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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汉灵帝-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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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一听这话,同样是哭笑不得,这叫什么事啊?
随即曹操道“陛下已然下旨,将军可检查祥瑞,随后将祥瑞放至宫外,与百姓同观之。”
“陛下真乃圣明之君。”城门校尉感慨的说道,其实像这种祥瑞,是可以免于检查的,但是刘宏一旦命城门校尉检查了,那么连皇帝的东西都被检查了,还有谁能够避免检查呢?
如果有人不让检查,难道说你的身份比皇帝还要尊贵?这便是刘宏的心思,争取潜移默化的将大汉变成一个以法为本的国度。
虽然人治与法治各有优劣,但是刘宏还是觉得法治可以避免贪官滥权的事情。
随即曹操便与城门校尉挤过人群来到了鲸鱼的头前,在城门校尉准备揭开遮布时。
曹操突然开口道“将军,此物甚是巨大,因此有些可怕,是故请将军有些准备。”
“无事,无事,某亦是经历过战事之人。”城门校尉毫不在意的说道。
城门校尉姓赵,乃是无双军出身,因此经历过的战事,可谓不少,这也是其说出这番话的底气。
曹操闻言摇了摇头,便伸手请城门校尉赵将军检查。
城门校尉赵将军一把掀开遮布,顿时惊呼一声“我滴娘啊!”赵将军一看到里面的东西,吓的是魂飞魄散。
更是‘蹬蹬蹬~’连退四五步,眼珠子瞪的溜圆,满脸的恐惧之色,好像刚才看到的是这世上最可怕的事物一般。
内地之人何曾见过鲸鱼这等庞然大物?若是换成普通人,估计早就吓的尖叫着逃跑了,不过这位城门校尉赵将军不愧是从战场上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虽然亦是吓的不轻。
然而城门校尉赵将军站定之后,却‘仓~’的一声又将手中战刀拔了出来,一脸的决然之色,看样子是想和看到的东西拼命。
看到城门校尉赵将军的反应,曹操在心中笑道“尔不是言不会畏惧吗?这是为何?”
当然了,脸上曹操可没敢露出丝毫笑意,反而高声提醒道:“赵将军不必害怕,此物乃是海中之物,离开大海已久,是故已然身死,不会伤人!不然某怎敢将之呈献陛下?”
本来以赵将军这种身经百战的胆子,这世上还真没什么东西能把他吓成这样,不过凡事总有例外,当赵将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个微微张开的血盆大嘴,再向上看时,却是一个恐怖无比的大脑袋,个头几乎比的上其所住之所了。
猝不及防之下看到这么一个恐怖的怪物,没被当场吓的心脏病发作就已经算是不错了,更何况其竟然还能鼓起勇气拔刀,这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做出来的。
其实等赵将军把刀拔出来后,已经感觉有点不对劲了,接着又听到曹操的解释,总算恢复了几分镇定,然后定了下神,又走过去看了看遮布下的‘祥瑞’,发现果然已经死了好长时间了,这下终于完全放下心来。
虽然曹操没有说出此物已死的事情,但是曹操却是已经在之前提醒过了,城门校尉赵将军却是不好说什么。
随即拱了拱手,道“曹县令,可将此物送入城内了。”
“多谢。”
ps:不做回来了,那个争取这几天就开始为收藏与推荐加更,这章大家看出来了没有?有五百字是《资本大唐》的,存稿没有了,加上不做实在是有些累了,大家放心之后不会了。抱歉。
第九章小人物大事件(1)
“孟德,这里。”
洛阳城一间酒馆之中,许攸在座位上高声道。
曹操闻言便向那里走去,刚一走近,许攸便起身给曹操来了一个大大的拥抱,并道“孟德,想煞我也!”
“咳咳”曹操被许攸勒的有些喘不上气来,咳嗽两声后道“子远,尔的劲道太大了。”
许攸闻言讪讪的松开了曹操,“孟德,实在是对不住了,某实在是太想念于尔了。”
曹操拍了拍胸口,随即仔细打量了一番许攸道“子远,尔瘦了,黑了,还多了一种气势。”
许攸闻言重重一叹,随即跪坐在案几之后,将案几之上的酒一口饮罢道“某的变化是不是很大啊?”
