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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与耍贱-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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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走人记录在案的。这都不懂,你个法盲!”
“你……我……”看着他一脸得意的样子我竟然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最后使劲儿才憋出一句,“你才法盲,你全家法盲,你丫坑我!”
我现在是对他是一点儿都不好奇了,这丫就是个丢在粪坑里连屎都会觉得臭的一把“银剑”,真是气死我了。
小平头这下是真伤感了,闭着眼睛一副任人宰割的无耻样子,摇着头咕哝,“这还没到坑您的程度呢姐姐,他这坑的是我啊,我不就抢了个包还未遂么,啥都没落着不说,还被困在这儿听你们秀恩爱秀半天,造孽啊。这年头啥活儿不好干,摆个摊儿吧被城管追,搬个砖吧脚砸折了,捡个破烂都有地头蛇跟我抢场子,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抢个包,还三两下就被抓了,一把年纪连个女朋友都没有,人生真是太无望了,快把我带走吧,号子里至少还能吃一顿饱饭。”
秀恩爱?秀哪门子恩爱!
那位黑纱裙失主姐姐倒是彻底开怀了,“出国太久,还是中国人能让我产生亲切感。这小伙子也不容易,既然我也没有丢什么东西,就让他走吧。”
“不,我还就不走了,日子过不下去了,把我抓起来吧!”小平头居然无赖的一屁股盘腿坐地上,怎么拽也不起来。
秦深踢了他一脚,威胁道,“你老实点儿,别吵吵。一会儿就有人来抓你,遂了你的意,一天三顿泔水让你吃到饱!”
最终还是辖区的派出所出面处理了这个小平头,太平他们也很快赶了过来询问我有没有出什么状况,有没有哪里受伤。
“我也是练过的,这点儿小破事儿能难得到我么?”我洋洋自得的自吹自擂,转过身对那个女失主说,“我们还有事儿就先走了,您随意哈。”
“嗯,没关系,我在这里等我朋友过来。”女人温婉的笑了笑,很是让人舒服。
“好的,那再见了。”我也礼貌的跟人家道别。
至于秦深这个货,都说了实在懒得理他,可也不能不顾及,毕竟人家也帮了忙,于是草草的道了句谢,拉着太平的胳膊就要走,但是没拉动。
太平跟脚上生了钉子似的直直的站在我的身边,眼睛至始至终没有从秦深的脸上移开。我拉了拉她的袖子,低声问,“你们认识?”差不多是立刻,她收回目光予以否认,“不认识,只是看着眼熟。”花朵和项玉两个人找了不远处的一个小角落交头接耳,对我们这里完全不感兴趣。
听到太平的话,秦深眯起他的那双桃花眼,嘴角轻挑,回归到他那吊儿郎当的样子,“小爷是大众脸,有人说爷长得像彦祖,我个人觉得吧,彦祖帅是帅,还是小爷我更有味道。”
我实在是不稀得说这个自恋狂了,他的无耻度超越人类接受范围。
我斜眼看着太平,心沉了沉,拽了拽她,“时间也不早了,咱们回去吧,赵大爷还让我给他带烤腰子呢。”太平茫然的点了点头,跟着我往回走,侧过身我立刻就看见了那个风度翩翩我朝思暮想了一个晚上没见着都觉得心慌难受并且在昨晚发了一条短信给我扰乱我一池春/水却直到现在都没有回我短信今天却还陪着别的女人来欢乐谷闲逛的男人。
这段话的标点符号在一秒钟内全部化作怨念被我吃了。我定定的看着他,周围其他的人和事已经和我没有关系了,眼前就只有他。沈步申一如既往的潇洒,身上的这套西装和昨天的款式大同小异,不过我还是喜欢他穿休闲装的样子,比较亲切,看起来比较容易拉近距离。
他双手放在裤兜里,站姿笔直挺拔,看到我的时候明显一愣,视线不经意的扫过我的周围,淡淡的皱了下眉,将手从裤兜里抽出来,缓缓向我这个方向走过来。
丝质布料在手中轻轻的抽动,我茫然的抬眼看了看自己的手心,太平冷着脸送了我一个字,“疼。”然后把胳膊从我的手心里抽出来,放我一个人站在原地无法挪动脚步,她自己则后退了几步跟花朵他们站在一起。
我其实心里都炸锅了。他刚不是还陪着别的女人遛弯儿么,现在怎么一个人在这里?而答案在下一秒揭晓——
而他很随意的就越过了我,直接走向我身后的女人身边,开口时的声线依然温柔,“没出什么事吧?”得到确定的答案之后才回过头,再开口时用同样温柔可仔细听还是有些区别的声音询问我,“你呢,脖子有没有好一点?”
