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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汉灵帝-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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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李浩外出便代表着皇帝,如今刘宏命李浩为臧旻送行。

臧旻怎么能不感恩戴德?

刘宏看着臧旻离去的背影,暗道“没记错的话!好像汉朝是有一个许生叛乱着,可是是灵帝时期吗?算了,有臧旻在,应该出不了什么大问题。哎,不写下来,自己前世对这段历史的记忆,便越来越少。记下来又怕被人发现,毕竟这皇宫也不安全啊!”

ps:不做在这里向天外天书友道歉,不做一直将张辽的武力值,看的太高了。所以回复书评时,做了一些辩解。在此道歉,希望天外天书友继续提出本书的毛病,虽然此时不能更改了,但是至少不做以后不会再犯。

不多说了,今天是新书推荐的第一天希望大家多多支持,投上一票,不做马上去码下一章。

第六十三章正臣陈蕃(二更)

清冷的月光照shè在寂静的洛阳街道上,由于古时夜晚照明困难,是故街道上空无一人。

皇宫宫门外突然一阵马蹄声传来,随即便见一匹快马快速朝宫门而来。

皇宫卫尉兵士见此急忙大喝道“宫闱重地,闲杂人等离去。”

那匹快马上的人闻言一拉缰绳,将马止在原地,随即下马而来。

只见此人身穿家仆服饰,手中拿着一本奏折。

由于东厂研制出了新式纸张,是故朝中大臣便纷纷改用纸质奏章。

宫门守卫见此暗道“这是哪位朝臣的奏折?为何不亲自而来,反而命一家仆送来?”

这时那名家仆走到守卫不远处道“前太傅陈番命小人前来将此奏折呈于陛下。”

“尔且稍后,某这便去通报。”

宫门守卫一听是前太傅陈番的奏折,不敢怠慢,急忙前去通报。

这太傅陈番虽因rì蚀一事,而被罢免,但是皇帝亲政政变之时,其放弃了有知遇之恩的窦武,而安抚太学子弟帮助当今皇帝。

这番作为虽令一干大儒所不齿,然而其所帮之人乃是当今圣上,那些大儒纵然有所不满,却也不曾说出什么。

与那些大儒相比,那些朝中大臣可就要现实的多了,陈番如此帮助当今圣上,可以说是从龙之臣,众臣怎能不巴结?

如今即便陈番被罢免了,朝臣仍有不少经常登门拜访之人。

这些基本上可以说是洛阳人尽皆知之事,他一个小小的宫门守卫,怎敢怠慢陈番的奏折?

不一会,那名宫门守卫便领来了一名小黄门,那名小黄门对着那名家仆微微一礼道“不知,陈老太傅可有话交代?若有,便请随咱家一同进宫面圣,若无,便请将奏折交予咱家,由咱家代呈陛下。”(古代小黄门自称什么?不做突然迷茫了,希望知道的说一下。)

“老爷未曾交代话语,”那名家仆说完便将奏折交给了那名小黄门“如此便有劳公公了。”

“不敢,不敢。”

小黄门谦逊的说道。

随后,小黄门便转身回宫,那名家仆见此亦是离去。

建宁二年四月二十rì亥时,刘宏面sèyīn沉的看着陈番的奏折。

将奏折看完后,便大喝道“李浩,传旨下去,朕即刻便要前往陈府。”

“诺”

李浩一边出去下旨,一边想到“皇上这是怎么了?难道陈太傅得罪皇上了?不会啊?若是如此,只需召见陈太傅便可啊!”

封建社会中,官员必须会的和不能会的是同一样,那便是揣测圣意。

古往今来多少大臣因揣测圣意,而死于非命的?不计其数。

但是仍然有无数的官员在做着这件事情,因为一旦你能正确的掌握了圣意,那么等待你的便是位极人臣。

随着刘宏的圣旨,整个皇宫都忙碌了起来,皇帝出行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情,多少甲士随行,所用仪仗皆需考虑在内。

不然丢的便是大汉的威严,毕竟此时不是后世那个官员自称人民公仆的时代。

临近子时,刘宏来到了陈番的府邸,还未进门便听后院传来一阵哭声,刘宏身体微微一晃,李浩见此急忙上前相扶。

随后刘宏也不再顾及什么皇帝威严了,撩起皇袍便朝后院跑去。

李浩见此朝身边的人喊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跟上。”

说完便快步朝刘宏追去,边跑边在心中暗道“看来陈太傅不愧是陛下倚重之人啊!”

