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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与耍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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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说这俩人,以花朵的低龄化程度,她就适合玩儿旋转木马,太平就适合进鬼屋,嗯,说不定能吓死鬼,云霄飞车这种高大上的东西她们hold不住。
“那说服太平的事情交给你了。”我趁热打铁,凉凉的发号施令。
“交给我了交给我了,都交给我了!我怎么就摊上你们这俩宇宙无敌难搞定,也是怪命苦的。”花朵哀嚎,太平公主余威震慑大江南北啊。
“你们今天要是不陪我玩儿到爽我就变成鬼爬你们窗户!”我压低声音阴森森的威胁。
“……恶毒的女人。”
我心中暗暗偷笑,同时也觉得温暖,我的一腔热血在我喜欢的人那里得不到回应,至少我的朋友们没有抛弃我,我想发脾气想哭的时候还有她们帮我捧着我这颗玻璃心。
我拿着电话跟花朵哈拉,目光游弋间不小心移到项玉的脸上,他刚好也偷偷的瞥我,看到我看他,立马偏看开目光假装取快递,眼神游移耳朵泛红,真是个腼腆的小男孩儿。我挑挑嘴角想,嗯,这机会真真是极好的啊!
我跳着脚挪到他跟前,用食指戳了戳他的肩膀,“那个,小项啊,你看你一早上这也忙挺长时间了吧,下午跟姐姐去放松放松呗。”
“我还要送快递啊。”项玉指着散乱一地的包裹,为难的冲着我笑。
“快递嘛,就先搁在收发室,我们这儿看门的赵大爷人特别好,保准丢不了,咱们现在也算朋友了,不得培养一下感情啊?再说了,还说教你打羽毛球呢,今儿就给你介绍两位打羽毛球的本座级高手。”我这人一向听不来好赖话,别人的拒绝我也一向假装听不懂,这种强迫人的功力是深得艾晶晶女士的真传啊,从这点倒是可以说明我确实是我妈亲生的。
哎,我都被我自己感动了,悲催到这个份儿上了还不忘我的小伙伴们的幸福,我果然是个实在的人。
项玉还在犹犹豫豫,我一把抓住他的下衣摆,拽着他往前拖了好几步,边拖边威逼利诱,“走了走了,要不然晚上爬你们家窗户。不然这箱辣条也送你好了,不要客气。”项玉这小伙子的劲儿也忒小了,被我一拖就走,要不是看出他一脸的不情愿,还真以为他是在欲擒故纵。
我扭头对着收发室的赵大爷大喊一声,“赵大爷,这些包裹就先搁您这儿了,谢谢您嘞,晚上回来请您撸串儿。”赵大爷闻声探出头来跟我挥手,边挥边跟我挤眼睛,还斜着眼睛瞄项玉,发出呵呵呵的笑声,“去吧去吧,好好玩儿哈,包我身上了,晚上多给我来几串烤腰子就行。”得,这摆明是误会我们的关系了。
谁是最可爱的人?经过我这么些年的观察与临床试验,竟然是沈步申他们家小区的保安和我们家小区收发室的看门大爷。
我回家把自己随便捯饬了一下硬拽着项玉先到了欢乐谷的门口,项玉站在我身边也不说话,一身顺丰快递的制服在人群中格外醒目,阳光大男孩儿的样子实在很讨喜。等了有5分钟的时间,隔老远就能听到花朵那个很有建设性的声音,边喊边招手,“毛毛,毛毛,我们在这里!”真…丢…脸……
太平的穿着还是一贯的干练风,花朵的穿着也是一贯的“花蝴蝶”风。我冲上去捂住她的嘴,一字一句恶狠狠的恐吓,“不,要,叫,我,毛,毛!真的很像在召唤狗!”
沈太平把手里的一本我不怎么认识的英文原装书放进自己的大黑包里,把短发别在耳后,接过话头,“那你觉得‘思思’好在哪里?”