曹操点了点头,随即坐在了许攸对面的案几之后。
许攸悲伤的说道“孟德,某的变化全是在战场上得来的,尔知道吗?某多少次险些死在战场之上。”
随即略带嘲笑的说道“孟德,某初到夫余国之时,还未来的及歇息,便前往前线参战,那个战场,每一刻钟都有人倒下,某实在不知道某会在何时倒下。”
曹操起身来到许攸的身边默默的给许攸添满了酒,许攸再次一饮而进道“那一战,某随同前往的三位军司马全部都战死了,要不是某有一个好兄弟,某亦是战死在那里了。”
“那一战,某身负数处刀伤,要不是其拼死救某,还有某的那些袍泽一同救某,某早就死了,在死亡面前,某的这些变化不值一提。”
曹操闻言心中多了一丝惆怅,原本那个风度翩翩的贵公子,这才多长时间,与之前简直就是判若两人,这让曹操不得不感叹不已。
随后许攸见气氛因自己的话,而凝重不已,便笑道“好啦!不说某了,孟德,听闻尔此次乃是进献祥瑞,不知何时返回黄县?”
曹操摇头道“不知,听后陛下旨意吧!某此次一离开京师,怕是很长时间不会回来了。”
“这是为何?”
“陛下对某经常返回京师之事不满了。”
许攸闻言一愣,随即道“陛下怎么会干涉此事?”
曹操闻言一脸苦笑道“某亦是不知,末将这黄县管理的井井有条,民众安居乐业,不说堪比三皇治下,亦是不必京师差,然而之前陛下竟言对某极其失望,某当真是万分不解啊!”
许攸闻言微一沉吟,便笑道“是孟德着想了,连如此明了的事情,都未想起。”
曹操急忙道“请子远教某。”
“孟德,可知黄县处战国之时,如何富庶起来?”
“皆因其临海,是故从事海业,方富。此事人尽皆知,子远何意?”曹操不解的说道。
许攸见曹操还未明白,便摇头道“孟德啊!尔亦是一聪明人,怎么到此时还不明白啊?当初盐帮叛乱,就因朝廷北方无水军,方使反军猖狂无比。”
“如今孟德身处黄县,何不以复兴海业为由头,建设港湾,待陛下重启北方水军一事,便将此港湾用作军港,那时尔还不是大功一件?”
曹操闻言恍然大悟,难怪,原来如此,随即笑道“多谢子远了,若不是子远相告,恐某仍未知陛下之意。”
许攸摆了摆手,接着说道“孟德,想来,在此之前,陛下与尔家中皆以为尔是想先行恢复民生,随即才办理此事,然而尔恢复民生以有些时日,却依然未曾办理,这才有此一说。”
曹操举起酒杯道“子远,某真是没想到,尔思虑如此之远。”
许攸笑道“孟德,黄县想来尔没有对手吧?”
“额”曹操一愣,随即实言道“确是如此。”
许攸晃了晃酒杯,意味深长的说道“人,只有逆境方可成长。”
曹操闻言惊讶的看向许攸,好像眼前之人,并不是自己那个总角之交的许攸一般。
这时三名汉军走进酒馆,一见许攸急忙冲了过来,在许攸身前急声道“参谋,不好了,王二狗被洛阳令的官差抓起来了。”
“碰”许攸一拍案几,大喝道“混蛋,敢抓老子的人。”
曹操顿时向看见鬼一样的看着许攸,许攸却毫不在意,向曹操说了一声,便向外走去。
边走边道“为何被抓?”
“参谋,是这样的,此次不是我等百余人回乡探亲嘛!二狗的同村狗剩在夫余国大战时受了重伤,随后在富阳城中战死了。”
“二狗便想去看望一番,谁知,正好看到狗剩之妻,被一贵公子欺辱,便上前将那贵公子打断了一条腿,不多时洛阳令的人来了,二话不说的便将二狗抓起来了。”
听到这里,许攸停下来,盯着说话那人的眼睛道“那贵公子可曾被抓?”
