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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大当家-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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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蝉愣住了,抬头呆呆的看着玉自珩,“十三,你怎么忽然说起了这个?”
  玉自珩抿唇,伸手捏捏她的脸颊,“之前答应你的,现在想想自己竟然都没有做到,很愧对于你。
  夏蝉轻笑,“哎……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啊,我们就差一个婚礼了,但是我们的心,已经都是在一起的了,十三,我信你的,不管是过多少年,我都信你对我的心,而且,我更加知道,我不会束缚你,你自小练兵,在军营中长大,我知道你对我的心,也知道你对国家的心,所以我愿意陪你出来,放你一人出来我还不放心呢,现在可以陪着你,多好啊。”
  玉自珩笑着看着夏蝉的笑颜,觉得心内一片柔软,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夏蝉的头发,道:“你这样说的,我心里会越发的过意不去。”
  说着,却又补上一句,道:“不过,也更加温暖了。”
  夏蝉掩嘴笑,道:“走,咱们出去吃点东西去,顺便去看看杨舟他们找的怎么样了。”
  玉自珩笑着点头,拉着夏蝉便往外走去。
  两人去了茶馆儿里,要了一些点心,现在街上都已经全部是兵了,搞得城内的人是人心惶惶的,可是为了找到牧轻暖,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了。
  进了茶馆儿,这茶馆儿里没了往常的好生意,看着两人进来,这老板也是知道两人是熟客,便急忙上前来招呼。
  夏蝉道:“老板,你们这的说书先生,怎么好久没来了?”
  那老板端上了东西,索性也没生意,便站在一旁跟夏蝉两人说起了闲话儿来。
  “这老王头啊,说书倒是真的挺好,本来我是不想让他进来的,可是他说的真的挺好的,引得很多人都每天来茶馆儿里等,所以才破例让他进来,再一个是看他孤零零一个人,年纪又是已经这么大了,有点可怜,可谁曾想,这生意好了,名气出去了,这老王头竟然拿起乔来了,一开始是隔三差五的不来,后面竟然直接就罢工了,还跟我说什么以后都是这样,三五日来一次,我本来很生气啊,可是想想店里的生意,还是算了。”
  夏蝉闻言,轻声的抿了一口茶,玉自珩则问道:“那这个老王头家住在哪里,你知道吗?”
  老板点点头,“就在前面的街道巷子里,一拐就是了,前面都是一片水田。”
  玉自珩点点头,“多谢老板。”
  老板摇摇头,又道:“你们是要去找他吗?”
  玉自珩点头。
  老板道:“那你们帮我把他的东西一并带去吧,我这小店也不准备开了,儿媳妇有了,我得回去老家帮着干活,老伴儿要照顾儿媳妇,我得家去帮忙呢。”
  老板说着,就转身去收拾了一下,拿了一个包袱来递给两人。
  夏蝉道:“这都是王先生的东西吗?”
  老板点点头,“就是一本什么百家姓,不知道这老王头怎么喜欢这书,还说什么自己对这个有研究。”
  老板说着,道:“你们给他送去就行,让他不用来了。”
  夏蝉点点头,“行。”
  老板走后,夏蝉伸手打开了包袱。
  包袱里放着一本百家姓,看起来有些陈旧了,夏蝉伸手翻了翻,看起来跟平常的百家姓无疑。
  夏蝉没看出什么名堂来,便伸手递给了玉自珩,道:“你瞧瞧。”
  玉自珩伸手接了过来,低着头翻了翻,道:“没什么特别的。”
  夏蝉皱眉,伸手拨弄着盘子里的点心,道:“咱们还是一会儿去瞅瞅吧,悄悄的去,看看这个老王头平时都躲在家里干嘛!”
  玉自珩点头,道:“先吃吧,吃完了就去。”
  两人飞快的吃着饭,然后结了账准备走。
  老板笑着道:“走好啊!”
