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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梁往事-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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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老爹伸手挡住,急声说道:“公子,万万不可,您救回小女,我已是万分感谢,怎能再要您的银子。”
    “这是那冯员外的银子,雨儿在那里受了欺负,理应让他补偿,快快拿好。”远航不由分说,将银子推进他的怀中。
    夏来爹眼含热泪,连声感谢。
    次日清晨,远航送走夏老爹父女,便与众人出发,继续向后堂方向行进。高县令已在城门处等候多时。
    “大人,您这么早便起身赶路了。”高县令带着衙役迎了过来,施礼问候。
    “是呀,清晨凉爽一些。”远航回礼,与高县令并肩同行。
    “大人您这是要去哪里啊?”高县令有意落后了一些,可不敢与知州大人并行。
    远航未加思索,顺嘴回道:“暂无确切去处,官职被免,刚好出去散散心。”
    高县令点点头,说道:“噢,官职被免……什么?大人官职被免!”高县令大惊,停下脚步,张着大嘴望向远航。
    糟了,说走嘴了……远航停下脚步,回身说道:“做官累了便去休息下,待我溜达回来继续做官。高县令,我不在益州,你若有事,可去找益州守备孙柯,也可找守城将军秦朝,他二人都是我朋友。”远航怕高县令知道自己没了官职,再告知冯员外回去找夏老爹麻烦,急忙又提起孙柯,暗示高县令,我还是可以制约到你。
    望着远航离去,高县令在城门处站了好久,心中暗暗后悔,可惜了我益州的楼阁,便这样打了水漂……
    
   

第一五七章 街头打斗
    “大人……”刀紫与远航并马而行,唤了一声,远航伸手止住他的话。
    “叫我少爷,已经没官职了。”远航侧头一笑,说道:“你想说什么?”
    刀紫应了一下,说道:“少爷,咱们行了一天,才过了汉临县,还未走到博阳郡,这速度太慢了些。”
    “急什么嘛,我们只是一路走下去,又无日期限制。”远航向前探身拍拍黑子的脖颈,笑着说道:“走快了会累到黑子的。”
    “可惜了这乌云踏雪了。”刀紫嘀咕了一句,眼馋地望着远航坐骑。
    行了一会,远航在一个岔口前停下来,指着左侧,说道:“你们还记得这条路吗?”
    众人望过去,啊金说道:“自然记得,那是去博阳岭后山之路。”
    “不错,我们又回到这里了。”远航望了一下,不由想起杜雯来。这丫头被离秋赶走,应该是回京州去了。
    “少爷,我们过了午时便可到达博阳郡,不知是进城休息,还是继续前行?”啊金骑马在远航右侧问道。
    “自然是休息了,不然错过此处,夜间便无驿站了。”远航侧头答道。
    啊金隔着远航望向刀紫,俩人心照不宣,对笑一下。心说你什么都知,却如此行路,每日只能走一半歇一半了。
    一路众人说说笑笑,正午时分赶到了博阳郡。寻了家客栈住下,离秋忍耐不住,过来询问道:“相公,博阳可有些盛名的小吃?”
    还未答话,流星凑了过来,说道:“是了,是了,先去品尝一下。”
    远航望着他二人,真是想笑,放在当今,这便是人们常说的吃货吧。
    “伙计,这博阳有何名胜古迹,特色小吃,你来细说一下。”远航坐在厅上,伸手唤过伙计来。
    伙计屁颠颠地跑来,站在桌前一弯腰,笑道:“客官您是外来的吧,博阳乃是千年古镇,此处有三绝。”那伙计说到此处,顿了下来,笑着打量着他们。
    “快说呀。”流星眼巴巴地望着,远航顺手从怀中摸出一小块碎银丢在桌上。
    “哎呦,谢谢客官。”伙计急忙拿起攥在手中,清了下喉咙,继续说道:“这三绝便是汉笼包子出锅抢,博阳泉水叮当响,菩提树下万人仰。”
    众人听后,心中明白了几分。离秋抢先问道:“汉笼包子在何处?”
