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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大当家-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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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折念点点头。
  看着尹凝儿出了门,莫折念才将自己抢到的地图拿了出来。
  伸手将几块地图拼在了一起,莫折念皱眉,伸手一挥,将桌上的地图瞬间付之一炬。
  自己也真是够天真的了,竟然会以为他们拿出来的会是真实的地图!
  莫折念皱眉,伸手推开了窗子,窗外的冷风吹了进来,将桌子上的灰烬全部吹到了地上去。
  而此时,远在百余里之外的京城。
  百里胤的府中。
  “太子殿下,沿穆大师回来了。”
  百里胤听着来人的禀报,急忙放下手中的笔站起了身子,道:“请进来。”
  小厮点头,转身下去。
  没一会儿,门开了,沿穆迈步走了进来。
  “军师,您终于回来了。”百里胤上前,喊了一声。
  沿穆上前,恭敬的行了一礼,“参见太子殿下。”
  “军师不必多礼,起来吧,快坐!”
  沿穆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百里胤道:“军师的身子可好了?走的时候说是要约莫半年的时间才能回来的,怎么这会儿三个月就回来了?”
  沿穆皱眉道:“事出有因,殿下,贫道手中有一个良策,可以一举扳倒玉家。”
  百里胤一听这话,急忙道:“哦?不知道军师所言为何良策?”
  沿穆伸手将自己袖中的信件拿了出来,递给了百里胤。
  “这是?”百里胤伸手接过。
  “玉中寅有一位好友,是吐蕃的伯克,叫由耶犁,他们二人之间通信很多次,贫道这次算出时机,便从中截获了他们的信件,交由殿下,任凭殿下处置。”
  沿穆笑着说着。
  百里胤闻言,急忙伸手打开了信件,上面果真是玉中寅的笔迹。
  百里胤拿着信通读了一遍,不由得勾起了唇角来。
  “真是天助我也!天助我也啊!”
  沿穆笑着道:“此番信件一经曝光,皇上必然会埋下疑心的种子,而此事也可以作为殿下拉拢朝臣的利器所用。”
  百里胤急忙道:“军师此言怎讲?”
  “据贫道所知,吏部尚书霍军的儿子霍轩之死,正是与夏蝉姐妹有着脱不开的关系,如若殿下能将这个消息透漏给霍军知道,想必霍军肯定会很愿意亲自去弹劾玉家的,而殿下,则是又达到了弹劾玉家的目的,又能让霍军对殿下欠下恩情,从而对殿下死心塌地。”
  百里胤闻言,有些微微的皱眉,捏着手里的信件,似乎有些犹豫。
  沿穆上前道:“殿下,勿要心慈手软。”
  “本殿知道这个理,一切,就按照军师所言去做吧。”
  说着,百里胤便直接转身,进了内室。
  沿穆看着百里胤的背影,皱着眉,却又是缓缓的笑了。
  夏蝉身边有位高人,道行比自己还要高出许多来,沿穆早就想较量较量了,上次是自己轻敌,这次自己有了准备,倒要看看这个高人,在这种四面楚歌,八方受敌的情况下,还怎么力挽狂澜,起死回生!
  翌日一早,夏蝉几人便醒来,然后收拾了一下,踏上了回家的路程。
  提前让梅丫通知了等在码头的船工,夏蝉几人坐着马车到了的时候,船已经在码头等着她们了。
  几人先将小妆抬上了船去,然后才一个个的上船。
  “十三爷,咱们这就走吗?”