心情……实在……太复杂……
我一点也不好!就说这女的穿黑色纱纱裙怎么这么膈应人呢,因为压根儿就是一个人!而她见沈步申走过来后,泰然自若的端着她那张大家闺秀的脸跟我们说,“我的朋友来接我了。”这在我听来就是赤/裸裸的炫耀,你朋友来接你很了不起吗?
之前碰见他们的时候虽然没看见沈步申身旁那个女人的面容,但这个裙子实在太扎眼,我一下子就记住了。刚才把包递给她的时候还在想肯定不会这么巧,欢乐谷这么多人,情敌见面的机会微乎其微,遇见谁不好?
可偏偏就是这么巧。
要是知道这个女人就是霸占我申哥的那个女人,我……我就不帮她把包追回来了,浪费感情,丢了更好!
见沈步申问我话,我仰着脑袋看他一眼,然后慢慢的向后退了一步,“挺好的啊,你看这抬头90度没问题,让我现场来段新疆舞都行。”我把双手支成“一”字型,学新疆姑娘灵活的动了动脖子。
沈步申抬了抬手像是要往我脖子上伸,见我躲又默默的放下,眉头皱的更深了些。他似无意的朝我身后望了望,再看向我,“你也快要开学了吧,不要每天都在外面瞎晃,有空儿就多看看专业书,文科论文的发表本就不容易,发不了论文,会影响你的毕业。”
“知道了知道了,啰嗦!”我烦躁的拨了拨头发,很郁闷,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把我当作一个正常的异性平等对待而不用这种教育晚辈的口吻跟我讲话。沈步申沉了沉目光,看来是被我挑战了权威之后不爽了,我缩了缩脑袋嘟囔,“你不是也带着妹子出来瞎晃么,凭什么光说我。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你说什么?”沈步申眯着眼睛向前挪了一步,见情势不对,我又悄悄的稍微向后挪了一步。
“啊?没什么,我发现今天天气是真不错,正是个玩儿过山车的好时间。你不是跟我说我嘛,阳光正好的天气最适合玩儿云霄飞车了……你什么时候站在我后边的!”我一扭头就发现秦深站在我后边,惊吓间还踩上了他的脚,“诶,你怎么不出声,故意的吧!”
“嘿,我还真是故意的,有美人投怀送抱我得偷着乐三天。”实践证明,秦深的脸皮可真是比我厚太多,我自愧不如。他见我瞪他非但一点儿不在意,还猛地一下揽住我的肩膀,笑得如沐春风。他是不是对一个只见过三面的女孩儿太过热情了?
我僵了僵身子想甩开肩膀上的那只手臂,可那只手臂跟五指山一样压在我的肩膀上动也不动。我趁机偷偷瞄了沈步申一眼,我所期待的他的反应应该是像小言情里的霸道总裁那样,他应该十分狂霸酷炫的大声宣告,“这是我女人,把你的手从我女人的身上拿开!”现实只会给我会心一击,这种话估计拿枪架着他他都说不出来。失落间就听到秦深对着沈步申说,痞子气十足,“沈大哥,真是太久没见着了,我都想你了,比想我二大爷还想。”
What?这俩货认识?
