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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金属狂潮-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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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行总部”意味着那是来自比加里宁和泰莎更高的高层,那就是所宗介的抗议是不会有任何效果的。
“……”
宗介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盯着屏幕看了好久,可能都超过了10分钟吧。
房间里只能听见他牙关紧咬的声音。
“千鸟要的保护工作将交由'幽灵'代理——”
他一拳打在手提电脑上。金属外框和按键震飞了出来,散落一地。由于愤怒,他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
他离开还在冒烟的电脑,径直走向阳台。他打开阳台的玻璃门,手扶在栏杆上,望着对面的街区。
“你在哪里……?”他默念着,肩膀愤怒地抖动。
这是一个夜晚的居民区。没有什么异常,只是一个宁静的夜晚——
“给我出来,幽灵!出来和我说话!!”宗介用全身的力气大声呼喊着。
他可能疯了,但是没有办法,即使他把怒火发泄在别人身上,命令也不会改变……他明白这点,但是他没法保持冷静。
“我知道你在这里!为什么不回答我!?”
他的声音在街道上回响着。路过的人都抬头看他,互相问着“怎么了?”
没有回答。宗介知道只是这样叫喊不可能让'幽灵'现身,所以他用了另一个方法。
“我的名字是相良宗介!我隶属于'秘银'西太平洋TuathaDeDanaan!我被任命来保护一个人,4月20日来的东京!我可以列出以下理由来说明为什么她被狙击!一!她是被称为'耳语者'的一员!二!'耳语者'被用于军事目的,但是没人知道原因——”
突然,他房间里的电话响了。
他马上停止叫喊回到屋里,冷静地拿起电话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那头的人立刻冲着他喊了起来。
“你个杂种,你想要干什么!?”
那是个低沉的合成声音。他用了一个声音转换器。他听起来象一个怪物,但是宗介知道他是生气了。
他在和'幽灵'说话——决策部派来的另一个代理人。
“哪里有代理人把机密信息喊得整个地区都是?你这是在妨碍执行!”
“是你在妨碍我,”宗介冰冷地回答说。
“你必须明白现在我们谈话的危险性,URZU7,你现在做的是——”
“回答我。你的任务是保护千鸟要还是观察她?”
“你没必要知道这些。”
“那我想你不会介意我回到阳台继续说完刚才的话吧。现在你想不想解释给我听。”
“别想威胁我,URZU7。我会给执行部送去一份书面抗议的。”
“随便你做什么,但是要回答我的问题。”
宗介听到电话那头清了清嗓子。在犹豫了几分钟后,'幽灵'似乎明白宗介是认真的,他回答说:
“当然是保护她。”
“我不相信你。”
“信不信由你,但是我的任务,代码'天使',是我的部门派给我的,而你现在在妨碍任务的执行。就这么简单。”
“那你为什么不帮助她?到现在为止,她已经多次遇到危险了。”
“那些事件都是些小角色搞的。我没有理由要去打巷战。”
“我明白了。那你怎么解释A21事件?那时你也没有去救她。”
在他说完这些后,宗介突然听到他说了一声“你”……或者可能是“你们这些人”。
“……”
“怎么了?回答我!”
“尽管我试图驱赶敌人,但是情况不是我能够控制的。你的战斗也让我很紧张,但是事情的解决我没有参与。看上去每次都没有人重视那个女孩,敌人那边也一样。”
“你在扭曲事实。在我看来你根本没有保护她的意图。”
“我不在乎你是不是喜欢我,只要你还在妨碍我,”合成的声音在嘲笑着。“智能总部应该在一开始就全权掌管此事。执行部门在那里被孤立了,所以我们让你留下。你们的人说你做诱饵很合适,但是你对我来说只是一个多嘴多舌的家伙。你多次制造事端,我甚至考虑过亲自干掉你。”
“现在还不太晚,动手呀。”
“开玩笑。我不认为我能全身而退。尽管你是个不错的玩具。”
“什么?”
“我在离你不远的地方用莱福枪指着你的方向,只要我按下扳机就可以让你非常的不爽。你非常有战斗的本能,但是那只是因为你士气高而已。我今天也很高兴,在理发店看到你。”
“你个畜生……”
“别发火。现在已经都过去了,”他的口气里带着胜利感。“还有,今天的娱乐就到此为止吧。你该带着先前的任务回到总部去了,这样我才好执行我的任务啊。我们俩都是专家,为什么不结束这有趣的争吵呢?”
