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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之守护邯郸-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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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子!你愣在这而干什么!”传报兵刚踏上城墙上面就被那人往后一扯,整个人都被拖动了,随后屁股着地,还没有反应回来发生了什么事,眼前居然切出了一支利箭狠狠地钉在胯下的前方,箭尾不断摇摆,仿佛不满意传报兵躲过了它的追击一般。

  “什么……这……”传报兵吓得差点尿了出来,四肢骤然抖震根本就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完全没有想过方才、霎时间竟与死亡擦肩而过,天!这是?

  “那边,盾兵拿上大刀,准备随时迎战。”

  ……

  传报兵还惊魂未定,但却被这位临阵不乱的军官深深地吸引住了,明明只是那么年轻,为什么他能如此出色,而我却……传报兵静静地安稳下来,向后又退了数步,站起身来,正想道谢,却被那名军官抢在前头。

  “你!是谁?难道不明状况吗?”李谈严肃地看着眼前的赵卒,尽量忍住愤怒。

  “大……大人,我是,北门的传报兵,你看,这是证明。”传报兵慌忙地掏出腰间的令牌,递在李谈面前。

  “行了,你自己小心点。”

  “哦……哦,多谢大人。”

  传报兵尴尬地道谢过后便自个儿扫视各处,发现这面的甲士还是很整齐地对抗着敌人,看来情况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坏嘛。忽然,右下方再次传来“嘭”的巨响,传报兵这次却镇定起来,没有第一次那样狼狈了。他问了问旁边拿着防盾的兄弟,那是什么的时候,防盾手古怪的睨视了他一眼道:“那是冲城车啊!”

  “冲城车?那不是撞城门的么?”

  防盾手讥笑了一会才道:“嘻嘻,被他们小看了。”

  传报兵仍然一头冒水,正欲再问防盾手竟迅速地重向前又挡住了一波弩箭,传报兵无奈,又不好意思再打扰别人,只好将疑问抛于脑后了。

  接着他沿着城墙一路往着西门的准确位置靠近,殊不知在这一段城墙之间只不过是换了一个军官,竟然变得如此之乱!

  秦兵不断从云梯下派到了城墙的木栏栅上,口中癫狂地咿呀咿呀地喊着,传报兵心惊胆跳地看着这名秦兵,想到了倘若让其攻破了一个口子,那么整座城墙难免会一起遭遇的,幸好,一名弓箭手从手臂上扯下了一把小刀,直接就往秦兵的心脏处刺下,甚至连刀都忘了拔,直接就从木栏栅的空隙处将其踢下,一呼一吸之间竟已令传报兵大汗淋漓,仿佛人生的注意力全集中于此,直到弓箭手将秦兵踢下去之后才放松下来。

  “这种绷紧的感觉,真要人命。”传报兵松了一口气,继续小心翼翼地往前走去,这次终于能提起勇气,虽然只是时不时往城外窥视一眼,但看着他那目瞪口呆的表情,怕是足以颠覆了这名传报兵对战争的概念。

  密,密密麻麻,宛若一群野牛在野地上奔跑,然后不顾生死地撞在城墙上。

  “嘭”!

  “又来了,烦,烦死人!”吴东然坐镇西门的指挥位置,这里也是战争最剧烈的地方。

  “大人。”旁边的副将叫道。

  “什么事?”

  “何解不用火攻呢?他们人众如此密集,并且在这如此干燥的天气中,火一定会烧得更猛的。”副将得意地道。

  “你是白痴啊!”意想不到的是,吴东然居然劈头就骂一句,“火攻?你想烧自己人还是秦军啊?你竟敢在这木城墙上用火攻?秦军不用,我军就得偷笑了,还想自己暴露这一弱点吗?”

  副将听后一脸苍白,怪狠自己想得不够周到,只得连忙赔罪:“大人,是小人白痴,请大人原谅。”

  吴东然看都没有看他一眼,自顾道:“起来吧,你也只是说说而已,并没有施行,所以也没有错,踊跃发言是对的,以后若是想到了什么好计谋也一定要提议出来,但切不可擅自使用,一定要经过我批准,知道吗?”

