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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汉灵帝-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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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国事的,一会儿,将这些奏折拿走,你们在上面写上相应的应对方案,随后交由朕审核,可行,便行玺。不行,便重新拿出方案。”
“臣等遵旨。”
刘宏见此淡淡的说道“行了,都起来吧!”
“谢陛下。”
五人闻言拜谢后,急忙起身站好。
“赐座”刘宏淡淡的说道。
“谢陛下。”
说是座位,其实不过是几个软垫而已,那时除了皇帝,基本上都是跪坐。这也是体现权威的一种方法。
五人落座后,刘宏便开口道“取消世家私兵,不取消者,缴纳钱粮的事情,众卿办得如何了?可有世家不满?”
众人看了对视了一眼,最后太傅陈蕃起身道“回陛下,世家虽有怨言,却不存在不满。”
刘宏想了想,也是世家的钱财何其多也!怎么可能为了这点蝇头小利,坏了皇上的心情。
于是刘宏笑道“如此便好,要知道如今的朝廷,可是很缺钱的。”
刘宏的一句话,下面的五人顿时明白了,难怪这位皇上惩罚官员都是用没收财产,原来是为了充实国库啊!
当今皇上才亲政两天,外面就有抄家皇帝的传言了。
想通这点,这几位大汉的忠臣,皆是跪地道“皇上圣明。”
当然了,曹腾不算是忠臣,只不过走个形式而已。
刘宏摆了摆手道“起来,刚刚在大殿上,朕已经说了如今朝廷最重要的事情,接下来,你们的任务就是将这两件事办好。”
“诺”
刘宏点了点,这时司徒胡广开口道“禀皇上,皇上登基已有半载,是否选些女子,充实**?”
刘宏想都没想的便回绝了,开玩笑,自己刚多大啊!
于是刘宏道“如今朝廷百废待兴,不可劳师动众。”
“皇上圣明。”
刘宏见该说的,都说的差不多了,便道“好了,下去吧!”紧接着便指着桌子上的奏折道“对了,李浩,将这些奏折都送到内阁去。”
“诺”
建宁元年九月二十rì,京师洛阳所发生的事情,传遍了天下各州郡。
世家大族中的有识之士,都看出来了,当今的皇上是一位明君,凭借着铲除宦官和外戚的威势,推行了两个看似平淡无奇,却很好制衡朝廷的制度。
内阁制度,不禁没有出现宦官和外戚消失,世族独大的局面,反而一举将朝政拦在了自己的手中。
忠心汉室的,则是为之高兴,忠心自家大族的,则是想着如何讨好陛下,好往上爬。
至于那些寒门子弟,更加关注的是十一月开始的科考,无论何等出身,只要有一技之长,皆可为官。
这种打破世家大族垄断察举制的新制度,让那些报国无门的人很是高兴,虽然这只是恩科,但是明眼人都知道,这种制度早晚都将取代察举制。
而此时的刘宏则是看着王越送来的各地探报,当看到河南尹的探报时,刘宏彻底怒了。
大喝道“来人,传河南尹桥玄。”
“诺”
随即刘宏便不停的在大殿内踱步,嘴里喃喃道“易子相食,此等灭绝人寰的事情,竟然发生在距离京师最近的地方,难道这大汉朝已经**到这种地步了吗?”
半个时辰后,河南尹桥玄来到了刘宏的寝宫。
来的路上,桥玄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经过,皇帝看完其密探的探报,大为震怒。
皇上身边有着一支游侠密探,朝中的大臣是知道的,因此也很害怕,生怕自己的把柄落到其手中。
可是桥玄自认为自己并没有做什么错事,但是一听皇帝震怒,还是有些心中忐忑。
于是桥玄一进刘宏的寝宫,便急忙跪了下来,“拜见皇上。”
刘宏将一卷竹简砸到桥玄的头上,怒喝道“桥玄,你告诉朕,成募县是不是在你的治理之下。”
虽然是问话,但是刘宏用的却是肯定的语气。
桥玄闻言心中很是疑惑,成募县是六月司隶大水最严重的地方,虽然桥玄第一时间便派人救灾,但是收效甚微。只因朝廷的救济粮一直不能到位,但是在九月十rì时,朝廷的救济粮,便已经到达了,此时应该没事了啊!
