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宋韵-第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么好,连连向萧恒作揖。 萧恒看得有趣,一拉李烈,“走吧!让为兄也看看兄弟日夜牵挂的佳人到底如何美丽。” 两人跟在轿后出了城,来到西湖西北面的灵隐山麓之下。灵隐寺在飞来峰与北高峰之间,两峰挟峙,林木耸秀,深山古刹掩映于云烟之中,当真是云烟万状,雄伟秀奇。小轿来到山道前,那小丫鬟回头看看后边两人,抿嘴一笑,伏在轿边向里说了句什么,就见轿中伸出一只白皙玉手轻轻捶了小丫鬟一下,小丫鬟一下跳开,吩咐轿夫停轿,在此等候。崔婉走出轿门,不好意思向后观看,拉了丫鬟的手顺着石阶向上盈盈走去。 李烈赶紧紧走几步,向崔婉行去,走了一会儿,想是崔婉走得累了,和丫鬟说了句什么,那小丫鬟从怀里拿了一块丝帕铺在路边大石上,崔婉就坐在石上。 李烈心中飞速思索如何上前搭话,不觉间就已经走到崔婉身旁,看了一眼少女,傻傻问道:“崔小姐是上山进香吗?呃……今天天气真好啊!” 旁边小丫鬟“叽咕”一声笑了出来,李烈和崔婉都是脸上一红。李烈心中暗骂自己,“自己在二十一世纪,见到美女都能从容应对,怎么现在竟然这样笨拙?”连忙又道:“我是说这空山寂寞,不如我们结伴而行如何?” 崔婉低下头,羞涩以极,臻首微微点了一点。 李烈心中大喜,连忙坐在崔婉身边的大石上,崔婉见他直接坐在石上,从袖口里掏出一方丝帕,羞涩的递给李烈,“石头上脏,公子铺上手帕再坐。” 李烈连忙双手接过,见那丝帕素白颜色,中间绣着一丛鲜艳牡丹,牡丹上有彩蝶翩飞。李烈将丝帕放在鼻端轻嗅,一缕幽香沁人心脾,当下小心放在怀中,“好美的丝帕,怎能放在石上弄脏,小生先收起来吧!” 崔婉见他双眼炯炯看着自己,还将丝帕放在怀中,不由大羞,再不敢和他说话,两人就这样静静的坐在路边。崔婉拿眼偷瞧,见李烈也正向自己看来,两人目光相对,又是一阵脸红。 休息一会儿,四人站起来继续向山上行去。萧恒和丫鬟有意无意间放慢了脚步,落下很远,也不知萧恒说了什么笑话,逗得小丫鬟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李烈与崔婉当先而行,李烈忙抓住机会主动和崔婉说话,又是吟诗又是讲笑话,将肚子里那点货色全都抖搂出来,崔婉开始时还是有些羞涩,李烈说上十句也不见她回答一句,好在山路倒还漫长,李烈又刻意讨好,渐渐得话也就多了起来。等到了寺院山门前,两人已经有说有笑,相处融洽了。 李烈几人来得早,上山香客不多,小丫鬟跑了过来,扶着小姐走上天王殿大殿上香,大殿佛龛供奉弥勒佛,大佛坦胸露腹,跌坐蒲团,笑容可掬。崔婉点燃檀香,插在佛前香炉之上,双手合什闭目祈祷。 李烈和萧恒跟在后面,萧恒低声道:“兄弟果然好眼光,这崔家小姐当真是绝色,不过我听丫鬟说最近有人到她家提亲,如果不是崔小姐执意不肯,只怕过些日子就要成婚,现在她父亲十分生气,可能要强行将她许配给人家。” 李烈闻言大吃一惊,心中慌乱,“这可如何是好,不行,我决不能让她嫁与别人!” 崔婉磕过头,刚要站起来,却见旁边李烈扑通一声跪在旁边,向上磕头,口中说道:“求佛爷保佑,小生爱恋一位女子,想与她长相思守,举案齐眉,却不知那小姐心意如何,求佛爷成全,明日我便去他府上提亲,誓要与她白头偕老,恩爱一生。” 