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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金属狂潮-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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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儿。深渊君。妄想君。群星君。HTC君。

大家曾经因为共同的目标而走到一起,最后却又因为各种不同的事情纷纷离去。到最后,就只剩下我一个。要说不寂寞,那大概是骗人的吧。然而很不可思议地,就算这样,我也从来没想过要放弃。

哪。威儿。

当时你要离开的时候,把全金的扫图交给我,问我说“可以相信你吗?”。

现在,你看见了吧?

我和说好的一样,把这部作品翻完了哦。(笑)

当初翻译时立下的誓言,是“到所有人都幸福为止,我不会停下来”。

那么现在,所有人都得到幸福了吗?

这个,就只能交给各位来决定了。

因为我所说的所有人,也包括了看的人。

如果您们现在看到这里,觉得很幸福,那就好了。

如果您们现在还在或大或小的不幸中,那么如果看到这个结局,能感到一点点的幸福,那就好了。

虽然是因为自己喜欢,不过如果没有各位的支持,我大概也是无法坚持下来的。所以能将这部作品完成,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结果。(鞠躬)

那么请允许我在这里,向看到这里的各位,致以我最高的敬意。(把所有的名字都写下来不太可能……请恕我用统称……)

即使很久以后,全金这部作品已经被深埋于记忆的汪洋中,我也永远不会忘记曾经和各位共度的这6年时光。

因为这是我们青春的,最无悔的记忆。

努力屋的小道

2010年12月

从南方来的男子

6

 我喜欢你。

有著真挚的眼神。凛厉的样貌。潇洒的站姿...。从远处看著你时,我总会不自觉的叹息。在不知道如何表达我对你的情感的情况下,我就写了这封信。请笑我是个胆小鬼吧。只要想到你,胸中就充满著对你的情感。除非心脏停止跳动,才能让心中获得安宁吧...。只要一次就好,请让我跟你见面说说话。你不接受我的心意也无所谓。只要能见上一面...。放学後,我在体育馆後面等你。

————————————————————

一脸纤弱的副校长,一打开门就大声叫著。

“校长先生!”

……由此可见,这里是校长室。在那中间,校长正坐在办公椅上。

“怎麽啦,吵吵闹闹的”

校长把没看完的早报放在桌上,然後没好气的问道。校长是个身材娇小的中年女性,身穿著高级的红色套装。

副校长不客气的将一堆文件往桌上一丢。

“校长,这些东西你看过了吗!?”

“这些?...嗯嗯...”

那些是一大堆的请款书。窗户玻璃更换费二十万,地板瓷砖六万,墙壁修理费十一万,

灭火器补充费六万五...。

总金额是四十三万五千。

“哎呀...。这是这个月的份吗?”

“是这个星期的啦!!自从那个学生转来这里以後,就一直是这种情况了”

“那个学生?谁呀”

“是相良!相良宗介!!”

副校长还拿出了一张附有照片的学生档案。

“啊,是那孩子呀”

严肃的表情中有著紧闭的嘴唇。散乱的黑发,深锁的眉头。尖锐的眼神,还有从照片中飘出一股不属於该有的紧张感与杀气。

“校长。我以前哪,也是有在恶名昭彰的高中教过书,但是即使在那些学校里面也找不出像相良宗介那种问题儿了。光是破坏校内公物与妨碍教学的次数,就已经能在我们这间学校的校史留名了——”

“...副校长。关於相良宗介同学的背景,我以前不是已经说过了吗”

“在海外长大的是吧”

“对呀。不只如此,他待过的地方都是一些世界上有著许多动乱的国家...他的监护人还是俄罗斯籍佣兵还是什麽一类的人”

“就算是这样,这也不能成为他打破玻璃的理由吧!?我听说昨天他还把操场飞来的垒球当作是手榴弹,然後———”

“副校长...。”

校长伸手截断了副校长的话。

“相良同学是个战争的受害者。悲惨的战争荒废了他的心灵,我们该做的不就是治愈他的心灵吗?虽说“日本人是和平痴呆”啦——”

“那学生是个战争痴呆才对吧”

“没错。接受被战争影响的人,并且开导他...这不就是享受著美好和平生活的我们所该做的吗?”

校长将桌上的早报(朝日新闻)给折起放好。

“...也就是说,您要我睁只眼闭只眼是吧?”

“就是这样”

“难道说,教委会那里所流出的传言,有笔来源不明的献金是...”

“这两件事完全无关”

“但是我听说那笔钱的金额不小...”