“不行。千鸟怎么办?”
“那不是你需要关心的。你已经被命令撤退了。你不会想违反命令吧,啊?”
“我……”宗介支吾了。
“别忘了是'秘银'把你送到这里来的。你不是个高中生;你只是个商品——一个刺客。你的家庭,学校,统统都是假的。你所有的一切都是个谎言。”
“……”
“从一开始,你就在责备我,但是你自己能相信一个象你这样的人能保护她吗?你用了6个月的时间去适应日本社会的生活。你在这里对那个女孩来说是个多余的威胁。”
宗介感到了那些话里的冲击。他感到身边的空气一下子变的沉重了起来。
'幽灵'说的对。
“你的保护工作比第三级还要糟糕。那女孩只会一直不断受到伤害,还有那些无辜的旁观者也被卷入了进来。”
“……”
“娱乐时间结束。遵守命令回基地吧。”没等宗介开口,'幽灵'就挂断了电话。
宗介沮丧地放下了电话。
之后,一股无力感和无助感涌上了他的心头。
后……中记
————————————
后记……不,是中记
久等了。因为话太多因此分成了上下两册,在这里先奉上《终结的DaybyDay》上册。对于手头比较拮据的学生族,我知道分成上下册会加大各位的开支——这是不好的行为。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或者是我的能力不足,不得不变成这个样子——请各位见谅。非常抱歉。
这卷总体来说都是一些类似“幕间休息”的情节。从ITB的善后工作以来,秘银内部的事宜、远离战争的学校生活、以平日不怎么出现的内容为主体。虽然用“终结”作标题,但是还是距离这个系列的完结很远。和短篇不同,长篇里宗介他们会慢慢地变——一点点的——距离巨变还有段路。
可是如果光是读完这上卷,各位的情绪会莫名其妙地变坏吧——不断出现的角色,单方面的厌恶、背叛什么的。这不是因为作者我不高兴。
书中登场的杰罗姆·博塔提督是以现实中确实存在的军人为原型(数年前因非常可疑的自杀身亡)创造的,知道的人请先将他往别的人身上靠。再怎么说也不过是模特,权当是作者不谨慎地妄想“在全金世界他还活着”即可。性格和说话方式什么的是贺东通过认识他的人的描述想象的。
下卷我会尽可能快的献上,但至急也得等到明年早些时候。太慢了?不,真的很抱歉。在焦虑的等待过后,届时请和他们一同上路。
既然故事也没有结束,这次就说这些。
无法使出全力的宗介、逼向小要的真正的魔爪、突然杀出的强敌们。最后这两人还能见面吗?
无视短篇的读者们用“报应的LethalWeapon”吐槽,下卷再见。暂且先忘掉这些,好吗?
感谢的词藻留着等下卷用。
那么再会。下次也和宗介一起同游地狱吧。
2000年10月贺东招二
第三章 黑与白'上'
0
0月20日,0810时(日本标准时间)
日本东京调布市,阵代高中
“早上好,恭子!”小要在车站一见到恭子就上去拍了一下她。
“早上好。你今天看上去很高兴啊,小要。”恭子伸了个懒腰,打着呵欠说。
“真的?”
“是啊,发生了什么好事了?”
“没、没什么……看上去象那样?没发生什么有意思的事,没有。呵呵。”
“?你很奇怪呀?”
小要和恭子挤过满是学生的拥挤街道。
不巧的是,今天是个下雨天,天冷飕飕的。当小要站在恭子旁边打开雨伞的时候,她感觉有些不舒服。因为她的同伴太矮了,恭子雨伞的伞尖正好挡在她的眼睛旁边。
“昨天太混乱了。相良同学一点也没变,”她们走了一段路后,恭子开口说道。小要在一旁点了点头。
“我知道。他都没什么长进。不管我跟他说多少次,都是在浪费口水。我真想在他的脑袋里装个遥控电击器,这样他要是做了什么怪事的时候,我好教训他。谁知道呢,也许有用——”
“哈哈哈。不过他可不是条狗啊……问一句,我离开后怎么样了?”
“恩?我、我们回家了啊。还能怎么?”小要结结巴巴的说。要她说出她请他到家里去,还给他剪了头发,实在是太难为情了。
想到这里,她是不是太大胆了些?她对其他异性朋友可不会发展到那一步……如果让班里人知道了,他们会不会好奇的打听……?