此时若是李浩还不知刘宏来此的原因,那么他这个皇帝近侍也该换换了。

刘宏刚一进后院,陈番的家眷便大礼迎接道“拜见陛下。”

“不必多礼,老太傅如何了?”刘宏不耐烦的挥手道。

陈番长子陈逸抹了抹眼角的泪水道“家父已是病入膏肓,神仙亦是无药可医。”

刘宏闻言一把推开陈逸朝屋内走去,李浩见此喊道“陛下不可,当心病气入体。”

“哼”刘宏回头冷冷的看了一眼李浩,道“朕乃真龙天子,有何惧之。”

李浩见刘宏那冷酷的眼神,吓得急忙闭嘴不言。

刘宏见此便大步走进屋中,只见陈番嘴唇干裂,脸sè发白,闭目躺在床上。

刘宠上前伸手在陈番鼻前一探,发现陈番尚有气息,便出言道“太傅,太傅。”

“嗯?”陈番睁开浑浊的双眼向床边看了看,发现是刘宏,眼神中有了一丝亮sè。

随即陈番挣扎着起身想要行礼,却被刘宏按住了。

“太傅不必多礼,太傅此时只需安心养病,莫要多想。”

陈番摇了摇头,艰难的说道“陛下,臣原想助陛下恢复我大汉荣光,可惜老臣的身体不争气,在陛下平定青州叛乱之时便病了,未能给予陛下一丝帮助,臣有愧啊!”

“太傅不必如此,太傅只要安安稳稳的坐在京师之中,朕便安心。”

刘宏这话倒不全是安慰,陈番提拔重用的寒门官员为数不少,可以说此时的帝党,近一半都是陈番提拔的。

只要陈番还在,刘宏便不必担忧帝党内部出现大问题。

可是如今。。。。。。

陈番闻言苦笑道“陛下,臣当不起陛下如此评价啊!”

“陛下,臣虽书写奏折上呈陛下,然其中并未面面俱到,此时臣便当面说与陛下。”

刘宏闻言鼻子一酸,张了张嘴,最后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点了点头。

“陛下,诛宦官,改兵制,平叛乱。无一不显示您yù为一代明君,流传千古。然臣幼时曾有人对臣言,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臣深以为然,陛下若yù行武帝驱除匈奴般,驱除鲜卑。必先整顿大汉,武帝时,世家之患不显,然此时世家之患,却犹如头顶之剑,随时可撼动大汉根基。”

“臣从陛下不断以没收世家之土地,为惩处朝臣之策。臣便知,陛下亦知此时大汉最大的忧患,便是世家与百姓土地之争。陛下若不处理好此事,那么驱除鲜卑无处谈起啊!”

“然此事若需解决,非十年不可见成效,是故,臣希望陛下能够隐忍一时,徐徐图之。不然大汉将动荡不安矣!”

说道最后,陈番声音洪亮,脸sè变得无异于常人,刘宏见此知道这是回光返照了。

一想到,陈番这位三朝老臣在垂死之际,亦向自己献策,以保大汉江山。刘宏心中便是一阵酸楚。

这是陈番笑道“陛下,臣将去矣!臣请求陛下离去,勿要见臣死前之不堪面目。让臣在陛下心中留下的最后印象,是一位忠心大汉的正臣吧!”

