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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饶恕你-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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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拉着她起身,把她的手放在他的肩头,然后轻轻揽住她的肩:“我给你作示范,你跟着跳就行了。”
在电影的乐曲声中,跟着他不停的转圈,过了一会儿,她摇摇头:“不行,我快晕了。”
阮皓正抱着她躺倒在床上,他摸摸她的额头:“会感觉不舒服吗?”
“还好。”她又问:“他们除了跳舞,接下来又做什么了?”
“当然要亲吻心爱的姑娘。”
她闻到他的气氛,近在咫尺,他问:“可以吗?”
她没动,他低头下来吻住她的唇,他试探着轻轻的吻了她一下,她没拒绝,他就放松下来,开始尽情的吻她,情动时,他的手来到她的领口,刚要解开一颗,她就紧紧的握住他蠢蠢欲动的手:“罗伯特医生说可以吗?”
他赶紧坐起来,笑着说:“他说不能激动!”
她也坐起来:“那继续看电影。”
电影还没看完,阮皓正就睡着了,他在吃新药,容易犯困,即便是睡着了,他还是不老实的紧紧拽着她的手,她默默的听完了整场电影,她喜欢这个女主角,遗世独立,敢爱敢恨,影片的最后,她说,我要回家,我要让他回来,不管怎么样,明天又是全新的一天。
这样的结局让人充满希望,又让人无奈,一个死心离去的男人,一个骄傲自负的女人,相爱相惜,却又相斥相怨,如果要再次相聚,又要经历怎么样一个曲折坎坷的路程。
显示屏已经是密密麻麻的雪花,她还呆呆坐在那里,突然,一只手伸过来为她擦去脸上的泪痕,她吓得慎了一下,问:“你醒了!”
“薇薇,你在哭,你怎么了?”
“被电影感动了,不知道白瑞德会不会回来,他们的误会能不能解开。”
“只要是真诚的,就没有解不开的误会。”
她深呼吸,想平复悲伤的情绪,她问:“那你告诉我,你是怎么找我的,千万别再骗我什么今生注定的缘份,你一接近我,就是有目地的,对吗?”
☆、求婚
“是,因为我怀疑你跟易南俊有关系。”他回答得很坦然:“他太神秘,除了过世的父母,没有一个亲人,他广交朋友,却没有一个过从亲密,他的感情世界干净得像一张白纸,越是无牵无挂的人,越让人觉得可怕,两年前我的工作主要在国外,就托楚焕帮我调查他,楚焕派人跟了他很久,两年前你是不是经常会去人民公园那里喂鸽子?”
她点点头,那段时间是她在社区做义工,每天傍晚的时候,她会带些饲料去喂鸽子。
“易南俊下班之后偶尔回去那里坐坐,楚焕才注意到你,他虽然远远的坐着,但目光总会情不自禁的落在你身上,后来因为市政美化,公园把鸽子迁走了,你不再去喂鸽子,他也就再也没去过公园,去年盛泰要举行义卖捐助活动,我特地推荐了你所在的福利院,义卖那天你来了,他却装作不认识你,我就更加的肯定,你跟他有关系,如果不是亲人,至少也是感情深厚的爱人,所以我就……”
“那你现在认为,我跟他是什么关系?”
“即使你跟他有关系也不重要了,我很肯定一点,你是真的爱我,而且你不屑阮家的任何东西,更不会害我。”他恳求着:“薇薇,我接近你的起因并不磊落,但是我们相处的日子,我很快乐,请你相信我,我没有做过任何伤害你的事。”
“我现在无法向你承诺任何东西。“
“我知道,只要你不排斥我,我会尊重你的一切选择。”
阮皓正房间的隔壁住的是一位四十多岁的美国老大婶,知道苏薇是阮皓正的女朋友,因为治疗的需要,两人不适合同住一个房间,又为了方便他俩来往,老大婶主动搬到其他地方,把房间让出来给她住。
服务生很快就把房间整理出来,生活用品全换成新的,床单散发着淡淡的玫瑰香。
新房间用起来很不方便,所有的阵设空间都需要时间来慢慢熟悉,睡觉前,她在卫生间沐浴,外间传来隐隐的敲门声,她知道肯定是阮皓正不放心,过来看看她,怕他在外面等久,她随手抓起旁边的浴巾裹上,从浴室出来往右,直直的撞到搁物架上,上面的东西兵兵乓乓掉了一地。
情急之下,她还以为在家呢,卫生间往右就能走到大门口。
她揉揉撞疼的额头,调转方向,又踩到散落在地上的玻璃球,滑坐在地上,她只能大声的说:“你先去睡吧,我没事,已经躺下了,不方便开门。”
结果阮皓正把门给撞开了,他是有房间钥匙的,但住在陌生的环境里,她有给门上锁的习惯,他用钥匙打不开,只能武力破门,他隔着门听到她撞倒东西的声音,知道她没有睡觉,在说谎。
他走进来把她抱到床上,她笑了起来,他问:“都摔成这样了,还笑!”
