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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妃之王爷请纳妾-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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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谨恂突然回头!人……死阿白人呢?“阿白!出来!”
白公公赶紧从门后出来,急忙上前:“皇……皇上……”
元谨恂烦躁不堪的指指床上的她,急得来回踱了两步,满腔的咒骂咽回肚子里,憋着气换成:“怎么还没醒来?”
白公公瞬间舒口气,不杀人就好,这个问题他知道:“林夫人说,不知道林老爷从哪弄的药,更不知道他怎么就听说夫人约了小姐,就往小姐喝的汤里加了东西,不过——林夫人说了没有害处,估计……估计明白就醒了。对了……”
白公公觉得不说不好:“林夫人看起来很伤心,不是自愿的,林夫人哭着把人放下后就走了,托奴才好好照顾娘娘。
林夫人还说,估计林老爷子也不是太清楚此人就是娘娘!只当夫人念女心切,遇到了娘娘,经常见面的民女。”
元谨恂闻言竟然气笑了:“他懂个屁!”这是没有恶意!万一是有人想杀她呢!“都他娘的是吃白饭的吗!人送到这里了朕才知道!”
白公公垂着头老老实实的让皇上发泄,也不可否认,有他故意隐瞒的地方,比如,林老爷子偷偷跟着林夫人的时候,他当那是老夫妻的乐趣啊;王大人找林大人的时候,当做对属下的爱护。
总之,只要能让主子高兴,他就是被主子砍了又有什么关系!
元谨恂烦躁的看着床上的人,难以想象她睁开眼里他会不会吓出去:“你——你等着她醒了闹吧!还没有开始,朕已经头大了,你看见了吗!看见了吗!”
白公公听着皇上活力十足的叫骂,首次在皇上发怒的时候不自觉的笑了,皇上现在心情不错!
元谨恂的情绪他自己都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愤怒,总之现在他的确很暴躁:“你还敢笑!”
白公公立即闭嘴!“奴……奴才不敢……”
元谨恂更加烦闷,撑着尊严瞪着床上的女人,只是今天刚刚送过来,现在却满城都知道林重阳给他办了件这样漂亮的好事,真是……真是……
床上的人下意识的动了一下。
元谨恂吓的顿时后退一步,嘴边骂了一半的话瞬间收了回来,刹那间屏息,目不转睛的看着床上的人,脑中一片空白……
床上的人又渐渐安静,渐渐平稳,最后呼吸均匀,陷入持续的昏睡!
元谨恂瞬间又想骂娘了!烦躁的回头,想把阿白那个混蛋扔出去,却发现手边早已空缺!
有本事永远别出现在他眼前!
元谨恂可悲的发现,他竟然会觉得这个女人如果醒了,远比他想的还要恐怖。
他就知道!这哪是进贡!根本是——
但,更让他不能接受的事,他竟然说不出——送回去!
元谨恂突然放松的肌肉有些发疼,站着也有些吃力,狼狈的自己也想不到,心虚的有点不敢站在这里。
元谨恂转身……
走了几步,又不自觉的回头看了床上的人一眼,在将人送回去与留下间,选择视而不见。
“回去,看着她,别让任何人打扰。”他需要好好的静一静。
……
“夜相,只是小事,不足让您挂齿。”
早朝前的话还在耳边饶,现在……
夜衡政觉得异常想笑的坐在林宅的客厅里,三个孩子浑然不觉的在他脚下闹成一团。
他已经不需要找了,人送了出去,丈母娘刚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他原谅,现在恐怕满城的人都知道人在哪里!
只是没人知道不见的是他夫人,更不会有人给他讨这个公道。
夜自谦爬上爹爹的腿,睁着亮亮的眼睛疑惑的拽拽父亲的衣襟,开口问:“爹爹,娘亲呢?”他已经醒了好一会了,都没有看到娘亲?