刘宏闻言眼中浮现一丝水雾,随即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刘宏一出来,陈逸便同一众家眷走了进去。

在院中,刘宏看着天上的月亮,暗道“大汉,立国四百年,期间皇帝年幼,权臣当道之事,数不胜数,然而大汉能走到今天,离不开像陈番一样的,忠心大汉的正臣。”

这时屋中传来了一阵嚎啕大哭之声,李浩小声在刘宏耳边道“陈太傅去了。”

刘宏闭上了眼睛,努力不让眼泪流出来,过了一会,道“李浩拟旨。”

“诺”

“前太傅陈番,三朝元老,历经党锢之祸,然仍一心为汉,其心天地可表。虽因上天jǐng示之rì蚀,而罢官归乡。但其忧心大汉之心,未曾减少。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莫过如此,故封其子陈逸为高阳侯。(关内侯,荣封。)”

第六十四章司马徽(三更,内容很白痴)

陈蕃虽然死了,但是大汉仍然在不停的运转着,地球不会因为某个人而停止转动。

建宁二年四月二十三rì,刘宏正于寝宫偏殿之中召见一位特殊的人。

此人虽年逾七旬,却仍体态安康,虽声明远播,却从未为官,此人便是有着好好先生之称的司马徽。(百度上说司马徽是105年生的,208年死的,不做不怎么信,但是却没有证据,希望大家提出来。)

司马徽字德cāo,颍川阳翟人,由于他从来不说别人的短处,别人跟他说话,不管好事坏事,通通说好。所以称他为“好好先生”。

刘宏坐在主位上,抿了一口茶道“先生,觉得此茶如何?”

司马徽闻言忙道“草民不敢当陛下先生之称。”随即见刘宏仍然微笑着看着他,便不再如此说了,而是道“草民听闻此时大汉之茶皆出自陛下之手,草民此前从未想过茶竟能如此饮用,而且味道如此特别。天下之茶出自陛下之手,想来定是其中之极品。”

刘宏闻言呵呵一笑,道“先生未曾品用,便知此茶乃极品?看来先生那好好先生的称号不是凭空而来啊!”

原来司马徽进到刘宏寝宫偏殿后,刘宏赐坐,上茶后,司马徽竟是为了保持礼仪,未曾品尝一口刘宏所上之茶。

司马徽听刘宏如此说,淡淡一笑,丝毫不觉得尴尬。

刘宏见此顿时来了兴趣,道“先生,未曾将此称号当做调侃之语?”

“陛下,是调侃之语如何?不是调侃之语又如何?调侃草民之人,皆不知草民识人之能而,故被此等无知之人调侃,草民又需与之计较什么?未调侃草民之人,皆知草民识人之能,故草民何须怎样?”

“好”刘宏闻言轻轻击掌笑道“先生不愧为当世名士。”

“草民愧不敢当。”

刘宏突然话锋一转道“不知先生可有意入太学,代朕教导太学子弟?”

司马徽闻言微微皱眉,没有立时回答刘宏的话。

刘宏见此也不见怪,而是叹道“太学本是为弘扬儒学之所,然此时却成为了世家子弟升官发财之途径,朕实不忍心,先祖之苦心付之东流啊!”

司马徽闻言道“陛下,不必如此。太学虽因公卿子弟及明经下弟入学的规定,使得太学生变得不再勤奋好学,反而互相攀比,但如今三万太学生,仍有不少,乃是有才学之人。仍可为陛下所用。”

刘宏闻言说道“不知先生可有解决之法?”

司马徽这次毫无犹豫的说道“太学本便有考试之举,只因管理不堪,方使得太学如此不堪。是故,陛下只需设立一次考试即可,将未能达到标准的太学生驱逐出去,如此便可去其糟粕,取其jīng华。”

“再者,陛下之前所设之恩科,使天下有才之士,纷纷来投。此法甚妙。只需陛下下旨,命太学生亦可参加,不仅使太学生有了报效大汉之机会,亦可使其知晓天下有才之士何其多也!”

刘宏闻言哈哈一笑道“先生如此有见解,此事便交予先生吧!”

“呃”司马徽一愣,随即便苦笑着摇了摇头。

刘宏见此便知司马徽没有拒绝,于是道“封司马徽为博士祭酒,秩六百石。掌管太学诸事。”

“谢陛下隆恩。”

司马徽起身行礼道。

刘宏笑着说道“先生且先下去休息吧!明rì也好养足jīng神,前往上任。”

“诺,臣告退。”

一刻钟后,司马徽出现在了洛阳城西的一处小院内。

只见一须发皆白之老者坐于石凳之上,细细的品着茶。

突然见司马徽走了进来,便笑道“德cāo,皇宫之中的茶可好啊?”