“……”好样儿的你,沈太平,永远是一巴掌就能把我pia飞。我气轰轰,扭过头不看她,就她这种冰河世纪的性格怎么看也和项玉这种暖男搭不起来,还是放弃她好了。
我拉过花朵,让她站在项玉面前,“亲,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小哥姓项名玉,麻省理工毕业的高材生,人特别好,今天叫他来大家在一起热闹。”我看了项玉一眼,继续介绍,“这是花朵,以前也是我们学校的校花级人物,品行良好,主要是羽毛球打得特别好,大家都是同龄人,一定要和谐相处啊。”
项玉可能没料到我和朋友们的相处模式是这样的,局促的笑了笑,就在这当会儿,我悄悄倾斜身体向花朵附耳道,“喂,你不是最萌这一款了么,好好把握,姐姐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花朵看看我,又看看项玉,嘴巴张得老大,双手一合笑成了一轮早上□□点钟的太阳。她向我靠了靠,也悄声说,语气里的兴奋我都形容不出来,“姐姐,您的大恩大德我都记着呢,要是能成,到时候我就豁出去了不收你份子钱。”
项玉这小孩儿一害羞就容易结巴,他结结巴巴的跟花朵打招呼,“花,花小姐,你好,很,很高兴认识你。”边说着还很有礼貌的跟站在一旁的太平招手示意。
花小姐?哈哈哈哈哈,我简直笑抽了,这可真不是啥好听的称呼,当下决定再也不反对花朵叫我毛毛,因为我完全可以反击回去了。太平也是嘴角轻挑,在她的脸上看到面瘫以外的表情也是够难得的。花朵没事儿人一样的随大家笑,傻傻的。
花朵去肯德基给大家买甜筒,我去排队买票。暑假欢乐谷的人很多,等我买完票穿过人群,找到一个人少的角落想从包里拿湿巾降降温,不经意就看见了某人的身影,他侧着脸对跟在他身边的那个衣裙飘飘的女人轻柔的笑,我看不见那个女人的正脸,我却看见了这个世界上最温柔的表情,不是给我的。
真是一场超越世俗的悲剧,搞什么鬼啊,昨天还温温柔柔帮我穿鞋的男人今天却在陪伴别的女人,这种打击远大于他对我隐瞒归期。
晃过神来想追上去的时候,两人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人群,从背影看都觉得他们很般配。
他为什么会来这里?为什么身边跟着一个漂亮的女人?为什么不回我短信?这个女人是不是就是占据他家一整个衣柜的女人,是龙猫拖鞋的主人?一系列的问题向我涌来,我头痛得要炸掉,恨恨地将四张门票揉成了一个团揣进口袋里,不断给自己心里建设——
我“内外兼修”,我“期待世界和平”,我“不能如此暴躁”,给自己建设了老半天。
不行,还是想诅咒那个女人赶紧掉茅坑怎么办。
我闷闷不乐的回归队伍,花朵还没有回来,太平和项玉之间的气氛也怪怪的,两个人站得距离还挺远,我狐疑的看看太平的脸——面瘫,又看看项玉的脸——羞怯。都是他们自身的正常反应,看来是我多虑了。太平VS项玉?我摇摇头,沈太平怎么样也不会喜欢这种小鲜肉的,还是花朵跟项玉配。
等花朵回来后,我把揉成一团的门票拿出来递给大家。太平皱了皱眉接过,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我想尽量做到若无其事,可还是有点儿不争气的红了眼睛,委屈感铺天盖地而来。
“公主,我刚看见你哥了,他,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我挺难过的,到最后也是有点儿哽咽。太平默默的上前一步拉起我的手。“完蛋了,他要被别人抢走了,我机会更渺茫了,这是逼着我当小三儿么?我不想当三儿啊!他回国你们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啊!”我一股脑儿说了一大串,毫无半点逻辑。太平就拉着我的手听我发泄而不置一词。?
