而且我还有点饿了。”
胡妈妈小跑着到门口,忽然又转回身:“姑娘芳名?”
“我……你叫我辰姑娘便是。”
“好哩。”胡妈妈扯开嗓门儿喊道:“金钗银钗马上替辰姑娘准备沐浴更衣、好酒好菜。”
夏辰一头倒在床上。想着自己现在无处可去,倒不如待在这里,既然自己目前脑海一片空白没有方向没有目的,索性来个纸醉金迷好了!吃喝玩乐不说。还能尽快了自己所处的新环境,最重要的是如果葛王知道一定气得吐血。
洗了个花瓣浴换上一身真丝居袍享受着美味的烤肉和葡萄酒。夏辰连日来烦闷至极的心情总算变好了几分。
胡妈妈示意丫环退下,坐到她对面:“辰姑娘可还满意?”
夏辰微微点头:“一般般。”
胡妈妈迟疑片刻:“辰姑娘为何不怕迷药啊,听李婆子说别人沾一点就会睡上一天一夜的迷药你喝了许多竟没事。”
夏辰心想难怪自己昨夜睡得那么沉,原来不仅是酒喝太多。多少还有些迷药的关系啊,只是她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不怕。“胡妈妈,你可听说过仙丹?”
胡妈妈眼睛都放光了:“莫非姑娘吃过?”
“是啊!我小时候遇到过仙人。吃过仙丹,所以百毒不侵。”她抬了抬眼皮儿:“所以你有什么迷药、春*药的就别浪费在我身上了。”
“姑娘说的哪里话。我怎敢啊。”胡妈妈讪笑道。
“那李婆子是干什么的?”
“孤老婆子一个,平时替人说媒拉欠儿赚点唇口费,碰上你这样独身在外的姑娘她是能拐就拐,然后瞧着姿色卖给我们这种地方。”
“明儿带她来见我。”
胡妈妈惊讶地道:“姑娘想怎么做?”
“以后就让她替我洗脚吧,免得她再出去害人。”
胡妈妈一怔,随即连连点头:“全听姑娘的。对了姑娘,听李婆子说你是来投亲的?”
“是啊,不过亲戚不知搬到哪里去了。”她这才想明白那李婆子和她聊那些话都是有目的的,是在确定拐了自己后会否有麻烦啊。
胡妈妈这才放下心:“那可就不好打听了。”
夏辰喝了一口葡萄酒:“味道一般,但也很是难得了。”说完她自己愣了下,她怎么会对酒如此有研究,难道她以前是个卖酒的?
胡妈妈微笑道:“姑娘好灵的嘴,不过这也真地是咱们这最好的了。”
夏辰点了下头:“你这么殷勤地侍候我,我也不会失言,我休息好就替你赚钱。”
“瞧姑娘这谈吐和身段儿,必然懂琴艺,舞跳得也是极好的。”
夏辰一抬手:“别恭维我。”说到这儿她又是一愣,她发现自己似乎真的会弹古琴!
“怎么?”胡妈妈疑惑地看着她。
“没什么,只是在想怎样帮你赚大钱呢。”
“姑娘的意思是?”
“我一个人唱也好跳也好能赚几个钱啊,要是我能把你这彩袖楼变成京都最有名、最有档次、消费最高的地方,你想想?”
胡妈妈的眼睛顿时迸射出贪婪的光芒:“求姑娘指点。”
夏辰啧啧两声:“首先你自己就得改改妆扮,还有这身猥琐气。”
胡妈妈一阵尴尬:“我都这把岁数了,再改也没客人瞧得上啊。”
夏辰大笑道:“你想什么呢?我的意思是你也算得上彩袖坊的脸面了,你越是让人觉得高贵有品味,别人才会觉得你这里的东西和姑娘不俗。”
“哎哟!我还以为……”胡妈妈的脸竟然红了:“姑娘说的是,说的是。”
夏辰抬抬手:“我累了想睡一觉,等我睡醒了告诉你具体要怎么做。”
…
贺兰雍听商无尘说他的王妃竟跑到了那种地方勃然大怒!“她不但可恶至极。还如此——下贱!”说罢抬眼盯着商无尘:“她现在情况怎样,她是被拐去的还是被骗去的?”
“呃,王妃她是被拐骗去的。”
“岂有此理!你怎么不出手救下她。”
商无尘耸了下肩:“无意,是你说不用管,只要跟着王妃看她去了哪里便是。”
“你!你什么时候这么听我的话了!且不说被人知道我这王府会颜面扫地,她要万一被逼急了想不开我如何向皇上和她父亲交代,到时又是一堆麻烦。”
商无尘长长地“哦!”了一声:“那我现在就去带王妃回来。”
贺兰雍一抬手:“等等。我和你一起去。”
商无尘点了下头:“对了无意。忘了告诉你王妃现在彩袖坊过得很是不错,那里的妈妈简直对她言听计从,更当她是神仙一样侍候着。”
贺兰雍了阵愣怔:“你说什么?”
商无尘道:“反正你也不放心。亲自去瞧个究竟好了。”
“谁说我不放心,既然她没事过两天再说。你接着帮我盯着她,把她的一举一动告诉我。”
“你不去了?”商无尘一脸惊讶。
“我现在要进宫,因为皇子之事。宫里现在已乱作一团。”
“也好,对了无意。海崚王昨晚去过黑将军府。”
贺兰雍微微眯起眼:“他去黑将军府做什么?”
商无尘摇了下头:“还不清楚,我先去保护王妃,这事你还是自己去问安插在那边的人吧。”
海崚王此时看着身下的少女满脸羞赫无助地哭泣着求饶,脸上泛起一丝残忍快意的笑。一阵急速的冲刺后发出一声低吼。身体震颤了几下翻身下了床道:“来人!把她拖出去!”
两名侍女立刻走进来,毫不留情地将床上的少女扯下床拖了出去。
一名身上只罩着一层罗纱,容貌秀丽的女子扭着腰肢随即走进来。纤美的身体饱满的胸脯几乎一览无余。一头如瀑的秀发随意披散着,只在鬓边带了一朵珠花。更显娇俏妩媚。“王爷,这几日为何单找这些不解风*情的小姑娘啊。”
海崚王一手握住这女子的胸脯,一手接过她递上的茶喝了一口,然后微微张开嘴让茶水流到她的胸脯上。
“王爷你好坏哦。”女子嘴上这样说却不躲开,反挺身迎了上去。
“绢儿,你当初不也一样哭着求我放过?”
吴绢儿娇喘连连:“绢儿那时还不懂这床*地之事如此美妙哇,现在王爷一天不疼绢儿,绢儿的心就像被掏空了似的。”
海崚王大笑道:“哈哈,是么?让我看看有多空?那里可也空么?”
吴绢儿嘤咛一声抬起右腿攀上海崚王的腰:“王爷,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海崚王两手扶住她的腰,用力一挺身:“现在还空么?”
“王爷,你就不要折磨绢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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