“你呀!你呀!你”司马徽坐于老者对面道“老夫于皇宫之中可是一口都未饮那茶水啊!”

“为何?可是皇宫之中的茶不香?”老者诧异的问道。

司马徽摇了摇头道“老夫是怕,喝茶时,会错过啊!”

老者见司马徽一脸落寞的样子,暗自一叹,他这好友司马徽才华横溢,却年近七旬方被朝廷任用,此间心酸,非外人道。

随即,老者笑道“德cāo,不知陛下给了你一个多大的官职啊?”

“博士祭酒。”

“什么?”老者惊声道“区区一个博士祭酒,秩六百石的官职,就让你为其效力了?”

“不”司马徽摇头道“只因老夫看出了陛下是为明君,是位有为之君。陛下心中有沟壑万千,必能给这大汉翻天覆地般的变化。若是老夫不赶快投向陛下,怕是将来中兴大汉的丹书上便没有我司马徽的名字了啊!”

老者闻言微微一愣,随即便是一笑,“你这老匹夫就这么确定,大汉可中兴?”

“没错。”司马徽肯定的说道。那斩钉截铁的样子,令老者一阵恍惚。

多少年了?多少年没见到德cāo如此充满干劲了。

不过,老者还是忍不住泼冷水道“德cāo,要知道,此时的大汉可不仅仅是一位明君便可以挽回大局的。此时世家根深蒂固,就算是当今皇上再怎么英明神武,无人可用,又能如何?”

说道这里,老者怪异的看着司马徽道“再者,德cāo,你也是世家之人啊!”

“世家之人?”司马徽淡然一笑道“老夫先是大汉之人,其次才是世家之人。”

“哎,德cāo啊!你我皆知,大汉如今祸乱之根基便在世家,这一点是天下有识之士所公知的,但是世家之患真的那么好解决吗?”

司马徽默然不语,他知道老者说的没错,但是能为大汉效力,而不尽职尽责,如此岂可称之为人?

于是司马徽道“不必多言,老夫心意已决,再者,老夫担任太学主官,便要教出一些寒门子弟,以此为陛下心中之宏图大业。”

老者见此一笑,道“好,某虽世家之人,但是某相信,某家之子弟靠自己亦可光祖耀祖。是故,某虽不入朝为官,但亦会为这大汉出一份力的。”

“好,尚长,今rì你我二人便以茶代酒互敬一杯。”

“好”

原来这老者竟是庞德公。

ps:庞德公,字子鱼,又字尚长。本书取尚长。

哎,这一章写的很白痴,希望大家勿怪。主要是为了将来的卧龙雏凤。

第六十五章又见日食

建宁二年四月二十五午后,rì有食之。(历史上是建宁二年十月。剧情需要。)