  夏蝉笑笑转身离开,老板忽然道:“客官,你们忘了拿这个书,说好的给老王头送去的。”
  夏蝉被老板这么一提醒,才忽然想起来,急忙上前去接了过来,“差点忘记了,不好意思啊。”
  老板笑着道:“其实这倒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只是这老王头看起来家里不像是富裕之人,想来肯定是很看重的。”
  夏蝉笑着点点头。
  低头去整理书的时候,夏蝉却一瞬间愣住了。
  风吹起书页,一页页的吹动,夏蝉看到上面的几个字之后,浑身一怔,像是忽然想明白了什么一样。
  玉自珩看她呆愣在原地,十分的好奇,急忙走上前来,“你怎么了?”
  夏蝉盯着手里的书看着,忽然抬头看着玉自珩,道:“十三,我知道了,我知道八先生是谁了。”
  玉自珩闻言,难掩脸上的惊讶,“是谁?”
  “就是老王头!”
  夏蝉眼神十分的坚定,道:“为何要叫八先生,难道不是很奇怪么?而且,我们来到苏州,走访了那么多人,都没有听到过一个叫八先生的人,金陵也没有,我现在终于知道,在家姓里面,赵钱孙李,周吴郑王,王姓排在的正是第八,这就是为何他叫八先生,可我们又找不到这个人的原因,他一直用化名,从未用过这个八先生的名字。”
  玉自珩闻言,眯着眼睛想了想,道:“你说的极有可能就是真的,如果是这样,那这个八先生是知道了我们的来意,那他很有可能就趁乱逃走了。”
  夏蝉也明白了过来,八先生知道他们是来找地图的,所以一直没有表露自己的身份出来,夏蝉皱眉,若是这个八先生走了,那之后他们估计就很难再找到他了。
  两人马不停蹄的赶去了茶馆儿老板说的地址。
  到了地址,夏蝉是个急性子,正要上前去敲门,玉自珩就拉了她一把,“你在我身后,万一有危险你可以先跑。”
  夏蝉轻笑,伸手握着他的手,没有走在他身后,固执的站在他的身边。
  两人走了上前,玉自珩伸手敲了敲门。
  岂料这手刚碰上,门就自己开了,夏蝉皱眉,“没锁门?还是家里没人?”
  玉自珩摇头,看着夏蝉眨眨眼睛,两人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
  这院子里安安静静的一点声音都没有,夏蝉有些害怕,忍不住伸手攥紧了玉自珩的手。
  两人进了屋子,一推门,却看到老王头正毫无生机的躺在桌子上,屋子里整整齐齐的,不像是有人进来犯案。
  玉自珩急忙上前去,伸手将老王头的身子摆正。
  “死了吗?”夏蝉惊魂未定的问。
  玉自珩点头,“被掐死了。”
  夏蝉皱眉,“怎么会被掐死呢?这到底又是谁干的,牧轻暖不可能了,难道是姚菀辰?姚云泽?他们也没这个必要啊。”
  玉自珩皱眉,伸手摸了摸老王头的身上,就在他的胸前发现了一点不对劲。
  伸手将东西抽出来,夏蝉一惊,急忙道:“是地图吗?”
  玉自珩抿唇点点头,“不是假的,是真的。”
  夏蝉大喜过望,“太好了,原来地图在老王头的身上。”
  玉自珩拿着地图看了看,又皱眉道:“这怎么回事?杀了他的人竟然不知道拿走他身上的地图么?”
  夏蝉闻言,也是微微的皱眉,“对啊,为什么不拿走地图呢?”
  玉自珩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走。”
  夏蝉点头。
  两人离开了老王头的家里,便径直的回了自己的家去。
  “将军,全城都已经搜过了,可还是找不到牧家小姐的踪影。”
  玉自珩皱眉,“再找!”
  杨舟抬头看了看玉自珩,点头抱拳道:“是!”