想不明白成募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桥玄只好叩首道“回皇上,是。”
刘宏怒极反笑道“那你告诉朕,这封密报上面说的,成募下属李村,整个村子易子相食,可是事实?”
桥玄闻言头上的冷汗顿时流了下来,易子相食,这是要遭天谴的。一旦哪个地方发生了这种事情,那么那个郡的郡守可就遭殃了。
于是桥玄急忙拿起地上的竹简,看了起来,上面记载的十分详细,具体的人数都有。
桥玄满头大汗的说道“皇上,此事,臣确实不知啊!前两rì,那成募县令,还告知臣,救灾已经完成,并无太多人伤亡。”
刘宏走到乔讯的身边,一脚便将桥玄踹倒在地,一点也不顾及其五十八岁的高龄。
随即厉声道“三天内,朕要看到此事完美解决,不然你就准备为那些无辜的百姓陪葬吧!”
“臣遵旨,臣立即便办!”;
第六章朝议(求收藏)
建宁元年,九月二十二rì。
司隶,河南尹,成募县县令葛业贪渎救灾钱粮,导致成募县灾民遍地,当rì便被满门抄斩,家中钱粮除却救济灾民外,全部充实国库。
因此事受到牵连,被流放,灭门的朝中官员多达数十人,仅仅是从这些人家中抄来的钱粮,便有钱两亿钱,粮五十万石(本文中一石为一百斤。)。
而刘宏抄家皇帝的名号却是坐实了。
“呵呵,此事查明的很快嘛!”
刘宏坐在德阳殿的主位上,看着手中的奏折,冷笑道。
下面跪着的桥玄,自从进来冷汗就一直没断过。
听到刘宏的话,桥玄连连叩首道“臣有罪,臣有罪。”
刘宏从一旁拿过一卷竹简,念道“桥玄,字公祖,梁国睢阳人。少为县功曹,乞豫州刺史周景任己为陈国从事,因追究陈相羊昌罪恶而著名。”
“曾为度辽将军,保境安民,击败鲜卑、南匈奴、高句丽侵扰,年前担任河南尹。”
念到这里刘宏便放下了手中的竹简,盯着桥玄道“朕就不明白了,爱卿如此有能力的人,怎么会治理不好一个小小的河南尹呢?难道是年岁大了?用不用朕给你找个御医看看啊?”
看似关心的话语,却令桥玄脸sè惨白,他可是知道当今皇上,并不是一个心慈手软,有爱心之辈。
可是事到如今,只好叩首道“臣惶恐,臣有负圣恩,臣有罪。”
刘宏摆了摆手道“好了,起来吧!朕命你带罪立功,若是不能将河南尹治理好,你乔家便等着在大汉除名吧!若是治理的好,少府的位子是你的。”
如此直白的话,令朝中的大儒们,很是皱眉,不过随即便明白了,皇上这是在安抚人心呢!
“谢陛下。”
桥玄叩首拜谢后,急忙回到队列中站好。
刘宏见此闭上眼睛道“李浩,宣旨。”
“诺”
李浩对刘宏微微一礼,随即道“圣上有旨。”
满朝的文武大臣纷纷跪地,李浩见此,打开了手中的绢布道“河南尹,成募县一事。令人发指,然此事不在桥公祖(桥玄的字)之身,但此事令朕惊醒。故,但凡今后县级官员犯案,郡级官员不知者,罪同犯案官员。若亲手将犯案人员揭发缉拿,则无功无过。郡级官员犯案,州级官员同理。望众卿自勉之。”
“臣等领旨。”
“众位爱卿,此圣旨今rì便会下发到各州郡县,希望能还我大汉,一个太平天下。”
“皇上圣明。”
“好了,有事奏来。”
太尉刘矩站出来道“陛下,臣有事奏。”
“准”
“陛下,如今已然将入十月,天气见寒,往年冬季之时,北方鲜卑屡屡犯边,且度辽将军黄埔规年事已高,臣以为应当早作打算。”
司徒胡广闻言站出来道“臣复议。”
“臣复议”随即便是不绝于耳的复议之声。
刘宏自然知道汉朝的两大边界隐患,一个是西凉的羌人,一个便是北方的鲜卑,乌桓,南匈奴。至于那个挨着辽东的高句丽,不过是跳梁小丑而已。
于是刘宏开口道“准奏,封大司农张焕为五原县侯,迁右将军,进驻曼柏,代表朝廷处理鲜卑、乌桓,匈奴事务。朔方,五原,云中,代郡,上谷五郡军事归其统辖。将作大匠李咸迁大司农。”
“迁度辽将军皇甫规为幽州刺史,同时节制渔阳,辽东,辽西三郡军事。”
听到刘宏的话,张焕和李咸出列跪地领旨谢恩。
其余的大臣则是大呼“皇上圣明。”
刘宏的一番安排可以说是将鲜卑南下的路都封死了。
随即刘宏便想到了西凉那边,那边可真是大事没有,小事不断。羌人的实力不强,但要是总这么下去,自己就不用干别的了。
于是刘宏开口道“众位爱卿,可有解决西凉羌患之法?”