夜衡政慢慢的垂下头,跟缓慢的抬起宽厚的手掌,揉揉儿子软绵绵的发丝,声音比他想象的还要祥和:“你娘有点事,过两天就会回来。哎,把我们爷四个仍在家里自己去玩真的很伤心,是不是?”
夜自谦不明所以的点点头:“谦儿想吃糖。”娘也不是第一次出门,其实也无所谓啦。
夜正闻言立即抬起头,小眼锃亮:“正儿也要糖糖。”
夜趣儿开心的爬到爹爹脚下,仰着头对着爹爹笑:糖糖。
夜衡政看着三个可爱的孩子,不安的心情瞬间平复,他继而一笑,抱起夜正、夜趣儿:“好,吃糖。”有三个孩子在,她也会很快回来,就算晚了……
夜衡政叹口气,现在的情况他真的好意思去要……
他最近看起来情况是那么糟糕。
……
奢华如烟的云殿内,一身宫装的王云雪焦躁的走来走去,她现在恨不得冲进储秀宫偶遇那个女人。
但是——不行!不行。太急切了。
一定要稳,稳住!
王云雪坐下来,她现在什么也不能坐,正因为对手是她,所以她也不允许自己出错,她要让那个女人知道,现在这个宫里是谁说了算,她抛弃的不要的是多么重要的东西。
哈哈!这会皇上还不恨死她,无视皇上的真心,竟然跟另一个男人苟且!至皇上的尊严于何地!
王云雪诡异的一笑,她等着看她怎么生不如死!
水鸳完全不明白娘娘怎么了,林家向皇上进献了六小姐,听说与先后长的非常相似,娘娘就不担心吗?
水鸳小心翼翼的问:“娘娘,咱们不去看看吗?”
王云雪纤细柔嫩的手指如粉玉一般缕着手里的丝帕:“看什么?不过是一个女人,焉用本宫放在心上。”
水鸳想想也是,再像又如何,也不可能是先后:“娘娘要不要通通头?”
……
韩碧亦没有放在心上,跟了皇上这么多年,如果还不了解那个男人她才是白活了。
韩碧悠闲的靠在窗前,一臂之外的书桌上放着一副描了一半的画作,她出身低微,不善这些又如何,她如今也是当朝韩妃,有些刺耳的话,便再不会传进她的耳朵。
垂虹含笑的走过来。
韩碧不等她开口,便道:“有人坐不住了吧?”
垂虹立即道:“娘娘怎么知道的?现在东方才人和马才人带着众多才人贵人要见一眼呢?不过……”垂虹遗憾的道:“被沈贵人挡了回去。”
韩碧微微一笑:“也是应该的,想去储秀宫就要经过她门前,她是有生养的贵人,又是府邸老人,这话她应该说的,否则一众才人去看要给新入宫的秀女,成何体统。
不是给她长脸吗。”
垂虹瞬间觉得,有道理耶,脸上再次绽放出微笑:“娘娘,中午想吃什么,奴婢吩咐御膳房去准备。”
林逸衣再次醒来的时候脑子还不是很清楚,她带着春香出门选购食材,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派过来伺候的小宫女见状急忙上前:“小姐,小姐您醒了……”
林逸衣难受的睁开眼,茫然的看着陌生的房间,此时烛火通明,外面有更声传来,隐约是凌晨几分。
林逸衣下意识的看向扶起自己的人,熟悉的衣着,桃粉色的抹胸长裙,只在腰部部分束起,不同的款式、颜色代表不同的品级,桃粉色,应当是二等宫女的颜色。
林逸衣揉揉额头,手臂上卷起几缕青丝,乍然见盘起的头发垂在肩侧,林逸衣猛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急切的开口:“这里是皇宫?”突然用力,引来一阵眩晕。
二等御书房宫女敏急忙上前扶住娘娘,神态恭敬懂礼颔首,微笑时左的脸颊上有个小小的酒窝:“小姐好福气,这里是皇宫,以后就是主子。”
虽然不知道这个伺候新人的机会众姐妹为何挤破了头想进来,但她总觉得这并不是一个好去处,皇上那样遵规守教的人不像是会因为对方长大像就会怎么样的人。
相反,她觉得稍有差池,皇上会把所有长的不对劲的残次品处理掉,所以如果可以,她希望她没有被指派过来。
但可惜,她是被白公公亲自指派来的,她实在不知道恪守本分的自己,哪里得罪了他老人家,但既然派了她过来,身为奴才,她就该伺候好主子:“小姐要喝点水吗?”
