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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韵-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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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定和忠诚,李烈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相信你,你始终是我最好的兄弟,希望我回来时能看到十万大军,在这险恶的环境里,面对未来可能的巨大压力,你能做到吗?” “保证完成任务!”宋汉生坚定的说。 “好,马上召集所有将领开会,将大权移交给你,帮你树立起威信,以后所有事一定要三思而后行,因为十几万人的性命都掌握在你的手中,你明白吗?” 看着宋汉生走出帅帐,李烈一下坐在椅子上,头上咚咚的疼,这次麻烦大了。 升任两淮路观察使看起来很风光,实际上是宋庭在变相的要收回李烈手中的权利,观察使的职责是考察地方官员政绩,监督地方官员法纪,类似于谏官,遇到什么官员违反了法纪,只能向朝廷申告,官阶品级虽高,却没有实权,别说是两路观察使,就算是八路观察使,也还是个配搭,根本是明升暗降,夺取兵权,李烈知道,他终于被人家算计啦! 还有仆散揆北返之事,南宋这些昏庸君主混蛋重臣不知道是怎么想的,这么重要的人竟然要放回去,这仆散揆那是金国最具才干的帅才,自己只是侥幸借助火器将其击溃,生擒此人更是万幸,如今他知道了李烈火器的秘密,回国后一定会吸取教训,如果他能在金国发展火器,只怕凭一国之力,发展起来会比李烈区区泗州一地要强盛的多,到那时再想打败他,那是太难了,鹿死谁手都不能确定了。 只此两点足够让李烈坐立不安,焦头烂额了,他将众将召集在大帐中,郑重地宣布了自己的决定,将军政大权都交于宋汉军后,叮嘱众人一定要精诚团结,兴旺梁山,扩大队伍后,辞别依依不舍的众将,带着萧若兮和死活都要跟来的燕千羽星夜兼程,匆匆向泗州急行而去。 三人马不停蹄,终于在第四天进入泗州境内,于开禧二年七月二十到达宿州,他不顾满身的风尘,安排疲惫不堪,满面憔悴的二女先去歇息,来不及和崔婉几女叙说离情,心急如焚的连夜将张进北叫入府中询问详情。通过张进北的详细解说,李烈已经了解了事情的走向,随着日益完善的情报网不断自临安传回情报,一个各方角力,争夺利益而将李烈遗弃的阴谋渐渐脉络清晰起来。这让李烈不禁摇头苦笑,中国人的劣根性自古有之,在重复了千万遍之后终于光临在他头上。通过情报分析汇总;可以看出这次对李烈的明升暗降正是宋庭内主战派与主和派碰撞,角力,妥协的结果,屏障国事韩侘胄在主持北伐取得初步胜利后越发在朝堂上专横跋扈起来,其人自诩拥立大功,满朝臣子无出其右,隐隐左右整个朝堂之势,据情报人员传回的消息说,韩侘胄与杨皇后及太子的矛盾极大。当年韩侂胄反对立杨氏为后,也不大支持荣王为太子;所以杨皇后、其兄杨次山、其子荣王的后宫势力都怨恨韩侂胄。在朝中,早在史弥远任太常主薄、诸王宫太小教谕,迁起居郎之时。朝廷中主战派与主和派两派斗争就十分激烈。韩侂胄主战,史弥远主和。史弥远上疏陈述自己的观点说:“今之议者,以为先发者制人,后发者制于人,此为将之事,施于一胜一负之间,则可以争雄而捷出。