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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盛宠之邀妻入怀-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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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遵命。”荣轩条件反射的答应,而后猛地反应过来,禀道:“主上,他还没死呢。”虽然只剩下一口气了,但有呼吸就是没死,其实有项天在,即使只剩一口气了他也能把他从鬼门关拉回来,只是大家都没去费那心思而已,现在只等他咽气了。
“都一样。”
闻言,众人嘴角直抽,努力思考着到底死了都半活不活能不能当成一样,应该可以吧?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安排入殓!”
“是,属下这就去办。”荣轩抹了抹凭空冒出的冷汗,赶忙下去安排。
五日后,太子登基,改年号卿柔。这一月两国易主,实乃千百年来第一大事。这一日举国欢腾,然,就在所有人都在庆驾太子殿下登基时,却不知就在登基当夜,他们的新帝已飞奔千里之外。
与此同时,御长风历经艰险回到天齐,经过半月的筹谋,终于成功将御浚平拉下马,正式登基为帝。
随着容少卿登基、御长风夺位,两国的战争却并未停息,相反还有愈演愈烈的倾向。他们一人高坐朝堂,一人奔于路途,却个个运筹帷幄,决胜于千里之外,你来我往,以脚下这片江山,以天下亿万百姓为据点,翻起了乱世的滔天大浪。此时,谁胜谁负此时尚未可知,只待来日那更胜一筹之人在一片臣服之人的呼声之中登上那第九百九十九级高台,手握天下,执掌万民!
彼时,与世隔绝的梅花谷。
盛开的梅花是整个谷中惟一的景色,也是独一无二的盛世之景。一片片花瓣随风飘落,下起了一场粉色的梅花雨,此等美景,该是只有九重天上那自古令人向往无比的地界才有的!
颗颗梅树遍布的地方,有一样与别处格格不入的东西,那是一座不大坟墓,坟头长满了青草,梅花瓣飘落其中,从远处看去仿似那草开了花儿一般。
“你不是要去见一个人吗,带我来这干什么?”
风浅柔弯腰,对着坟墓鞠了一个躬,对这座没有墓碑的墓她很熟悉,居住在梅花谷的五年,经常要从这里路过,每次路过她都会弯腰鞠躬。她曾问过商羽这墓里葬的是何人,只是商羽一直未语,她至今都不知道这座坟是商羽立的还是早在商羽发现梅花谷之前便存在这里的。
“她便是我们要见的人!”
“他是谁?”
“解绝忧蛊的方法我早就写好了,就藏在我之前住的房间里,你把我床边墙上挂着那幅腊梅图拿开,砸开墙壁,里面放着一个小铁盒子,就写着解蛊之法。”
风浅柔蹙眉,望了坟墓一眼,这才决定还是先去找解蛊之法。虽然他瞒了她很多事,但他从不撒谎,只要说出口了的必然是真的。
远处突有马蹄声传来,商羽极目望去,便见那人身骑白马飞驰而来,背对太阳的他模糊了容颜,惟那一身气势浑然天成,似九天之上俯视人间的盛世嫡仙,又是朝堂之上指点江山的凛然王者,尊贵霸气,风华绝代!
望着这样的他,商羽不得不承认,他输给他是必然驱势,这样一个人,该是独一无二的,该是值得任何人心甘情愿为之沉沦的,何况他还是如此深情,用他的所有来爱一个风浅柔。
来不及等马停下,容少卿便飞身而起,降落在商羽面前,主人离去,因惯性而不得不继续奔驰的汗血宝马于千军一发之际突地悲鸣一声,紧而两条前腿跪地,正正停在容少卿半米开外,也不知是马太有灵性还是容少卿得天独厚气势吓得宝马不敢越雷池半步。
“果然,你还是追来了。”
“柔儿呢?”
“她去找解蛊的方法去了,不过,我们的亲生母亲就在跟前,你却不屑一顾,一心想着她。”
“母亲!”