  “善,善,大人说得是。”

  吴东然的一记棒子一条萝卜把副将训得晕晕顿顿,但效果却不得而知。

  “石头运上来了吗?”吴东然询问副将。

  “第一批已到。”

  “砸吧,先缓一缓现状再说。”

  “是的。”副将转身离开,开始下达命令,不一会儿,赵卒们便抱起大石块运作起来。

  吴东然独自留在小小的角楼中来回徘徊,烦躁的心情已经是持续有阵,硬是系在脑中挥之不去,他绞尽脑汁也谋不出什么奇招,底下的谋士亦都躲在外城内倾尽办法,却皆被吴东然否决。

  “这都是些什么玩意?扔木头?难道这是奇招?出奇兵……倒是你教教我,如何出!”几位谋士都被吴东然骂的狗血淋头,窝在原位不敢吱声。

  “嗳,如何是好呢?按眼下的状况,恐怕最能挨到明日……”吴东然怔怔地望着浑噩的天空,时间一瞬即逝。

  
 第十二章 秦军冒寒攻城 陶瓷借风逆袭6 '本章字数:2189 最新更新时间:2013…09…06 20:17:44。0'
  蓦地从远处刮来了一席冰寒的劲风,暗暗中带着阴沉的气息。

  “哇,太冷了。”一名负责倒水的赵卒不停互搓双手,咋舌道。

  “是啊,只是手沾水而已便如此了,你看刚还温了一下的水又开始结面了,可,这么说来那秦兵他们……”这名赵卒顺着自己的思维,扭头望城外望去,却招来了一顿心悸。

  呼——秦军仿佛集体失灵,牙齿不停地抖震,这是来自灵魂深处的寒栗,口中才呼出来的,稍微暖和一点的热气,瞬间被冷化成一团白茫茫的密雾,稍微沾了一点儿水珠的眼眉梢处居然凝结了一层薄薄的冰片,寒、寒、寒,所有人都被笼罩在寒气袭人的气氛当中。

  “这……我,我的手出不了力了,怎么回事?”

  “太,太冻了,我……我全身,都没有知……觉。”这名尖廋的秦兵打着牙震说道。旁边一名大壮身材的秦兵顶着寒冻,不服气地说:“算什……么,我等秦人不怕这个!”

  “大壮!”

  “大壮!”

  “什么事?”

  “小心!”

  “小心?”大壮艰难地抬起头,戛然被一块西瓜大小的石头砸中了额头,噗哧一声,头颅真的像敲西瓜那般碎成一地,如此动魄惊心的场面瞬间发生在面前,把周围的秦兵吓得心灵发抖,眼下不但身体上受到了禁锢运动极难,这下就连心灵上也被吓得动弹不得了。

  “哟!七狗,你扔得可真准。”

  “那是!”七狗握着左手食指笑道,刚刚在扔石头的时候刷伤的,但没有血流出,也不怎么同,只是有股凉气渗入其中,感觉凉凉的。

  “喂!那边的两个,挑一个来集合,将军有新命令下达。”

  “是,卒长,这就来。”

  那名卒长点了点人数,除开了已经受伤离场的都到齐了,于是他厉声道:“将军交待下来,说是咱们丢石头的时候尽量丢右边的,最好把所有的秦兵皆是逼到城门哪儿去。”

  “何解啊?卒长,直接砸他们脑袋不是简单多了!”

