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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宫无妃全文番外-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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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又起疑心了?”

“这倒没有。不过,朕也觉得,张婕妤等留在这里不好。她今天抱着朕哭诉,明天说病重……你想,这样几次三番地下去,皇后岂能不冒火?”

高淼当然知道,女人耍这些小把戏,无非是想重新获得陛下的宠爱。

张婕妤当然是不死心的。

抚平裂痕16

他小心翼翼地:“可是陛下,张婕妤并无任何过失,岂能废黜她?而且,她若是生育,还可以随王子被打发去封地;现在她又没有生育,送去哪里?再说,左淑妃是和亲公主,跟我们有同盟战略关系,岂能轻易送走?”

罗迦左右为难:“所以朕才让你想办法,参考一些先皇的先例……”

“陛下,以前没这个先例。”高淼很是好奇,“皇后回宫后,貌似变了很多,跟宫里上下都弄得一团和气,没见她有什么奇怪举动啊?”

女人心,海底针,谁知道呢!

反正直觉里,张婕妤在,就是横在自己和芳菲心目中的一根刺。要如何才能拔除这跟刺?

更主要的是,芳菲搜出的是春药!张婕妤私藏春药,虽然对于嫔妃来说,这是很正常的,历代都有,为了吸引皇帝注意,总是不择手段。他深知,这个女人外表可怜,当然其实也并不真的就那么可怜,一个亲手扶持小怜上位的女人,岂能真的就那么天真无辜?

但是,对于一个跟过自己的女人,又能如何?最要命的是,张婕妤永远不会忤逆,不会顶撞一句,有时想给她一个罪名都找不到。

高淼又问:“陛下,皇后娘娘怎么说?”

“皇后现在懂事多了,她倒没有,她是关心朕的身子。对了,高淼,你注意一下,今后各宫妃嫔都不许暗藏媚药,若是察觉,视同犯罪。”

“是。”

“也不许再出现小怜这种情况了。”

“这个,陛下……”

“你明白朕的意思吧?”

陛下这又是要把路走绝了?外面不许献美女,里面不许美女去“勾搭”?高淼心想,这个明明该取决于他陛下大人是否意志够坚定,怎么能让自己负责呢?

可是,他又怎么敢说?

身为奴才,当然是陛下喊你干什么你就要干什么。办得到也要办,办不到创造条件也要办。

—————今日到此:)))大家愉快:))我是一次性更了1万多字,2更合并了,大家可不要嚷嚷为什么没2更哈:)明日请早

可怕的阴谋1

神殿。

大祭司刚刚过河,就有仆人上来:“大祭司,您可回来了,您的老朋友拉法上人求见。”

“拉法上人?好得很,我很久没见他了。”

老远地,一个高大的男子迎上来,他面色阴沉,就算笑着,也像在生气的样子,眼睛微微往下斜,脸又长又黑瘦,一身袍子,既像道袍,又像僧袍,显得特别怪异。

他老远地就先开口:“大祭司,好久不见。你风尘扑扑,可是出远门归来?”

“正是。我出去找一样东西,一去半年这才回来,上人,好久不见。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我也是周游列国才回来,有些见闻正要和您分享啊。”

“请,里边请。”

二人一边说,一边往里走。两人都颇为感叹。拉法上人和乙浑的关系一直很好,据说,他是乙浑同父异母的兄弟,早年笃信神教,所以出家了。但是,他生性不羁,总是云游四海。

神殿笼罩在隆冬的大雪里,虽然松柏依旧苍翠,可是,四周人迹罕至,透出一股子苍凉。拉法上人环顾四周,叹道:“几年不见,神殿萧条多了。”

“唉,别提了。”

拉法上人看着这个在神权和王权较量中的失败者,当然明白他的心情,心想,祭祀法令都废黜了,这个神殿还有什么存在的价值?