“我是来照顾你的,结果变成你照顾我了。”
“你还是搬去我那里吧,我还省心些。”
她的时差还没调过来,白天浑浑噩噩,晚上却神情气爽,睡不着的时候,她只能戴上耳机听书来打发时间。
阮皓正就睡在旁边的沙发上,原来的沙发很小,他只能倦缩着,睡了一天,腰酸背疼,才立即去家具店换了一条长沙发。
她感觉到他起身往卫生间去了,等她听完一段小故事,他还没回来,算算时间,快有半个小时,她慢慢的走到卫生间外,敲敲门:“皓正,你在吗?”
“薇薇,我有点不舒服,你先去睡,我过一会儿就没事了。”
她把耳朵贴在门上:“如果你不开门,我会更担心。”
他把门打开,让她进去,她摸到他身上湿湿粘粘的汗,把上衣的T恤都浸湿了,她问:“很难受吗?”
“头疼,刚才又看到幻觉,怕伤到你,所以才把自己关在卫生间里,平时遇到这样的情况,休息一会儿就会好了。”
“如果看不到我,你会舒服一点,那我回隔壁房间去,你到床上躺着吧,总比坐在冰凉的地板上好吧。”
“如果我抱着你会舒服一点呢!”
她低下头,两颊绯红:“你不会借机想占我便宜吧。”
“我只抱一小会儿。”说着,他把她打横抱起来,轻轻的靠坐在沙发上。
他的呼吸急促,她的头依靠在他的胸膛上,可以听到加速的心跳,怕影响他的呼吸顺畅,她刚抬起头,又被他用胳膊搂了回来。
他说:“和我说会话吧。”
她问:“你又看到那个受伤的小女孩儿了吗?”
“没有,我看到以前开赛车的情景,飞速而过的跑道,车速表在不停的摇动……”
“没有成为赛车手,你遗憾吗?”
“现在已经没有感觉了,我有一段记忆是空白的,我很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似乎又无从找起。”
“如果真的像你感觉的那样,你撞倒了一个小女孩儿,你会怎么做?”
“我会拼命的救她。”
“如果她死了怎么办?”
他长长的叹一口气:“我想这辈子我都会很痛苦。”
他的手摸到她脸上湿湿的泪痕:“薇薇,你怎么哭了?”
她哽咽着:“我只是……只是担心你。”
“有你,我就能感觉到希望。”
两个人聊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早上醒过来,阮皓正半靠在沙发上,而苏薇倦缩在他怀里,小小的一团,像抱着棉花,他在沙发上坐了一晚,腰酸背疼,连手臂都疼得抬不起来。
他说:“我们去约会吧。”
“你想去哪里?”
“来纽约,肯定要去时代广场。”
“你能离开疗养院吗?”
他笑了:“我又不是重症病人,原来你以为我是被关在精神病医院。”
她听说过时代广场,在曼哈顿的一块街区,听说还毗邻百老汇大道,是最繁华的商业中心。
苏薇看不见林立的高楼,华丽的商店,斑斓的霓虹,热闹在她的脑海里,是杂乱鼎沸的声音,汽车声,广播声,大家往来寒暄,很纯正的美语,异国风情,阮皓正牵着她的手慢慢的走着,不时描述着周围的景致。
她说:“我想吃冰淇淋。”
他只买一个,说爱情电影里总这么演,两个人一起吃,才显得甜蜜。
她笑他:“又不是小孩子,都三十岁的大男人了,不害臊吗?”
他买了冰淇淋,带她坐到店面的角落里:“其实我也怕被别人看到,挺难为情的。”
不过最后她没有吃到冰淇淋,而是咬到了他的唇,他故意的,想借机会吻她。
吻完之后,他说:“薇薇,嫁给我,好吗?”
她没想到他竟然准备好了戒子,他握着她的手:“这戒子是我母亲留给我的,是她当年的结婚戒子,让我戴在未来妻子的手上,薇薇,我现在就想给你戴上,你愿意吗?”