  卒长无奈地夹了一下眼皮,挠着头道:“这可难倒我了。”随即低头瞧着底下这班下属,感觉自己就像被耍猴一样,怒火冲心,哄道:“干嘛了,有意见吗!快快滚回去。”

  赵卒们哄然一笑,咋的一声散了开来。

  再说回卒长那个传达下去的命令,其实这也是出自陶瓷的计谋,那时第二计——将或多或少都沾了水的秦兵们全都逼赶到大门前,然后浇上最后的一次水,最后嚯然打开大门,观察秦兵的动向,他们若是自动闯进来便在外城内埋伏,倘若不进来那就主动出击,杀他一个措手不及。

  “嗯,就是这样子了。”吴东然满意地点头。

  “大人……看这,应该差不多了吧。”副将问道。

  “那好,是呢,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刚到未时二刻。”

  “那就现在立即通知北门和南门的,到了未中之时就打开城门,事情甚为严重切不可耽误!”

  “喏!”

  滴……滴……滴。

  “将军!”一名负责照看水漏的赵卒向吴东然拱手道。

  “唔……去召副将进来。”

  “喏!”

  “那么,我赵军的全面反击战便由此开始吧!”吴东然激动得脸红,一拳捶在小角楼中唯一的几案上,震得堆积如山的竹简从最顶处静悄悄地滑下了一卷。

  嘭!嘭!嘭!

  吱呀——

  城门开了!但到底是被自己冲开了,还是其他原因,秦兵不知道,只是觉得最后那么一下有点儿悬,可是管那么多干嘛?门始终是开了!

  “开了!开了!大家冲进去吧!”

  “喔!”

  不知道那里来的力量,炎得浑身发烫,方才凝聚的寒气一驱而散,眼睛冒火,看来刚刚所受得寒冷是值得的,一下子刚刚从两边逼过来的秦兵心中响起一声庆贺,想不到运气如此的好,一走过来城门就给打开了。

  秦军打开了城门后,全都乱套了,个个都想第一个挤进去,甚至导致了人踏人的情况,但这也只是少数,更严重的恶果还在后头。

  映入眼帘的是一块偌大的空地,直线瞧过去只有零星的物什摆在那里,然后最前面的是另一座城墙——这才是邯郸城的真正的城墙,被铜皮、大铜钉,包凿住的厚实木城门也镶在其中,威严的气势仿佛才远古时期的野兽般,静静地沉寂在在这,无形的气势却每时每刻地飘洒开来。

  走在前头的秦兵,只是一介小小的秦兵,并没有多么机灵、稳重的智慧,一时之间竟看呆在原地,忘记的动作。幸好背后跟上了一名秦军将领,在他的一声令下,没有主见的秦兵们仿佛抓住了救命的稻草瞬即又恢复起来,向着前面的城门继续奔去。

  吴东然在外城墙上冷冷地看着他们,过了一会儿,秦兵已经闯进来数百人,他这才下达了另一个命令。

  “杀!”

  “杀!”

  “杀!外城的步兵攻击!城墙上的甲士继续射箭,扔石头!”

  顷刻间,秦军立马反应过来,中计了!秦兵们第一个反应过来的念头就是撤退。

  “他娘的!我们中计了,快,快撤退,退到城外。”

  可是那能有那么简单的,想进便进,想退便退,赵卒们肯定是不答应的。现在的秦兵更像热锅上的蚂蚁,乱哄哄的,前面想退的人被后面要进的人挡住了后路,一时之间,全都堵住在城门的通道哪儿了,现在可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呐。

  “妈的,这下终于可能出一口恶气了,杀尽那些秦狗,为死去的兄弟报仇!”

  “好!上!杀秦狗!”

  刀光血溅,一下子黄土地上全都被染成了血淋淋的死亡之色,断肢、头颅满地皆是,满目疮痍的景象寒煞人心。

  吴东然终于重重地呼出了那一口闷在心腔的余悸之气,看着目前的状况,终于可以向赵王好好地交待了,这次不但守住了城墙,而且还出奇意料地反扑秦军一口,三方城门将近追杀了两万多的秦兵,这……可是莫大的战功啊!

  “伤亡了多少?”

  “算上昨日的一,一共有一、两万。”

  “是吗?”五大夫王陵搓着下巴,思索着:也就是战力下降了么?三十万军队有一半是随军人员不是正式军士,看来……真的不行呀,就算是冬季进攻也不应惨败呀,看来对方也是有智人相助罢,唉!