若夫事关国体、宗庙社稷,所系甚重,讵可举数千万人之命轻于一掷乎?京师根本之地,今出戍既多,留卫者寡,万一盗贼窃发,谁其御之?若夫沿江屯驻之兵,各当一面,皆所以拱护行都,尤当整备,继今勿轻调发,则内外表里俱有足恃,而无可伺之隙矣。所遣抚谕之臣,止令按历边陲,招集逋寇,戒饬将士,固守封圻。毋惑浮言以挠吾之规,毋贪小利以滋敌之衅,使民力愈宽,国势愈壮,迟之岁月,以俟大举,实宗社无疆之福。”但当时韩侂胄大权在握,根本没有讨论的余地,北伐就这样开始了。已经升任礼部侍郎兼资善堂翊善的史弥远此时取得了杨皇后和太子的支持,坚定的反对韩侘胄。由于李烈的异军突起,史弥远自然将削夺李烈兵权作为打击韩侘胄的手段之一,而韩侘胄在泗州军取得的重大胜利面前,也隐隐感觉李烈有脱离自己掌握之势,面对主和派对李烈年少疏狂,缺少资历的攻击,韩侘胄出乎意料的选择了沉默,听之任之,态度暧昧。 听罢张进北的分析,李烈长叹一声,看来自己作为后世穿越倒这个时代的普通人,相比于这些擅于玩弄权谋的古人无论是政治敏感性还是处理政治斗争的经验都太幼稚了,一直以来他始终认为只要拥有了强大的军队就可以使自己立于不败之地,现在他发现自己错得太离谱了。如今自己的实力还没有真正强大起来,羽翼未丰之时绝对不可能单独对抗金宋任何一方的强大压力,贸然反抗在南宋气数未尽,民心未散之际只能让处于夹缝中生存的小小泗州灰飞烟灭。 李烈抬头看了一眼张进北,“还山兄何以教我?” 张进北显然已经经过长期思考,闻言思索一下,整理头脑中的语言,缓缓说道:“大人,为今之计只能韬光隐晦,等待时机,‘宁伪作不知不为,不伪作假知妄为。静不露机,云雷屯也。’魏明帝时,曹爽和司马懿同朝执政。司马懿被升为太傅,其实是明升暗降,军政大权落入曹爽家族,司马懿见此情景,便假装生病,闲居在家等待时机。曹爽骄横专权,不可一世,唯独担心司马懿,于是便派刚刚升任青州刺史的李生前往司马府辞行,借机探听虚实,司马懿装作老朽昏庸,重病难愈之状骗过李胜。曹爽听闻司马懿如此情形,大喜过望,对他再不加以防范。不久,曹爽护驾,陪同明帝拜祭祖先,司马懿立即召集昔日部下,率领家将占领了武器库,威胁太后铲除曹爽党羽,然后又骗曹爽说只要交出兵权就既往不咎。等局势稳定,司马懿将曹爽及党羽全部处斩,从而掌握了魏朝军政大权。” 李烈闻听眼前一亮,“还山说得是‘假痴不癫’之计吧!哈哈!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好,这次奉旨回京述职咱不妨借机演一出好戏给各位朝廷大佬们看看,想当初咱可是临安有名的纨绔子弟,青楼楚馆的常客,荒唐之事可没少做,连家父都大叹家门不幸,出了个不肖之子呢!这次咱立下这么大的功劳,还不得骄横一下,显摆一番?” 一时间李烈心中豁然开朗,阴霾尽散,两人相视大笑起来。 李烈明白了张进北的用意,那就是回京之后极力表现出纨绔子弟的本性,闯些祸事也无妨,让所有人都认为此人荒淫无度,年少轻狂,心机全无,根本不堪大用才好,只有这样才能脱离所有人的视线,到那时人们就会想此人不过是靠着几分聪明打了几个胜仗,实则是个有勇无谋之辈,对任何人都构不成威胁,到时候拉拢来当枪使便成,再不会处心积虑的对付他了。这时只要自己这些中心的部属在他的遥控下在地方上全力发展,当能争取难得的发展时间。李烈突然想起后世那位蒋总统,蒋介石一度下野,隐居庐山,不过还不照样掌握着庞大的权利?他的军队又有谁能指挥得了? “哈哈哈!”李烈开怀大笑,“下野!呵呵!咱也玩一玩下野!”