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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妃之王爷请纳妾-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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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太后浑然不知,只当她紧张孩子:“放松,都会过去的,你看我那两个无缘的孩子……哎……”
  夜老夫人脸皮都不敢动,赔笑都不敢,直觉这辈子都没做过如此心虚的事。
  春思慌慌张张的跑进来:“不好了夫人,皇太后和夜老夫人朝这边来了。”
  “老奶奶……嗯……”
  林逸衣赶紧抱起夜自谦向房间里走:“不要说话。”不行,这个孩子大了些,肯定会被认出来:“小宁,你换了衣服抱他出去玩。阿朱把夜趣抱过来躺床上。”
  说完慌忙整理了下自己的面纱,头发往下拨拨,盖住眉宇。
  春思气喘嘘嘘的折返:“皇太后娘娘到了。”
  林逸衣紧张看眼躺在床上的女儿,见她一会便被捂得脸色通红,心稍微安定,但下一瞬间,林逸衣微愕,有什么不安定的,太后那样的人,即便真看出点什么,没有她百分之百的把握她什么也不会做。
  皇太后急匆匆的进来,没有先找自己最有兴趣的目标,直接拉着夜夫人奔着床上的孩子而去:“瞧着小脸红的,太医,太医快来看看。”
  夜老夫人微愕,但随即了然,看来两人想的借口不谋而合,但太医……
  她老人家立即撑着老脸直奔到床前,着急的摸摸曾孙女的额头:“可是又烧起来了,太医可要给她看看,已经烧了两天了,老沈这才想着求求佛祖,或许就好了。”
  太医闻言,哪里还敢耽搁,急忙上前为夜家这位小明珠把脉。
  皇太后趁机环视一圈,找了跪在人群中应该算是夜衡政外室的那位,一眼望过去,丝毫不出彩,是她吧,这样朴实的小姑娘,夜衡政竟然喜欢这样的。
  片刻后,老太医神色微恙的抬起头。
  夜老夫人先扑了过去“可是又反复了,还是有所好转,我这孙女啊可是夜相的心头肉,千万别出丁点差错,否则……”
  老太医立即听到重点,急忙道:“回皇太后,回老夫人,小姐只是染了风寒,想来已经有两日,现在是正常的发热,估计再有两天就好了。”
  夜老夫人赞许的点点头:“借太医吉言,望我孙儿没事。”还好没咒我小孙女。
  皇太后放了心,点点头,走上前看了眼睁着大眼睛不明所以的看着周围的小姑娘,脸色立即变的慈爱忧伤:“真是招人喜欢的小姑娘,如果我那孙儿还在,也这么大了吧,皇儿一定喜欢的不得了。
  瞧我,说着说着又跑远了,哎,实在我那皇儿太……不说了,没事就好,哪个是孩子的母亲,我老人家还没有见过呢。”
  林逸衣不等夜老夫人说话立即上前一步,问安:“民女参见皇太后,皇太后娘娘千岁金安。”
  皇太后慈爱的一笑:“到是个懂事的。”懂不懂事是因为夜衡政才攒在的赞扬:“不过……怎么……”带了面纱。
  林逸衣立即叩首:“望皇太后恕罪,民女进来照顾女儿染了风……咳咳……因用药物过敏颜德有亏,不敢污了皇太后圣颜。”
  夜老夫人叹口气:“跟她说过多少次了,有奶娘在呢,让奶娘照顾,不听,自己非要亲自来,结果不精通染了风寒。”
  皇太后理解的微笑,目光为不可查的在她身上打量:“为人母的都这样,不自己看着总觉得不尽心。”刚才没注意,这个丫头身形似乎有些眼熟:“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夜老夫人心一紧,立即道:“皇太后娘娘说笑呢,怎么可能见过,您老天天在宫里,她还能当宫女去。”
  皇太后闻言舒朗的一笑:“说的也是,瞧我这急性子。”不过,这丫头给她的感觉就是莫名的熟悉。
  夜老夫人硬着头皮赔笑:“可能是皇太后看着喜欢,才有此感觉,当真是这丫头好福气。”
  皇太后觉得有可能,夜相家吗,几代老臣,皇家怎么能不体恤:“哀家看着确实喜欢,真想认了当干孙女为他们主婚呢。”
  夜老夫人吓了一跳,那还了得:“你这丫头还不谢谢皇太后恩典,回头啊等你好了,咱们就缠住皇太后,非让皇太后给你封个郡主,讨点良田不可。”
  林逸衣自然不需要真答。
  皇太后心里也高兴:“对,对。可不能便宜了我那皇帝孙,到时候让他从皇田里出,非让她肉疼不可。”
  夜老夫人心脏不规律的赔笑,老了老了还要经历这一吓!
