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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终结战士-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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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吴衔闷闷地应着,同时拉住一截绳子,保证铁爪的钩子可以牢牢固定。
金牛双手拉着绳子,同时双腿蹬地。身体腾空的瞬间,金牛双手不断交错上爬,接着这股力道,竟在一瞬间来到三米高处,随后金牛手抓绳索脚踩城墙,慢慢向上移动。
两百外,林夕和林义趴在一处矮墙后,这本应该是栋屋子,不知怎的倒了,其他三面消失,只有这面还有一米高的残垣。附近长满了杂草,枯黄的杂草在夜风中发出松脆声。
“你觉得他是真心要跟在我们身边吗?”林夕一直在人机一体状态下观察金牛,看到他爬过了一半的城墙,而巡楼的伪军还在五六十米外的碉堡内,逐而把心放下。
林义的电子眼也在观察局势,他很有耐心,视野前跳动的数据一直没有停止。听到林夕的话,林义转头盯着林夕,片刻后说:“先生,你是担心他别有用心?”
“别有用心到不至于,只是想确定他有几成的心意跟着我干。”林夕可没怀疑金牛的动机,只是他想知道,林义会对金牛做出什么评价——查看对方是否有关于人类心理学的资料。
“根据他当时说话时的表情,是真心实意的,你不用担心,只要不做出违背他观念道德的事,金牛不会离开,更不会背叛。”林义把分析后的资料说出来。
“你有人类心理学的资料,是吧。”
“是。包括对DNA的分析,”
“那读脸术呢?”
“微表情分析正确率百分之九十三以上,可以有效鉴别谎言。”
“呃……真厉害。”林夕想知道林义还会多少东西,自己知道的东西对方知道,自己不知道的东西对方也知道。他更希望看到对方在机械和化工上面的能力,因为这两样是将来发展军工的基础。
林夕决定不去考虑,反正时间会证明一切,自己最后哪怕一事无成,当个富家翁想来绝没问题。###第七十五章 序章 摸哨
陶阳靠在城墙的女墙边打瞌睡,昨天晚上整整一宿没睡,今天白天城门方向又时不时的打枪害的他好几次被吵醒。睡眠不足的他再次被安排守夜,陶阳心里憋屈极了,哪怕知道一个没注意小命就会玩完,可极度疲乏的他还是忍不住打呵欠。
城墙道上建立的碉堡只有两米,里面有一名士兵守着,不过这名士兵和陶阳一样,由于连续两天晚上守夜,十分疲倦,带着心中对鬼子的怨恨勉强睁着一只眼睛。
城墙上每隔二十米有个小火堆,上面给他们的命令是只要发现怀疑的地方就可以开枪——因为这条命令,走在城墙上的巡逻士兵远远就会对碉堡里的同伴招呼,告诉他们别打错人。现在是晚上,人是最容易恍惚的时候,巡逻的士兵自己也疲倦,到城墙上巡逻又得小心守在碉堡内的同僚,期待这些人不会把自己当成怀疑目标一枪崩了,因此就更不乐意去巡逻。
在伪军开小差时,两个人影从城下爬上来,二人一高一矮,一壮一瘦,正是金牛与吴衔。
看着十几米外在夜风中摇曳的火堆,金牛伸手止住吴衔的动作。那堆火快熄灭了,既然如此倒不如等上几分钟,听动静,伪军没有过来,结合他的经验,这帮二鬼子已经打瞌睡进了梦想。
几分钟后,因为没有士兵理会这些火堆,不少燃烧的火苗逐渐熄灭,成了一颗颗火星,暗淡的映着附近几尺青砖。
两人开始行动,他们以极快的速度穿过几十米距离,林夕观察着他们,发现二人即便没有自己这样的全视角能力,也能做出特定动作。这些动作令他们进入前方观察者的盲点,把自身放在最不容易发现的位置。
又过去几分钟,金牛与吴衔来到距离他们最近的碉堡,借着附近的火光,看到这里只有两名士兵。金牛对吴衔挥手,两人朝各自选定目标冲过去。
陶阳耷拉着眼皮,有一下没一下眨着,他想睡觉,却明白若真的睡着,新上任的日军小队长肯定把他往死里打。鬼子这两天死了很多人,连曾今统领横安地区的最高长官都死在自己的指挥部中,还有什么更能让鬼子气的跳脚的?