世界果然是太小了,兜兜转转后你遇到的不就还是那么些人。
沈步申深深的盯着秦深,蓦地轻笑一下,“好久不见,秦深。”典型沈步申式千篇一律的问候。
“哥,你怎么还是没有什么变化啊,不要老这么冷冰冰嘛!”一个大男人撒娇可还行?不过好歹我们英雄所见略同了一次,沈步申的“冷冰冰”果真是冰满整个银河系啊。
“既然这么巧,大家不如一起吃个便饭。”沈步申没有理会秦深的胡搅蛮缠,从容不迫地走到那个黑寡妇(?)身边邀请大家。(主啊,原谅你负有原罪的子民,因为我对这个潜在情敌实在是叫不出什么好听的称呼。)?
☆、二十五
? 既然这么巧,为什么大家就不能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呢?谁想跟潜在情敌在一起吃饭啊,那我还吃得下去么!
花朵一直在一边观望着,感觉到我们这边气氛不对老早就想溜了,听到沈步申的话,立马找到借口,整理了整理形象对沈步申说,“那个,沈大哥,四喜还在家里边关着等着解手放风呢,我就先撤了,咱下次再约,我请你。”项玉见花朵开口了,也迅速的接口,“我还,还有快递要送,也先走了,刚好可,可以送送花朵,女,女孩子,子一个人不安全。”说完这话后突然偏过头面向我,一脸诚恳的道谢,“今天玩得很开心,谢谢你思艾。”
项玉断断续续的说完这段话,我都替他累得慌。如今在花朵的引导下,他总算不叫我们毛小姐啊花小姐之类的。就是嘛,大家都是同龄人,直呼姓名多好,搞得那么生分,可这这结巴的毛病还得劝他多加强锻炼争取早日改掉。
我动了动胳膊,没有硬逼着他们留下,于是剩下了的五个人开始大眼瞪小眼。
现在的气氛实在很神奇,留下来的人根本就不是能凑在一起吃饭的人员格局好吗!某人也真够可以的,在这么尴尬的时候约吃饭,怎么地,你这是要把你的新女朋友介绍给我认识?抱歉,我还真没兴趣。
我在心里狂冲沈步申翻白眼,须臾间就听到他用沉稳厚重的声音对他妹发号施令,撇开内容不谈,他这举手投足间稳重的样子其实还是很有魅力的,可他的话就有些讨厌,他说,“太平,你跟秦深乘一辆车,思思她们两个跟我一起。”
黑寡妇(姑且这么叫)闻言诧异的看我一眼,“你叫思思?”
我本来想回她“关你什么事儿”,可为了不使气氛更加尴尬终究没搭理她,只是轻轻的点了下头,算是表示认同,对方也不以为忤。沈步申以为我赞同了他的安排,向我靠近了一步。
我顿时就想说脏话了。有没有搞错,如果只有我们两个人单独相处我当然是喜笑颜开,但他把我和“情敌”放在一起是几个意思,就不怕我一时把持不住做出什么有违我个人气质的不雅行为误伤佳人对不起他的面子?
我有自知之明,“不雅行为”对于我绝对已经算是一种很客气的说法。记得有一次,沈步申和一女的在酒店开房,我二话没说当场扯掉了那女人的胸/罩从酒店的19楼给扔了下去,那个浓艳明媚的妹子激凸着两点羞愤的怒视我,我也瞪她,剑拔弩张,就差互揪头发引发第三次世界大战了。
这种历史悲剧还是不要重演为妙,做完缺德事儿我是痛快了,可害的别人帮我擦屁股善后其实也挺栽面儿的,于是我还是表示拒绝,“别啊,他俩又不熟,还是我跟秦深一道吧,我俩比较熟。”认识两天熟个屁啊,可是为了避免我收不住性子再去扯人家胸/罩,还是和秦深在一起好了。相较之下,秦深大概更安全一点儿,至少我不屑于去扒他的衣服。
秦深个臭不要脸紧了紧手臂,还真好意思顺杆儿爬,“对啊,我俩熟。”
沈步申沉默的抬手拨了拨自己的衣领,姿态利落俊朗,好看的眉眼中却是清冷一片,他轻了轻语气点头同意,“也好。”顿了顿后,转过头对太平说,“太平,那你也跟他们一起吧,思思可能找不到地方。”
太平是真听她哥的话,她深深的看了沈步申一眼,默默的走到我身边站定。位置站得十分巧妙,不经意间就隔开了秦深和我的距离,将我拉到一边。
我也没太注意这些细节,光顾着纠结沈步申嘲讽我这件事儿了,炸毛道,“谁说的,我虽然识路能力比较差,可咱有手机导航,你告诉我地方,秒秒钟找到!”我晃着手里的手机反驳,怎么还看不起人呢!
