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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天子-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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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就很不爽了。
李隆基这是大实话,刘幽求嘴巴张了张,难以作答。
“千骑将军,你想想你自个儿,当日我去挑人时,你的脸是一变再变,好象我剜了你心似的。将心比心,你也为他人想想。”李隆基更是举出了实例。
李隆基当日去挑选陈玄礼他们时,刘幽求差点和李隆基决斗了。一提起这事儿,刘幽求脸上火烧火辣的。
“我刚打理兵部,就被他们记恨上了,我这事儿还怎生做呀?”李隆基双手一摊,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儿。
李隆基刚刚入主兵部,若是得罪了那些将领。这事儿还真心不好办。
“楚王。还请你多多帮忙。刘幽求一定记下你这人情。”刘幽求脸上泛着笑容,一副讨好样儿,好象他欠了李隆基天大的人情似的。
要的就是你这话,李隆基费了这么多口舌,就是要让刘幽求欠他的人情。
“陛下的旨意要执行,千骑还是得选,如何处置,我们还是好好商议商议。”李隆基微一沉吟。道:“本王略备薄酒,我们边吃边谈。”
要是能拉拢刘幽求和钟绍京的话,这对李隆基有着莫大的好处,李隆基决心趁此机会好好拉拢二人。即使不能拉拢二人,也要试探一番。
“好!”刘幽求和钟绍京爽快的应允了。
李隆基一声令下,高力士指挥人设下宴席,李隆基邀请刘幽求和钟绍京入座。
席间,李隆基与二人话得很投机,二人对李隆基大加赞赏。一顿饭吃下来,李隆基与刘幽求、钟绍京的距离一下子拉近了很多。
经过一番商议。李隆基同意帮他们。而且,把从千骑挑选的十一人中除了陈玄礼、薛直、张小飞、李宽、苏凡、裴孝恪外。全部还给千骑。
对于此事,刘幽求是大喜过望,这几人本就是千骑出身,如今又立下大功,他们回到千骑当然是好事儿。
刘幽求一心想要陈玄礼、薛直、张小飞、李宽、苏凡和裴孝恪六人回去,李隆基没有应允,理由是“他们都是我的人,若是都回去的话,会授人以口实”。
刘幽求想了想也认可了这一说法,就没有强求。
送走刘幽求后,张说有些奇怪:“楚王,为何改主意,不让陈玄礼他们回去?”
“千骑将军和钟绍京与我相谈甚欢,只要我多加拉拢,二人就会成为我的人,我不用把陈玄礼他们都还回去。”李隆基解释一句。
“也有理。”张说点点头,立时出主意道:“陈玄礼、薛直、张小飞、裴孝恪、李宽、苏凡他们可去神都的驻军,尽可能掌控神都驻军。”
驻守洛阳的军队不少,接近十万人。当然,最重要的是千骑,如今李隆基很有希望把刘幽求和钟绍京争取过来,那么就可以让陈玄礼他们去别的驻军,就能掌控更多的军队。
“我也是这么想的。”李隆基点点头,赞赏的打量一眼张说。
然后,他们一阵商议,李隆基决定把李仙凫和葛福顺二人弄进千骑。这两人是李隆基的追随者,而且头脑灵活,有他们去的话,就更加保险。
商议完成,李隆基正式向武则天上书,大举安插人手。他虽是安插人手,却是让人找不着把柄,因为这些人都立下大功,需要升赏,武则天同意了。
于是乎,李隆基以最快的速度把洛阳的驻军掌握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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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承嗣的魏王府,武三思、武承嗣、张嘉福和王庆之在座。
他们个个一脸的气愤之色,仿佛有人挖了他们祖坟似的。
“这个李隆基,太过份了,太过份了。”武承嗣脸色阴沉,冷声道:“他安插了那么多亲信进入神都驻军,他已经实际掌控了神都驻军,这是天大的威胁,一定要想办法除掉李隆基。”
“没错!”武三思重重点头,大为赞同这话,道:“李隆基的势力急剧膨胀,若是不加以铲除,后果不堪设想。”
“以李隆基眼下的势力,就是陛下也要顾忌,绝不能让他再坐大,一定要除掉他。”张嘉福也是赞同。
李隆基自从入主兵部后,大量安插亲信,他不仅掌控了洛阳的驻军,就连那些重要之地的驻军也掌控得差不多了。若是再给他时间,李隆基就能把军队掌控得七七八八,到那时,李隆基完全可以推翻武则天的任何决定,也包括立太子一事。
而武三思和武承嗣在军队中没有什么势力,他们不得不急。
“李隆基必须除掉。”王庆之眼中厉芒闪闪,道:“我以为,我们当弹劾他。”
“对!弹劾他!”武三思、武承嗣和张嘉福齐声赞同。
四人一阵商议,写好奏章,只等次日早朝弹劾李隆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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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朝,群臣见礼后,武则天问道:“可有本奏?”
