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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与耍贱-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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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作犹豫,“依你。还有什么要交代的?”
“还有客房那一个衣柜的衣服,全部扔掉,我不穿别的女人不要的。”本来还寻思把能穿的留下,可到底还是心里膈应。早扔早好,我凭什么要看着那一柜子我穿都穿不上的衣服,多闹心啊。沈步申有些为难的样子。他还敢给老娘为难,他就应该立刻马上迅速赶快的答应!
他思索片刻,很认真的看着我的眼睛对我说,“那些衣服的主人原本就是你。”
可真敢说,我顿时暴躁了。“放屁!你觉得那里面我能穿得上的有几件?”沈步申又默了,我也不想再纠结这些问题,拿起遥控器选了个综艺节目开始看,客厅里一时只有节目主持人嘻嘻哈哈的念白声。
跟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我心里是有些忐忑的。他这些天太让着我太容忍我了,实在让我有些找不着北,所以才敢跟他面前这么可着劲儿造。但我的想法其实也很简单,就是趁着他心情好在他面前多蹦哒几天,刷刷存在感,免得以后他又抽风把自己抽成了一朵高岭之花,我就是想演个喜剧都找不到搭戏的人。
沈步申彻底无奈了,食指一下一下敲击着自己的腿,“那些衣服你想扔就扔了吧。至于那个挂饰,是我捡的。两个问题,回答完毕。”
“你个洁癖怪,会从地上捡东西回家?”我狐疑的凑近他。
他皱皱眉,像是在解释,“我没有洁癖,只是恰好比较注重家里的卫生而已,房间的干净程度大部分情况下与我心情的好坏成正比。”
我撇嘴,“放心,答应你的不会食言,明儿我一定把地擦两遍行了吧!”他看看我的脚,“那两遍地先记在账上。批准你休息一周把脚伤休养好再好好干活。”
“叮咚叮咚”,我俩正哈拉着打嘴仗,门铃响了。我推推沈步申,示意他去看看是谁。他起身去开门,我伸长脖子往门口瞅,看见来人是太平,我放下心,挣扎着坐好。
“这么晚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我未来嫂子伤势如何,怕某人以后拖累我哥。”她居高临下的站到我面前,打量我片刻后对我说。沈步申跟我在一起,我没有第一时间告诉太平,她有气我理解,可还是忍不住跟她抬杠。
“积点儿德吧啊。我要是瘸了就一辈子赖你们家,烦死你们兄妹俩。”我想拿刚吃完的苹果把儿丢她,看见她冷冷的眼神扫向我,又默默把手给收了回来。
“给你,再见。”太平没好气,一连把一堆大包小包撂给我,足有四个。我定睛一看,都是我的东西,衣服啊,球拍啊之类的,今儿全落体育馆了。
她言简意赅的丢给我四个字,转身就要走。
“已经这么晚了,回学校也不方便,太平,要不今晚就住在我这里。”沈步申出声挽留。别看这兄妹俩都是冷性子,其实沈步申对自己这唯一的妹妹极为保护,太平对他也是如此,淡然中自有一股亲昵感。因为他们从小没有父母,只有彼此。当然,后来又有了我这个加入者。
“对啊,别走了,咱俩搭伴儿睡。”
太平抱胸靠在侧边的单人沙发上,“还没嫁给我哥,这个女主人的派头倒是先有了。你现在色字当前,用得着我搭伴儿?”
我脸红,用大声说话来掩饰羞涩,“你这是跟你哥吃醋还是咋的?”太平没搭我的话,隔了会儿她才问,“那我睡哪儿?你这搬来后我都没来过几次。”
“你挑个顺眼的房间吧。”沈步申回她。
太平挑了个靠窗的客房进屋洗澡,留我和沈步申坐在沙发上大眼瞪小眼。他突然坐得离我近了点儿,凑到我耳边很一本正经的问,“咱们这样相处算不算你所说的正常的情侣应该有的相处方式?”