朝中的众大臣,全都是你看我,我看你。一时之间大殿内静悄悄的。
这时少府李膺出列道“皇上,臣以为西凉之患不过是那里民风彪悍,不易教化,不若朝廷将其迁入司隶,司隶刚刚受到灾害,正是缺人之时,那些羌人来到我中原大地,不出三年,其心必向汉。”
刘宏饶有趣味的看着李膺,民族大融合吗?没想到这个时代竟然还有这等人才。
李膺一说完,司徒长史袁隗站出来道“臣以为不可,圣人有言,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我等怎能将此等蛮夷之人放在我中华大地之上。臣以为羌人之乱在于治理,只需破羌将军段颖击溃东羌,再遣一能臣,定能解决西羌之事。”
刘宏闻言皱了皱眉头,倒不是认为袁隗说的不对,而是刘宏从心底里反感袁隗,后世的人都知道,这个袁隗正是袁术的父亲。而这个袁家,也是忠于家族,胜过忠于大汉。
但是刘宏不能开口呵斥,因为刘宏不能不让大臣们说话。
而一直关注刘宏的太傅陈蕃注意到了刘宏一闪即逝的皱眉,于是轻咳两声道“陛下,臣觉得两位大人的话,都有道理,但是李元礼(李膺的字)大人的建议,更符合时下的朝廷。”
“太傅,此言差异,若如太傅所言,恐怕是引狼入室吧!”大司农丞袁逢出列说道。
袁逢一说完,太常许训,大鸿胪许栩并朝中出身汝南,颍川世家大族的大臣皆出列复议。
而太尉刘矩,司徒胡广,司空刘宠,光禄勋杨赐,太仆闻人袭,廷尉陈球,宗正刘修,司农李咸等一系列家世不显,忠心汉室的则是出列认同太傅陈蕃和少府李膺的提议。
刘宏见此眉头皱的原来越深了,党争,这可是历朝历代最可怕的事情,一旦出现了党争,而且皇帝还不是一个英明的皇帝话,那么这个朝代就等着没落吧!
而如今党争出现在了刘宏的眼前,刘宏知道这是世家大族对自己凭借政变威望,出台一系列政策的不满。
但是刘宏不甘心屈服,此时朝廷中的顶层人员皆是家道中落和忠心汉室的人,从世家大族在三公九卿中,只占两个九卿,就可以看出来。
于是刘宏淡淡的说道“如此便先放下吧!待下朝后,内阁人员至朕之寝宫商议。”
听到刘宏如此说,袁氏一族顿时像吃了苍蝇一般,这内阁中商议,不是明摆着,不让自己等人说话嘛!
于是悄悄的朝大鸿胪许栩使了一个眼sè,许栩顿时抬起头道“陛下,此等国家大事,当在此德阳正殿与群臣商议,怎可和什么劳什子内阁单独商议。”
听到许栩的这话,太常许训顿时脸sè煞白,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许栩,你这个蠢材,这话是你能说的吗?虽说咱们许家是汝南袁氏的门生,但是你也不能拿全家的xìng命开玩笑啊!