“陛下,臣有本奏。”王庆之上前一步,大声道。
“哦。你有何本要奏呀?”武则天问道。
“陛下,臣要弹劾李隆基。”王庆之取出奏章,双手前举,大声道来。
“甚?甚?甚?弹劾楚王?”
“我有没有听错?他竟然要弹劾楚王?”
李隆基声望正隆,王庆之竟然要弹劾李隆基,这还真是出人意料,群臣一下子炸锅了。
“弹劾我?”李隆基也是一愣,不明所以。
“你为何要弹劾三郎?”武则天一脸的意外,眼中精光一闪,大声问道。
“陛下,李隆基任人唯亲,在军中安插心腹亲信,包藏祸心呀。”王庆之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儿,道:“李隆基若是不除,后果不堪设想,还请陛下明察。”
“陛下,王大人所言极是。”武三思忙附和,道:“李隆基把亲信安插进千骑,把陈玄礼、薛直这些亲信安插进神都驻军,他这是意欲谋反,其心当诛。”
“陛下,此事不可不察呀。还请陛下明断。”武承嗣也来帮腔。
“哦。是这事?”武则天眼中精光闪闪,在李隆基和武三思、武承嗣身上打量来打量去。
群臣大是心惊,很明显武则天这是在权衡,一旦她有了决断,就是一场急风骤雨。若是武则天相信了武三思他们的话,李隆基就有天大的麻烦,群臣大为担心。
李隆基却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儿,仿佛没有察觉到有天大的危机似的。
“三郎,你有何要说的?”武则天想了想,冲李隆基问道。
“陛下,这有何好说的?”李隆基淡淡的道:“诸将升赏,陛下过目了的,我是按照陛下的旨意行事。”
“嗯。”武则天点点头。
的确,这些人的升赏李隆基都是经过了武则天同意的,武则天也是没有话说。
“李隆基,你好大的狗胆,你竟敢蒙骗陛下。”武三思沉声喝道:“你借着升赏诸将的机会安插亲信,意图染指军队,你这是包藏祸心。”
“哈哈!”李隆基仰首向天大笑不已,冷冷的道:“武三思啊武三思,你是不是眼红了?此番大战,诸将皆有大功,唯有你不仅没有军功,反而吃了败仗,没有追究你的败军之责就是天大的恩情了,你竟敢信口雌黄。好啊,竟然如此,休怪我无情了。”
说到这里,扭过头冲武则天道:“陛下,武三思败军覆师,丢尽朝廷脸面,此事不可不惩,还请陛下处置武三思。”
“你……”武三思的脸一下子就红了,比起鸡冠还要红,哑口无言。
诸将皆有大功,唯独他没有军功,这本就很丢人了。而且,他还“独树一帜”,竟然打了败仗,这脸丢到姥姥家了。
真要追究起来的话,他就有大麻烦了。
果然,武则天眼神冰冷,瞪着武三思。
武三思头皮发炸,一缩脖子,大气也不敢出了。
武则天派他北征,就是想要武三思给她挣点脸面。武三思不仅没能挣到脸面,反倒是丢脸了,武则天想起来就是气。
武承嗣见情形不对,忙道:“李隆基,你把陈玄礼、薛直、张小飞、李宽、苏凡、裴孝恪这些亲信安插进神都驻军,这是为何?你莫要说你没有私心?”