他问完,我楞了。转眼瞧见他的微红耳根还以为是我的错觉。
“我问问而已。”见我死命憋笑,他尴尬的找补。然而并没有什么用,我还是想笑。
我们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对各自的底细知之甚明。从我认识沈步申以来,他们家就没有大人,他作为一家之长,家里的一切都要他来妥善安排。他比我大七岁,我又是他妹妹的朋友,可能是做家长的习惯,一直以来他对我都是向对待太平那样,以一个兄长的姿态来约束我、指导我。即使我多次跟他表白,他也同样是以一个兄长的姿态告诉我,“我们不合适。”
而现在,转换成另一种关系其实并不会改变我们的相处模式,从兄长到男友,沈步申依然是拥有主导权的那个人。
我翻过身枕在他的大腿上仰视他,伸出食指对他摇了摇,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NoNoNo,情侣之间真正正常的相处方式应该是吃饭逛街看电影,牵手亲亲啪啪啪。我们现在只做到了吃饭,牵手和亲亲,还差逛街,看电影和啪啪啪,任重而道远啊亲。”
“啪啪啪是什么?”真是个不耻下问的好青年,不,好中年。我没有给一个脱离网络世界的男人普及网络用语的打算,所以只是摇摇头,送了他一个谜之微笑。
“哥,没事儿多上网,保持信息畅通,以后才不至于在旁门左道上吃她的亏。”太平擦着头发从客房出来,给我了个意味深长的表情,显然是听见了我们的对话。
“吃亏?我还能吃了你哥啊,你哥可比我懂得多。”
“很难说,他可是连斗地主都不会,还是前俩月才跟我学会的。”
“……”我无言以对。
“你不睡么?那我先进房间了,你们随意。”
我们还能随意的起来么!
太平一进房,我也想跟着进去。沈步申怕碰着我的脚想抱我,被我拒绝。毕竟太平在这儿,她看见了我会很难为情,虽然我和她哥每一步的发展历程她甚至比我都清楚。
沈步申拗不过我,于是我扶着他的胳膊一蹦一跳的进了客房。太平正抱了本书躺在床上,这女人真是什么时候都忘不了看书,也太爱学习了,简直一文曲星下凡。
“你们聊天不要聊太晚,早点休息。”
“知道了知道了,你快出去吧。”
沈步申把我放到床边,帮我们关了吸顶灯就出去了。我躺到太平身边,抱着她的胳膊隔着晕黄的床头灯冲她坏笑,“闺蜜,以后要跟我叫嫂子了,你好好跟我说道说道现在是什么心情。”太平用胳膊肘推推我,我抱得太紧她没推开,于是合起书眯起眼睛看我,这表情简直跟她哥如出一辙。
“我要睡觉了,你自己玩儿吧。”翻身关了灯就要睡。嘿,什么情况?这种时候不是最适合闺蜜说说体己话了么,怎么能睡!
我摇她捣乱,“睡个屁啊起来嗨!跟我聊天啊!”
“我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摊上你这么个闺蜜,你要是非要问我的感受……”她顿住,翻过身与我四目相对,黑暗中的面瘫脸完全可以COS女鬼,把我吓得差点儿把她给踢下去。
惊吓后就听到她说,“我只有一句话,长嫂无德,心疼我哥。”我很上脸的把没受伤的那只脚搭在她身上,反驳道,“说什么呢,我挺优秀了好嘛!”
“你现在是有人撑腰了,嗯?”“嗯”字是升调,太平这是要发飙的节奏,于是我又怂了,连忙说,“不敢不敢。”
我跟太平并排躺在床上,这种温馨是记忆中经常发生的事儿。
我们还是邻居的时候,都住在我爸他们学校家属院分配的两居室老房子里,房子很狭小。每次我去她家玩儿脱了不想回家都是跟她挤在她的小床上,虽然她每次都很嫌弃我。
沈步申兄妹的爸爸跟我爸是同事,都是大学老师,只不过教学的方向不一样。据说在我和太平很小的时候他爸爸妈妈就不在了,还是我爸联系了个企业资助沈步申读完大学。当然沈步申自己也很争气,勤工俭学,创业,然后缔造了自己的食品事业王国,简直是白手起家的典范。
我喜欢的人这么优秀我自己面儿上也很有光啊。我死皮赖脸的跟太平聊天,她都不咋理我,我一个人自言自语也没多大意思,迷迷瞪瞪的就给睡了过去。?