☆、二十二(修)
? 我回握住太平的手,迷糊着眼睛看她。真是从小的友谊坚不可摧,铁磁就是铁磁,我想。
项玉和花朵一人肘着两个甜筒站在一边直接看傻了,估计也是对我这种二百五的表现很是无措。我揉了揉鼻子,用纸巾把呼之欲出的眼泪弄干净,调整好表情对大家说,“走吧,咱去检票。”
太平显然不买我的帐,我说完她就松开了我的手,侧着脸问我,“调整好了?”声线淡然的跟鱼缸里的水似的。
我其实没想哭,也没真哭,眼睛里面直冒的酸气都是在看见沈步申带着一个女人的时候瞬时聚积起来的委屈,想哭哭不出来的感觉。听太平这么问时还没反应过来,只是机械的点点头,拿纸巾又擦了擦鼻子后才说,“嗯,好了。”
“你看见没,”她突然走近我,指着远处一个跟妈妈要糖的熊孩子,“那个小男孩儿都比你有出息。”
“……”
世界已经没有信任了……谁是最不可爱的人?一定是沈太平这个死面瘫无疑。
我被她一句话噎的胃疼,瞪大了眼睛不能置信她竟然拿一个毛还没长齐跟妈妈要糖吃的奶娃娃跟我作比较,内心的理智彻底压制不住我的焦躁不安,因沈步申而聚积的全部委屈霎时变成火气通通转移给她,“我就是没出息,我的出息都让狗给吃了啊。你少得意了沈太平,咱走着瞧,我一定在有生之年让你喊我一声嫂子,到时候我就狠狠的虐你一万遍,让你后悔认识我!”
“反正你现在对我哥这么主动,我作为朋友就在此静候佳音好了。”她眯了眯眼睛,挑起一边的嘴角,“不说我都忘了,你的自尊心不是也和出息一起被狗吃了吗?”
花朵今早说我是恶毒的女人,她应该好好擦亮一下眼睛,真正恶毒的女人是站在我身边的这位好嘛!太平从小说话都是这个调调,恶毒又犀利,泼冷水的功力天下无人能及。她的一字一句像是利剑,直指我心脏最脆弱的地方,让我从沉湎中清醒。这也是她的目的,用恶毒的语言让我认清现实。
我红着眼睛冲她吼,“自尊心我也是有的!”……只不过要看对象。
这个世界充满无数意外,我还在我妈肚子里的时候绝不会想到我会和一个只会打击我的女人做朋友,就像我从来没有想过后来我会遇见一个让我为他抛弃自尊心的人,姑且把我这种装/逼的行为称之为对感情太认真好了。
一般都是太平给我撂脸子,我对她发火的次数屈指可数,可在这屈指可数的次数里,除了有一次是因为我打了她一整天电话她没接之外,剩下的几次关键词都是沈步申,这一次还是因为他。
沈步申刚才笑得多温柔啊,我一般只有在仇人掉茅坑的时候脸上才会出现那种笑容,他却对另一个女人不吝施展,那笑容可以融化别人,腐蚀的却是我的心。
我和太平之间过于浓重的火药味让花朵有些不知所措,拖着项玉快速走开远离硝烟。花朵对我俩太熟悉,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知道我和太平对峙的时候往往插话的人死的更惨。
“能说点儿好听的么?你知不知道你很讨厌!”我紧了紧拳头诘问她。
“我知道。”
“那你还说!”
