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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梁往事-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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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美还有我的美人美吗?”远航嬉笑凑过去在她脸蛋上摸了一把,惹的青荷满面桃花。
    “好,一切听从相公安排。”宜兰见可以路过乾陵,便安了心,只要能见到祖父便可。
    “那便这样,明日展大人走后,我们便收拾起来,后天开始旅游喽!”自己最喜欢的便是旅游,没想到在这里还可以实现自己愿望,不免高兴地笑了起来。
    
   

第一五四章 离行上路
    送走了展护,知州府内便开始忙碌起来。刀紫等人指挥家丁将不可带走的物品都搬到镖局去了,一些细软放在了店铺楼上。婉约在银行内将银两都兑换成了银票,将银行与当铺的生意都交给了董夫子。远航则命唐凌将孙柯与秦朝请到府中。
    “孙将军,下官已被免去知州职务,明日便要离开益州,特请将军来辞别。”远航给孙柯施了一礼,孙柯急忙回礼,问道:“大人可是因四皇子被刺一事?”
    “嗯。”远航点了点头。
    “唉!大人离开益州,真是百姓一大损失,我失一好友。”孙柯叹道。
    “多谢孙将军器重,来日有缘,我们还会再见。”
    秦朝上前施礼,说道:“大人虽去,末将永记,若有需要末将之时,只需大人传个话来,末将定当前往。”
    “对,对,只要大人吩咐,我等即刻便到。”孙柯也点头说道。
    远航一阵感动,上前与秦朝拥抱一下,退后抱拳说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与君一别,后会有期。”
    “大人多多保重!”二人施礼退出知州府。
    走在街上,看着百姓川流不息,孙柯感叹道:“初见大人便在这益州之上,那时若无大人前来,只怕益州早已易主,你我只怕无力护住城池。”
    秦朝停下脚步,原地站着沉思起来。
    “怎么?”孙柯也停下来,回头望向他。秦朝说道:“将军,末将有一语说与你听,但将军要发誓,不可再传与他人。”
    孙柯从没见秦朝这样严肃过,点点头,说道:“我发誓。”
    秦朝走上来悄声说道:“将军没发现,方才大人与我们辞别时,完好如初吗?”
    孙柯皱起眉头,回想一下,恍然说道:“是呀,前几日还动弹不得,怎得今日便好了呢?”
    “将军,末将早有猜测。”秦朝将孙柯拉到角落里,说道:“离莫是四皇子下令射杀的,据说离莫战死时,大人万分悲痛。”
    “是呀,我在大人身旁,第一次见到大人落泪。”孙柯回想起固州城下那一幕,肯定地说道。
    “这便是了,所以大人才主动护送两位皇子,故而四皇子才殒命在沉雁亭中。”秦朝分析说道:“大人身旁曾有一小孩,名唤流星。此子我曾见过,箭法如神,如今大人回城,一直未见此子露面。”
    孙柯愣了许久,他知道远航身旁的流星箭法厉害,攻城时占据云梯之上,射杀敌将数人。想到这,吃惊说道:“你是说四皇子是大人杀死,为离莫报仇?”