☆、五十一
? 按理说,太平睡在我身边我应该睡得更踏实才对,可是我一整个晚上都在做梦。还是那个噩梦,很危险,很惊心动魄。
当整个房间又蹿起了巨大的火苗,大火逐渐蔓延,浓烟密布,我找不到房间的出口,慌忙中发现火势甚至蔓延到了那张挂在墙壁上的全家福。
我在拼命逃出去前下意识的回头一瞥,照片上那张模糊的面目正在发生着变化,瞬间变成了秦深的脸,清晰的可怕。像是被携住了心脏,我直接就被吓醒了。
我盘腿坐在床上发呆,目光呆滞,整整三分钟。
开什么玩笑,我做梦怎么会梦到秦深,这也太诡异了。幸亏他是我噩梦的男主角,要是春/梦,那我得多吃亏。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能是我昨天见秦深见得太多了,所以不自觉的就在梦里想起了他。要不得要不得,我拍打脸颊使劲儿摇头自省,我一个有家室的人,怎么能去想别的男人。
沈步申推门看见我端坐在床上发呆,一愣,可能是没想到我起来的这么早。
“你们可以起来吃早点了。”他走过来想扶我起床。除了左脚不太方便,我其实挺行动自如的,实在用不着把我抱过来抱过去。
我不顾他的阻止,侧过身一下子把太平的被子揭开,趴在她耳朵边喊她,“你哥叫咱吃早饭呢,赶紧起来。”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太平腾地一下坐起来,跟诈尸似的,“不吃,都给我滚。”然后又裹起被子直挺挺的卧倒在床上。哎,她的起床气这么些年都没改过来,真悲剧。我冲沈步申耸耸肩,他给我了一个“早就告诉过你”的同情表情。
太平不起床,早餐就我和沈步申两个人吃。他又是那种食不言的人,我也不能自讨没趣跟他唠,反正整个餐桌很清冷就对了。加上今天,我统共在他家就吃过两次早餐,这次虽然没有土豆炖排骨这样儿我爱吃的硬菜,可普通的豆浆油条也真真是极好的。油条旁边还摆着一盘小菜,凉拌的酸辣黄瓜条,简直好吃到爆。
那一盘黄瓜条被我横扫一空,沈步申自始至终只吃了一小口,然后就直勾勾的看着我进行光盘行动。
我对自己的肆掠有些汗颜,赶紧把嘴里正在咀嚼的吞到肚子里,搛起盘子里的最后一根黄瓜条问他,“这个在哪儿买的,太好吃了!!”
沈步申并不回答我的问题,定定的看了我好一会儿站起身开始收盘子。他有条不紊的把太平的那份早餐归置好,进入厨房前送我了俩字,“吃货。”
这俩字如此真相,我都不好意思反驳。
“这我承认,否则我也不会长成现在这个身材。快告诉我吧,哪儿买的,未来一个月我都吃这个了,既好吃还减肥。”我拉着他的手摇啊摇,竖起两根手指,“我以后擦地都擦两遍!”