  而这边,受了重伤的牧轻暖跟何子言一起跑了出来,两人穿越了城隍庙后面的树林,一路朝着山上走去。
  一路上,牧轻暖只是伸手捂着自己的心口处,一直压抑着自己的伤势,何子言紧跟着她,终于,走了没多久的时候,牧轻暖受不住了,一下子倒在地上。
  “姑娘,姑娘你没事儿吧?”何子言见状,急忙冲上前去将牧轻暖扶了起来。
  牧轻暖皱着眉,脸色白的吓人,红唇紧紧的抿着,道:“扶着我走,我们必须快点走,要是被追上就完了。”
  “哦……好,好……我背你吧……”何子言说着,伸手将牧轻暖移到了自己的背上去,然后背着牧轻暖一个劲的往前飞奔。
  夜里的时候,两人在树林里迷路了。
  牧轻暖已经昏迷了,何子言也不知道该去哪里安顿下来,背着牧轻暖在路上飞奔,找来找去,好在找到了一个山洞。
  进了山洞里,何子言轻轻的将牧轻暖放在了一旁的石头上坐着,然后出去捡了一些柴火回来,拿着木头一个劲的钻着,好不容易才算是有了火星,烧起了火堆来。
  火光跳跃着,让这个山洞里有了些微微的暖和,牧轻暖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皱着眉,一转脸就吐了一口血出来。
  “姑娘,姑娘你没事儿吧?”
  何子言见状,急忙上前安抚牧轻暖。
  牧轻暖皱着眉,伸手擦了擦自己唇边的血迹,道:“你出去。”
  “姑娘……”何子言担忧的说着!
  “滚出去!我让你进来你才可以进来!”牧轻暖皱眉,厉声的说着。
  何子言被吼了一顿,不敢再做声了,急忙乖乖的转头出去了。
  牧轻暖伸手解下了自己的衣裳来,然后伸手从怀里拿了一个瓷瓶子出来,倒了一粒丹药出来仰头吃下,运功逼毒。
  她想炼化了那只毒鸟,却不料那只毒鸟竟然那么厉害,毒性不但练不了,反而会反噬自己!
  牧轻暖皱眉,这只死鸟,她早晚有一天要抓住它,将它剥皮剔骨,生煎油炸!
  “噗——”
  好久,牧轻暖才逼出了体内的毒血出来,毒血被逼出,牧轻暖整个人也虚弱了很多,本以为抓住了这只鸟自己可以练就天下无双的武功,没想到不但神功没练成,反而被反噬了内力!
  牧轻暖想到这,就觉得怄的慌!
  “进来吧你!”牧轻暖开口。
  一直站在外面的何子言急忙跑了进来,“姑娘……”
  “去猎只野兔或者野鸡回来,我要补身子。”
  何子言急忙点头,从柴火堆里拿了两根粗壮一点的木棍子举着,何子言便出去了。
  牧轻暖倚着身后的石壁,眼眸微微的眯了起来。
  先是打伤了自己,然后拿走了自己的蛊虫,后来这蛊虫又被他身边的鸟儿给吃了,这鸟儿还反噬了自己的内力,玉自珩,我牧轻暖跟你的这笔仇,可算是结大了!
  牧轻暖终是没有被找到,因为第二天,牧轻暖便跟何子言一起,翻越了城隍庙后的树林和大山,出了苏州城的地界。
  整整三日,未曾寻得,不仅是玉自珩着急,牧家的人也是十分的着急。
  夏蝉不知道,容长青也不知道,可是玉自珩自己心里清楚的很,这个牧轻暖,一日不除,便是永远的祸害。
  玉自珩想了想,决定回定州的时候,问一问毕方,这种浑身邪气的人,该怎么收服!
  收拾好了行囊,几人准备从苏州出发回定州了,夏蝉本来打算好了的拓宽生意,也被地图之事搞得忘在了脑后,顾不得了。
  容长青带着小妆,几人准备好了出发之时,却接到了牧家的消息。
  牧阳明派了牧鸣远前来,邀请玉自珩几人去牧家作客。
  “这明显就是鸿门宴!”
  容长青站在玉自珩跟前说着,“十三啊,你可要想清楚了,牧家是什么人,咱们这要是去了,指不定就是有命去没命回。”
  “你少说废话!”玉自珩抬头瞪了他一眼,道:“牧家不是派人来征求我们的意见的,而是派人来通知一声的。”
  “对,去与不去,都不是我们说的算的,牧家真的有这么厉害么?竟然嚣张到了这个地步,他们难道不知道我们的身份么?”夏蝉皱眉说着。
  容长青一只脚踩在椅子上,道:“照你们这么说,咱们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喽?为的是啥啊?”