    秦朝面带微笑,点了一下头。
    孙柯眨着眼睛,顿悟说道:“这么说来,大人是冒着死罪的危险,为离莫报了仇,令人钦佩,你我皆不如啊。”
    “嗯。”秦朝也点头说道。
    “可惜了,如今被免了官职,但愿以后还能与他同上战场,为国效力。”二人同时回身,望了一下知州府,转身走了出去。
    翌日清晨,知州府外备下多辆马车,婉约等人只带了贴身丫鬟,刀紫等四人皆是骑马。远航躺在青荷的马车内,将头枕在她的腿上,向嘴里扔着葡萄。
    “少爷,都准备齐了。”唐凌站在车外喊了声。
    “嗯,出发。”远航喊完拿起葡萄送进青荷里,自己翘着二郎腿,轻声为青荷唱起了雨花石。
    一共八两马车,浩荡地穿过主街,路旁百姓纷纷驻足观看,到了城门口,啊金发现前面都是兵士,凑到车厢外,禀告道:“大人,不知为何,城门处皆是兵士,比平时多出几倍有余。”
    “哦?”远航爬起来,趴在车窗处偷眼望去,果然如此,三步一兵,两步一岗,急忙将脑袋缩了回来。
    “大人,是孙柯将军率领众位将军前来送行。”啊金见到孙柯率众人迎了上来,急忙悄声禀告远航。
    远航坐了起来,从车窗内望了出去。孙柯走在最前,来到马车旁弯腰施礼,大声说道:“末将孙柯,率益州将士为大人送行。”
    “为大人送行,大人一路顺风。”众兵士齐声喊起,一时城门处喊声如雷,响彻云霄。
    远航鼻子一酸,趴在窗口望着孙柯轻点下头,孙柯回以微笑,闪身说道:“请大人出城。”
    马车驶动,兵士皆舞动长枪,齐声高呼。
    “大人一路顺风,大人一路顺风!”
    出了益州城,远航平静一下心情,躺了下来,青荷抚摸他的脸庞,轻声说道:“相公,离开益州可曾有过后悔?”
    “有啊。。。”
    “为何后悔?”青荷低头轻问。
    远航一笑,说道:“为了你没能怀有身孕而后悔,今夜相公必加努力。”
    青荷面色一红,佯怒伸手打来,远航一把抓住,放于自己胸前,闭上了眼睛。
    出了城不久,一辆马车内探出一个脑袋,深呼吸了一口气,缩回头去跳下马车,翻身上了马身。
    “流星,这几日大人不许你随意走动,是不是忍受不住了?”啊金见流星纵马追了上来,笑着侧头问道。
    “是啊,终于可以出来了。”流星又呼了一下新鲜空气,问道:“咱们去哪啊?”
    “大人说先去乾陵,明日到后堂,你还得进车内躲藏。”啊金答道。
    “啊?还进去呀。”流星吃惊地望着啊金。
    “哈哈。。。”众人齐声笑了起来。
    走了许久,途径一个小村庄。啊金见时已正午,日头正盛,恐前方无休息之处,便走到远航车前,禀告道:“大人,前方有一村庄,不如大家休息一下。”
    远航已被颠得浑身难受,听后立即应允,掀开车帘跳了下来,回身搀扶青荷下来。
    离秋从车上跳下来,愣在当场,指着村庄,问道:“我们要在这里买府邸吗?”
    远航无语,摇了摇头,抬步向村内走去,啊金与无影随身跟上,留下无影他们保护车队。
    这村庄实在小的可怜,前后只有井字型四条小街。远航几人一刻钟不到便走了个来回,居然没有一家客栈,能算作休息的地方,也只有那家不大的小酒馆。
    “便这里吧,进来避避日头也好。”远航指了指那家小酒馆,抬步走了进去,刀紫随步跟上,啊金则返身去唤众人。
    “客官,您来了,这面请。”一个五十多岁老者独自坐在酒馆内,见来了客人,起身招呼起来。
    “老人家,生意冷清啊。”远航笑了一下,找个比较凉爽的地方坐了下来。
    老者尴尬一笑,擦着桌子,说道:“客官,不怕您笑话。小老儿这里酒无好酒,菜无好菜。故而一无伙计,二无掌柜,皆是小老儿一人。”
    “哈,老人家风趣。”远航被老者逗笑了,问道:“若是地处偏僻也可理解,但你无好酒,好菜,那便是你的不对了。哪有客来却这样说的。”
