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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大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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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清打了个酒嗝,说道:“师父,徒儿有些头晕,这便先告辞了。”
李绩点头答应,看着走路有些不稳的武清,笑着说道:“这小子,还是有自知之明啊。”
而在下首的李敬业,看着武清的背影,嘴角露出了讥笑,低声骂了句,“这什么东西,竟然能得到爷爷这么宠爱,娈童而已,别以为我不知道。”
大唐达官贵人有养娈童的癖好,自上而下,无不让人瞠目结舌。武清长得眉清目秀,不由得让李敬业不往这上面想。
第二十四章 逛长安
三日后,这一天是中元节,大唐上至皇帝下至平民百姓都非常重视这个节日,祭祀先祖、祈福消灾、抚慰亡灵等等。
天下道观都要建醮祈祷。天下佛寺则是要普度众生,开盂兰盆法会。
自贞观年间,玄奘法师西游天竺取得大量佛经后,佛教在大唐逐渐兴盛起来。每一年的盂兰盆节,更是长安城各大寺院非常重要的节日。长安城的十多个宗派更是争相斗艳,盂兰盆法会更是展现各派佛法的盛会。
其中法相、天台、禅、华严、净、密等宗最为盛大,长安上至皇亲贵族下至平民百姓,都要进寺烧香拜佛祈求平安并倾听和尚们讲解佛法。
中元节这一天,皇帝会下令放开宵禁,各位才子佳人可以游览寺院,携手情人或是妻子放盏河灯,寄托对亡人的哀思。
本来这一天李绩要陪高宗和武后去大慈恩寺烧香拜佛的,可一早传出李绩突然病倒了。武清见过李绩之后,看到李绩昏迷不醒,丫鬟仆人进进出出忙碌不堪,曹御医前来诊治,开了药方之后便走了。武清也无可奈何地往邻芳居走去,看来今天是别想见到高宗皇帝和武则天了,心中不禁有些遗憾。
“你知道吗,国公爷病倒了。”
“哎,这次要可怜了红梅和秋菊两位姐姐了,估计要被卖到妓馆去了。”
两个侍女提着竹篮一边走着一边道出了心酸的内幕。
武清心中不禁大为感叹,李绩都七十多岁的人了居然还要吃嫩草搞三人游戏,真的是威猛啊,我不及也,只是可怜了两个妹子。《大唐律》中对于奴隶是有严格规定的,是可以任由主人打杀转增买卖,而主人只需报给官府就是了。
武清很无奈,这个时代,当你逐渐了解越深,越觉得有束缚,大唐的胸襟,大唐的气魄,越来越让他这个穿越者看不懂了。
回到邻芳居后,也不理会徐小樱和王修,还有武大娘,他直接去了邻芳居新开辟出的书房。
长叹一声,武清坐在了蒲团上,然后铺开纸,继续写他的《三侠五义》。
一个时辰后,武清站起身,他实在是受不了跪坐这一姿势,弄得半个身体都血脉不通,让他腿脚发麻,武清大骂几声,看来得尽快做出椅子。尽管在胡姬酒肆已经出现了高凳和四脚方桌,但在大唐达官贵人的房舍内依旧以跪坐为主,有的也出现了一些矮凳和交椅,但没有流行起来。其中这交椅出现已经有几百年了,但不是谁都可以坐交椅的,即使是位高权重者也不敢坐。
无聊!太无聊了!
“今天不是盂兰盆节吗?”
武清骂了自己一声“蠢猪”,便走出了邻芳居,也没给武大娘打招呼。
出了邻芳居,往侧门走去,正门是不会开的,武清一路穿月门,过花巷。李府可不是一般地大,在走了半柱香后,终于看到了侧门后,武清轻快地走了过去。
“站住!”
身后传来一声怒喝。
武清一愣,转身一看,心中顿时涌出一种不好的感觉,眼前之人竟然是李绩的长孙李敬业,武清连忙拱手道:“原来是敬业啊,不知有何事唤住我呢?”