容少卿震惊地看向那一座不大的坟墓,那里面葬的是……
“没错,就是我们的母亲孟惜竹。”商羽仰天而望,陷入了久远的回忆。“还记得我在不回之地突然发狂的事情吗,那是我这一生都无法跨越的坎,我亲眼看着母亲被父亲活活捥心至死。”
容少卿猛地跪地,膝盖与地面相磕,发出低沉的响声,可想而知这一动作有多重!
“母后,儿臣来晚了。”
彼时,风浅柔已经找到了商羽所说的铁盒,打开盒子,里面放着一块叠得四四方方的布帛,风浅柔拿起布帛翻开……
☆、第155章:解蛊,幸好没错过你
梅花林外是一间茅屋,茅屋前亦长着一棵梅树,梅树下面是一张石桌,石桌周围放着三张石凳,此时有两条石凳坐了人,一白一蓝两抹衣袂相对而坐,一片美景中他们二人的身姿得天独厚,饶是山河锦绣亦阻不住半分风华。
容少卿有把柄捏在商羽手里,于情于理他都是势弱的一方,然而从现在情境来看,怎么看都觉得商羽是失了那份气度的人。而且,这样的场景,本该是故友久别重逢后把酒言欢时的悠闲宁静、淡淡喜气围绕四周的风景,可现实太过分明,那两人之间分明透着剑拔弩张的敌意。
商羽替容少卿倒了一杯酒。“这是浅柔亲自酿的梅花酒,仅此一瓶,里面放了不少养身药材,有延年益寿之功效。她于五年前酿造封于梅树之下,我一直等着和她共饮的那日,然而世事无常,第一个喝到的人还是你。”
容少卿看着杯中透明的酒水,清澈如山涧清泉,散发着清幽的香气。容少卿执杯饮下,顺便夺下了商羽手中的酒壶,她的一切都是他的,别人妄想占有!
容少卿的霸道行径令商羽无语,然无语过后便是沉默。他时常想,虽然容少卿对浅柔的心是真的,但若不是他百般算计,浅柔怎么会落进他的温柔陷阱,她并不该被他的天罗地网套中,可直到现在自己才看清楚,他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办法,也不是没有不择手段之人,但关键还看浅柔愿不愿意落网。
“要解她的蛊不是没有办法,不过你就不好奇是什么办法吗?若是让你难以取舍该如何?”
闻言,一直沉默不语的容少卿这才给了商羽一个眼神,不是他漠不关心,而是他亦在思考这个问题,若解毒真如此简单,那蛊也就不能称之为天下第一蛊了。
“中绝忧者不得与人交欢,但不包括蛊主,若想解除绝忧,必先配以九十九种毒药调和而成的剧毒由我服下,然后以自己的身体为载体与她交欢从而将绝忧引至我的身上。”
大手一握,无声无息间原本被容少卿握于手里的酒杯已尽数化为齑粉随风消散。
“由于绝忧最多只能存于两具身体,一个蛊主,一个宿主,我用自己的心头血养育的绝忧,非我不能引出。容少卿,有舍才有得!”
不知何时,茅屋门口出现一抹人影,紫衣飘飘,即使置立于简单甚至破败的茅屋,也自有万种风姿。
四目望去,容少卿勾唇一笑,即使心海巨浪翻腾却依旧给了她一个安定的眼神。商羽目光几不可见的一闪,铁盒子被他动过手脚,她想打开必然费一番功夫,可她较他想象的快了片刻。
“若绝忧不解,对她身体可有损伤?”
“并无,相反,绝忧嗜毒嗜蛊,有它在,浅柔百毒不侵、千蛊不近。”
“既然如此,那便不解吧。”轻飘飘的几字,仿佛跟吃饭喝水一般简单,以致于商羽惊愣不已。
“你可想清楚了,不解蛊意味着你今后看得到吃不到,这对一个男人来讲,不但是种都考验,更是一种屈辱。”难得的,商羽竟生出丝丝戏谑,但,话风一转,他的语气突然无比严肃:“看来,你把贞操观念看得比一切都重,即使情有可原,也不愿她背叛于你,可否?”