“你可以出去了!”

校长强行截断话题,然後指著出口。

“啊~好想睡...”

万里晴空下,千鸟要喃喃自语著。

不易被注意到的纤细脸庞。因为阳光而显得显眼。绑起来的黑色长发正随著步调而左右摇摆著。

“啊~~真的是超困的啦...”

她的身高大约是165公分。由於她旁边一起走的同学都是个子娇小,所以看起来比实际还要高些。

“小要,你真的早上很没精神耶”

她的同学常盘恭子说道。

“嗯-。是~啦。就是爱睡啦”

小要等人所就读的阵代高中,位於东京郊外的民营铁路沿线。离车站旁的商店街满近的,同时坐落在杂木林与寺庙之间,是间很普通的高中。

两人穿越校门,然後进入了校舍里面的玄关。

“你有准备今天的小考吗?”

戴著圆眼镜的恭子,一边将手上的单词本收进书包,一边问著小要。

“哈~哈~哈...。当然有啦。我只要认真起来的话,对付那些老外的语言就好像在吃早饭一样简单,嗯。”

恭子的眼镜,差一点掉在地上了。

“小要...。怎麽一大早就这麽臭屁。”

“有什麽关系。大清早的...呵啊...为了要提振精神。对话也要有点冲击性...嗯?”

小要的话语中断了。

在大厅的一角,围起了一群人墙。鞋柜就排在大厅中,而人群就围在鞋柜的中间。

“怎麽了?我们班的鞋柜难道有什麽奇怪的东西吗?”

“这种情况...一定是那家伙!”

“那家伙?啊啊,是他呀。”

小要跨著大步,像只野马似的赶了过去。总算到达了自己班上的鞋柜那里。

“宗介!”

她对著一位正使用著听诊器贴近鞋柜听著动静的男学生大叫著。

严肃的表情加上紧闭的嘴唇。就跟其他男学生一样穿著相同学生服的他。被突然的怒吼吓了一跳,他的肩膀也震了一下。

“千鸟,别大声叫。”

小要的同学,相良宗介急迫的叫声。他周围五公尺被印有“危险∶禁止进入”黑字的黄色胶带给围了起来。

“搞什麽,你没事弄成这样。大家会觉得困扰耶!”

将胶带粗暴的撕开,接著气急败坏的走到宗介身边。他伸手制止了她。

“别过来,危险!”

“这哪里有危险啦?”

宗介抹去了额头上的汗,然後指著他自己的鞋柜。

“有炸弹。”

“啥?”

“除了我以外,有人碰过这个鞋柜。可能已经被装了炸弹。如果不小心一点开的话,就会爆炸。”

听到这里的小要气势也减弱了,她呆立在现场。

“呃...也就是说,有人动过你的鞋柜而已?”

“没错。”

“所以你就认为是炸弹?”

“就是这样。”

这种理论实在是太另类了。...搞不好瞬间移动的理论都还比较有道理一些。小要按著自己的太阳穴,然後说道,“...宗介,我不管你是在波士尼亚还是阿富汗一类的战区长大的。在这个和平的日本是不会有人将炸弹放在别人的鞋柜的啦。”

“你太天真了。”

仔细一看发现宗介的表情紧绷,因为极度的紧张与压力而脸色发青。

“这种形式的恐怖活动正是和平国家中最大的威胁。不久前在美国,有个退休的海军上校打开了自家的信箱,上半身就这样被炸飞了。我绝不允许掉以轻心。”

“...你呀,你的人生观还真是灰暗……”

“嗯。”

宗介没注意到对方的表情,就对著她点了头。

“我的仇家因为太多了。可能是苏联KGB的暗杀者,毒品贩卖协会的佣兵。也有可能是信奉伊斯兰基本教义的恐怖份子...。”

“哈。你的怪朋友还真多哪...但话说回来,你是怎麽知道有人开过你的鞋柜?”

“我平常都会将一根头发夹在鞋柜的不显眼处。而那根头发掉了。”

“...你每次都会特地这样干吗?”

“啊啊。难道这种习惯很稀奇吗?”

这家伙没问题吧?

小要认真的担心著。以前在那个事件里,她实际看到了宗介的活跃,但有时候还是会认为他有著夸大妄想症。

“不管怎样,我还是要检查这个鞋柜。用光纤镜头插入里面,然後来判断陷阱的种类。”

“你有带著那种东西吗?”