  “撤退吧,全军撤退回武安关,稍作休整,待本帅上书大王再作定断。”

  “喏!”

  
 第十三章 巧撞信陵君 延绵旧情缘1 '本章字数:3604 最新更新时间:2013…09…08 19:34:22。0'
  “这就是魏国大梁吗?”郑林子站在大梁的一条主干大街上深深地呼吸了一下,“之前经常听他说,可一直还没有来过呢。”

  魏国大梁位于韩国之东,邯郸之南的平原上,附近河流、沼泽众多,土壤肥沃,因此农业十分兴隆。

  郑林子沿着主干街道一路行走,总觉得这里和楚国的一片繁闹的景象相比,这里更显得凋零。

  虽然正值冬季,但冷冷清清的样子,还是让人看得很不爽。

  郑林子发现前面有几名身穿略些脱色的厚棉袄的男人仿佛遇到了什么事情,先是聚在一起聊了几句后便一同快步离去,不只是那几位,郑林子已经看过好几拨了。

  “大兄,不知方才发生了何事,为何人们的行为都有些……怪异?”郑林子询问起了在街上卖小吃的一名摊主。

  摊主莫名地看了他一眼,打量这他肯定不会光临自己的小摊位的,于是敷衍地回答:“诶,可能摊上什么……好事了吧。”

  郑林子掏出了魏币,轻轻地说道:“大兄,来一份。”

  “好嘞!”

  “大兄,他们摊上了什么好事了?”

  “隔壁小街的一位富人家的孙子寿旦,听说是要派什么的,我也不清楚,所以那些人便都涌过去了,不过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啦,客官……诶,诶,客官你是要去哪儿?”

  郑林子把刚买的小吃全都塞到了嘴中,胡乱地说道:“我要去,去看看。”

  往前走了十步,然后右拐进一条小巷,出了小巷就明白是哪一户在派东西了,那里挤满了人,虽然有些乱但皆是在排着队等候着免费的食物。

  “是在派包子吗?看来排队的都是些庶民,可是为何有那么多呢?”郑林子并不知道魏国迄今为止的经济是多么的萧条,因为战争的原因,令以往强霸魏国已经是一蹶不振,现在是冬季,下不了田只能省着吃家中剩下的粮食,生活贫苦,所以一遇上了这种好心人做的好事,庶民当然是不容错过的。

  看着时间尚早,郑林子免不得找到队尾排了进去,尝试没有做过的事。

  队伍走得很快,也不要登记些繁琐的资料,领了包子就走人,因此很快就轮到了郑林子。

  郑林子看了看正在派包子的人,是两名穿着得体的婢女,粉红色的衣裳是当下最流行的婢女打扮。旁边还守候着数名男仆人,手中各是拿着一根像是洗衣棍的短棍子,凶神恶煞,却眼睛无神呆呆地盯着队伍,以防有意外发生。在两名婢女身后的坐着一名老妇人,穿着朴素,虽然如此,但头上那支价值不菲的发簪已显露了她的尊贵,她坐在一张结实的木椅上,慈祥的笑容,大方得体,看来此老妇人便是尊主了。

  一共有两条队伍,郑林子排在右面的队伍中。前面的两人各自领了三个大包子后便离开,郑林子除除而上,正欲像其他人一般,伸出双手作了捧东西的姿势,口中喃道:“谢谢……多谢多谢……”之时,却遭来这名婢女的呵斥。

  “你这人!怎么好意思来领包子的……看你衣裳光……”

  郑林子惊奇望着她,不知她为何要刁难自己。

  “你是……呀……”只见婢女看了郑林子的样子后仿佛心不在焉,轻轻呻吟了一下后,利落地从身前的大盆子中捻出了三个包子塞在郑林子的手中,暗声对郑林子道:“拿了包子就快点走,不要再让人家看见你,哼!”