他总是让她措手不及。
他说:“其实那天去泡温泉的时候我就把它带在身上了,我还准备了玫瑰花,想在温泉池里的时候跟你求婚,结果没想到出了意外。”
他把她的手握得很紧,怕一松手,她就会跑掉似的,他说:“薇薇,你爱我吗?”
她一直咬着唇,他有些着急:“薇薇,你说话呀!”
“我愿意嫁给你,但婚姻大事,我要先征得哥哥的同意。”
他显得迫不及待:“那明天我就陪你去英国。”
“不,我想先回C市,我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我会在电话里告诉哥哥,如果他同意,我的婚礼,他会回来参加的,到时候再见面也不迟。”
他听说过她哥哥工作很忙,她一直不愿意打扰舒靖,想来也情有可缘。
她又说:“在冰淇淋店求婚,也太不慎重了。”
苏薇想了想,伸出手:“你先把戒子给我戴上吧。”
他疑惑:“你不是说要先征得舒靖的同意吗?”
“你现在就给我戴上吧,这样我会有一点勇气。”
回到疗养院,阮皓正拿出一个文件袋交到她手里,她摸到里面是一叠厚厚的纸:“这是什么?”
“这是委托书。”他说:“其实不管你同不同意嫁给我,我已经把你当成我最信任的人,也是我唯一情感的寄托,如果我发生不测,或是精神疾病加重,你就是我的委托监护人,我名下所有的财产,都由你来监护管理。”
“我不要。”她塞还到他手里:“你会活很久,会健康的活很久,我不许你说不吉利的话,而且你的东西,我监护不了。”
“我会找律师来公证的。“
她不停的摇头,听着像临终遗言,让她忐忑不安,他抱着她:“我在向你证明我的决心,你就我的一切,但是你也要答应我一个要求,你要帮我保守我有精神病史的秘密,因为一个‘神志不清’的人,是不能担任盛泰的领导者。”
☆、我要的幸福
这一个月是阮皓正和苏薇过得最快乐的时光,没有繁忙的工作,没有恩怨,没有心结,只是两个单纯想要相依想伴的恋人,早上,他们会去湖边跑步,然后去旁边的超市买菜,回家洗手做羹汤。
阮皓正的病房是带厨房的,只是他不会做菜,一只都空着,有时放些杂物,这里的菜不合苏薇的口味,他就让清洁阿姨把厨房收拾出来,自己做着吃,为了做出来的菜有家乡的味道,他特地开车去唐人街采购食材和调料。
他负责摘菜洗菜,总担心她会烫到手,他干脆连蒸煮菜都全部包办了,她在旁边当老师,告诉他该怎么做,他就仔细的一一照办,一个月下来,原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他,竟然烧得一手好菜。
午饭之后是他吃药的时间,一下午他的精神状态会有些困倦,她就陪着他在房间里看电影,打游戏,她每次都拿着游戏手柄一阵乱按,运气好的时候,会把他杀得片甲不留,他会不服气的说:“你是真看不见,还是假看见,这么准!”
晚饭后他们会去海边散步,大西洋的海风在身边微微的吹过,他们会畅想未来在一起的美好生活。
她能明显的感觉到,阮皓正说话的声音振奋了许多,而且发病的次数越来越少,整个人精神奕奕,连她都长胖了,那天在电子枰上一站,竟然胖了十斤。
公司里积了一堆事要处理,电话接二连三的催,苏薇知道,惬意的生活就要结束了,他的公司在华尔街,于是问她:“要不要搬到我在公司附近的公寓去,我会尽快把公司的事处理好,大概一个月的时候,我就陪你回C市去。”
“我想先回C市去。”她听不懂英语,他一不在身边,她不仅是瞎子,还会变成‘哑巴’,而且公司的事,她又帮不上忙,出来这么久了,哥哥肯定很担心,她总要回去给个交待。
阮皓正送她上飞机,C市的机场让阮家的司机来接,一再叮嘱,要把她安全的送回青铜巷。
在盛旭把她截走之后就给童非打过电话,告知她的去处,所以她消失的一个多月,童非和小玫一点都不担心,甚至想着越晚回来越来,证明她跟阮皓正已经和好如初。
她不在的这段时间,店里的生意非常的红火,在盛旭和楚焕为店里招揽了一些外送公司盒饭的业务,店里人手不够,童非又雇了两个人,经过这段时间的磨合,童非已经不用下厨了,只负责店面的管理,用她的话说,夙愿得偿,终于当成了名符其实的老板。
楚焕到店里来过两次,他每次来,小玫就躲得远远的,不过他的确只是来吃饭的,吃完东西就走了。
回到出租屋,她顾不上休息,立即给易南俊发简讯,约他见面,她出行不太方便,只能约他到出租屋来,她特地告诉童非,说刚习惯美国的时间,又得调回来,人非常的困倦,想好好睡一觉,不希望有人来打扰。
易南俊来得很快,这一个多月的时候,他一直提心吊胆,就怕她再出什么意外。
易南俊捧着她的脸,她长胖了,皮肤白了,尽管看不见,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竟然有了光彩,他说:“看来我的关心是多余的!”