(……天那)
如果她见到宗介,就教他编一个自己剪头发的故事来说。应该没什么问题……
“你看上去心情很好啊——”
“在说谁?”
“说你那。”
“哎?那、那是你的幻觉。哇哈哈哈哈……”
“啊。你看上去好假。”
谈话就到此结束了。她们换了另一个话题,说着电视连续剧里的剧情,走进了学校。然后她们换了双室内用鞋来到了教室。
小要把书包放在桌子上,环顾了一下四周。
宗介不在。
(我想他大概还没来吧……)
她看了看手表。8点27分。马上要上课了。
(他到哪去了?)
她想知道大家看到他的样子会是什么反应。
当她还在和同学交谈的时候,铃声响了。一阵骚乱过后,学生们都各就各位。
宗介的位子还是空着。
(又迟到了?好啊,真是个笨蛋。他还要补考呢……)
小要感到有点失望,然后打开了书本。
之后,宗介也没有出现。
他再也没有出现过。
10月20日,1719时(西太平洋标准时间)
美丽达岛基地
对讲机响起来的时候,泰莎正在基地的办公室里阅读文件。在隔壁的房间,是一个秘书。
“你好?”
“报告上校,相良宗介已经到了。”
因为宗介的直属上司,加里宁少校不在基地,因此他只能到这里来汇报。少校还在悉尼的执行总部。他还要和从'罗丝汉贝尔顿'公司来的工程师讨论有关装备的问题。
“……让他进来。”
“是,女士。”
她放下听筒,暂时关闭了文件浏览屏幕。那是一个潜艇通讯系统的计划书——一种VMEbus接受装置,仍然处于高度机密中。相良宗介是没有知情权的。
她感到一丝沮丧。
给他下命令回来的人,不是别人就是她自己。那是海军舰队总司令和执行部的意思,不能违抗。不过那看上去就好象是她拆散了宗介和小要一样。对于他们两个的关系,她确实有一点嫉妒,所以她更加有罪恶感了。
如果加里宁在这里就好了……她暗自想道,然后又对自己的软弱感到悲哀。是她下的命令,现在她又想对下属掩饰。这样的她,是不是已经不够资格做一个舰长了?
但是,他出现的时候,她要怎么面对他呢?
自打她从悉尼回来以后,这个想法就一直回旋在她脑中,但是到现在还没想到一个好主意。
“对不起,”宗介进门说。他径直走到她的桌子前行了一个军礼。她回了一个致敬后,宗介很快收回右手在一旁立正。
“你工作的很好,现在可以放松了。”
“是,女士。”他回答说,然后在一旁稍息。
宗介对他上级的态度一向如此,但是她觉得今天他似乎比往常更有礼貌。是不是因为是他第一次和委任官员接触,她想……还是她太多虑了……?
他们相互沉默了好一阵子。
长长的沉默。
宗介没有看着泰莎。他正盯着她身后的一张大地图。
尽管他们彼此非常熟悉。尽管他们都是相同的年纪。
那不同往常的礼貌是他无声的抗议。
“你来这里是不是想谈和小要分开的事情……?”她首先打破了沉默。
“……是,”他含糊地回答说,又加了一句,“能不能请你解释一下?”说话的时候眼睛仍然看着地图。
泰莎用力握住自己的拳头,似乎非常努力地克服痛苦地解释道。
“……这是我和我上司的决定。现在东京分部和总部已经分离开来,没有理由再让你留在小要那里。”
“我不相信。只有总部的保护是不够的。”
“不是那样的。你似乎明白自己角色的重要性。但更重要的是,我不能不顾自己长官的责任,让你留在那里去执行一样即不重要又没有什么效果的任务。你应该把注意力集中在别的工作上。”
“什么工作?”
如果有一件比保护小要还要重要的任务,我希望你能马上说出来……他的眼神这么告诉她。
“'强弩',”泰莎回答说,宗介的嘴仍旧闭的紧紧的。
“我希望你能全心投入到这台机器上。'强弩'不肯接受别的机师,除了你之外。”
“……”
“在顺安事件中,你的脑电波被记录在了λ驱动器中。实际上应该说是被'烙印'在里面了更合适……整个系统在那时被格式化了,而你在第一次使用它的时候,'强弩'记录下了你的情况,重新编制了程序。当你驾驶它的时候,组成机体结构的仿神经网络通过TAROS装置复制了你的神经系统。现在这个系统不能变更了。”
“我不明白。”
“就是说,从你第一次驾驶'强弩'开始,它就变成了你的专用机体了,”她把椅子朝后面推了推说,“现在'秘银'还没有能力制造新的AS装备来改变λ驱动器程序。换句话说,你和'强弩'是唯一能够阻止象'猛毒'和'贝希摩斯'那样的敌方机体的人。所以我们把你调离了千鸟那里,我希望你专心驾驶'强弩'。”她耐心的解释完一切。宗介低下了头,叹了口气。
“就是说,我没有别的选择?”