崔婉听他说出心意,向自己表白,眼泪已默默流了下来,也向佛像磕头,“求佛爷成全!” 两人站起身,默默相对,心中千言万语却说不出话来,真应了那句“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李烈沉默良久,不再顾及其他,一把拉住崔婉,走到院中僻静之处,“崔小姐,自从那日见到小姐,便心生爱慕,日日牵挂,只想能与你结为连理,不知小姐能否垂青?” 崔婉感觉李烈双手紧紧抓住自己的手,他手心中汗津津的,想来十分紧张,心中一热,也紧紧抓住对方的手,“公子,叫我婉儿吧!小妹也记挂公子,只是家中老父……”话没说完已是泣不成声。 李烈见她泪流满面,如带雨梨花一般,心中柔情万端,一把将她拉到怀里,紧紧抱住,感受她娇躯轻轻颤抖,双眼紧闭,樱桃小嘴半阖半闭,一时情难自己,低头吻了下去。崔婉“嘤咛”一声,娇躯巨颤,羞涩不堪,彻底软倒在他怀里,神魂飘荡,茫茫然不知身处何方。 李烈抱着她软绵绵柔弱无骨的滚烫娇躯,含着她柔嫩香甜的樱唇,撬开双唇,吸住羞怯怯的丁香小舌,直吻得缠绵悱恻,欲罢不能。两人如痴如醉,恨不得融入到对方的身体里才好。 正在飘荡荡不知身在何处之际,一个懒洋洋的声音打断了这份美好,“哎呦!好亲热呀!” 崔婉娇躯一震,连忙挣脱李烈怀抱,两只手不知放在哪里,粉面通红,连颈子都红了,惊慌低头,羞涩不已,宛如一只受惊的小兔子。 李烈心下气恼有人打搅自己好事,扭头看去,却是一个獐头鼠目的华服公子哥,手拿纸扇,故作潇洒得轻轻摇摆,嘴角挂着淫笑,色迷迷看着崔婉,好一付欠揍模样。 “这不是烈少吗?怎么,又钓到了个雏?这小姑娘好美啊!不介意让冉宗承分一杯羹吧!”这自称冉宗承之人虽是和李烈说话,眼睛却贼溜溜的对崔婉看个不停。 李烈猜此人一定认识自己,自己以前的德行可能不太好,从家人的言谈中他也能感觉出来一些,不过如今自己可不是原来的那个李烈了。见冉宗承还在色迷迷直盯着崔婉,哈喇子都好悬没流下来,心中十分厌恶,“我认识你吗?痛快给我滚到一边去!” “啊?你他妈的怎么翻脸不认人呢,几天不见敢跟我炸刺!看老子不好好收拾你。”说着一个巴掌扇了过来。 李烈见他满口污言秽语,还要动手打人,气不打一处来,抬腿就踹在他的脸上,那小子当时就被踹坐在地上,鼻子鲜血直冒,“噗”的一声吐出两颗牙来。 李烈没想到自己才练了几天武艺,劈腿就见了成效,竟能一脚踹到对方脸上,心中大是得意,“叫你滚你不滚,真是找抽!” 冉宗承一骨碌爬起来,满嘴漏风的尖叫,“他妈的,冉成,冉成!都死到哪去了,快过来,打死这小子!” 呼啦啦从远处跑来五六个家丁打扮的人,见到自家少爷被人打得满脸是血,叫骂着一拥而上,向李烈冲过来。 李烈将崔婉拉到身后,学着萧恒的样子一招黑虎掏心向当先冲过来的那人胸口打去,那人胸口受到重击顿时倒地,不过另外几人也到了近前,李烈来不及躲闪,脸上已挨了两拳。李烈前世也打过架,知道这种敌众我寡的情况下,自己肯定应付不过来,所以一咬牙,只揪住对方一人没命踢打,全不管其他人的拳脚。 李烈挨了无数拳脚,也把对方一人打得不能动弹,回身再揪住一人往死里打。这些家奴也就平时欺负个老百姓逞能,见李烈这么不要命,转眼就放倒己方三人,都有些害怕,手脚慢了下来,那个叫冉成的为首之人也急了眼,捡起一块青砖向李烈头上拍去。 崔婉见有人拿砖向李烈头上拍去,吓得尖叫,“小心!”###十一 执手相看泪眼(下)