虽然陶阳没有民族自豪感,可不妨碍迷迷糊糊的他把心底能到的骂词一个个罗列到鬼子头上。
就在这时,陶阳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从脑袋上传来,这股力量是如此的巨大,是如此的迅速,陶阳反应过来时就已经晚了,他,再也不能闭上眼睛——一股莫大的力量从自己左边的脑袋上传来,将头朝右猛地扇过去,与此同时一股力量从右侧腮帮挤入,用以固定下颚与脖子的角度。
当两股力量结合后,“咯嚓”,陶阳的脖子断了,到死,他的讶然也留在脸上。如果他还能说话,也许会告诉金牛,我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刚才就在祈祷鬼子能早点完蛋呢。
对于二鬼子,林夕和金牛的做法都一样,不留活口,全部杀死。
助纣为虐就得付出代价,强取老百姓的民脂民膏时,欺辱平民时,就该有这样的准备,无论他们有什么苦衷,不管他们是否做过伤天害理的事,加入皇协军,其本身就是原罪。
金牛杀死陶阳的时候,吴衔已经扭断了碉堡内士兵的脖子,没有闹出大的动静,左右一百米外没有一个活人。
“看住附近的人,我去通知他们。”金牛对吴衔吩咐,所谓的“看住”很简单:发现敌人时尽量悄无声息的把他们干倒,实在不行就强攻,对吴衔他不会提太高要求。
可是,不等金牛有动作,碉楼旁的城墙下飞上来一条绑了厚重不团的绳索,系着绳子的大布团落在石砖地上发出沉闷声,声音并不高,传的也不远,可因为就在金牛身侧,两人都看到了。
“……是林小子的?”这时候能把这么个玩意丢上来的也只有他们俩了,可黑灯瞎火的,两人怎么知道自己和吴衔刚好把敌人士兵解决了呢。
要说对方一直在监视自己,金牛认为这不可能,现在可没有夜视设备,全靠肉眼,哪里来的监视。
可这样一来,怎么解释对方能在自己解决敌人后就把钩子抛上来?于是,林夕这人在金牛的心里又多了层迷雾,小小年纪就有那样神奇的枪法,加上浑身是胆,他的小个子在金牛脑海中又拔高了。
办事成功了自然是“浑身是胆”;可要是失败了,就只能赢一个“不知轻重”“狂妄无知”的评价。
金牛拿过绳子,望着手腕粗的绳索若有所思,却没浪费时间,将它快速的绑在旁边的女墙上,接着用力晃了晃绳子表示可以行动。
没一会儿,林义就爬上来了,然后他看到林义在那里忙活着拉绳子。这回上来的不是林夕,而是一个用布包裹的箱子,“看来他们怎么也不愿把财宝放在县城里”,心里虽然这样想,金牛却不得不感慨这名叫林义的男子力气真大。箱子放下后,他和吴衔合力把它放在靠近城外的城墙那侧,两人都感觉分量十足,可这名男子愣是一个人把他提了上来。
金牛已经高看林义的力气了,可当林义把他拉的那辆双轮车也提上来时,立即碉堡,直到搬运完财物后跟上来的林夕走到他身前都没回神。
林夕没将时间浪费在他身上,与林义合力把财物放到城外,接着林义去了城下,把财物装上车拉着它消失在夜色中。若非林夕自个儿没离开,金牛还觉得对方打算就此收手了。
许是察觉金牛的不解,把枪端起来的林夕解释道:“这样才能让我安心,否则时时考虑这些东西,哪能安心打仗啊。”
“……等等。”听到这个解释,金牛只能用点头表示,但当林夕举枪准备射击时赶忙拦住,“你就想这样开枪?”