    “包子在西街,出门左走拐过街口便可看见。”伙计向外指着答道。
    远航问道:“那菩提树应是善男信女拜奉之处,这泉水又为何叮当作响啊?”
    “这个小的也说不好,客官您去了自知。”那伙计见已无自己事情,弯腰退了下去。
    离秋凑过身子,笑道:“相公,我们去买包子,如何?”
    远航淡笑摇头,说道:“只有一下午时间,便各自去喜爱之处吧。”
    众人小议一会,离秋与流星奔向包子处,无影相随。婉约与宜兰去了菩提树,啊金与八月陪伴前去。远航则与青荷带着唐凌,刀紫去了泉水处。唐员外几人不愿走动,便直接回了房间。
    泉水位于城中西北处,一个面积不大的古宅中。听老人讲此处愿无此泉,一日深夜,地上忽然裂开,由地下便涌出这泉来。惊吓主人以为误犯天物,第二日便弃了此宅远走他乡。
    进了古宅,院内并无太多人,院中偏左处有泉水涌出,时间久远,自然而然将周围形成一个池塘,泉水涌出后又由塘中渗入地下,周而复始。
    远航走到近前,泉水喷出老高,落下之时溅入水面,形成悦耳的声音,或许这便是泉水叮当响的由来吧。泉水清澈见底,若不是院中还有他人,远航真想脱光衣服下去与青荷洗个鸳鸯浴。伸手沾了一些泉水,放在嘴中品尝一下,有些涩,也有些许甘甜,这不便是矿泉水嘛。吩咐唐凌取过水囊,咕咚咕咚的将水囊灌满,留待路上饮用。
    又在院中转了几圈,见再无可看之处,便返身出来,准备去菩提树那里寻找婉约等人。
    博阳县城建筑倒也奇特,多为一层住房,临街百姓皆是以家为店,既住在这里,又将生意开在自家门前,随意放个小桌便招揽顾客。
    “快去看看,前面打起来了。”远航正在低头选购一些小饰品,身旁几个百姓一面嚷嚷着,一面向前跑去。
    抬头望去,前面已经围了几圈人,根本看不到里面发生何事。远航天性喜欢凑热闹,丢下物品也凑了过去。
    “哪来的杂碎,还敢出口不逊,兄弟们,给我打他。”里面一个男人声音传来,接着传来了砰砰的声音。围观百姓纷纷后退,远航拉着青荷却向里挤去。
    “再若动手,休怪我不客气了。”无影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哎呀,是离秋他们。”远航一惊,用力向里挤去。
    “几个外乡人也来管老子的事,上,给我废了他。”那男人声音再次传来,刀紫嘱咐说道:“少爷您慢点,我先进去。”说完伸手抓住前面两人,一甩手向后扔去,挤了进去。
    正中十多个汉子,中间围住三人。无影将离秋与流星护在身后,离秋还在那里不停地指着一个男子,上窜下跳,喊道:“无影,揍他,往死里打他。”
    远航进去一看离秋那样子,气地笑了起来,这丫头便是一颗炸弹,随时随地都会引爆。
    一个汉子花拳绣腿比划一番,还未冲过去,便觉得后脖颈被人拉住,未来得及回头望去,自己已是双脚离地,倒飞了出去。
    “哈,刀紫来了,快给我打那个家伙。”离秋见来了帮手,更加胆大。上前一步站在无影前面,指着其中一人,让刀紫打他。
    刀紫斜眼看去,一个四十左右男子正张嘴向他望过来,已经被他单手将人丢飞吓得不轻,指着刀紫,颤声问道:“你……你又是何人?”
    远航走到离秋身边,皱眉问道:“发生了何事?”
    离秋立时换了面孔,娇声娇气,搀着远航手臂,说道:“相公,那男子轻薄与我,你怎得才来。”
    “什么?”远航立时双眼冒火,动我老婆便是触之逆鳞,当下怒喝道:“给我打!”
    青荷走过去,关切问道:“妹妹,你无事吧?”