“本宫绝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他是霸道,他的人绝不允许别人染指半分,但更重要的是,他怎可舍得她为了自己受此齐天大辱!
答不对题的回答令商羽有一瞬的不解,待看了风浅柔一眼又猛地知晓他的意思。在事难两全的情况下,很多人选择长远利益,却忘了这笔交易对那人本身造成的极大伤害,或许即便了解,也会打着是为了他们的未来的名号而选择忽略,但容少卿没有,他选择用他的后半生来保留她的尊严。
“柔儿,我们回家。”容少卿走到风浅柔她身边,伸手轻轻环住她的腰,以绝对保护者的姿态搂住她。
“少卿,认识你是我此生最大的幸运,嫁给你是我一生最大的成就,幸好,你没让我错过你。”
茅屋前,两人静静相拥,那一幕,似虚化了空间,凝结了时间,天地之间只剩那一对身贴身、心缠心的人儿。
商羽低垂着眼眸,回想着刚刚的谈话,他短短几句便交待了他所有的感情,那是自己乃至任箫、御长风倾尽一世皆无法达到的高度,怪不得千万人中,她独独选择了他!
心在那一瞬间全然放松,他终于甘心了,终于可以——释怀了!
其实,他拥有和父亲一样的执念,平时看不出来,一旦出现那个突破口,便可让自己在这条偏执的路上越走越远,直至再也回不了头。父亲在爱与恨间挣扎了一辈子,自己也在爱恨间挣扎了很久,惟一不同的是,父亲没有一个容少卿来化解他的爱恨。
“其实,我刚所说的绝大部分是真的,但有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说谎了。浅柔,布帛上写了关于解蛊需要用到和要注意的东西,包括九十九种药材的药方,但惟一没写解蛊的方法,因此恰好让我钻了空子。”
闻言,两人同时看向商羽,一个面无表情实则暗中思量他话中的真实性,一个喜形于色实则深思他为何突然改口。
“容少卿,给我半个时辰,我还你一个完整的风浅柔,五年半前那个没有失忆,没有中蛊,没有与我性命相连的风浅柔。”
看到走近身前的商羽,容少卿松开风浅柔的手,道:“柔儿,去吧,我就在屋外等你。”
“好。”
商羽和风浅柔走进茅屋,回望了容少卿一眼,取笑道:“容少卿,你聪明一世,最终还是被我耍了一次。”
其实不是耍,而是解蛊有两种方法,他说的那种可以让他们两个都好好活下去,而另一种……
容少卿只是默然不语,没有人可以骗过他的眼睛,他能做出放弃解蛊的选择,代表他知道——商羽他没说谎!
茅屋内。
“我该做些什么?而且药方上的毒很难炼制,你有吗?”当然很难炼制是针对于别人的,若是药材齐全,不出两个时辰她便能炼制出来,但问题是现在没有药材。
“我有。”说着,商羽拿出一颗黑色药丸,风浅柔一看便知那是出自项天之手,因为她对项天的炼药手法眼熟能详。
“我倒是不知你竟能骗得我师父为你炼制毒药。”
“因为我用命蛊控制了一名侍女,让她对项天说这是你用来考他的,徒弟的挑衅他焉能不接。不得不说他真是医学天才,不过半天便炼制出来了,我拿到药后本以为事情会败露,毕竟他应该会到你跟前炫耀,但没想到直到我们离太子府都风平浪静。”自己擅蛊但不擅毒,所以炼药的事只能交予项天了。
“应该是忘了吧。”风浅柔记得替容少卿解毒的前一夜项天还兴高采烈的找来,显然是有让他很得意的事情跟她说,但是当时她没心情听其他的,是以还未等他出口就转移话题跟他聊换血的事情了,对于换血项天自是热衷到比一切更看重的地步的,自然就忘了他的得意之作了。而后来他们因着容少卿的病情一连几天都处于情绪低迷时期,项天自然不会想起这些事情,恐怕是等他想起来的时候她已经离开太子府了。
“言归正传,还是先解蛊吧。要解绝忧说简单也不简单,说复杂其实又很容易。”
