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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我到现在才知道-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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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着我?”
“为什么?”许君然的眼神有些涣散,气息炙热,身体紧紧依附着,“你说是为什么?”只是那么一瞬间,他便吻了下来。
狂妄而粗暴的吻如雨点般落下!许君然宽厚的大掌也探进我的衣服里,在敏感的高地上狠命地揉着!
我的眼睛越睁越大,心中的愤怒和害怕如潮水般涌来,胸口也在剧烈起伏,难道又要被这个混蛋强了吗?
被他勒得有些难受了,我奋力挣扎,只到感觉唇上传来的火热痛楚,心里暗暗叫痛。过了好久,许君然才不再**我的双唇,与我四目相对,眼底发出熠熠的光,让人不敢直视里面的深深眷念:“江白色,看来我和你,要生生世世纠缠在一起了!”
明知是错的,也要去坚持,因为不甘心;有些人,明知是爱的,也要去放弃,因为没结局;有时候,明知没路了,却还在前行,因为习惯了。
许君然,我始终认为,我和你,没有结局。
31去加拿大当电灯泡!
傍晚,回到家里,开门就看见客厅里的一人一猫。Sun拿着猫食蹲着,全神贯注地看着面前吃东西的小猫。
我也蹲了下来,抱着腿,看了好半天,好奇地问:“你在看什么?”
Sun一惊,转过头看我,眼神清明一片,笑容灿烂:“姐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刚。”我说,愣愣地看着面前吃得香喷喷的小猫,伸手想摸摸它毛绒绒的小脑袋,猫咪像早有警觉似的,突然对我嘶起了牙,发出“呜呜”的叫声,我的手一僵。
“姐姐,它好像不喜欢你。”
我:“……”看着背毛都竖起来的小家伙,我叹口气,自动远离它半米。
Sun的眼神里满是疑惑:“姐姐,你为什么要养它?”
我看他,眼神无辜:“Sun,如果我说,它是有人硬塞给我的,你信吗?”
Sun看着我的眼睛,慎重其事地点了点头:“我信!因为姐姐你连自己都养活不了,怎么可能还养活得了它。”
这个死小鬼!我垂头丧气:“所以,为了防止它以后不会被我摧残,我还是给它找个新主人好了。”
Sun盯着我看,眼神复杂,语气惊讶:“可是,姐姐,我发现了一个很好玩的事情哦!”
我:“什么?”
“姐姐,你看!”Sun拿出一粒猫食,眼神注视着小猫,轻轻对着它说,“白!”
倏地,像是有奇迹一般,一直埋头津津有味吃东西的小猫抬起头,闪着炯炯的大眼,对着Sun甜美温顺地叫了一声:“喵!”
我整个人僵在那里!
Sun又叫了一声:“白!”
“喵!”
“白!白!”
“喵!喵!”
“白!白!白!”
“喵!喵!喵!”
“哈哈哈!姐姐!你看!是不是很好玩!”Sun被逗的哈哈大笑,他转头看到我僵硬惊慌的脸,一下子愣住了,关切地问,“姐姐,你怎么了?”
我浑身猛地一颤,后背像是有电流窜过,麻痒的难受,呼吸有些急促,好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脑子里突然就出现了一副画面,空空荡荡的房子里,昏黄的灯光下,孤单的一人一猫,他也这样,无数次的叫着小猫的名字,怀念与它同名的我。
胸口有如火灼般的痛楚,越加激烈的痛,我皱紧了眉,无意识地抬起手想要抓住什么,有什么东西可以帮我缓解心里的痛……
一只手紧紧握着我的手,力量之大,Sun的面容惊恐:“姐姐!你怎么了?”
我的心里就像是有一把火在燃烧,眼底更像是生出了尖刺一般难受,隐忍的意志霎时在瞬间崩溃:“……Sun,如果……你最爱的人死掉了……你会怎么办?”