  船工站在前头,问着玉自珩。
  玉自珩点头,“走吧。”
  小妆被抬进了船舱里去,夏蝉跟玉自珩还有容长青都站在船的甲板上,看着越来越远的苏州城。
  船在河面上悠悠的荡着,怕着外面的冷风太硬,玉自珩还是拉着夏蝉去了船舱里坐着,容长青自己一个人站了一会儿,也觉得十分的没有意思,便也回了船舱去。
  “这么久没回去了,也不知道家里怎么样了,我吃了这么多天的苏州菜,嘴巴都好淡,特别怀念家里的菜了。”
  夏蝉说着,眯着眼睛想着自己酒楼里的各种菜,十分的怀念。
  容长青笑道:“这苏州菜的确比较清淡,你说的,我都怀念起咱们一起吃烤鱼和火锅的时候了。”
  夏蝉轻笑,“回去之后现做上一桌子来,咱们一起吃个够。”
  容长青哈哈大笑,道:“别说了,越说越想吃了,咱们这还有一天多的时间才能回去吶……”
  夏蝉忍俊不禁,掩着嘴笑了。
  下午的时候,夏蝉几人一起为了夜里的晚饭而准备了,这次回家,夏蝉带了很多的苏州本地特产,当然也为了顾及几人在船上的伙食,夏蝉买了几种调味料,准备在船上的时候做饭吃。
  到了傍晚的时候,在几人的齐心协力之下,晚饭便丰盛了许多。
  夏蝉做了一个锅贴鱼,还用油煎了几条小鱼,做了一个鱼汤,船上的人每人都分到了一碗,喝的十分美味。
  小厮端着碗道:“这隔了这么些天,又尝到小姐的手艺了,真是太开心了,说实话,我们这些粗人,也不会尝个啥,可小姐这手艺真的是太好了,我们都念念着呢。”
  夏蝉轻笑,道:“这有啥?等到了定州的时候,请你们兄弟几人去酒楼里吃一顿好的。”
  几个小厮都是急忙点头,“那就多谢小姐了。”
  吃了饭,几人都收拾了一下,准备睡觉了。
  夏蝉坐在床上,望着窗外的景色,道:“再走一夜,明儿中午就能到定州了。”
  玉自珩笑着道:“回家后,先歇一段时间再走,不要你太累了。”
  “不成,我没事儿的,别耽误了正事儿。”夏蝉急忙说着。
  玉自珩轻笑,伸手揉揉她的头发,道:“没事儿,我本来也是要准备很多东西的,一时半会儿的也走不了。”
  夏蝉笑了笑,正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便传了来。
  “谁?”玉自珩皱眉道。
  “十三爷,是属下,有急事要禀报。”
  是冷夜的声音。
  玉自珩起身,上前去推开了门。
  冷夜走了进来,看了看夏蝉也在,神色有点犹豫,支支吾吾的不肯开口。
  夏蝉看了看,道:“冷夜,什么事儿啊?我不方便听吗?”
  冷夜脸色尴尬,有些不好意思,“不是……”
  玉自珩道:“说吧,什么事儿?”
  冷夜急忙从怀中拿了一封信出来,递给了玉自珩,道:“十三爷,这是老将军托属下送来的,吏部尚书霍军向皇上弹劾了老将军通敌叛国的证据,现在皇上已经将玉家一家软禁起来了。”
  玉自珩一惊,随即伸手快速的解开了信封。
  信是玉中寅写的,玉自珩匆匆看过,随即道:“现在京城什么情况,你且与我详细说来。”
  冷夜点点头,道:“老将军本来一直跟西域的伯克由耶犁有着书信来往,本来两人也是寻常好友,不知道怎么的,这次的信件忽然就被霍家拦截了,还交给了皇上,皇上一看,便骤然大怒,将老将军叫去了皇宫中,然后又下令将玉家软禁。”
  夏蝉在一旁听着,十分的紧张,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玉自珩皱着眉,咬牙道:“那现在呢?皇上有没有对玉家的人处罚?或者关入大牢的?”
  冷夜急忙摇头。
  玉自珩长舒了一口气,转头看着夏蝉道:“小知了,我要回一趟京城,不能陪你一起回定州了。”
  夏蝉急忙道:“不行,十三,我也要跟你一起去,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儿,我怎么能自己待得住?”