大祭司冷笑一声:“祭祀法令已经被陛下废黜了,谁还来这里呢?昔日神圣的神殿,现在已经门可罗雀了。我们这是被抽走了灵魂啊,就像无血无肉的行尸走肉。”

“唉!这真是我北国的不幸。”

拉法上人是老派的北国贵族,虽然游历中原等地多年,佛教,道教,都有涉猎,算是一位杂家,但是骨子里,却不折不扣的是北国人。

“我回来才听说了此事,甚是痛心。跟乙浑大人谈起时,乙浑大人也很痛心。”

“乙浑大人可好?”

可怕的阴谋2

“乙浑大人可好?”

“乙浑大人很好,他也很惦记大祭司。”

“当初,就是乙浑大人鼎力帮我们,是神殿的坚决维护者;可惜,乙浑大人势单力薄,那帮趋炎附势的家伙太过强大,他不是他们的对手。”

二人闲聊了一阵。拉法上人才不经意地问:“大祭司,我想看看历代圣处女公主的画像……”

“哦?”大祭司好生意外。

拉法上人急忙解释道:“我听说,历代圣处女公主的目光能通神灵,她们的脖子上都戴着一块玉石,这块历代相传的玉石便是通神之玉。我前些日子无意中得到一块玉,想和神殿的玉比较一下,也顺便通过画像研究一下她们的目光,看是不是真的能达到天人合一……”

他边说边拿出一块玉,纹理清晰,波光流动,隐隐的,竟然充满了天地阴阳的万物流淌,在里面幻化成各种各样的世间百态,真的有暖玉生烟的感觉。

大祭司一看,眼里顿时冒出光来:“好玉,真正的好玉!真是太好了。”

“跟圣处女公主的传玉相比如何?”

“这块玉已经很好了。”

“可否把传玉给我看看?”

“唉,实不相瞒。三年前,神殿发生了一场大火,历代圣处女公主的画像便毁于这场大火。就连历代的传玉也随那把大火消失了。”

拉法上人顿足:“怎会这样?这岂不是毁掉了一份珍贵的宝物?”

“我也不知道,合该神殿有这场大劫……不仅纵火,还有一些歹人趁机打劫……”

“竟有这事?难道是人为纵火?”

“正是!那些凶徒烧毁了一切。”

“有没有抓获凶手?”

“陛下也曾下令帮忙追查,但最后也不了了之,因为之前他宣布废黜了祭祀法令,也不是那么热心,所以,神殿就这么萧条了。唉,真是北国的不幸啊,现在经常遭遇灾荒,战争,就是触怒了大神的后果……”

可怕的阴谋3

“可是,陛下去年不是打了一个大胜仗么?”

“上人,你也别讥讽我了。若不是因为如此,陛下岂敢肆意无视神灵的旨意?去年那一场大战,他击溃南朝军队几十万,一振北国这些年的颓势,将他个人的威望提到最高点!但是,对于神殿来说,却真的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拉法上人当然知道,这对于神殿,几乎是毁灭性的打击!大祭司从此,完全失去了跟陛下对抗的能力!

“唉,真没想到,北国到陛下这一代,竟然出了异端。”

拉法上人安慰了他几句,目的还是在圣处女公主的画像上。

“大祭司,那些图像还可以复制出来不?”

大祭司唠唠叨叨的:“我年老了,精力不济了,眼睛也不好;画师看神殿萧条,也早已走了。”

“以前的画不出来,那,最近的一代圣处女公主能画下来不?”

大祭司不以为然:“画她?算了吧!那个是小小的异端分子,她充满了叛逆,对大神不恭不敬。她畏死,多次想逃走。”

“哦?竟然如此?为什么允许她做圣处女公主?”

“因为当时已经找不到人了,只能将就!真没想到,献给我们伟大的大神的最后一份礼物,竟然是个不洁不净的异端。唉,以后,大神一定会降罪北国的……”

拉法上人大惊失色,他几乎从未听过这个秘密。

“大祭司,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拉法上人,这已经不是一片吉祥的土地了,你还是离开吧。”

他看出,大祭司绝不会张扬这桩丑闻,便不好再问下去。但是,心底的好奇却越来越浓郁。是什么样的异端?什么样的丑闻?