说着,商羽一口吞下了药丸,不过片刻便开始浑身抽搐,五脏六腑尤如在滚水里一遍遍翻滚,痛入骨髓,强忍了半刻钟,商羽叫风浅柔划破两人的拇指,两指相贴片刻,便见风浅柔的手臂有一个寸长的凸起一路向指尖移动,风浅柔看着绝忧蛊顺着她的伤口滑进商羽的身体中。
这一刻钟的时间,商羽脸上已是汗水遍布,一张面容苍白无比。“好了,你先休息一下,我去去就来。”
“你还好吧?”话落,风浅柔突然一阵晕眩,转而昏倒。
“绝忧抽离,昏迷乃正常现象,放心,半个时辰就好了。”商羽强忍着剧痛站起身,仅是这一个动作却用尽了他所有力气,以至于他伸手想摸摸她的脸的动作最终还是以失败告终。
“有生之年还有听你一句关心,也算是无憾……”蹒跚的身子渐行渐远,轻若微风的一个“无憾”落下,地上已然出现了一团黑色的血迹,他跨过血迹,从后门离开。解蛊很容易,但其付出的代价却并不简单……
一刻后,容少卿走进屋中,将昏迷在地上的风浅柔打横抱起,撇了眼远处地上的血迹,眸中闪过一抹复杂之色,随后抱着风浅柔大步离开!
随着三人的离开,梅花谷再次恢复了平静。梅花林中,那一座孤坟依旧置立原地,只不过较之之前不同的是,这次坟前出现了一个墓碑,白色石碑上写着:慈母孟惜竹之墓,不孝子容少卿立。石碑两侧刻着一副对联:梅开百度伴尔轮回;母爱千年随子永岁。
……
回到太子府的时候已经是五日后了,在众人的翘首以盼中,终于看到两人骑马悠闲而来。
其他人尚未做声,任箫便先嚷嚷起来了:“哎呀呀,我们在这为你们担心不已,你们两个倒好,你侬我侬的不知今夕何年了是不。”
“人家恩恩爱爱的关你什么事,眼红了是不是,若是眼红了也赶快找一个呗。”顾娴渝讽刺中带着希冀道。
“我倒是想啊,但是苦于没有对象啊。”任箫故作无奈的摇头,只是眼角余光却在留意着顾娴渝的神情。
“任箫啊任箫,这就是你的不是了,这有什么好愁的,你面前不就有一个吗,人家心心念念着你,也是时候娶了人家了,这女孩子的青春啊是耽误不得的。”项天一副过来人的模样拍了拍任箫的肩膀,语重心长道。
“切,芳龄二十多了还没嫁出去,确实老大不小了,但这跟我什么关系啊,要知道在这之前我又不认识她。”
“你,你,你……这只笨猪。”顾娴渝又羞又气,蹬了蹬脚便朝府内跑去。
商乐终于看不过去了,走上前去对任箫也是一顿说教:“任箫,你说你在这之前不认识她,所以人家耽搁了青春跟你无关,你说的也有道理,但这更说明你们有缘啊,比娴渝大不了多少的浅柔孩子都这么大了,她耽搁到现在,不正是在等着你的出现吗?她啊,是该嫁人了。”
“乐姨说得好像是有那么几分道理。”任箫赞同的点点头,谁知点头的动作还未完成就被项天一掌拍在脑顶。
“什么叫‘有几分道理’,分明是有十二万分道理嘛,愣着干什么,还不去追,若是人家娴渝生气了跑回顾家堡了或者随便找个人嫁了,你哭都没地方哭。”
“说得很有道理啊。”任箫抱着自己被打疼的脑袋再点点头,转而猛地朝府内奔去,边跑边叫唤:“死咸鱼,你可别随便找个人嫁了啊,若是敢嫁,我一定把你从花轿里揪出来。”
这边闹剧过去,那边容少卿和风浅柔刚刚好到了府门前,他们这速度也是够令人无语了,老早就看到他们了,结果现在才到。
“他们两个怎么了?”风浅柔之前并未留意他们的对话,所以看到任箫和顾娴渝不等他们到就先后跑回府里有些不解。
“他们的事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为夫倒真该好好感谢顾娴渝,替我解决了一个心腹大患,等收拾了御长风后,就没人敢惦记你了。”
“真小气。”风浅柔轻声腹讳。
“为夫很小气?嗯!”