大唐尊卑长幼森严,别看李敬业有官身,但武清是英国公李绩的亲传弟子,相当于儿子一个级别了,李敬业是孙子级别的,必要的时候,李敬业都得喊武清师叔。可惜武清也没那意识,而且他如今寄居在人家里,也就客气了很多。
可李敬业却不这么想,一个爷爷的娈童,他还没放在眼里呢,听到武清直呼自己姓名更是怒火中烧,吼道:“说,我爷爷怎么病了,要是你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今日要你好看!”
“恩?”
武清没有想到李敬业竟然这么冲动,是什么让这位大叔如此愤怒呢?再仔细一琢磨,不禁怒上心头,原来这大叔怪自己把李绩整生病呢?尼玛,李绩想搞基,哥还不干呢。看着李敬业那粗壮的身体,再看看自己细胳膊细腿,心中苦笑,转身就走。
“站住,今儿个说不清楚,你哪儿也别想去!”李敬业也是豁出去了,大不了被爷爷惩罚一顿,也要叫这小屁孩吃点苦头。
武清打也打不过,骂得话更显得自己承认了事实不是,他此刻很愤怒,他愤怒那个蒙面老家伙自那个晚上后再没来找过自己,自己这百年不遇的练武奇才就这么整日消磨时光不说,如今更是受到了奇耻大辱。
“咬人的狗不叫,大叔。”武清回头,轻声说道。
声如细针,刺进了李敬业的耳中,这话何意?李敬业想了半天,直到武清推门而出,猛然间顿悟了一般,指着武清的背影怒道:“黄口小儿,你等着!”
可忽然想到了什么,又闭上了嘴,双眼冒火,脸色阴沉如水,看到老夫人的丫鬟翠云正往这边赶来,李敬业二话不说,上前就抱起惊恐求饶的翠云钻进了旁边的一丛竹林。
武清没来头被李敬业彻底搞得心烦意乱,便出了崇仁坊。一路好不热闹,行人如织,车水马龙,各种货郎挑着来自大唐各地的玩意儿兜售。才子佳人更是手牵着手嬉笑怒骂惹人馋,偶尔三五成群过去的彩衣女子更是让武清心痒难耐,这就是大唐啊,风气真他娘的开放。
值此大唐,胡风鼎盛,皇亲贵族争相学习模仿,不论穿衣还是饮食都有了很大的改变。大街上到处可见胡人,还有黑黑的昆仑奴,还有一头金发的大洋马。。。。。。偶尔刮过一阵香风,竟是那胡人妹子,一身合体的胡装把那纤细的腰肢勾勒而出,让武清恨不得揽入怀中给掐断了。
有人曾说,破坏美,也是一种爱美的表现,当然这是一种变态。
武清一个小屁孩心中的有着各种淫荡想法,只可惜看着那些青楼妓馆上花枝招展体态丰盈的妹子们,他只能吞下了一口口口水,然后在心里想着蹂躏了一百遍,或是想着等自己再长大点怜惜怜惜她们了。
远远望去,皇城威严不可靠近,金桥御道旁,那笔直站立铠甲锃亮的大唐监门卫士卒,长戈林立的朱雀门,武清便敬而远之了。
转身踏上了传闻中的朱雀大街。
放眼望去,朱雀大街足有一百多米宽(一百五十米),两边酒肆、妓馆、寺院、茶楼等等各类铺子绵延了整条大街。武清不禁大为奇怪,不是说沿街各坊不能向街边开门吗,怎么会这样呢?
第二十五章 有个女孩儿叫婉儿
武清不知道是全长安成也只有朱雀大街才这样,而且三品以上官员包括皇亲国戚都可以朝坊外大街开门的。
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说朱雀大街是仅次于东市和西市的商业聚集地,用后世的话来说就是一条非常非常宽广的商业街。
武清沿着朱雀大街万年县这边一路南下,看着那些青楼妓馆楼台上凭栏凝望的大唐妹子们,武清只能无奈地叹息一声,只好默默无闻地从楼下走过。武清走进了茶楼,茶博士也不理会武清这小屁孩,还以为来玩耍的谁家顽童。
武清大怒,这尼玛看老子人小吗?一拍桌子,大声怒道:“这是不是茶馆!”
在场喝茶的大多都是斯文人,所以被武清这小屁孩的架势给吸引了眼球。
茶博士立马上前,看到这小屁孩穿一身布衣,装什么大爷,但依旧笑脸相迎,赔礼道:“怠慢小客官了,想喝点什么?”