    离秋连连眨眼,说道:“姐姐莫担心,我无事。”
    少爷发话,刀紫不再顾虑,一拳便将身旁一个汉子打倒在地,那汉子痛苦地喊了一声,“哎哟,我是看热闹的……”
    无影也窜了上去,片刻功夫,那十多个汉子便都躺了下去,那带头的汉子对着远航跪了下去,急忙辩解道:“小人没有轻薄这位姑娘啊,公子你……”还未说完,刀紫一脚上去,直接踢在脸上,那男子仰面倒地,昏了过去。周围百姓纷纷退出老远,不敢靠前。
    离秋松开远航,走到包子铺前。里面一个抱着孩子的少妇看向离秋,胸脯鼓的出奇。离秋说道:“给我来两屉包子,包好我带走。”
    “嗯。”那少妇抱着孩子,急忙回头对一男子说道:“掌柜的,快为姑娘拿包子。”
    那男子倒不如这少妇镇定,已被打斗惊吓到,听到喊声才急忙上来,为离秋取了包子递了过来。
    将银子递过去后,离秋笑着走回远航身旁,说道:“汉笼包子,我们回去吃。”
    远航扫视一圈,抬步向客栈走去,路旁百姓急忙闪身,生怕得罪了这位爷,招来一顿暴打便得不偿失了。
    “说说吧,怎么回事?”回到客栈,看着离秋坐在大厅内吃着包子,远航在一旁问道。
    “等……下。”离秋用力地咀嚼着,噎的自己说不出话来。
    “好吃。”离秋抹了下嘴巴,讲道:“相公,你是不知,那包子铺前排起队伍,好长好长。”说着自己站起身伸开双臂,用肢体语言表达着。
    “我是问为何起了争执。”远航若不提正题,离秋能讲到黄昏去。
    “噢。”离秋悻悻地坐下,说道:“那老板娘见忙不过来,便出来帮忙,此时孩子哭闹,她便给孩子喂奶。”说到这里脸色红了一下,继续说道:“那汉子不买包子,直站在那里盯着人家胸脯看,我在后面等的心急,上去理论,便吵了起来。”
    “难怪够大,原来正在奶孩子。”远航嘀咕一声,自己去看什么泉水啊,应该去买包子嘛。
    “相公你说什么?”离秋没有听清,追问了一句。
    “噢,没什么,我说该打,这等好色之徒,不打留着做何。”远航异常气愤地说道。
    青荷嗤鼻望来,他方才说的话,离秋虽未听到,却被她听个仔细。如今远航说出此话,无疑贼喊捉贼一个道理。
    “嘻嘻,我便知道相公会赞同我。”离秋撒娇地靠了过来,弯起眉毛,眼中传情望着远航。
    “可是方才你说,他轻薄与你,又是为何?”远航板起脸来,问道。
    离秋立时收起笑容,低声说道:“人家是怕你说我惹事。”
    “你惹的事还少吗?”远航佯怒,一直不给她笑脸,说道:“我倒真希望有人调戏你一下,可惜呀,这等没眼光的人,除了我,还真不好寻到。”
    “你……”离秋大怒,一个包子横空飞来,斥道:“肉包子打你,有去无回。”
    
   

第一五八章 拜见岳母
    行了两日,终于到了后堂府。到了这里,远航不敢随意走动,也嘱咐大家不可喧闹,只留宿一夜,明日及早动身离开。
    宜兰自从进了后堂便心神不宁,几次起身想去远航房内,却又不敢前去,心焦的在屋内不停走动。
    “笃笃。”敲门声响起,思心望了宜兰一眼,前去开门。
    “少爷。”见是远航,思心施礼,侧站门旁,远航抬步走进房内。
    “相公。”宜兰上前侧身施礼,远航拉了她一把,坐在桌前。
    细看宜兰,眼中清澈如水,肌肤白里透红。细眉似柳,黑发如瀑,四大美女生了个好年代,若在此时,必会被宜兰比得抬不起头来。
    “相公为何如此看我?”宜兰见他进来一言不发,只是盯着自己,面子一紧,脸儿红起,轻低秀首,侧目望来。这等娇媚看得远航心中一颤,急忙收回邪念,正色说道:“明日我们便要离开,再回到这里便遥遥无期了。如今到了后堂,你可要回府去探望一下?”