林逸衣觉得头还有点晕,脑子混混沌沌的一片模糊,她怎么会在宫里。说到水,她才觉的嗓子十分干涩。强撑着精神点点头,才有功夫打量周围的环境。
☆、170
这里……
林逸衣没什么印象,可也能从周围的布局和摆设看出她现在的处境,长发垂下,当她还没有嫁人吗?哎……
敏心急忙回来:“小姐,喝水。”她没见过皇后,或者说,整座皇宫里除了凤殿伺候先后的宫人,很少有人见过皇后娘娘,此人到底与皇后像不像她不是很清楚。
林逸衣接过水杯:“谢谢。”迫不及待的喝了下去才觉得喉咙好受一些:“我是怎么进来的?”印象里,她去买菜,然后见到了母亲?应该是见到了?
林逸衣觉得头有些痛,有些记记忆并不是太完整。
敏心见状担忧的看着小姐:“小姐可是觉得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传大夫?”
林逸衣使劲拍拍头,才觉得精神好了一些:“没事。”林逸衣浅浅一笑:“不好意思,
我好像有些饿了……”
敏心顿时尴尬:“对不起,奴婢有罪,奴婢这就去取……”
“等一下。”林逸衣叫住她:“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敏心脸颊微红,她这次怎么了,竟然出错:“回小姐,是奴婢思虑不周了望小姐见谅,奴婢敏心,以后让小姐费心了。”
“哪里。”林逸衣在嘴里回味了一下这个名字,更不好意思的开口:“能麻烦你再给我倒杯水再去取饭吗?”
敏心真觉得自己以后不用当二等丫头了,竟然屡次让小姐提醒:“应该的,应该的。”
此时,白公公心急的在寝宫外徘徊了很久,最后一咬牙,先小心翼翼的打开一条缝,悄悄的探探头,发现这里是正门,并不能看见主子,松口气,悄悄的走进去,先在屏风外向里面扒望。
现在这个时辰,皇上还没有睡起吧?再有两柱香的时间才是早朝。
皇上应该是睡着的吧?
突然一阵响动骤然响起:“鬼鬼祟祟的躲在哪里做什么!有事就滚进来了!”元谨恂吼完,觉得胸口突然跳的纷乱,莫名的烦躁紧张,这个时间,应该是那个人醒了……
白公公陪着笑脸进来,弯着腰,对着落下的帷幔:“回皇上,娘娘,醒了……”
元谨恂闻言,躺在床上一动没动,仿佛没有听到白公公说什么,安安静静的望着床顶,瞬间眼前模糊一片。
白公公久久等不到回答,小心翼翼的抬起头,又急忙垂下头。
过了一会,元谨恂低沉安定的声音在寝室内响起:“还好吗?”
“奴才还没有去看,听说是不错。”
元谨恂脸有些沉,没去看你过来干什么!压着脾气坐起来,神色更加糟糕:“发脾气了吗?”
白公公立即讨好的道:“回皇上,没有呢。听传回来的消息,娘娘胃口不错,吃了一碗米粥。”
吃了一碗米粥就要心情很好?元谨恂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但,饿坏了吧。可,那人从不对着陌生人发脾气,但,他除外。
元谨恂揉揉脸,真想闭上眼睡到她冲进来,指着他鼻子骂!但一晚上,他连眼睛也没有闭一下。
烛光依次亮起,帝寝宫瞬间大亮。
白公公灭了手里的引火,含笑道:“皇上要不要过去看看,娘娘刚醒,说不定想见皇上呢。”
“……”
白公公听不到回答,过了一会,耐心道:“毕竟这事跟皇上也没有什么关系不是,谁能料到林大人会亲自动手,皇后娘娘宅心仁厚、又识大体,皇上最近也没有做什么,娘娘定知道这件事不怪皇上,也是会理解皇上的。”
元谨恂看向他,无不讽刺的开口:“你觉得她会相信朕是无辜的。”
白公公心虚的一笑:“皇上真的是不知道不是吗?”