Sun一下愣在那里。
很多人,我原以为我可以忘记。其实没有。他们一直在我心底的一个角落。他们组成了我的记忆与感情。但是,我却已经不能再拥抱他们。最后才明白,我走过的路途,只不过是一个念念不忘,又不断失去的过程。
一旦失去的东西,就再也拿不回来了。
清早的阳光极好,又温暖又干爽,毫无遮拦的铺泻下来,落到青翠的树叶间,跳洒了一地的光辉。
办公室里,叶夏抬头看着我,眼神里有诧异,有不解,有震惊:“你想好了?”
我笑了,肯定地点了头:“想好了,叶管,我要辞职。”
叶夏只是怔了一下,半晌,她起身,发丝飞扬,似一泓瀑布流泻而下,她向我举起手,笑容绝美:“好!同事一场,江白色,再见!”
我眯眼一笑,握住她的手:“再见!”
再见,再不相见。
出了公司大门,我站在那儿发呆,思绪如水。回想过去的种种,恍惚如梦。
既不回头,何必不忘。既然无缘,何须誓言。今日种种,似水无痕。明夕何夕,君已陌路。
又一次,再见了,许君然。
夜,寂静无声。
饭后,我窝在沙发里,扬着眉梢,随口一问:“Sun,你怎么不上学?”
Sun抱着猫咪,把手上的书一合,看我一眼:“我没跟姐姐说过吗?我都是请老师在家里上课的,高中的课程我早就上完了,已经被大学提前录取了,今年9月份就要开学了。”
我惊讶不已,17岁上大学?可怜我连高中都没有毕业。忍着心里的强烈不爽,我问他:“你要上哪所大学?”
Sun举起手上的书:“我正在看学校的宣传册,就是这所大学。”
我抬眼一瞄,心下一惊,Sun竟然和苏心是同一所大学,难道这真是冥冥之中注定的缘分?
Sun放下腿上的小猫,双眼灿若晨星:“姐姐,你怎么想起来辞掉工作了?接下来,你想做什么?”
我想了想:“不知道,先休息休息,以后的事以后再想。”
Sun很不满我的回答,皱着眉,念叨:“姐姐,你怎么这么不靠谱?”
“呵呵。”我不好意思地笑笑,突然就心血来潮,坏笑,“对了,反正你还有两个月才开学,Sun,我们去旅游吧!”
“好啊!”Sun也来了兴致,兴奋地问我,“那我们去哪儿?”
我笑了:“加拿大!你觉得怎么样?”
加拿大,首都渥太华。
阳光普照,绿树环城,空气清新,这个城市安静而和谐。
出了机场,我笑嘻嘻地招呼Sun:“Sun,你看你看!好多洋鬼子!”
Sun推着行李,神情悲愤:“姐姐,你也来拿点行李,怎么可以一个人跑掉。”
“好啦好啦。”我接过Sun手里的箱子,心情明亮。渥太华的六月,还是春天,在这油画质感的风景里,时间仿佛都静止了一样。
眼神只是轻轻的一瞥,就看到蓝天下的白云里缓缓走来一个我日思夜想的身影。
我丢开箱子,迅速跑向他,心下微跳,我猛地攀上他的身子,欣喜若狂:“安!安!安!”
苏安还是老样子,温柔如初,努力地张开双手抱住我,在我的发间深深地呼吸:“白,欢迎你来渥太华。”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漫长的仿佛天长地久。我和苏安不再说话,抱在一起轻轻地呼吸,努力地呼吸……
“我说……”背后蓦然响起了一个烦躁的声音,狠狠地说,“你要抱着我男人到什么时候?”
我回头去看,嘴角一笑,立马窜到这个人的怀里,欣喜地叫道:“夕夕!”
林夕拍拍我的背,揉揉我的发,撇了撇嘴,一笑:“笨蛋,你过得好吗?”
“嗯!”我一手拉一个的手,笑得明媚如花,“安安夕夕,你们过得好吗?”