“嗯。”武则天眉头一挑,眼神凌厉,盯着李隆基。
这些都是李隆基的人,他们去了洛阳驻军,后果堪虞,武则天也是警惕。
军权非常重要,都城的军权更加重要,若是武则天信以为真的话,李隆基就有天大的麻烦了,群臣为李隆基捏一把冷汗。(未完待续。。)
第十四章 自取其辱
军权的重要性不需要说的,都城的军权更加重要,因为这关系到生死存亡的大事,即使是亲生骨肉也不会手下留情,武承嗣这话够狠,群臣不得不为李隆基捏一把汗。
“真是可笑!”李隆基冷笑,道:“陈玄礼的才华众所周知。当日,他还是小小伙长之时,就向陛下上书,以为府兵出了问题,应当用新的办法取代府兵。对于此点,就是陛下也是钦佩,曾重赏陈玄礼。”
陈玄礼是第一个提出府兵出了问题的人,只是因为刘幽求怕他被害,这才压下他的奏章,把他关起来,李隆基正好遇到,这才把陈玄礼救走。
对于此事,武则天也是佩服,点点头道:“陈玄礼才华非凡,朕甚为赏识,他入主神都驻军,朕放心。”
武则天亲口承认,武承嗣不由得一窒,愣了愣又道:“那薛直、李宽、苏凡、裴孝恪和张小飞他们呢?他们都是你的人,你把他们按插进神都驻军,意欲何为?你要谋逆?”
这可是诛心之言,因为薛直他们是李隆基的人,让人不得不怀疑,武则天的目光如炬,盯着李隆基。
“他们去神都驻军,因为他们最合适。”李隆基却是云淡风轻。
“最合适?笑话!”武三思冷笑道:“你这是借机安插亲信,意欲掌握神都驻军,你竟敢信口雌黄,陛下,当治李隆基大罪。”
“三郎,你说说看,为何合适?”武则天的声音冰冷。语气不善了。
这些人都是李隆基的人。他们掌控了神都驻军。武则天就难以睡安稳了。
“看你能说出甚。”武三思、武承嗣冷哼一声,一副李隆基死定了的样儿。
“一是他们都有大功,应当升赏……”李隆基的话才开了个头,就被武三思打断了。
“他们固然该升赏,可以把他们放到他处,为何一定要放到神都驻军?”武三思大声喝问,声若雷霆。
“是呀。”武则天点头附和。
见到武则天附和,武三思和武承嗣更加得意。
“二是因为他们是名将之后。在军中的影响大,让他们掌握神都驻军,任何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他们,神都就是铁桶一般。”李隆基接着解释一句。
李宽是李靖的后人,苏凡是苏定方的后人,裴孝恪是裴行俭的后人,薛直是薛仁贵的后人,他们的父辈都是名将,在军中的影响力非常大。他们进入军中,能更好的掌控军队。任何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他们的耳目,神都就会更加安稳。
“有理。”武则天点头赞成这话。
“你……就算说得在理。那张小飞呢?他不是名将之后,你为何让他去了神都驻军?”武承嗣一愣之后,立时发难。
“张小飞更应该去神都驻军。”李隆基的话很绕,足以把明白人绕糊涂。
“此话怎讲?”武则天也是不解。
李隆基解释道:“张小飞性子直,是张飞似的性子。而且,他武艺高强,是一员难得的猛将,神都需要他这样的猛将坐镇。”
“有理!有理!”狄仁伙他们大声附和。
神都驻军关系重大,关系到身家性命,除了需要薛直这些名将之后外,还需要张小飞这样的猛将。不然的话,一旦遇到事端,谁来冲锋陷阵?