  郑林子突然被骂,本稍作喜色的心情一下子又扁了下去,他将手中的三个包子缓缓放回到盆子中,对着婢女礼貌地作了一揖,却壮声道:“姑娘!不知在下何时何事得罪姑娘了?要姑娘如此在众人面前羞辱于我,请姑娘在众人面前说清说楚,不然在下势必不甘心!”

  郑林子的一番话,在现场间仿佛咋了营。来领包子的都是庶民,比那些士族、富人自自然然是低上一等的,眼下那位和自己一般来领包子的兄弟竟被那些富人家中的婢女当众辱骂,这不也是在含沙射影嘛,虽然自己穷,但在这个仍然颂“礼”的时代,尊严是绝对不容践踏的。于是乎,在下面排队的庶民们个个力挺郑林子,要求这名婢女当众道歉。

  郑林子态度坚硬,但那名婢女却不知哪来的力量支撑住她,虽然眼中已闪烁着泪花,但神色坚定,就一直盯着郑林子的眼睛不放,仿佛郑林子真的欠了她的一样。

  就在这时候,一把苍老的声音响起,想是那名尊贵的老妇人发话了,只见她一面站起身来旁边的下人立马向前扶稳,她一面道:“君君,发生什么事了?”

  “老夫人,您先坐下吧,只是一名无赖而已,不用麻烦您了。”婢女连忙走在老妇人身前,恭敬地说。

  下面起着哄没有再排队的庶民们,看见那名尊贵的老妇人站了出来后个个皆是立不作声,看来老妇人在他们面前威望还是挺大的。

  “这位小兄弟,不管如何,老身先为那小丫头的无礼道歉。”说着老妇人竟双膝虚屈,以作谢礼。

  郑林子大惊,这份礼他当然不敢当的,迅即向前一步大大地鞠了一躬,“老夫人,在下祝贺老夫人的孙儿健健康康、聪明伶俐。”

  “呵呵,这位小兄弟可真会说话……”老妇人笑口正道,却不知哪来的骚动,扶着老妇人的下人被突如其来的冲力撞了一下,连带着老妇人一起跌倒在地上,一瞬之间,众人的面上爬满了惊恐的神色。

  忽然,人群中有人说了一句,“快,扶起老夫人。”

  郑林子已经在那句话前把老夫人扶起,连忙道:“老夫人,您……您怎样?”

  “你想怎样,老夫人那是你能碰的!”婢女打开了郑林子的手,自觉地扶起老妇人。

  “君丫头,那能如此般没礼貌,小兄弟是好心人,老身我一眼就能看出来,快向人家道歉罢,不然我这老太婆可不依。”

  “是吗?唔……小女子……对,对……”婢女听了老妇人的一席话后,仿佛思索了一下,尔后纳罕地向着郑林子露出了羞答答的花容。

  “嗳,姑娘,此事就此算罢,麻烦诸位了。”郑林子摇了摇头,向四周作了拱拱手。

  “可是,可是,是谁这么大胆赶蛮野冲撞进来的,还弄倒了老夫人!”在场的另一名女婢突然站出了人围中间娇声道。

  “老夫人!就是他!”被撞倒的那名男仆人推着一位十分年轻的男子出来,年轻男子呛啷一下差点儿摔倒在地上,他一脸恐惧,牙齿抖得话也不敢说出来。

  “哼!怎么有胆撞,没胆认了。”

  年轻男子害怕哆嗦着手掌,咽了一口唾沫,硬着头皮道:“这……对……对不起,小,小人不是故意的,请,请各位原,原谅。”年轻人害怕得如此,大概真的不是故意的,但刚刚说话的那名长得一把利嘴的女婢显然是不肯放过他,正欲开嘴,却被郑林子抢在前头,郑林子不想这名年轻男子继续受惊下去,实在太可怜了。

  “在下以为此人真的不是有意撞人的,不如老夫人看在他年幼不懂事的份上,就原谅他吧。”