他略微沉吟,勉强赞同,“嗯,有道理。”我有些得意,可接下去的话就让我得意不起来了,“不过以你的个人能力,也许……看不懂手机导航。”末了还一本正经的加了一句,“你看得懂吗?”
他这是对我人格的蔑视!可我不得不说他说的是事实,我确实不太会用手机导航……
都憋屈到这个份儿上了,我竟然找不到一个反驳的突破口,一时间竟无言以对。秦深揽着我的肩膀向我传递了一个眼神,示意我稍安勿躁,看样子是想帮我挽尊找补一下,正当开口就被一串悦耳笑声打断,要不是我意志坚定,还以为自己穿越到了盘丝洞偶遇到一只蜘蛛精。
“呵呵呵,步申你怎么能对女孩子这样说话呢。思思你别介意,他一定不是这个意思。”那个黑寡妇摆动着她的裙脚走到沈步申身边,明明是很正常的语气,我怎么听都有种撒娇的成分蕴藏其中。
真是……要你管!叫谁思思呢,思思是你叫的么!
本来在知道她有可能是潜在情敌的时候对她的好印象就大打折扣,现在一开始的好印象彻底灰飞烟灭。这句话明显就是在示威啊!我申哥都没说话,你凭什么就代表人家了?人家是什么意思你就知道了?你是他的发言人还是他肚子里的蛔虫?还一副正宫娘娘的慰问口气,这女人简直是绿茶婊中的战斗机啊!
我闷着头不吱声,现在还不是揪头发的时候,得摸清对方底细,轻举妄动在沈步申面前跌了份可就得不偿失。
你温柔,我要比你更温柔;你和蔼可亲,我要比你更和蔼可亲;你是绿茶婊中的战斗机,我就是航空母舰。装X嘛,大家都会的。
我也回之“呵呵呵”的一笑,轻掩嘴巴在嗓子里酝酿昨天对付靳阳阳的那种“一张口就雷人”的嗲音,“申哥是刀子嘴豆腐心,我就知道他心里其实特别爱我了呢~~~”我发誓,我真的从来不知害臊为何物,尾音转啊转的,可以绕地球20圈。
我瞟了沈步申一眼,他沉着眼睛有些发愣,轻抿着嘴角一瞬不瞬的注视着我。我移开目光,手拂过额头,在大家被我的恶心震惊的当口接着说,“姐姐您怎么称呼呢?您一看就是那种特别有文化特别有素质的高级知识分子,而且您看着好年轻哇!今年有40了吧?完全看不出真实年龄呢,保养的真好。”
“看样子我确实虚长你几岁,叫姐也不为过。免贵姓隋,隋连忻,认识你很高兴。”黑寡妇斜了站在旁边的沈步申一眼,颔首轻笑。果然是见过大世面的,道行很深啊,女人最忌讳的就是年龄,我这么损的贱招都用上了,人家愣是微微一笑,语气甚至没有丝毫颤抖,举重若轻的就回答了我的问题,这间隙还不忘跟我申哥暗送秋波。
面前伸来一只柔弱无骨的细白手掌,不用看也知道这手的主人是谁。我暗自腹诽,我是真的认识你很不高兴,所以你真的没必要向我传递这种示好之手。我尴尬的要死,眼神扫过沈步申,他凝视着我,目光更清冷了。那只手掌也很执着,似乎我不跟她握手,她就会一直放在那里直到我妥协为止。
我握了握拳,虽然不是很情愿,最终还是敷衍的跟她握了手。沈步申这时才眉色稍霁,淡淡的说了句“走吧”,然后就和黑寡妇隋大姐先我们一步离开了。