    老者将麻布丢在肩上,略一弯身,陪笑道:“小老儿不敢说谎,只能填腹充饥,绝非佳肴美味。”
    远航侧头望着老者,淡笑一下,说道:“那便将你的酒菜拿些上来,我来品尝一下。”
    “诶,客官您稍待。”老者转身进了后屋,远航忽然想起来,向后面大声喊道:“老人家,多做一些,我们有二十多人。”
    “诶。”老者在后面应了声。
    过了片刻,几个丫鬟陪着几位少奶奶走了过来,身后是唐员外等人,前后进来将这小酒馆坐了个满满当当。
    大家在酒馆内坐了两刻钟左右时间,老者才从后面走出来。每桌上了两盘小菜,转身回去端着托盘,给大家端来面条。
    远航放眼望去,桌上两盘小菜可真够素的。一盘苦花菜,这个远航知道,只是一种野菜,益州城外随处可见,放些生油炝拌起来。另一盘还算上蔬菜,淡炒韭菜,却不放鸡蛋,一盘子纯绿色食品。
    远航苦笑一下,喊过那老者,说道:“老人家,你这菜让我如何下咽啊?咱又不是不给你银子,为何这般吝啬。”
    老者苦涩一笑,说道:“客官,实不相瞒,非是老儿吝啬,实是小店之中,再无可食之物了。”
    “这店紧邻官道,而且村落中又无二家,为何如此萧条?”啊金在一旁质疑问道。
    “唉!”老者深叹口气,脸上表情暗淡下来,轻轻摇下头,说道:“倒不是食客稀少,只是那无底洞,老儿我……”说着说着,居然落下泪来。
    远航转回头,不解地望着啊金,啊金劝慰道:“老人家你莫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离秋等人正吃着面条,听到这里也放下了碗,望了过来。
    “也罢,说与客官听,小老儿心中也好受些。”那老者拉过凳子,坐了下来,娓娓道来。
    “我有一女,名唤雨儿,在前方汉临县冯员外家做丫鬟。三个月前,雨儿失手打碎了一只花瓶,冯员外便差人前来,责令老儿我赔偿纹银五两。我与之理论,一只花瓶怎值得五两?来人不由分说,只要得银子,我东凑西借也只得二两银子。冯员外放了话来,每日利息五文,一年内若不还清,雨儿便以身抵债。”那老者喘口长气,抹了一下眼角泪珠,继续说道:“冯员外在汉临县城养鱼发家,益州城内鲜鱼皆由他供应,每日两次去往益州送鱼,路过本店必来吃食,却从不给银子。如今小老儿已无本钱继续做下去了,客官们吃完,我也该关店了。”
    老者说完,起身弯腰给远航施礼,陪笑说道:“老儿多言了,打扰客官了。”说完独自走出小店外,坐在了台阶上。
    远航方要叫老者进来,远处官道上驶来了一辆马车,离老远,车旁一汉子便高喊着:“夏老儿,伙食可曾备好?”
    老者抬头望去,手臂拄着台阶站了起来,无奈地摇了摇头。
    
   

第一五五章 路见不平
    片刻功夫,那辆马车便驶到了小酒馆前。车旁四个护送马车的壮汉,看到老者站在店外,大声喝道:“夏老儿,不去弄些吃食,愣着做何?”
    老者弯下身子,喏喏答道:“今日客人过多,老儿未曾准备,还请几位爷稍待会,客人走后便为几位爷弄些吃的。”
    几个汉子向店内望了一眼,见店内男女老少坐了一屋子,当下笑了起来,说道:“今日生意倒好啊,那爷便等会,稍后把利银直接给员外拿回去。”
    老者急忙鞠躬,恳求说道:“请给老儿留些以做本钱,不然小店便要关门了。”
    “你关不关门与我何干?我只为员外收回利银。”那汉子推了老者一下,老者踉跄后退险些摔倒在地。
    “夏老儿,你需快些筹集银两啊,你家雨儿天天啼哭,员外已经厌烦,欲将她卖入青楼了,哈哈。”另一个汉子一脚踏在轱辘上,一手扯着身上短褂,斜着眼睛看向屋内,眼神在几个美女身上来回穿梭。
    “哎呀,你奶奶的。”远航憋了一肚子气,早想出手教训这几个家伙一下,如今看到其中一个还敢拿色迷迷的眼睛打量自己老婆,立时忍受不住,站起来走出店外,啊金也起身跟了出来。
    远航站在老者身边,指着那几个汉子,问道:“老人家,他们是何人啊?”