对于谶纬盛行的大汉来说,这是一起严重的上天示jǐng事件,很快朝会上就决定各地还未判罪的囚徒,让他们用财帛来赎罪以免去刑罚。

接着朝臣开始讨论谁该为此负责,在以往每次遇到这种事件时,总有大臣被免职,其中相当一部分是被政敌以此为藉口而攻讦导致被皇帝罢免。

去岁十月rì食,刘宏便是罢免了太傅陈番,方渡过危机的。

虽然刘宏对于谶纬并不相信,但是想要废除这种在帝国政治里存在了百余年的学说,不是一时半会能做到的,而且对他来说,谶纬还有利用价值,只看他如何cāo作而已。

不过刘宏对这次rì食,还是感到一阵头痛,太学刚刚决定于五月三rì,采取考试的方法,取其jīng华,去其糟粕。

得以使太学成为真正的官员培训中心。

然而这时偏偏出现了rì食,虽然经过去岁许祤的事情之后,不会有人在确定的说出,rì食指得是什么事情。

但是朝廷至少要下台一位三公啊!新任的三公刚刚上任两位,自然不可能罢免。

那么罢免刘钜?也不行,因为刘宏还未找到合适的接替人选,虽然之前水军一事,令刘宏对其很不满,但是为了自己的计划,刘宏还是不得不留着刘钜。

而此前一直处于下风的世家大族对于上天再次示jǐng的rì食,可谓是群情高涨,这可是用来对付为自己争取利益的好借口。

虽然他们知道皇帝不会同意将三公的人选,放在他们世家大族身上,但是一旦将三公之一拉下来一位,他们便多了一丝机会不是。

这些世家大族中,数南阳世家最为活跃,因为汝南世家接连受到打击,如今能站的出台面的,也就是袁隗和许训了。

南阳世家则是不同,虽然南阳世家没有三公九卿中人,但是他们占据着朝中大部分可以升为九卿的官职。

因此南阳世家对此事的热情是格外的高涨。

南阳世家的暗中活动,自然瞒不过袁隗和许训,不过二人都选择了抽身事外,对于前来游说的客人都是顾左右而言它,拒绝了参与到这次的弹劾中去。

笑话,汝南世家在朝中的势力已经快崩溃了,要是再这般不知进退,等待自己的能有好结果?

而且袁隗和许训二人,也不认为南阳世家能斗的过刘宏。

夜晚,皇宫刘宏寝宫之中,刘宏看着由内阁转呈的奏折,不由得一叹。

“哎,刚刚将汝南袁氏打压下去,消停了才几天啊!南阳世家就冒了如来,难道之前降来艳的官职,没有给他们任何的jǐng示吗?而且还给朕来了个广泛招收,重点选拔。太傅,三公一个不拉的全部被弹劾,下午才发生的rì食,晚上便来了如此多的奏折,真是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逼朕就范啊!”

刘宏喃喃自语道。

而刘宏身边的李浩,则是恨不得自己此时是个聋子,皇帝评价朝中大臣,可是不能让外人知道的,若是皇帝的喜恶被朝中大臣知道,还不引起轩然大波啊!

随后刘宏无奈的说道“传尹勋。”

“诺”

李浩急忙逃离了寝宫之中,生怕下一秒刘宏便因失言被自己听到,而杀了自己灭口。

一刻钟后,尹勋来到了寝宫之中,行礼道“拜见陛下。”

尹勋在来此之时,便大概猜出了皇帝召见自己的原因,无非是rì食的原因,只是未曾想清楚,皇帝要罢免哪位三公而已。

“爱卿,代朕起罪己诏。”就在尹勋猜测着刘宏要罢免哪位三公来应对这些弹劾的奏章时,听到了刘宏淡漠的声音,接着尹勋脸sè便是一变,‘罪己诏’?皇帝是打算自己揽下rì食的上天示jǐng。

“陛下…”尹勋想要开口劝谏,不过却被刘宏挥手阻止了,“不过是一道罪己诏罢了,只要能保住太傅和三公,朕还不会放在心上。”

看着坚持的天子,尹勋沉默了,在内阁行走的他,对天子和大汉此时情况的了解,不比任何人少。

他知道刘宏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让太傅和三公任何一人被罢免的,因为这关系到了朝会上各个派系的平衡,世家大族靠着时间的积累,占据了不少的中下层官吏,若是上层三公再被其占据,那么皇帝再无任何权威可言了。

再者司徒与司空刚刚上任若是仅仅数rì便被罢免,皇帝也要落下一个识人不明的帽子。至于太傅胡广和太尉刘钜就更不能被罢免了。

陈番死后,原本被启用的党人皆以胡广马首是瞻,若是胡广此时出事,刘宏连稳定局势的人都没有。

太尉若是被罢免了,难免不会有人联想到阻止水军一事,若是如此引起朝廷不安,那么刘宏当初高高举起,轻轻放下的政策可就没法实现了。

思来想去,尹勋不得不承认,刘宏下罪己诏,是此时最好的办法了。

看着尹勋离去的背影,刘宏突然觉得自己有些累了,自己曾经以为大棒加胡萝卜,会很快的整合好大汉内部,到时自己便可以靠着内阁的制度,老老实实的安度余生了。

可是没想到事情远远比自己想象的要复杂,正如陈番死前说的一样,非十年不可见成效。

建宁二年四月二十六rì,德阳殿早朝。

当刘宏命李浩宣读了尹勋所写的‘罪己诏’后,满朝大臣一片哗然,尤其是那些上了弹劾奏章的南阳世家,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刘宏会用这样的方式来反击,从登基到现在,刘宏虽然抄家不断,但是推翻外戚,诛灭宦官,平定叛乱,堪称功绩非凡。