  “别任性!这不是小事儿,这是通敌叛国的罪名,弄不好就是要诛九族的,你现在虽然与我订婚,却还未曾下圣旨,也未曾进门,你还不算是我玉家的人……”
  “玉自珩!你这是说的什么狗屁话,我夏蝉跟了你,那就早就是你的人,你现在跟我说这些,当我是傻子吗?我不管,我就要跟你一起去。”
  夏蝉说着,紧张的手都哆嗦了,伸手攥着玉自珩的袖子,生怕他走了一样。
  “别任性,这会儿不是争吵的时候,我早一点回去,就能早一点跟父亲商量一下,你好好的待在定州,我会派暗卫保护你的。”
  玉自珩伸手紧紧的攥住了夏蝉的手。
  冷夜悄悄的退了出去。
  夏蝉皱眉,瘪着嘴看着玉自珩,“十三,你别说得这样,好像是生离死别一样的,我不想跟你分开!你记得吗,之前你去打仗,那一次分开,我差点要担心死了,现在出了这种事儿,你让我怎么能自己待着?”
  玉自珩叹口气,伸手摸摸夏蝉的脸颊,“没事的,没事的,你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我会平安回来的……”
  “不,十三,求你了,让我去吧,求你了……你别扔下我一个好吗,别这样……”
  夏蝉看着他要走,心中骤然下沉,急忙上前双手攥着他的衣袖,眼泪已经瞬间流了下来。
  玉自珩转身,看着如此模样的夏蝉,心中剧痛,像是被刀生生的割过一样。
  他伸手,一把将面前的夏蝉揽入了怀里。
  “乖,乖了,小知了,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我答应你好吗?我绝对绝对不会出事的!”
  玉自珩说着,伸手抬起了夏蝉的脸颊,低头深情的与之对望,“这次的事情,肯定不止是只有霍家这么简单,你若是去了,会被别人盯上,你会有危险的,好好的待在定州,我会派人保护你,而且我之前说的那个,我们还没有成婚,意思是你现在是丞相之女,他们定然不敢来这里对你如何的,更何况这里还有郭东义在,我也放心。”
  说着,玉自珩低下头去,深深的吻了一下她的唇。
  “夏蝉,你记好了,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我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生生世世都不可能将你丢了,也绝对不可能放弃你,你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好好的保护自己,我发誓,一定会安全的回来。”
  夏蝉听着他的话,眼泪横流,“十三……”
  “小知了,那里有我的亲人,我不能不去,相信我,我一定会安安全全的回来的。”
  玉自珩说着,低着头轻轻的吻着她的脸颊,帮她吻去脸上的泪痕。
  夏蝉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发抖。
  看着玉自珩跟着冷夜坐上了小船,冷风吹在脸上和身上,一瞬间的便冷透了自己的四肢百骸。
  容长青知道了这事儿,急忙跑了出来,看着夏蝉一人站在船头,梅丫和顾清在身后站着,容长青转身回了船舱,拿了一件大披风出来,给夏蝉穿上了。
  靠近夏蝉的时候,容长青才觉得她在发抖。
  “妹子,妹子……”容长青害怕的很,伸手握住了她的肩膀。
  夏蝉转身,眼眶红红的,“容娘娘,十三他会没事的是吗?玉伯父一家都会没事的是吗?”
  “没事,没事,肯定会没事的,等我们去了定州,我会书信一封去给皇上求情,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有事的。”
  容长青急急忙忙的说着,唯恐说的慢了一些,夏蝉会崩溃的。
  夏蝉伸手擦了擦眼泪,道:“回去睡觉。”
  说着,转身走回了船舱。
  容长青一愣,呆了好一会儿才急忙转身跟了上去。
  “妹子,你听我说啊……那个十三他啊……”
  “砰!”门被关上了。
  容长青急忙收住了脚步,要不然还得一头撞上去。
  “妹子,妹子你别自己瞎想啊,没啥的,十三多厉害啊,十三自己保证了一定会安全的回来那就是一定能的,你放心吧。”
  容长青说着,又低头想了想,不对,自己这么说也不好。
  “妹子啊,你听哥一句,就算是这十三回不来,你不还有哥么?哥可是你亲哥啊,一定会照顾你的,你放心……”
  正说到一半,门就被‘唰’的一下子打开了。
  容长青看着夏蝉愤怒的脸,一下子没了话。
  “容长青,你说的什么狗屁的话,什么叫回不来了,你给我收回去,收回去!”