我拉着沈步申的手稳住自己走到餐桌旁边,太平睡眼朦胧,靠在客房的门边上边揉着眼睛边说,“那你可得巴结好我哥,这酸辣黄瓜条可是我们家的独门秘方,我妈传下来的。”
这是沈步申做的?人才啊!于是他在我心中的优点又多增加了一条,就是黄瓜条做得棒。以后一定缠着他多做,最好每天都做给我吃。
太平吃完早饭说要赶到学校去画图就先离开了。因为我的脚不方便,沈步申就限制了我出行,很干脆的让我待在他这里不要乱走动直到脚消肿。
我欣然答应,米虫可是我向往一生的高级职业,我一向贯彻的是能躺着绝不坐着。能让我过几天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安生日子那我是乐意的不能再乐意了。
我受伤前基本天天来他家,半个多月以来没少调/戏他。我的目标也很明确,就是冲着让我们的关系升华到新高度去的。可调/戏到最后,要不就是他不搭理我,要不就是他的反应太出乎我预想,比如像昨儿那样反调/戏我之类的,遇到这种情况我就怂比了。总之,好多次想推倒他都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没有得手。
我暗暗下定决心,最近我要趁着我这脚还伤着他不敢拿我怎么样,顺便把这个重要的事情给完成了。
快到饭点儿的时候沈步申说他要出去买点儿东西。这会儿出什么门,我还饿着呢。我没好气,很不满意他这样对我放任自流的行为,单脚跳到玄关张手靠着门堵在他面前,姿势的优美程度可以参考大鹏展翅。
“你能不能先给我把饭做了再出门。”见他不说话,我放轻语气试探,“你做得比外面买得好吃……行么大厨?”
“你先把门让开。”
“不让。你先给我做饭。”我拒绝,吃货的世界吃大于一切。
大厨面无表情,但嘴角漾起的那个小小的弧度给面无表情的脸增添了几分光彩。他无奈的把我的双手拉到胸前握住,“我去买菜而已。家里只剩下两个鸡蛋,没有原材料我也不能给你隔空变出吃的来。”
他的手很有力量,手心里的茧子摩挲着我的手腕,酥□□痒。我一时又色迷心窍,拉下他的脖子在他的脸颊很响亮的亲了一口。其实这也不算是色迷心窍,因为我对他就从来没有神智清醒过。
沈步申闪了闪神,在我的嘴巴离开他脸颊的一瞬间扭过我的脑袋又亲了回来。
这次真的是实打实的一个吻,而且不是我主动的。
他的手放在我腰的两侧慢慢慢慢的收紧,我的手扶着他的肩膀,全身的力气都倒向他。他怕碰着我的左脚,一手拉起我的腿放在他的腰间,姿势虽然不怎么舒服,但内心的小人却已经嗨皮到开始放烟花庆祝了。
当一切结束的时候,我红着脸肿着嘴巴给他把门让开,小小声的嘟囔,“那你快去快回……”
他也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气息,回答道,“好。”
我以前玩儿命追沈步申的时候老觉得他高冷,因为他老是拒绝我,而且很不留情面。我们都太固执,他一厢情愿的觉得我永远只能当他的妹妹,性质其实就跟我一厢情愿的觉得我们是天生一对一样,一样的倔强。
我这个妹妹当得再合格,最高地位充其量也只能是太平那个亲妹那样了。“妹妹”这俩字能当饭吃么?不能。“妹妹”能和他牵手亲亲啪啪啪么?不能。“妹妹”能在等到风景看透陪他看细水长流么?不能。所以我对他的那些企图另我这么多年都不放弃,直至他接受我。
现在他被我追上了,我又觉得完全不是我想得那么一回事儿。沈步申对我很好,一如既往的好,而我却变了。
以前他说话我唯命是从,现在我却敢跟他抬杠撒娇耍任性,看他面无表情黑着脸就莫名觉得爽。我想,我大概也是为我那十来年的光阴感到委屈和不甘的。早知道要成为我的男人,那早干嘛去了,浪费了彼此这么久的时间。
我细细回忆了下最近跟他抬的那些杠,无伤大雅,但无疑都是在试探他的底线。我把爱当做一场赌局,已经耗掉了十年的筹码,我不怕输,却输不起。
后来我想起一切的时候不禁感叹“世间事大抵如此”,到那时候我才发现了一个永远被我忽略的真相,然后发现我错的彻底,因为沈步申的底线从来都是我。
沈步申走后,花朵给我打了个电话询问我的伤势,我嘻嘻哈哈的告诉她我简直好的不得了,我向往多年的米虫生活已然实现。花朵在电话那头长吸一口气,小心翼翼的问我,“你这是养胎的节奏啊,这才刚同居就有娃了?”