她突然去了美国,难免会让他担心,他生气也是应该的,她低下头,想要问出的话却没有勇气说出口。
他们是血脉相连的亲人,她的心思,易南俊看得很明白,他说:“想说什么就说吧,我要的,只是你能幸福。”
“哥,阮皓正向我求婚了,我想嫁给他。”
其实在来的路上,易南俊猜到这样的结果,但当她说出来的时候,他还是感到震惊:“小薇,你忘了我们是怎么家破人亡的吗?你跟他在一起,真的幸福吗?”
阮皓正要她为病情保密,但如果不说出来,又得不到易南俊的谅解,她说:“哥,这次我被盛旭带去美国,是因他生病了,他突然从C市离开,是因为他的‘强迫失忆症’需要治疗,而且这十几年,他一直在美国接受治疗。”
“我问过医生,他的病因是因为一起车祸,他记忆里那些断断续续的碎片拼凑起来,那天爸开的车被撞下山崖之后,他把我抱起来送到了医院,大概是太害怕吧,所以他逃走了,那时他只是个16岁的孩子,恐惧和害怕让他患上了强迫失忆症,这段不完整的记忆让他痛不欲生,他试着想把这段记忆找回来,但阮家的父母刻意向他隐瞒的事实,大概是怕儿子背负着人命,光彩辉煌的人生也会截然而止。”她拉住易南俊的胳膊:“哥,他不是十恶不赦的人,他在努力的寻找那段模糊的忘忆,他也在忏悔,他说过,如果他伤害了别人,他会一辈子都活在内疚中。”
易南俊叹着气:“你真是个傻瓜,你了解他吗,他随口说的话,你就深信不已!”
“哥,他没有伤害过我吧,上次的事情已经证明是楚焕,皓正一直怀疑我们的关系,却不像楚焕那样,用我们的生命来做测试,我相信他本性善良。”
易南俊一直沉默着没点头,她继续解释:“哥,阮家的父母已经死了,他们当初掩盖事实的真相,已经受到了惩罚,而且皓正也在为曾经的过错赎罪,病痛或许会伴随他一生,哥,让我嫁给他吧,就当他在为当年撞瞎我的眼睛赎罪。”
她从抽屉里拿出那个文件袋交给易南俊:“哥,这是他的决心。”
他赶紧把袋里的文件拿出来,翻了几页,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这是他亲自交给你的?”
“这些东西虽然对我来说没多大用处,但他能把自己的一切都给我,难道不能证明他是真心的吗?”
她又问:“哥,你爱皓雪吗?”
他没有回答,但他的手在颤抖。
“皓正在美国常常会打电话给管家,管家会向他报告家里的情况,管家说这段时间你不仅打理着公司的事,而且天天按时回家陪皓雪吃晚饭,管家还说皓雪现在已经能靠着拐杖走路了,如果你的心里只有仇恨,恨阮家的每一个人,那皓雪呢,你忍心让她也受到痛苦吗?”
“我就是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才会活得痛苦迷茫,我不想你跟我走一样的路!”
“哥,路是我自己选择的,不论将来结局如何,我都不会后悔。其实在认识他以前,我就认命了,我觉得这辈子我不会有爱人,不会有家,只是在这条小巷子里消磨生命的时光,是他让我享受到爱情的甜密,快乐和憧憬,我不知道他的爱会在什么时候结束,即使那天到来,我也不会后悔今天的决定,至少我曾经真正的爱过,快乐过。”
易南俊抱着她:“你和他的感情,我只是个旁观者,我不能根据臆断胡乱的猜测,所以的仇恨和痛苦都让我来背,我只要你过得幸福。”
“那你同意了吗?”
