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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韵-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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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神机妙算,用兵如神,我等一定严守军令,就请您下令吧!”谭勇说道。他们这些人不象耿、孔二人,都是对李烈知根知底之人,李烈在军中不败战神的形象早在他们心中根深蒂固,自然相信李烈一定会妙计破敌,领着大家走向胜利,所以语气中充满自信。 李烈心道:“我哪有那么大的能耐啊,何况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以四千根本未经训练的乌合之众对上两千精兵,这还真是悬乎啊!”不过他虽然心里没底,然而梁山是他心目中理想的根据地,绝对不容有失,也就尽其所能,力争能打败敌军,站稳脚跟,争取一段缓冲时间。所以李烈面上一派自信神色,有条不紊的布置起来。 好在李烈一直留下一个圈套,每次攻下城池都会四门大开弃城而走,希望这次金兵能上当吧! 讹鲁奇率军直奔梁山县,距离县城十里时便有探子来报,梁山县四门大开,城头没有军兵把守。 讹鲁奇都有些麻木了,这些义军真是滑得像泥鳅一般,跑得似兔子一样,每到一地便疯狂掠夺,之后逃之夭夭,简直将讹鲁奇恨得牙都要咬碎了。听闻梁山城又是如此,连旁边那个谨慎的百夫长都不再提醒将军,这也太令人郁闷了。讹鲁奇怒气止不住上冲,“进城!我倒要看看,他们还能逃到哪里去,终有一天追上他们,定然千刀万剐,一个不留!” 两千金军浩浩荡荡,大摇大摆的开进城中,只见大街上空无一人,家家关门闭户,街上连条狗都没有,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响。 讹鲁奇照例驱兵直奔县衙,旁边百夫长疑惑道:“将军,有些不对呀,街上怎么这么静,一个人都没有,很反常呐!” 讹鲁奇一愣,“对呀,以前那几个县城可没出现这种情况,莫非真是敌人的空城计?” 话音未落,忽听一声轰然巨响,城门口腾起几丈高的烈焰,最后进城的一队百人金兵顿时淹没在火海之中,哀嚎着化为一个个人形火球,挣扎几下便倒在火海之中,很快,身上的油脂也剧烈燃烧,发出一阵阵浓烈的臭味。 “不好!中计了!”讹鲁奇立即意识到不妙,就在此时,街边院墙上,屋顶上站起无数士兵,手中弓弩箭矢泼水一般向街道中的金兵洒去,更有无数的标枪被投射过来,很多金兵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便被标枪穿透,口吐鲜血撞下马来。金兵被这突如其来地打击惊呆了,一时间无所适从,乱作一团,死伤无数。讹鲁奇见此情景,知道后路已被截断,没人能冲过十多米的火墙,连忙大声呼喝众军奋勇向前,希望能冲出包围。 金兵被包围在狭长的街道中,两侧院墙、房顶和阁楼窗口都有无数坚守居高临下拼命射击,只第一轮打击便有几百金兵倒在血泊之中。 李烈站在路边酒楼三楼窗口向下观看,不由摇了摇头,士兵们还是太缺乏训练了。###三十六 巧妇能为无米炊(下)