    远航话落,宜兰心生思念之情,眼圈一红,难过起来。
    “相公……”只喊了一声,控制不住地流下泪来。宜兰多么想回去看望一下父母,只是相公有欺君大罪在身,若是随意走动被他人发现,必会惹来杀身大祸。宜兰深知嫁夫从君,一起都要以夫君为主,纵有百般思念,也只得压在心底。
    远航凑过去,怜惜地拭去她的泪水,轻声说道:“宜兰莫哭,相公陪你回去看望双亲便是。”
    “啊?”宜兰失声喊出,既为回去探望双亲而激动,又为远航而担心。
    “无妨,我还未见过令堂,也应该去见一面,你准备下,我们回府,今夜便住在府中。”宜兰含着眼泪,连连点头。远航看的心疼,捧住宜兰脸蛋,将她泪水都吸进自己嘴里,羞的宜兰躲头闪避,思心则红脸转过身去。
    片刻后,远航再次走进宜兰房内,宜兰顿时惊的用手遮住小嘴愣在当场,思心则啊的一声喊了出来。
    远航不知在何处找来白布缠在脸上,除了嘴鼻,连眼睛都缠住了一个,纵是宜兰也认出不得。
    “扑哧。”宜兰忍俊不住,笑弯了腰,眼泪刷刷地流了下来,直笑的肚子疼痛,捂着倒在了床上。
    “嘿嘿,这样保险。”远航干笑一下,挠了挠头。
    见宜兰笑起不停,远航只好劝道:“好了,你若再笑,我这眼睛可要真的粘上睁不开了”
    “嗯,咯咯,咯咯。”宜兰勉强起身,还是吃吃笑着走了过来。
    二人也未带丫鬟与随从,宜兰以轻纱遮面,远航无需再遮。路遇离秋,离秋都未曾认出,擦身而过,直笑的宜兰再次扶墙而站,无力行走。
    转了几条街路,确定无人发现后,俩人走到司尉府前。
    门前兵士见他们古怪,警惕地拦了下来。
    “你等何人?胆敢擅闯司尉府。”那兵士见远航一脸白布,心说这得伤成什么样子啊,差点全身缠绕出门了。
    “速去禀告管家,便说门前有熟客拜访。”虽说是父亲的亲兵,宜兰还是没有说出身份,一切为了相公安危着想。
    兵士迟疑了一下,还是将管家唤出。宜兰轻上前去,低声唤道:“拓叔。”
    管家司徒拓一愣,立时听出是小姐的声音。望了一下远航,见小姐与来人都不以面目见人,虽不知为何,还是轻声说道:“二位请随我来。”
    将远航二人带进后府房内,管家深施一礼,说道:“小姐,一向可好。”
    宜兰摘取面纱,回礼说道:“您老也好,我父母可在府内?”
    “主母在府中,大人去朝中还未归来。”管家躬身答道。
    “劳烦管家,将母亲唤来此处。”宜兰略有激动,声音有些颤微。
    “小姐稍待。”管家退了出去,远航急忙说道:“快来为我拆去,这等模样,可不要吓到岳母大人。”
    “咯咯。”宜兰又笑,去取水来。远航撕下白布,急忙用水清洗净。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司徒夫人听到消息,一路小跑奔了过来,推门而入,见到宜兰。
    “兰儿。”“娘亲……”
    母女俩人上前拥抱在一起,只互相唤了一声,便抱头痛哭起来。
    远航洗好后站在一旁,插不上话,只得看着她们哭起没完。
    到是宜兰,想起远航还在一旁,止住哭泣,退身一步站在远航身旁,跪了下去,说道:“女儿宜兰见过娘亲。”
    远航聪明,知道何意。扑通便跪了下去,喊道:“岳母在上,多日未见,想死小婿了。”说完还跪着前行几下,一把抱住了司徒夫人双腿。
    司徒夫人被吓了一跳。宜兰嗤鼻努嘴,意思是说你这也太夸张了吧。司徒夫人反应过来,这便是宜兰的夫婿,自己女婿了。只是自己从未见过,他又何来多日未见一说。
    “快快请起,我们见过吗?”司徒夫人扶起远航,仔细端详起来。倒也眉清目秀,有点人样。
    远航一紧鼻子,说道:“虽未见过岳母大人,但小婿常听宜兰说起您,故而一直在小婿心中。如今见到果真如此,您老慈眉善目,体态端庄。试想当年,必是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纵是当今,也是小婿我见过除去宜兰之外,无人可必的美人啊。”
    “啊!不行拉,老了。”司徒夫人被远航一阵不着边际的夸奖,弄的脸色一红,摆手笑着,不过心中还是高兴万分。
    “又来胡闹。”宜兰拉过远航,嗔怒道:“母亲休听他言,他最是胡言乱语。”
    司徒夫人故作不悦,说道:“怎得,难道娘亲年轻之时,便不是美人了吗?”