“嗯。”林夕解除人机一体奇怪的看着他,距离他最近的敌人都在一百米外,人机一体下他可以清晰的看到对方的脑袋,这有什么可犹豫的吗?
金牛想要抓狂,他指着所在的碉堡,“我们摸黑爬上来,不会只为了把那箱财宝悄悄运走吧?”
林夕看着他想了几转,然后问道:“金老哥,难道我们要继续悄悄摸过去吗?”
“这是当然的呀!”这话只在心里说,可脸上已经表露出来,金牛不知道该与林夕如何分说悄无声息地摸哨的事。
只是林夕借着远处摇曳不停的火光看到了金牛的脸色,想到了电影中特种兵如何一步步杀入敌人老巢的场景,便耐心的解释:“金老哥,我相信自己枪法,所以才打算守株待兔,采用你的方法也行,不过得等林义回来,近距离还是手枪方便。”
金牛嗯了声就不说话了,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再观察一段时间,熟悉林夕的战斗方式和性格再做打算。
林义回来的很快,来到林夕面前时,将他进城前藏好的驳壳枪递了过去,林夕和林义一人一把。
“金老哥,开工了。这事你熟悉,由你带路。”林夕捏紧手枪,顿时进入人机一体。
金牛不再说话,向吴衔打了招呼,他在前吴衔在后,林夕林义落在屁股后面紧随二人。###第七十五章 序章 摸哨
陶阳靠在城墙的女墙边打瞌睡,昨天晚上整整一宿没睡,今天白天城门方向又时不时的打枪害的他好几次被吵醒。睡眠不足的他再次被安排守夜,陶阳心里憋屈极了,哪怕知道一个没注意小命就会玩完,可极度疲乏的他还是忍不住打呵欠。
城墙道上建立的碉堡只有两米,里面有一名士兵守着,不过这名士兵和陶阳一样,由于连续两天晚上守夜,十分疲倦,带着心中对鬼子的怨恨勉强睁着一只眼睛。
城墙上每隔二十米有个小火堆,上面给他们的命令是只要发现怀疑的地方就可以开枪——因为这条命令,走在城墙上的巡逻士兵远远就会对碉堡里的同伴招呼,告诉他们别打错人。现在是晚上,人是最容易恍惚的时候,巡逻的士兵自己也疲倦,到城墙上巡逻又得小心守在碉堡内的同僚,期待这些人不会把自己当成怀疑目标一枪崩了,因此就更不乐意去巡逻。
在伪军开小差时,两个人影从城下爬上来,二人一高一矮,一壮一瘦,正是金牛与吴衔。
看着十几米外在夜风中摇曳的火堆,金牛伸手止住吴衔的动作。那堆火快熄灭了,既然如此倒不如等上几分钟,听动静,伪军没有过来,结合他的经验,这帮二鬼子已经打瞌睡进了梦想。
几分钟后,因为没有士兵理会这些火堆,不少燃烧的火苗逐渐熄灭,成了一颗颗火星,暗淡的映着附近几尺青砖。
两人开始行动,他们以极快的速度穿过几十米距离,林夕观察着他们,发现二人即便没有自己这样的全视角能力,也能做出特定动作。这些动作令他们进入前方观察者的盲点,把自身放在最不容易发现的位置。
又过去几分钟,金牛与吴衔来到距离他们最近的碉堡,借着附近的火光,看到这里只有两名士兵。金牛对吴衔挥手,两人朝各自选定目标冲过去。
陶阳耷拉着眼皮,有一下没一下眨着,他想睡觉,却明白若真的睡着,新上任的日军小队长肯定把他往死里打。鬼子这两天死了很多人,连曾今统领横安地区的最高长官都死在自己的指挥部中,还有什么更能让鬼子气的跳脚的?