李烈站在路边酒楼三楼窗口向下观看,不由摇了摇头,士兵们还是太缺乏训练了。近四千人居高临下射击,竟只射杀四五百人,有些新兵手忙脚乱之下,半天才能射出一箭,更多的人射出的箭歪歪斜斜,软弱无力,如果不是距离够近,根本不会对敌人造成伤害。不过也只能做到这样了,没有经过阵仗的新兵,刚放下锄头拿起武器,没有抖作一团已经是万幸了。 金兵在讹鲁奇的指挥下,经过短暂的慌乱后迅速稳定下来,步兵分成几个圆阵,盾牌手将木盾举过头顶,把弓箭手围在当中,帮他们抵挡乱箭,弓箭手则开始还击,墙头屋顶开始有人不断惨叫着跌了下来。 讹鲁奇指挥骑兵拼命向前冲,冲出一百多米,突然轰隆一声,地面塌陷下去,二十余骑金兵一头栽进陷阱中,被尖利的粗大竹签穿透身体,死于非命。后来战马收不住脚,又有几十人跌下大坑,金骑不得已停了下来。 宋汉生领着五百精锐骑兵杀了出来,隔着陷坑不断用快弩射击,金兵进退不得,立时倒下一片。讹鲁奇双目尽赤,砍翻两名慌乱奔逃的金兵,大吼连声,“盾牌手给我冲,一定要冲过去,冲过去者进百户,赏银千两!”金军步兵发一声喊,拼命向前冲去,落入坑中被串成糖葫芦,然而在金兵不要命的冲击下,诺大陷坑竟被金兵以血肉之躯填平,金骑冒着箭雨,踏着同伴尸骨终于和旋风狼骑短兵相接。 讹鲁奇手中狼牙棒上下翻飞,顿时便有十多名旋风狼骑士兵被打落马下,手下竟无一合之将。谭勇见金将勇猛若斯,虚晃一刀将对阵的百夫长逼退,打马想讹鲁奇冲去,手中大刀兜头劈下,讹鲁奇听得头顶劲风,慌忙招架,“嘡啷”一声,谭勇达到被震得蹦起老高,虎口一阵发麻,心道:“此人好大的力气!” 讹鲁奇也是两膀发麻,吃了一惊,怒吼一声巨棒再砸,两人立时战在一处。 叶飞在人群中如入无人之境,直杀得血肉横飞,他砍翻一名金兵,偷眼打量战场,见谭勇竟被金将打得连连后退,手中一动,一把飞刀直向讹鲁奇咽喉飙射而去。讹鲁奇当真了得,不愧是金军有名的悍将,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竟在乱军之中躲开了叶飞志在必得的一刀,然而他磕开谭勇大刀,于电光火石之间侧身让过飞刀,却又听箭弦一响,一支利箭电射而至,讹鲁奇再也多不过去,身子一晃,让过胸口要害,利箭正中肩胛之上,确实王翰射出的一箭,讹鲁奇肩部受伤,手上渐渐没了力气,终于被谭勇一刀斩于马下。此人当真勇冠三军,竟合谭、叶、王三将之力才将他诛杀。 谭勇一刀将讹鲁奇首级砍下,挑于刀头之上,大喝一声,“金兵主帅首级在此,尔等速速投降!” 金兵见主将被杀,顿时大乱,士气大跌,金骑被牢牢牵制在街口,弓箭手已经将金兵射杀大半,李烈深恐金兵困兽犹斗,增加己方伤亡,飞身从阁楼上跃下,挥舞苍穹神剑杀入敌群。苍穹剑锋利无匹,所遇金兵死伤无数,众亲卫恐李烈有失,急忙策马跟进,以李烈为首,成锥形队列突入金军人群之中,杀得金兵人仰马翻,如入无人之境。阁楼中忽又跃下两条人影,一黄一红煞是好看,直冲入金兵之中。这两人正是萧若兮和燕千羽,两人虽说是女流,却是武艺高超,一时间也杀得金兵不敢靠前。 李烈见金兵乱作一团,口中高呼“降者免死!”众军士见主帅如此,全都齐声大呼,“降者免死!”“缴枪不杀!” 金兵早就士气全无,毫无斗志,闻听山呼海啸般的呐喊声,纷纷抛下刀枪跪倒在地。 一百多名誓死反抗的金兵被乱箭射死后,这场战斗终于落下了帷幕。 此战李烈投入了全部兵力,巧设空城计,瓮中捉鳖,将骄横的金兵全歼于梁山城内。打扫战场,清点伤亡之后,李烈不禁皱起了眉头,在伏击成功的情况下,四千五百人围攻两千人,占尽天时地利人和,虽全歼敌军,自身伤亡也极为惨重,可谓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这都是士兵缺乏训练的结果,如果正面硬撼,只怕自己这四千多人会被金兵两千人打得落花流水,溃不成军。