他点点头:“但你不能把我们的真实关系告诉阮皓正,我不想他把对我的猜测和恩怨都转嫁在你的身上,这些事,本来就和你无关。”
“哥,你应该把误会澄清。”
“有些事不是你想解释,别人就愿意相信的。”
易南俊说:“我有东西要送给你,刚才上来的时候忘了拿,现在去拿给你。”
他买了一个大号的毛熊玩具,她说:“哥,我已经长大了,整天抱这个会被人笑的!”
“上次路过玩具店看到的,想起小时候你最喜欢洋娃娃,我在学校的劳动课上做了一个,只是我的手工不好,缝了一个四不像,被同学笑话,你却说好看,就天天摆在床头。”
她只是说玩笑话,无论他送什么,她都视若珍宝,她把玩具熊放在床上:“用它来监督我每天乖乖的睡觉。”
门口响起了童非的咳嗽声,童非不太放心她一个人在家睡觉,想着回来看看她有没有什么需要,结果苏薇的房门没关,童非一进屋,就看到易南俊把她抱在怀里,这剧情的发展有点出乎童非的意料,所以才出声打断。
易南俊赶紧松开苏薇,起身说:“我有事,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与童非擦身而过时,他点头问好,然后急匆匆的走了。
童非拉住苏薇,感觉不可思议:“你不会脚踏两只船吧。而且两个都是阮家的男人,你这是在玩火!”
她一副苦恼的样子,童非追问:“快快招来,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他是我哥舒靖。”
童非张大了嘴:“那英国那个是?”
有些事情解释起来一言难尽,她说:“童非,这件事只有你知道,你不能对任何人说,就连小玫也不行,小玫太八卦,我怕她一时嘴快说出去会惹很多麻烦。”
☆、阮家的女主人
苏薇头疼又发作了,懒懒不想起床,睡得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在吻她的脸,想想这是在自己的房间里,怎么可能有人吻她,肯定是在做梦,很快,同样的感觉又落在她脸上,她才意识到,她的旁边有人。
她吓得坐起身,大叫起来:“谁?救命,有变态!”
阮皓正笑出声来:“我可不是变态。”
她疑惑:“你为什么在这里,昨天中午打电话的时候你还在美国。”
“昨天你告诉我,你哥同意我们的婚事,我一高兴立即就让秘书订了票,我6点上的飞机,一到C市就上你这儿来了,童非给我开的门,还给我煮了一碗面,为了给你一个惊喜,我让她们都没说我来了。”
“你这哪里惊喜,明明是惊吓,我还以为色狼闯进来了。”她往床的一边挪了挪,拍了拍空出来的位置:“你坐十几个小时的飞机肯定很累了,要不要躺一会儿。”
“过会儿再睡,现在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办。”他催促着她起床洗漱,在衣柜里挑了一件红色的裙子:“今天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要穿喜庆一点。”
出门的时候,他说:“把你的身份证和户口本都带上。”
她已经猜到他要领她去什么地方了,她迟疑:“不是说好过段时间再办的,我需要一段时间来适应和学习怎么当一个好妻子,爱情跟家庭不一样,爱情只是两个人的事,而家庭,需要更多的责任。”
“我们先领结婚证,等年底再办婚礼。”
“为什么这么急。”仔细想想,他们真正交往也只有半年的时间,因为他工作的繁忙,一个星期也就一两天见面时间,看到的也只是片面,能不能真正融入对方的生活,还需要时间的磨砺,她心里还有一点点自卑,无论从哪个方面,与他,都不管匹配。
“怕你反悔,你总是不自信,顾虑的事情太多,而且我打算让你搬到我那里去,我要给你一个踏实的名份,以后你就是阮家的女主人,我不许别人低看你。”
她从抽屉里找出户口薄和身份证,又拿出一个红色的锦盒递给阮皓正:“结婚都要交换结婚戒子的,这是我送给你的。”
是一枚很简单的黄金指环,有些年代了,色泽也显得暗黄,他问:“是谁戴过的吗?”
“这也是我爸妈留给我的,不值什么钱,却是我最珍贵的东西,是我哥去英国前留给我的,它寄托着我对父母的思念。”她说:“在戴上它之前,我有个请求,你能不能对着戒子道个歉,然后保证以后会忠于这段婚姻。”
他疑惑:“我还是第一次听说结婚要道歉的。”
她解释:“你娶走了他们辛苦生育的女儿,当然要道歉了,从此后我可就是你的人了。”
“那是。”他很虔诚的对着戒子说:“爸,妈,谢谢你们生育了薇薇这样优秀的女孩子给我做妻子,如果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希望你们能谅解,从此后我会照顾好薇薇,如果失言,你们就把我带走好了。”
苏薇打断他:“能不能别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这可是我的决心,你爸妈可在上面看着我呢。”
在民政局里,因为苏薇眼睛看不见,工作人员非常慎重的问她:“小姐,你是自愿与这位先生结婚的吗?”