若是这样皇dìdū还要获罪于天的话,那他们这些人又该如何,想到这道‘罪己诏’诏发天下之后的后果,他们都是心里打了个激灵。

于是朝会上,不断地有朝臣出列,奏请皇帝收回‘罪己诏’,因为这道‘罪己诏’完全是将所有的人都置于有罪了。

最先出列的不是帝党之人,竟然是颍川世家之人,而后是帝党与汝南世家,到最后,南阳世家也不得不出面请刘宏收回罪己诏。

刘宏见此微微松了口气,于是借坡下驴,顺势收回了罪己诏,不过刘宏却是将目光从汝南世家身上转移到了南阳世家身上。

ps:不做原本以为一天六千字不在话下呢!结果很郁闷,卡文了。不过不做会努力的,争取三更,当然了,要是没能做到,希望别见怪。二更是一定会有的。

在此感谢书友红梅暗雪的多次打赏,感谢书友一时无两53和书友用小号很无奈的打赏,还有书友牛牛与兰兰的评价票。非常感谢

第六十六章清查粮仓(二更,求推荐)

建宁二年四月二十六rì早朝上,刚刚处理完rì食一事。

太尉刘钜便出列道“陛下,臣有本奏。”

刘宏一见刘钜心中便是一阵不快,但是脸上却未显示丝毫出来,毕竟刘钜毕竟是当朝三公之一的太尉,若是刘宏将对他的不满显现出来,那么相信刘钜很快便会被人架空的,这样不利于刘宏的计划。

于是刘宏平淡的说道“讲”

“陛下,臣请求重新查察各州郡之粮仓。”

刘钜得到刘宏的允许高声道,心中则是叹道“陛下,就让老臣在任职期间做一件您还未注意到的事情吧!”

刘宏闻言一愣,查粮仓干什么?难道粮仓中的粮食有问题?

想到这里,刘宏抬头向下望去,只见不少人的脸sè一变。

见此情形,刘宏的心咯噔一下,随即出言道“太尉请明言。”

“陛下,臣听坊间传闻,去岁大汉天灾不断,各地却无救灾之粮,皆需朝廷调拨,乃是粮仓之中的粮食全都被贩卖了出去。”

“陛下,臣有本奏。”

这时太太中大夫来艳出列道。

刘宏淡淡道“讲”

“臣以为太尉因坊间传闻,便请旨查察各个州郡之粮仓,实数劳民伤财。”

“呵呵”太尉刘钜闻言笑道“太中大夫,尔何必急着阻止此事呢?本官虽说听闻坊间传闻,可各地受灾之时,皆无救济之粮,全由朝廷调拨,此事亦是传闻?还是说陛下统筹调粮救灾之时,太中大夫未曾为官?”

“你。。”太中大夫来艳闻言羞怒的指着太尉刘钜,说不出话来。

此时的太尉刘钜一心想要重新得到刘宏的信任,毕竟此时的刘钜已经垂垂老矣,若是因自己得罪了皇帝,而使自己的子孙无法得到皇帝的重用,那便得不偿失了。

是故发起狠来到刘钜可谓是毒舌不已啊!

刘宏见此淡淡的说道“好了,太中大夫还有何话讲?”

“臣无话可说。”来艳气愤的说道。

“那便退下吧!”

“诺”

太中大夫来艳深深的看了一眼刘钜,随后回到了队列之中。

然而事情还没完,太中大夫刚刚回到队列中,大司农丞刘逸便出列道“陛下,臣有本奏。”

刘逸,字大过,南阳安觽人。

“讲”

“陛下,臣以为太尉所言非实,各州郡粮仓之中存粮几何,于本部皆有记载,至于太尉所言去岁受灾之时,各地为何纷纷请朝廷调拨粮草,乃是因为各地之粮仓所存之粮草,皆不能满足救灾需求而已。”

“自高祖以来,全国大部粮草皆存于太仓,以防各地拥兵自重,是故各地仅仅有少许存粮,如何能救济数量众多的灾民?”