“随便!”武清很**丝地说道。
茶博士一愣,便说道:“啊,小客官,咱这里可是没‘随便’茶!”
武清心里暗骂一声,以前的臭毛病又犯了,于是想了想,还是想了想,却想不起自己喝过什么茶,忽然想起曾经有报道说一斤大红袍卖到了好几十万了。于是脱口而出说道:“大红袍!”
众人不知,茶博士也是一头雾水,想他做茶博士也有十年的历史,阅茶无数,怎么也想不起还有叫“大红袍”这茶的名字。
茶博士以为自己目光短见识少,忙赔礼道:“客官,您要的这茶小的从不曾听闻,实在无法拿出来啊。”
武清心底一愣,难道现在没有大红袍?可那是世界名茶啊,怎么会没呢,看来那茶一定没有被发现。于是很装b地拉长稚嫩地声音说道:“小爷我只喝大红袍,既然没有,那小爷就告辞了。”
武清在众目睽睽之下溜出了茶楼,等到了大街上,已经是满头冷汗,太丢人了!
此时已到了晋善坊的大兴善寺,只见大兴善寺门前人山人海,武清想到了他的冰糖葫芦,要是现在扛着冰糖葫芦卖,就这人流量,日赚斗金不说,赚个一两万开元通宝还是能够的。更不要说冰棒和刨冰了。只是如今跟了李绩,生意的事情被耽搁了下来。这如何是好啊。
怀着对如来佛祖的崇拜虔诚之心,武清便绕道而行,可没想到,大兴善寺竟然占据了整个晋善坊。无奈之下,武清只好折转,沿着清明渠往回走,毕竟长安这么多又是坊又是里的,很容易迷路。
可还是迷路了,来来回回走了老半天,依旧回到了清明渠那棵柳树下。
此时天色渐黑,彩灯高悬,花灯摆放各家门前,大兴善寺的盂兰盆法会开始了,和尚们的诵经声传出老远,才子佳人,红男绿女们开始在堤岸上放河灯。武清举目望去,沿着清明渠从上游飘来了无数的河灯,仿似满天繁星坠落人间,清明河变成了银河。
这个时候,一个小女孩从武清身边飞快地跑过,差点没把瘦小的武清给撞倒。小女孩显然没意识到她居然撞人了,立马停下脚步,欠身道:“撞到哥哥了,都是奴家的错。”
“恩?”居然是一个俏萝莉!武清借着灯光,看到这居然***是一个小美人儿啊,这样精致而娇憨的小妹子,武清真还是头一次看到,她并不像其他大唐很多小女孩一样梳着羊角辫,而是披散着头发,在脑后扎了个蝴蝶结,额前的刘海剪得非常整齐,一双明眸熠熠生辉,小嘴儿微微撅起,不时地咬着嘴唇,局促不安。
娘啊,这是谁家的萌妹子啊。
武清大怒,世界竟然有这样的妹子吗?这是要我犯罪吗?
武清轻咳一声,道:“妹子,哦,不,小妹妹不必多礼,撞一下挺好的。能认识一下吗?哥哥我叫武清。”
小女孩微蹙了下眉头,不知道说还是不说,垫脚张望了下,露出失望之色,于是便低声说道:“奴家名叫小婉。多谢哥哥原谅。要是没事的话,奴家去放灯了。”
武清这才看到小女孩手中的河灯已经被撞得变形了,机会就这么来呢?武清二话不说,走近小妹子,说道:“妹妹你河灯撞坏了,我来帮你弄弄吧。”
小婉低头一看,河灯果然撞坏了,惊讶地叫出了声,“啊,真坏了。”
武清取过河灯,而后看了看,这玩意儿跟后世的还是有点区别啊,制作似乎难了点,不过对于动手能力很强的理工男来说,这点问题只能算是小意思。很快,武清便拆开弄好又装好,交给了妹子。
看着武清那熟练的手法,小婉都以为武清是做河灯的,毕竟武清身上那身布衣也能看出武清只是一介屁民。
“啊,哥哥,真厉害。”
武清心中哼哼,你哥哥我厉害的地方你还不知道呢。
拉近了距离,武清和小婉很顺利地一起走到了河边,点燃了蜡烛,放入河灯里,而后许了愿望。
看着闭着眼睛许愿的小婉,他不禁想起了那个她,曾经也是有那么一刻,他也是幸福满满地憧憬着未来,对生活充满了希望。
小婉睁开眼睛的时候,看着这个男孩盯着自己,却又貌似魂飞天外,不禁有些奇怪,问道:“武清哥哥,你许愿了吗?”