李烈听得崔婉大叫,回头一看,正见一块青砖带着呼呼风声直奔面门,却是无论如何也没有时间躲开了。说时迟那时快,那青砖将将就要打在李烈脸上,只听“哧”的一声,一块小石子飞了过来,正中冉成手腕,他手中砖头再也拿捏不住,掉了下来,砸在一名家仆脚上,那人脚部被砸,口中惨叫才发出半声,就见一条人影冲入场中,也不见他如何动作,只潇洒的抬了抬腿,几名家仆已经惨叫着飞了出去,落在丈外,“哎呦,哎呦”的呻吟着再也爬不起来。 原来却是萧恒听到动静,在关键时刻赶到。 此时李烈眼睛都红了,他不找别人,只找冉宗承算账。冉宗承见李烈瞪着血红眼睛看着自己,吓得尖叫一声转身就跑,这人就是一个纨绔子弟,早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哪里跑得过李烈,才跑出几十步,就被李烈追上,一扯他的后衣领,冉宗承就被扯倒在地,李烈恨他打扰自己好事,有让人将自己打得遍体疼痛,将他按在地上,只往他脸上踢打,踢得这小子满地翻滚,口中不住哀嚎讨饶。 萧恒见李烈发疯一样,脚下没轻没重,怕他将人踢坏,忙将他拉住。 李烈头脑清醒了一些,只觉得浑身到处都疼,心下恨恨不已。冉宗承跪在地上不住求饶,“烈少饶命啊!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今天就饶了你,以后见我最好绕着走,不然我打断你的狗腿!滚吧!” 冉宗承连连称谢,站起身,连那些下人都顾不上,仓皇跑下山去。 “我说兄弟啊,你这武艺可得加紧练呐!几个笨蛋就能将你撂倒,还怎么上阵杀敌呀!” 李烈搔了搔头,不好意思道:“大哥说得是,回去我一定勤学苦练!” 拍了怕身上尘土,李烈回头见崔婉站在那里,脸色苍白,显然吓得不轻,忙走过去握住她冰凉小手,“让婉儿受惊了!”崔婉脸色犹自煞白,娇躯瑟瑟发抖。“没事没事!”李烈轻拍她的肩头道,“我不是好好的嘛!婉儿别怕!” 出了这档子事,大家都没了兴致,于是相约下山。 两人相携下山,此时和来时比又是一番情景,萧恒和小丫鬟在前边说说笑笑,李烈和崔婉在后面那是情意绵绵。如今少年男女捅破了那层窗户纸,更是难舍难分,片刻也不愿分离,恨不得这下山的石阶再长些,再长些,总也走不完才好。 终于到了山下,李烈和崔婉约好,每天崔婉都要到她家后园凉亭,两人好能时时相见。李烈发誓回到家就让人到崔府去提亲。 崔婉这才坐轿走了。 李烈急冲冲回到府中,迫不及待的去找母亲。到了柳氏房间,见柳氏正和小妈吴玉梅在一起说笑,李烈给两人请安后直奔主题,“母亲,姨娘,你们还是将我的那门亲事退掉吧!” 吴玉梅忙问:“烈儿,怎么回事,姨娘已经和人家说好了。这婚姻大事怎么能说推掉就推了呢?咱们可得想好,这可是关系到人家闺女名节的大事啊!” 李烈急道:“母亲,不瞒你们说,孩儿相中了城东崔家的小姐,我一定要娶她!” 吴玉梅一愣,若有所思的问道:“不知这崔家小姐闺名叫什么?” “崔婉”李烈立即道“求娘退了这门亲事,为我到崔家提亲!” 吴玉梅咯咯笑起来,直笑得花枝乱颤,指着李烈说不出话来。柳氏也是莞尔,微笑不语,李烈一阵阵迷糊,不知她们笑从何来。 吴玉梅强忍住笑意道:“烈儿,姨娘这就去把这门亲事推掉,你可不要后悔啊!” “不后悔,不后悔,谢谢姨娘,赶明儿我给姨娘买首饰,玉戒金簪您要什么孩儿就买什么!”李烈大喜,连忙许愿。 “咯咯!那好,我这就去找崔庆生,告诉他,说我家烈儿不要娶他家婉儿小姐啦!”说着向外就走。 “太好啦!谢谢姨娘!谢……啊?……姨娘慢走!”