苏安的另一只手握上来,笑容温柔:“好,都很好。”
我脸上的笑容始终停不下来,突然感觉到有一双眼神正看着我,我回过头去找Sun,大声叫他:“Sun!过来!”
Sun越走越近,脸上是如阳光一般灿烂的笑。
Sun笑着走向林夕和苏安,越走近,苏安脸上的震惊就多一分。
我笑着说:“安安夕夕,他是Sun。”
Sun也笑着:“你们好,我叫阳光,英文名Sun!”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苏安的脸色已经变得死灰,他的眼眸瞬间瞪大,惊慌和不可置信,声音也颤颤巍巍:“……江、江之郁?”
林夕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心知肚明的我,微微一笑,指了指Sun的胸口,说:“安,他是Sun哦,不是江之郁哦。江之郁他……不是早就死了吗?”
手风琴的琴声隐约传来,是谁?拉出这么悲伤的乐曲,一点也不适合渥太华郁金香的香气。
我和Sun顺利入住酒店后,苏安就赶去工作了。林夕则去帮我安排接下来一个月的行程。
放下行李,我站在落地窗前俯瞰这个城市,渥太华的行人极少,高楼也不多,难道是因为地广人稀,所以他们恣意铺展吗?
刚整理好行李,Sun就来敲门,他笑着说:“姐姐,我们出去逛逛吧。”
渥太华的街道,整洁安静,人行道上铺着平整的砖石,我和Sun并肩在城中行走,惬意又自然。
Sun的眼睛,温柔似水,对我可爱的微笑:“姐姐,你的那两个朋友关系很好吗?”
我笑着看他:“那当然了,他们是一对情侣啊!”
“……”Sun一惊,“……可是他们都是男人啊?”
我又笑,反问:“男人怎么了?男人就不能相爱了吗?他们的爱就不是爱了吗?”
Sun急了:“姐姐,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低下头:“我知道,现在这个社会对他们并不认同,这份爱受到世界的非议,纵然,你不能理解,也请你不要诋毁侮辱他们,他们都是我最最重要的家人,为了他们的幸福,我会竭尽全力。”
Sun:“……”
世俗赞美爱情,但世俗却从来不承认爱情,何为对?何为错?
任何人都有爱和被爱的权利,这跟性别无关,这只跟爱情有关。好不容易在这世上走一遭,为什么不能轰轰烈烈爱一场?
只要有爱,同性又如何?
32多年后,依旧活在你的世界里。
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林夕一直陪着我和Sun,我们去了渥太华的国会大厦、里多运河、奥米加公园、和平塔、加拿大国家美术馆、上加拿大仿古村、Hog瀑布……
一路走来,烦恼的记忆越来越淡薄,被渥太华的风景治疗,让人仿佛觉得重生了一样,由生到死,由死到生,时光易逝,爱情易老。
如果,如果能让我就这样,活在画里,活在梦里,那该多好?
道斯湖,我和林夕坐在湖边,看着湖中央的小船,在水中悠然荡漾。唯一可惜的是,我来的不是时候,郁金香早就过了花期,看不到幽雅华贵的郁金香花展,心里多多少少会觉得有点遗憾。
绿草茵茵,花红柳绿。我抬起头看天,对着太阳,伸手,像是要抓住什么似的,握拳,张开,握拳,再张开……
林夕看着我,好奇地问:“你在做什么?”
“我想试试……”我说,“……能不能抓住阳光。”
林夕一笑:“笨蛋,阳光怎么可能抓得住。”
我不说话,慢慢放下手,突然就觉得空虚无比,恍惚,这个场景怎么这么熟悉?熟悉到让我心痛,只是,地点不同,连人也不同了。
林夕没有看见我眼里的落寞,转过头,问我:“白……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这样的林夕是我没有见过的,低垂着头,犹豫,不安,兀自沉浸在空白的思绪中,耳边依旧隐约可以听见他的声音,却离我如斯遥远。
林夕抬起头,依然坐着,却侧着身,眼神里一阵苍凉:“……白,江之郁他是谁?他是苏安的谁?”