    “呃,这……客官,您还是快些吃好,及早上路吧。”老者犹豫不决,还是没有说出来,低下头站在远航身旁。
    一个汉子上下打量了远航一下,冷笑一声,说道:“这位公子,你吃你的,吃完及早上路,休要多管闲事。”
    远航踮起脚,向车上望了一下。这是一辆平板马车,车上用一个铁皮围成一个水槽,里面盛满了水,不时传来鱼儿甩尾啪啪打水声。
    “老人家,您会做鱼吗?”远航回头问向老者,还用舌头舔了一圈自己的嘴唇。
    “啊?”老者呆愣一下,本能地点点头。
    “啊金,去选几尾大鱼来,我们要开荤了。”远航伸手挥了一下。
    “是。”啊金抬步上前,眼睛只看车内鱼儿,根本不正眼看那几个汉子。
    “让开。”一个汉子伸手向啊金胸前推来,啊金伸手握住那汉子手腕,轻轻一抖。“咔嚓”一声,那汉子手腕立时断了开来,疼的那汉子哇哇大叫,捂着手腕原地跳了起来。
    “你……你想做何?”剩下三个汉子见啊金是个练家子,而且身手不弱,有些胆怯,壮着胆子问道。
    “我想吃鱼。”啊金咧嘴一笑,走到马车旁,停下脚步,弯腰在地上拾起几个小石子,回头问道:“少爷,六条可够?”
    “嗯。”远航轻点头。啊金甩手打出石子,水中六条大鱼被打晕翻了起来。
    远航哈哈大笑,对老者说道:“夏老爹,快去拿鱼,给我们做三条红烧,三条清蒸。”
    老者看看远航,看看那几个壮汉,迟疑着不敢挪动步子。
    “这可是汉临县城冯员外的鱼,你们……你们敢拿?”其中一个壮汉指着啊金他们,边说自己却边向后退去。
    “你若再不滚,我保证稍后你会被抬着回去。”远航收起笑容,装模做样地独脚站立,伸展双臂,摆了个招式。果然,那几个汉子害怕起来,啊金不露声色便废了一人的手,这摆出招式的,岂不更是厉害?几人转身使出吃奶力气向来路跑了回去。
    “咯咯……姐姐,你看相公那样子,好像真会武功似的。”宜兰忍俊不住,使汗巾遮住嘴巴笑了起来。
    离秋将嘴撅的老高,瞥着远航,对宜兰说道:“他只有唬人的本事,又哪里有真本事。”
    远航坚持不住,向前蹦了几下,将另只脚放了下来,笑道:“老爹快快做鱼,我们要饿死了。”
    “客官啊,你们可害了我了,我的雨儿还在他们手中。”老者说着双手抱头,蹲了下去。
    远航跑进店内,在青荷那里要来一锭银子,足有十两,出店外塞在老者怀中,问道:“可够赎回你女儿的?”
    那老者看了看银子,疑惑地抬头问道:“这……是给我的?”
    “这是饭钱,快去做鱼。”远航双手环抱胸前,收起笑容,说道:“鱼做的不好,银子收回。”
    “诶,公子放心,老儿保证您满意。”老者将银子放入怀中,笑得脸上又多出了几道皱纹,急忙去车内捞鱼。
    “姐姐,相公虽然玩世不恭,但却心地善良,遇到不平之事总要管上一管。”宜兰转向婉约身前,努嘴说道。
    “嗯,相公便是这样仗义之人。”婉约向外望着远航,心中充满无限爱恋。
    这顿鱼宴吃的众人大饱口福,连声赞叹老者手艺不凡。酒足饭饱,众人打算上路前行。
    “敢问公子,可否捎带老儿一程,前去汉临将女儿接回。”老者见远航他们去往汉临方向,便上前打个商量。
    “自然可以,只是吃得太多,需要步行一时,老爹若不怕费时,便与我们同行吧。”远航倒不在乎多一人同行,当先走了出去。
    吃得实在是多,远航只好在路上步行。他步行,刀紫,啊金等人也不敢骑马,只得随行。陈老爹将老者请上马车,两个老头倒是一路说笑。
    走了半个时辰,远航有些累了,喊停马车,正准备上车前行,迎面驶来一行人马,皆是快骑,在远航车队前停了下来。
    远航望了过去,对面一人指着他,对一着青衣汉子说道:“护院,便是此人,抢了员外鱼车。”
    那青衣汉子双脚离蹬,直接跃了下来,立于道路中间,盯着远航望来。
    “是你抢了员外的鱼车?”那青衣汉子面无表情,声音也是一样的冰冷。
    远航未做回答,夏老爹从车上下来,小跑到前面,施礼问道:“敢问诸位是冯员外派来的吗?”