“没有,被其家人带走了。”
许攸闻言大喝道“去将此次回想探亲的两屯人,全部召集起来,去洛阳令那里讨个说法。”
“诺”
这时曹操在身后道“子远不可,此乃京师之地,尔如此作为,不是耽误了自己的大好前程吗?”
原来曹操在许攸向外走时,不放心的他便一直跟着,许攸身边的兵士见其与许攸一起喝酒便未阻拦。
然而这时曹操的话,却是令那几位尚未离去的兵士发怒了。
许攸见此急忙道“胡说八道,某只知道那是某许攸的兄弟。”随即不断给曹操使眼色。
曹操亦不是笨人,只不过是此时年纪尚轻,再加上许攸的关系,一时口误而已,于是微微一拱手,便转身离去了。
那几名兵士见此,亦是纷纷转身离去,急忙召集人手去了。
而许攸则是大步朝洛阳令办公衙门走去,今日之许攸可不再是那个贵公子了,而是经历过战场,把袍泽当兄弟的许攸了。
来到洛阳令府衙门前,两名衙役拦住了许攸道“来者止步,令君正在审理案件。”
“是何案件?”许攸装作不以为意的问道。
“这不是尔可知晓的。”
许攸闻言微微拱手道“在下乃是令君晚辈,前来拜访的。”
一听这话,再加上许攸的衣着,那两名兵士顿时神色一缓,道“令君正在处理窃贼打伤虞公子一案。”
“哪位虞公子?”
“自然是令君之子了。”
“什么??”许攸惊声道,这王二狗打伤了儿子,却落在老子手里,这不是死定了吗?
第十章小人物大事件(二合一)
烈日当头,许攸在酷日下心情亦是烦躁不已,尤其是当府衙内一声声惨叫传来之时。
就在许攸在洛阳令府衙外急的原地绕圈时,一队百余人的汉军跑了过来,身后还跟着不少农民。
许攸来不及多问,一见来人,当即下令道“弟兄们,冲进去,把王二狗抢出来。”
“诺”
百余汉军闻言轰然应诺,随即便朝府衙内冲去。
早在汉军到来之时,洛阳令府衙前的衙役见势不妙,便急忙进去通报了。
此时见汉军冲了过来,仅剩的那名衙役拔出腰中之刀,大喝道“尔等是想造反吗?”
“某看是尔等想要造反。”许攸大喝道,随即一脚便将衙役踹倒,带人冲了进去。
此时洛阳令虞祁正端着茶杯,冷笑的看着被用刑的王二狗,这时衙役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放肆,何事慌张?”虞祁将手中茶杯放于案几之上,随即大喝道。
那名衙役刚要开口讲明原因,虞祁便见许攸带着一众汉军冲了进来。
虞祁见此一惊,随即佯装镇定的喝问道“尔等意欲何为?冲击官衙,欲反呼?”
许攸不屑的笑道“我等为何而来,洛阳令应当知晓。”说道这里,许攸顿了顿,随即大喝道“为何抓捕某汉州盖郡郡兵?”
虞祁一听这话,不仅没有惊慌,反而冷静了下来,说道“某何时抓过郡兵?某抓捕的不过是一盗贼而。”
随即虞祁在心中冷笑道“不过是一些莽夫兵痞,何足惧之。”
许攸刚要说话,便听见了王二狗一声惨叫。
原来在汉军冲进来之时,那边的行刑却是未曾停下,许攸一见顿时大喝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去把二狗救下来。”
“诺”
“碰,本官看谁敢,要知道……。”
许攸刚一说完,虞祁便大喝道,然而汉军却是未曾理会于他,令其之一番恐吓言语,竟是未曾说出口。
“二狗?二狗?”许攸摇晃着王二狗道。
王二狗微微睁开眼睛,见是许攸,含糊不清的说道“参谋,为何我等在前方杀敌,家人却不能安生啊?”