“恐怕是的……”泰莎半心半意地说,“请你理解,相良。”
“那也是命令吗?”
当她听到那些充满恨意的话时,泰莎感到当头一棒。他是故意那么说的。他是在责备我。尽管他是来问我理由的,他还是故意问我“那是不是命令?”他这是公开表示我们的朋友关系破裂了。
但是,他是在生气——是的,都是她的问题。
“是的。”她似乎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声音响了起来,“如果你能理解的话,我会给你下个命令。那是很自然的事情。我从来没有帮助过你什么,就算这样会把你和千鸟拆开,但是我没有办法,我必须这么做。”
“上校……”
宗介看上去有点困惑的样子。但是泰莎没有停下来,一下子爆发了出来:
“你不明白上层是如何工作的。我一个人什么也做不了,因为,你都看到了,我只是个小女孩。你也不知道组织、政策、交涉这样事情是怎么做的,你知道吗!?那感觉一定很不错。如果你把怨气发在我身上,然后考虑你自己的事情,那样就容易多了不是吗?但是我不能!因为我不能只考虑自己的安全,我还有很多下属要考虑!!行了吗?想想看吧。你和'猛毒','贝希摩斯'战斗过,你应该能理解,是吗!?如果M9没有装备了Lambda系统的AS的支持能够单独应战吗!?下次敌人出现的时候可能就会有人死去了……!是我的下属!可能是梅丽莎,或是威巴。地面部队可能在一瞬间就被歼灭。但是我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她看到宗介的样子变模糊了。她的话就象破裂水管里的水一样,源源不断的往外冒出来。她的声音嘶哑了,情绪失去了控制。
啊,太可怕了,我在哭。从来没有听到过这样的领导。太糟了。不管她想了几次这样的事情,情绪还是不能自制。
“我明白了……”
“你在看什么?你能不能别想她的事了?你能不能考虑一下我的感受?”
“我……我感到非常抱歉,上校,我——”
“别说了!!”她喊了起来,眼睛里充满了怒火。“你很差劲。你装出一付善良的,安静的样子,但是实际上却那么自私。你在对我说谎。为什么你不肯站出来说'我就是想和她在一起,不要挡我的路'!”
当她说出这些的时候,宗介收回了目光,猛的呆住了。他眨着眼睛,战栗着,他的嘴张开又合了起来,似乎想要说什么。
“如果你那样说的话……会感觉好得多……”
她不能再说下去了,她发觉自己在没有注意的情况下站了起来。她猛的坐倒在椅子里,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抱歉……上校。我会考虑一切的。事态严重度……和……现在的状况……还有别的……我的幼稚……还有……”
宗介的身体僵在那里,一个字一个字地从嘴里挤出话来。泰莎桌子上的对讲机又响了起来。
泰莎用袖子抹干了眼泪,慢慢拿起听筒。
“什么事……?”
“舰长,克鲁佐上尉到了。”秘书说。
“你请他……等一会。我马上回复他。”
“是,女士。”
她放下听筒,抽出一张纸巾擤了擤鼻子。然后又用袖子擦了擦泪水,恨恨地说:“我讨厌你,相良……”
“……对不起。”
“还有我讨厌你总是道歉的那么快……”
“……请原谅。”
“我和你没什么可说的了。你可以走了。”
“……是,长官。”他沮丧地走出了办公室。
当门关上的时候,她感到自己被巨大的自责包围住了。
她对下属说的太多了,刺激他,对他大声叫嚷。这不仅仅是不象话,那简直就是太不成体统了。这是她第一次那么丢脸。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事没有被其他人看到。
不管怎样,她已经说了很多可怕的,无礼的话。现在他可能完完全全怨恨她了。
泰莎重新镇定下来,用了整整三分钟时间使自己恢复平静。她照了照镜子审视了一下自己,然后打电话叫秘书让访客进来。
刚刚宗介离开的那扇门又打开了,一个高个子的黑人走了进来,对泰莎行了个礼。
“沃尔夫冈·克鲁佐报道。”
“欢迎来到西太平洋舰队,上尉。我是舰队指挥官,泰蕾莎·泰斯塔罗莎,”她回礼致敬,丝毫没有提及先前的事情。
“您的大名如雷贯耳,上校。我很高兴能认识您。”
“我也很高兴认识你,那么……你有没有到新的工作岗位去过?”