说罢对张进北深施一礼,“还山兄,以后这泗州可就全靠你啦!我相信在你和严文山,萧恒及一众文武将官的努力下,一定会开创一片崭新的局面,至于我嘛,就去领略一下临安的繁华,‘醉卧美人膝’又有何不可?”李烈眼神炽烈,身子挺得笔直,一股无形的威势弥漫开来,让张进北心神一阵摇曳,面对眼前的这个年轻人,他忽然生出一种高山仰止的感觉,张进北知道,“醉卧美人膝”的下一句正是“醒掌杀人剑”,这一刻的神采正是那种俯视众生,能令天下苍生,世间万物弹指间灰飞烟灭的豪气,相信在不远的将来,他一定还会回来,去攀登那座寻常人眼中高不可及的巅峰。 两人又将细节敲定,张进北这才告辞而去。李烈走出房门,抬头见天空中一弯残月高挂,已经是四更天了,星星闪烁,云淡风轻,小院中种了许多不知名的花草,花团锦簇,暗香浮动,微风摇曳中声声虫鸣更显万籁俱寂,李烈的心情已不似来时那种患得患失,吐出胸中一口浊气,觉得心中竟然一片轻松。 莫道红尘悲亦苦,我心依然画鸿鹄。纵使不成霸王业,亦将挥剑主沉浮。回想来到南宋的这整整一年,后世的种种仿佛过眼云烟,更像南柯一梦,竟生出宛如梦境般的不真实感。###三 接旨
一年来辗转拼争,虽有小小波折,却也并非不能化解,到底成就了如今这微薄的基业,自己这一番心血,全都是为了不远的将来大草原上的那股洪流,未雨绸缪,为了挽救蒙古铁蹄肆虐中原,神州大地黑暗重生的厄运,任何人都不能阻挡他前进的脚步,神挡诛神,佛挡灭佛。 身后传来轻盈的脚步声,一件长衫轻轻地披在他的肩头,熟悉亲切的淡淡幽香萦绕,李烈不用回头就知道那是他的爱妻婉儿,“婉儿,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 崔婉轻声叹息,“夫君,虽然国事重要,可也得注意身体啊!更深露重,你有几天都没有好好睡一觉,为妻怎能放心呐!” 李烈转身将她拉入怀中,月色下如花娇颜微显憔悴,“婉儿,你清减了!我总是忙这忙那,常常不能在你身边陪你,你怨恨过我吗?” 崔婉将臻首紧紧倚在李烈胸口,静静听着那有力的心跳声,曼声说道:“闺中少妇不知愁,春日凝妆上翠楼。忽见陌头杨柳色,悔教夫婿觅封侯。咱们聚少离多,婉儿自然时时牵挂,思念,可大丈夫好男儿却更应该志在万里,婉儿怎能以儿女情长牵绊?只恨为妻不能象若兮那样身负武功,可以陪着夫君闯荡天涯,为妻能做的,只有日日夜夜祈盼上苍保佑夫君平平安安……” 李烈轻轻将她的小嘴捂住,不让她再说下去,将她打横抱在胸前,温柔一吻,“都怪我不好,将来有一天,我们一家人一定会长相厮守,快快乐乐。永不分离!”说着将她抱入房中。一路劳顿,李烈着实疲惫,陪着娇妻刚说了几句话,便进入了梦乡,发出轻微的鼾声。 第二日清晨,李烈早早爬起床,在崔婉的服侍下起床,用过早餐便开始打扮起来,不多时,铜镜中就现出一张面色苍白,满脸病容的年轻人,崔婉嫣然一笑,扶着他躺在床上。 李烈几乎又要睡着时,终于有管家来报,钦差到了。 传旨太监乃是司礼监的老太监,姓蔡,叫做蔡岑,他来到宿州已经十天了,一直都没有见到李烈,听说是在徐州遇刺知道现在都没苏醒过来。好在张进北很会做人,送来大笔金银,蔡公公这才安心等下来,他知道这次外出传旨摊上了难得的美差,便不再催促,安心在馆驿中静等,眼见他就要失去耐心,却得知李烈已经醒来,连忙过来宣旨,生怕李烈再昏过去。蔡公公进得李烈房中,先闻到一股浓重的汤药味儿,只见下人们正忙碌着摆案焚香,病床上那位李知州形容枯槁,面色蜡黄,有气无力的被侍妾扶持着。 李烈见蔡公公四方大脸,鼻直口阔,五十来岁年纪,虽然白面无须,倒也算得上仪表堂堂,连忙吃力地抬手抱拳,“下官重伤在身,无法起床接旨,还望公公恕罪!” 