“许了!”
“许了什么?”
“让你做我媳妇儿。”武清暗骂自己一声,无耻。
小婉似乎也没怎么反感,眼眉低垂,放佛害羞一般,却不说话。
武清问道:“你许了什么?”
“不告诉你!”小婉起身,转身,看到一个妇人的身影,大叫道:“娘,婉儿在这里。”紧接着小婉便像是一只精灵一样向着那妇人跑去,回转身影,黑夜中放佛给了武清一个甜美的笑容。
武清内心一震,或许在这么一刻,他忽然有了一种明悟,曾经拥有而后曾经又失去。
“原来女人的心,从小都是这么难以捉摸啊。”
武清呆立良久,喃喃自语,兀自黯然神伤。
第二十六章 温国寺中巧解困
今夜很热,奸夫淫妇的心更热,但武清感到了寒意,额头直冒冷汗,身体有些发虚,因为他兜里一个子都没有。
长安各坊各大街各高门大院各茶馆酒肆各青楼妓馆都挂上了象征着各自身份或是特色的花灯。
沿着清明渠的堤岸,游人如织。值此夜晚,携美游览古寺名刹、饱览长安夜生活,当浮人生一大白。
听和尚诵经,听道士讲道,听才子佳人们吟诗作赋,有美味佳肴,有美人动情舞蹈,更有一群好事者踏歌而行。这一切无不体现着大唐生活的开放和豪情。
武清饥肠辘辘,一路行来,漫无目的,别人只当他是小孩,他也无法融入这个时代。这是穿越者的悲哀!
“这位大叔,崇仁坊,怎么走?”武清开始问路。
“恩,你往这边走,然后往右拐,然后再直走。。。。。。”一位大叔如是说。
“这位大叔,崇仁坊在哪个方向?”武清继续问路。
“看到这条河了吧,这条河连接着龙首渠,你一直沿着河走就是了。。。。。。”一位乞丐非常认真地说道,而后看着武清转身的背影,露出揶揄之色。
于是,武清沿着河走,走了很久,饥饿难耐。
“大婶,这是哪儿呢?”武清迷茫了,他似乎被长安人给忽悠了,特别是那乞丐,一脸认真的样子,却没想到一肚子坏水。
“这里是太平坊!”中年妇女没好气地说道。
武清大怒,长安人没实话吗?竟然到了长安县!武清郁闷之极,只好慢慢走着,忽然看到了一座寺院,人流不多,武清抬头一看,“温国寺”三个篆字横在庙门上。
庙门不大,但出入者多是衣着光鲜者,难道是挂羊头卖狗肉?大唐一朝也是女观盛行的时代,而且达官贵人们也好那一口。所以武清顿时有了一种侦查奸情的**。抬眼做瞧右看,待到无人出入的空当,他便溜进了寺院里面。跟很多大唐园林式建筑一样,回廊曲折,花圃座座,亭台水榭,殿宇林立。
武清人小鬼大,穿过了花圃,登上了石阶,来到中央大殿,竟然是大雄宝殿。里面灯火辉煌,和尚们正在诵经念佛,一些达官贵人们虔诚地跪坐在下首的蒲团上。
武清大失所望,扭身便走,太无趣了,还以为这里有奸情,没想到什么也没有。
“站住!谁家的孩童,竟然跑到寺里撒野!”一个恶狠狠的声音背后响起。
武清无奈,忍住厌恶,转身看清来人竟然是一个帅到掉渣的华服美男子,这美都得让少女嫉妒,头戴逍遥巾,风流倜傥的感觉扑面而来。一个美艳少妇正挽着男子胳膊,含笑骄傲地望着武清这个小屁孩。
“恩?不知道二位有何事竟如此训斥在下?”武清也不客气,没想到如此的郎才女貌的一对璧人,竟然丝毫没有修养,这让武清从心底有了排斥之心。
羡慕嫉妒恨,真的。
“好了,夫君,跟个小孩子家家的计较什么。”美艳少妇打圆场。
华服男子怒视着武清,还从来没有小孩对自己如此无礼,往日朝中那些宰相见了自己,都是恭恭敬敬的,这黄口小儿!“你叫什么名字?”