他不由想起自己的雷字营,如果雷字营处在这种优势情况下,只要一千人就能取得决定性的胜利。看来要训练出一支精锐骑兵的道路还是很漫长啊! 梁山县一战在李烈看来毫无可取之处,然而山东百姓却奔走相告,欣喜不已,此后,山东各地风起云涌,各地投军之人络绎不绝,甚至一些落草为寇的绿林英雄也拉着队伍投奔梁山,这是后话。 却说李烈已经几天没有睡过一个囫囵觉,他将善后事宜交给耿永峰和宋汉生之后,狠狠瞪了一眼低眉顺眼的若兮一眼,不出一声,扭头走向县衙,进得房中扎在床上倒头便睡。 李烈一觉醒来,睁开眼睛时已经是第二天黄昏,身上盔甲靴袜不知何时已经被人脱掉,盖着一条棉被。他只觉身上仍旧酸困连忙坐起身来,五心朝天,鼻观口,口关心,将玄元功运转开来。 真气运转全神,归于气海后,意念驱动真气游走于体内十二正经之间,上至顶门泥丸宫,下至脚底涌泉穴,真气所至,无不温暖异常,五脏六腑,身心百骸均都舒适万分,当真妙不可言。李烈只觉得经脉丹田真气又壮大了几分,外则乾坤会合,内则坎离交融,大小周天运行不休,渐渐进入物我两忘之境。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李烈睁开双眼,只觉意爽神怡,疲惫烦躁尽消,宠辱皆忘。 李烈知道自己经过这番筋疲力尽之后又进一层,不由对浮尘子感激不已。老道这套功法简直是为他量身定做一般,不需要每日拼命打熬,却有神奇之效,进步神速,境界提高,功力便精进,当真是绝世奇功啊!###三十七 踏破铁鞋无觅处(上)
李烈知道自己经过这番筋疲力尽之后又进一层,不由对浮尘子感激不已。老道这套功法简直是为他量身定做一般,不需要每日拼命打熬,却有神奇之效,进步神速,境界提高,功力便精进,当真是绝世奇功啊! 房中昏暗,桌上红烛只剩短短的一截,烛泪流了一滩,“哔剥”两下,烛心火焰跳了两跳,火光渐渐暗淡,如豆的烛光之中若兮正趴在桌上睡着,眉头不时轻蹙,口中低声呢喃,“烈哥哥……若兮……错了,以后再也……” 想是见到日前李烈生气,没有理她,女孩儿家心事重,心中竟是非常不安。李烈走下床来到若兮身边,见她睡得颇不安稳,不时秀眉微蹙,心中不由柔情暗生。这丫头平时大大咧咧爱笑爱闹,不想却有如此细腻的心思,李烈暗暗后悔对她态度过于严厉,连忙温柔的将她抱起,向床边走去。 若兮毕竟是练过武功之人,稍一动弹便即醒来,见自己正在李烈怀中,眨了眨睡眼朦胧的大眼睛,一把将李烈的脖子抱住,脸颊在他脸上轻轻摩擦,口中吐气如兰,“烈哥哥,别生若兮的气好吗?” 李烈将她轻轻放在床上,扯过棉被轻柔的为她盖上,拍了拍她的小脸,微笑着说:“好若兮,你是烈哥哥的心肝宝贝,乱军之中真要伤了你,可让我如何是好?看到你冲入金军人丛,我的心都揪了起来,以后可千万不要再涉险了,好吗?”想了想又道,“那天我的态度不好,若兮原谅哥哥吧!” 若兮明眸中一层水雾一下子弥漫开来,“不不,是若兮不好,害烈哥哥担心!” 李烈心中一酸,轻轻吻住她的嘴唇,然后吮吸她眼角晶莹的泪珠,“好了,烈哥哥最疼若兮,怎么会生气呢?赶快闭上眼睛睡觉,我给你唱歌!”说着便如哄婴儿睡觉一般轻轻拍着,口中轻柔地低低唱了起来;拈朵微笑的花 想一番人世变换 到头来输赢有何妨 日与月互消长 富与贵难久长 今早的容颜老于昨晚 眉间放一字宽 看一段人间风光 谁不是把悲喜在尝 海连天走不完 恩怨难计算 昨日非今日该忘 浪滔滔人渺渺青春鸟飞去了 纵然是千古风流浪里摇 风潇潇人渺渺快意刀山中草 爱恨的百般滋味随风摇 若兮目光温柔地看着李烈,感受着他柔情如水的一面,眼光渐渐迷离,不知何时进入了梦乡,唇边挂着一丝甜甜的笑意…… 一夜无话,第二日清晨,李烈精神抖擞地走进县衙大堂,众将已经相继到来,个个神采奕奕,喜上眉梢,见李烈进来,连忙过来见礼。 