说完这话,竟是头一歪,晕了过去。
许攸听到王二狗的问话,心中惊怒不已,大喝道“给某打,凡是在场的都给某打。”
“诺”
汉军见王二狗的样子,本就怒气冲天,此时一听许攸的话,顿时应了一声诺,冲了上去。
这些衙役,如何是这些百战之兵的对手,汉军人数占优,不过眨眼间汉军便洛阳令的衙役打翻在地。
随即便是一阵痛打,似乎是要将每个人都打成王二狗一般。
虞祁因其特殊关系,并未受到殴打,毕竟虞祁这个洛阳令,乃是秩两千石的高官,这点分寸众汉军还是有的。
就在汉军尽情殴打之时,传来了一声大喝“住手!”
来人竟是羽林军,许攸定眼一看,顿时发现了站在带队羽林军军侯身旁的曹操。
原来曹操在离去之时,很是放心不下,便前往执金吾朱宇处讲明事情原委。
执金吾朱宇不敢小视此事,当即将此事上报给了刘宏。
刘宏得知此事大为光火,若刘宏是这个时代的人,自然同样会站在世家这边,但是后世为人的刘宏,自然知道前线将士对后方亲人的看重,于是刘宏急忙下令羽林军将双方涉及人员皆关押至廷尉。
许攸见曹操眨了眨眼睛,便知此事可能已经被上层知道了,于是当即命众人不要抵抗,任由羽林军押走。
然而当羽林军侯见衙役被押走之后,竟是打算转身收兵。
曹操急忙道“军侯,尔似乎忘记一人!”
“何人?”军侯不解的问道。
曹操伸手一指洛阳令虞祁道“便是这洛阳令。”
军侯闻言一愣,随即笑道“曹县令说笑了,洛阳令怎么会与此事有关?”说完便转身离去了。
曹操看着军侯的背影冷笑道“真是一蠢才,连陛下如此明显做法的心思都看不出来。”随即亦是愤愤然的离去。
当刘宏得知洛阳令虞祁未被抓捕时,刘宏只是淡淡的问了执金吾朱宇一句,“洛阳令是何官职?为何有罪而不得动?”
执金吾朱宇冷汗‘唰’一下的便流了下来,随即在心中暗骂道“你个混蛋,竟然让本将军如此获罪于天,本将军定饶不了你。”
随即执金吾朱宇急忙行礼道“陛下,是臣管理不当。”
刘宏轻轻的拿起手中的茶盏把玩着,随即刘宏轻声道“如此畏惧权势之人,怎可大用?就地革职,交廷尉审理,羽林军罚俸半年以儆效尤。”
“诺”执金吾朱宇闻言急忙应诺,不过心中却是苦笑不已。
“就地革职也就算了,还交由廷尉审理,这不是要杀鸡儆猴嘛!还有那全体羽林军罚俸禄半年,此事一出,这让那些羽林军如何想?至少此事半年内,羽林军中无人会忘记。”
没错,刘宏便是这个目的,他要让整个大汉的将士知道,他刘宏这个皇帝是护短的,是值得信赖的,只有这样,汉军将士才会为他刘宏卖命。
事情亦是如刘宏所想一般,当执金吾朱宇离开皇宫后,将刘宏的处置说出后,羽林军无人对刘宏不满,皆是对那羽林军侯不满,毕竟这些羽林军亦是军人,他们能够理解许攸等人的心思。
若是此时那名羽林军侯没有送去廷尉,而是尚在原地的话,恐怕羽林军便要将其撕碎。
毕竟对没有丝毫文化的大汉军人来说,世家和护短的上司,他们更愿意跟随护短的上司。
此事仅仅发生不到半日,整个洛阳周围的驻军便人人皆知了,随即便有不少人都看向了自己的参谋,暗自想道“若是自己如那王二狗一般境地,参谋会如同汉州盖郡参谋许攸一般,冒死闯进洛阳令府衙救自己吗?”
而那些随军参谋不乏世家之人,毕竟此时读书之人大多皆是世家之人,只不过这些能成为随军参谋的世家之人,并不会对刘宏产生多大的威胁,不然刘宏怎么会任命呢?
许攸的事情令这些随军参谋亦是十分关注,虽然这些随军参谋亦是与汉军将士建立了不浅的情谊,但是此时这些随军参谋皆不禁闻心自问,若是自己会为了这些兵士,而去得罪一个秩两千石的高官吗?而且还是身后有着庞大家族的高官吗?