“没,没,夫君怎么可能小气。”
“嗯,爱妻真乖。”容少卿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脸,满意的点头,然转而又道:“其实爱妻说得也没错,为夫承认自己是很小气。”
“呃……”刚刚是谁一副威胁模样啊?
☆、第156章:良辰美景,是否该做些应景的事
“爹爹、娘亲,铃儿好想你们啊。”
“爹,娘亲,安安也好想你们。”
看着两个奔上前的小家伙,两人不约而同的一人抱起一个。
“爹爹(娘亲)也好想你们,你们两个在家乖不乖。”
两小家伙对视一眼:果然是夫妻,说的话都是一样的。
看着这一幕,商乐在一旁默默垂泪,他们俩总算苦尽甘来了,只希望日后别再出事了。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腻歪了许久,最后还是风涤宇一锤定音:“既然回来了,那便进府吧。”
“嗯,柔儿,咱们回去吧,为夫都饿了。”
“没问题,晚上为妻一定好好犒劳夫君。”风浅柔心下已经开始想该做什么菜了。
“这可是你说的。”容少卿意味不明道,只是可惜一个劲沉浸该做什么菜色的风浅柔并未注意到。
看着两人抱着两小家伙有说有笑的回去,其他人纷纷对视:他们这样光明正大的聊着少儿不宜的事情真的好吗?
……
另一边,小小的竹筏顺着水流漂远,竹筏上坐着一名蓝衣男子,男子拿着一块手绢不时的咳嗽,天蓝色的衣角垂落在水中被染成了深蓝色,随着咳嗽的动作深深浅浅的动着,漾起数道水痕。
三千墨发有一半从根部开始变白,面色苍白没有半点血色,眼角印着两道皱纹,皮肤不复之前的光滑,略显粗糙,饶是谁也想不到不过数日光景,曾经面如满月、雅人深致的男子竟似老了好几岁一般。
染血的手绢被他扔进水里,顺着水流飘远。商羽躺下身子,黯淡的瞳眸望着碧蓝的天空,心中暗暗估算后轻轻溢于唇角:应该还有三月零八天……
生命何其脆弱?
彼时,太子府内。
“啪”地一声,房门被顾娴渝一把关上,飞奔上来的任箫急急刹住脚,这才免了鼻子被撞的后果。
“咸鱼开门。”
怒气腾腾的顾娴渝气愤地躺倒在床上,听到任箫的声音先是一喜后又拉下脸来,她保证他喊的绝对是“咸鱼”而非“娴渝”,这人一刻不埋汰人都对不起他那张嘴。
“你叫我开门就开门啊,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顾娴渝撇了撇嘴,满不在乎的轻道。
她的声音不大,但任箫是何人?十里之内风吹草动都逃不到他的耳目,所以他还是把她的吐槽收进了耳里,任箫不禁挑了挑眉,然后放在门上的手掌使力,只听“啪”地一声,上等红木制成的大门便宣布告终。
顾娴渝猛地从床上坐起,看着走近前的任箫一步步向一侧移去,都怪这人平时不正经惯了,以致于让她忘了他可是一大高手,至少自己在他手里绝对躲不过三招(这还是高估她的说法)。
“死咸鱼,听说你打算嫁人了。”
“啊?”谁说的?她怎么不知道?不过疑惑归疑惑,但一点都不影响顾娴渝回答:“是又怎样?反正与你无关。”
“是么,看来本尊真的要从花轿里把你揪出来了。”
“?”原谅她脑子不太灵光,听不懂他的话。也许不是听不懂,而是不敢置信而已。
“死娴渝,你记着,没有本尊的允许不许嫁人,要嫁也只能嫁给本尊。”他丫的,他真是受够了,小风儿他搞不定就算了,难道她也搞不定吗?不行,好不容易再遇到一个让他心动的,这次绝对不能让她逃了,大不了,大不了……先洞房再拜堂!