“我在置物柜中放了一组。就是为了今天这种状况。”

宗介将一台像是八厘米的摄影机给接上一条黑色管线,那个管线尖端的灯光闪动著。也检查了电钻上的电池,慎重的检查著准备工作。

“喂,宗介。已经快要上课了。反正也不会有炸弹。如果你不敢打开的话,先放著不管不就得了?”

“话不能这麽讲。很危险的。”

虽然他话是这麽讲,他知道小要这种门外汉是想像不到炸弹的危险的。

“那麽,就别给我拖拖拉拉的。还有不要用这种奇怪的胃镜检查啦!”

“对呀对呀!”

“你要我们等多久!?”

在远处围观的学生们与小要有著相同的意见。在一片嘘声中,宗介轻轻的点了头。

“对了。那麽就用这个吧...”

宗介从书包里面拿出一大条茶色的黏土,然後在自己鞋柜的表面涂抹著。

“那是什麽?牙膏吗?”

“不是。”

他将涂好的黏土中间放进了一粒看起来像是四号电池的东西,接著是拿出一个像是录音带大小的遥控器出来。

“退开些。再後面一点。”

他将器材扛在肩上,然後推著小要的背,让两人远离了鞋柜。她很疑惑的问著。

“喂,那些黏土是什麽东西呀?”

“塑胶炸弹”

“啥...”。

宗介解除了遥控器上的安全装置,接著向人群大叫著。

“要爆破了!全员,把耳朵捂起来,嘴巴维持半开!好了吗!?要爆破了!!”

...虽然他都已经这麽讲了,但却没有半个学生照做。连小要也来不及阻止,宗介就将遥控器上的红色按钮给用力按了下去。

“不——”

“碰!!”

玄关大厅内的空气震动著,在场的所有人全部被震倒在地上。小小的火焰照亮了天花板,木片被炸的到处都是,白色的烟雾扩散开来。由於爆炸的反作用力让二年四班的鞋柜往反方向倒去,数十双的校内用鞋全朝四面八方散落一地。

有人因为吸入烟雾而咳嗽,有人被爆炸的冲击吓到起不来,也有人看著自己名贵的AirMax球鞋烧起来而哭泣著...。

“唔...”

宗介则是精神抖擞的站了起来,

“看来没被装炸弹。”

“你怎麽知道...”

小要身体僵硬的站了起来。由於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她都忘了要生气。

“因为只有一声爆炸。而且鞋柜的後面并没有被炸开。如果是装上要暗算我的炸弹的话,正常情况下爆风则是会把後面给炸开,然後用来增加破坏力的钉子会散落一地。”配合著手势,目前他正确的说明他所引发的惨事。

“...也就是说,这场骚动完全没有意义咯?”宗介沉默了一下後道,“不,这是必要的措施。处理可疑物件的安全方法,就是将它爆破。果然我的判断是正确的。”

“你这个人哪...”

小要检起一只鞋子,然後往宗介的头狠狠的敲了下去。

“很痛耶”

“吵死了!!你要我向老师们怎麽说明呀!?”

“你是学生会的副会长。只要运用你的权利的话——”

“我管你那麽多!为什麽要我...哇呀!?”

一张还在燃烧的纸片舞落在小要的肩上。她赶紧拨掉并且将纸片踏熄。

“唔...等一下”

宗介突然蹲了下来,并且将小要的脚板给举了起来。

“呀啊...你想做什麽!”

他根本没有看到小要站不稳的脚。然後就将残破的纸片给检了起来。

“等...怎麽了?”

宗介凝视著那张纸。

“这上面有我的名字。看来是封信”

“信?...啊,是真的”

在被烧烂的纸片上面,还是能隐隐约约的看到“相良”两字。

“那麽,千鸟君。说明一下今早火灾的原因吧。”

背对著射进阳光的窗户,学生会长林水敦信说道。

会长大背头的发型,加上修长的面容。在那黄色的合金眼镜里,细长的双眼散发出知性的光芒。虽然跟宗介的类型不同,但他身上飘逸著沉稳的威势。小要与宗介露著没精神的表情,就坐在眼前的廉价铁椅上,也难以动摇著他的气势。

这个学生会办公室就在南校舍的四楼,校园里发生什麽事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学长,为什麽非得要我说明不可?”

小要不服气的说道。因为休息时间时她与宗介被校内广播叫进这里。

“因为你目击了整个事件,再加上你是我的左右手。”

“我才不是什麽左右手,我只是个副会长...”