  “你傻不傻啊你!”夏蝉皱眉,白了他一眼。
  “不是我傻啊妹子,你说吧,这地图在牧家人手里肯定有线索,这我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可是你说这牧家的人能轻易让你拿到吗?”
  容长青看着两人,一脸你们是傻子的样子说着。
  玉自珩起身,道:“牧阳明知道我手里有地图,我们今晚就算是不去,那以后也别想离开苏州,牧家的势力你既然知道,那就更应该知道,我们逃不掉的,在苏州这里,官府都拿牧家没有办法。”
  容长青不语了。
  夏蝉闻言,急忙上前道:“十三,那咱们今晚去了,要不要准备什么?”
  玉自珩点点头,转身回了屋子里去,拿着笔写了一封信出来,叠好了之后,让小紫给杨舟带去了。
  小紫虽然很不乐意,可架不住夏蝉的温柔爱抚,就很没出息的飞了出去。
  玉自珩道:“今晚牧家人试探我们,我们同样也可以反试探,大家的目的只有一个,这样看起来,也不是很麻烦。”
  临近傍晚的时候,夏蝉几人便坐着马车去了牧家。
  夜色如水,牧家此时正是点上了灯笼,映照的偌大的家宅十分的明亮。
  在门口的时候,就看见牧阳明带着三个儿子站在门口的台阶之上等着几人了。
  夏蝉心里暗暗腹诽,这个牧阳明,倒是会做表面的功夫,让人挑不出错儿来。
  “玉将军,容爷,夏姑娘,久仰大名,久仰大名啊。”
  牧阳明看着马车停了下来,便上前几步,抱拳拱手道。
  玉自珩拱手,“不敢当,不敢当。”
  容长青冷声道:“我们老爷也是久仰大名啊!”
  牧阳明轻笑,“几位里面请。”
  三人进了宅子内,夏蝉不动声色观察了周围的景色。
  牧家不愧是江南的大家族,装修和布局都是十分的大气和精妙。
  几人跟随牧阳明进了大厅内,牧阳明笑道:“几位,请坐。”
  三人落座。
  牧阳明笑着道:“今日请几位前来,实属牧某人心里有愧,之前不知道小女如此顽劣,竟然不知道何时学了这么一身的歪门邪道回来,一时疏忽,给几位带来的不便之处,还请多多见谅。”
  容长青道:“那你今日将我们叫来,就是为了赔礼道歉?不一定吧?明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有什么话就直说,别在这绕弯子,大家的时间都是很宝贵的!”
  牧阳明轻笑,丝毫不见怪容长青的无礼之处,笑着看着玉自珩,道:“将军,牧某人知道您手上有牧某人悬赏万两黄金的地图,不知道将军肯不肯割爱呢,当然,牧某人承诺的黄金,一样会奉上的。”
  ------题外话------
  第五卷惹,最后一卷,进入收尾状态,以前埋下的坑会一一解开,更新会尽可能保证万更,谢谢大家支持,么么哒。

☆、202 回定州,玉家遭遇横祸!

  玉自珩轻笑一声,道:“牧老爷手里的地图,我一样很有兴趣,不知道牧老爷肯否割爱呢?同样的,我也会用同样的价钱来付给牧老爷的。”
  牧阳明皱眉,看了看玉自珩,继而又哈哈大笑道:“好,玉将军果然好气势,只不过牧某人今日既然把将军请来了,那就是非拿走不可的了,将军何必跟前过不去呢?”
  “牧老爷不是同样如此么?”玉自珩看着牧阳明,道:“牧老爷,这场鸿门宴,你难道以为我就是不备而来的吗?”