拉法上人点了点头,又说:“大祭司,我可否参观一下圣处女公主们昔日住的神殿?”

“可以!不过,现在已经一片荒凉,没什么可看的了。”

可怕的阴谋4

二人去第三重神殿走了一遭,现在已经门可罗雀,再也没有穿白纱的少女,大神的羔羊,早已叛逃。

二人在此,追忆昔日神殿的荣光,拉法上人不禁感叹道:“我早年来过神殿多次,只是从未进过神殿的第三重;当年是何等庄严肃穆,辉煌端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陛下转信北武当的道教了,这也无可奈何。”

“通灵道长这牛鼻子,现在完全掌握了风头?”

大祭司叹道:“现在,只有乙浑大人等几位老人才每年来一次神殿了,就连陛下,也从不进来了。每每祭祀,他总是去北武当!真乃我北国的不幸啊。”

“通灵老道究竟使了什么妖法?现在道教在南朝是吃不开的,南朝的皇帝们信奉的是佛教。前些年,曾经流行过一段时间,但是,现在什么都不流行了……”

说话之间,二人已经走到圣处女公主曾住过的屋子门口。

大理石的屋子,地面上十分冰凉。门窗都是关好的,人到了这里,根本分不出什么性别,年龄,仿佛时间到了这里,已经停止了。

跟周遭的一切都毫无关系了。

“大祭司,你可知道,当今皇后,就是通灵道长的侄女?”

“我也听说了,但是,我毫无兴趣知道皇后的身份。”

拉法上人见他无动于衷,知道他对于北武当全面提升了地位实在是心情很不爽。又不想说什么刺激他,一转念:“大祭司,我可否进这间屋子去看看?”

“请进吧。”

拉法上人走进去,屋子里也空荡荡的,只有一张小小的石床,然后,是一些蒙尘的大神的石像,其他的,什么都没有了。他拉起蒙开的布,看着这排石像,忽然问:“那块传玉历代都会留下来的,怎么会不见了?”

大祭司心里一震。当年祭祀的时候,他喝得酩酊大醉!的确,玉佩是该留下来的,绝不会连玉佩也随着大火一起燃烧了。

可是,当年的传玉为什么不见了?

可怕的阴谋5

事后,他寻找,却发现圣处女公主的焚烧的骨质里,根本就没有传玉,没有任何的遗物。问其他神职人员,只说是,可能趁着混乱,被一些喝醉酒的人捡走了。

当时曾派人追查,也始终毫无下落。

拉法上人问:“陛下是因为不愿让小公主们被烧死,所以才废黜的?”

“公主们不是被烧死,是去侍奉大神!这是无上的光荣!可惜陛下竟然和那些庸人一样,认为这是一种残忍……”

“以前一直坚持圣处女祭祀,陛下为什么近年才爆发?”

“上人有所不知,陛下当初宠幸的冯昭仪怀孕,当时又没有其他小公主人选了。我们推测,陛下是为了保冯昭仪,才坚决废黜了祭祀法令。”

“唉,现在的冯昭仪已经是冯皇后了。”

“我在路上也听说了。陛下如此宠幸于她,真不知是不是国家之祸。”

“上次我在路上,听人曾说,陛下出征南朝时,遇到一个算命先生。算命先生给他批阅了两句话:‘得失无从论,兴亡在妇人’。现在,冯氏一步步独宠,而且内外传闻,她甚至参与奏折批阅,代陛下处理许多事情,长此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唉!莫非该得我北国有此劫难?”

拉法上人忽道:“北国如此,我们也该去觐见陛下,至少规劝一番。”

“不!我不想再去见陛下!”