  夏蝉皱眉看着容长青,一顿嘶喊。
  容长青急忙点头,“我错了我错了,是我说错了,我是个王八蛋行了吧,我说错话了行了吧,你别哭,别哭啊……”
  容长青说着,看着夏蝉眼泪唰唰的掉,心里也着急的很,正要再上前去安慰几句,却见夏蝉又‘砰’的一声关上了门,容长青摸摸鼻子,无可奈何的回了自己的房间去。
  夏蝉这一晚上都没有合眼,一个人躺在被窝里盯着头顶的帐子一晚上。
  翌日早上起来,容长青也是顶着两个熊猫眼,昨儿个夜里担心夏蝉,容长青一直趴在木板上听着隔壁夏蝉屋子的动静,可一直静悄悄的,容长青到最后不知道怎么了,就这么倚着门板睡了过去。
  等到第二天早上醒来,容长青啥都顾不上,顶着两个熊猫眼便出了门去。
  夏蝉正在船头的甲板上煮粥,闻着味道,好像是鱼片粥。
  容长青上前几步,小心翼翼的,也不敢出声,默默的蹲在了炉子旁边。
  夏蝉道:“容娘娘,你饿吗?我煮了鱼片粥!”
  容长青急忙转头看着夏蝉,“妹子啊,你不生气啦?”
  夏蝉摇摇头。
  容长青的脸色瞬间阴转晴天了,急忙凑上前来道:“我来帮忙,你要我干点啥?”
  夏蝉道:“滚开!”
  容长青一愣,急忙走的远了一点。
  夏蝉瘪着嘴,伸手搅和着锅里的鱼片粥,不时的抬头看看前面,看见那开船的小厮来了,急忙盛了一碗上去,道:“吃吧吃吧,我刚煮的……”
  那小厮不敢接,苦着脸道:“小姐,十三爷临走前吩咐过了,这船不能开的太快,要不然太危险了,让您耐得住性子。”
  夏蝉皱眉,将碗一下子收了回来,小厮闻着香味儿,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不过玉自珩的嘱咐比这味道更能让人警醒。小厮摇摇头,又转身离开了。
  夏蝉自己坐在地上,喝着鱼片粥,容长青上前道:“妹子,你还纠结呢?咱们这再慢,中午也到了啊,你别着急,中午一到定州,咱们立刻去打听一下消息。”
  夏蝉转头看着容长青,道:“容娘娘,我想去京城,你跟我一起吗?”
  “不行啊……我……”容长青急忙摇头。
  “那好,我自己去!”夏蝉皱眉,瞪了他一眼,又低着头自己喝自己碗里的粥。
  容长青急忙道:“不是,不是我不去,是十三嘱咐了我,不让我去啊,让我好生照顾你。”
  “我就问你一遍,你到底去还是不去?”夏蝉转头,睁大眼睛看着他,固执的问。
  容长青犯了难,“你说,咱们要是去了,十三看见肯定可心疼你,你们俩你侬我侬,然后完了十三就得削死我!”
  “胆小鬼啊你!”夏蝉皱眉,眨眨眼睛道:“容娘娘,你理解我的心情吗?你不知道的吧,之前有一次,十三去打仗,结果被吐蕃的兵害了,将他围在一座孤城里,他还中了毒,城内只有几个亲信,当时我知道了这个消息,二话不说带人去借马,然后亲自分布人手,一方去救兵,一方去救十三。”
  夏蝉说着,仿佛又想起了之前的事儿来,道:“我扮作农妇,进了敌方阵营,竟然阴差阳错的被派去喊话,最后,我跟十三从后面的小湖跑了出来,结果那湖里竟然有一只很厉害的食人鱼,我为了去捡十三送我的项链,手腕上被咬了一口。”
  夏蝉说着,急忙将手腕上的伤疤拿出来给容长青看。
  容长青看着那伤疤,没有作声。
  夏蝉道:“当时他中了毒,不能说话不能动,他就看着我,一直掉眼泪,我也是,一边笑着安慰他,一边掉眼泪,那会儿我脚崴了,体力透支了,可是我还是硬生生的背着他逃了出来。”
  夏蝉说着,转头看着容长青,“容娘娘,我说这些,就是想告诉你,我不是个娇弱的女子,我可以给他做饭绣花做衣服,也可以为他上阵杀敌闯敌营救人质,我什么都可以做,包括这次,十三不让我去,是为了我的安全,可是我不看着他的安全,让我怎么能安心呢?”