就在许训担忧的时候,刘宏冷声说道“大鸿胪是在教朕怎么治国吗?”
许栩还在想为什么族兄许训会瞪自己呢!便听见了刘宏的话,想也不想的回了一句“臣不敢,只是皇上年幼,臣担心陛下被歹人蒙蔽。”
一听这话,原本因为许栩说内阁是劳什子的内阁成员,顿时平息了心中的怒火,因为他们不会和一个死人计较。
果然,刘宏厉声说道“大鸿胪许栩训斥天子,罔顾圣恩,欺凌天子年幼,意图逼宫。就地革职,流放西凉。其家眷流放交州,没收其家财,以充实国库。”
随即不理脸上惨白的许栩,转头对许训道“太常许训,教弟无方,罚俸禄一年。”
许训闻言急忙叩首道“谢陛下隆恩。”
这时殿外走进来了两名甲士,将浑浑噩噩的许栩拉了出去,他原本以为没了外戚和宦官的朝廷,皇帝年幼,朝廷将会是他们世家大族的天下,他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许栩不是没脑子,只是没想到刘宏这么狠,他原本以为皇帝再英明,也不过是一个十二岁的孩童而已,但是他不知道刘宏可不是一个真正的十二岁孩童,而且袁氏一族也不过是拿他当试探皇帝底线的棋子而已。
此时刘宏也没心思听朝议了,道“退朝,内阁成员寝宫见架。”
说完便走了,也不理会后面的三呼万岁。
第七章段颖与日蚀
回到寝宫的刘宏丝毫不给世家大族争夺大鸿胪的时间,直接一道“迁光禄大夫杜密为大鸿胪”的圣旨便传了出去。
而经过内阁的商议,说是商议到不如说是刘宏直接的命令为好,于是内阁直接一道“将羌人迁入司隶”的圣旨传到了破羌将军段颖的手中。
花开两朵各表一只,暂且不提朝中争斗,先说西凉之事。
段颖,,字纪明,武威姑藏人。初举一孝廉,拜宪陵园丞、阳陵令,后迁辽东属国都尉,鲜卑寇边,以计破之。永寿二年(即156年),镇压琅呀东郭窦、公孙平领导的流民起义,封列侯。
可以说,段颖是一员不可多得的将才。
段颖接到朝廷的圣旨,再一联想之前朝中的事情,便笑着对帐内的众将领道“当今皇上真是一位英明君主啊!我大汉中兴有望啊!不知诸位可愿为大汉中兴出一份力?”
“单凭将军差遣。”帐中的将校齐声道。
段颖帐下,可是牛人不少啊!
后世大名鼎鼎的黄埔嵩便在其帐下担任越骑校尉司马,还有后世大名鼎鼎的董卓也在其麾下担任郎中一职。
越骑校尉司马是汉朝京师北军的官职,汉朝的军队主要分为京师驻军,地方驻军和边军三支。
地方驻军便是县尉,郡尉以及州都尉手中的本地防御守军。
边军则是单独设立,只是驻防边界,兵力虽多,但是皆是半兵半农。
京师驻军则是真正的jīng锐,分为南军和北军,景帝时期,南军便名存实亡与北军合并了。每次出征皆是由朝廷派遣的将领,在北军中挑选官员和士卒,赶往边界,以边军一起抵御外敌。
这种制度虽然保证了军队在zhōngyāng的控制之中,但是却无法有效的支援边境,这才使得每次边境都是被劫掠一番,汉朝才反击。
并不是边军无能,实在是制度的问题。
此时的汉朝jīng锐的北军只有十万多人,三万在北方度辽将军黄埔规(如今的右将军,五原县侯张焕)手中,三万在段颖的手中,一万则是在卫尉手中护卫皇宫,如今只有三万人在北军归执金吾掌管。
再说段颖,段颖带着这三万北军和三万边军,与东羌大小数十战,终于将东羌打的收缩兵力,不敢主公出战。
段颖在大帐中,宣读完圣旨后道“如今这东羌不敢出战,我等在此空等,实在是浪费粮草,不知诸位有什么好的建议?”