“让你认清事实真相而已。”她缕着头发,说话间一脸的无所谓。
我瞪着她,她凉凉的看我。
我果然是个没出息的人。就这样过了几秒钟,我没绷住,先笑了起来。太平眯着眼睛看我,微微抿起嘴巴,眼睛里也带上了几丝含有温度的笑意。就说我们之间的相处模式很固定,妥协的次数多了也就习惯了。太平面冷心热,我知道,她不看好我和沈步申,却也没有真正的阻止过我。
想必也是很为难,一边是朋友,一边是亲哥,要是朋友和亲哥两情相悦还罢了,关键就是我一个人的单相思,如果正面看待这个问题的话,她是为我好,免得我摔得太惨。再想得深入一点儿,我作为朋闺蜜,如果不断在沈步申那里碰壁,太平在她哥那里肯定也不是很有面子。
我神游四周,等回神的时候太平已经打着遮阳伞站在一边了。出来玩儿就是为了开心的,想这么多徒增烦恼,至于沈步申身边的女人,我得从长计议。
“走吧,陪我去玩儿过山车,我必须要好好放松一下,这两天糟心事儿太多了。”我拉着太平往前走,她闲闲的回我,“自找的。”
“嗳我说,你是不是不会好好说话啊,以后再要给我讲道理时候能不能用柔和一点儿的方式,老是这么恶语相向对我的心灵多造成伤害不说吧,这多影响咱们俩之间的友谊。”
“你可以选择不听。”
“……”
我知道这个杠再抬下去吃亏的还是我,索性闭嘴。项玉和花朵早就看不见人了,我和太平一路小吵小闹地挪到过山车的进场入口。这个项目比较惊险,排队的人不是很多。太平还是对这种东西不感冒,看样子又要坐到一边去看书,边接过我的包边问我,“你为什么总是喜欢玩儿这个?太不安全。”
我挑眉一笑,“你今儿跟我一起,我就告诉你原因。”她对我挥挥手,表示自己不感兴趣,顾自坐在一边的长椅上看书。
我摊摊手,好吧,那我还是自嗨吧。
我坐了五圈下来,所有的郁结与烦闷全随着我的尖叫声跑走了,感觉一身通畅,我都觉得自己实在太容易满足了。惊险与安宁相伴相生,我只能装X的说一句,我在惊险中得到了安宁,也从昨晚的梦境中得到解脱。
走到休息区的长椅跟前,太平还在看书,一天到晚都背着厚厚的原装书也不嫌重,我撇撇嘴,跟谁不知道她是学霸似的。
我一屁股坐在太平的身边,双手拍了拍膝盖,活动了一下身体,跟她夸口,“太过瘾了,你不喜欢这个真可惜。”
“看书也很过瘾,你为什么不喜欢?”
“……”
这种吐槽我要是都放在心上,我是活不到现在的。看来打败太平公主,我还得再多练几年。
“不算你自己偷偷来的次数,今年你约我和花朵来陪你玩儿这个大概玩儿了47次,比过去的十几年加起来都还要多,你还是不准备说你为什么这么喜欢玩儿这个吗?”太平合起书放回自己的大包,问得一本正经,“而且看得出来,你每次来,心情都不算太好。”
“你不对劲。”最后用这四个字来做总结。
以沈太平的聪明才智与察言观色的能力,能看出我每次来游乐场的时候心情都不算好并不稀奇,她憋着不向我求证也是怪沉得住气的。我哈哈哈的笑,“早就想跟你说了,可说了怕你不信啊。”我把手从我的膝盖上挪向她,拉了拉她的包,“说不定你会认为我是小题大做无病□□找借口偷溜出来放风。”
“信不信我自己会判断。”
太平敛起下巴很认真的看着我,于是我也正了脸色。
“说说吧。”她说。
我握了握双手,低下头,“我确实不对劲。申哥走的这一年里吧,我经常会做梦,梦的内容都很千篇一律。一间简陋的屋子,很像我们还是邻居的时候你们家的那间老房子;一本看着很眼熟却忘记放在哪里的日记本;一张全家福,按道理应该是你们家的,可是上面没有你,以前去你们家的时候也没见过。”
说到这里,我看了看太平,她面无表情目视着前方,眼神不知道聚焦在了哪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估计是在想自己的爸爸妈妈,我喝了口水接着说,“还有一片火光。仔细看那张照片,会慢慢出现你哥的面孔,然后在火光里又会变得越来越模糊,模糊到我看不清的地步,在我觉得自己要被烧死前,你猜怎么着?锵锵锵锵,我就醒了!”
我唱作俱佳的表演一番,笑嘻嘻的抬起头,“这个梦挺压抑的,为了身心健康,所以需要释放一下,过山车是简直居家旅行必备,我现在好多了!喂,我好不容易跟你好好说次话,你怎么还不理人呢!”