我不屑她的猥琐,嗤她,“同居你妹,我们还是清白的!”不过花朵到是说在点子上了。吃吃喝喝不能动,我寻思这还真有点儿养胎的意思。
“反正你脚也没好,趁着现在是个病号就多争取点儿福利。你都不知道,以前每次看见你那个唯唯诺诺的熊样儿我就恨不得抽你两巴掌,谈个恋爱至于么。”
我叹口气,“很遗憾,然而现在的情况并没有好多少,我还是唯唯诺诺的熊样儿。至于福利,那可是想都不敢想的事儿,能看到他裸/露的上半身我已经很心满意足。”
“你个山炮!”花朵吐槽。
“你几个意思!”
我跟花朵说了好一会儿话,话题不知道怎么绕就从我如何拿下沈步申绕到了她如何拿下项玉。花朵突然就不出气儿了,沉默半天才说,“毛毛,我觉得我栽了。”
我咬着指甲,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花朵如果知道了项玉的工作现状,势必会更加惆怅。
“你那次把他带来跟咱一起玩儿,我感觉这男孩儿挺纯的,一开始就想逗逗他,没想到逗到最后把我自己给搭进去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
花朵突然跟打了鸡血似的,语气亢奋,“嘿,当然是I can I up。我长得这么漂亮,他要是敢嫌弃我试试,老娘neng死他。”虽然还是一副说笑的口吻,可即使通过电话的修饰,我也感受到了她的忐忑。
“既然这样,有个事儿我想跟你探讨一下。”
“你说?”
“我就只问一句,你了解他么?”
?
☆、五十二
? “你指得是他是个送快递的这件事儿?”我话音刚落,对面就传来花朵很无所谓的声音。
“你知道啊!”我没想到她竟然晓得项玉是做什么的。
“我们可是认识了俩月多了。他傻呼呼的,我想查他动动手指头的事儿。”花朵的语气沉了沉,“你知道么,刚查出来的时候我怕他说谎话接近你可能是有什么别的企图,就把他给锁咱们学校的女厕所,逼供你懂的,他一紧张就说露嘴了。我一想,好嘛,这么容易被制服也就别指望他能有啥不轨的想法了,就没做声。”
“逼供你都做得出来,还锁在女厕所?”我由衷的想说……干的漂亮。
花朵啧啧两声,“可话说回来,送快递的又怎么样,我又不是没钱,养他妥妥的。我觉得我跟他相处起来特别舒服,他挺会照顾人的。”
“你爸妈那关怎么过?舍得你低嫁?”
“咦。”她一副嫌弃到死的语气,“拜托好不了,这才哪儿跟哪儿啊,谈什么嫁不嫁的问题,当然得顺其自然。”花朵突然噗哧笑了出来,“听项玉说了你们的相识经过,艾阿姨也是不容易,连人家的底细都不知道都敢玩儿调虎离山?”
“我妈还花了200呢,你说这能买多少个包子了?你们要是能成事儿,记得还我这200,当是介绍人的礼钱了。”
“就知道吃,胖死你该。”
说到吃,我看了眼表,沈步申都出去一个多小时了,怎么还不回来,我已然徘徊在饿死的边缘。
我刚挂了花朵的电话,然后历史上跑得最快的“曹操”就回来了。我激动的伸长脖子朝门边儿看,就看见沈步申抱着大包小包进了屋。
来来来,让我们看看我申哥都买了些什么鬼。除了做饭用的原材料以外,还有一个拖把,三个洗碗巾,一个榴莲,两盒冰淇淋,还有一个小盒子我没看清就被他收回到裤兜里。
最让我觉得玄幻的是他竟然还买了一根拐杖和一套王长喜的六级真题和词汇。看见面前的一堆东西我就晕菜,于是忍不住开口,“我的脚伤有严重到要用拐的地步么……”
谁知沈步申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只说了四个字,“有备无患。”
“……”每天都在日狗,今天的狗特别多。
我这脚就是擦点儿红花油的事儿,非搞得我像是三级残废,人性何在!