元谨恂好笑的看着阿白:“这话有说服力吗,还是朕说。”
白公公立即闭嘴,心想,你要这样想,你就自己想好了,反正你不敢去找,那位可敢来找你,到时候结果还不是一样。
元谨恂见他不回话,脸色更加阴沉:“没话说了!”
不说也不行!白公公听到外面的半更胜眼睛一亮:“皇上,时间不早了,到起晨的时候了,奴才觉得皇上还是该去看看,看完还赶着上朝呢?”谈不妥就跑啊,娘娘如果闹,总还能耽误了皇上早朝?谈妥了当然正好。
白公公盯着皇上从上而下的压力,陪着笑:“皇上,您日理万机,总有顾虑不到的时候,疏忽也是难免,四殿下不是也掉到过水里,皇上不用太过自责,娘娘不是不明事理的人。”
“……”
“凡是都有意外,皇上不派人盯着林夫人,是对林夫人的尊重,娘娘知道了一定会理解皇上的。”
“……”
还不行吗,真是,哎:“皇上去的时候紧张一点,皇上毕竟很担心娘娘不是。”
元谨恂沉重的起身:“更衣。”
九位太监、宫女依次托着衣物过来,白公公换了的给皇上穿上,快去吧。
元谨恂路过铜镜时,看了一眼,然后站定,眉头微皱,声音威严:“换!”
白公公一愣,但,皇上发话了,换就换吧。
匆匆忙碌一阵。
元谨恂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刚要抬步,突然道:“这件穿了两次了吧?”
白公公额头的青筋一跳,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奴才这就给皇上换一件。”
又是一阵忙碌。
元谨恂莫名的不好了:“这样浮夸的风格……”
元谨恂话落,满房的宫女太监顿时胆战心惊,惊慌不已,求救的目光顿时放在了白公公身上:怎么办?
白公公无奈的叹口气,挥挥手:“上龙袍。”
元谨恂疑惑,
白公公顶着压力,卑谦道:“皇上,时辰不早了,您该早朝了。”
元谨恂顿时丧气,穿好朝服,看着镜子里那个气色、脸色均不好的人,元谨恂越发严肃。
威严的大殿,汉白玉高台上庄严肃穆的龙椅,宽广威严的大厅,光可鉴人的地面,十八根雕龙飞凤三个成年人环抱不过的柱子,耸立在九米高的大殿上,恢弘气派!
早朝的步骤永远没有新意。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嘹亮的高呼声在大殿上回荡。
元谨恂抬抬手,让众人起身,下意识的看向夜衡政的位置。
夜衡政像往常一样,怡然不动的站在那里,无悲无喜,即便今天这样的日子,他似乎也没什么变化,却让元谨恂莫名的觉得自己是偷了别人园里西瓜的贼,更加心情烦躁。
白公公的声音再次响起——有本准奏——
“臣有本启奏。”
白公公双手交叠,气质威仪——奏——
元谨恂下意识的看着夜衡政,他现在在想什么?是不是觉得他言而无信,小人行径?
他却站在那里,仿佛很认真听着什么。
元谨恂突然有点心情不好,他怎么可能没有反应?没有后手?他这个人卑鄙无耻天下第一!他一定觉得朕就像个小丑,竟然需要偷属于他的东西!是不是觉得自己言而无信是个伪君子,是个以后可供他随意嘲弄的昏君!