  容长青看着夏蝉,道:“妹子啊,咱们这就算是要去,也得再商量一下啊,不能这么快就直接去。”
  夏蝉点头,“我知道,我回去找一下道长,问一下道长的看法,然后再走,临走之前,我们还要先安顿好小妆。”
  容长青看着夏蝉决然的样子,点点头道:“好,这下就算是被十三给削死,我也认了!”
  夏蝉这才展颜一笑,伸手盛了一碗鱼片粥给容长青,“喏,喝吧。”
  回了定州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夏蝉顾不得去酒楼看看,便跟容长青一起马不停蹄的回了泉水村儿去。
  衣服都没换,直接去了毕方的家里。
  “道长,道长……”
  夏蝉一推门进去,顾不得其他就直接大喊道。
  小紫跟着飞了进来,“老道,牛鼻子老道,出来救命啦……”
  毕方慢条斯理的提着一桶水从后院走来,像是刚刚打完水的样子。
  “道长,求你指点迷津。”夏蝉急忙上前,十分焦急的看着毕方。
  毕方点点头,“贫道知道小姐所为何事而来。”
  夏蝉一愣,急忙上前道:“道长,那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帮助十三度过这个难关?”
  毕方坐下身子,摇头道:“此番劫难命中注定,逃不过,躲不过,必须要舍去一人,才能保全大局。”
  ------题外话------
  佳人这一万字简直要累成狗,出门还没回家,辗转了好多地方,借了很多电脑才断断续续的写完,没顾得上检查就发了,因为怕时间来不及,希望大家见谅!

☆、203 十三与太子的较量!

  夏蝉闻言,忍不住皱眉道:“什么?舍去一个人?道长,你说的是要舍去谁?玉家的每个人都不能被舍去!”
  毕方叹口气摇摇头,坐在石凳上,伸手拿着茶壶往茶杯里倒水。
  夏蝉看着毕方这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心里着急的很,上前一步道:“道长,你能不能把话说明白了,什么叫舍去一个人,那这人是谁?我知道道长道行高深,肯定有先见之明,现在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道长还在这里跟我打的什么哑谜?”
  毕方抬头看着夏蝉,半晌没有说话。
  容长青见状,急忙上前道:“妹子,你别着急,别着急啊……咱们先坐下来慢慢说,别着急啊……”
  夏蝉坐下了身子,皱眉看着面前的毕方。
  毕方道:“小姐,贫道知道小姐心里的着急,可是此劫,惟有见血光才能度过,若是不见血光,只怕会牵连更多的人。”
  夏蝉皱眉,“道长,您能掐会算的,肯定知道怎么能平安的度过此劫的。”
  毕方摇摇头,“没有办法的,这一劫贫道早已算出,小姐,贫道虽然能够掐算未知,却没有办法改变天道啊。”
  夏蝉听着毕方这样说,皱着眉不语。
  容长青见状,急忙上前了几步,坐在夏蝉的身边看着毕方道:“道长,您别光这么说啊,得想个办法啊,我们现在的希望可是全部都寄托在您的身上了啊。”
  毕方叹口气,道:“那让贫道再来算一卦吧。”
  夏蝉闻言急忙点点头,“好。”
  毕方自袖中拿了一个竹筒出来,又并三枚铜钱一起放了进去,然后晃动了几下,再一一的倒在了面前的桌子上。
  夏蝉跟容长青都是睁大了眼睛看着,唯恐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毕方将三枚铜钱一一的倒在了桌上,看了半晌,才道:“这一卦,算的是玉家未来的吉凶,根据卦象看来,玉家的未来并没有太大的起伏。”
  夏蝉闻言,急忙道:“若是没有太大的起伏,那这一次的劫难该怎么度过?”