  夜趣的小手拽住老奶奶的衣袖,她又没有病怎么可能老老实实的在床上躺着,突然间旁边的老人家衣服更闪亮,伸过爪子,瞬间抓在手里,咧开嘴得意的发笑。
  朱奶娘在一旁,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
  皇太后见状心里乐呵了,这么小的孩子,看了也觉得开心呢,宫里已经有些年没有小孩了,三殿下出生的时候,轮也轮不到她照顾,别说抱了,去看的多了皇上也会含沙射影的提醒她该歇歇了。
  大皇子和二皇子都过了承欢膝下的年纪,小公主倒是粘着她,可爱与闲言碎语最近也很少来了,她这个皇太后做的,当真是……
  夜老夫人可不管她在纠结什么,赶紧硬扯着笑道:“出了出汗,小手凉凉的,看来有皇太后在庙里坐镇,趣儿的病也好的快些。”
  皇太后笑容越发和蔼,但下一刻立即道:“这孩子闺名叫趣儿?听着怎么这么耳熟呢?”
  耳熟吗!皇上那孩子敢到处说?夜老夫人恨不得把自己的嘴缝上,赶忙打圆场:“呵呵,逗趣吗,趣儿,趣儿的,但凡能都您老一笑的哪个不说个趣儿,听的多了自然就耳熟了。”
  “可不是。”皇太后笑容越发灿烂,看着小家伙怎么看怎么喜欢,盯着小家伙看了一会,突然道:“长的可不像衡政。”
  夜老夫人心一凸。
  皇太后紧接着道:“想来是像她母亲多一些。”可能真的见过吧,就是这孩子也觉得眼熟,哎,老眼昏花了。
  夜趣不让她抱了,不舒服的扭动这:“娘,抱抱,抱——”
  夜老夫人闻言舒口气,赶紧抱走。
  林逸衣先磕了头,起身上前。
  皇太后不经意的看了一眼,觉得她的身形也那样熟悉,是在哪里见过?按说让自己记在心上的,不该想不起来才对?
  朱奶娘赶紧把孩子交给夫人。
  皇太后猛然看着对方的侧面发了一会呆,刚才那个身影……那个身影……
  “哇——哇——”
  林逸衣立即抱着哄,焦急的道:“可能是饿了?奶奶、皇太后失礼了,民女先行告辞。”
  夜老夫人赶紧让她们娘两走人,回头看眼神色不对的老姐妹,心里顿时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小心翼翼的开口:“皇太后……皇太后您怎么了……”
  皇太后立即回神:“没事,没事,可能这些天休息不好,总有些晃神。”真像啊,那个侧影,在宫里她也是喜欢那样安安静静的站着,虽然都说她傲慢,但她就是知道她只是不愿意说话。
  想什么呢?怎么可能的事……
  “老奴何尝不是,年纪大了总是不如从前了……”
  ……
  夜里,皇太后洗涑结束,被宫人里外三层外三层的服侍到床上。
  皇太后拿过辈子。
  旁边的老嬷嬷语重心长道:“老祖宗,老奴给您换了张薄背,这床被子太热了。”
  皇太后脑子里猛然想起今天盖在夜衡政女儿身上的被子,瞬间坐起来。

  ☆、167

  周围的人吓了一跳!
  “皇太后?”
  “皇太后可觉得头晕?”
  “可是要传太……”
  皇太后已经坐起来道:“不必,更衣,现在回宫!”