    “夏老儿,你勾结他们抢了鱼车,这么快便不认识咱了吗?”
    “诸位大爷,我已凑够了银两,此番正是前去赎回雨儿。”夏老爹自怀中摸出银两,给他们看着。
    “员外发怒了,不同意你赎回她,明日便卖入青楼。”边上又一个汉子喊道。
    “啊……”夏老爹吃惊后退一步,回身望向远航。
    远航走到前面,不厌烦地问道:“你们挡路做何?有话便说,有屁便放。”
    方才逃走的汉子上前一步,指着青衣汉子,说道:“这是我们方护院,奉我们员外之命,前来抓捕你们回去。”
    “抓我?”远航伸出右手食指指着自己鼻子,不敢相信地质问他。
    那汉子居然被吓的后退一步,胆怯地看向青衣汉子。
    “废话少说,抓了他。”方护院一挥手,后面扑过来四个汉子,向远航奔去。
    刀紫飞身而出,迎胸一脚,当先一人还未来得及躲闪,便倒飞出去,一头栽倒在路边沟内。
    另一个壮汉一个直拳打向刀紫太阳穴,刀紫看都未看,身形一缩,右肘打在那汉子肋下,疼的那汉子捂着左肋后退几步,站立不稳躺了下去。
    另两个汉子攥着拳头,向前一步,又后退两步,不敢过来。方护院从后面上前一跃,左手按住前面汉子肩膀,右腿凌空直奔刀紫头上扫来。
    刀紫半蹲在地,冷眼一扫,便知这青衣汉子武功一般。也未躲闪,头部向下,一个半旋,居然在身后将退踢出,应着方护院飞腿而去。
    “啊!”两腿相碰,方护院大叫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右腿肿胀麻木,已经不听使唤,知道伤都极重。额头上冒出了汗珠,强咬牙忍住,咧嘴说道:“我们不是对手,走。”
    其余汉子见方护院一个照面便败了下来,皆不敢多言,上前搀起他扶到马上,转头跑了回去。
    远航活动一下胳膊,笑道:“你个家伙,也不给我个施展的机会。”
    刀紫回身,挠着头憨笑着。夏老爹却愁眉苦脸,走过来扑通一下给远航跪了下去。
    “公子,您一定要救救小女啊。”夏老爹哀求着,说道:“如今冯员外不肯让雨儿赎身,便是有了银子,也救不回我女儿了。”
    远航扶起他,不以为然,说道:“你且放心,好人做到底,我便为你救回女儿。”
    “多谢公子,多谢公子。”夏老爹挣脱远航,重新跪下,给他磕起头来。
    “哎呀呀,这可使不得。”远航再次扶起他,说道:“快快上车,若时间久了,怕情况有变。”
    远航吩咐无影带领车队慢慢向汉临进发,自己带着啊金,刀紫上马,急速向汉临跑去。
    “少爷,我们先寻客栈,还是先去找那个冯员外?”三人骑在马上,缓步走进了汉临县城。
    “先去县衙。”远航忽然想到了这个汉临县令,若是直接去寻冯员外倒也无妨,只不过是打斗一番。自己被免之事还没几人知道,古话说的好,有权不使,过期作废。有的时候,便是过期了,依然不会作废……
    
   

第一五六章 借势惩恶
    汉临县衙,比起益州知府,真是小巫见大巫了。破落的都不比远航府中的偏房,谁又会想到,这穷困小城的县令,居然出手便送了远航一座楼阁。
    门外两个衙役,左侧那个似站非站地斜靠在门柱上打着哈欠,右侧的衙役盯着前方,看到前面走来三个年轻人,身后还牵着三匹马。
    “高县令可在县衙内?”远航来到门前,停下脚步,抬头问道。
    那衙役打量了一下三人,转向中间的远航,问道:“你们何人?有何事要见县令?”