“还没有。请问……先前的那个军士——是不是相良宗介?”
刚才在隔壁等候的时候他们一定是撞见了,他现在想确认一下。
“……是。我想我应该先介绍给你。”
“没有那个必要,因为我不久就会和'他们'见面了。”他笑着说道。
“所以……你说你把泰莎弄哭了?”克鲁兹眼睛也瞪大了。他正坐在基地酒吧一个角落里。
“那是……是的,”坐在一旁的宗介回道。他垂着肩膀,耷拉着脑袋,眼睛漫无目的地看着吧台上的釉子汁。
“你知道吗,你有做个小白脸的潜质。”
“那是什么?”
“别操心那个。另外你还……恩,诚实。别想了。”
他叉起手臂,瞥了一眼宗介。
“我想你很乐意那样……”
上次宗介把小要弄哭的时候,克鲁兹打了他一拳。有时候宗介真是不明白他搭档的行为。
“别放心上了。你觉得你做错了吗?”
“我……我想是的。”
“那就不要想太多了。泰莎不是个坏女孩——总有一天她会原谅你的。”他轻声说道,喝了一口苏格兰威士忌。
酒吧里满是刚刚训练完的PRT(PrimaryReactionTeam)成员,还有整备班的人。他们正兴致勃勃地吹嘘自己在关岛认识的女孩。大笑声和说话声充满了整个房间,而且还到处弥漫着抽雪茄的厚厚烟雾。
“我没有考虑舰长,”过了一会宗介开口说。“我一点也不知道她承担的责任。她那样……是我的态度让她发火的。”
“我可不觉得那是她哭的原因,”克鲁兹把嘴嘟了起来,讽刺说。
“?你想说什么?”
“别在意,在这里解释太吵了。”
“……?”
“你真的不明白?”他用一种震惊的口气问道,“看……那就是她生气的原因。”
这下,宗介的肩膀垂得更低了。
“我知道……我真是个笨蛋。上校的话是对的。我没有理由继续这样保护小要。但是当你知道是谁接下了你的工作以后……那实在太奇怪了。”
克鲁兹对他同伴的说话皱了皱眉头,但很快耸耸肩,象是对自己说道,“那没用。”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忘了它吧。”他回答说,调过话头来同意宗介的说法。
“好了,不管你是个多优秀的SRT成员,你不可能同时又保护一个女孩又去测试新机体……”
“你说的对,但是……”
“但是?”
克鲁兹想听他说下去,但是宗介只是握着他的杯子喃喃自语说,“不,没什么。”然后又沉默了起来。
即使现在他和克鲁兹谈论这些,对他也没有任何帮助。他正面临进退两难的局面。命令,责任,她,他糟糕的前途,这些那些的。尽管他谈论在这些事,但是没有得出什么解决办法。
但是实际上,他真想无所保留的对自己的同事谈谈这些事。
小要信任他。她没有依靠智能总部,她在依靠他。现在看来好象是他背叛了那种信任。他明白'强弩'的重要性,明白他和它是唯一能抵抗'猛毒'和'贝希摩斯'的人,就象舰长所说的那样。把小要留给总部的专家是个好选择,但是……
他就是高兴不起来。不是因为那些原因,也不是那些道理。
不管他多少次想求得两者的平衡,结果总是一样。战术上的决定是正确的,但是为什么这个正确的决定让他如此心烦……?
“怎么了?如果还有牢骚的话,说给我听听。相信我。”
“没……我很好。”
“……你知道吗?你真的很奇怪。好吧,我已经想过——”这次是克鲁兹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
“没—什么,”他露出一个不经意的笑容,一口干掉了威士忌。
“……那么,你离开的时候有没有对小要说什么?”