蔡公公尖声一笑,“好说好说,李大人一心为国身受重伤,自是多有不便,便只听咱家宣旨便了,不必起身。”当下恭恭敬敬取出杏黄锦缎的圣旨高声宣读起来,“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呵呵!明太祖于加强中央集权不遗余力,太祖以为自己的统治出至天意,余继登《典故纪闻》卷一记载太祖尝言:“见人言动皆奉天而行,非敢自专也。”因而其诏书的开头就是奉天承运。影视剧都这么说,这是通俗的说法,其实宋代是不这样说的,大家知道这个意思就行了!)……” 李烈听那圣旨文字生僻,之乎者也,努力细听也只听得个大概意思,无非说他劳苦功高,晋升为正四品的两淮路观察使,接旨后要先回京述职云云。 蔡公公高声宣读完圣旨,李烈连忙道:“臣接旨!”然后命人恭恭敬敬将圣旨接过,摆于香案之上。李烈这才说道:“快给公公看茶!” 蔡公公刚刚坐下,早有下人敬上香茗,同时将一个紫檀雕花的精致小木盒放在蔡公公面前,躬身退出。李烈咳嗽半晌,这才笑道:“公公一路辛苦,又在宿州等了下官十余日,下官实在感激,一点小意思还请公公笑纳。过几日下官身体稍好便随公公一道回京。” 蔡公公伸手将紫檀小盒打开,一片光华升腾而起,只见里面是一颗硕大的夜明珠,耀眼生花,竟是千金难得的宝物,便是久处皇宫见多识广的蔡公公也不由惊得呆了,不由喜笑颜开,连忙将木盒放入怀中,呵呵笑道:“李大人客气了,等李大人再修养些时日再走也不迟,朝廷方面咱家自会禀明缘由,李大人且放宽心!” 李烈笑道:“下官一看公公就知道是个爽快人,以后回到临安,还请公公多多照应呐!” ……。 两人交谈几句,李烈渐渐显出一付昏昏欲睡之态,蔡公公知道他是重伤方醒,精神欠佳,连忙起身告辞,自回驿馆。 李烈见蔡公公走了,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人,快请张大人等人进来!”话音未落,早就等到外边的张进北、严峻、萧恒、王铁军、徐立、文睿、魏群和陈彦东立即鱼贯而入,来到李烈面前。显然这几位早就等在外边了,李烈见严峻、文睿几人都是满面风尘,想来是连夜赶过来的,几人向李烈见过礼,张进北这才开口:“大人此次进京可能要停留很长时间不能回来,各位现在可汇报一下目前各自掌握的情况,定下个总的发展路子,以便今后大人不在之时仍能快速发展。” 李烈接过话头,“地方政务有你和文山,我足可以放心,萧大哥主管军队事务更是要牢牢将军权抓在手中,我打算这次回到临安后会想法辞去观察使的虚职,至于以后怎么办要看情况而定,相信金国就要大规模反攻,我是不会在临安呆太长时间的,早晚会回来,在这段时间里,不管谁接替知州一职,或者插手军队,你们都不要理他,能架空便架空,如果对方闹得厉害,就相机除掉他,这方面你们找浮沉子道长便成,不要顾虑太多,毕竟军权在我们手里,又处在前线,朝廷一来有所顾忌,二来也是鞭长莫及,只要大权不旁落,在这两国交战的时刻,朝廷是不会贸然行事的。各位只要牢牢守住徐州、泗州两地,务必不能让战火蔓延到泗州,加紧各项改革,加快经济建设,同时大力招兵买马,训练士卒,完善军备,那么我们就会立于不败之地!” “大人放心,我们知道这么做,等大人回来之时,一定能看到一个更加强盛繁荣的泗州!”张进北坚定的说道。 “我相信这只是暂时的挫折,以后两州内政由还山、文山这宿州二山决策,军队方面则由萧恒负责。我现在最关心的就是咱们军备方面的进展。”李烈说着一指陈彦东,“你这军械处的大总管说说吧!” 