答案不得而知,然而许攸却是火了,火的汉军之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而此时虞祁的长子正带着一份厚礼,在内阁阁员,光禄勋,兵部尚书杨赐的府邸外等候着。
听闻虞祁之子来访的杨赐,面上闪现一丝愁容,杨赐如何不知此事刘宏是站在许攸一边的,但是这虞祁乃是司隶世家之中为数不多,可以晋升九卿的司隶世家官员。
若是就此放弃,那可不仅仅是丢弃一颗高级棋子,更是对司隶世家威信的重大打击。
这时来报的下人小声道“老爷,已经一刻钟了。”
杨赐闻言叹了口气道“请进来吧!”
“诺”
不多时,虞祁之子便来到了杨赐身前,行过礼后,虞祁之子开口道“阁老,此番家父一事……”
虞祁之子尚未说完,便被杨赐挥手打断了,杨赐盯着虞祁之子道“尔将此事之前后经过说与本阁。”
“诺”
“幼弟,年少无知,喜动。是故便于前几日外出游玩,游玩之时正巧遇到了一妇人,那妇人薄有姿色,幼弟便上前搭话,然而那妇人自称是未亡人,幼弟便起了纳妾的心思。”
“然而那妇人却是一忠贞之人,是故幼弟未曾得手,今日幼弟喝了些酒便再次前往,可能是饮酒的关系,使得幼弟对那妇人有了动了些手脚,这时便有一军士冲出,二话不说便将幼弟的腿打折了。”
将事情说完后,虞祁之子诚恳的说道“阁老,此事虽是幼弟不对,然其亦不至于受如此之罪过啊!”
杨赐闻言冷哼一声,道“尔还未明白陛下之意吗?”
“陛下?”虞祁之子有些茫然。
杨赐见此叹道“陛下,并不是在乎此事中尔之幼弟受何损伤,而是在意尔之幼弟欺辱前线阵亡兵士遗孀之事。”
虞祁之子闻言眼睛一转道“阁老,想来定是那妇人勾引于某之幼弟的,某之幼弟年幼无知,才会酿成此错的。”
“糊涂!”杨赐一拍案几大喝道“事到此时,还想这些歪门邪道,就算是那妇人勾引于尔之幼弟,陛下亦是不会有丝毫偏袒。”
“这是为何?”虞祁之子焦急的说道。
杨赐冷哼一声道“此事已是人尽皆知,陛下怎会让此事传出不利于前线将士安稳之言?”说道这里杨赐顿了顿,随即意味深长的说道“尔不要忘记了,此次涉及之人,皆是参与过夫余国之战的。”
虞祁之子一愣,他实在是弄不清楚杨赐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参与过夫余国之战有什么问题吗?
就在这时,下人跑进来道“老爷,刚刚虞府的下人来报,有大批的百姓跑到虞府门前,命虞府交出此事元凶。”
“什么?”虞祁之子顿时一惊。
原来这虞祁的幼子,也就是此事主犯,因腿伤未愈,并未关押至大牢,王二狗亦是如此。
毕竟此时还没有狱医一说,因此此事可谓是公平不已。
但是这事情在百姓眼里就变了样子,他们都是前线兵士的家眷,听闻狗剩的遗孀被人欺凌,便纷纷跟在那些回乡探亲的汉军之后前来助威。
但是当他们看到汉军皆被抓捕,虞祁却无事时,便有些不满了。
幸好随后虞祁被抓了,然而这时不知道谁说的,那虞祁之幼子并未被抓,这下这些可以说是军人家属的百姓顿时不干了。纷纷跑到虞祁府邸之前,要其交出主犯。
若是以前,只需羽林军一番镇压即可,但是此时的羽林军刚刚经过被罚俸禄一事,这被罚还没有几个时辰呢!
他们怎么会不长记性?再者便是代入感与仇富心理了,这些羽林军亦是平民百姓出身,且亦是军人,而敌对的则是世家,高人一等的世家。
这就使得这些羽林军不同这些百姓一起闹哄就不错了,何来镇压、驱散一事。
当虞祁之长子回到自家府邸门前之时,发现自己的府邸门前竟然有着近千人,若不是羽林军在府邸前拦着,恐怕这府邸早就被冲垮了。
这时虞祁长子见又有一大批的百姓走了过来,顿时大惊失色,惊声道“这人怎会有如此之多?”