我瞪大眼睛愣在那里!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我有些不明白,狐疑地看着他:“江之郁,他是我的父亲。”
林夕一愣,不可思议:“你父亲?”
我点了点头:“以前他……生病的时候,苏安是他的主治医生。”
林夕不说话。
我看他,忽然就觉得沉闷:“夕夕,你为什么要这么问?”
林夕沉默片刻,而后开口:“白,Sun是不是很像他?”
“谁?”我看着远处高高兴兴拍照的Sun,一阵心悸,歪过头不去看他相似的眉眼,呼出一口气,我轻轻地点头,“像。”
林夕的神色不定,神思越**缈起来,半晌,他说,笑容惨淡:“白,我好像知道了,为什么安这么在乎你的原因了。”
而后,林夕的那句话就一直在我的脑海里徘徊着。
我不明白,心里却是一阵苦涩一阵心疼,不敢去想这句话背后的深意。
傍晚,坐在路边的椅子上,我认真地吃着河狸尾巴,最喜欢的是肉桂白糖和巧克力香蕉口味的,边吃边仔细看着夜晚依旧安静的渥太华。
轻轻咬上一口,热气腾腾、香气扑鼻的河狸尾巴,闭上眼睛慢慢品味,我细细体会着,酥脆香甜的河狸尾巴和浓郁的酱料混合在一起带来的无比满足的口感。
不知何时,身边坐下一个金发碧眼的老外,笑眼眯眯的对我说:“Hey,Are-you-here-alone?What‘s-a-pretty-girl-like-you-doing-herea-lone?(嗨,你一个人吗?像你这么美丽的女孩为什么一个人在这儿呢?)”
我咀嚼的动作停在那里,大眼对大眼,我的眼角不由狠狠抽动起来,满头虚汗,他在说什么?我一句也听不懂啊!
“You-find-my-wife-what-happened?(你找我的妻子有什么事情吗?)”苏安的声音在我的背后响起。
老外一愣,不好意思地笑笑:“I‘m-sorry。(非常抱歉。)”起身,走开。
苏安一脸深沉地坐到我的身边,一如既往平静淡然的语气:“怎么就你一个人在这里?”
“夕夕陪Sun去买纪念品了。”我说,继续啃我的河狸尾巴。
“白。”苏安叫我,我盯着他的眼睛看了老半天,沉默,苏安才说话,“你……是不是还没有忘掉?”
我笑,放下河狸尾巴,心知肚明:“我知道的哦,我一直知道的哦。”
我看着苏安的眼睛,紧紧的,一直看到他的眼底深处:“安,江之郁已经死了……我一直知道的哦。”
苏安:“……”
纵然,曾经的我那样不敢相信,不愿相信,不肯接受,但随着时间的推离,有些事情却越来越明显,越来越清晰,就像是在广阔的沙漠里,我站在高高的沙丘上,向远处眺望,有没有绿洲,一目了然。
那个只把我当宝的人,那个只当我是唯一的人,那个为了爱着我的人,已经死了,随风而逝。
我早就知道,有些事,发生了就只能接受。有些路,选择了就没得回头。有些人,一旦错过了就不再有。
我早就知道的哦。
不闻不问,不一定是忘记了,但一定是疏远了,彼此沉默太久,就连主动想起都需要勇气。
相反的,天天挂在嘴边,也不一定是记得,我只是想牢牢的告诉自己,我的生命里,也有那么一个人,用尽了生命来爱我,虽然他爱的,不一定是我。
回国的那天,渥太华的天有些阴,再阴也阴不过我此时的心情。
“我说……”我的眼神一瞥,白眼控制不住地翻了又翻,“……你为什么又要跟着我回国?”