陈彦东见李烈点了自己的名,依然是那副严肃的表情,站起来端端正正的敬了个军礼,这才说道:“禀告将军,我宿州工坊在半年多的时间内已经生产了大量的火药,火炮也铸造了三百二十门,其中十八磅重炮一百门,重量低于千斤的六磅小口径火炮生产二百余门。同时,新成立的火器局按照将军提供的图纸已经设计出燧发枪,射速相对弓箭手要慢一些,但射程远,威力大,我们据此发展出多管火枪,可以同时打出三到五发弹丸,以射速来说,已经快于弓弩,这是我们的军械制造天才杜清的贡献,现在他正带领一些能工巧匠加紧解决枪管容易炸裂,枪膛密封不好,枪膛内发射后渣滓沉积等问题,相信在不远的将来火枪的质量会再上一个新台阶的。 基于投石车十分笨重还有火药包杀伤率低,火药损耗高的问题,我们已经想出了新的办法,这两种东西已经停止生产,已经生产的全部运到前线城池加强防御力量,现在我们研究了两种手雷来代替火药包和铸铁炸弹。以前的手雷要点燃火绳,然后才能投掷,使用不便,而且要保证威力的话,体型就太大,一个士兵携带不了几个,而且投掷距离也太近,经过杜清等人的不断研究改进,制造出一种小型手雷,它利用燧发原理引火,外壳用龟甲型铸铁包裹,外壁尽量铸薄,内里填充火药和铁片弹珠,爆炸威力较之以前的铸铁手雷更大,体积反而更小。由于手雷成本低,制造技术简单,我们已经大批量生产制造;而代替投石车的锥形炸弹则是借助火炮、火枪的击发原理,实际上它就是一种小型化的单兵火炮,又是一种大型化的单兵火枪,由一个铁管和一个三角支架组成,一组这种锥形炸弹三个士兵就能携带行军,组装方便,射程也较投石车远很多,用于击毁对方防御堡垒和攻击城墙都十分有效,配合火炮则威力更大,还可以用于野外正面作战……” 李烈哈哈大笑,他真为这些古代人的智慧惊叹,他们竟然研究出了简易的单兵火箭筒,这可是划时代的发明啊!他情不自禁地跳起来,一把搂住陈彦东魁梧的身躯连连摇晃,“你们真是太有才啦!一定要重赏杜清等有功人员,以后就把这种锥形炸弹叫做单兵火箭筒吧!哈哈,给我拿出精神来,全力生产这种先进的武器,过得几年,他们不会连机关枪都给我研究出来吧!” 陈彦东不由眼睛一亮,“机关枪?那是什么东西?” 李烈连忙闭嘴,“喔!那个……你们现在还远远达不到研究机枪的技术要求,就先加紧生产现有的这些武器吧!” 萧恒在旁边笑着说:“陈大总管只说了火器,他给我们提供的精良盔甲,新式刀枪和弓弩那才好呢!以现在的生产速度,到了年底足以装备二十万人的部队。现在我们所有的正规部队都已经换装完毕,就连厢军也鸟枪换炮,淘汰了以前的刀枪,接下来我打算重新在徐州十几万迁徙过来的百姓和各地被咱们的土地政策吸引过来的十万流民中大规模招收新兵充当厢军,将原有的四万多经过一定训练的厢军全部整编为正规部队,那样的话,只泗州一地我们就会拥有近十万武器精良,训练有素的部队啦!” 众人闻言全都笑逐颜开,“有这样的实力在手,我们还受朝廷的鸟气干嘛?大人干脆不要去临安,就领着咱们大干一场岂不痛快!要是朝廷逼得急了,咱们直接反……” 李烈连忙摆手阻止徐立说下去,其实大伙到了现在,已经意识到李烈的抱负绝不止于封侯拜相,不过大家虽心知肚明却都没言明,今日高兴下徐立脱口而出的话正代表了众人的心愿,尤其是那些出身于火器营,一手被李烈提拔起来的将领们。李烈何尝不想利用北伐之势,金宋两国缠斗不休之时趁机起兵?只是他更明白现在时机未至,大宋前后两朝二百多年的基业,不是那么轻易就能撼动的,不然强大的蒙古大军能迅速灭掉西夏和金国,却愣是拿只剩半壁江山的半壁江山的南宋毫无办法,花了几十年的时间才将宋朝灭亡。