李烈见大家兴致很高,笑着问孔彪,“孔大哥,你们怎么这样高兴啊!” 孔彪呵呵憨厚一笑,“十多年啦,咱老孔和耿大哥还没这样舒心过呢!将军领着咱们打金狗,真他奶奶的过瘾呐!”众将闻听不由哄声大笑起来。 李烈笑道:“这就乐成这样?才打了个小胜仗嘛!那要是以后咱们站稳脚跟,队伍壮大,还不得把你的嘴笑歪了?” 大堂上气氛一下子热烈起来,众人同声大笑,欢畅非常。李烈见王翰胳膊用纱布挂在脖子上,不由问道:“王翰,怎么挂彩了,伤着筋骨没有?” 王翰闻言一笑,“没事,谢谢将军关心,只是胳膊挨了一枪,没伤到骨头,过几天就没事了。”他挠了挠头,正色道:“将军,我还是汇报一下此战的情况吧!”见李烈微微点头,接着说道:“这次金兵两千人战死八百八十人,重伤二百多人,轻伤及降兵近九百人,缴获刀枪两千支,完整盔甲五百副,最让人高兴的是缴获轻伤及完好的战马八百余匹。不过我军伤亡也很惨重,死亡二百七十人,重伤一百五十人,轻伤达到八百人,不过大多数都是新兵。” 宋汉生摇头道:“咱们在占尽先机的情况下,伤亡还是太大了,算不得胜利!” 李烈向宋汉生摆手道,“那是没有法比较的,咱们的这些新兵都没经过训练,刚放下锄头去握刀枪能打成这样已经是不错啦!” 宋汉生等人知道李烈的意思,都点点头,让耿永峰和孔彪有些莫名其妙,不知他们在和什么军队比较,难道歼敌两千自身损失不到四百这都不算大胜? 李烈接着说道:“咱们借此机会派人马收复嘉祥、东平和汶上三县,相信短期内金军既要动员大队兵马抵挡南宋攻势,一时间组织不起大规模的反攻,我们要尽量利用这段时间扩大队伍,训练出一支精锐的骑兵和水军。司徒平、叶飞、谭勇你们三人各领本部人马去接受三地,一边尽量买马招兵,一边加紧训练,最好能动员三县百姓能迁徙到梁山泊,条件要优厚,如果有小股金兵进攻可自行处理,如果遇到大队金军来犯,切不可恋战,立即撤到梁山,听明白了吗?” “末将遵令!”三人齐声应答。 “耿永峰、孔彪和宋汉生你们三人率兵进入梁山泊,加紧练兵。造船,修建防御工事,一定将水泊梁山给我建得固若金汤,咱们也学一学八十年前的梁山好汉!对了,那些降兵不能让他们吃干饭,都给我拉去做工!” “末将明白!” 李烈看了一眼王翰,“你这个伤员也别闲着,咱们实在是人手不够,你就给我负责接受各县迁徙百姓,将他们尽量安排到梁山虎头峰、郝山峰、雪山峰、青龙山四山峰七支脉各地定居,建房,开垦荒地,现在开始春耕还不算晚,加把劲儿还能有个好收成,我看移过去十几二十万百姓还是不成问题的。” 王翰连忙接令。 李烈环视众将,叹了口气,自己还缺一员水军将领啊,此事十分紧要,一时间还真没有这方面的人才。“我自己就负责招兵工作吧!你们回去后给我在军中挑选会水的士兵,所有水性好的士兵都筛选出来,咱们成立水军刻不容缓呐!”###三十八 踏破铁鞋无觅处(下)
李烈环视众将,叹了口气,自己还缺一员水军将领啊,此事十分紧要,一时间还真没有这方面的人才。“我自己就负责招兵工作吧!你们回去后给我在军中挑选会水的士兵,所有水性好的士兵都筛选出来,咱们成立水军刻不容缓呐!”李烈见旋风狼骑士兵渐多,当下决定立即整编军队,正式成立梁山新军,下设旋风狼骑和水军。旋风狼骑分为五营由宋汉生任统制居中调度,耿永峰、孔彪、司徒平、叶飞、谭勇五人分任营指挥使,水军则暂缺统领。王翰负责民政,又将三十多名特战营战士提拔为都头,协助各营指挥使训练士卒。 众将自去忙碌,李烈让两名亲兵代他负责城中招兵事宜,自己悠闲的向内院踱去。 