  ……
  白公公慌忙起身,急忙套上衣服向寝宫门外跑:“皇太后,您怎么这么晚回来了,奴才该死,奴才不会说话,奴才的意思是,这么晚了,皇太后有什么吩咐可以让奴才们传话,奴才就是肝脑涂地也会给皇太后办妥。”
  皇太后一把推开他,即便年纪大了,也没人敢在她推后一动不动:“待会找你算账!”
  白公公‘踉跄’一步,一头雾水,这是怎么了,跟他又有什么关系?白公公快速跟上,却下意识退后主子六个身位,扫眼自己熟识的好友。
  那人立即上前,悄声在其耳边道;“不知道,皇太后都要睡了,突然说要回宫。”
  白公公边走边问:“皇太后今天见什么人了没有?”
  “啊,见了夜老夫人?”
  白公公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一个人的面貌跃然而出,不会……真的:“可有夜相大人的……”
  皇太后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向噤声的白公公,如果先前她还有几分怀疑和不肯定的荒谬,那么刚才白公公完全出卖了他的主子!
  当真是荒谬!滑天下之大稽!她骄傲如斯的皇孙竟然能做出这种事来!“你最好想清楚你有几个脑袋!”
  白公公立即腆着脸上前:“皇太后,您看天都这么晚了,您老人家身体也不好,还是先回去休息,皇上夜休息了不是吗……”最后一句白公公说的很小心。
  皇太后就这样要笑不笑的看着他:很有脸是吗!
  白公公沉默的垂下头,沉默、沉默,最后退开挡着的台阶,最终不再吭声。
  皇太后钉了他一眼,毅然推开了帝寝殿的大门。
  元谨恂穿着金黄的里衣坐在床上,茫然的看着突然闯进的皇……皇太后。
  进来的皇太后愣了一下,片刻才回过神来,她还是第一次见,这样不修边幅的孙子,反而让她觉得莫名的心疼:“你……”
  元谨恂很困,这些天睡眠一直不太好,好不容易睡着了,还被外面的喧闹吵醒,却见皇太后一个人进来,更是觉得莫名其妙,这么大岁数了,不怕绊一跤。
  皇太后老人家看着小孙儿,张张嘴,见他困倦的状态,又不自觉的咽了回去,皇儿日理万机,她却在这个时候叨扰。
  “皇奶奶有事吗?”元谨恂强自打起精神,尽量用眼睛看着她,手背下意识的揉揉眼睛,真困。
  皇太后心里莫名的震惊,但又觉得那些话不是那么不能说了,他是她的小孙子,就算真被兄弟……“我今天在寺里遇到夜老夫人了。”
  元谨恂混沌的脑子面对亲人还没有回过神来:“恩?”
  皇太后看着孙儿的样子,越发觉得某些人不是玩意,就算自己皇孙不要了,难道他就该拿走,至皇家的威严于何地;“还遇到了夜相养在外面的女人!”皇太后说完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元谨恂。
  元谨恂看着皇太后:“然后呢?好看吗?让夜衡政那样在意的一定长相不俗?”
  皇太后闻言,突然有些疑惑?莫非她想错了,可……刚才白公公的态度?
  皇太后一时有些不好下嘴问:“到不是好看不好看,只是觉得她很像一个人?”皇太后的目光没有从元谨恂脸上移开。
  元谨恂仿佛感兴趣的一笑,精神些的他起身,让皇奶奶入座给老人家倒了一杯茶:“难道夜相还有恋母情节?跟夜夫人有几分相似?”
  皇太后越加疑惑,越加不确定,莫非真的是她想多了?接过皇上亲自倒得茶,好像真的是她想多了?