“啊?”太平终于在我的大分贝呼唤下回过神来,真是难得看到她这种朦朦胧胧的天然呆傻样儿。机不可失,我迅速拿出手机给她拍了张照,边拍边奚落,“不是吧你,被我的梦吓着了?安啦,我都被折磨一年了还不是好好在你面前站着。”
她皱了皱眉,拂开了我拿着手机的手,语气有些涩涩,“你的释放的方式还真特别,不用我再摆出真实的数据来告诉你这种娱乐设施每年要死多少人了吧?该玩儿也玩儿了,该释放也释放了,走吧。”
我对着她的背影边做鬼脸边吐槽,冷酷无情加面瘫,以后嫁不出去!不过利用过山车释放压力这个方法还是以前申哥教我的,开始还很怕,后来的感觉只有过瘾。
太平突然转身,我还没来得及收回我的鬼脸就听到她说,很正式——
“我以后对你是不是和我哥在一起不持有任何的态度。我爸妈死得早,作为我哥唯一的亲人我必须要提醒你,如果让我知道你伤害了他,我只能告诉你,我很珍惜我们的友谊,并且一直珍惜下去,但我们会从那时起不再是朋友。”
?
☆、二十三
? 做人呢,最重要的就是开心,出来玩儿当然也讲究开心。让太平表露真心真是比往石头里注水还难,今天她说出这么一番话让我不得不当作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她言出必践,我也不是半途而废的人,我很感动她在这个时候跟我说这样的话,对于沈步申,她的支持一直以来都对我很重要。
我坚定的拽了拽她的手,友谊和爱情一样,一切尽在不言中。
我们从出口出来,没找见另外两个“失踪”的小伙伴。太平找了个阴凉的地方遮太阳,我躲在她的阳伞下正想打电话call一下花朵他们,刚好就看见项玉迎面走来,花朵在一旁蹦蹦跳跳的跟着,见到我们立刻冲过来,粉红色的裙摆荡起来,还真像一只花蝴蝶。
“哈哈,就知道你们在这里!”她搂住我肩膀低下头挤眉弄眼的冲我对口型,“这小伙儿哪儿哪儿都好,就是性格太腼腆了,总让我有种辣手摧了小白花的罪恶感,善哉善哉。”
我看了眼项玉,他面带笑容的站在一边,于是也低下声音答她,“没事儿,反正你二皮脸,整好互补。”花朵瞪着眼睛指着我,还想再说什么,我装模作样的狠狠咳嗽了一声,“不是说陪我坐100次过山车么?你这说话也太没谱了,别不是害怕了吧?”
花朵蹭的一下把食指收回到掌心里,一副被拆穿的样子,声音不自主的大了起来,“谁害怕了谁害怕了,我不是要陪客人嘛,留项玉一个人玩儿多不好,咱们要宾主尽欢才是。”
“你们刚去哪里了?”还没等花朵说完,太平逆着光走上前问她,在阴影中倒是让她的脸看着没那么冷冰冰了。
“没去哪儿,就随便转了转,项玉还给我们买了礼物,快快快,赶紧拿出来分给大家。”花朵已经戴上了,边催促边显摆的在我们面前晃啊晃的。
项玉慢吞吞的从口袋里掏出两串手链,很民族风的款式,以一条窄布料打底,上面嵌着各色的石头用丝线缠在一起,挺好看的。
太平接过后看都没看一眼就随手扔在了包里,礼物虽小,却也是人家的心意,项玉见她这样轻待这个手链,脸又红了,局促的搓着裤子中间的那条缝纫线。
太平今天不正常,就没见她这么没礼貌过。我杠了杠她,见她不搭理我,我搀起她的胳膊,抱歉的对项玉笑了笑,“女人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胸闷气短,心情烦躁,你懂的……她该喝静心口服液了,你别理她。”
我接过手链戴在手上,冲着他晃了晃手腕,“这小玩意儿真好看,我记得以前好像有一条一模一样的,不知道放哪儿了,刚好你就又送一条,我挺喜欢的,谢谢啊。”
项玉舔了舔嘴巴,憨憨的笑了笑,“你,你们喜欢就好,还,还怕,怕你们不喜欢呢。”
“好了,你别紧张了,好好的一个大男生总结巴算怎么回事儿。这位……”我指了指太平,“太平公主你知道吧,傲视群雄惯了,你多理解一下。”我捏着太平的下衣摆示意她搭个话,可她竟然把脸扭向另一边。
真是醉了,怎么比我还不懂事儿呢!