“你不必知道,告辞!”武清转身便走。
瞬间,华服男子如鬼魅一般挡在了武清身前,武清一愣,感情这年轻人有功夫啊,而且还很高的样子。年少多金又会武功,这尼玛要不要人活啊。
只听得华服男子道:“想走?没那么容易,要走,就从本公子胯下钻过去!”
“我靠,这是电影桥段啊,怎么轮到我身上了!”武清心中大骂,这实在太狗血了吧,难道真要自己学那韩信受一次胯下之辱?
此时寺内的一部分达官贵人被吸引到了殿外,有人惊呼了一声,“武敏之!”
武清听得清楚,原来这家伙叫武敏之,妈的,同是姓武的,何必这样,相煎何太急啊。不过,武清沉思片刻,便有了主意,拱手说道:“在下年岁虽小,但也知道何为无事生非,不知道公子能否回答在下三个问题,若公子能解答在下心中疑惑,即便让在下钻公子之胯十次百次又有何妨。”
人群中一个长发小女孩看到武清后,惊讶地对身旁的一个妇人说道:“娘,他怎么在这里呢?”
“我也不知,看样子武敏之要难为他了。”妇人言语间有些担忧。
小女孩双眸中发出异彩,娇声说道:“娘,那可未必。”
武敏之似乎没想到这乳臭未干的小屁孩竟然如此不卑不吭,他环视一周,发觉当中大多是朝廷官员的家眷,如果此时自己不答应,那会给自己背一个欺负弱小的恶名,姑且答应了这小屁孩,看他能有什么能耐!
“莫说三个,便是十个二十个又有何妨,你且说来听听。”武敏之毫无顾忌,手中把玩起玉佩,正眼也不瞧武清一眼。
武清心中冷笑,于是便拱手问道:“敢问公子,今日是何节日?”
武敏之一愣,这不废话吗,而后说道:“自然是盂兰盆节!”
武清冷笑一声,大声说道:“既然是盂兰盆节,那公子为何不祭祀先祖,缅怀英烈,而是携美游览名寺古刹,我大唐自高祖皇帝之始,便以孝道为先,天下读书人必先读《孝经》,莫非公子到此地只是为了羞辱在下吗?”
武敏之哼哼两声,没有作答,这问题,难道说自己是不孝之人吗?武清心中冷笑,也不管武敏之的反应,也不管那些达官贵人们,又问道:“八百年前,韩信曾受胯下之辱,敢问公子,韩信为何要受胯下之辱?”
武敏之虽然聪明,诗词歌赋也颇精通,但要解释这个问题,他根本无法解释,除非他胡搅蛮缠,不然他依旧回答不上,更何况这小屁孩竟然以韩信自比,太气人了。
看到武敏之依旧不说话,那脸色也变得阴沉似水,武清有些担忧,第三个问题要不要问呢,可如果不问,那自己不是真要钻那裤裆了,耻辱!豁出去了,便又拱手,说道:“公子要在下钻公子之胯,是否是想证明公子之器物之雄壮,让在下好生观瞻一番?”