“嗯。”武则天也认可这说法,重重点头,大为赞赏,道:“三郎思虑周全。”
这是一锤定音,武三思和武承嗣再也不能在这事上说事了。二人一愣,交换一下眼色,武三思立时发难,道:“就算你说得在理,军中那么多的将领,你为何只用薛直他们?”
“因为我和他们最熟,一旦神都有事,我用起来顺手。”李隆基淡淡的道:“我是兵部郎中,要负责神都安危,没有我熟悉的人,用得顺手的人,若是有事,我怎么保障神都安危?”
身为兵部郎中,当然要负责洛阳的安危,没有一帮子他用得顺手的人,那能行么?
“有理!有理!”狄仁杰他们大声赞赏。
“不错!”武则天也是赞成。
“你……”武三思和武承嗣他们彻底无语了。
李隆基明明是在安插亲信,想要掌控洛阳驻军,却给他整得堂而皇之,谁都挑不出毛病。
“你们还有何话要说?”武则天眉头一挑,冲武三思和武承嗣问道。
“没,没了。”两人有一肚子的话要说,却是无法言说。
“既然没了,此事就到此为……”武则天的话被李隆基打断了。
“陛下,他们没话说了,我可是有话要说。”李隆基冷冷的瞪了两人一眼,一脸的戏谑。
“哦,三郎,你有何话要说?”武则天有些意外。
按理说这事已经到此为止了,何必再节外生枝呢?
“武三思,我本想给你留点脸面,你却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我,中伤我,有些话我不得不说了。”李隆基冲武三思问道:“敢问‘假’梁王,你和我都参与此次大战,为何将士们爱戴我,愿意亲近我,而不亲近你不爱戴你呢?”
刷!
武三思的脸红得跟鸡冠似的,一脸的羞愧无地,恨不得有条地缝钻进去。
谁都知道,武三思这次北征是丢尽了脸面,李隆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提出来,这是打脸呀,武三思能好受么?
“噗哧!”群臣失笑出声,个个一脸的古怪。
“楚王这是要反击了呀,武氏的脸色难以保全了。”有心思灵活的大臣立时明白原委。
“说呀!说呀!你说呀!”李隆基扯起嗓子,冲武三思吼得山响,道:“‘假’梁王。你为我们解解惑吧。”
这哪里是解惑。是要武三思自己揭自己的短。这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呀。
群臣又是失笑出声,暗想这个楚王真够坏的。
“你……”武三思一张脸涨成了紫色,指着李隆基,就是说不出话来。
依他心中那气,恨不得抽李隆基一阵耳括子。
“你不好意思说,是吧?那好,我就好人做到底,帮你说。”李隆基扯起嗓子。声音跟打雷似的,广而告之了,道:“因为你在边关作威作福,胡作非为,百姓不愿为你作战,你花了大价钱,费尽心思,只招到一些游手好闲、欺压良善、鱼肉百姓的恶霸、恶徒、市井无赖。你的军队没有战力,就连突厥的一支小股军队你也打不过。”
“当真?”
“真有此事?”
武三思丢脸那事在军中广为流传,群臣却是知之者甚少。不少人还是头一遭听到,不由得大为惊讶。
“三郎。真有此事?”武则天也是头一次听到,很是惊讶,冲李隆基问道。
“陛下,你问他吧。”李隆基朝武三思一指,大声吼道:“武三思,我有没有冤枉你?”
“……”武三思很想说是李隆基冤枉他的,然而,那么多人知道,他就是想要不承认都不成,一张脸扭曲了。
“哼!”武则天冷哼一声,如同雷霆似的,很是不满:“没用的狗东西!”