  也是,怎么可能……她疯了竟然会有那样的想法,简直可笑之极,先不说皇孙怎么喜欢那个林家女儿,就是夜相不可能真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不是吗:“你这么一会好像有点像他的母亲,他的一对龙凤胎孩子很可爱。”
  元谨恂的神色顿时有些痛苦,举到嘴边的茶又放了下去,莫名的没了谈话的心情。
  皇太后顿时觉得不好,她似乎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那个:“时候不早了,我回宫睡了,你也注意休息……”
  元谨恂萎靡的起身:“孙儿恭送皇奶奶。”
  “你别动,外面有我的人守着,你早点休息,注意身体,别总熬夜。”说完,有点心虚快速离开。
  元谨恂自己在屋里坐了一会,重新打起精神,又是那个不苟言笑、一板一眼的君主:“姓白的,进来。”
  白公公小心翼翼的挪进来,态度诚惶诚恐:“皇上……”
  “以后——管好你的嘴!”
  白公公噗通一声跪下:“奴才遵命!奴才再也不敢了!”
  元谨恂疲惫的靠在座椅上,脑子有些隐隐发疼:“随便拿些奏章过来?”
  白公公顿时有些焦急:“可皇上……”
  元谨恂默不作声的看过去。
  白公公立即领命。好不容易睡下了!皇太后真是闲的!
  ……
  林逸衣对完菜单,调整了几道菜的分量,又加了些甜点让秦书送回去。
  秦书一袭宽大的道版紫色锦服,看向东家道:“我刚才在外面看到了你兄长,是家里的事还没有处理清吗?”
  林逸衣疑惑了一瞬,瞬间抬头:“在哪里看到的?”
  “外面,两条街外,似乎有什么事,一个人对着马车发呆,东家,是不是家里有什么处理……”
  林逸衣摇摇头:“让你担心了,家里确实有点事,需要的话我一定开口,我出去看看。”
  “那,东家我先告辞了,如果有……”
  “跟你我还会客气吗?”
  林逸衣到的时候,刚好看到马车消息在街尾,林逸衣一夕间不知道该用什么心情回去,似乎有什么东西真的很不对!
  但她清晰的知道那跟爱情没有关系,但又有多少在一起跟爱情有关系?
  林逸衣心情莫名的糟糕,不明白这么多次的徘徊他因为什么,或许她永远不要出现,元谨恂就此埋葬了他的原配,何尝不是圆满的一生:“春思,你先回去吧,我随便走走。”
  “夫人……”
  “没事,中午我找老爷一起吃饭。”
  林逸衣真的心情很糟,任谁觉得几个月他或许就能平复的心情,如今一次次的让她觉她用别人的身体做了一件十恶不赦的事。
  还不如死了……死了的好!谁也不觉得谁错了,谁对了,另一个人还有了理直气壮的恨你的权利!该死的社会!
  林逸衣心烦放下筷子,对对面的夜衡政道:“我要离开圣都,我不要在这里过来?”
  夜衡政抬起头,宠溺的伸手摸摸她的脸,哄道:“又怎么了?住的不愉快,夜正又调皮了?”
  林逸衣看着他:“元谨恂今天来过了,你知道吗,他今天,今天没有进来,我觉得……你明白吗……”
  夜衡政收回手,脸上的表情也变的无奈,却没有回避:“相对离开,他更希望我们留下……”
  林逸衣不愿意:“可我就要天天看着一个人在我面前……”
  夜衡政放下筷子,语重心长的看着她:“你就当不知道好吗?或许他只是路过……你知道他不会对你怎么样……”
  林逸衣突然怒了:“那你的意思是,我要装聋作哑,是不是如果他需要,我还要去伺候着!我连反抗的余地也没有!”
  夜衡政立即垂下头吗,小声嘀咕:“你不是反抗了吗……”
  林逸衣火冒三丈,啪!的一声放下杯子:“夜衡政!你再说一遍!”
  夜衡政立即讨饶:“我错了,错了还不行吗!是不是这会更讨厌我了!就是嘛,我娘子就是讨厌,也得让我排第一!还不笑一个!心里再装着别人我可生气了!”
  “气吧气吧!气死你!”林逸衣瞪他一眼,心里莫名的好过一些:“我当初就该把你一个人扔下,自己去享受荣华富贵!”