话音刚落,一直想要表现自己的董卓便起身道“将军,我等之所以每次等敌人来攻,不过是因我军骑兵少,而东羌之军皆是骑兵的原因,不如让属下去西羌游说一番,让其出兵,到时我等便可一举将东羌拿下。”
黄埔嵩闻言道“董郎中,在西羌中有很高的威望,这点是大家所共知的。只是不知郎中打算用什么条件,让西羌出兵呢?要知道,东羌虽然连连被我军所败,但是其皆是骑兵,我等并未对其造成太大的损失,如今东羌怕是仍有可战之士四五万人。”
停顿了一下,黄埔嵩见众人都在听,便接着说道“而想要全歼这只东羌,将其迁入司隶,恐怕西羌至少要出动两万人的骑兵,才可以,不然还是会让其跑掉。那样便得不偿失了。”
董卓不以为意的说道“只要许诺,将东羌的草场交由西羌管理,西羌别说两万人,怕是四万人都会派来。”
听到董卓这话,段颖一拍身前的案几,怒声道“一派胡言,皇上刚刚才来圣旨,叫我等将羌人迁入司隶,你便想将东羌之地,交予西羌。你如此视朝廷于无物,是谁教你的,是张然明不成?(张焕字然明)”
董卓闻言急忙跪下道“属下不敢,只是此法是我军快速解决东羌的最好方法啊!”
段颖与张焕,黄埔规三人表字中皆有一个‘明’字,又都出身西凉,因此被称为凉州三明。
但是段颖和张焕却是极为不和,这点董卓是知道的,自己也算是遭受了无妄之灾,毕竟军帐献谋,是不会追究言对言错的。但是如此屈于人下,董卓实在是不甘心,于是低着头的他,眼中闪过一丝厉sè。
帐中众将校见此皆起身劝慰。
段颖见此道“好了,起来吧!是本将军失态了。”
“谢将军”董卓佯装恭敬的说道。
随后又是一阵商议,却是别无他法,只好作罢。
转眼间便到了十月。
建宁元年十月十rì晚,刘宏郁闷的坐在寝宫之中。
刘宏之所以郁闷,是因为就在今天下午,发生了rì蚀。
这在现代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情,但是在这个时代,却是要三公中的一位下台,来平息事态的。
因为在古人的眼中,这是上天对人间王朝的示jǐng,愚昧的坏处啊!!
想了想,刘宏还是决定让太傅下台,只因这陈蕃的岁数实在是太大了。
于是刘宏高声冲着门外喊道“传太傅陈蕃。”
“诺”
没过多长时间,陈蕃便来到了刘宏的寝宫。
刘宏拉着陈蕃的手,走到大殿内的座位上,让其坐好。
陈蕃很坦然的坐到座位上,因为他知道,自己一定要为这rì蚀负责。
随即就听刘宏道“太傅啊!朕年幼,这朝中诸事还多亏有你辅佐啊!”
陈蕃闻言连称不敢,随即道“陛下,乃是明君。知人善任,只要给陛下时间,陛下定能让我大汉中兴。可惜老臣无法继续辅佐陛下了。”
说着话,陈蕃便跪在地上,流下了眼泪。
刘宏知道,如果说这大汉朝还有一心为汉,严以律己的大臣话,那么陈蕃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于是刘宏扶起了陈蕃道“太傅乃是吾师,虽前有宦官,外戚当道,后有万般朝政,你我二人无法真正成为师生。但太傅在吾之心中始终为吾之师。”
听到刘宏在自己面前没有称朕,而是称吾,陈蕃顿时感动的无以复加,一心只想为其效力。
随即道“陛下,朝中大臣皆乃忠汉之士,就算是那汝南,颍川两地之士,亦是如此。只是其关心自己的家族之心重了些。皇上要想这大汉中兴,靠的不仅仅是这朝廷内,而是朝廷外的地方啊!”
“皇上乃是明君,朝中诸事,皇上轻易便可掌握,但是地方大族豪强之事,却是不好解决啊!”
“皇上虽然假意施恩,开办科举。但天下读书之人皆在世家,即便是那些寒门子弟,但亦是世家之后。靠这些科举之士,陛下或许可以解决司隶郡县之士,但其他州郡却是不行啊!”