拉法上人知他和陛下矛盾已深,根本不愿进宫,就苦口婆心道:“大祭司一直为北国忠心耿耿,此事,关系到北国的安危,我们至少该尽一次北国人的忠心。”

他察言观色,见大祭司明显犹豫起来,立即趁热打铁:“就这么定了。大祭司,二月初,便是我开国皇帝的诞辰,皇宫按照惯例,应该有祭祀仪式,我们不妨借机去看看。”

大祭司犹豫片刻,还是答应下来:“好吧,我也再为北国尽最后一次忠告。”

可怕的阴谋6

这一年的大雪,宫里好些妃嫔都受了风寒。到年末的时候,芳菲自己也咳嗽起来。罗迦则咳嗽得更是厉害。

芳菲倦怠地卧床两天,然后亲自去药房寻了许多药,冥思苦想,和御医们一起讨论,然后下令左右熬制,弄了一大锅汤药,要宫女们送到各宫,全体服用,以免传染。立政殿这边,很多人连续服用了三天,病情就完全控制住了,其他宫室,也都控制住了。

罗迦病得重一些,但他身子素质好,喝了药,很快便好起来。

倒是玉堂那边,左淑妃却病得非常严重。御医们都去看了,依旧没有丝毫的好转。

这一日,又说左淑妃病重。她的宫女慌慌张张的跑来。因为左淑妃身份特殊,不蒙宠,但罗迦也不愿因此引起其他不必要的麻烦,见宫女多次来通报,又怕跟芳菲起了冲突,正在为难,芳菲却出来,笑道:“陛下,我和你一起去看看吧。”

罗迦大喜:“皇后,你真的跟朕一起去?”

“很奇怪么?”

“不奇怪,一点也不奇怪……可是,这难道不奇怪么?”

“哈,我去看看,而且顺便研究下,她到底是不是得了什么变异的风寒,为什么大家都好了,她偏偏不好?按理,她身子很好,不该病得这么重的。陛下,走吧,还愣着干什么啊?怕我跟她打架么?呵呵……”

罗迦大喜过往,只要她肯去,自己是求之不得呢~帝后便一起登上撵舆一起往玉堂而去。

左淑妃连发高烧,多日不退,病得昏昏沉沉,听得陛下来探视,心里一喜,可是随即,却听得“皇后”二字,心里就急躁起来。

她硬着头皮要迎接圣驾,罗迦急忙说:“免礼,免礼,左淑妃,你先躺着,不用起来。”

“谢陛下。”

她病中,很冷淡地看一眼芳菲,一口气堵塞在胸口,根本不愿行礼,趁罗迦喊免礼,立即躺下去,连样子也不装一下了。

可怕的阴谋7

芳菲何尝不知她的心态,这个女人,一切清清楚楚,火爆无脑,反倒比张婕妤好对付得多。说也奇怪,她还真对左淑妃没什么恶感,平素也从不曾来找麻烦,现在见她面颊通红,显然病得不轻,一惊,就走过去,径直拉住她的手。

“你要干什么?”

左淑妃大喊大叫,惊恐地看着她。

“皇后这是要给你看病。左淑妃,你好好躺着,稍安勿动。”陛下开口,而且近在眼前,左淑妃才稍稍松一口气。但还是十分警惕地看着芳菲。

芳菲听了她的脉搏,又看她的舌苔,就问:“你是不是没服用立正殿送过来的药?”

她哼一声。

显然就是不曾服用。宁愿病了,也不服药,难怪好不起来。

罗迦问:“你为何不服?这是皇后和御医一起研究出来的,很有效。大家喝了都没事了。”

“臣妾不愿服,就是她弄的才不想服……”

罗迦微微怒了,好一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左淑妃,皇后是一片好意,你这是干什么?……”

“皇后、皇后,什么都是皇后……臣妾就是因为她才生病的……陛下心里只有皇后,对我们都不闻不理,我们简直形同虚设,比花瓶还不如……”

左淑妃突然爆发,勃然大怒,一边哭一边怒喝,她起得太急,又跌倒在床上,重重地喘息:”“谁知道她安着什么心?她才不会真心真意替我治病呢……”

众人都吓了一跳,小飘立即跪下去:“娘娘烧糊涂了,娘娘在胡说……”

她说了这话,也感到害怕,真的就躺下去,再也不敢说什么了。

芳菲默默地,后退一步,垂着头,没有做声。

罗迦心里很不是滋味:“左淑妃,皇后好心替你医治,你却赌气,拿自己的身子作践,你这算什么?”