    啊金上前一步,说道:“速去禀告,叶大人到了。”
    “叶大人?”那衙役又扫了一眼,问道:“哪个叶大人?”
    “让高元波速速出来见我。”远航拉下脸来,一副严肃的样子。
    那两个衙役对望一眼,不知真假,但敢直呼县令名讳,应该不会错了,急忙应道:“大人稍待,小的这便去禀告。”
    一人抬腿进了衙门,一路跑向内府,片刻之后,高元波穿着个小褂便跑了出来。
    “哎呀,叶大人啊。”高县令跑到门外,急忙施礼,小褂的扣子还没有系好,敞露开来。
    远航淡笑一下,点点头,略微欠身,说道:“不请而来,打扰大人休息了。”
    “大人说得哪里话,下官高兴至极,快快请进。”说完闪身让开道路,请远航先行。
    刀紫在门外守护马匹,啊金随远航进了衙门。来到客厅,高县令命下人上茶,上水果。
    “大人怎不提前告知下官,下官好前去迎接。”高县令坐在下首,陪笑说道。
    远航有些口渴,喝了一大口茶,才说道:“我是微服私访,不需你们相迎。”又抓起一块西瓜,咬了一口,含糊说道:“路过你处,有一事需要告知与你。”
    高县令不知何事,只得看着远航脸色,问道:“不知何事?大人请说。”
    “你县内有个冯员外,方才在来时路上派家丁护院殴打本官,想来高县令不知此事吧?”远航一边吃着西瓜,一边问道。
    “不知,不知。”高元波急忙摆手说道,说完后又觉不对,上司在自己管辖境内被殴打,自己居然不知,还想不想要这个官了?可也不能说知道,知道你不去保护,罪责更大。不由脑袋发昏,为何这知州大人每次问话都是如此难以回答。
    远航根本没管他,一会功夫将西瓜吃完,顺手丢在桌上,抹下嘴巴,说道:“既然不知,那高县令便查一下吧。”
    “是,是。”高县令急忙起身,喊道:“来人,去把冯员外请来……带来。”
    远航又拿起一块西瓜,递给啊金,自己接着又吃了起来。
    冯员外正在府中生着气,居然有人敢抢自己的鱼车,派人前去又被打了回来,便把怒气发在了夏老爹的女儿身上。
    正要使人去将雨儿带来,家丁进来禀告衙门来人了,冯员外迎出门来。
    “冯员外,县令大人有请。”衙役站在门外,直身说道。
    “好,好,我即刻便到。”冯员外倒是欠了下身子答道。
    顾不及去管那个丫鬟,冯员外带着下人出得府来,急匆匆赶到县衙。
    “小民冯德才叩见高大人。”冯员外被衙役带进客厅,见到高县令坐在一旁,看着一个年轻公子在吃西瓜,自己上前施礼问候。
    “冯德才,你胆子不小啊。”高县令拉下脸来,冷声喝道。
    冯员外不知何故,愣在当场。心道:昨日你我俩人还在一起饮酒听戏,怎得今日便翻了脸。
    弯腰施礼,切声问道:“小民不敢,不知何事惹了大人生气啊?”
    高县令一指远航,说道:“这位乃是益州知州叶大人,你方才派出家丁护院前去殴打大人,难道胆子还小吗?”