  “谢小姐恩赐。”夜衡政把筷子放进娘子手里,心里微微叹口气,留下元谨恂一个人吗?他已经很对不起他了,如果……
  林逸衣不接:“我要勺。”
  夜衡政马上=陪着笑伺候:“娘子殿下请慢用。”
  林逸衣娇嗔的看眼夜衡政,突然笑了:“你啊,小心我哪天真跟他跑了,毕竟他看着也不讨厌不是吗?”
  夜衡政立即惊恐的看着她:“娘子?”
  林逸衣戳着碗里的鸡蛋羹:“没在家。”
  夜衡政立即讨好讨饶,虽然他真的觉得自己对不住元谨恂,但也不希望是被元谨恂同情的一个:“你不会的?是吧?是吧?”夜衡政小心翼翼的戳戳身边娘子:“是吧?”
  林逸衣用勺子抵在他的额头上,然后轻轻的拨开,微笑的道:“脑子忘长的时候,说的清什么。”
  “啊!不要啦!我家娘子最聪明了。”
  ……
  过了端午便是夏至。
  夜衡政处理完公务从亲和殿出来,便被几位太医院的执掌拦住。
  夜衡心里顿时一惊:“怎么了?可是皇上的身体有问题?”
  老太医叹口气,无可奈何的拉过夜相:“边走边说。”
  太医院的老院长已经很久没有问诊了,这次也被叫了过来,但他也觉得力不从心:“皇上最近身体不适,想必夜相也发觉了。”

  ☆、168

  夜衡政隐隐皱眉,觉得事情比自己想像的还要糟,但面上依旧疑惑的开口:“不是说夜里批阅奏章染了风寒?”
  老太医无奈的叹口气,示意后面的晚辈跟上,与夜相并肩往外走:“夜相千万别折煞我等了,事情哪有那么简单。
  实不相瞒,皇上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这段时间一直休息不好,连续喝了一个月调理睡眠的药物也没有效果,反而还越加严重。
  下官等没有办法,经过商量,一致决定用了重药,谁知道,反而引发皇上的旧疾,好在皇上宅心仁厚,下官等实在惭愧,虽死不足以得皇上如此器重!”
  夜衡政安抚的看眼老太医,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放的更轻:“皇上怜你们辛苦,冒昧问你一句,你们觉得皇上是因为什么才……”
  老太医更加惭愧:“下官们聚在一起商量了多次,还没有找出确切的原因。
  反而,哎,我们都觉得皇上的身体本身没有问题,可能、大概是思虑过重,加上皇上以前本就心肺不好,才引起的一系列问题。实在是我等才疏学浅,让皇上受苦,臣等万死不算什么,只是再这样下去,下官怕……”
  夜衡政点点头,焉有不懂的到底,只是没想到,到了如此严重的地步。
  思虑过重?心有郁结?恐怕还有一口气堵在心口,自己跟自己还在过不去吧?
  夜衡政又有些不确定,也不敢百分百的下结论,现在他,很多时候也摸不准他的心思,毕竟……“几位大人找我是想普选民医?”
  老者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大人明智,下官等商量着皇上的病要紧,老身们的名誉不算什么,可宫里发文又怕引起民众恐慌,所以想劳烦夜相大人……”
  夜衡政不等他说完,拍拍老者的肩膀:“我明白了,不要忧心,最近国务繁忙皇上可能有些担忧,也许过了这段时间一定会好。”
  老者看了看夜相,希望如此:“大人放心,下官不是莽撞的人,下官知道对外该怎么说。”
  艳阳高照,圣都繁华依旧,这片他们深爱的土地,终归落到了他们的手里,曾经那豪放的、不可一世的野心、誓言,仿佛还在耳边。
  但,谁也没想到,想象和现实有了如此大的差距。
  夜衡政走在回去的路上,一直想着太医的话,怎么也无法想象,一个病怏怏的他的样子,依他那样高傲的个性,是宁愿孤独的死在深山老林也不稀罕引动天下百姓,看他为了活着闹尽笑话。
  夜衡政靠在马车上,想,他多久没去林宅了?随影蹲守的时候,确实发现他有在两条街外停驻,却没有在越雷池一步。
  他是以后都不想再去了吗?除了孩子他甚至不想再跟逸衣有任何牵扯,他是真的想放手吧?不想、不念、不听,让他看起来更像她心目中受人尊敬的皇者!