武则天对武三思寄予厚望,指望他挣点脸面,武三思竟然如此丢脸,武则天不能不怒。
“武三思没有办法,竟然率领这些恶徒闯入我的军营,想要强夺我的兵士……”李隆基的声音很高,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三郎,你是如何处置的?如此恶徒,绝不能留情。”武则天眼中精光闪闪,恨恨的道。
武三思没有辩解,就是默认了,武则天心中大怒,自然对这些恶徒没有好感,恨不得他们死绝。
“回陛下,我把他们抓起来,军法从事,全部斩首了。”李隆基大声回答。
“杀得好!”武则天大声赞好。
“为了此事,武三思竟然无理取闹,逼迫大帅,要大帅处置我,大帅不予理睬,武三思就向陛下告恶状,伪言大帅意图谋反。”李隆基的声调转高,大声冲武则天问道:“敢问陛下,大帅可有谋反之心?”
刷!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集中在武三思身上了,个个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
武三思状告王孝杰一事,早就传开了,很多人都知道。当时,他们很是纳闷,武三思为何要以如此恶毒的罪状告发王帅杰,今日方知始末。
“好你个狗东西!”武则天猛的站起来,眼睛瞪圆,冲武三思吼得山响,道:“武三思呀武三思,枉朕对你寄予厚望,你竟如此不识大体,险误朕之大事!当日,若朕稍有不察,就会重重治罪王孝杰,就断送了如此大胜!你好险恶的用心!”
武三思用谋反罪告发王孝杰一事,用心险恶,一个不好武则天就会大怒,就会治王孝杰的罪,就没人统兵,就会断送这场大胜。
此时此刻,武则天想来,仍是感到一阵阵心悸,由不得她不恼怒。
“陛陛陛下……”武三思吓得不得了,浑身筛糠,跪在地上叩头,一个劲的求饶。
看着他那副可怜样儿,武则天不由得心中一软,不管怎么说,这是她寄予厚望的接班人选之一,也不能让他太没脸面。
“陛下,还是算了吧。他可是武家的人,惩治他会让武氏没脸面。”李隆基适时来一句“劝解”之词。
群臣直翻白眼,你这时节“劝解”,这不是火上浇油么?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即使是武氏的人,也要重处。”武则天怒气冲冲,大步上前,飞起一脚,把武三思踢了个滚地葫芦,大声吼道:“给朕轰出去!朕不想再见到这蠢材!”
立时有千骑上前,把武三思轰出去。
群臣把李隆基瞧瞧,再把武承嗣一众人瞧瞧,心中暗笑,他们找谁的麻烦不好,偏偏找李隆基的麻烦,这是自取其辱。(未完待续。。)
第十五章 超级乌龙
武承嗣的魏王府,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声响。
“砰!砰!砰!”武承嗣怒气冲冲,一脸阴沉,正在拼命摔东西。
茶盅、盏碟、短案、矮几之属,凡是能摔的,能砸的,他都在摔在砸。
原本想弹劾李隆基,即使不能除掉李隆基,也要阻止李隆基壮大自己的势力,却是没有想到自取其辱,被李隆基一通冷嘲热讽,武三思被武则天当着群臣的面狠踹狠踢,这脸丢大了,武氏脸面无存呀。
脸面丢得如此之大,这太子之位就更加遥远了,武承嗣能不怒么?
他怒气冲冲的回到府里,就开始摔东西,砸东西,一时间,被砸坏的东西不知道有多少,地上到处都是碎片。
府里的杂役、佣仆,个个惊惧不安,大气也不敢出。
“魏王,且请息怒。”张嘉福想了想,强忍着心惊劝解:“事已如此,再气也没用,不如想想办法。”
“是呀,魏王。”王庆之也来劝解。
“我能不气么?我能不气么?”这一劝解不打紧,反而助长了武承嗣的怒气,只听他吼得山响:“武三思丢了脸面,连带的我也脸面丢尽,没有了脸面,我还怎成大事?”