  “呵呵,多大的事,老身本无意责怪,小兄弟真是好心肠呐……”老夫人笑眯眯地打量这郑林子,弄得郑林子全身不自然,赶紧思索着,找个理由来脱身。

  不一时,忽然从人群中传来了一把爽朗的声音,“甘老夫人,那名小子是在下的人,方才的事真真多有得罪了。”

  说毕,一名俊俏健壮的青年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对着老妇人与郑林子作了一揖。

  郑林子反揖回礼,怔怔地望着他。

  “呵呵。”老妇人拄着拐杖,又走了两步,问道:“信陵君,为何得闲会光临此境呐。”

  “甘老夫人的善事当然人人皆知的,在下正要前来祝贺呢。”

  甘老夫人听后笑得合不了嘴,俩人寒暄了数句后,信陵君便领回那位年轻男子回去了,临走前信陵君还向郑林子说了句,“兄弟,多谢方才相助。”

  郑林子仿佛没反应过来,怔怔地看着他离去,没走几步,他忽然呼声道:“喂!等等!”

  信陵君停住了身,回头疑惑道:“兄弟,你是在叫在下?”

  “当然!无忌!你,你不认得我了?”

  信陵君愕然对方居然知道自己的真名,于是更加疑惑了,笑着道:“呵,是在下失礼了,不过,在下真的不认识你呀……”

  郑林子忽然哈哈大笑,“我啊!郑林子!”

  信陵君通眼放光,脸露喜色:“林子!竟然是你!”

  “又要入冬了,两位姐姐还好吧?”

  郑林子震了一下,信陵君所指的两位姐姐便是郑林子的娘亲与平原君的妻子,试想了一下发觉已经有很久没有回家去了,但此刻只能笑着回答:“两位都安好,无忌你就不必担心了。”

  “是吗?”信陵君放下酒杯。

  “方才的事真如你那么所说的吗?”郑林子很好奇。

  信陵君笑了一下,“差不多吧,不过那事只是我刚好碰上发现哪儿聚集了那么多人,就派了一名下人去打听而已,殊不知后面竟然发生了那挡事……”

  “哈哈,是呢,还没有问你呢,此番前来为何不来叙叙旧?”

  “我也是刚刚落步,还没有来得及安排计划,身上的物什和坐骑都扔在賔棺那儿而已,撞上了今天的事也只是偶然罢了。”

  “如此来说,林子,你倒不如住在我府中更方便些,怎么说我也是你的小舅子嘛,哈哈!”

  游说数轮郑林子实在敌不过眼前这名“长辈”,只好顺了他的意思入住府中。

  “此次前来所为何事?这么多年也不见你来探望一下我,此次断不会是为了这个目的的。”

  “嘻嘻……”郑林子傻笑了一会,说明了这次前来的理由。

  “你说,你要找谁?”

  “侯赢!”

  “哦,你找他作甚?”

  “家师有封信要我教到他的手上。”

  信陵君没有说话,只是在不断点头。

  “怎么,无忌,你认识他吗?家师说他人正在大梁城中,但具体的住所就……”

  “我不但知道,而且,而且侯老他老人家还是我的门客呢!”

  “哇!”郑林子精神一震,想不到小时候和自己***屁的小舅子现在竟变得那么厉害,虽说如此,算起来信陵君的年龄确实是比郑林子大上数个春秋的。“那,无忌,你一定得帮我引荐,引荐呐。”

  信陵君摆了摆手,“不急,我看眼下还是用过膳,然后把你的行李物什移至府中再说。”

  “那……好吧,唯有听君之命了。”

  信陵君爽朗大笑。

  
 第十三章 巧撞信陵君 延绵旧情缘2 '本章字数:3979 最新更新时间:2013…09…08 23:18:40。0'
  午末未初之时,两人用膳过后,信陵君因有急事缠身不能陪同郑林子前往賔棺收拾行李物什,所以只得派了一名下人跟随,帮手收拾便罢。