李烈突然反应过来,追出去一把拉住吴氏,满脸兴奋,“姨娘给我说的这门亲事难道是城东崔家,崔婉小姐?” 吴玉梅身出白生生手指点了一下李烈额头,但笑不语。 “玉梅,别在逗烈儿啦!看把他急的,满脑袋都是汗。”柳氏笑道。 “耶!”李烈高兴地翻了个跟头,“孩儿去去就来,母亲、姨娘,改日一定给你们买礼物!”话音未落,人已经跑出了院子。柳氏吴氏相顾失笑 出了府门径直奔崔家后园,来到墙下,后退几步,李烈运了运气,一个助跑,飞身一跃,不知道是神清气爽倍增力气还真练功有了进步,双手竟然搭上一丈多高的墙头。李烈趴在墙头向里一看,果然见崔婉坐在凉亭,双手托腮,秀眉微蹙,在那里怔怔出神。 李烈心下高兴,有意作弄她,漫声吟道:“美人卷珠帘,深坐蹙蛾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崔婉听到李烈声音,扭头看见他,眼睛一酸;落下泪来,“公子,婉儿都愁死啦!你怎么还有心玩笑?”###十二 玄之又玄,众妙之门(上)
“婉儿不要生气,我是来告诉你好消息的,”李烈笑嘻嘻的道,“今天我回家托我母亲找人来你家提亲,不想仔细一问,原来以前到你家提亲的便是我们家!” “啊?你就是那个纨绔子弟?”崔婉一听吃了一惊。 “嘿嘿!那是以前,小生早就痛改前非,每天在家习武读书,再不去外边胡混了,婉儿放心,李烈定不负你。” 听李烈如此说,崔婉终于将一颗悬着的心放下,两人一个骑在墙头,一个在墙下,一直卿卿我我聊到暮色低垂,小丫鬟来叫小姐用膳,才依依不舍的分手。李烈嘱咐崔婉在家安心等候,自己可能会有几天不能再来看她,一旦选中日子,李烈要八台大轿迎娶她过门。 跳下墙头,李烈摇了摇酸困的手臂,向来时路蹦蹦跳跳走去。刚走到巷口,迎面遇上一个老道,此人三绺长髯,头梳道髻,童颜皓首,满头银丝偏偏脸上不见一条皱纹,手中挑着一根竹竿,杆上挂着一幅白布,上面龙飞凤舞两行大字:知前知后知姻缘;断生断死断天机。原来是个算命的道人,却是好大的口气。李烈不由多看了几眼,那老道看到李烈瞧他,以为生意临门,便要过来搭讪,待看清李烈相貌,却轻咦了一声,停住脚步,上下打量他。李烈见他看着自己,怕是骗子上前纠缠,忙加快脚步。 那老道便也转身跟在他身后,口中念念有词,“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万物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故,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李烈边走心中暗暗诧异,老道念得竟是《老子》开篇之言,脚下不停,耳朵却立了起来。却听老道又念道:“大成若缺,其用不弊。大盈若冲,其用不穷。大直若屈,大巧若拙,大辩若呐。躁胜寒,静胜热。清静为天下正。”李烈明白话中意思,“清静”是指平淡无为,这才是天下人的康庄大道,说得正是老子无为而治的思想。李烈心中一动,回首问道:“道长,大宋四面强敌环视,敌酋亡我之心不死,这平淡无为当真是治国平天下的正道吗?” 老道微一沉吟,“天下至柔,驰骋天下之至坚。无有入无间,吾是以知无为之有益。无言之教,无为之益,天下希及之。” 这句话的意思是天下最柔软的东西驾驭了天下最坚强的东西,无形的力量穿透了没有间隙的东西,我因此懂得了无所作为是有益的,不发一言的教导无所作为的好处,,天下人很少能够做到。 