    “自然是了,不然怎会将宜兰生的如此娇艳。”远航急忙在一旁奉承道,得将母女二人都说得高兴才好。
    “快坐,快坐。”司徒夫人拉着宜兰的手,坐在桌前,轻声问道:“你们是特意来看我的吗?”
    宜兰还未答话,远航接到:“小婿被免了官职,故而带宜兰前往各处浏览一番,今日经过后堂,自是前来拜见双亲。”
    “我已听老爷说起此事,不做便不做了吧,反倒落得自在。”
    “岳母大人明鉴。”远航站的累了,挨着宜兰坐了下来。
    “娘亲,父亲几时归来?”宜兰看看,已近黄昏,父亲应该归来了。
    “快了,定是闲来无事,又去他处寻人下棋去了。”司徒夫人拍拍宜兰小手,说道:“不如你先回自己房中看看,我去为你们弄些晚饭,稍后你父亲回来,全家吃个团圆饭。”
    “嗯,多谢母亲。”宜兰甜笑着答道。
    远航陪着宜兰回到她的房中,里面一切如旧。进到这里,自己倒放松了不少,随意打量一下,便一头倒在了宜兰的床上。
    “你呀,莫要乱说,免得母亲以为你是个浮夸之人。”宜兰侧身坐在床边,劝慰说道。
    “老婆放心,相公我自有分寸。”说完伸手拉过宜兰,便要轻薄起来。宜兰羞怒,抬手打了他,说道:“不可胡闹,白日里人多。”
    “你的意思是,晚间人少便可了?”远航被打不退反进,将头凑了过来。
    “不理你。”宜兰被说的脸蛋发热,起身去看自己物品,远航一笑,闭上了眼睛。
    大厅之中,司徒浩为远航满了杯酒,又为自己满上。
    “你昨日方说不再饮酒。”司徒夫人嘴上怪罪说道,脸上却是一脸笑意。
    司徒浩哈哈一笑,朗声说道:“如今远航与宜兰都已归家,自是高兴,明日再戒也是不迟。”
    宜兰掩嘴轻笑,说道:“自小父亲便说戒酒,如今女儿都已为人妇,却还是再说。”
    司徒浩朗声说道:“那便待你们有了子嗣之后,为父再去戒酒。”
    “父亲……”宜兰被说得害羞起来,偷眼望了一下远航。
    “一定,一定努力。”远航嬉笑着附和道。宜兰在桌下轻轻踢了他一下,司徒夫人看在眼里,心中充满了欢喜。
    “远航,朝中已派遣官员前往各州,唯独益州未曾派遣,我猜测皇上还是有意于你。”饭后,司徒浩将远航唤进书房,俩人单独聊着。
    “噢。”远航应了一声,沉思一会,说道:“先不去想,到时自有定论。”
    “对了,你的伤如何了?”司徒浩向他望来,看起来应该无事了。
    远航施礼,说道:“多谢岳父大人牵挂,已经无事了,我身体壮的很,恢复很快。”
    司徒浩应了声,怎么也看不出他身体强壮。淡声说道:“朝中有我,但有事情便会告知于你。出去散心也好,切记早些回来,路上多保重。”
    “岳父大人放心,我自有分寸。”远航施礼后起身,凑上一步,嘿嘿一笑,接声说道:“小婿不打扰了,为了您的身体着想,我回去努力了。”说完告辞,转身跑回了宜兰房内。
    司徒浩看着他跑开,纳闷自己身体跟他努力有什么关系呢?想着想着,忽然咧嘴一乐,摇着头回了自己房间。
    
   

第一五九章 世态炎凉