现在南宋虽然羸弱,百姓也有诸多不满,可绝大部分人仍然承认他的正统地位,此时起兵反了,绝对会成为众矢之的,何况现在自己只占领着这片弹丸之地,根基未稳,羽翼未丰,又处于宋金两国的夹缝中,面对来自金国和南宋两方面的巨大压力,贸然行事,成功的机会绝对微乎其微。 “今后绝对不可再提近日话题,当今天下还未到不可救药的地步,朝廷虽然羸弱,可经济实力却是极强,我们没有长期的积累,没有绝大多数世家大族的支持,没有儒林士子的相应,没有广泛的群众基础,只凭一年时间崛起,在短短时间内白手起家,凭借弹丸之地,人口不过百万,要想据有天下,无异于痴人说梦,所以我们的主要精力就是扩大地盘发展实力,其他问题都是次要的!”李烈表情凝重的叮嘱道:“没有绝对的实力之前,我不希望再听到任何人说起此事,大家明白吗?”###四 纳妾
众人都露出深思神色,默默点头,张进北心中赞叹,相对于一年前两人相见之时,那个意气风发,充满锐气的少年将军真的变了很多,也成熟了很多。 李烈接着说道:“山东之地非常重要,那里战略位置突出,民风彪悍,乃是我必取之地,文山可以利用徐州临依黄河的有利位置,秘密通过黄河水道支援宋汉生的梁山军,武器、粮草尽己所能,将来一旦时机成熟,你们就可以两面夹攻,出兵枣庄,占领微山湖地区,打开齐鲁豫之间的通道,将泗州、徐州和山东黄河以南连成一片,一旦两淮地区和齐鲁之地尽归我手,便是我们扬眉吐气之时。” 严峻连连点头,没想到李烈目光如此深远,原以为他秘密去山东成立梁山军只是为了在敌人内部嵌入一枚钢钉,用以牵制金兵攻打徐泗二州,今天听他一席话,才恍然大悟,没想到李烈看似随意下子的一步棋原来竟有如此深意! 众人商议良久,安排制定了一系列应变方案,等到会开完,已经是华灯初上之时,李烈送走众人,缓缓走向前厅。盛夏的晚风依然带着一股热气,知了仍旧不知疲倦的嘶鸣,天空中云彩被微风吹走,一弯新月悬挂空中,群星闪闪烁烁,更显夜空明澈悠远,如水的月华静静的倾泻大地,忽有一缕薄云缓缓飘过,眼珠月光的清辉,到处都笼罩在一片融融朦朦之中。 李烈步入大厅,见只有崔婉迎了上来,若兮等人都不在,便问道:“她们都干什么去了?” “她们刚才都在这,看你进来才都赶紧回房去了。” 李烈一怔,随即反应过来,想是几女要制造自己与崔婉单独相处的机会,再加上连日来不停的奔波忙碌,她们也怕影响自己休息,这才赶紧避开了。 崔婉温柔地笑着,“先吃口饭,然后去洗个澡解解乏,小盈早就烧好了水了。”抬手轻抚李烈的面颊,“看把你累的,人都瘦了一圈!“ 李烈微微一笑,他这些天真是很累了,浑身又酸又困,匆匆吃了些饭菜,拉了崔婉的手回到后宅。房间中摆着一个巨大的木制浴盆,黄盈正在调试水温,干净柔软的换洗衣物放在旁边的架子上,李烈除去衣服扑进水中,崔婉看着黄盈将皂角涂在李烈身上,然后用丝瓜瓤子用心地搓洗他的胸背,柔声道:“先让盈儿给你洗着,我去拿些冰镇酸梅汤来!” “嗯!”对自己的妻子用不着那些肉麻的情话,李烈缓缓仰靠在浴盆沿上,闭上眼睛,坦然享受着黄盈细心轻柔的在自己光溜溜的身上搓澡洗浴,静静地思索:“此去临安得好好歇一阵子,一年来忙忙碌碌始终没有用心地陪着婉儿了,自己亏欠她良多,这次要好好补偿一下……不知道浮沉子道长训练的人能力怎么样,专诸盟的杀手能够完成那个任务吗?还有张迎南那里,说是过完年就将她迎娶过来,可这一拖就过去了半年,还有若兮早就是自己的人了,却一直没有名分,也应该一起把事情办了吧!……。” 