李烈停下脚步,哈哈大笑,“道长,尽信书不如无书,太平盛世实行无为而治,与民休养生息当然是好的治国之策,如今西夏、大金在边境陈兵百万,虎视眈眈,而蒙古已经渐渐崛起,实力日强,日后便是我南宋的灭国大敌,我倒要问问道长,你怎么以至柔驾驭至坚呢?” 老道一愣,定定望着李烈,见李烈抱拳欲去,连忙一把拉住他,“这位公子言语犀利,老道不能作答,观公子相貌清奇,隐有大贵之相,必非常人,可否让老道看个相?” 李烈心中意动,古人有时万万不可小瞧,奇能异士极多,这老道言意深远,在当时人普遍不识字的情况下,竟能出口成章,必非常人,让他看看何妨,当下笑道:“好!便让道长给我算算!” 老道定睛打量李烈,眼中异彩连连,又抓住李烈左手,观看手相,不禁又是“咦”了一声,用手把住李烈脉门,李烈忽然生出一种奇异感觉,便如同有双眼睛钻入体内,将自己看个通透,心中一时间一片迷茫,思绪不知飞到何处,竟不能收束。 老道轻轻松开自己的手,口宣道号,“无量天尊,公子相貌贵不可言,骨骼清奇,好像近日还有一番奇特遭遇,竟是来路迷蒙,去路飘渺,当真奇怪!老道观人无数,百思不得其解。”摇了摇头,又道:“不过公子前路多劫难,近日又习了一种速成内功,可谓欲速则不达,对公子以后发展并没有好处。” 十三玄之又玄,众妙之门(中) 李烈吃惊非常,这老道莫非神仙转世?连这都知道。向老道深施一礼道:“老神仙道行高深,李烈佩服,还请道长指点迷津。” 老道也不答话,用手轻轻抚摸手中竹竿,半晌才道:“李公子请看这根竹竿。” 李烈目视竹竿,并没见有何异常,正待开口询问,忽然身旁刮过一阵清风,杆头白布微微飘动之际,那竹竿“噗”的一声,竟化作齑粉,随风飘散,杆头白布失了依托飘落于老道手中。李烈瞠目结舌,指着老道说不出话来,这就是自己在武侠小说中看过的那种神奇的内功吗?怎么跟鹿鼎记里的化骨绵掌一般,不!比那化骨绵掌还要神奇。如此奇人自己岂能放过,连忙扑通一声在当街跪倒,“道长神人也!李烈愿拜道长为师,求道长收录。” 老道仰天长叹,“唉!浮尘子奔走半生,苦苦寻觅,终于找到有缘人了!”伸手扶起李烈,“李公子日后成就不可限量,老道不敢称师,咱们就算是忘年之交吧!不过老道这点艺业一定倾囊相授就是。” 李烈大喜,忙请老道到府上居住,也好朝夕请教。老道当真洒脱,也不推辞,将那白布随手一丢,看也不看一眼,跟在李烈身后就走,大袖飘飘,直如神仙中人一般。 回到府院,李烈径直领浮尘子到后院安排清静房间,正巧遇见萧若兮在院中练一套步法,见李烈回来,脚下向前一滑,瞬间上前揪住李烈,“李烈小子,今天一天都没见你的人影,还不赶快去练功!” 李烈嘿嘿一笑,“若兮妹子,今天我可请到了位高人,以后我想让道长教我练武,你也一起吧!” 萧若兮闻言,拿眼打量浮尘子,心中颇不服气,脆声叫道:“大哥,快来呀!大哥!” 萧恒听到妹妹呼唤,走出房间,“什么事?大呼小叫的,没有个女孩儿家的样子。” 若兮也不答话,指着浮尘子道:“李烈这小子不跟你学武啦!找来个老道!” 萧恒早看见浮尘子站在李烈身边,听了妹妹的话向老道抱拳道:“不知道长如何称呼?” 浮尘子也不答话,反而问李烈,“你的内功就是跟他们学的吗?” 李烈点头,“萧家大哥武艺高强,李烈正是和萧大哥学习武艺的。” 浮尘子点了点头,仔细观看二人一番,审视良久,点了点头,沉吟一下道:“也好,老道就一并教你们三人吧!日后也好对你有所帮助。” 还未等李烈答话,若兮却是不干了,“老道大言不惭,要教我们,还要拿出些真本事来!” 