  牧阳明神色一怔,抬眼看着玉自珩,似是询问,又像是在估计,估计一下玉自珩到底还留了什么后招。
  这会儿,一旁的牧鸣远便上前了几步,在牧阳明的耳边轻声的说了几句话。
  牧阳明听着,不由得微微的皱了眉头。
  好半晌,牧阳明才思索之后,道:“将军,牧某人有个提议,不知道将军愿不愿意一试?”
  “牧老爷但说无妨。”玉自珩看着牧阳明说着。
  牧阳明笑道:“既然现在我们双方都是想要彼此手里的地图,那我们不如做一个同等的交换如何?”
  “老头,你想怎么交换?我告诉你啊,你可别给老子耍什么心眼儿,老子这后招还留着呢。”
  容长青闻言,急忙站出来说道。
  牧阳明皱眉,道:“是这样,既然我们双方都想得到彼此的地图,那不如我们彼此豆浆地图拿出来,对方分别临摹一份,这样一来,我们彼此就都有了另外的一份地图,至于剩下的,我们就各凭各的本事,如何?”
  容长青听了这话,急忙转头看着玉自珩。
  夏蝉也拿不定主意,转脸看着玉自珩,不语。
  玉自珩在心里自己权衡了一会儿,点头道:“好,就依你所言。”
  牧阳明听了,十分的开心,急忙让进去拿。
  容长青皱眉,想说点什么,夏蝉却伸手拽了一下他,拿着眼睛瞪着他,不让他瞎说话。
  这会儿,牧鸣远已经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手中捧着一个箱子,将箱子递给了牧阳明。
  “地图都在此,将军的呢?”牧阳明看着玉自珩。
  玉自珩伸手,从怀中拿了一卷牛皮纸出来。
  牧阳明十分的兴奋,看着玉自珩手里的地图,道:“将军好气魄,既是这样,那我们便开始吧。”
  说着,将小箱子打开,把里面的地图拿了出来。
  玉自珩也将自己手里的地图递了上去。
  正在这时,头顶处忽然传来一声巨响,玉自珩一惊,没顾得上手上的地图,先伸手去将夏蝉一把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夏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玉自珩给拉着往后退了几步,电光火石间,只见一个白衣身影翩然而至,屋顶处被砸了一个大坑出来,白衣身影迅速的降落身子,伸手一捞,便将桌上的地图全部捞在了手里,然后直接转身离开。
  这一个突发的变故,让在场的几人都是大为吃惊,最先反应过来的是玉自珩。
  “小知了,你没事儿吧?”
  夏蝉急忙摇摇头,看见出了事玉自珩不是先去看地图而是先看自己,夏蝉心中觉得暖暖的。
  这会儿,牧阳明已经派人追了出去。
  “快去追,务必要将地图追到。”牧阳明大声的说着。
  玉自珩伸手揽着夏蝉的身子,容长青则上前道:“哎呀,这可怎么办,地图都没了……”
  牧阳明急忙看着玉自珩道:“将军切莫担心,牧某人一定会将地图找回来的。”
  玉自珩皱眉道:“现在不是地图的事儿,而是这个消息是怎么泄露出去的事儿!”
  牧阳明皱眉,双手背在身后来回的踱步,道:“牧某人也十分的好奇,怎么会忽然就走漏了消息呢?邀约将军来吃饭是下午的事情,距离现在也只不过三四个时辰的时间,这么短的时间内,会是谁呢?”
  玉自珩皱眉,道:“只能是一直暗中监视我们的人。”
  牧阳明皱眉,几人正在说话,这边牧家的二儿子和三儿子便抬着受了伤的大儿子牧鸣远回来了。
  见状,牧阳明大惊,急忙上前几步,“怎么回事?”
  牧鸣方皱眉道:“我们三人去追赶那白衣盗贼,却不料那白衣盗贼竟然还有同伙,大哥受了伤,那白衣盗贼也是受了伤,我们见状不好,便先将大哥抬了回来。”
  牧阳明皱眉,上前道:“远儿,你怎么样?”
  “爹爹,我没事的,就是一点小伤。”
  牧阳明道:“速去请府医来。”
  玉自珩见状,道:“牧老爷,既是令郎已经受伤,那我们就不多打扰了。”
  说着,就带着夏蝉转身离开。
  “将军留步!”