我把拐杖拿在手里颠了颠,“那又买这些做什么?你不是老说榴莲味儿得很?还有,洗碗巾我一周前才买了三个,你怎么这么败家,这些都不要钱啊!”
沈步申不理我,我拿拐杖杵他以告诫他不能这么挥霍。不知道是杵到了哪里,刚才那个被他藏在口袋里的小盒子给掉了出来,他迅速的蹲下/身想捡起来,却被我先发制人抢先一步。
我把那个小盒子拿到眼前晃晃,挑眉看他,“什么东西啊,神神秘秘的。”可当我看到那个小盒子是什么的时候我差点儿没给扔出去,太挑战我的承受力了。
套套这种东西,我觉得作为那个即将推倒别人的人,应该是我主动的做出这一笔投资。本来想着啥时候回学校了偷偷摸摸在一元一个的自动贩售机上花上几块钱儿买几个,谁承想即将被推倒的那个人却抢了先。
我脸红红的看着那盒套套,有些语无伦次,“你买……买它干嘛!”
沈步申已经从惊愕恢复正常,依然淡淡的吐出了四个字,“有备无患。”
可能是不想我继续这个话题了,他趁我不注意从我手里抽走那盒祖国计生事业中不可或缺的战略工具,顺手把那套王长喜塞给我,很是语重心长的对我说,“这几天趁着不能出门多看看书,六级也考了这么多次,总结经验,查漏补缺,这次你要是通过了,有奖励。”
听到奖励,我顿时眼冒精光,“什么奖励?最好实在点儿。嗯,我觉得钱最实在,或者把你公司的那些个零食多带几箱回来。”
“……你先过了再说吧。”
有了所谓奖励的诱惑,我下午在房间里翻出昨儿太平捎带给我的大包小包,十分麻利的在沈步申的书房里整理出了一小坨空间用以摆我的平板,书和手机。
沈步申任我翻箱倒柜、圈地侵占;懒得理我。我在腾抽屉的时候发现了一个精致的笔记本,之所以注意到是因为它的封皮上有一朵盛开的郁金香。郁金香一直是我喜欢的花卉之一,我甚至想去荷兰看一眼它的花田饱饱眼福却没有机会,不过沈步申应该替我看了不少眼。
笔记本的纸张颜色微微泛黄,封皮的边角可能是因为时常被翻看而有些起毛,纸张的特有的气味也不复存在,看来这玩意儿是有些年代了,而且我对它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我一拍脑袋,蓦然想起这跟我在梦里梦到的那个笔记本有点儿像。
我拿在手里前后看看,还真是像。我琢磨既然它在我的梦里出现过,那很不要脸的默认它就是我的东西了,所以拆开的时候毫无窥探别人隐私的愧疚感。
可一拆开我就发现,这本子还真是我的,字迹像不说,扉页的右下角还有我自己设计的艺术签名,龙飞凤舞的,别人轻易模仿不来。这下我就窥得更加坦然了,可是却记不得我什么时候拥有过这么个笔记本,里面写的到底是什么东西我也全然忘记。
怀着好奇心,我干脆坐到书房的飘窗前开始翻看,翻到第二页我就喷了,里面写的那些东西也太戳我笑点了,亮得我眼都快被闪瞎。内容原封不动如下——
你是每日在我心中升起的一轮暖阳,可我愿为你承受这灼伤心脏的痛殇。
至深哥。
再往后翻翻,也全部都是这种青春疼痛类型的诗词歌赋和小文章,全部都是至深哥。我算是看出来了,合着这小本子压根儿就是我抒发明媚忧伤和暗恋情怀的载体。可问题是,我根本就不记得我写过这些破烂玩意儿啊!