轻柔温暖的水荡漾全身,黄盈的小手轻缓地搓洗变成了抚摸,全身的舒泰令他产生昏昏欲睡的感觉,李烈眼皮沉重的打了个哈欠,“也不知道那个美女刺客怎么样了,道长劝服了她没有……慢慢再想吧,好困呀!” 黄盈穿着一双小巧的木屐拖鞋,赤着的可爱的小脚丫,挽着袖子露出一截白藕似的手臂,轻轻给李烈搓洗,听到他发出轻微的鼾声,连忙停下手中的动作,痴痴地看着李烈甜睡的容颜,伸手想去抚摸他的脸庞,却又怕惊醒了他,便坐在旁边,双手托着香腮,支在浴盆沿儿上,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自己最敬爱的男人,唇角不时泛起微微笑意,也不知想到了什么…… 崔婉端了冰镇的酸梅汤走进来,见李烈躺在水中睡得正香,黄盈趴在浴盆沿上,脸颊枕着手臂正痴痴的看着李烈,不由微微一笑,将托盘放在桌上。 水中终究不能久睡,只睡了小半个时辰,李烈就醒了过来,抬头看到黄盈和崔婉都微笑着看着自己,心中一暖,充满家的温馨,笑着站起身来,跨出浴盆。 两女见他就那么赤裸裸的走了过来,不由脸上飞起红霞,尤其看到他那昂然而立的物事张牙舞爪的样子,直觉得浑身都酥软无力起来。 李烈跨前一步,将崔婉揽入怀中,黄盈连忙低下头向后退去,却被李烈伸手抓住,也拉入怀中,二女在抱,李烈眼中透出异样的神采。“相公,你……你这是……羞死人啦!”崔婉轻捶李烈的胸脯。 李烈看着两女含羞带怯的模样,心头更是一阵火热,他张开双臂自两个美人儿的肋下穿过,在两具同样挺翘柔润的香臀上轻轻揉捏抚摸,盛夏季节本就穿得不多,隔着轻薄软滑的丝绸,便如触摸到肌肤一样的手感,他分别在两女的粉嫩唇瓣上一吻,色眯眯地笑道:“嘿嘿,婉儿,相公今天教你们一个新玩法,叫做一箭双雕……” 李烈身上用力,在两女的娇呼声中滚在大床上,脚下一挑,丝绸的粉红夏凉被“呼“地飞起,如一朵祥云般飘落,将三人遮在其中,无限春光乍泄,大床吱呀,被翻红浪,娇吟声声……。 良久良久,一个娇媚的声音带着微微的细喘,“相公,夫君……”李烈睁开眼睛,“婉儿唤我?” “若兮和小南的事你要加紧办了吧!我想还是趁着这几天空闲就将他们都迎娶过门吧,你一直事忙,一拖就有过去了多半年,若兮一个未过门儿的姑娘总住在内宅,下人们背后会嚼舌头的。” 李烈嘿嘿一笑,抹了一把崔婉挺翘的雪白玉兔,“行,家里你是姐姐,一切全凭婉儿做主吧!” …… 七月二十八这一天,整个宿州城都被轰动了,到处张灯结彩,就连街边的柳树梢头都被挂上了五颜六色的丝绸彩条,从知州府邸到张家大院的道路两边都挤满了看热闹的百姓,虽然道路两边有甲胄鲜明的禁军把他们牢牢地挡在外围,却是毫不能减轻这些百姓期盼的热情。唢呐锣鼓声中,迎亲的队伍浩浩荡荡的行来,轿夫彩服艳装,卫士披红挂绿,虽是知州大人迎娶侧室,但那前后簇拥的骑士威风凛凛,两顶华丽的彩轿光艳耀目,仍看得围观百姓惊叹不已。 今天是知州大人纳妾冲喜的大日子,泗州禁军指挥使萧恒将军和宿州城守同时嫁妹,两顶八抬彩轿一先一后抬出张府大门。 花轿中的张迎南大红绣鞋,凤冠霞帔,头上珠翠生辉,一方红盖头蒙在头上,身子随着轿子微微摇摆,此时的她似喜还羞,想起昨晚大嫂交代的那些话,不由羞涩不已。这个年代女子早熟,十五六就到了思春的年纪,却是朦朦胧胧知其然不知所以然,直到大嫂说了那侍候夫君的羞人之事,这才明白过来。昨晚很晚才入眠,洞房花烛春光梦里不知羞见了几回,如今真要嫁给那个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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