虽然陶阳没有民族自豪感,可不妨碍迷迷糊糊的他把心底能到的骂词一个个罗列到鬼子头上。
就在这时,陶阳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从脑袋上传来,这股力量是如此的巨大,是如此的迅速,陶阳反应过来时就已经晚了,他,再也不能闭上眼睛——一股莫大的力量从自己左边的脑袋上传来,将头朝右猛地扇过去,与此同时一股力量从右侧腮帮挤入,用以固定下颚与脖子的角度。
当两股力量结合后,“咯嚓”,陶阳的脖子断了,到死,他的讶然也留在脸上。如果他还能说话,也许会告诉金牛,我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刚才就在祈祷鬼子能早点完蛋呢。
对于二鬼子,林夕和金牛的做法都一样,不留活口,全部杀死。
助纣为虐就得付出代价,强取老百姓的民脂民膏时,欺辱平民时,就该有这样的准备,无论他们有什么苦衷,不管他们是否做过伤天害理的事,加入皇协军,其本身就是原罪。
金牛杀死陶阳的时候,吴衔已经扭断了碉堡内士兵的脖子,没有闹出大的动静,左右一百米外没有一个活人。
“看住附近的人,我去通知他们。”金牛对吴衔吩咐,所谓的“看住”很简单:发现敌人时尽量悄无声息的把他们干倒,实在不行就强攻,对吴衔他不会提太高要求。
可是,不等金牛有动作,碉楼旁的城墙下飞上来一条绑了厚重不团的绳索,系着绳子的大布团落在石砖地上发出沉闷声,声音并不高,传的也不远,可因为就在金牛身侧,两人都看到了。
“……是林小子的?”这时候能把这么个玩意丢上来的也只有他们俩了,可黑灯瞎火的,两人怎么知道自己和吴衔刚好把敌人士兵解决了呢。
要说对方一直在监视自己,金牛认为这不可能,现在可没有夜视设备,全靠肉眼,哪里来的监视。
可这样一来,怎么解释对方能在自己解决敌人后就把钩子抛上来?于是,林夕这人在金牛的心里又多了层迷雾,小小年纪就有那样神奇的枪法,加上浑身是胆,他的小个子在金牛脑海中又拔高了。
办事成功了自然是“浑身是胆”;可要是失败了,就只能赢一个“不知轻重”“狂妄无知”的评价。
金牛拿过绳子,望着手腕粗的绳索若有所思,却没浪费时间,将它快速的绑在旁边的女墙上,接着用力晃了晃绳子表示可以行动。
没一会儿,林义就爬上来了,然后他看到林义在那里忙活着拉绳子。这回上来的不是林夕,而是一个用布包裹的箱子,“看来他们怎么也不愿把财宝放在县城里”,心里虽然这样想,金牛却不得不感慨这名叫林义的男子力气真大。箱子放下后,他和吴衔合力把它放在靠近城外的城墙那侧,两人都感觉分量十足,可这名男子愣是一个人把他提了上来。
金牛已经高看林义的力气了,可当林义把他拉的那辆双轮车也提上来时,立即碉堡,直到搬运完财物后跟上来的林夕走到他身前都没回神。
林夕没将时间浪费在他身上,与林义合力把财物放到城外,接着林义去了城下,把财物装上车拉着它消失在夜色中。若非林夕自个儿没离开,金牛还觉得对方打算就此收手了。
许是察觉金牛的不解,把枪端起来的林夕解释道:“这样才能让我安心,否则时时考虑这些东西,哪能安心打仗啊。”
“……等等。”听到这个解释,金牛只能用点头表示,但当林夕举枪准备射击时赶忙拦住,“你就想这样开枪?”
“嗯。”林夕解除人机一体奇怪的看着他,距离他最近的敌人都在一百米外,人机一体下他可以清晰的看到对方的脑袋,这有什么可犹豫的吗?
金牛想要抓狂,他指着所在的碉堡,“我们摸黑爬上来,不会只为了把那箱财宝悄悄运走吧?”
林夕看着他想了几转,然后问道:“金老哥,难道我们要继续悄悄摸过去吗?”