“大司农丞所言差已。”太尉刘钜反驳道“各地既有粮草,为何向朝廷索要粮草之时,未有丝毫减少?反而是救灾所需来粮草之全数?”

“这。。。”大司农丞刘逸闻言语塞,随后辩解道“天下粮仓之事,归我司农部长官,下官为大司农丞,怎会不知各地存粮之数?想来是太尉大人道听途说了。”

刘逸如此无赖的话一出,即便是傻子也知道此事有问题,但是却没人能说什么,毕竟这事是人家司农卿内部问题,别人怎么会知道的那么清楚呢?

刘宏闻言道“司农乔玄,事情可是如此?果真是太尉道听途说?”

乔玄一听刘宏叫到自己,嘴角便露出一丝苦笑,从太尉刘钜一说粮仓之事,他便知道,自己肯定会被皇帝点名。

但是乔玄一个刚刚上任的司农卿,能知道什么呢?现在的他,连司农部的人都没认齐呢!

于是乔玄出列道“臣知罪。”

“朕问你知不知道此事,不是问你的罪。”刘宏摆摆手道。

乔玄低头一礼道“陛下,臣初为司农卿,是故司农中之事,臣尚不清楚。”

“哦?”刘宏故作惊讶道“司空,是尔未曾与司农交代清楚吗?”

司农李咸出列道“陛下,臣以全然交代清楚了,并无丝毫隐瞒。”

刘宏闻言看着乔玄道“那朕就不懂了,既然如此,为何大司农丞所言,尔司农卿却不知呢?”

乔玄听到这话,顿时反应了过来,急忙道“想来是大司农丞弄错了,各郡粮仓最后一次核对,乃是先帝在位之时,是故臣不知。”

乔玄的话一出,大司农丞刘逸的脸顿时煞白。

刘宏饶有兴趣的看着刘逸道“大司农丞,各地州郡粮仓最后一次核对,乃是先帝在位之时,此时尔却如此信誓旦旦的说粮仓无碍,是有何依据啊?”

“臣知罪。”

刘逸低头拜道。

“哼”刘宏冷哼一声道“廷尉正,此事交由尔处理。”

“诺”卢植出列应道。

随后刘宏下旨道“内阁司空李咸为主,司农乔玄,廷尉陈球为辅清查各地州郡之粮仓,由司隶地区开始。若有倒卖官粮一事,由廷尉处之。”

“诺,臣遵旨。”

司空李咸,司农乔玄,廷尉陈球纷纷出列应道。

“退朝。”

“恭送陛下。”

下了早朝后,司空李咸,司农乔玄和廷尉陈球三人坐在一起讨论着如何行事。

乔玄不解的说道“陛下为何特意嘱咐于司隶开始查察呢?司隶地区之粮仓去岁方才查过一次啊?”

“哎!”廷尉陈球微微一叹道“看了此次某是最轻松的了。”

“为何?这与从司隶地区开始查察有关系吗?”乔玄不解的问道。

“呵呵”司空李咸道“因为陛下想给那些贩卖官粮的人,一个机会,只要在我等前往查察前,将数目填补上,那么此事便可以放下了,陛下不过是想要杀鸡儆猴而已。”

乔玄亦不是傻子,只不过刚刚从地方主官升任九卿之一,有些不适而已,毕竟地方的思考方向与朝中是截然不同的。

于是乔玄道“司隶地区的问题最少,但是一查起来,时间亦是不短,是故,陛下这是在给各地州郡贩卖官粮之人时间。”

“然也。”司空李咸笑道。

陈球再次一叹道“可惜了,这次先放这些贪官污吏一次。”

李咸与乔玄闻言一阵无语,这位以酷吏自居的廷尉,还真是想大开杀戒啊!ps:抱歉,实在写不出第三章了,累死了。明天上午发出第三更。不行了,扛不住了,睡了。白天太累了。

第六十七章信任与不信任

建宁二年四月二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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