情急之下的胡思乱想竟让任箫一阵心动,如狼般的目光盯着顾娴渝,让原本因着他类似于求婚的话而又惊又喜又愣的她一阵后怕。
顾娴渝步步后退,她认识任箫良久,从没见过他这样的眼神,仿似一个不注意就会将她拆吃入腹一般,等等,拆吃入腹!
“任箫,你这是什么眼神?告诉你这是太子府,别乱来啊!”
“乱来就乱来,怕什么!”顾娴渝愣了,然后就是……息随尊便!
有一句至理名言是如此说的:有些事情不是你做不到,而是你目前还未想到,当你一旦产生这个念头时,那离付之于实也就不远了!也是,当心仪的人向你发出某种邀请时,拒绝其实是件很难的事情,至少对顾娴渝来说确实很难,两人的性格在离经叛道一点上极其相似,哪管俗世约束,做了就是做了……
这日晚,一行人大打牙祭之后(某两人正常缺席),一行人撑着大饱的肚子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
东华院。
今天,容少卿的心情分外美好,究其原因还是因为围绕久日的阴云终于散尽。大床边,容少卿环住风浅柔的纤腰,两人顺势一倒便齐齐落在了紫色的被单上,始料未及的风浅柔因突生的变故,下意识的抱紧容少卿。于是美人在怀,某人别提有多惬意了。
“柔儿,良辰美景,是否该做些应景的事啊!”容少卿执起风浅柔耳边的一缕发丝,放在她的脖颈间,用发尾扫着她娇嫩的肌肤,双目紧紧盯着她细嬾的唇瓣,张扬而肆意。
“那个……”容少卿此举,风浅柔想不明白都难,只是若说同意吧,是否显得太过奔放了?说不同意吧,又是否太过矫情了?而且这么久看得到吃不到,现在好不容易不用再顾这顾那,她着实不忍心再委屈他。
容少卿浅笑着等着她的答案,然而她两个字吐出后却再无下文,不过容少卿并不恢心,因为他已从她闪躲的眼神里读到了答案。当然,在容少卿心里,她同意与否并不重要,反正最后她都是会被他“折服”的,有此一问,不过是存心想逗逗她而已,她又羞又期待的小眼神他可是享受得很。
“柔儿,你怎可如此迷人?”容少卿把脸靠在她的颈间,呼吸尽数喷在她的颈窝处,惹得风浅柔一阵“不适”,不禁“咯咯”笑出声。
“我再迷人也只迷你一个。”
“嗯,柔儿有此觉悟,为夫甚悦。以后记得不要再随便惹桃花了。”
又不是我想要的!风浅柔心内如是反驳道,但嘴上却也学会了不饶人。“那若是不随便的时候呢?”
“当然——更不行!”容少卿恨恨地咬了她的锁骨一口,惹得风浅柔含怒带嗔。“柔儿,你永远都逃不出为夫的手掌心的,所以还是乖乖的做为夫的妻吧。”
“嗯,夫君有令,为妻莫敢不从!”
说罢,风浅柔亲了亲他的唇,一如既往的味道,冰冰凉凉的似浸到人心里去了,风浅柔觉得自己竟甚是想念,好吧,貌似好色的不止他一个!
“柔儿此举甚合为夫心意,不过,还是有些轻了。”
话落,容少卿再次摄住她的朱唇,缠绵不已。半透明的纱帐落下,隐隐浮现两抹人影,还有嘤咛声声,销魂嗜骨……
某人低斥一声,正想进入主题,奈何……
“啪啪啪。”敲门声起,紧接着是某小家伙清脆甜软的叫唤声:“爹爹娘亲开开门,铃儿来看你们了。”
孩子的世界很清水,童言无忌的她自然不懂她的话给里面带来了怎样的兵荒马乱,容少卿的脸几乎是从敲门声传来之际便绿了,风浅柔自是条件反射的拉过被子盖住光祼的身子,羞窘不好言说,饶是谁被自己的孩子撞破好事都是现下反应的。
“娘亲爹爹,你们在干什么呢?都不给铃儿开门。”
最后一句,风铃说得甚是委屈,听得风浅柔一颗心瞬间软了,在容少卿身上拧了一把,怒瞪:“还不去开门!”