昏君又怎么样,如果可以不还给他……
元谨恂有些不服气,为什么要是‘还’,人是夜衡政先从他这里偷走的!现在是物归原主罢了,为什么要‘还’。
元谨恂有些看不惯夜衡政的态度,他这样老神在在的为哪般?觉得有恃无恐,她一定会选择他?
这个认知让元谨恂更加不耐烦。
现在就算不安,那个最该不安的人也不该是自己!?
“……所以,微臣认为《通税法则》应该重修,不应再一概而乱,请皇上恩准。”
“……”
“请皇上恩准。”
白公公咳嗽一声借着浮尘换位的机会,悄悄地欲碰一下皇上,结果还没碰到。
元谨恂的声音重新在大殿上响起:“准奏。”
竟然准了?看来王大人说的对,今天是诸神眷顾第一天,什么也可以试着提提。
有人急了,不商议一下就准奏,他们的利益怎么办,如果因势而异,他们以后要承担的税务会翻倍!
以违安派马首是瞻的马大人上前一步:“皇上,微臣认为因势而异多有不妥,当初通则说的很清楚,经商又是末等,所给的机会又很均等,付出努力的如今刚得些回报,如今就要从中征收重税,在一定程度上会打消大家的积极性,影响……
所以微臣认为,《通税法则》修订,现在不可取。”
马大人感慨激昂的说完,觉得头顶头顶空荡荡的没有回音。
夜衡政能感觉到从早朝开始便投注在他头顶的目光,但,某个人指望他站出来说什么?我夫人就劳烦你照顾吗?
白公公再次咳嗽一声。
元谨恂突然道:“区区这点小事,也值得你们争论不休,每个法律条纹的修订都需要时机,需要好的契机,你们难道没有调差清楚就开始胡乱建议不成,竟然能生出两个意见!难道脑子都成摆设了!
支持修订的也好,原地不动的也罢,只要你们能拿出各自的提议的依据,并且承担你提议之后所造成的后果,朕便直接准了!
谁先奏!”
皇上话落,下面顿时噤声,承担后果?他们现在奏请的都是各自的利益,王大人代表的劣势派希望通过修改律法,稳固现在越来越偏离的利益。
马大人派,希望律法不懂,以维护现在他们的利益,两方对修改律法后,可能造成的国之损失或者可能带来的兴盛都没有概念,毕竟商业刚刚起步,现在还是需要国稳的阶段,谁也不敢说现在就能变通。
元谨恂看着下面一个个缩回去的贤臣良将,一瞬间失望不已:“就这样了?没人说话了?刚才侃侃而谈的力度去哪了,身为一方决策,竟然没有担当的勇气,甚至没有因事而言,在朝上来让朕看耍杂耍,你们觉得很本事是不是!”
瞬间两个带头的噗通跪下,诚惶诚恐。
众位大人也急忙跪下:“皇上息怒!臣等罪该万——”
元谨恂没听完拂袖而去!
下面顿时乱成一团,怎么办!怎么办!皇上发怒了!
“马大人!你凑什么热闹!小王大人既然都已经让皇上准奏了!你说你非得——”
“现在好了,皇上一气之下走了!我们是继续跪着,还是散朝!”
讽刺的言论也不少:“刚才明明是小王大人钻了空子,那件事我们商议后一直搁置着,本来就没有拿出方案,小王大人非现在拿出来说!不是找不自在是什么!”
“马大人就有脸吗!被忘了刚才让皇上直接动怒的罪魁祸首是谁!”
距离夜相最近的南宫大人,看眼女婿,有些不放心的开口:“相爷可知道皇上这是怎么了?发如此大的脾气。”虽然这件事却是是两位大人不对,但以前皇上也只是处罚一二,绝对不会发这样大的脾气。
夜衡政安抚的侧头道:“可能最近天气热了,皇上心情暴躁。”
南宫大人一愣,将信将疑,真的?