林夕带着大大的墨镜,看不到他的眼神,态度不满:“本少爷想去哪儿,还要问过你吗?”
Sun在一旁陪着笑。
“你不陪安安了吗?”我问,双手托着下巴,“你就不怕他被加拿大的男人拐跑了?加拿大的男人可是很有魅力的哦!”
“……”林夕张张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好久,惘然若失,“……他不会的,他也不需要我陪……”
我:“哈?”
林夕的话堵在喉咙口,没有说出来,心情很暴躁:“少爷我想去哪就去哪,干你这个笨蛋什么事!”
我:“……”
男人也有更年期吗?这家伙,怎么这么易怒易躁?
不过,有些事,问的清楚便是无趣,连佛都说,人不可太尽,事不可太尽。凡事太尽,缘份势必早尽。所以有时候,难得糊涂才是上道。
回到国内,已是八月的夏季,像火一样的阳光,赫赫炎炎。
一回到家,当看到Sun也和我住在一起时,林夕又是一阵暴怒:“你竟然跟这个小鬼住在一起?!江白色!你已经丧心病狂到摧残未成年人了吗?你个衣冠**!”
“……”满脸黑线的我,眼角不由狠狠抽动起来,妈*&;%¥#@!这个家伙为什么要回来?!
当Sun去宠物托儿所接小白,林夕去联系老爷子的时候,我一个人在家,吃着冷饮,喝着汽水,好不惬意。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打开门,只看到门口放着红色的玫瑰花和一张白色的卡片。
我一脸疑惑的拾起花朵和卡片,花朵娇艳,卡片上的字刚劲有力:你好,烧我阳台的邻居。Xavier
我的背后溢出汗来,猛地抬起头望着对面紧闭的房门,一阵阴风吹来,我颤颤巍巍的发抖,迅速关上门,心里害怕的想着,这是什么意思?恐吓吗?
人果然不能做错事啊,这还没到半夜,就有鬼来敲门了。
晚上,我问了林夕,原来Xavier的意思是,泽维尔。
泽维尔?外国人?不认识。不过,我看看了卡片上的字,这个老外的中国字到是写得不错,值得夸奖。
33林夕,我们结婚吧!
天空里一抹幽蓝,夜,寂静如水,我的心里却是莫名的烦躁。
清清爽爽洗了个澡,披着湿发,我坐在阳台的躺椅上,啃着雪糕,和Sun聊着天。
Sun挠着腿上的猫咪,皱着眉头,说:“小白,好热哎。”他把猫咪从腿上推了下去。
“喵!”小白可不会这么容易就被他赶走,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灰色的小身子,轻轻一跃,又跳上Sun的腿,继续满足的打盹。
无可奈何的Sun,继续推,小白继续跳,又推,又跳,一而再,再而三,反反复复,最后,还是小白胜利了。
Sun叹气,露出温柔无奈的笑容向我求救:“姐姐……”
“别叫我。”舔完最后一口雪糕,我抿抿嘴,“你知道的,它不喜欢我。”
“可是,它不是姐姐的猫吗?”
我看了一眼小白,无措地耸耸肩,自嘲:“某种程度上,我到是觉得它才是我的主人。”
Sun:“……”
这个时候,门口传来声响,原来是林夕回来了。
“夕夕,我的外卖!”我一蹦一跳地跑过去,兴冲冲的在林夕的身后摇头晃脑。
“给你!”林夕有些不耐烦,挥挥手,把手里的袋子递给我,迫不及待的去冰箱拿水喝,“热死了!”
我打开袋子,笑眯眯地对Sun说:“炸鸡,吃吗?”
“姐姐,你还吃得下吗?”Sun看了一眼我身后装满零食袋子的垃圾桶,惊讶地问我。
我嘻嘻一笑:“吃得下。”
林夕瞟我一眼,骂道:“猪!”