张嘉福一愣,眼珠子一转,脸上泛起笑容,冲武承嗣道贺道:“恭喜魏王,贺喜魏王。”
“你糊涂了吧?如此不堪之事,喜从何来?”武承嗣一愣,大声喝问。
“魏王。这既是坏事。也是好事呀。”张嘉福忙道。
“此话怎讲?”王庆之糊涂了。
这一问正是武承嗣想要问的。瞪着张嘉福。
“魏王,说是坏事,就是让魏王也跟着倒霉,脸面丢尽。”张嘉福解释,道:“说是好事,就是武三思再也难以与你争夺太子之位了,你就是武氏的顶梁柱。”
武三思和武承嗣一直是武氏的两个代表人物,两人都想当太子。进而当皇帝。为此,两人暗中较劲。如今,武三思脸面丢尽,就失去了与武承嗣争夺的资格,武承嗣就成了武氏的旗帜,这绝对是好事。
“也有理。”武承嗣的怒气顿消,大为赞成这话。
“可是,武氏脸面丢尽,我也难以当上太子呀。”紧接着,武承嗣就是恼怒。
武氏脸面丢尽。武承嗣就失去了与李氏争夺太子之位的资格,即使他是武氏的旗帜人物也是没用。
“魏王。我们可以叩阙上书呀。”王庆之眼珠一转,立时出主意。
“叩阙上书?”武承嗣一愣,紧接着就是眼睛放光,赞叹不已,道:“好主意!好主意!”
所谓叩阙上书,用现代的话来就是“请愿”,找一帮子自己的追随者,到皇宫前请愿,要求立武承嗣为太子。
“这叩阙上书需要人多,人越多越好,这事得好好张罗。”张嘉福忙道。
人越多越有声势,越能体现自己“得民心”,这是必然之事。
“这要如何才能造成大声势呢?”武承嗣沉吟着问道。
武氏不得人心,要百姓为武承嗣叩阙上书,那是不可能的,武承嗣很清楚这点。
“只要魏王敢于出金,就能收买不少人。当然,还可以许以高官厚禄。”王庆之提点。
“只要能成大事,区区金银算得了甚?你们尽管花销便是。”为了当上太子,武承嗣也不肉疼金银了。
于是乎,张嘉福、王庆之这些爪牙出动,四处收买人手,许以高官厚禄,给以重金,一时间风生水起,竟然拉拢了不少人。
一转眼,半个月过去了。
武承嗣把张嘉福、王庆之这些爪牙召集到一起问道:“如今有多少人了?”
“回魏王,已经有五千人了。”张嘉福笑着道。
“五千人?好!”武氏脸面丢尽,声誉扫地,能有收买五千多人,实属难得,武承嗣也是欢喜。
“为了让这次叩阙上书更有声势,我们特的要他们在一块绸布上画押、按手印。”王庆之命人展开一张很大的绸布。
武承嗣一瞧,只见上面有签名画押,有手印,大为欢喜,道:“好!明日早朝,我们就叩阙上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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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朝,武承嗣意气风发,红光满面,自以为大有作为。
武则天到来后,群臣见过礼,接着上书奏事。正议间,只见贾铭快步而来,冲武则天禀报,道:“启奏陛下,有人叩阙上书?”
“叩阙上书?”一片惊呼声响起。
叩阙上书这是大事儿,每当有人叩阙上书,必然有大事,谁能不惊?
“所为何事?”武则天眉头一挑,大声问道。
“陛下,他们请求陛下立武承嗣为太子。”贾铭如实回答。
“甚?”武则天大为惊讶,瞪了武承嗣一眼,很明显,这必然是武承嗣闹出来的事儿。
刷!