  牧阳明急忙上前一步,站在玉自珩的身前拱手道:“将军,此事既然已经进行到了这个地步,那牧某人也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了,这地图我们双方都在寻找,可是这路途却不是那么容易,现在我们各自都是势单力薄,而且还有别的阵营想要从中获取渔翁之利,牧某人想,不如我们结为同盟,就此达成共识,以后我们就是一起的,不要给别人创造什么机会。”
  玉自珩轻笑,道:“牧老爷,您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牧阳明被玉自珩的眼神看的心内一惊,咬了咬牙,从怀里拿了一块令牌出来,递给了玉自珩。
  容长青见了,急忙凑上前来,“咦?这是什么?”
  玉自珩伸手接过,在手里掂了掂,道:“看样子不错,牧老爷竟然舍得将牧家最珍贵的号即令拿出来,看样子这份心,还算是诚恳。”
  牧阳明哈哈大笑,“能与将军结盟,是牧某人的荣幸。”
  玉自珩将令牌装进了怀里去,道:“好,从今日起,你我便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容长青急忙道:“那你那个小女儿怎么办?”
  牧阳明板起了脸来,“那种不忠不孝歪风邪气的女子,可不配做我牧某人的女儿,你们放心,若是我真的抓到了她,定会亲手送去将军面前,任由将军处置。”
  容长青哑然,或许是没料到牧阳明竟然是如此的大义灭亲。
  夏蝉撇嘴,也没做声。
  几人就此告别牧家,坐着马车回了家中。
  回了府里,三人上了楼去,在夏蝉的屋子里坐下。
  容长青摸着下巴道:“这地图没了,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还去那个什么吐尔族吗?”
  玉自珩轻笑,从怀中又拿了一卷牛皮纸出来。
  看起来跟刚才拿出去的没什么两样。
  “这……难不成是?”容长青看着,大为吃惊。
  夏蝉笑着,“原来是这样,我说呢,怎么刚才地图被偷走了你都不着急。”
  玉自珩轻笑,伸手揉揉她的头发,“担心你是主要的,这你还怀疑?”
  夏蝉有些脸红。
  “行了吧你们,这当口还有空你侬我侬的啊。”
  容长青对于这种无时无刻的秀恩爱的方式,十分的不满。
  夏蝉有些不爽,瞪了一眼容长青,然后起身去了厨房。
  容长青看着夏蝉走了,急忙凑上前,道:“十三,咱们还去不去那个吐尔族了?我还想找那个贱人,给小妆报仇呢。”
  玉自珩点头,“怎么不去?地图的线索就在那里,肯定是要去的。”
  容长青叹口气,道:“那你说这个牧家会不会跟着咱们一起,倒是咱们出力,他们就白捡现成儿的?”
  玉自珩轻笑,“你担心这个?岂不是在怀疑自己的实力么?”
  容长青无言了。
  这会儿,夏蝉拎着水壶端着点心盘子进来了,进门就听见两人的谈话,夏蝉冷哼一声道:“白捡现成儿的?他牧家的脸面怎么就那么大?这是在苏州,他们说的好使一点儿,要是去了定州,我定要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着,‘砰’的一声将点心盘子给放在了桌子上。
  容长青急忙闭了嘴,不敢再说话。
  夏蝉放下东西,然后出了门去,在门口跟梅丫道:“梅丫,你讲咱们的东西都连夜收一下,明儿一大早咱们就要回定州了。”
  梅丫点头应声,“好嘞!”