太邪恶了,一些女眷面色羞红,那少妇更是不堪,武敏之错愕,没想到这小子竟然如此无耻,大庭广众之下,竟然说出如此市侩言语,这叫他如何回答。如果回答是,那不就证明自己器物之雄壮吗,可自己很清楚,自己那器物实在算不得雄壮啊,而是可以用精致来形容的,这也是他心底的痛啊。
武敏之面容俊朗,在长安城里,那是有名的风流浪荡公子哥,据说与长安的名媛贵妇们可是有些暧昧,可也流传着他那物件实在不怎么大,凡长安的贵介公子哥们都知道。
武敏之回答不出,武清拱手说道:“如此,那在下便告辞了。”
众香客们哗然,一时间议论纷纷,尽管很多人给了武敏之面子,但架不住人多,武敏之愤怒异常,甩开那美艳少妇的手,怒气冲天地逃之夭夭。
武清冷汗直流,这一关终于还是过了,忽然眼前一黑,昏倒在地。
第二十七章 跟和尚论道
当武清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临近子夜时分。
看着那油灯上的小火苗,武清挣扎着起身,自己明明晕倒了,怎么躺在这牙床上呢。武清再仔细看去,这竟然是一处禅房,原来还是在庙里啊。看样子自己是被和尚们给救的,和尚的东西可是用不得的啊。
“阿弥陀佛!”武清双手合十,念了一句。
“噗嗤”一声,一个小女孩子的娇笑声从窗外传来。而后一个萝莉身影便推门而入,手中端着一个木制托盘,里面放着一碗稀粥一碟咸菜,还有两张胡饼。
“小婉?媳妇儿?怎么是你?这是你家吗?是你救的我吗?”武清心中震撼莫名,脱口问道。难道这是缘分注定?让自己从这五百万人口的长安城里再遇到媳妇儿!
小婉琼鼻微皱,轻哼了声,而后放下托盘,俏脸羞红,说道:“更正三点,第一点,奴不是你媳妇儿;第二点,奴的家在掖庭宫,不在这里;第三点,是寺里的大师们救的你,我和娘只是照顾下你而已。还有,不用感激。奴姓上官,你可以喊我上官姑娘,我和你不熟,别小婉小婉的叫,别人还以为我跟你有多亲呢。”
武清呆立原地,他没有想到,集智慧与美丽于一身,光耀千古,大唐内相,妇女同胞的偶像,无数穿越众的女神,上官婉儿,竟然在她童年时代被我武某人给遇到了。昊天大帝啊,耶稣啊,真主啊,萨满啊,释迦摩尼啊,阿弥陀佛啊。。。。。。
老天如此眷顾武某啊,不枉此生也。
“那我可以叫你婉儿吗?”武清装傻充嫩,其实他很嫩的。
“不可以!”上官婉儿这萝莉发飙了。
“婉儿,发生何事竟如此大声喧哗?”一个慈祥的年轻少妇走进了禅房,后面跟着一个老和尚。
“阿弥陀佛。”老和尚念了声。
武清不知道怎么回礼,马上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
瞬间,禅房里鸦雀无声,屋外风吹树叶的沙沙声清晰可闻,甚至禅房里蟑螂跑动的声音都能听到。
上官婉儿终于忍耐不住,“咯咯”地笑了起来。那妇人也是一脸地忍俊不禁,忙呀那个眼神制止上官婉儿发笑,老和尚倒是双眼放光,似有所悟。
“施主这一声禅语,倒是深谙我禅宗之道,看来施主真与我佛有缘啊。”老和尚寿眉低垂微笑着说道。
我去,这句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
武清一时之间也想不起来,到底是哪儿听到或是看到的?自己被这小萝莉弄得魂不守舍的,记忆也跟不上了,于是便很恭敬地说道:“大师说笑了,寂静之道、自然之道、内丹之道、武术之道、治国之道、儒家之道、佛家之道、阴阳之道。。。。。。道法三千,皆可成道,大师何必如此拘泥不化呢?”
哼哼,咱有一千多年的历史文化积淀,加上那么多的仙侠小说,你个老和尚,可别跟我论道啊。
这一番说辞,确实让这位大师露出了沉思,而上官婉儿双眼眨个不停,显然被武清这番机锋给触动了。那少妇却是用很赞赏的目光看着这个小屁孩。
武清继续说道:“昔日五祖传承衣钵,神秀大师与慧能大师先后各出偈语,最后慧能大师继承衣钵成为了六祖。敢问大师,神秀大师和六祖又如何不同,五祖为何又把衣钵传给了当时名不见经传的慧能,而不传给已经声名鹊起的神秀大师呢?更何况当时神秀大师确实也继承了四祖和五祖两位大师的佛法啊,这该如何解释呢?”