左淑妃蒙着头只是痛哭,什么都不说。

可怕的阴谋8

左淑妃蒙着头只是痛哭,什么都不说。

唯有小飘吓得魂飞魄散,一个劲地代她叩头请罪:“娘娘这是说胡话,请皇后娘娘,请陛下谅解……求你们了……娘娘这是烧糊涂了……她什么也不知道,在胡说……”

罗迦明知她睁眼说瞎话,但是,也不愿扩大事端。北国的宫廷不比南朝,都是粗枝大叶的,许多人,还没学会斗得很高明。

“皇后来看你,你竟然如此没上没下!念你今天是在病中,朕就不追究了,但下不为例!你好自为之。”

“来人,给娘娘把药热好,一日三餐,按时服用。”

“是。”

“左淑妃,你好好休养,朕和皇后先回去了。”

她依旧呜呜呜地哭着,什么也没说。芳菲本是要走了,却又回去,罗迦好生意外,芳菲这是要干什么?他吓了一跳,难道芳菲要去揍左淑妃一顿?

不会吧?

但见芳菲走到左淑妃的床边,低下头,低声说了一句什么。

左淑妃顿时怒容满面,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芳菲这才转身,淡淡道:“左淑妃,你好好养着。”

二人出去,同登乘撵返回。

宫女们跪安,左淑妃才从床上坐起来,大声道:“拿药来。”

“娘娘……”映蓉很是意外,却高兴起来,“娘娘,您终于肯服药了?”

左淑妃端过药,将苦口的药汁一饮而尽,怒道:“皇后想我死,我偏不死。这药是陛下亲自盯着送来的,难道谁还敢毒死我?”

映蓉喜极而泣:“好好好,娘娘,您终于想通了。”

门口,传来张婕妤的声音:“妹妹,你可大好了?”

张婕妤走得一瘸一拐,还需要宫女搀扶着。她腿上的伤痕依旧。

她坐起来,看着同样形销骨立的张婕妤,叹道:“好了。多劳张婕妤关心。”

可怕的阴谋9

张婕妤受伤的事情,宫里早已传开了。左淑妃肆无忌惮地打量她,但见她形容憔悴,腿脚也不灵便,那么一个千娇百媚的美人,给折腾成了小黄花一朵。

张婕妤迎着她的目光,别人可怜,你就要比她更可怜,以增加她心理的平衡感;尤其是左淑妃这种性子的女人。

她心底非常高兴,却哀叹道:“唉,真没想到,你我二人,有一天竟然如此同病相怜。”

“唉,真没想到!自从那个母老虎进了宫,从此,人人都不快活。”

“可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妹妹,她刚来看你了?”

“她和陛下一起来的。她这是猫哭老鼠假慈悲呢。想来看我死了没有。”

“这个女人蛇蝎心肠。唉,我们真不是做了什么孽,才遇到这样一个皇后。”

这时,一名宫女进来打扫,正是小荷,但已经看不出任何的风华,她荆钗布裙,掩饰了全部的风华。

“唉,张婕妤,你的妙计只怕没什么用处。陛下这么久才来我这里一次,但皇后一路跟着,你那个小荷早暴露是早死。”

张婕妤咬牙切齿,真是人算不如天算,那个死肥球,怎么开始放下架子了?要是以前,她才不会来看左淑妃呢!现在,真的要母仪天下,做表情给人看了?

“我就不信,她还能一辈子跟着陛下?”

“看这个架势,有可能。据立正殿的宫女们说,现在陛下大凡小事,她都会参与。而且,陛下来看了我这次,不见得就还会来……”

“妹妹何出此言?”