一旁的下人苦笑着回答道“小的之前却是问过了,我大汉率先徵兵所得之兵,皆是司隶之人,且在一起时间最长。因陛下给予作战兵士的赏赐亦是不少,是故这些兵士在回乡探亲之时,皆是会去袍泽之处,走上一遭。使得袍泽之间的感情,渐渐成为了两个家庭的感情。”
“若不是此时此事发生时日尚短,恐怕人数比此时亦是多上不少啊!”
虞祁之子此时顿时慌神了,完全不知所措,若是之前,其定然会喝令下人将这些贱民驱赶走。
但是此时不说府中没有那么多的下人,就说此时冲着羽林军的态度,便可得知此事的成功与否。
就在虞祁之子慌神之际,杨赐却是迎来了一位意外的客人,虎贲中郎将徐荣。
“子赐,可是稀客啊!”杨赐命人奉上香茶后便笑道。
徐荣拿起茶杯想喝一口却又放下了,张了张嘴却又没有说出一句话,随即再次拿起茶杯,再次放下。
杨赐见此不解的问道“子赐可是有事相商?”
徐荣点了点头,随即叹了一口气,直说道“阁老,此事徐某是有事相求。”
“哦?是何要事?”杨赐感到一阵惊讶,毕竟徐荣可不是普通的将领,而是深受皇帝刘宏信任,且手握重兵五万的实权将领。
能交好这样一位将领,杨赐还是很愿意的,毕竟二人没有利益冲突。
徐荣见杨赐问起,便沉声说道“某想请阁老,勿要为洛阳令虞祁求情,因那狗剩与二狗子皆救过某之性命,那次大战,若不是此二人,某早已身死。”
听到徐荣的话,杨赐顿时沉默了,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兵士,竟然让一位秩两千石的实权将领来向自己施压,没错,在杨赐看来,这就是施压。
ps:嗯,今天就这一章四千字的,两章一起发了。推荐涨的有点慢,不做在此厚颜求推荐。
第十一章小人物大事件(4)
巍峨的洛阳德阳殿中,满朝文武皆静静的站在原地,等待着皇帝刘宏的到来。
队列前方杨赐的心中很是不平静,昨日徐荣走后,杨赐便进宫打算探一探刘宏的口风。
谁知刘宏竟是未曾见他,只是命李浩传出了一句话,“大汉以仁孝治国,当以人为本。”
杨赐听到这句话时,很是不解,何为以人为本?以哪个人?是世家之人?还是平民之人?
这些杨赐都不知道,但是杨赐知道,这次救下虞祁的机会很小。
这时李浩高声道“陛下驾到。”
满朝文武闻言急忙俯身行礼道“拜见陛下。”
刘宏缓缓落座,随后扫了一眼满朝文武,昨日满朝文武的动态,刘宏已是基本掌握,是故对王二狗的事情亦是更加重视。
原本这件事情并不大,刘宏只是打算借助这件事情,惩戒一番虞祁之子,收拢前线将士之心即可。
然而随着调查的结果,使得刘宏不得不将此事闹大,原因很简单,这王二狗救过徐荣的命,徐荣这无欲无求的将领,竟然主动请刘宏干预此事。
这使得刘宏不得不为了加强徐荣的忠心,而改变之前小惩的心思。
当刘宏以为就这么完了的时候,锦衣卫的探报让刘宏再次一惊。
那被虞祁幼子欺辱之人,竟然是富阳死战的兵士,这下刘宏为难了。
那次大战是董卓的杰作,董卓为了成功,可是没少许诺死战的兵士。
这时富阳死战的兵士之妻被世家之人欺负,无论从何考虑,董卓都会为其出头,不然军心尽失,他这个南越校尉也别当了。
最后还有一重要原因,那便是民心,刘宏的崛起可以说是司隶百姓给撑起来的,最初时的兵士全是司隶之人,可以说若是没有司隶百姓的支持,刘宏走不到这一步,单单是大军兵员一项,就能让刘宏束手无策。
此时若是刘宏的做法不能让司隶百姓满意,虽然短期不会看出什么来,但是之后刘宏再想和之前一样,却是不能了。
但是令刘宏为难的是,这虞祁还是一位司隶世家之人,地位亦是不低,再过一年,这虞祁便有晋升九卿的资历。
这时将其拿下,可谓是断司隶世家一臂啊!