“为何?”刘宏细细的听着陈蕃的话,听其这么说,便出声问道。
第八章穷极思变的世家(三更求收藏)
陈蕃道“司隶郡内,那些科举之寒门子弟,可凭借陛下之威,世族对陛下之惧成事。然其他各州郡,世家大族盘根错节,皆有联姻,牵一发而动全身,就连当地的官员也多是其子侄,皇上派遣的科举之寒门子弟,如何能处理当地事物?”
“因此臣请皇上千万不要小看天下世族啊!”
说完,陈蕃便在此跪在地上。
刘宏之前也有想过,却没想到情况如此糟糕。
随即再次扶起陈蕃,道“太傅不必担忧,此事朕心中有数,只是此间之事,劳太傅受过了。”
“臣万死不辞。”
陈蕃叩首拜道,随即便转身走出了刘宏寝宫。
刘宏看着陈蕃那苍老的身躯,眼睛不由得一酸,随即大声道“rì有蚀,乃上天示jǐng于朕,朝中政令有误,朕当改之。太傅陈蕃辅朕无功,除去太傅一职,然其为官正直,且为朝中元老,特恩赐其为关内侯。”
“皇上,臣记下了,可是立即传旨?”
李浩见刘宏心情不好,便小声问道。
刘宏淡淡的说道“立即传旨,朕倒要看看,如此,明rì早朝时还有什么牛鬼蛇神,敢冒出来。”
平淡的话语,却显露着一丝杀气,让一只见惯了刘宏平和脸sè的李浩,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一夜无话。
次rì,德阳殿,早朝。
“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一上来,李浩便高声喊道,随即便退了回去,他知道,今天的早朝将是一场血雨腥风。
果然,李浩的话音刚落,大司农丞袁逢便出列道“回陛下,臣有本奏。”
“准”
“昨rìrì蚀,乃上天之jǐng示,其意很明显,乃是对陛下迁羌人入司隶之事不满。望皇上收回成命。”
听到袁逢的话,刘宏顿时怒了,党争可以,但是也要有个限度,竟然罔顾国事,该死。
于是刘宏怒喝道“太祝令何在?”
太祝令,官名。《周礼·chūn官宗伯》有大(太)祝,掌于祝辞,遇有大事巨变时,祈求鬼神保佑等事。
听到刘宏的怒喝,一个中年人急忙出列跪在大殿zhōngyāng道“臣在。”
“大司农丞袁逢所言,可是你太祝令的结果?”刘宏淡淡的说道。
但是这平淡的话语却令太祝令很是郁闷,真是神仙打架,凡人遭殃,但是他也知道此时该怎么说,虽然太常许训是他的顶头上司,但是自己并没有接到暗示,而且此时要是不顺着皇帝的话说,自己一定死的很惨。
想明白这些后,太祝令开口道“皇上,太祝令掌管国家祭祀,以及天象。但只能算出吉凶,不能算出具体事情,因此大司农丞所言非太祝令所出。”
听到太祝令的话,袁逢身子一晃,随即不敢置信的看着太常许训,他没想到太祝令竟然没有得到许训的指示。
许训毫不示弱的回看,心中冷笑“哼哼,你拿我族弟当试探皇上的棋子,昨rì还用那般命令的语气,对我发号施令。我许家是你袁家的弟子,但是我们只是袁汤老太尉的弟子,如今他老人家都去世好几年了,你袁家还想作威作福?”
就在这时刘宏的话传来了,“呵呵,既然大司农丞如此喜欢看天象,那朕成全你。大司农丞热心于吉凶占卜,迁太祝令丞。”
袁逢闻言险些倒地,由秩比千石的大司农丞变成秩三百石的太祝令丞,这中间的差距,让出身世家的他,感到恐惧。
东汉时,大县的行政主官称县令,秩四百石。小县的行政主官称县长,秩三百石。
刘宏没有理会他,则是接着说道“太祝令丞袁逢,妄图干预朝政,扰朕视听,没收其一半财产。”
“谢陛下。”
此时的袁逢别无他法,只好谢恩了。
刘宏见解决了一件事情,便道“众卿家,还有何事?”