“还不是怪我沉不住气。我一看到皇后来了,就忍不住了,发泄一通,陛下也怒了,反而给了她借口……”

张婕妤心里暗骂,这个蠢货,竟然如此沉不住气,这一辈子难怪得不到男人的宠爱。就她这德行,得到了也是过眼云烟,很快消失。

可怕的阴谋10

可是,她还得好言好语的,看着在一边收拾好,垂手出去的小荷。心想,这不是冰雪就是疾病,皇宫里许久没得任何盛宴;装偶遇邂逅行不通;要丝竹歌舞也不行——现在提倡节俭,而且许多人生病,谁还敢大张旗鼓地莺歌燕舞?

为什么想来想去,就一条路都走不通呢?

左淑妃有些不耐烦:“张婕妤,你还是把人给我带回去算了。我这里用不着。”

“妹妹先别着急。你想想,那贱婢步步为营,我们根本就没有还手的机会,若不出奇兵,根本就无法跟她过招了。难道你真的愿意就这样寂寞老死?”

“可是……”

“别可是了。一切我都安排好了,又不要你动手,事成后,算你最大的功劳。妹妹,你放一万个心。”她咬牙,低声道,“当初我能让小怜上位,现在就能让小荷上位,你只管放心!反正我们现在的境况是:放手一搏,还有一线生机;如果不拼不搏,我们岂不是等死?”

左淑妃六神无主,她本来就没什么主意,听得张婕妤东说有理,西说也不错,就无所谓道:“随你了。”

“反正,妹妹你只出一个地盘,放心,你是吃不了亏的。”

左淑妃担心道:“我猜,这次皇后会不会借机整我?”

张婕妤寻思着,当然要吓唬她:“这个贱婢是扮猪吃老虎,内里比谁都残忍。你别看她现在不追究你,以后,绝对没你什么好果子吃。你还是要小心一点为好。”

“可是,我怎么小心?我已经一直躲避着她了,是她今天自己找上门来惹我生气。”

张婕妤对她的小姐脾气感到极端可笑,当然什么都不说,还是顺着她:“你看,只要你好起来,她很快就会想法子整你,我早就领教过了。”

左淑妃听她一再威严恫吓,更是失去了方寸。

“妹妹,你也不用太过担心,所以,你该意识到小荷的重要性了!”

“唉,好吧,就再赌一把!”

可怕的阴谋11

再说帝后二人回宫。一路都是默然无语。芳菲撩起帘子,看外面纷纷扬扬的大雪。忽然意识到,自己身边,到底有多少的敌人——每一个人都虎视眈眈着身边这个男人!

他注定了,不能属于一个女人!

回宫方几个月已经不太平了,伤的伤,病的病,一个个恨不得把自己生吞活剥。现在,自己仰仗陛下的宠爱,还可以维系一时;等新鲜感过去,恩爱倦怠了,那时,又该怎么办呢?

她忽然发现自己有些理解罗迦了,他是陛下,他必须怎样怎样——这还真的不是借口!是他的本职和义务。

左淑妃等也是名正言顺纳妃娶进门的。

天长地久,难道自己一直这样凶悍下去?为了消除后患,还是像吕后之类的把人做成人彘?或者被人做成人彘?

要和那些女人和平相处,唯一的办法,真的就是只能作出所谓的“宽容大度”,高高兴兴,大大方方地,允许陛下和任何女人欢好,并大力扶持。

她黯然,难道那些所谓的“贤后”真的都是出自于真心真意?真的喜欢一个人,就可以如此肆无忌惮地和人分享?

是人啊,又不是东西。为什么皇宫里的一切,都是一个价值N多的东西,随时衡量着,可以为利益而算计?

风冷冷地吹来。罗迦看着她,面色有些不安:“芳菲,左淑妃失礼,朕本是要惩罚她的,可是,她病重……下一次,谁再敢这样,朕绝不会饶恕她。”

她摇摇头,自己郁闷的并非左淑妃的不敬,而是之外的东西。

但是这些心理,根本无法和陛下探讨,也无法准确地描述出来。

这算得了什么呢?

真的什么都算不上!