若兮已经起来,正和燕千羽说话,见李烈走了进来,高兴地迎上前来接过李烈脱下的外衣,“大哥,快点吃些早餐吧!”李烈一笑,走到桌前坐下,见桌上摆了几样小菜,一盆白粥,虽然清淡却很和胃口,不由笑道:“我一个人哪吃得了这么多,若兮你也吃,燕姑娘也将就着用些吧!” 燕千羽闻听李烈对她说话,不由脸色一红,“我……我不饿,将军你吃吧!” “一个人吃饭多没意思。大家在一起才热闹,若兮,赶快给燕姑娘盛饭!” 若兮笑着将燕千羽按到凳子上,“千羽妹妹吃些吧,大哥很和气的,以后相处久了你就会知道的!” 李烈不再多说,端起碗唏哩呼噜喝起粥来,睡了一天一夜,早就饥肠辘辘,只觉得这白粥就了小菜十分香甜爽口。燕千羽见李烈毫不做作,待自己如熟识的朋友一般,十分自然,也就和若兮低头吃了起来。李烈喝了几碗粥,觉得腹中饱了,便放下碗筷,笑眯眯地看着面前两个美人文雅的小口吃着饭,都也觉得别有一番韵味。燕千羽被看得满面绯红,连菜都不好意思去夹,匆匆将碗中稀粥喝完,站了起来。若兮边收拾碗筷边问李烈,“大哥,一切都安排好了吗?咱们什么时候回去啊,我都想念婉儿姐姐他们啦!” “嗯!都安排的差不多了,就是咱们要创建水军,一时间还真找不到一个合适的水军统领啊!”李烈说着摇了摇头,“咱们现在最缺的就是精锐骑兵和水战人才呐!” 若兮放下碗筷,“那怎么办?” “实在不行,也只好在军中选拔,矬子里面拔将军,先把水军成立起来再说,以后再慢慢寻访吧!” 燕千羽闻言抬起头来,嘴唇动了动,欲言又止。 若兮心思细腻,见燕千羽有话要说,连忙问道:“千羽妹妹要说什么?大哥不是外人,你只管道来。“ 燕千羽本是泼辣活泼性格,只是不知怎么的,自从遇见李烈以后总是十分羞涩,如今若兮见闻,想了想道:“裴将军……” 李烈连忙摆手,“不要总是叫我将军,听着生分,你和若兮既然合得来,姐妹相称,如不嫌弃,也叫我一声大哥吧!” “对呀!妹妹早就应该改口啦!”若兮也在一边推波助澜。 燕千羽脸上又是一红,声音低如蚊吶,“裴大哥……” 李烈哈哈大笑,他发现这个美丽少女再没有初见时那种火辣爽朗,分外害羞,觉得十分有趣,“哈哈!好好,千羽妹妹,你接着说。” “大哥!……我……我的祖上便是当年的梁山好汉燕青。” “啊?哎呦,不得了,原来妹妹竟是梁山之后,李……裴某真是失敬呐!”李烈做梦都没有想到面前这位小姑娘竟是梁山好汉燕青的后人,闻言真是惊喜不已,怪不得她武功这么好,原来家学渊源深远呢。 若兮也是惊叹不已,燕千羽谦逊几句,三人又说了好一会儿子话,燕千羽这才言归正传,“自从先祖看穿朝廷的险恶用心之后,便携着先祖母悄悄隐退,因为怀念当时梁山聚义时的兄弟恩义,便隐居在梁山泊边上的一个小鱼村中,后来听说梁山众人果然没有落下好下场,先祖更是痛心不已,一支郁郁寡欢,派人多方寻访梁山幸存的梁山兄弟和后人,大家都搬到渔村一起居住,日子这才快活了许多,其中便有阮氏三兄硕果仅存的阮小七。如今先祖和众位前辈早已作古,不过阮家和花家都人丁兴旺,阮家的阮忠、阮义二位哥哥水性最好,而且阮义二哥素有大志,熟读兵书,如果大哥能将他们请来,水军头领一定非他莫属!” 李烈闻言大喜若狂,这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刚想睡觉就有人送枕头啊!心中痒的便如百爪挠心一般,腾地站起来一把抓住燕千羽的手道:“太好啦,咱们现在就去你家,我要亲自去请阮家兄弟出山!” 燕千羽被一只大手紧紧握住小手,顿时心如鹿撞,脸上一片绯红。李烈高兴之下忘乎所以,见燕千羽的窘态,随即反映过来,连忙将手松开,却见若兮似笑非笑地眯着大眼睛看着自己和燕千羽,不由嘿嘿一笑,“那个,呃,若兮你看什么?