“啊?你们就走了啊!”我真是要崩溃了,绕来绕去倒是给他们两个提供便利条件了。人家倒是可以单独相处了,我就只能和认识十几年的发小与认识两天的深井冰呆在一起,真是可悲可叹。
我情绪低落,将脚下的小石子踢到一边,对至始至终没有交流的那两人说,“咱也走吧。”小石子刚好滚到了秦深的脚下,他蹲身捡起来,姿态很随意,没有任何的违和感。他走到我身边将小石子放在我的手里,背着光,我看不清他的表情,语气照常是贱贱的玩世不恭,“不要乱丢东西,砸到花花草草多不好。”
我抬手看了看,那并不是什么普通的小石头,而是一块色泽温润的黑色水晶。什么东西从脑海里一闪而过,我摇了摇头,拍拍脑袋愣是没想起来。
“你还要不要走?”太平冷淡的声音响起,还是一副面瘫的样子。思绪被打乱,我跟着太平的脚步,顺手将手里的石头放到了包里,忽略了石头,也忽略了秦深那讳莫如深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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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深的车也很高档,很大很宽敞,宽敞的空间更烘托出车内气场简直比北极还冷。太平本就是个冷淡性子,没有什么多余的话,我纠结于沈步申和别的女人单独在一起,所以没什么兴致闲聊,而秦深也敛起他那吊儿郎当的样子就确实奇怪,我虽然亟欲八卦他和沈步申的关系,可也没有多问,毕竟我们是真的不太熟。
于是三个人一路无话的到达四季锦绣。
沈步申所谓的便饭事实上一点儿也不随便,我一到目的地就傻眼了,这个地方看起来的确是个连手机导航都找不到的地方。地方偏僻,外观低调,内部却金碧辉煌,我盯着屋子里这些富丽堂皇的摆件儿不得不俗气的想,把我卖掉估计都付不起人家一小块儿地毯的清洁费。
更巧的是,我今天的穿着与这种高大上的氛围典型不符,尽管我脸皮厚,可在服务生鄙视的眼神下还是有点儿虚。心虚吧,步子也跟着虚,尤其是在人家这种高大上的绵软地毯上,一个没走稳眼看着就要摔倒。
“看着点儿路!”秦深从身后推着我的胳膊稳住我,见我站好,杠了杠我的肩膀打趣,“你的身体怎么这么不协调啊,才两天,这都往我怀里摔两回了。故意的吧?你倒是说啊,哥绝对敞开胸怀接受。”
我恶寒的翻他白眼,“我就是爱摔跤,别叫我停下来,管得着嘛你。”
“怎么管不着,不是哥拉着你,你还不得摔个狗刨粪?”在秦深嘲笑的当口,太平冷然的把我拉到一边与他保持了一点儿距离。
太平面瘫,但心里特别有谱,待人接物方面绝对没有任何障碍,今儿一连对项玉和秦深都表现出了不友好,看来不单单是大姨妈这么简单的原因了,难道这俩人其实是所谓不为人知、杀伤力极大的ex?
我怀着这样的疑问对秦深反唇相讥,“瞧把你能的,那我真谢谢您!”?