司隶世家会允许这样?自然不会,司隶世家好不容易有机会挤入朝堂之中的高层了,怎么会轻易放弃?
要知道,杨赐的年纪亦是不小了,谁知道杨赐可以再活几年?
一旦虞祁未能进入九卿,其余的司隶世家之人,想要向九卿发起冲击,至少也要几年的时间,但是谁能保证杨赐能活到那个时候?
从朝堂平衡上来讲,刘宏很是不愿司隶世家衰弱,毕竟这司隶世家可以说是,刘宏一手扶持起来的,而且司隶世家的下一任领头人——杨彪,是一位忠心汉室之人。
在如此前提之下,刘宏自然会大力扶持,谁知竟然出了这么个事情。
“养不教,父之过。”刘宏不禁在心中暗道。
若是帮助司隶世家,那么要面对的又涉及太广了,而且像这种军中之事,尤其是此时被刘宏冠以现代思想的汉军,可不是利益交换能够成功的。
这些大字不识一个的兵士,可不会管你什么大局,他们只是认死理。
这一切的一切让刘宏几乎是一晚上没睡,今日这早朝之前,亦是没有想出办法,这时一见杨赐,顿时无奈了。
下面的百官则是一直保持行礼的姿势,毕竟刘宏未曾叫起,谁敢大不敬的起身。
“起来吧!”等待许久的声音终于响起。
“诺”百官无不长长出了口气,要知道,此时朝堂上的官员可没有多少四十岁以下的。
刘宏轻轻拿起案几上的茶杯,道“廷尉陈球何在?”
“臣在。”陈球急忙出列。
刘宏轻轻饮了一口茶,“昨日有何重大案件?”
陈球闻言急忙道“陛下,昨日恰巧有一件,此事涉案人员乃是洛阳令虞祁,是故臣不敢善专。”
刘宏轻撇了一眼陈球,什么意思?为何涉案人员乃是洛阳令虞祁?不是虞祁之幼子吗?这陈球在搞什么?
就在刘宏百思不得其解之时,突然想到了锦衣卫的探报“太常许训乘普通马车拜访陈球。”
“原来如此。”刘宏想到这里,嘴角不禁微微一笑,暗道“今天这场戏好看了,若是司隶世家没能保下这虞祁,那就严办。若是司隶世家保下了这虞祁,便酌情轻判,给双方一个交代。”
随即刘宏淡淡说道“是何事情?”
“陛下,臣有本奏。”御史中丞刘瑜出列道。
刘宏意外的看了一眼刘瑜,随即道“讲!”
刘瑜得到允许开口道“臣参洛阳令虞祁,罔顾国法,滥用职权,纵人行凶,残害军士。”
随着刘瑜的话音一落,满朝文武皆是一愣,就连刘宏都是如此。
这时李浩在刘宏耳边小声道“陛下,刚刚锦衣卫来报,御史中丞刘瑜在今日早朝前,收到千人血书一份。”
刘宏眉头紧皱,血书?难道这件事情还有人在背后捣鬼不成。随即刘宏轻声回道“命人查出发起者。”
“诺”
随后刘宏朝刘瑜问道“不知爱卿可有证据?”
“陛下,臣有证人三人,如今有一人就在廷尉大牢。”刘瑜掷地有声的说道。
刘宏转过头来,对陈球道“廷尉,可是如此?”
廷尉陈球微微一礼,道“陛下,臣不知御史中丞所言的是哪一人?”
御史中丞刘瑜淡淡的说道“汉州盖郡参谋许攸,许子远。”
“传”刘宏淡淡的说道,他想知道这刘瑜到底想怎么样。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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