“不管怎样,我只要一个能够客观叙述当时情况的人。只要把你所看到的事情说出来就好了。”

“话是没错啦...”

——宗介把鞋柜给炸了。

除了这点以外还能说什麽?

正当小要不知该如何开口时候,

“会长,让我个人来说明吧。”

到目前为止保持沉默的宗介开口了。

“说吧。”

“是。本日零八一五时,个人来学校的时候,发现鞋柜里有可疑物品,”

“是什麽可疑物件?”

“不知道,当时认定是爆裂物。不管怎样,有人在个人的鞋柜中动过手脚。正想检查的时候,因为千鸟副会长与其他十多名学生的反对之下,只好采取最确实的处理方法。”

“嗯。那麽是什麽方法?”

“用高性能zha药来采取爆破chu理。”

“你是说...爆破?”

林水的眼睛闪了一下锐利的光芒。

看到这个样子,小要确信了。

学长一定会发怒。这是一个好机会。宗介他非常尊敬这位会长。如果被学长叱责的话,也许以後他暴走的机率会降低许多也说不定...。

在她期待的注视下,林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接著以严厉的语调道,

“原来如此。这事处理的很确实。”

小要一人“咖铛”的一声摔倒,房间里的椅子也翻倒在地上。

“哈,哈...”

“怎麽了,千鸟”

“你呀,真是个吵闹的小姑娘。”

两个怪人不悦的皱著眉头。

“...学长!你难道不觉得这件事太过异常了吗!?像这种把学校鞋箱给爆破的高中生,在这个世界上要到哪里去找!?”

“你眼前不就有一个么?”

“不是这样!听不懂反话吗?”

“我知道你想表达的意思。...总之你对这件事理解的不够充分”

林水用食指推了一下镜框。这是他要开始使用得意的歪理来说服他人的暗号。

“千鸟君。比方说,在你自家的玄关前面,有个不认识的男子放了一个小包裹。当你拿起来时,却听到里面有著喀嚓喀嚓的声音。而且发出恶心的恶臭,或是摸起来温温的。总之,这类的小包裹。如果是你的话,你会打开来看看吗?”

小要露出了厌恶的表情。

“...不会打开。会把它丢掉。”

“会丢在自己房间的垃圾桶吗?”

“才不会,当然会丢在公寓前的垃圾收集处。”

“这不就得了。如果那不是小包裹,而是不能移动的鞋柜,当然是要把它给爆破。”

“是,是这样的吗?”

“就是这样。”

学生会长以夸张的动作看了一下天花板。

“想想,在他爆破的鞋柜中,肯定不会放入什麽好东西。所以炸掉也是应该的代价。”

“是...”

“就这样,老师那边就由我来解释。”

“麻烦您了。”

宗介敬了一个礼。

“嗯。就这样。”

林水坐回他的椅子上,背对著他们,继续读著看到一半的日经新闻。

回到教室後。

吃完了诡异的肉乾後,宗介仔细的观察早上检到的纸片。那个是粉红色便条纸,但是上面的字几乎都读不出来了。

“看出什麽了吗?”

在屋顶上跟朋友一起吃完饭的小要回到了教室。

“不知道。但能确定的是这是给我的没错”

他指著纸片的一角。大概是收信人位置上的文字,怎麽看都是“相良”。

“嗯...。那,看来鞋柜里的东西,就是这封信了?”

“很有可能。”

眯细眼睛後,也只能勉强看出几个字。

——“从远处看著~”“胆小鬼~”“心脏停止跳动~”“安宁~”“放学後,在体育馆後面等你~”。

“这果然是对我有敌意的第三者所做的。”

——相良宗介。我总是从远处看著你。你这个胆小鬼。我就让你的心脏停止跳动,让你获得安宁。放学後,在体育馆後面等著你。我要杀了你。

“大概是这样的内容吧”

他如此的断定。

“你怎麽会这麽想...。你看,这是女孩子的字迹。”

“太天真了。这是为了避开笔迹鉴定所做的伪装工作。看来对手是个专家。”

“好恶心呀,这样的专家...”

壮硕的杀手在这种可爱的粉红色便条纸上,满心雀跃的写下一连串少女用语的样子,

小要光想就背脊发凉。

“...这不是LoveLetter(情书)吗?不知道是这学校哪个人写的?”

“RobLater(随後再抢)。那是什麽?”