    翌日清晨,天边刚有一抹红晕,远航便返回客栈,喊起了大家准备启程。待城门一开,车队便驶出了城,离开了这个梁国的都城。
    前行几日,终于赶到了乾陵郡。这里远航比较熟悉,直接令车队去了司徒众达的府上。
    “祖父大人,宜兰来看您了。”宜兰跳下马车,不顾他人,如燕儿般扑进了司徒众达的怀中。
    司徒众达笑着抚摸宜兰秀发,眼睛向众人望来。唐员外等人纷纷上前见礼,在他面前,都成了晚辈。
    “祖父大人。”远航上前一鞠到地。
    “哈哈,小子,来了。”司徒众达十分喜爱远航,松开宜兰,上前扶起他,惹的宜兰在那里嘟起了小嘴。
    婉约几人站在远航身后,一起施礼,司徒众达一个一个看了下来,微笑点头,说道:“远航好福气,娶的娇妻个个如花似玉。”
    宜兰撒娇地晃起司徒众达胳膊,细声说道:“祖父……”
    “哈哈,我家宜兰最漂亮。”司徒众达拂须笑着说道,宜兰这才满意地笑了起来众人在府中安置妥当后,远航与司徒众达打了招呼,带着啊金,出府向衙门走去。
    乾陵百姓各自忙着。那家老店的馄饨依旧客满爆棚,陈家烧鸡的香味飘满了整个一条街。再次回来,情景依旧,只是没有人认出,这个走来之人便是前任的郡守大人。
    衙役站在门前,倒也有几分精神。远航走了过去,一个衙役上前拦住,喝道:“衙门之地,闲人远离。”
    另一个衙役抬头瞥了一眼,揉了揉又仔细看来,急忙上前,将那个衙役一把拉开,弯腰说道:“大人,是您回来了。”
    远航认得这个衙役,只是唤不出名字。淡笑一下,问道:“关郡守可在衙内?”
    “在,在。大人快请。”衙役侧身让出道路,远航摆摆手,说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请你去禀告,我便在这里候着。”
    那衙役听后,弯腰说道:“那大人稍待,小的去去便来。”说完转身,抬腿跑了进去,过于心急,还被门槛拌了一下。
    远航站在门下凉爽之处,只是片刻功夫,关春度从府内跑了出来,见到远航大喊一声:“远航!”
    远航迎步上前,微笑施礼,恭敬说道:“义兄,小弟前来探望。”
    关春度上前给了远航一个拥抱,激动说道:“许久未见,义弟一切可好?”
    “都好,都好。”远航客气一番,关春度将远航迎进府中。
    关春度命下人上茶,准备宴席,又命人去请李墨前来。
    “义弟,乾陵公务繁忙,未与你书信,还望莫怪为兄啊。”关春度起身施礼,远航急忙拦住,笑道:“你我二人既为兄弟,这繁琐的礼节便免了吧,如此反复实在累人。”
    “哈哈……”关春度大笑,指着远航点了点手指,说道:“终是改不了你的脾气。”
    二人正在聊着,下人进来禀告,守备大人到。俩人停下话来,望向门外。
    李墨急步进来,见到远航面带微笑,上前鞠躬,说道:“属下李墨,参见大人。”
    远航起身还礼,笑道:“李大人切莫如此称呼,下官已被免职,如今只是闲置之身,大人抬举我了。”
    此语一出,关春度与李墨俩人面色微变,李墨急切问道:“大人为何被免啊?”