  毕方道:“正所谓弃车保帅,帝王自古便最是无情和多疑,这种事情一旦让皇上知道了,那就不再是证据的问题,我们现在最关键的是,要想办法打消皇上心中的疑心,而打消疑心的办法,就只有弃车保帅。”
  夏蝉闻言,忍不住皱眉,“弃车保帅?我们要弃掉谁?无论弃掉谁,那都是不行的,玉家一共只有那么几个人,能丢掉谁?”
  容长青看着夏蝉的样子,都快要哭出来了,急忙转头看着毕方,道:“道长,那你能不能算出来,这件事背后的始作俑者是谁呢?”
  毕方点头,“此事的渊源,便是太子的野心,有人利用了太子的野心操纵此事,且中间动用了某些神秘的力量,最后指派的人,却是跟小姐你有关。”
  “我?”夏蝉皱眉,不知道毕方为何这样说。
  毕方点头,道:“这次弹劾玉家的人,正是吏部尚书的霍军,霍军与你之间的渊源,小姐应该知道。”
  夏蝉一愣,一下子想了起来。
  当时霍轩在山崖底下说的那些话,夏蝉忍不住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夏蝉皱眉,慢慢的睁开了眼睛,道:“原来是霍轩的事情,我昨夜也听到冷夜前来禀报了霍军之事,却未曾往这方面想,原来是我,终究是因为我而连累了他们。”
  毕方摇头,“不是的,这其中,恐怕还有贫道的原因。”
  夏蝉一愣,抬头看着毕方,“道长?此话怎讲?”
  毕方叹口气,将桌上的东西一样样的收拾了起来,道:“太子身边有一谋士,也是太子的军师,同样也是之前跟灭寂有过关系的人,此人唤作沿穆,乃是修道之高人,实话说,若不是贫道当年无意中窥破天机,根本不可能是这个沿穆的对手。”
  “而现在,沿穆之所以这么快的闭关出来,想必也是为了与我一较高下吧。”
  夏蝉皱眉,攥紧了拳头,“这么说来,这事儿便是太子与这个沿穆一手掌控的喽?那这证据是不是也都是假的?”
  毕方摇头,“证据是真。”
  “啊?”
  惊讶声来自于容长青跟夏蝉两人。
  “您是说,这证据是真的?那这么说来,玉伯父是真的与外人勾结么?”
  夏蝉皱眉看着毕方,她是完全不相信的。
  毕方摇头,道:“并不是与外人勾结,而是与西域之伯克是好友,两人的书信,应该是十分隐秘的,这书信当是多年前就开始了的,只是不知道为何,今日才被发现,想来,沿穆的功力是大有长进,竟能算出这些事情来了。”
  夏蝉皱眉,“这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情,这样看来,想要洗刷掉玉家的冤屈,看起来很难。”
  容长青撇嘴,“岂止是很难,简直是难于登天!这信件既是真的,不管怎么样,怀疑的种子肯定是在皇上的心里种下了,皇上的心里有了怀疑,那就不是那么容易糊弄过去的。”
  夏蝉皱眉,道:“我不相信玉伯父会有那种心思的,现在皇上肯定是忌惮玉伯父一家,战场上的兵被收服了也就罢了,十三手里有着让全天下人都闻风丧胆的鬼面千兵,这一支千人的军队,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皇上如果现在怀疑了玉伯父通敌叛国,那最有可能遭殃的,便是这支鬼面千兵的队伍了。”
  夏蝉说着,又是神色紧张起来。
  玉自珩之前有多在意这支鬼面千兵,夏蝉心里清楚的很,之所以这样,夏蝉才觉得自己更加不能让这支军队出任何的问题。
  “那这可怎么办?现在这鬼面千兵在哪里啊?咱们赶紧的去通知,让他们藏起来啊。”
  容长青在一旁紧张的说着。
  夏蝉摇头,“我怎么知道?十三又没有告诉我!”