“哎呀,你怎麽每次都往著这种奇怪的方向去想呀?这个是情书!指的是将自己感情传给对方的信件。”

自己知道有个可能喜欢自己的女性,宗介的双眼却没有眨一下。

“知道吗?也许有人喜欢你呢。难道...你,不觉得高兴吗?”

对於小要的质问。宗介只望著远方。

“啊啊。...以前,有过类似的案例。数年前在柬埔寨所发生的事情。某个部队里有位非常认真的士官。作战中,他跟当地的一位女孩子产生了感情。包括我在内,周围的同伴都祝福他们两个。但是那女的,却是游击队所派来的间谍。”

“呃...”

“奇袭作战的情报被泄漏了出去,部队也遭受到毁灭性的打击。那位士官感到一切的责任都要他来负责,那天就吞枪自尽了。”

“这,这样呀…”

虽然不知道这封情书与那位士官的悲剧事件有什麽相似的地方,但是宗介提出了这件令人印象深刻的事情,小要也只能先附和了。

“真令人怀念。当年我跟少校在那个部队里,担任著强袭机兵的训练教官。”

“少校”指的是谁?她虽然这麽想著,但直觉性的认为问了会很麻烦,所以就不问了。

附带一提,“强袭机兵(ArmSlave)”是目前战争中广泛使用的人型攻击兵器。

宗介将纸片收进抽屉後,毅然的站了起来。

“你要去哪里?”

“啊啊。不管是胁迫或是诱惑也好,放学後有人会在体育馆後面等我。所以我得先作准备。”

“你要准备什麽。等一下...”

他背对著小要走去,并没有回答。

“宗介!第五节课就要开始了耶。”

“安全优先。剩下的课都不上了。”

话说完後,他就离开了教室。

第六节的数学上完後,同班同学的常盘恭子拍了一下小要的肩膀。

“小要。相良去了哪里?”

“...我怎麽知道。我又不是他的保护者或是饲主。”

她不耐烦的回答著。

“我听说他收到了情书,是真的吗?”

“嗯。我都看到了。到底是哪个笨蛋,会喜欢上那种东西...真是的。”

不悦的将课本与字典从书桌中拿出来,整堆“碰”的往桌上一丢。

“...小要,你在不高兴什麽?”

“我?为什麽?”

小要不自觉的提高了音调。恭子则熟练的对应著,

“看吧,你不是在生气吗?”

“唔唔...。是吗?”

“其实你很在意相良的事对吧。毕竟跟其他男生比起来,你跟他的感情最好”

“才没有,才不是这样!绝对没有这回事!”

小要用了全身的力气否定这点。

“我跟他哪里会感情好呀!我呀,只是为了他每次都暴走,而我身为副会长,不得不——”

“是是。不管怎样,一起去看看情况吧?应该很有趣不是吗?”

小要坚决的说道,

“不去。这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而且,那个战争痴呆也不懂的什麽叫做恋爱”

这时恭子不放弃,她继续煽动著小要的不安感。

“真搞不懂。相良他呀,在远处看时不也像个普通人一样吗?而且长的还满帅的呢”

小要听到後笑了出来。

“哈哈。他只要一开口就玩完啦。那个笨蛋脑中只有“间谍大作战”与“小队危机”而已啦”

“那,你就不去棉”

“是-呀,像个笨蛋似的”

她将课本与笔记收好後就站了起来。

“我现在要去学生会一趟,可能会晚点才会回家。恭子你就先回去吧?”

“嗯...只能这样了”

“那,明天见咯。”

两人在走廊下挥手道别。

十分钟後,体育馆後面的柱子後面——

“小要”

「咿...!」

背後有人突然叫了一声,小要吓了一跳。

“恭,恭子!别吓我嘛!!”

小要压低声量抗议著。恭子则露出了想欺负人的笑容。

“咦~?你不是说有事情要办吗?”

“原,原本是这样。但是林水学长要我“看看情况”...是真的!”

“嗯~”

面对疑惑的视线。小要回过头说道。

“那你怎麽还没回家...?”