浮尘子微微一笑,手指萧家兄妹,“你们一起上来攻我几招吧!” 若兮闻言,娇躯一晃,当先攻了过来,也不见浮尘子如何动作,轻伸手臂向若兮左侧一晃,若兮忙不迭向后倒退五尺,一双美目紧紧盯着浮尘子,满眼难以置信神色。 原来若兮方才一招名为“乾坤倒转”,对敌时正面攻出的是一式虚招,意在迷惑敌人,待对方招架便会逆转身形攻向对方一侧胸肋,这招是萧家独门绝技,巧妙之极,攻敌于不备,威力极大,往往要到关键时候才能使出,克敌制胜。今天见那老道托大,才在一出手就使出绝招,不想浮尘子抬起的手臂正放在自己扭转身躯的半路上,强行施展,自己就会撞到人家手上,所以连忙后退,这么威力巨大的一招就这样被浮尘子轻易化解。 萧家兄妹相顾骇然,对视一眼,同时展身形攻上。 李烈这外行之人看不出奥妙,只觉得萧家兄妹身法玄妙,围着浮尘子飞速旋转,看得自己眼花缭乱。浮尘子则站在当中,面带微笑,脚下不丁不八,丝毫不挪动半步,只用手这指一下,那点一下,悠闲之极。 李烈看不出什么来,萧恒兄妹可是心下叫苦,每一招打出一半便不得不换招,只觉得束手束脚,郁闷至极,胸口憋得越来越难受,竟有喘不过气来的感觉。待要停手,却是欲罢不能,便如那拉磨的驴子,不管跑得多快,也只是围着磨盘打转,永远挨不到磨石。 浮尘子突然垂下双手,“停了吧!” 萧家兄妹立刻觉得压力大减,扔围着浮尘子绕了两圈才停了下来,手拄双膝大口喘气,看着老道的眼神充满敬畏之色。 “你们都回去安歇吧!明早四更准时在此等候。”说着浮尘子转身走入房间。 李烈站在那里发呆,若兮喘息片刻才道:“好家伙,李烈,你从哪儿找来这么个绝世高手?” 李烈一摊双手,傻傻道:“街上捡的!”###十三 玄之又玄,众妙之门(中)
李烈吃惊非常,这老道莫非神仙转世?连这都知道。向老道深施一礼道:“老神仙道行高深,李烈佩服,还请道长指点迷津。” 老道也不答话,用手轻轻抚摸手中竹竿,半晌才道:“李公子请看这根竹竿。” 李烈目视竹竿,并没见有何异常,正待开口询问,忽然身旁刮过一阵清风,杆头白布微微飘动之际,那竹竿“噗”的一声,竟化作齑粉,随风飘散,杆头白布失了依托飘落于老道手中。李烈瞠目结舌,指着老道说不出话来,这就是自己在武侠小说中看过的那种神奇的内功吗?怎么跟鹿鼎记里的化骨绵掌一般,不!比那化骨绵掌还要神奇。如此奇人自己岂能放过,连忙扑通一声在当街跪倒,“道长神人也!李烈愿拜道长为师,求道长收录。” 老道仰天长叹,“唉!浮尘子奔走半生,苦苦寻觅,终于找到有缘人了!”伸手扶起李烈,“李公子日后成就不可限量,老道不敢称师,咱们就算是忘年之交吧!不过老道这点艺业一定倾囊相授就是。” 李烈大喜,忙请老道到府上居住,也好朝夕请教。老道当真洒脱,也不推辞,将那白布随手一丢,看也不看一眼,跟在李烈身后就走,大袖飘飘,直如神仙中人一般。 回到府院,李烈径直领浮尘子到后院安排清静房间,正巧遇见萧若兮在院中练一套步法,见李烈回来,脚下向前一滑,瞬间上前揪住李烈,“李烈小子,今天一天都没见你的人影,还不赶快去练功!” 李烈嘿嘿一笑,“若兮妹子,今天我可请到了位高人,以后我想让道长教我练武,你也一起吧!” 萧若兮闻言,拿眼打量浮尘子,心中颇不服气,脆声叫道:“大哥,快来呀!大哥!” 萧恒听到妹妹呼唤,走出房间,“什么事?大呼小叫的,没有个女孩儿家的样子。” 若兮也不答话,指着浮尘子道:“李烈这小子不跟你学武啦!找来个老道!” 萧恒早看见浮尘子站在李烈身边,听了妹妹的话向老道抱拳道:“不知道长如何称呼?” 