经过刚刚的事情,满朝的人哪里还敢说话啊!
有事情写折子给内阁就好了,没必要冒风险。
刘宏见此道“既然如此那么,宣旨吧!”
李浩拿出圣旨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太傅乃内阁之首,不可缺。迁司徒胡广为太傅,司空刘宠为司徒,太仆闻人袭为司空,入内阁。迁太仆丞刘嚣为太仆。钦此。”
司徒胡广,司空刘宠,太仆闻人袭,太仆丞刘嚣出列拜谢道“谢陛下隆恩,臣等定当一心为国效力。”
刘宏见此淡淡一笑,看了一眼脸sè灰白的世家大族一系,便转身离开了德阳殿。
见刘宏离开后,德阳殿顿时沸腾了。内阁,如果以前众人对其职权还不清楚的话,那么之前的羌人一事,便让众人知道了,这内阁乃是大汉的决策层,就和汉武帝时期的内廷一般。
不进内阁,就说明无法参与到重大的朝廷决策,这是世家大族所不允许的,可是他们却没有任何办法。
当今皇上,乃是杀伐果断的明主,当初一道剪除私兵的圣旨,在皇帝有些密探的协助下。
不仅让国库充实到了,粮草满仓,钱粮富足的情况,还很大程度的消除了后患。
在这样的情况下,世家大族才不惜与刘宏作对,想要获取一定的朝廷话语权。
谁承想,竟然是这么个结果。
正午,京师某处花园中。
颍川和汝南的世家大族在朝中的官员,全部都聚集在了一起。
为首的自然是袁氏一族的当代族长袁成,袁文开。
袁成,字文开。汝南汝阳人。东汉袁汤次子。官至左中郎将。
身为朝中官职最高,实权最重的袁家族长,原本是应该每rì上朝,为自己家族争取利益的,但是因为近年来疾病缠身,便没有上朝,也不再处理族中之事了,将一切交给了二弟袁逢。
但是这短时间,袁氏一族在朝中的势力不断受挫,让袁成不得不拖着病体,找来了大族中的人。
待众人落座后,袁成便开口训斥袁逢道“周阳(袁逢的字),快向季师(许训的字)道歉。”
说这话的时候,袁成心中一阵悲凉,曾几何时,当朝两位三公的袁家,要向自己的门生道歉了。
(袁安的三个儿子中,长子袁京为蜀郡太守,而次子袁敞为司空,幼子袁汤为太尉。袁成,袁逢,袁隗则是袁汤的儿子。)
袁逢听到袁成的话,自然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于是认真的说道“季师兄,是周阳冒犯了。”
许训虽然心中不满,但是此时袁氏已经给了自己台阶下,自己也不能死咬着不放,毕竟袁家在朝中的威势,不是许训可以比拟的,除非离开汝南世家一系,可是这可能吗?
见事情已经解决了,袁成便道“当今圣上乃是雄主,所以我等不能与之硬碰硬,现在咱们要做的是让家中子侄,参与十一月的科考,要知道就算是科考,也是我世家大族占得份额大。”
一听袁成这么说,便明白了,没错,如今除了世家哪里还有众多的书籍?
没有书,那些寒门拿什么和世家比?没有了寒门,皇上不屈服又能如何?
于是众人便杯盏交错的闲聊了起来。
第九章刺客(求推荐)
建宁元年,十月二十rì,深夜。
深夜的皇宫中,是寂静的,连月亮都仿佛怕破坏这一片宁静,而不敢露头。
刘宏将内阁送来的各地奏折及处理方案阅读了一番后,便用上了玉玺。
这时李浩悄悄的走过来道“陛下,夜深了,就寝吧!”
刘宏伸了个懒腰,锤了锤后背,道“出去透透气。”
随即便走出了寝宫,来到了宫前的小花园中,李浩亦步亦趋的跟在刘宏的身后。
刘宏福灵心至,张开双臂感受着这片宁静,周围除了侍卫们巡逻的声音,没有一丝动静。
这时在刘宏不远处,突然窜出几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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