“当然。”
阮皓正说:“我会一生一世爱这位小姐,所以我只希望来这个地方仅此一次。”
他们合影了照片,白色的钢印落在那张红色的小本上,只是几分钟的时候,就签订了余下的半生,要相依相伴的证明。
从民政局出来,司机已经等在外面,他要带她回阮家,向大家正式宣布,从今以后,她就是阮家的女主人,这个家,由她来操持。
阮家的佣人包括一个厨师,一个家庭医生,管家和三个负责日常卫生洗涤,阮皓正扶着她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其他的人都鞠躬向她问好,齐声叫她:“阮太太。”
这样的称呼,她一时半会还适应不了。
皓雪杵着拐杖走过来:“我反对。”
苏薇很久没有见过皓雪了,自从她打伤阮皓正之后,皓雪对她的态度有了很大的转变。
皓雪接着说:“自从她来到阮家,家里就没有平静过,哥,你可以爱她,但她不能成为阮家的当家主母,她没这个资格,也没这个能力。”
阮皓正轻轻揽住她:“我们已经领证结婚了,以后她就是你的嫂嫂,你要尊敬她。”
事实已定,皓雪反对也没用,但可以抗议,她转身回房间去了。
他安慰她:“别跟皓雪计较,她有时候就爱耍小性子,过段时间就没事了。”
婚房是现成的,为了表示慎重,阮皓正打算把房间的家具都换成新的,但上次为了方便她使用,房间已经清理过一次了,只剩下床和沙发,还有一个书架,她说:“不用这么麻烦,反正也没几样家具可换。”
他在她耳边悄悄的说:“那就把床换了,换张更大的。”
她打趣他:“真不害臊!”
晚饭的时候,易南俊也回来,听到她和阮皓正已经领结婚证的消息,很是吃惊:“那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办婚礼。”
阮皓正看了苏薇一眼,笑着说:“我是想越快越好,但她总是担心会耽误他哥的工作,说是今年过年的时候,她哥会回家探亲,是办酒席最好的时候。”
易南俊说:“离过年还有大半年,应该好好准备一番。”
“这是自然,我会找专门的设计师为薇薇准备结婚礼服,一定让她风风光光的嫁进阮家,决不让她受半点委屈。”
苏薇说:“还是简单一点吧,我觉得自己只是嫁了一个情投意合,简单而普通的男人,我不需要举世瞩目,只好真心祝福自己的朋友吃个便饭就行了。”
易南俊说:“阮家的门弟,也不能太简单,婚礼要办的,至少要让大家知道,你是阮太太,至于排场可以节省一点,太奢华往往容易被别人诟病。”
皓雪一直不说话,也不动筷子,用沉默表示着她的不满和抗议,易南俊看看皓雪,对阮皓正说:“我打算和皓雪搬出去住。”
“住得好好的,为什么要搬走,阮家又不是住不下。”
易南俊说:“我一早就有这个打算,我当初选择住进来是因为爸妈需要照顾,你是阮的长子,接班人,你现在也有了自己的家庭,就该自立门户,而我也可以卸下这份责任,过我自己的日子。”
皓雪显得不舍:“我不要搬走,我要住在这里。”
“我已经在市中区的明生路买了套公寓,一切都收拾妥当,随时都可以住进去。”易南俊对皓雪说:“你是我的妻子,我希望你能成为那套公寓的女主人,而不是阮家的二小姐。”
或许在外人看来,她住进阮家来,易南俊和皓雪就搬走,有点鸠占雀巢的意思,但苏薇看得明白,其实易南俊早就想离开阮家,自立门户,他有能力,不希望永远都活在阮家的庇护下,他想和皓雪生活在一起,他脱离阮家,抛却仇恨恩怨,抱着一颗单纯的,互为依靠的心来爱她。
皓雪从出生就住在这所别墅里,二十多年了,要让她去一个新的环境,难免会有顾虑,但易南俊已经主动邀请她,并承认她是妻子,是那公寓的女主人,她当然乐意去,于她,他是永远都不能割舍的人。
鉴于皓雪对苏薇的态度,苏薇一直在担忧住进来之后,与皓雪朝夕相对会有许多不愉快,现在她和易南俊要搬走,虽然有点舍不得,但这样可以慢慢缓和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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