    冯员外听后,扑通一下跪了下去,带着哭腔,说道:“大人明鉴啊,我与叶大人初次见面,一无怨二无恨,我为何要殴打他啊?再者说来,小民哪有那个胆子啊……”
    高县令听后,也是反应过来,他不过一个员外,得多大胆子敢打知州大人啊,看来其中有猫腻,别是这冯员外得罪了他,上门寻麻烦来了。
    “冯员外,是吧?”远航吃饱了,抬起眼皮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冯德才,擦了擦手站起身来,说道:“方才官道之上,你的方护院带着家丁很是威武啊,居然拦了我的车队。”
    “啊!”冯员外抬起头,急忙解释道:“大人,定是误会了。适才有贼人劫了我的鱼车,小民才派遣护院前去,是……是你抢了我的鱼车?”
    “放肆!”高县令拍着桌子,喊道:“大人抢你鱼车做何。”
    “呵呵,不错,是我抢了你的鱼车。”远航承认下来,转向高县令,说道:“此人府上有一丫鬟,名唤雨儿。因打碎一个花瓶,便要被卖入青楼。本官巧遇此事,不得不为民做主,故而才引他前来,在衙门这里理论一下。”
    “大人误会,小民只是恐吓那丫鬟,使她好生做事,怎会因如此小事便将她卖掉。”冯员外也是狡猾,急忙辩解道。
    远航微微一笑,坐了回去,淡然说道:“那不过几两碎银之事,为何利上加利,迫得夏老儿小店都要关门。”
    高县令在一旁听出了个大概,这叶知州是借着自己被殴打一事,为这丫鬟而来。丫鬟事小,殴打朝廷官员罪大啊。插嘴说道:“冯员外,你也是本县一位大户,何苦为难于丫鬟。这样吧,你即刻将那丫鬟送来我处,罚你纹银五十两,自此那丫鬟与你再我瓜葛,你可有异?”
    冯员外也听明白了,急忙叩头,说道:“小民知错,请两位大人宽恕,即刻便将雨儿送来。”
    高县令转头望向远航,远航含笑,轻一点头。高县令回头说道:“下去吧。”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冯员外抹了一把额头汗水,急忙退了出去。
    远航哈哈一笑,指着高县令点了点,笑道:“高县令为官清正,爱民如子,来日必定高升啊。”
    “还望大人多多提携。”高县令起身陪笑说道。
    “哦,对了,本官此次出行,家眷颇多,不知城内哪家客栈干净舒适一些?”远航这是抠门到家了,一分都不想花啊。
    果然,高县令急忙说道:“大人放心,下官即刻为大人备好休息之处,一应俱全。”
    “好,好,如此有劳高县令了。”远航也觉得不好意思了,如今自己小白人一个,还骗得县令溜须拍马,汗颜啊。
    片刻后,冯员外使人将雨儿与银子一起送来,远航看去,倒也眉清目秀,只是过于瘦弱,看起来好似吃不饱是的。上前问道:“你是雨儿?”
    “回老爷的话,奴婢是雨儿。”雨儿不知何事,胆怯地答道。
    “好,那个,高县令,我便先去客栈休息,不打扰你了。”远航一抱拳,客气说道。
    “大人客气,下官命人带大人前去休息。”随后吩咐衙役,将城内最好的客栈包了下来。
    远航带着雨儿与啊金去了客栈,刀紫则去城外,等到车队后,将大家带来了客栈。
    “爹爹。”雨儿在客栈门前,见到夏老爹从马车上下来,喊了一声扑进了他的怀里。
    夏老爹未曾料到远航已将女儿救了出来,立时搂住雨儿哭了起来。哭过之后,拉起雨儿便要给远航跪下。远航眼尖,上前扶住雨儿,还未说话,瞥见离秋瞪了过来,急忙送开了手,干笑一下,说道:“不必客气了,我们进去再说。”
    众人进了客栈,唐凌便去吩咐准备晚膳,分了房间后,远航带着青荷走进了夏老爹父女的房间。
    “恩公。”夏老爹见到远航便让雨儿下跪,青荷上前拦住,远航坐下说道:“老人家,明日清晨,你雇辆马车返回村去。益州守备孙将军是我朋友,如有事情可去寻他帮助。”说完将一包银子递了过去。
    夏老爹伸手挡住,急声说道:“公子,万万不可,您救回小女,我已是万分感谢,怎能再要您的银子。”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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