我无视他。
Sun看着大吃海吃的我,眼里满是担心:“姐姐,你不要吃坏肚子了,分点给小白吧。”
我依依不舍,嘟起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香酥可口的炸鸡,犹豫了半天:“那、那好吧。”
我拿了一块炸鸡,对着小白,一脸讨好的甜笑:“小白,看哦!姐姐这里有好吃的哦!”
“喵!”看在炸鸡的面子上,高贵的小白猫咪终于抬起它明亮的猫眼看了我一眼,温顺地回应我。
我的心里老泪纵横,不知是苦还是甜,还是炸鸡的面子大啊!
林夕喝了一口水,眼神里带着深深地疑惑,鄙视:“江白色,这只猫是灰色的,你色盲吗?还是你这么自恋,给它起了一个跟你一样的名字?”
Sun抬头看他,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高兴地说道:“不是的,小白只对这个名字有反应,这是我偶尔发现的,所以就给它起了这个名字。”
“是吗?”林夕喝水的动作一顿,他看着我,眼神一眯,似乎要看透什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他就笑了,越笑我心里越发毛。
燥热的夏夜,我却在林夕的笑声里抑制不住的浑身发抖,仿佛全身都在瑟缩着。
林夕走过来,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江白色,你的秘密我可是一清二楚哦!”
全身一僵,我的脑子里在胡乱猜测,不知道林夕所说的秘密到底是什么:“……”
“不逗你了。”林夕往沙发上一坐,大腿跷二腿,少爷的口气又出来了,“明天你跟我回家一趟!”
我犯难:“你又要干吗?”
林夕瞟我:“老爷子要见你!”
我一惊,满腹的疑惑,林老爷子?心烦,我只想安安静静的做个人,能不能别给我这么多破事啊?
林氏大厦。
一进入林氏,宝叔就叫走了林夕,然后一脸亲切的告诉我,林董事长在会客厅等我,他想单独见我。
怀着无比忐忑的心情,我不安地推开了会客厅里的门。
会客厅的正中央,林老爷子威武而严肃地坐着,忽然想起了《颜氏家训·教子》里的一句话,“父母威严而有慈,则子女畏慎而生孝矣。”我想,大概就是形容林老爷子这样的人。
我走过去,恭恭敬敬地站着,笑着:“林老爷好!”
林老爷子的山羊胡子动了起来,全身上下弥漫着让人敬畏的声势气派:“我们长话短说,我这次叫你来,是有一件事让你做。”
我的乖乖!这么直接?我眼睛亮亮的看着他,嘴角含笑:“您太客气了,您说。”
林老爷子甩出放在一旁的文件,如铜铃的眼神里有些盛气凌人:“你先看看。”
我小心地拿起文件,翻开,赫然发现,这些都是市中心数一数二的别墅房产合同,少说也价值上千万,合同上房产所属人的条款上,明晃晃的写着我的名字!
我张大嘴巴惊怔在那里!难道真得像电视上演的那样,林老爷子是要用这些财产收买我,让我离开他儿子?
我惊愕不已,放下文件,手脚有些发凉,不明所以:“林老爷……这?”
林老爷子的眼神凛冽,目光一敛:“我希望你马上跟林夕结婚,这些都是林氏给你的彩礼!你们结婚后,我会再给你林氏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让你几辈子也吃不完。”
我:“……!!!”
纳尼!!!怎么跟电视上演的不一样?跟林夕结婚?开什么玩笑!
我咬咬唇,隐下心里的种种顾虑,不动声色,对着林老爷子呵呵一笑:“好,我这就跟林夕求婚去!”
就在这个时候,林夕推开大门走了进来,不满地嚷着:“老头子,说完了没有?我要带我女朋友走了!”
林老爷子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转过眼又看着林夕,骂道:“臭小子!你这个样子成何体统!尽是给我丢脸!”
“是是是!我丢人!我走行了吧!”林夕拉着我的手,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在林老爷子如炬的眼光下,我拉拉林夕的手,他回头看我,问:“怎么了?”