☆、二十六
? 服务生是在听到我们要去的包间名称的时候才算是收回了鄙夷的眼神,甚至是有了些许敬畏,心虚的给我们带了路,到达包间门口后还唯唯诺诺的站在一边不敢离开。
我抬眼看看“艳阳天”三个字旁那朵镶着金边的向日葵,又看了看门口墩的两个高大上的青花瓷瓶,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朝代的,总归是让我感受到了一股浓浓的人民币味道,看来这个包间是个壕厅没跑了。
呵,这个时候知道怕了?那当初就别总门缝儿里看人啊!我举着手掌对着脸扇了扇风,给自己降了降火,内心很是不满,毕竟是个挺阔气的吃饭的地方,我只是图舒服穿的随意了点儿,其他地方到底哪儿配不上这里,这服务生是个临时工吧……
我瞬间有了底气,腰板儿挺直的感觉不可谓不爽。沈步申一看就是这地儿的常客,我有他的大腿可以抱,当然要仗势欺人一下,于是对那个势利的服务生挥了挥手,“行了,你也别杵这儿了,该干嘛干嘛去吧。”
那个没什么眼色的服务生刚走,某个也无甚眼力价儿的人却老神在在的在我耳边揶揄,“你也别不高兴,学校的圈子毕竟小,把你放社会里蹦哒个几年差不多也就对这种情况习以为常了,除非你够强大,否则这个世界始终会有人给你脸色看。”秦深斜靠在墙上,鞋子在地上哒哒的一点一点,刻意控制的语调,不像是说笑,更像是在说教。我正奇怪这家伙怎么秒秒钟就转性了,就见他话锋一转,突然又变得吊儿郎当,“所以,跟哥混吧,保准你以后吃香的喝辣的没人敢给你撂脸子。”
世界上终于找到了一个比我还不要脸的一朵大奇葩了,他会转性才有鬼。我撇嘴讽刺,“得了吧您,还真把自己当华佗打算悬壶济扶贫救困呢?这么壕,看来那些年干手机贴膜赚不少钱吧,要不先甩个百八十万的给我花花。”
他闻言立马又揽上我的肩膀,很嚣张的发话,还不忘调戏,“哥无父无母,身无长物,穷的就只剩下钱了,支票还是打卡你吱一声,分分钟的事儿。你先跟哥说说,这‘手机贴膜’是谁?”
小黄段子信手拈来,我基本上可以确定了,这家伙不是不要脸,是相当的不要脸。
太平面无表情的扫了秦深一眼,眼神在我肩膀的那只手臂上一闪而过,状似对我们没有营养的对话毫无兴趣,轻哼一声表示不屑,率先推门进了包间。
我张了张嘴巴,暗想这俩人铁定有事儿,不会真的是ex吧?
这么想来我就不得不多看秦深两眼,推定这货中二病晚期一看就不是太平的款。想完又否定,这也保不齐,世间万物存在即合理,太平的调性一向很跌宕起伏,一般人猜不准,说不定一时脑抽就对了胃口呢。我不禁又看了看秦深,除了颜值还算高,其他的……还真没发现哪里还有可取之处。
秦深并不以为忤,把我往前推了推,我嫌弃的躲了躲。天气太热,人就容易暴躁,刚才那个服务生实在是气着我了,再加上又跟秦深拌了拌嘴,肾上腺素极飙,我忿忿地推开门,可门里面的情景更让我来气了。
沈步申坐在主位,西装外套挂在玄关处的衣架上,衬衣袖子挽在手肘处翻着菜单,强大的气场中带着随意,我只扫了他一眼就立马收回目光。
隋连忻就安静的坐在他的左手边,两人挨的极近,并且可能还有更近的趋势,大概是在讨论该点什么菜。沈步申不时在菜单上指指点点,偏头似在征求身边女人的意见,女人在一旁认真听着,点头微笑。
两个人默契十足到叫人嫉妒的地步。
他们的关系一定很好。我联想到那双龙猫拖鞋,那个龙猫挂件,那整整一衣柜的衣服,我越想越觉得那些东西都是属于这个女人的,心里酸涩的像是吃了没有熟透的山楂,隐伏在内心深处的苦楚渐渐翻滚上来。
没错,我特么就是嫉妒。
这种时候我要是能高兴得起来那我对沈步申还能叫真爱么?我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很不冷静没气质的冲上去跟那个叫隋连忻的女人对撕,揪着她的衣服质问她“我看上的男人你半路截了胡征求我同意了么!”