    远航将事情经过简单叙述一遍,李墨听后略有惋惜,说道:“大人之才千古难遇,只为此事断了前程,甚是可惜啊。”
    关春度脸色有些异样,凑身问道:“义弟,可有回旋之地?”
    “难啊,再者我也不想为官,如此倒是自在,这不,可以随时回来看望故友。”远航一笑而过,不以为然。
    关春度脸上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表情,任人难以琢磨。李墨却是感到了什么,附和笑道:“大人说的也是,无官一身轻,又怎是我们比得了的。”
    关春度笑了下,下人进来禀告酒宴已经备好,几人起身前往客厅。
    厅中有一女子,长相颇佳,只是浓妆艳抹的有些夸张。身着淡黄长裙,上身着紫色小披,裸露大半个胸脯,一对硕大圆球晃的人难以睁眼。
    远航略一皱眉,为何义兄会在此间置一女子。不解之时,关春度却连连摆手,说道:“下去,下去。”
    那女子一愣,关春度瞪了下眼睛,虽有不悦也不敢多说。望了一眼远航,转身扭着屁股向后院走去。
    “义弟请坐。”关春度嘴上虽说,自己却未待远航就坐,一屁股坐在了主位上。
    远航也未介意,与李墨俩人互让一番,坐了下来。远航见桌前只有三把椅子,对关春度欠身一笑,说道:“这是啊金,与我亦如兄弟。”
    关春度牵强地笑一下,说道:“即是义弟兄弟,自当好生款待。”转身对下人说道:“来人,在偏厅为这位兄弟备下酒食。”
    远航脸色一变,正要发话,啊金抢先一步,说道:“多谢郡守大人厚爱,属下来时刚刚吃过,候在这里便可。”
    关春度也没再客气,起身为远航斟酒,远航略有不悦,但还是起身递上酒杯。
    几人没再提官场之事,关春度也未曾问过远航休息在何处。一场酒宴下来,除去互相吹捧,感情却是越说越淡。
    “义兄,为时已晚,小弟便不打扰了。”远航心中不爽,饭后也不愿多留,起身便要告辞。
    关春度起身,说道:“你若无住处,可在我这里住上一夜。”
    远航一听,话语中没了兄弟之称,冷笑一下,说道:“不敢,我身为平民,只怕衙门之中难以入睡,小弟告辞了。”
    李墨看着俩人话语有些不对,又不知如何调节,只得也告辞出来。关春度虽未挽留,还是送出府来,在门前几人分向而去。
    远航生气地走在街上,世事惨淡,人心凄凉。当初若没有我在朝堂之上为你力争,只怕你早去了卢州那荒芜之地为官。又是我向岳父举荐,你才做得这乾陵郡守。奶奶的,住在老子修缮的府邸里,却给我脸色看,当初自己真是瞎了眼,认错了人。
    “少爷,是属下令你二人不悦,属下……”啊金早已看出苗头,在身后说道。
    “与你何干。”远航正在气头上,语气不免重了些,大声拦断他的话。说后停下脚步,回身望着啊金,拍着他的肩膀说道:“你是我的兄弟,便一生都是我的兄弟。”
    啊金弯腰下去,应了一声。
    “大人。”路旁巷子内,一声呼喊传来,远航转头望去,李墨侧在巷子内望向这里。
    “你怎得走到这里来了?”远航走上去问道。
    “与大人久未相见,甚是想念,特来请大人府中一叙。”李墨施礼说道。
    远航一愣,这不才分开嘛,怎得还聚。想着关春度也是有气,应道:“也好,便去你府上。”
    李墨引着二人只走偏巷,若不是远航熟悉乾陵,还以为李墨欲对他不轨呢。转了几下,三人来到守备府前,李墨将远航引进客厅之中。
    “李守备引我前来,定是有事相说吧。”远航已经见怪不怪,喝着茶水随意问道。
    李墨也不气恼,淡笑一下,说道:“当日在大人手下为差,大人带我亲如己人,我当上守备,也是大人之恩。如今大人难得归来,无论如何也得给我个机会略表心意啊。”
    “哈哈,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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