“这是当然的呀!”这话只在心里说,可脸上已经表露出来,金牛不知道该与林夕如何分说悄无声息地摸哨的事。
只是林夕借着远处摇曳不停的火光看到了金牛的脸色,想到了电影中特种兵如何一步步杀入敌人老巢的场景,便耐心的解释:“金老哥,我相信自己枪法,所以才打算守株待兔,采用你的方法也行,不过得等林义回来,近距离还是手枪方便。”
金牛嗯了声就不说话了,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再观察一段时间,熟悉林夕的战斗方式和性格再做打算。
林义回来的很快,来到林夕面前时,将他进城前藏好的驳壳枪递了过去,林夕和林义一人一把。
“金老哥,开工了。这事你熟悉,由你带路。”林夕捏紧手枪,顿时进入人机一体。
金牛不再说话,向吴衔打了招呼,他在前吴衔在后,林夕林义落在屁股后面紧随二人。###第七十六章 序章 急退
樱木广义中尉是驻守在横安县的几名军官中最不起眼的一位,他自己也没想过,居然有一天会由他指挥三千多号人,这相当于一个缩减了的步兵联队了。
一千四百多名失去长官的日军士兵与将近两千人的伪军士兵,虽然伪军最高长官张开林还活着,可因为并非日本军官,所以他这个大队长依旧要听命樱木广义。
“白天,我们又遇到了袭击,从这次袭击中可以发现,支那的人数很少,只不过他们的枪法很准,应该是一支完全有精锐组成的队伍。每个人都是神枪手甚至是狙击手,拥有在三百米以上射杀目标的能力。”
樱木广义站在桌子旁,听着一名手下的分析,这是一名曹长,拥有相当丰富的战斗经验。
听着他的分析,樱木广义提出了自己的疑问,“既然支那人数量这么少,为什么帝国士兵还损失了这么多?”他没有将昨天的惨败计算在内,樱木广义明白,昨日的惨败不是他能提出异议的,一切交给司令部决断。
他所要做的,就是在司令部任命新的长官到横安以前,维持这里的秩序,但让他头疼的是这个关键点,竟然有一批重要的财物要经过横安,经由南庄修建的码头运到船上。天照大神,您是不是看我太清闲了!樱木广义自接到命令时就出言反对,可司令部命令决绝,他们对发生在横安的事颇为恼怒,帝国士兵在前线为了国运战斗,这些守备后方的人居然捅出如此大的篓子,怎不叫安排攻击华夏的上官气恼。
曹长对樱木广义的疑问做不出有效解答,按理说,对付这样的目标, 只要全队快速压上去,敌人就算有三头六臂也翻不出花样。但现实却是所有人都被几名神枪手压着打,连头也伸不出来,一些伸出一侧眼睛的人往往在下一秒被子弹射中眼珠。
其实对林夕来说,想要做到这点付出的代价比较大。想在六七百米的距离上用三八式步枪射中眼球,就需要将时间压缩到极致,那一瞬间相当于时间停止,原本不断抖动晃荡的准星在这一刻移动幅度放慢到林夕可以接受的程度,然后才扣动扳机。他的体质在之前有了非常大的提高,可即便如此,仅仅趴在原地射击也让他疲惫不堪,就是因为他动用了太多最大效能的时间压缩导致体力消耗严重。
付出这么大的代价不是没好处,看到不断有同伴因为去观察外界情况而被子弹射爆眼球,哪怕是日军士兵,也不敢探头探脑了。
没有得到曹长的回答,樱木广义恨恨瞪了他一眼,转头又扫视其他人,可他得到的回应只有沉默。
经历这样一仗,所有人都对这些敌人产生了恐惧,这股惧意像是能渗透人的灵魂把他们冰封,大日军皇军战无不胜的神话虽然已经打破,但整体上依旧占据上风,可没有一次没有一处的战斗会像发生在他们身边的战斗一样令人费解。
樱木广义确定自己的士兵是勇敢的,可是再勇敢的士兵面对如同幽灵般的对手也会束手无策。