不过是拉拉手而已嘛!” 此话一出却更显暧昧,燕千羽都羞得连脖子都红了起来。 若兮咯咯直笑,“我可什么都没看见啊!咯咯,什么都没看见!” 李烈被她一说,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男女拉手握手在后世没有什么,在古代可就要算作肌肤相亲啦,两者的意义简直不可同日而语。不过李烈毕竟是个大男人,立即反应过来,向若兮突然一板面孔,“若兮可是不乖啦!哼哼,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眼角向大床瞟了一眼。 若兮知道他暗指的是什么意思,想到李烈在床上的那些层出不穷的羞人花样,立刻满面通红,再也顾不上打趣李烈,轻啐一声,媚眼儿一瞟,拉起燕千羽的手道:“千羽妹妹,咱们去你家做客好不好?今晚咱姐俩一起睡,好好聊聊!” 李烈闻言脸上笑容立时僵住,“这丫头又将了我一军,哎,长夜漫漫又要独自眠呐!” 说笑之间,三人已经准备停当,跨上快马,直向城外奔驰而去。###一 非常突然
剪翠妆红欲就;折得清香满袖。一对鸳鸯眠未足;叶下长相守。 莫傍细条寻嫩藕;怕绿刺、柶衣伤手。可惜许、月明风露好;恰在人归后。 一阵悠扬婉转的歌声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荡漾,少女娇憨的嗓音清澈透亮,宛如一杯香醇的美酒,让人回味,叫人痴迷。 一条小船划过水面,两个身着一红一黄薄衫的美丽女子坐在船头,一面用手拨弄清澈的湖水,一边轻声的唱着曲子,神态怡然。湖水被白皙的玉手撩起,颗颗晶莹的水珠在夏日的阳光下闪烁出五颜六色璀璨的光点,落在周围成片的荷叶上,宛如一粒粒美丽的珍珠在硕大的翠绿荷叶上跳动,盛开的荷花映着少女美丽的容颜,让人生出宛如进入瑶池仙境一般的感觉。黄衣女子停下歌声,扭头对船舱里娇声说道:“大懒虫,外面风光秀丽,别睡啦,快出来!” 水面烟波浩淼,四周荷花萦绕,头顶虽有炎炎烈日,在这水光山色,微风习习中没有一丝暑气。李烈懒懒地躺在船舱中,手中漫不经心的剥着莲蓬,将一粒粒晶莹的莲子放在口中,斜眼惬意地看着船头上若兮和燕千羽悠闲的泛舟戏水。美女在侧,泛舟于青山绿水之间,四周娇艳的芙蕖映衬,真是说不出的畅快自得。 燕千羽已经和若兮形影不离,好得如胶似漆,若兮走到哪里,那里就有燕千羽的身影,看她又偷偷瞥过来的一眼,李烈无声的笑了,看来自己真是命犯桃花啊,无意中又俘获一位少女的放心,想想大腿上被若兮拧的那处乌青,李烈不禁一阵好笑,白天两女好得和一个人似的,偏偏晚上若兮会偶尔醋意上涌,总爱在云雨之后在折磨他一番,哎!李烈长长的叹了口气,不知是舒畅还是忧愁,真是痛并快乐着啊! 现在已经清闲下来,再不象前几个月那样忙碌,李烈将所有事物都交给宋汉生打理,自己则和二女偷闲泛舟水上,消磨时光。前些日子实在是太忙了,该是休息一下的时候了。 三个月以来,李烈终于在梁山稳稳扎下了根基,东平府各县在旋风狼骑闪电般的突击下全部被梁山军掌握,在李烈大刀阔斧的发展下,旋风狼骑征兵超过一万人,总军力达到一万八千人,其中骑兵一万人,水军八千人,经过几个月的严格训练和实战锻炼,四营骑兵已经初具规模,基本上达到了合格骑兵的要求,水军成果则更加喜人,被李烈诚恳打动的阮家兄弟对训练水军确实很有一套,尤其老二阮义更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李烈任命他担任水军统制,阮忠和伤好归队的王翰为副统制,协助阮义训练士卒,李烈希望这只水军能够胜任江河湖泊上作战,进而为将来成立的海军打下坚实的基础。