“恩……有。”
“她哭了吗?我不相信她还能笑出来。”
“我现在不想说这个。”
事实上,他对小要什么也没说。一个字也没有提到离开的事。在她给他剪了头发,说了那些话之后,他还能给她什么理由?他鼓不起勇气去面对她。他直接把请辞书交到了学校,但是他把自己的东西搬到那个城市以外的地方。
因为他不能下这个决心,他留下了一起。
在以前的战场上,他从不会担心这种事情。
“啊,我明白了……”
克鲁兹立刻明白了宗介的事。他对酒保说“再来一杯”,然后加入了周围无聊的讨论中,事不关己地笑了起来。
就在这时,酒吧间拥挤的人群豁然开了一条路出来。
瞬时粗鲁的笑声,餐具敲击盘子的声音,歌声和说话声都停了下来,整个房间的气氛笼罩在一种模糊的敌视中。就象你在西部电影里看到的那种肮脏幽暗的酒吧一样,但是这种敌视情绪有些不同。首先,这个地方的人不是那种阴沉沉的家伙。这更象是一种暂时的反应。
很快他们就明白了原因。一个军官——一个他们不认识的军官,进到了这个酒吧里。
进来的是个穿野战服的黑人军官。
在他的肩上有一枚镶边的徽章,上面刻有“FLT”字样。他是个上尉。他的肩膀又宽又结实,体形就象个倒三角一样,腿也非常长。从远处看就非常高大,差不多比1米8的克鲁兹高了10公分,
“以前没有见过他,他从哪儿来?”克鲁兹小声说着。宗介觉得自己从前好象在哪里见过他。他是不是那个先前等在泰斯塔罗莎办公室外面的人?
那人穿过房间,走过宗介和其他人,坐在吧台中间就靠在克鲁兹右边的位子上。
“给我一杯水,”他点了单,把一张5美圆的钞票放在桌子上。酒保露出一个不满的眼神。
“愚蠢!这里是酒吧,我们提供酒精饮料——懂吗?酒。”
“喝酒违反伊斯兰的教义。我要一杯水。”
“那就不要来酒吧,傻瓜!”中年酒保嘴上这么说着,还是倒了杯水放在了吧台上。男人拿起杯子,看了看宗介和其他人,然后仿佛对他们失去了兴趣似的回过头来喝他的水。
他看上去很睿智的样子,他的皮肤是棕色的,从他的眼睛里你看不到任何弱点,只有智慧。他薄薄的嘴唇紧闭着。他的外貌仿佛融合了高加索人和阿拉伯人的血统。
“啊……抱歉,上尉,”克鲁兹对他说,“我不想看上去很小气,因为你刚来这里,但是能不能请您换个位子?”
“为什么要换?”
“这边角落里的三个座位是不才我们SRT成员的保留座位,您现在正坐在我们中间。”
“我想那是军队里的规矩吧。”
他没有直接对着克鲁兹,更向在是对酒保说话,酒保在一旁皱着眉头摇了摇脑袋。
“这是我们自己定的规矩。还有那里桌子旁的作为和吧台那头的座位也被其他部门给占了。我们这样做是充分利用了这里的空间。”
“所以那是规矩,是吗?”
“那是一种说法。和那样也差不多。但是你也看见了,你坐着的这个位子可以说是'保留座位'。”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有一个牺牲了的长官从前就坐在这里。”克鲁兹说,“很抱歉,但是我不想去踢一个陌生人的屁股。”
“明白了,”那人说道,眼睛往下看着,“那个死去的长官怎么称呼?”
“URZU1盖尔·马卡兰上校。”
“那么,我就没有必要离开了。他是个懦夫。”他嘴角带着冷笑说道。
克鲁兹倾过身子。在一旁看着的宗介在他同伴拿起杯子挥过去的时候急忙拉住了他。
“懦夫?你说他是懦夫?”
“是的。他即无能又卑鄙。”
“喔哦,哈哈……你那样说话吗?嘿,你听见了吗,宗介?他说盖尔即无能又卑鄙。好,那老人家走的时候确实——”克鲁兹的声音放轻了,但是突然他拿起杯子,把里面的东西统统泼在了那人的脸上,同时挥起了右拳。那一瞬间来的太快了,宗介还没能来得及阻止他。但是,克鲁兹的拳头没能碰到那人的脸颊。说时迟那时快,那男人避开了他的打击。
“……”
那人突然出现在克鲁兹的右边,用下颚猛地向他撞去。
他只看到了一个动作——下一瞬间,克鲁兹朝后面飞去。看上去他似乎要撞到宗介,但是最后他撞倒了几把椅子,落在了离宗介几米远的地方。
盘子和杯子的碎片撒得一地狼籍。酒保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不断的摇着头,另外一些人则在一旁小心地看着这边的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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