项玉是我非给人拽来的,这会儿却被我的朋友摆脸色,我有些汗颜。就在这一片尴尬的氛围中,我正不知道该怎么缓解气氛呢,突然就听到有人喊,“抢劫啊,有人抢包!”然后就看到一个平头小青年手里拎着一个亮黄色的包没命的跑。
这下我也顾不上尴不尴尬了,把我的包往项玉身上一甩。嘿,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我撸了撸袖子,朝我的小伙伴们吆喝,“姐姐我要去日行一善匡扶正义了,你们自行保重。”
“诶,你别这么冒失……”太平想拉我没拉住。
我没理她的劝,要说我这辈子还有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就是没有系统的学过跆拳道,却可以十分熟练的运用跆拳道。太平倒是系统的学过,但她不像我这么热心【给脸上贴金什么的我最得心应手了,这种小毛贼等我抓到了看我不削死他!
今天出来玩儿,专门穿了双帆布鞋,这会儿就派上用场了。我撒丫子开始追,丫个龟/儿子跑得比兔子还快。我追啊追的,跑得我都快断气了,心里默默流着泪后悔自己大学的时候为什么没好好练800米,更忧伤的是我跑了这么长时间竟然没个搭把手的人。
在我即将跑断气的电光火石间,一个黑影出现在我的面前,遮挡了我眼前大部分的阳光,我眯起眼就见他一跃而起,几步之内便制服了抢包的那个抢包的小平头。
可算是有人帮忙了,英雄啊!
那小平头的手被扭到身后,脸着地趴在地上,嘴里一直嘟囔着“好汉饶命”。我拍了拍手,喘着气儿走上前踢了踢他,我得承认我确实有点儿狐假虎威的意思,毕竟英雄已经把这个小毛贼治得死死的。
“你跑啊,你不是跑特快么怎么不跑了?还好汉饶命,好汉见着你可不得使劲儿削?呸呸呸!”我顺势把他手里的小包夺过来,跟这包是我的似的,抬起头跟英雄道谢,“谢……卧槽,怎么是你!”
“嗨美少女,不得不说我们真的是很有缘分啊!”秦深把墨镜摘下来用一头指着我,估计是才给头发倒了膜,头发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皮夹克牛仔裤马丁靴,如果再戴上牛仔帽到真可以山寨西部牛仔。
这是什么见鬼的缘分!
两天见了他三次,见一次是换一个样儿啊。昨天下午在自助餐桌旁,他西装革履,笑起来很妖孽;大厅的时候他又戴上了一副金丝眼镜,很像知识分子;今天走的是休闲风还进行了一场见义勇为。这家伙的名字挺文艺的,我真好奇他到底能分裂出多少种样子?
不过好奇是种很危险的情绪,还是压抑为好。就算要用到这种情绪,也得用在沈步申身上,纵观历史,多少jq是从好奇开始的啊。
“喂,你傻了?”五根手指在我眼前浮动,我用力挥开,“大哥,注意咱这儿还抓贼呢,能不能报个警先。”
“我这是初犯,您就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姑娘,大姐,祖宗,您饶我这一次吧!”小毛贼趴在地上哭天抢地,被秦深一把拽起来,双手反剪。“嘿,你这人怎么这么没文化呢,就您这样的还学人打劫呢?没听我刚叫人什么么?美少女!来,跟着我念——美,少,女,叫好听了,说不定这位姐姐就放过你了。”秦深操着阴阳怪气的语调,明显是在调侃我昨天跟他的口舌之争。围观的人群众听了他这些话也都放声大笑,我觉得挺丢脸,刚抓贼的时候怎么不积极,看热闹的时候倒是积极了?