李烈成立梁山军唯一的目的就是开辟一块不在南宋统治下的独立军事力量,可以对泗州、徐州的巩固起到必要的补充,还可以有效的牵制金军对那里的进攻,在军力上,李烈大力发展骑兵和水军,就是要补充泗州骑兵不足,水军全无的现状。 水泊梁山已经被李烈在原梁山营寨的基础上进行了扩建,当年的废墟如今变成固若金汤的坚强堡垒。他从东平府五县共迁移来十五万青壮百姓,这些人迁到梁山以后,搭建房屋,开荒耕种,在李烈免税五年的激励下,干劲十足,他们进行了梁山临水多道堡垒的建设,此时正在宋汉生的带领下将山上的石块推下来,翻建一个更大的水军码头。七月的水泊梁山处处呈现一片繁忙景象。 “启禀将军,有紧急密件,宋统制请您快回去!”一声呼喊打破了这份宁静,一名水军士兵满头大汗摇着一艘名叫“水上飞”的尖头小船快速赶来。看来一定有紧急大事发生,不然宋汉生绝不会这么急急地派人来找自己,李烈挺身站起,回头对两女说道:“若兮,你们先玩儿,我有事先回去!”说着脚下用力,身子腾空而起,如苍鹰一般掠上“水上飞”。小船箭一般的向岸边驶去。 来到营寨,宋汉生焦急的在营门口来回踱步,见李烈回来,宋汉生顾不得行礼,吩咐卫兵一声,“任何人不得靠近帅帐五十步!”拉起李烈走了进去。 “什么事这么急?” 宋汉生也不多说,从怀里拿出一封密信交给李烈,“这是还山给您的加急密信!” 其实李烈和泗州的联系从来就没有中断过,张进北此人颇具才干,一般事宜都会自行解决,只不过每月按时来信汇报,几个月来倒也没有什么大事发生,不知这次会有什么紧急事故。 李烈接过信,低头观看,面色越来越凝重,最后更满面阴沉,嘴角轻轻抽动,拿信的双手指节都已经握得发白,气氛压抑之极,“啪”李烈的手掌重重的拍在案几上,留下深深的一个手印,眼中怒火熊熊燃烧,情绪几乎不能自己。 李烈努力平息自己胸中怒火,缓缓将信再看了几遍,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脸色木然,陷入沉思之中。 这封信的内容让他措不及防,所有担心之事终于都发生了,这对他来说是个沉重的打击,虽然他早有思想准备。 张进北的来信非常简洁,只告诉了他两件事,第一就是南宋朝廷派来一位宦官传旨,升任李烈为两淮路观察使,现在传旨官员正在宿州城中,因为要当面宣旨,张进北以李烈仍旧昏迷不醒为借口,稳住传旨太监,多送金银,拖延时间,希望李烈能尽快赶回来。第二,通过派遣到临安的密探汇报,金国向宋庭派出使节,大肆贿赂朝廷重臣,希望能够赎回仆散揆,宁宗皇帝已经同意了金使以二十万贯钱赎回仆散揆的要求,不日将放仆散揆回归金国。 这两件事实在是让李烈难以接受,刚刚开拓的大好局面,如何能够甘心毁于一旦,无论如何都要斗一斗,哪怕和南宋朝廷翻脸也在所不惜。李烈打定主意,果断吩咐道:“我马上会泗州,以后梁山之事就全靠你了,一切都要按我们先前的计划行事,汉生,这里我就全交给你了,不要让我失望!”###二 密议
宋汉生郑重的点点头,“大人尽管放心,我一定将梁山军带好,稳稳站住脚,等将来您回来时,一定会有一支最精锐的队伍象一根尖刺深深扎在金国的身体里,让他寝食难安!” 李烈深深的看着他的眼睛,那里面有坚定和忠诚,李烈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相信你,你始终是我最好的兄弟,希望我回来时能看到十万大军,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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