老和尚是禅宗神秀门下的高僧,不想却被这小屁孩给问住了。脸上一片迷茫之色,却又无法回答,更没有辩解。如今神秀大师主导北方禅宗,六祖主持南方禅宗,他们做弟子的也是有分歧的。
武清心中大笑,还好遇到的是禅宗,要是遇到密宗净宗法相宗之类的,那自己还真不知道多少,这禅宗可是在后世发扬光大了啊。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少林寺,后来少林寺也被尊为禅宗祖庭。
老和尚丝毫没有因为武清这个小屁孩的大言不惭而恼怒,依旧虔诚而谦恭,双手合十,口念“阿弥陀佛”,而后说道:“还请小施主为老衲解惑,昔年六祖从不知佛,而道出佛之真谛,我禅宗弟子无不钦佩敬仰。”
武清又念了句“阿弥陀佛”,看了眼上官婉儿,还好这小丫头没有再笑,于是便恭谨地说道:“我辈读书人,无外乎功名利禄,于清心淡雅的隐士来说,这是入世,相对于隐士来说便是出世。有道是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千年前,商圣范蠡辅助勾践灭吴,功成名就之后,便化名陶朱公泛舟于江湖,天下财富一半尽归于他。入世到出世、再到入世,这是他对人生之道、为官之道、至经商之道最佳的阐述。也正暗合神秀大师所说‘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
这一番话语,让老和尚大开眼界,让上官婉儿眼眸中生出一抹晶亮,让那少妇人感到原来智者就在身边。
武清继续说道:“神秀大师告诉世人,平凡人不论资质如何不堪,只要潜心修行都会明心悟道。正如我辈读书人,只有常鞭笞自己上进之心,才能成为大唐之栋梁之才。”
“好,武家哥哥说得有理,明心以悟道,鞭笞以修心。”上官婉儿不禁击掌说道,只见她双眸明亮,整个人因为说话急促而不断喘息。
老和尚念了声“阿弥陀佛”说道:“小施主真具我佛慧根也,是有大智慧之人啊。。。。。。”
武清赶紧打断,这老和尚,自己口干舌燥地说了半天,竟然依旧要度自己,这尼玛秃驴,你能放过我吗!
“大师,您着相了。”
“哈哈哈,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施主还没用膳吧,鄙寺招待不周,还请海涵。阿弥陀佛。”老和尚眼不红心不跳地退出了禅房。
被老和尚这么一说,肚子咕咕的叫了几声,武清不好意思地看了看上官婉儿。
“看我做什么,小和尚,这都是给你准备的,我和娘要回掖庭宫了,再不回去,可就得明早回去了,而且寺庙里可不收留女眷的,你让我和娘睡大街上吗。”上官婉儿有些闷闷不乐。
武清差点没骂出声来,自己要是成和尚了,那你不就是尼姑呢,他不知道掖庭宫是什么宫,但一定是皇宫里面的宫殿,没想到上官婉儿是在皇宫里,那自己该怎么办啊。
于是便说道:“媳妇儿,哦,不,上官姑娘,上官大娘,你们要不带上我吧,我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上官母女大为惊讶,武清只得把自己迷路的事情说了一遍,当听到武清竟然是英国公李绩的徒弟,而且还住在英国公府,这让上官母女对武清更加尊重了。而武清也知道上官母女是掖庭宫的官奴,除非皇帝亲自下旨脱奴籍,不然她们包括子孙后代也将是官奴。
要不是知道上官婉儿是将来的大唐内相,武清也会为上官婉儿母女的遭遇而流几滴眼泪表示同情。
如此这般,武清抓起盘中的两张胡饼,便说道:“我跟你们去掖庭宫,明日我便回去。”
“宫里可是不收留男子的!”上官婉儿急忙说道。
武清呆住了,是啊,太监在大唐可算不得男人的,带把的,也只有皇帝一人而已。
第二十八章 婉儿是个女汉子
“好了,婉儿,别调皮了,咱们去雇辆牛车,先送武公子去国公府,而后咱母女再回去。”上官大娘说道。
上官婉儿俏皮地挤了挤眼睛,本想捉弄一番这个坏小子,没想到被母亲给搅合了。
武清可不知道上官婉儿的心思,于是便连忙称谢,一边咬着胡饼,一边说道:“那多谢大娘了。”
“这孩子,真懂事,婉儿,你以后可要好生跟武公子学学。”上官大娘趁机教育上官婉儿。
婉儿背过身吐了吐舌头,对着武清挥了挥小拳头,意思很明显,以后有你好看的。“知道了,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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