“我临时改变了主意”

“啊-这样呀。还真是随兴哪。”

她们两人从柱子後面探头出来看看体育馆後面的样子。

阵代高中体育馆的後面,是个看不到校舍的地方。由於那里被浓密的杜鹃花与紫阳花给围绕著,所以放学後根本不会有人来到这里。

在其中的一个角落,离她们藏身二十公尺的地方——

“啊...真的有人耶”

从柱子的阴影探出半个头,恭子小声的说道。

在五月绿意茂盛的樱花树下,有位二年级的女生。栗色过肩的短发,头发微微的向内卷,而她的身材可以说是丰满有魅力。

小要皱了眉头。

“长...长的还算漂亮嘛”

而且那位少女身上,还飘有著恋爱中少女特有的,也就是害羞与娇媚的气息。跟每次握紧拳头,凶巴巴走路的小要相比,很可惜,她的魅力可以说上是压倒性的占了上风。

“那女孩,是一班的佐伯惠那。去年她在校庆时还获选为阵高小姐第二名耶...”

恭子如此说道。

“嗯-,这-样呀。哼...”

附带一提,小要当时并没有在阵高小姐选拔赛中出场。她因为前一天熬夜准备,所以躲在学生会的仓库中睡著了。班上的男生原本想推荐她出赛,但是看到她在木材中幸福的打呼爆睡的样子,也打消了推荐的念头。

“就算她有著吸引男人的脸。但是应该不聪明,她的脑子里应该只装有女性荷尔蒙而已吧”

听到这句刺伤人的话的恭子摇了摇头,

“她读书也很厉害。去年期末考时还考了全校第五名的样子...”

“呜。可,可恶...”

要的成绩大约排在第一百六十左右。在全校三百二十人中只能排中间。虽然她的英语与社会的成绩很好,但是理科与国语两科却让她获得破灭的结果。

〃主角相良好像还没来呢〃

恭子小声的说著。在体育馆後面只有坐立不安的佐伯惠那,完全感觉不到宗介的出现。

〃他不是说要来吗?〃

〃他说过要“作准备”...〃

〃准备?怎样的准备?〃

〃不知道。搞不好是要去开台战车或是战斗机器人出来喔。〃

恭子小声的笑了出来。

〃有可能喔。...总之先等著吧〃

〃嗯。也对〃

两人抱著书包,就地蹲下了。

但是,过了六点宗介还没出现。

〃好慢喔...〃

原本深红色的天空也变成了暗紫色。运动社团的练习声也没了,路灯也柔和的照在体育馆上面。

〃那家伙,真的会来吗〃

〃不知道耶。都已经过了两小时了...啊啊〃

恭子微微的打了个哈欠。

〃我肚子饿了。要回家了...〃

〃这样呀,那明天见棉〃

〃小要你也回家吧。相良不会来了啦〃

虽然这是个中肯的意见。但是小要双手盘在胸前,有点迟钝的说道,

〃我想再等一下〃

〃是吗。那麽我先走了。小心不要感冒喔〃

恭子离开後,小要继续看著体育馆後面的情况。

状况完全没变,佐伯惠那还是站在那边。她低著头,靠在墙边,满脸因为落寞而痛苦的表情。

总之,她已经等了两个小时了。

对方看来已经不会来了...她持续等待的心情也传到了小要的身上。

可是,就算这样宗介也没出现。

又过了一小时。已经超过了七点。天色已经完全的暗下来了。

果然,他应该已经回家了。

不知何时原本对佐伯的反感却转变成不可思议的共感。自己也觉得好像被放了鸽子一样,这种奇怪的不安感,也渐渐的扩散在心中。

〃太差劲了...那家伙〃

她感到非常的不爽。本来想说他是一个温柔的人,应该不会做出放人鸽子的事情才对。

当她这麽想的时候——

〃喔?在这个时间还有谁在这里呀-〃

从前面传出男子的声音。

〃咦。是谁是谁?〃

〃呵!长的很可爱嘛〃

〃在这里干什麽呀,大姊〃

看来他们不是跟小要说话。仔细一看,在体育馆後方的黑暗中走出了四五位男同学,他们一下就把佐伯惠那给包围住了。

〃那,那个...。我...〃

男子也不管她的困扰,

〃这不是一班的人吗?是佐伯嘛〃

〃夜晚是很可怕的呦——。例如,像是这样...!〃

其中一人,突然将佐伯惠那给抱住了。

〃请,请不要这样...!〃

男子们下流的笑著。

〃呜喔!她说“请不要这样”耶。我被这句话弄的燃烧起来啦!〃

〃啊,糟糕,我已经受不了啦〃

男子们把她给压在墙边,然後半开玩笑的摸著头发与裙子。

〃啊啊,怎麽会这样〃

小要低估著。

每个学校都有不良少年集团的存在。虽说这个阵代高中的学生比起来是比较平和与温和,但也是有些例外。而那些人是这一带有名的不良少年。关於他们的坏传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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