我扁着嘴,心里面的委屈已经泛滥成了渤海湾,而沈步申则在圆桌的对面望着我,神色莫测,目光岑寂。
“都来了,那就坐吧。”良久后他开口,语气不缓不慢,说完则泰然自若的推开菜单,按了服务铃,并没有再给我多余的眼神。
而隋大姐坐姿优雅,维持着很好的风度,温和通达而又含情脉脉的眼神里满溢着友好的笑意。我打了个冷颤,在心里给自己泼冷水醒神,告诫自己那是情敌,笑得再友好那也是情敌!虽然我内心里明白其实情敌不情敌的都是浮云,最重要的是沈步申的态度,可他刚才那冷冷的一句话明显又把自己变成了一朵可远观却不可亵玩的高岭之花。
我必须承认沈步申身边的那个隋大姐让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笑得好看,她有气质,她有教养,她通情达理,可是关我什么事?我只关心她是站在沈步申身边的女人,她抢了本该属于我的位置。我一向关注有关沈布申的任何事情,前一段时间有杂志报道过,沈步申虹升集团的分公司马上要上线一款新的果冻夹心软糖,名字就叫连心。
连心,隋连忻……
我不得不猜测这里面的联系。
右肩突然一重,我困惑的侧身,蓦然发现秦深的胳膊竟是一直搭在我的肩膀上的,他略微收紧手掌,“你怎么老走神儿啊思思,哥让咱坐呢。隋女士,你好啊,难得做回好事,没想到大家都是自己人。”
噫……这货真是自来熟的厉害。我还没回过神儿就被动的硬是让他给拖到桌边隔着沈步申坐下。我是想坐在我申哥的身边的,他在中间碍着算怎么回事儿,不能忍。形势都如此严峻了,我又怎么会甘于落在黑寡妇之后。她坐在左手边,那我就必须得在右手边。
没等我说话,隋连忻依然维持着自己的标准化笑容跟秦深寒暄,看不出半点敷衍,“是啊,倒是巧,刚好在这边参加活动。”眼波一转,起身颔首,“今天真是谢谢你了。”做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恰到好处。
难怪,沈步申阖该喜欢这样的女人——美丽大气,宁静睿智,这个女人从头到脚都强于我几百倍。我有些心慌,尤其是她跟以往的女人并不一样,是个厉害角色。
“嗨,谢什么,您太客气了,沈哥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隋女士有什么事儿找我帮忙,尽管开口就是。”秦深翘着腿套着近乎,我内心的烦乱一时达到顶点。
“你,起来,边儿去。” 有火气却压抑着容易生病。“啪”的一声,我把自己的包甩在秦深身边的椅子上,抱着胸瞟他,整个过程用的都是祈使句。
沈步申从刚才就一直将手肘支在圆桌上,单手握拳放在嘴边,偏着脸看我们之间虚假的寒暄。此刻沉静的目光从秦深与我脸上一扫而过,又是一副莫测的神情。
秦深显然没有料到我这么不给面子,坐在椅子上没动,摸着鼻子想给自己找补回点儿脸面,语气有点儿尴尬,“我们男人之间有正事儿,你去找太平玩儿吧啊,乖。”
太平闻言抬头,冷着脸看他一眼,淡淡吐出三个字,“我很忙。”意思就是“老娘没空陪你玩儿”,说完就接着埋头于自己的原装书。
我都不想吐槽她了,书比她二大爷都重要。我心里咯噔一下,太平的神色让我心里一动,突然就意识到是哪里不对了。
我仔细思索这两天跟秦深偶遇的情景,人长得帅又不乏幽默感,虽然我对他的了解都流于这样的表面,可他却知道我在上学,知道我的名字,知道我的个性。他很殷勤,太殷勤了,老祖宗可是提醒过我们——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虽然没什么智商,可他对我的那点儿兴趣我看的分明。秦深对我说话的方式明显是哄女朋友的方式,我们的对话所构建出的俨然是一对情侣的打情骂俏。
我掐了自己一把暗骂自己脑残,我这儿还革命尚未成功呢,怎么能跟别的男人过从甚密。抬眼偷偷看了眼沈步申,想看看他的反应。果然,他反应平平,侧着身体和隋连忻说着什么,好像我跟谁走近一点儿都跟他没有关系。
也是,我跟谁走得近他才不会关心,他巴不得我赶紧离他远点儿,免得我老是对他咬定青山不放松。心情瞬间又有些低落,他一贯都是想摆脱我的态度,可为什么又不断给我想象的空间,应该也是有些感情的吧。
自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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