  夏蝉说着,皱眉道:“我一定要去京城里一趟,怎么也得先见到十三才可以。”
  毕方道:“不能去,京城现在危险时分,暖儿有朝霞公主的保护,不会有事的,小姐则不一样,现在玉家的处境极度的危险,而且小姐您若是这样去了,皇上心里也会觉得您是去帮忙的,从而直接影响到的,就是夏丞相,以及杜大人。”
  夏蝉皱眉,虽然心里不舒服,可是却不得不承认毕方说的是事实。
  容长青听着,不耐烦的站起了身子来,道:“现在是这个也不行是那个也不行,那咱们到底怎么办?京城去不了,鬼面千兵也找不到,咱们现在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等着死吧?”
  夏蝉皱眉,转头瞪着容长青,“你嚎嚎啥啊你,我知道危险,我也着急,我比你更着急,你要是能消停点就在这儿,不能消停点就赶紧走,别在我跟前烦我。”
  容长青是属于那种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一看夏蝉发了火,一下子就闭了嘴不敢说话,乖乖的坐在了石凳上。
  毕方看着夏蝉道:“小姐,现在最紧要的,就是要先转移这一支鬼面千兵,否则一旦落在了皇上或者太子的手里,真是后患无穷啊。”
  夏蝉点点头,道:“我知道,可现在我们连鬼面千兵在哪里都不知道。”
  夏蝉说着,忽然转头看着容长青,道:“我不能去京城,不代表容娘娘不能去啊?要不然容娘娘去一趟京城吧,帮我找十三问一下,我们要先帮助十三将鬼面千兵转移了才行。”
  容长青闻言,有些犯愁,要是跟夏蝉一起去,也就罢了,路上有个照应,可是现在这种情况,自己一个人去京城,实在是有点害怕啊。
  夏蝉皱眉,看着容长青,道:“容娘娘,您不想去吗?你不去的话,我让梅丫去也行。”
  “去去去,就是你得让顾清跟着我一起,我不会武功,万一路上遇到什么劫匪山贼的怎么办?”
  夏蝉抿唇,“好,事不宜迟,你们这就赶紧的出发吧。”
  夏蝉跟梅丫收拾好了东西,送两人出了门,因为容长青不会骑马,而坐马车有实在是浪费时间,顾清便跟容长青共乘一骑。
  夏蝉送容长青出了门,道:“容娘娘,你见到十三之后,一定要先问清楚他现在京城的状况,然后将鬼面千兵的事情打听清楚,最后,你把这封信交给十三,让他看完就烧了。”
  容长青点着头,伸手接过夏蝉的信封,装进了怀里贴身装着,道:“妹子,你放心吧,我一定都给你办到了。”
  夏蝉笑着点点头,“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
  容长青点点头,“知道了,你先回去吧,外头冷的很。”
  夏蝉点点头,朝着容长青挥手。
  眼看着容长青和顾清骑马离去,夏蝉这才跟梅丫一起回了家里。
  心事重重的上了楼去,夏蝉独自一人坐在火炉旁烤火,柚青看着夏蝉满脸抑郁的上楼,急忙小声问梅丫,“小姐怎么了?怎么刚回来就这样不开心?”
  梅丫跟柚青说了一遍,柚青大惊,没料到竟然出了这么大的事儿。
  “天呐,那这可怎么办?”柚青焦急的看着梅丫。
  梅丫道:“容娘娘跟顾清一起去京城了,小姐要避嫌,不能亲自去,现在就等容娘娘他们的信儿了。”
  柚青皱眉,来回的走了几圈,道:“我还是去厨房给小姐做点吃的吧,总不能这样饿着肚子等,要不然这人可得不抗造啊。”
  柚青说着,急急忙忙的去了厨房,梅丫则是受了夏蝉的嘱托,去村子里和山庄里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处理的事情。
  夜色如水,夏蝉一人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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