  一路行走,郑林子与那名下人聊得甚欢,但一提及侯赢这人物,下人只能摇头甩脑,他说具体的不知道,只知道那位侯赢现已是七旬高龄,听其他的门客说是一位能才隐士,现在担任监门小吏,后来信陵君得知此情况便带上贵重礼品上门拜访那名老者,但老者却置之不理,说了几句话后信陵君竟蒙羞而走了。再接着,发生了一件事,侯赢才肯成为信陵君的门客的。

  何事?郑林子对此非常感兴趣。

  下人笑了笑说道,只能说个大概——那天,信陵君设宴款待诸位门客,他为了表示对侯赢的尊重就把象征尊贵的主位的左边的座位空了下来,是留给侯赢的,但侯赢却出了一系列的难题为难信陵君,一开始大家都不知的,只是后来侯赢自个儿说出了理由来罢。

  “难题?什么难题?”

  “不记得了……只是后来侯赢大赞了信陵君一翻后便完满落幕了。”

  郑林子点了点头,“看来侯赢这位老者不但淡泊名利,而且更是一位有智慧的老者呢。”

  “是啊,我家信陵君公子可是一直对侯老很尊敬的,到时候若是郑公子见到他了也要谦卑一点才是。”

  郑林子眼神一震,诚恳地对着下人道:“多谢教诲了。”

  “不不不,这能算些什么,郑公子言重了,是了,若是日后郑公子需要什么帮忙的随时可以呼唤小人的,还有……上次那件事小人还没有来得及向郑公子道谢呢。”

  郑林子看了看眼前的年轻人,怪不得有几分眼熟的感觉,于是道:“那事儿过去便过去了,烦它作甚……是呢,我还没知道你的名字呢。”

  “家庭。”家庭露出了雪白的牙齿。

  翌日,郑林子从前院开始慢慢参观着信陵君的府邸,这种闲情日志确是少有的,要不是信陵君要他等候一会再带他去拜访侯赢,这么短的时间内干不了其他东西,否则郑林子更喜欢躲进房间看书或是拿起任意器具耍起来了。

  话说对于郑林子来说,建筑这一种东西只能看看即逝,并不能说出个什么,纯粹是打发时间的,从前院到大厅,大厅后面是书房,厢房;左面是厨房、仆人房等;右面大多是客房等;书房过后还有一个偌大的庭院,但郑林子没有走至那里,只是在前院和客房那儿打了一圈便有人来通知信陵君已准备妥当正在大厅等候了。

  “这时候,侯老应该在值岗吧,我们可直接前往监狱大门那儿寻他。”信陵君一面走着一面说道,他没有坐桥,而且没有捎带礼品,身边只带上了家庭这名下人,生怕侯赢会再次发怒。

  “原来侯老是监狱的监门小吏呀?”郑林子惊讶道,这是他第一次听说。

  “嗯,等下见了侯老千万不可对其不敬呐。”

  “知道了。”郑林子睨视了一下身后的家庭,笑着道。

  家庭默默地低着头,没有理会郑林子那猥琐的眼神。

  监狱建在城东,离信陵君府并不是很远也不近,要走上两刻钟左右才到。

  阴森的气息不断从监门中踌躇徘徊,仿佛害怕外面的世界一般,然而在监门旁边却坐着一位头鬓发白的老者,对监狱的气息毫无惧意,闭着眼宛如睡着一般。郑林子三人正要上前问候,却被老者忽然而睁的眼睛惊了一下,那眼珠子炯炯有神,完全不像是一名古稀之人所持有的。

  “侯老还是一如既往的灵敏啊。”

  “公子。”侯赢站起身来作揖道。

  “怎么只剩下你一人了?”

  “阿狗去了拿饭而已。”

  “哦,是了,侯老,晚生要向你引荐一个人,让你认识认识呢。”信陵君笑道。

  “是……公子旁边的小兄弟吗?”侯赢望了一眼郑林子。

  “是的,来,林子,这位便是侯老了。”

  “侯老,有礼了。”郑林子对侯赢作揖道。

  “嗯。”侯赢回作一揖。“小兄弟,如何称呼?”

  “哦……是晚生失礼了,晚生名唤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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