我一笑,眼神明亮,话语认真:“林夕,我们结婚吧!”
林夕僵住,愣在那里,死活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不可置信:“你、你说什么?”
我目不斜视地看着他,又认真地说了一遍:“林夕,我们结婚!”
没有人是为了爱你而来到这个世界,很多的时候,我们想要的,只是一个肯定的眼神和一颗理解的心,仅此而已。
我知道,这也许不是最好的办法,但是如果这是让你们能够相守的唯一的办法,我愿意为你们再牺牲一次,再努力一次。
苏安,林夕,如果连你们都不能幸福,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你们就是我的整个世界。
当经历了江之郁的事情,我才清楚的明白,有些事,现在不去做,那就一辈子再也没有机会去做。
一回到家,当着Sun的面,林夕就开始破口大骂:“江白色!你是不是疯了?你知道老头子的话是什么意思吗?”
Sun明显被林夕赫然而怒的样子吓到了,在一旁不安地抱着小白,看着我们:“……姐姐,出什么事了?”
我对他淡淡一笑:“没事。”
林夕大吼:“江白色!”
“我知道。”我笑笑,低着头,静静地说话,“不就是跟安那时候一样吗?我们结婚了,你父亲就不会再逼你,你也可以和安在一起。”
林夕生气的一把抓着我的肩,怒吼:“江白色,那你自己呢?江白色,你有想过你自己吗?你还有多少时间可以浪费?你还有多少个三年?”
我抬起头,笑容从心里溢出来:“我不要紧,我没有要爱的人,以后也不会有,你和安就是我最爱的人。”
林夕的表情愣在那里,仿佛半个世纪那么久,久到我在他的目光下开始坐立不安,林夕才慢悠悠地开口:“江白色……那许君然呢?他要怎么办?”
我的全身猛地一僵,惊慌失色。
林夕问我:“江白色,你……你不爱他吗?”
突然就痛到无法呼吸,仿佛正遭受着此生最大的痛苦!我的脸色一变,眼底划过一抹痛楚,狠狠地回他:“你胡说!我根本不爱他!”
林夕的眼里有着让人看不清的疼惜,他问我:“江白色,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心里的痛越发的剧烈,使我的脸扭曲变形,冷汗涔涔而下,心脏被生生撕裂的痛侵袭了我全身的感官神经,痛彻心扉。
害怕,害怕什么?我害怕的是许君然这个名字,我害怕的是,明明知道他带给我的只有伤害和痛苦,明明和江之郁说好,以后我只会好好的爱他……越来越多的自我催眠,心底却有个声音越来越清楚地叫嚣!我害怕那样真真实实的事实!我害怕那样明明白白的感情!我害怕我的那颗心!我爱他的那颗心!我爱他!我爱那个混蛋!
豆大的泪珠倏地从脸颊滚落,灼出一串串滚烫的火花,灼出我心里最最隐藏的情感,抓着衣角,我蹲着身体,泪流满面:“……我不爱他……我不能爱他……”
我一直在自欺欺人,我一直在想方设法的忘记,到最后我才明白,不是爱情不肯放过我,不是回忆不肯放过我,而是我自己不肯放过我自己。
可是,我明知道是这样,我却无能为力。
34奇怪的X**ier。
大清早,门口依旧是一枝鲜红的玫瑰花和一张白色的卡片:你好,今天的天气真好,烧我阳台的邻居。Xavier
我的眼角不由的狠狠抽动起来。“烧我阳台”这几个字在我眼里分外的刺眼,我无语地看了看对门,始终无法想出这个叫Xavier的外国人这样做的意图。
我试过无数次的去敲他的门,却是次次都吃了闭门羹。我翻了一个白眼,中西文化差异有这么大吗?大到已经不能在同一物种上思考对方的想法了。
第二天,同样的位置,同样的鲜花,同样的卡片:你好,有什么事情请写在卡片上,烧我阳台的邻居。Xavier
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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