  或者……也不想在彼此不能收拾的兄弟感情上,再划伤一道心生芥蒂的痕迹。
  夜衡政一拳打在马车的车壁上!
  随影掀开帘子看了一眼,又默不作声的继续赶车……
  林逸衣见夜衡政这个时间回来,把女儿给了奶娘,刚要过去说话。
  夜衡政二话不说,抱了林逸衣向房间走去。
  朱奶娘立即带着仆人退散。
  春香不明所以的愣了一下,也赶紧退下。
  林逸衣惊吓的拽住他的头发:“你疯了!夜衡政大白天的你想做什么!放开我!”
  夜衡政眼里喷着火,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听!他只想拥有她,告诉整个圣国,怀里的女人是他的!谁也抢不走!
  他——更不必要觉得愧对与谁!没必要!
  “唔……夜衡政你个……唔唔……”
  林逸衣慢慢的顺从的躺在床上,双臂环上夜衡政的肩膀,参杂了欲念的声音悠然的在疯狂的也衡政耳边响起:“待会可被累的求饶……”
  夜衡政恶狠狠的回击,瞬间覆上去:“谁求谁还不一定!”
  林逸衣神清气爽的对着太阳弯弯腰。
  夜衡政已经去省衙。
  三个孩子在奶娘的陪伴下,在不远处骑着小木马,阳光、雨露下一派温和的暖意……
  春香走过来,顺着夫人的目光望过去,嘴角亦扬起一抹微笑:“夫人,魏常氏来了。”
  林逸衣回神,立即整理下身上的长衫,发丝重新散下又重新挽起,确定自己看起来正常后,带着笑意去了前厅。
  常缕的尴尬的不得了,自从成婚后,都有些不好意思串门,她这么大年纪了,从未想过这辈子有嫁两次的可能,想想都不敢出门:“妹妹……”
  林逸衣站定,故意没有接常姐姐的话,上下不断打量了常姐姐几眼,偷偷一笑:“姐姐真是越发漂亮了,瞧着一身正品夫人的打扮,看的妹妹也有些羡慕呢。”
  常缕连顿时红了,嗔怒的道:“就你贫嘴!再说看我撕破你的嘴。”
  林逸衣故作讨饶:“魏夫人饶命,民女再也不敢了。”
  常缕上去就揪住她胳膊上最嫩的一块肉:“还说不?”
  “不敢了!这回跟不敢了。”
  常缕骄傲的收手,眉宇间灵动非常,如小姑娘般调皮娇俏:“还治不了你了……”
  林逸衣看着好友的神情,噗嗤一声笑了,看来魏南子那个不靠谱的男人对姐姐真的不错,就是到手后也没有欺负了。
  常缕被林逸衣笑的顿时有些不好意思,她也是经过事的人,知道魏男子对她是真的不错,魏家的人对她更是热情。
  夫君本在众位叔伯中就年龄最小,就算与夫君挨着最近的小伯也差了十七岁,众人对她就像孩子一样的照顾,下面的小的虽然多,很多晚辈比夫君年龄大,但碍着身份,大家对她都十分尊敬。
  魏老夫人更是私下里感叹,娶了个靠谱的媳妇,让习惯了做大的常缕,一夕间被很多长辈当孩子一样哄着,真是十分不自在。
  但,她不是不领情,常缕知道魏家的老小是真的喜欢她,丝毫没有看不起的意思,她怎么能不感激,就凭这一点她也不会对魏南子差了:“你就贫我吧,我可刚才听门房交错了人,怎么,这大白天的,妹夫回来做什么,啊?”
  林逸衣回身,当没听见:“妹妹要喝什么茶,为这什么可都全着呢?”
  “哦?有没有叫‘不知羞’的给本夫人来一杯。”
  “送客!”