罗迦看着她有些漠然的脸色,心理的隐忧又在扩大,一直寻思着的抚平裂痕,只怕不但不能抚平,反而会越来越大,越来越严重。

可怕的阴谋12

他本想安慰她几句,可是,想到目前妃嫔之间那么尖锐的矛盾,几乎所有矛头都指向了芳菲。而且,她没有任何外戚作为后盾,如果朝中大臣再一次为借口进行攻击,又该如何?

他暗叹一声,真是身不由己,要喜欢一个女人,也这么困难。

他伸出手,握住她的手:“芳菲,你什么都不要担心,朕会想办法解决一切问题。”

这话响在耳边,她心里一震。出了这样的事情,难道他愿意?他反而还在安慰自己。她也捏紧了那只手,嫣然一笑:“陛下,我才不生气呢。”

“哦?为什么?”

“她们那么生气,就是因为你只喜欢我,不喜欢她们。”

罗迦失笑:“小东西,你还真不傻啊。”

他最怕的便是芳菲因此生气,二人为了一些莫名其妙的闲气闹得不痛快。芳菲也因为他这席话,芥蒂尽失,刚刚的哀怨都不见了。她暗思,跟陛下相比,他总是信任自己,为什么自己一遇到一点事情,就总是忍不住要猜忌他呢?

罗迦想起很么,忽然好奇地问:“芳菲,你临走之时,跟左淑妃说了什么?”

“嘻嘻,叫她吃药的方法。”

“哦?她肯听你的?”

“非听不可。”

“为什么?”

“因为我告诉她,她想跟我争的话,就要先养好身子,否则,就这样病死了,倒真的是自动替我清除了一个对手。她恨我的很,当然要赶紧服药好起来,再给我找麻烦。”

罗迦惊奇地看着她:“傻东西!你真是个傻东西!”

“干嘛说我傻?”

“你知不知道?朕去看她,救她,是朕的义务;可是,你那样做,她好了,倒真的是让你多了一个对手,而且,她又不会因此而感谢你,还是恨你。”

她老老实实地:“要是张婕妤病成这样,我就不会劝她。但是左淑妃,我好像一直不怎么讨厌她。所以不想她死。”

可怕的阴谋13

她老老实实地:“要是张婕妤病成这样,我就不会劝她。但是左淑妃,我好像一直不怎么讨厌她。所以不想她死。”

罗迦大大地叹息,那种奇怪的感觉越来越浓烈,这个小东西,做人处事,总是非常奇怪的。但是,同时,又觉得,昔日的小人儿,一步步地在成长,而成长的方向,正是自己所希望的。

越是经历了一些事情,自己跟她的感情,反而越来越坚固,他觉得,这倒是好事。

回到御书房,二人看一会儿奏折,芳菲捡起一封,忽然说:“陛下,有封奏折……”

“念来听听。”

“说北国太祖的诞辰到了,请求陛下大肆祭祀。”

“朕倒差点忘了。幸好礼部记得提醒。正月初八是先祖的诞辰,每年都祭祀。唉,今年疾病流行,真怕又滋生什么瘟疫,干脆朕下令大祭。芳菲,你认为如何?”

国家大事,在祀在戎。这是南朝的规矩,北国当然也不例外;历代,祭祀是和出兵这样的大事联系在一起的,是一个国家最重要的一套制度。现在神殿的祭祀法令废黜,当然需要在全国人民面前,更大规模地展开新的祭祀,以安抚人心,维持统治。

“陛下,既然要做,就做得大一点。”

“朕马上发付礼部,开始准备。”

“有王肃在,他熟悉礼仪规范,应该没有问题。”

“正是,也算给他一个锻炼的机会。”

宰相府邸。

乙浑正在和小妾们饮酒作乐,得到通报,拉法上人到了。他急忙令左右退下,才请进拉法上人:“上人,见到大祭司没有?”

“见到了。”

“看到圣处女公主的画像没有?”

“没有!全毁于了大火!”

“找到那块玉佩没有?”

“没有,玉佩失去了下落。”

“大祭司怎么说?他难道也不知道玉佩的下落?”

拉法上人面色凝重,“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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