娇妻之命,容少卿亦是莫敢不从,万分无奈的更衣下床,然后把某个坏人好事的小家伙“请”进来,其实如果可以,他更想把她扔回她的院子。
风铃自是不知容少卿内心的真正想法,她甜甜的唤了声“爹爹”紧接着便朝风浅柔奔去,手脚麻利的爬上床,看得容少卿直瞪眼,原因为何?因为她明显是抢了他的地盘。然,更令容少卿不堪忍受的是……
“娘亲,铃儿今天想跟娘亲一起睡。”风铃软软糯糯的说道,期盼的眼神似一只无辜的猫咪,那模样都能萌到人心坎里去了,当然,容少卿正心情不爽着呢,对此自是无动于衷。
“不行!”不等风浅柔发话,容少卿便率先拒绝,甚至语气还染上了几分急切。风铃闻言瞬间委屈了,爹爹还没对她说过这么重的话。
“爹爹,铃儿都很久没跟娘亲一起睡了。”
“那也不行。”
“娘亲,你看爹爹!”自知向某人求情无望,风铃又把对象换成了风浅柔,风浅柔几乎都心软的要答应了,却见容少卿投过来的眼神又瞬间改变主意。
“铃儿乖,你今天先回去,明天娘亲再陪你好吗?”
“为什么要等明天啊?”风铃天真的问题,却令风浅柔几度启唇都无语,最后还是容少卿出面。
“铃儿,你长大了要独立,自己一个人睡就是起点知道吗?你看哥哥就很独立。”
“铃儿明白了,那铃儿先回去了。”风铃跳下床,飞奔回去。
风浅柔总算松了口气,深深感悟到一个道理:夫君、女儿难以两面相顾。只是,此时两人尚不知意外并未结束……
☆、第157章:爹爹每天晚上都打你吗?
“柔儿,我们继续吧。”容少卿迅速解下自己的衣裳,掀开被子将风浅柔搂进怀里。
“等等。”风浅柔阻止容少卿的进一步动作,刚刚风铃的突然袭击,让她现在都心有余悸,自然没心情应付他。
“柔儿,你不是说今晚会好好犒劳为夫的吗。”容少卿着重点明了“犒劳”二字,让风浅柔瞬间明白其中之意。
风浅柔脸色红了红,不自在的回道:“我什么时候说过。”因为理解他所谓的犒劳,风浅柔一时倒没有和她下午讲的话联系起来。
“今天回府的时候可是有很多人听到了的,柔儿可别耍赖。”
闻言,风浅柔立即把两者联系到了一起,倾刻间只觉得脑子里有一团东西轰地一声炸开。“我那是,我那是……”
天啊,这可是一个天大的误会!她总算是理解了中华语言的博大精深,天知道她当时的意思很纯洁,而且还很多人都听到了,那爹娘岂不是也跟容少卿一样理解的?风浅柔欲哭无泪,丢脸丢到父母跟前去了。
“柔儿想起来了,那我们开始吧!”容少卿笑得邪肆,一改以往高冷如仙般不可亵渎的形象,现在的他更像是一个看到美丽女子而跃跃欲试的纨绔子弟。对他的变化,风浅柔早习以为常,只是每次都不免要感叹一句:她当初怎么会被他的外表骗了,竟然觉得他高贵清冷神圣不可侵犯?
风浅柔无奈闭眼,反正今天是逃不掉了。然而……
“啪啪啪。”
一阵惊吓,风浅柔猛地弹跳起来,容少卿始料不及被她撞到下巴,怒气冲冲的盯着……房门!
容少卿自然不敢怪罪风浅柔,是以只得把所有怒气转向那个始作涌者,当然,容少卿的怒气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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