浮尘子也不答话,反而问李烈,“你的内功就是跟他们学的吗?” 李烈点头,“萧家大哥武艺高强,李烈正是和萧大哥学习武艺的。” 浮尘子点了点头,仔细观看二人一番,审视良久,点了点头,沉吟一下道:“也好,老道就一并教你们三人吧!日后也好对你有所帮助。” 还未等李烈答话,若兮却是不干了,“老道大言不惭,要教我们,还要拿出些真本事来!” 浮尘子微微一笑,手指萧家兄妹,“你们一起上来攻我几招吧!” 若兮闻言,娇躯一晃,当先攻了过来,也不见浮尘子如何动作,轻伸手臂向若兮左侧一晃,若兮忙不迭向后倒退五尺,一双美目紧紧盯着浮尘子,满眼难以置信神色。 原来若兮方才一招名为“乾坤倒转”,对敌时正面攻出的是一式虚招,意在迷惑敌人,待对方招架便会逆转身形攻向对方一侧胸肋,这招是萧家独门绝技,巧妙之极,攻敌于不备,威力极大,往往要到关键时候才能使出,克敌制胜。今天见那老道托大,才在一出手就使出绝招,不想浮尘子抬起的手臂正放在自己扭转身躯的半路上,强行施展,自己就会撞到人家手上,所以连忙后退,这么威力巨大的一招就这样被浮尘子轻易化解。 萧家兄妹相顾骇然,对视一眼,同时展身形攻上。 李烈这外行之人看不出奥妙,只觉得萧家兄妹身法玄妙,围着浮尘子飞速旋转,看得自己眼花缭乱。浮尘子则站在当中,面带微笑,脚下不丁不八,丝毫不挪动半步,只用手这指一下,那点一下,悠闲之极。 李烈看不出什么来,萧恒兄妹可是心下叫苦,每一招打出一半便不得不换招,只觉得束手束脚,郁闷至极,胸口憋得越来越难受,竟有喘不过气来的感觉。待要停手,却是欲罢不能,便如那拉磨的驴子,不管跑得多快,也只是围着磨盘打转,永远挨不到磨石。 浮尘子突然垂下双手,“停了吧!” 萧家兄妹立刻觉得压力大减,扔围着浮尘子绕了两圈才停了下来,手拄双膝大口喘气,看着老道的眼神充满敬畏之色。 “你们都回去安歇吧!明早四更准时在此等候。”说着浮尘子转身走入房间。 李烈站在那里发呆,若兮喘息片刻才道:“好家伙,李烈,你从哪儿找来这么个绝世高手?” 李烈一摊双手,傻傻道:“街上捡的!” ###十四 玄之又玄,众妙之门(下)
第二天刚过四更,李烈便来到后院浮尘子房间前,星光下见萧家兄妹早站在院中,比他来得还早。天边启明星闪闪生辉,大地一片寂静,远处传来早起忙于生计的小贩的脚步声。三人默默站在院中,静静看着浮尘子的卧房。 站了大半个时辰,天边微微泛白之时,房门一响,浮尘子走了出来,同时街上更夫最后敲响了四下梆子。李烈觉得好是奇妙,浮尘子踩着第一声梆子点走出来,难道他有先天的感应不成? 三人齐齐行礼,浮尘子一摆手,“老道不会收徒弟,只是指点一下而已,以后不要多礼,咱们朋友般相处便成。” 三人知道浮尘子乃世外高人,不拘俗礼,连忙答应。 浮尘子闭目沉思一会儿,“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你们谁来解释一下什么意思?” 萧家兄妹以前也出生在大家庭中,虽不说书香门第,却也读过不少书,知道老道这是考教自己,连忙凝神静听,细细思索。 有顷,萧若兮当先答道:“道,展现统一的整体,统一的整体展现为阴阳二气,阴阳二气交流成阴、阳、和三气,三气再产生万物。万物都是背靠阴而面向阳,由阴阳激荡而成的和谐体。” “好!很全面,不过这只是字面意思,萧恒,你来说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