王文书有些疑惑,更多的是担心,可是那件事办砸了?若是办砸了,他可……
☆、171
“皇上看起来气色很糟啊。”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想起咱们还跪着。”
夜衡政听着周围的声音吗,想到刚才一瞥之下元谨恂糟糕的面色,想着是不是她昨天跟元谨恂闹了,依衣衣的性格的确有可能。
南宫大人觉得夜衡政有心事,但毕竟女儿不在了,跟夜相隔了一层,有些话他不好问,便也不开口。
林重阳有些着急,按捺不住的频频的看向王文书:皇上怎么生气了?跟昨天的事没有关系吧?那可是你让我干的,如果真出了事你可要顶着!
王文书感觉到后面的目光,不动声色,稳如泰山的跪着,这个猪,怪不得有那样的女儿,还难成大器!
林逸衣吃了东西,在敏心的服侍下梳洗妥当,让来到这个世界至今都没有穿过姑娘的服饰梳姑娘头的她,很不自在。
一袭米粉色的宽袖长裙,袖笼遮住半个手背,宽大的袖子与长裙相齐,长发披在腰侧,几率发丝配合着明艳的发誓梳成姑娘的发型,林逸衣怎么感觉怎么别扭。
有时候会不小心勾到桌椅上,要不然就是被不注意坐到椅子下面。
明眼的敏心觉得虽然奇怪,但被敬献入宫的,应该只是她多心吧。
林逸衣坐在房间里,才有功夫打量储秀宫的布局,她现在居住的这座应该是储秀宫分给有分量的主子们歇脚的地方,布置十分雅致,两进两出无不透着尊贵,她能住在这里想来是元谨恂早已知道她被送来了,否则,这样好的院子,就算是内定的王妃初选时,也没有资格。
林逸衣叹口气,也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叹自己母亲着了有心人的道。
凭良心说,林逸衣并不觉得这件事是元谨恂授意,元谨恂虽然对她……但林逸衣还不至于自恋到,认为元谨恂愿意为了抛弃自己的原则。
依这几个月元谨恂对她的表现,也许,过不了多久,元谨恂就会直接把她扔出去,甚至连见也不会见她一面。
林逸衣想到这里,松口气,元谨恂有骄傲把不是他受益的任何意外扔出他的视线范围。
林逸衣转头看向敏心,这位丫头不错,虽然也许不知道自己的来历和可能的未来,但对自己很是照顾:“可有纸笔?”闲着也是闲着,些几份不同场合不同宴请的菜谱打发时间也是一样的。
“奴婢去给小姐拿。”
……
白公公把储秀宫的事,事无巨细的说给主子,末了,小心翼翼的开口:“皇上可要去打声招呼?”
元谨恂站在窗前,负手而立:“都还一直跪着。”
白公公立即道:“回皇上,一直跪着呢,一个时辰了……”主子们不比丫头、仆从,跪个两三个时辰不算什么,养尊处优的主子们,现在恐怕是受不得了。
元谨恂威严的点点头:“让他们散了吧。”
“是。”白公公转身而出。
元谨恂站在窗前看着窗外迎着炽热的太阳不断卷曲的花、叶,这样热的天气,不卷起来只能被烤干,哪怕滴几滴水上去,对它来说也不是解救。
元谨恂把手放在窗框上,无奈又怅然的叹口气,转身,向外走去。
白公公回来的时候,亲和殿已经没人了:“皇上呢?”