  常缕立即挽住林逸衣的肩膀:“好了,好了,知道你皮薄,不气了。跟你说个正事,最近有几位夫人托人找了我,明里暗里的意思是想让池月做儿媳妇,我这心里却不怎么踏实,你说……哎……”
  林逸衣正色问:“谁家的公子?通过魏家的人找的你?还是陆家?进来说。”
  ……
  前殿,一处景色最是怡人的雕梁玉峰的宫殿内。
  年少俊美的元自冥穿着皇子的定装,带着紧随其后的张公公提着午膳稳步走入学殿。
  “皇兄!?”
  元自冥停下脚步,看过去:“自浩?”
  元自浩放下把玩的砚台,开心的看向哥哥:“皇兄,太好了。”说着‘太好了’,元自浩脚下的步伐却没有一丝急切:“父皇说我以后可以跟皇兄一起和夫子们学习了,皇兄高兴吗?”
  元自冥闻言,表情如旧,温文尔雅的一笑;“高兴,能和皇帝一起学习还能互相勉励。”
  元自浩见状也心无负担的笑着:“说的也是,到皇弟也很高兴,到时候还请皇兄手下留情,多替我向夫子美言。”
  “不敢当。”
  两个人对站了很久,笑容都有些僵了后,实在撑不住的默契的走开。
  ……
  林逸衣再次醒来的时候脑子还不是很清楚,她今天本是带着春香出门选购食材,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
  不等下朝,在众臣候朝的时候,林重阳就忍不住把自家可能再次飞黄腾达,不对,是他可能再次飞黄腾达的事昭告天下了。
  “听说了吗?林家体恤皇上思念先后,向皇上敬献了自家的六女儿,虽然是位庶女,却与先后长的有八分相似呢?”
  不屑者之多不少:“林重阳那个老东西,别的本事没有,投机取巧他天下第一!这主意他也想的出来!老东西!”
  慌忙有人安慰公正的好友:“别担心,皇上是那种好相与的人吗,皇上自有判断能力,长的像毕竟不是。”
  王文书路过时闻言,温文儒雅的点点头,别有深意的一笑:“对,长的像毕竟不是。”如果不止长得像呢。
  “王大人安。”
  王文书示意大家不要动:“随便聊,我还有事。”
  夜衡政有些诧异:“聊什么呢?”义愤填膺的,逸衣那个磨人精,最近越来越难伺候了。
  “是……”
  “钟响了,上朝!”
  ……
  元谨恂整个人有些回不了神,直愣愣的看着白公公,难以相信在他毫无准备的时候,事情发生的如此突然。
  在他没有收到任何信息、没有想好最终结果的时候,他们竟然tn的动手了!动手还竟然是tn的林重阳!
  林重阳那个傻子!
  元谨恂一把摔了手里的奏章!早朝都不想上了!非剥了那个老匹夫的皮不可!
  白公公急忙抱住愤怒的主子:“皇上!上朝了!上朝了!”

  ☆、169

  下了朝。
  元谨恂扔下整个亲和殿的人,跟着唯唯诺诺得白公公站在了储秀宫最大的一个院落里。
  元谨恂看着安安稳稳躺在床上再熟悉不过的女人,一阵莫名的舒心过后就是压不住的怨恨!把这个女人弄来干嘛!还嫌她不够烦的!
  白公公躲在门后面,进都不敢进去,这事还真的很诡异,其实人是林夫人亲自送来的,不得不说王文书果然有手段,送的方式也很别致,让人想退都不好说话。
  单就此事,他若不是可能成为皇上怒火的直接受害者,他几乎要为王文书鼓掌喝彩,顺便为这完美的不可逆的计划叫好!王大人此举,说明此人简直是皇帝名下不可或缺的能臣啊!难怪他老人家能一路披荆斩将,至今稳坐现在的位置!肯定没少为先帝分忧解劳。
  元谨恂突然回头!人……死阿白人呢?“阿白!出来!”
  白公公赶紧从门后出来,急忙上前:“皇……皇上……”
  元谨恂烦躁不堪的指指床上的她,急得来回踱了两步,满腔的咒骂咽回肚子里,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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