“帝国的狙击手距离我们还有几天?”终于有人想到了帝国的士兵,专门用来对付神枪手与游击队的利器。
了解情况的人立即回答:“还有一天,他们明天就能到,一起来的还有司令部派遣过来的特殊部队。”
那支部队在场的人都明白是什么,携带特种弹的队伍一分为二,其中一部队就留在横安,解决隐藏在这里的麻烦。毕竟,南庄的码头建立起来后,这里将成为一条比较重要的运输路线,对敌人残余势力进行清剿很有必要。
“司令部要求我们封锁全程,务必不要令城内的敌人逃出去,各位觉得我们防的住吗?”樱木广义把自己最担心的问题抛了出来。
只要等特种弹一到,隐藏在横安县的游击队就别想再看到第二天的太阳,可问题是自己这方封锁城门做的如此明显,敌人会安分守己的待在城内等待机会吗?通过白天的攻击他们估算出,如果城门口的守军没有两个中队,敌人攻破城门只需三个小时,调集其他城门的士兵过来协防需要时间,但对于目前的兵力而言只是在拆东墙补西墙,一旦敌人打着声东击西的主意,他们损失惨重不说根本完成不了对敌人的封锁合围。
樱木广义不希望在暂代的职位上出大纰漏,他只希望在新到的长官过来前保证局面不会变的更糟。
但就在这时,“啪啪”两声枪响传入房间内的一众军官耳中,枪声如此之近,所有人都知道这不是三八式步枪的声音,是毛瑟军用手枪。
在他们拿出武器整理资料准备撤离的时候,一名军官惊讶的发现桌子上多出了黑色的物件,这东西他很熟悉,正是己方的手榴弹。刹那,一股冰水从头浇到脚下,手榴弹炸开了,飞溅的弹壳在屋子里乱飞,动作快的人先一步趴到地上,其他人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弹片击中瘫软倒地。
轰隆,爆炸不是仅仅一个,紧随而后发出三声炸响。
林夕躲在墙后,脸上全是兴奋之色。不过二十几米外正在偷袭日军士兵和伪军士兵的金牛和吴衔脸都绿了,一路过来好好的,杀了几十人都没叫敌人发现,林夕怎么就这么不分青红皂白的用手雷了呢。
“撤吧。”林夕对因为敌人射击而趴下的金牛大喊,“这儿的都是鬼子军官,咱们端了他们老巢啦。”说话时手里的枪没有停歇,啪啪啪地射击不绝于耳,人机一体状态下,只要“视野”中的准星变成红色就扣下扳机,不需要枪枪爆头,驳壳枪7。63毫米口径发射的子弹击中敌人后能瞬间让他们失去战斗力。
四个人已经摸到了城门口,以金牛和吴衔的能力当然做不到这点,可林义可以,液体金属可以变成任何模样,甚至可以借用周围的一切让自己暂时“隐形”,那时候金牛和吴衔距离林义比较远,并不知道对方用什么手段靠近敌人。
出其不意的攻击收到如此辉煌的成果,继昨天捣毁日军指挥部后,这个临时指挥部也成了林夕的战绩。其他的小杂鱼影响不到林夕,反倒因为频繁使用时间压缩,林夕体力出现了问题,这才不得不下令撤退。要是因为这个原因受伤,就得不偿失了。
短短一分多钟,林夕林义金牛吴衔四人便借着绳索下了城墙,日军士兵虽然架设机枪,却因为天色原因只能进行盲射。林义因为自身的特殊性,与林夕金牛他们拉开距离,用枪膛的焰光吸引敌军注意,将日军火力全往他那边吸引,包括掷弹筒发射的榴弹。
于是,在日军枪炮的欢送下,林夕四人安全撤离,与林义汇合后去了放置财物的地方。###第七十七章 序章 狙击手
晨光微露,林夕在崎岖不平的山道上跑步,林义作为教练对他进行指导,因为拥有心理学资料,对林夕,他十分擅长用语言去刺激。
从林义嘴里说出的话全是带刺的,让人听了有挥拳给他鼻梁上来一下的冲动。