我以前对我申哥竟然是这个尿性,简直无法直视。而且,在每段情怀抒发完之后我还每每写了错别字,“申”跟“深”的区别可大着呢,真该让我去罚抄写。
“让你好好看书你在做什么?”我正看得津津有味,一声呵斥吓得我手一抖,差点儿从飘窗上滚下来。
我举起手边的王长喜跟突然进来的沈步申打哈哈。“没事儿,正要看呢。”
沈步申的目光从我的脸落在我手中的那个小本子上,脸色瞬间垮了下来,沉的像千年寒冰。他走到我跟前把我圈绕在窗户间冷冷的说,“把它给我。”
我这人吧,有个怪毛病。他要是好好跟我商量,我当然不会忤逆他的意思。偏他要用这种结了冰的语气命令我,这一下子就激起了我的逆反心理。
我捏紧双手拒绝,“为什么要给你,这本来就是我的,不给!”
“我再说一遍,给我。”
“不!”
“好极。”
他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转身出了书房,很用力的拉门。我这时才慌了,心也跟着那声“啪”的拉门声咯噔一跳。
我想跳下飘窗去追他,奈何腿脚不便行动被限制,只能瞪着眼干着急,眼睁睁的看着他摔门离开。
也太小气了!也太没风度了!这大概是我这辈子见过沈步申最没风度的一次。他连搭理都不搭理我,这让我很没有面子好不好。气极之余,我直接把那个破本子朝书房大门给扔了出去,怒吼道,“喂,你走了?你真走了?行,你好样儿的,我给你一次机会,你再不进来我……我就……我把这破玩意儿给你还不行啊T^T”
话音刚落,就听见“咔嗒”一声,书房的门被转开。
沈步申迎着光线走进来,一片阴影投在了他的背后。他慢慢蹲下来捡起那个本子,用手掸了掸压根儿不存在的浮灰,走到我跟前很无奈的叹息一声,想对我说些什么,看到我茫然的样子却欲言又止,只轻轻的说了句,“好好看六级。”
我吃软不吃硬,这是我人性的弱点。他说话的语气温柔的不像话,却在我心中投下了振聋发聩的一声巨响。我突然可以体会小本子上那句抒情了——他是一轮暖阳,可是他会照亮我,而不是灼伤,虽然他现在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我挺委屈的,哭丧着脸埋怨他,“你把我的东西据为己有怎么还能这么硬气啊!亏得我喜欢你,我要不喜欢你,就冲你这样随便拿别人的东西,我早就报案把你抓走了。”
“其一,这种小事连立案都做不到;其二,这本子是你送给我的,何来据为己有之说。”
我都不记得有这个本子的存在,怎么会记得我有没有送他这件事,他当然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你要这干嘛,赶紧撕了烧了毁了。我是真没想到啊,我以前竟然是这个尿性,太醉了。这是我黑得不能再黑的黑历史,坚决不能留。”
他挑起一边眉毛,把笔记本揣在怀里,“既然你已经送给我,那我就有自主处置它的权利。”然后就又出去了。
“……”我无语凝噎。只要这玩意儿不外传,一切都好说。
凡事往好的方面想想,这个笔记本虽然是我创作生涯的黑历史,可沈步申依然愿意留存当做纪念。这么想来,他得爱我有多深啊,连我这么装/逼的东西都可以忍受。?
☆、五十三
? 下午我们俩都互相不搭理,当然主要是他不搭理我,我倒是挺主动跟他说话以求和解来着。他却不搭我的茬,看上去应该还在生气,气我乱翻他的抽屉。
在这种沉闷的氛围下,我实在无所事事到极点。于是拿出手机,晃着挂在上面的那只小龙猫跟它对话,实质是自问自答。
“你说我申哥老这么阴阳怪气的搞精分,我还要不要继续忍他?”
“他精分都是你逼的,你还好意思说啊,人家以前多高冷一男神,被你逼成这副死样子。”捏着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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