群臣的目光齐刷刷落在武承嗣的身上,个个一脸的古怪。
武则天一朝多次发生叩阙上书,而且多是武承嗣谋划,那是请求武则天临朝称制。可以说,在叩阙上书这事上,武承嗣称得上是“专家”了。
叩阙上书,请求立武承嗣为太子,这必然是武承嗣搞的鬼。
“承嗣,是你做的手脚?”武则天大声问道。
这当然是他做的手脚,不过,武承嗣要假意撇清一番,忙道:“陛下,臣实在是不知,不知呀。”
“当真?”武则天眼中精光闪闪,瞪着武承嗣。
“当真。”武承嗣哪敢承认。
武则天目光如炬,盯着武承嗣看了一阵,也不知道她是信还是不信。站起身道:“既然有人叩阙上书。朕就去看看吧。”
群臣忙跟在她身后。鱼贯而出。
李隆基经过武承嗣身边时,停了下来,笑嘻嘻的道:“武承嗣,你不会是学武三思吧?武三思为了招蓦人手,用重金收买,也只有那些恶徒投靠他,你不会也是这一招吧?”
本就是重金收买嘛,这有甚学不学?
不过。武承嗣却是不承认,大声反问道:“李隆基,你是不是艳慕我?”
“我艳慕你?你有甚值得我艳慕的?”李隆基冷笑道:“论名望,论军功,论地位,论出身,你有哪一样比得了我?”
这是大实话,把武承嗣给噎住了,无言以答。
“还有,你莫要弄些上不得台面的人来充数。那就会成为天大的笑柄。”李隆基似笑非笑的道。
以武氏的名望,很可能只有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人才会支持武承嗣。
群臣听在耳里。不由得好笑。
来到皇城上,武则天放眼一瞧,脸色冰冷,狠狠瞪着武承嗣。
狄仁杰、张柬之这些大臣把情形看清了,个个直摇头,一脸的惋惜。
李隆基瞪大眼睛一瞧,差点失笑出声。
皇城下的确是有好千人,只是这些人一瞧就是好东西,要么是一身的流里流气,要么就是一脸的猥琐,一句话,好多上不得台面的歪瓜裂枣。
当然,还是有那么一些人颇有点正气凛然,然而人数不多,只有区区百来人。正是这百来人站在最前面,举着一块横幅,上面全是签名画押和手印。
武承嗣一瞧,脸色大变,狠狠瞪了一眼张嘉福和王庆之这些爪牙。
然而,张嘉福和王庆之这些爪牙却是一脸的苦笑。
武承嗣虽然花重金收买人心,许以高官厚禄,然而,还是没有百姓支持他。只有那些怙恶不悛,为非作歹之徒响应。
即使如此,张嘉福、王庆之他们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聚拢这么多人。
能怨谁呢?只能怨武氏平日里不体恤百姓,只知作威作福,把百姓坑惨了。
“武承嗣,这就是你叩阙上书,请陛下立你为太子的人么?我咋就没有看到一个正儿八经的人呢?”李隆基嘴角掠过一抹坏笑,扯起嗓子,冲武承嗣大声喝问。
“噗哧!噗哧!”群臣失笑出声,响成一片。
这个李隆基还真是的,哪壶不开提哪壶。
武承嗣的脸色一下子难看之极,李隆基这话就是响亮的耳光,重重抽在他脸上。
“陛下雄视四海,驱使群雄,四海称尊,武承嗣你不会败坏陛下威名的坏事儿做多了吧?叩阙上书如此重要的事儿,竟然没有正儿八经的人支持你,你这名声也太‘好’了吧?”李隆基仿佛没有看见武承嗣那张鸡冠脸似的,叫嚷得更欢实了。
“哼!”武则天脸色难看,冷哼一声如同炸雷,冷冷的瞪着武承嗣。
武三思招蓦不到人手,不得不滥竽充数,花重金收买那些恶徒。武则天原本还以为有些夸张,如今看来,这一点也不夸张。
正如李隆基所说,叩阙上书是何等的重要,一定要正儿八经的人不说,还需要有名望有身份的士绅带领。瞧瞧,看看,这里连正儿八经的人都没有多少,更别说有名望有身份的士绅了。
这是武氏不得人心的明证!
这已经够让武承嗣难受的了,然而,还有让他更难受的。
“咦!那不是刚从牢里放出去的江洋大盗么?”刑部尚书眼尖,看着一个一脸横肉的恶徒,大声叫嚷,道:“你是不是还想坐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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