可效果也是显著,林夕完成了此前从未完成的一万米长跑,而当他像死狗一样倒在地上时,林义却一把揪起他的衣领。“激烈运动后不能马上休息,这会影响你的身体,你必须将它养成习惯,我不希望看到以后你心脏骤停猝死的情况。”
林夕是一千万个不愿意,但林义的手劲很大,一下子就把他从地上提起来,然后带着他走在荒废的村子里行走。
今天是从县城出来的第二天,昨天他与朱明等人有了联系,然后他知道了,因为县城的动作过于严重,鬼子的部署有了改变,本来昨天就该来的运输队还要过两天,而且他们得到消息,一批运送特种弹的部队也被安排到横安,行程中增加了火炮。
虽然横安县有一支日军大队常驻,可大队里面没一门可用的炮,但凡能用来攻坚的武器,都被拨到前线作战部队。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祸得福,这里的大队终于要迎来完整编制。
林夕待的地方曾是个村子,因为鬼子杀光了村民,这地方被荒废下来。华夏人天生迷信,对死过很多人而且死法极其凄惨的地方,天生带着惧意。
短短一年,原本宁静祥和的村子变成了鬼地,林夕自持有林义保护,一点都不担心,金牛见过的死人比这个村子死掉的总数还要多,自然不会害怕,吴衔与林义更不用说了,一个神经粗的跟碗口似的,一个只有激光接口。
几分钟后林夕躺下来休息,林义给林夕按摩,缓解肌肉疲劳。
“金老哥,你还在担心啊!”
金牛的脸自从昨天了解到日军派到横安的队伍后就一直是沉着的,他反对这个时候迎着日军的拳头撞上去。这样无异于以卵击石,自取灭亡,可那些人却存了万一的心思,为了不到一成的机会拿身家性命去赌,他认为不可救药。
“能不担心吗?鬼子的特种弹你是没有见过,虽说他们准备了湿毛巾,可那只能抵挡催泪弹这种攻击,要是遇到糜烂性毒气……”金牛陷入了回忆,看到了那些茫然无知倒在毒气里的战友,“那玩意沾上就危险,哪怕没有吸入身体,从那里面出来,得赶紧用草木灰或者皂角擦拭身体,否则一天不到,身体就会溃疡糜烂。”
“……天杀的鬼子。”对此林夕只能抱怨,谁让华夏生产不出毒气弹呢,除了谴责抗议,一点有效的反击手段都没。
金牛这时突然问:“朱明身边那个叫李辛的人——”
“他是国大党的人。”林夕说道。
金牛做出了然,继而带着责备的语气开口:“他肯定知道毒气弹的威力,却偏偏不与其他人说真实情况,你说他存了什么心思?”
林夕一愣,照李辛的阅历来算,他应该是了解日军毒气弹威力的,可他与朱明等人介绍时,却没有将一些威力大的毒气弹以及防备手段说出来。“恐怕他也知道,若是告诉大家预防毒气弹的方法,其中很多人都会打退堂鼓吧。这东西太危险了,对上鬼子他们本就没有火力优势,如果连数量优势也发挥不出来干脆不用打了。不过这个叫李辛的家伙,够阴险。”
他不在乎李辛是否对自己隐瞒,林夕需要的黄金,是财宝是钱。只有等拥有了更加先进的武器,才能杀更多的鬼子,才能更快的增加自己的力量(杀人后,林夕体质增加的十分迅速,如果现在和游击队的张青比力气,绝对不差那小子)。
“你还是要去?”见林夕没有反应,金牛问道,事情既然说开了,为什么还要往石头上撞。
林夕享受着林义专业级的按摩,看到金牛的表情,对他解释道:“我的目的就是运输部队的黄金,不管他们有没有动作我都会插上一手,再说了,想要那些黄金又不是只有强攻的方法。”
金牛讶然,他突然意识到林夕是个为了钱财不要命的主。“我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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