  夏蝉说完,又抽身回了屋子里,关上了门。
  玉自珩拉着夏蝉坐下,三人围着面前的火炉取暖。
  一时间,屋子里静谧无声,只剩下炉子里的火苗跳跃的光芒。
  好一会儿,玉自珩道:“回吧,明儿个就回去了,今晚上好好休息。”
  容长青闷声点头,站起了身子,转身出了屋子去。
  夏蝉去弄了热水,自己去沐浴了之后,就换了玉自珩去。
  夏蝉去炉子里旁拿着煤钩拨弄了一下炉子里的火苗,然后脱了鞋子上了床去。
  没一会儿,玉自珩也上了床来,看着夏蝉眨巴着大眼睛望着头顶的样子,玉自珩翻身上前,伸手捏了捏夏蝉的脸颊,笑着道:“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夏蝉轻笑,伸手去扯玉自珩的耳朵。
  “你又捏我!等以后我的脸变大了,你可不能嫌弃我。”
  玉自珩轻笑,翻身伸手将她的小身板儿给揽进了怀里去,道:“嫌弃你?宠你爱你都来不及,怎么会嫌弃你?”
  夏蝉轻笑,听着他的话,觉得心里十分的温暖。
  “刚才在想什么呢?”玉自珩轻声的问,他想知道夏蝉的所有想法。
  “没什么,就是想到咱们这就要走了,有点感慨。”
  夏蝉说着,轻声的叹了一口气。
  来苏州之前,夏蝉心里也有那么点小期待的,觉得自己穿越了一次,终于能下江南玩一玩,也算是不枉一次穿越啊。
  虽然一开始就知道自己是带着目的性来的,可这一路上遇见了这么多的事儿,也让夏蝉觉得有些筋疲力尽了。
  在家里的时候呢,时间久了也想出来走走,尤其是身边有玉自珩,还有个开心果容长青,夏蝉觉得旅行十分美好,可是在外面经历的越多,却越让她觉得还是家里好一些。
  家里朴实,没有这么多的勾心斗角,很舒服很平淡。
  夏蝉窝在玉自珩的怀里,一边想着,一边被玉自珩的气味所包围,渐渐的睡了过去。
  玉自珩低头,心疼的亲了亲她的唇,默默的抱紧了她。
  这边,受了伤的莫折念被部下救走,赶回了他们临时住下的客栈里。
  “主子,您的伤势很严重,那剑上有毒!”
  莫折念皱着眉,“无事,你们先出去,我自己会解决的。”
  那部下闻言,虽然还想说几句什么,却还是转身离开了。莫折念咬着牙,拿着匕首将手臂上的伤口割开,然后将周围的一圈发黑了的毒肉全部割掉,正要拿着金疮药出来的时候,门就被一下子推开了。
  “念,你怎么会受伤?是谁伤的你,本公主要去找他拼命!”
  尹凝儿皱着眉走了进来,叉着腰站在莫折念的身前。
  莫折念看着尹凝儿,道:“无事的,公主,您先将门关上吧,我一会儿上了药就没事儿了。”
  尹凝儿皱眉,看了一眼莫折念那狰狞恐怖的伤口,还是先转身去将门关上了,然后才又转过身子来看着莫折念。
  莫折念伸手拿着金疮药给自己的伤口上洒药,尹凝儿上前来,蹲在莫折念的身边,道:“念,你还在生我的气吗?我真的不是故意不听你的话的,我是担心你,如果不担心你,我怎么会又一个人冒着危险从皇宫里跑出来,来这里追你?”
  莫折念皱着眉,将伤口包扎好,然后道:“公主,我不敢怪你,也不会怪你,更不能怪你,我并不是嫌弃公主烦人,而是觉得念在外面,事情太多,而且很危险,公主跟着念,念无法照顾公主周全,且很有可能给公主带来危险,所以,念觉得,公主还是在皇宫里比较好。”
  尹凝儿听了,心中十分的感动,“念,你原来是在意我才这样做的,你对我可真好。”
  莫折念轻笑一声,不再言语了。
  “念,你还没有告诉我,到底是谁伤了你?”
  尹凝儿开心之余,仍然不忘问这个问题。
  莫折念皱眉,“是牧家的人,不过他们也没好,公主,你不要再为我出头了,这样会让我觉得很没面子的。”
  尹凝儿皱眉,“好吧,如果你需要什么帮忙的话,一定要找我啊。”
  莫折念点点头。
  看着尹凝儿出了门,莫折念才将自己抢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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