“好好好,美少女,超级美少女,您饶了我吧。”小平头哭丧着脸,一叠的求饶。
秦深反剪他的双手把他又往前推了推,“不行,看来还是叫得不够响亮,没看人美少女没回应么?”
我对秦深这个二百五简直无奈了,推了推他,“得了得了,这又不是我丢东西,一会儿这包的主人来了看看少没少东西,没少就放过你一次,再让我碰到,就直接给你送进去改造个个把年,让你彻底记住,听到没有?”
“听到了听到了。”小平头点头哈腰,连连称是。
刚说吓唬完小平头,女失主已经急匆匆的赶了过来,衣裙飘飘。
怎么搞的,今年怎么到处是这种黑色的纱纱群,很流行么?我不禁皱了下眉,看着怪膈应人的。我对这种裙子并没有什么看法,可下午沈步申身边的那个女人就穿了个类似的,我心里挺不舒服。
我把那只亮黄色的小包递给眼前的女士,“您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丢什么东西?”
虽然她的裙子我不喜欢,可这位女失主看上去人还是挺不错的,年纪不是太大,30左右,眉清目秀的大家闺秀长相,家教良好。她边接过包检查是否丢了东西边道谢,“刚回国就出现这样的状况,太谢谢您了,帮了我大忙,虽然没有值钱的东西,只是里面的课件却没有备份,丢失就太麻烦了,幸好是追回来了。”
海归啊……敬仰之情一下又油然而生,恰好弥补了对裙子的不满。我从小到大可是连平南省都没出过,最羡慕的就是这种出过国的。这位女失主一直道谢,道到最后我都难为情了,没好意思居功,默默的站在了秦深的身后,“其实我也没帮什么大忙,都是这位先生,他见义勇为拔刀相助才制服歹徒的。”
“那也谢谢您了。”这位女士又偏过头向秦深道谢。
“谢什么,应该的。不过您真够逗的,这包是COACH的吧,光您这包都得3000多,你就为个破U盘,我要知道就为这么个U盘,我就不追了。”我瞪了秦深一眼,这嘴上能不能有个把门的。
“您别介意啊,这货脑子不好,只能干体力活,社交方面处于智障级别。”还没等我说完,身后某人就待不住了,“怎么开始骂人了呢,你这是过河拆桥!”
“过谁的河拆谁的桥了?”我的火气也起来了,干脆连昨天的账一起算了,“你还说你不是有病?我还没说你呢,凭什么说我脚踩两只船!你说你是不是满嘴跑火车我看你已经满嘴跑高铁了!”
“你这是夸我口/活儿好么?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你又没试过。”
“低俗!”我撇嘴,实在懒得理他。
而那位女海归就一直站在一边看着我们拌嘴,眼神中流露出的笑意分明像是看一对情侣在打情骂俏。这女人心也太大了,刚才差点儿丢了东西,这会儿乐滋滋的看别人吵架还能产生联想?
我赶紧站得离秦深远了一些,真是嫌弃死了。
然后耳边就出现了一个痛苦的声音,“美少女,超级美少女,说好的放我走呢?你说话不算数……T^T”
啊嘞,光顾着斗气了,把这个平头小毛贼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二十四
? 这件事告诉了我们一个深刻的道理,做人还是要堂堂正正为好,要是当贼的话,连存在感都会变弱,就好比这个小平头。
我给秦深使了使眼色,示意他既然承诺了就赶紧放人。谁知他呵呵一笑,清清喉咙,装模作样的开始吐出大段大段的道理,边说还边向我丢不屑的眼神,“我可是遵纪守法的良好公民,遇到社会上的一些违法事件岂能包容纵容?不管丢没丢东西,就算没丢东西,抢劫这个行为就已经触犯了社会法律与道德的底线,他这叫抢劫未遂,派出所肯定要带走人记录在案的。这都不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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