杜公公摇摇头:“不知道啊?公公刚走,皇上就走了,没让我们跟着。”
白公公一激灵:“坏了。”急忙往外跑。
“白公公!?白公公……”
元谨恂屏退了所有上前的宫人,站在房门外,看着在书桌前写写画画的林逸衣的。
印象里,有她总是这样安安静静的样子,拿上几本书,几张纸,能写写画画很多天。
元谨恂看着她这样安静,一时间心中诸多感慨。
敏心回头,乍然看见皇上站在门外,一瞬间慌了神,就地跪下,身子瞬间被桌子遮挡,但依然无法掩盖声音里的惊恐和恭敬:“奴婢参见皇上,皇上万岁。”
林逸衣抬头,见他站在明睿的日光下,头发披在肩上,深紫色的长袍清爽冷冽,额头上亦没有意思汗迹。
林逸衣放下笔。
元谨恂走了进来,冰桶散发的冷气让人瞬间觉得舒爽:“有哪里不舒服吗?让他们给你请太医。”
林逸衣急忙站起来,因为他的客气,甚至觉得自己莫名其妙的觉得抱歉三分:“没事,敏心伺候的不错,已经好多了。”
元谨恂勉强一笑,走过来看了桌子上的未写完的宣纸一眼,随后,拿起一张:“平时也在家里忙这个?”
林逸衣有些尴尬,很长时间不见,突然见到他,她跟身后的敏心一样,下意识的要给这个气场很足的男人下跪,但总觉得跪了,对方不会给她好脸色,硬撑着心里对他的敬畏站着:“瞎忙。”
到是越活越回去了,除了明白身份差距本身,便是对这个男人发自内心的崇敬,越是从侧面看他,越能看到一本古书上累累功绩的帝王,他们睿智、勤奋,永远明白付出才有回报,勤奋才能治国,御下才是王道。
元谨恂看着她,心里微微刺痛,又是这个目光,只是更甚从前,她眼里的疏离、敬意,依旧如一根针在扎他的心:“抱歉,我不能说我的人全不知情。”
突然觉得,也没什么不好承认的,无非就是更恨他,现在多恨一点少恨一点又有什么关系,或许被恨极了,这段孽缘也就彻底了了。
敏心听着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心扑通扑通的乱跳,实在是两人的对话太诡异!皇上刚才……刚才甚至没有用‘朕’,伺候这样的主子,真的没问题吗……
敏心咬着下唇,心里紧张不已,却不敢挪动一毫,盯着地上的青砖,一动不动。
白公公气喘吁吁的跑过来,见皇上果然在这里顿时松口气,但又觉得气氛不对,瞬间倒回去,在门外喘气:热死了!
林逸衣不在意的赔笑:“没什么。”林逸衣硬着头皮客气道:“你的人也是为你好……”这话让她说,怎么说怎么觉得不是那么回事呢:“让……你费心了,呵呵……”
元谨恂心情更糟,但更更糟的时他并不像拂袖而去,跟每次离开相比,当人真站在他面前,他还想再多站一会,也许……明天或者立刻,这个人就如幻境一样消失在他眼前:“哪里。”
“呵呵……”她能说什么,把她弄到这里,怎么看吃亏的都不是自己,着急难受的也不是自己。她难道不该为这点不好意思道歉?
元谨恂不再愿意理她,句句戳心,还不如不听。
于是,两个人默契的沉默着。
林逸衣是不知道说什么。她再怎么说也不站理,脸皮厚了几年,最近正常了。
元谨恂宁愿沉默。
白公公久久听不到里面对话,不自觉的在外面叹口气。就知道是这样,皇上是动了真火,介意娘娘的反应呢?但哄女人或者对女人低三下四,来夜相那一套,白公公觉得他主子是怎么也做不来的。
道不是主子不屑,而是想不到那么做。
敏心越加胆战心惊:怎么没声音了?怎么没声音?敏心双臂轻微的颤抖,这样凉爽的冰气下额头慢慢沁出了冷汗,心里越发害怕、紧张。
林逸衣手足无措的站着,她想问她什么时候可以回去,但还是那句话,不好开口。总觉得问了也不好。
元谨恂似乎看懂了她的不自在,如果没有夜衡政,如果不是夜衡政横插一脚,他现在倒会很满意自家女人时过境迁后的态度。
在经历了那么多不讲理的叛逆后,在他一次次的包容后,这个女人最后就该拿这样的态度对他——敬畏又不失依赖。
然后他们会像这样一起生活下去,他会对她多些偏爱,把她的‘叛逆’当做一次‘包容’,她会敬重他,虽然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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