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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之守护邯郸-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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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庄的夜是很短的,因为吃完晚饭后基本上天色已经变得墨黑,除非当夜有月光还可以照到路,不然村庄的人们是不会再出门的了,个个都早早地睡觉,养足精神来迎接新的一天的到来。
今日的早晨似乎和昨日没有任何变化,仿佛就像老天偷懒一般,直接就把昨日用过的天空放在今日的位置循环再用,感觉异常压抑。
吃过早饭后,老丈看得出郑林子这个年轻人整天困在屋内肯定是枯燥无聊的,于是乎告诉了郑林子一个能解闷且可以考验耐力的方式。
“大爷,快快说与小子听!”郑林子知道后眼睛都快冒光了。
老丈没有急着回答他,只是缓慢地从一堆杂物中寻找出一支竹子,待仔细观看后才发现,原来是一支鱼竿,老丈把鱼竿竖在郑林子面前才道:“钓鱼。”
“钓鱼?”
“嗯……钓鱼。”老丈把鱼竿仍向郑林子,郑林子无奈只得慌忙接稳随口道:“可是现在下着雨,如何……”
“下雨正好呀,这样才能考验你的耐性。”老丈除除而道,眼睛却在郑林子身子来回移动。
郑林子想了一会,觉得确是那么一回事,于是点头道:“大爷说得对,林子受教了。”
老丈欢喜地点了点头,尔后又替郑林子找出了一副雨具以及教他去村庄前那个大湖中垂钓后突然眼睛放光,精神地说:“林子,下那么大的雨老头子就不陪你了,还有晚上那顿还有没有鱼汤喝,那就全靠你了,努力呀。”
郑林子听后差点没一头栽在地上,想不到大爷也是食货一名,真真人不可貌相呐,不过竟然大爷寄予如此厚望,郑林子只能拱手赞喏咯。待再收拾一翻郑林子便告辞了大爷,出了门后拍了拍趴在门前的马儿道:“乖乖留在家,若是我钓多了吃不完就赏你几条……”话还没有说完,郑林子的肚子就被马儿就力一顶,“哇”的一声从郑林子的嘴上喊了出来,向后退了数步,差点就掉倒在地。
郑林子稳定了身子,在雨中指着马儿打骂:“哼!我扔回水里也不给你。”
马儿对此嗤之以鼻,用马鼻哼了一音催促郑林子赶紧滚蛋。
郑林子对它又哼了一声后,扛着鱼竿利落地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去了。
走在村道上略显寂凉,寂在空荡无人,凉在飘茫雨滴。郑林子紧了进稻草雨衣,低着头继续行走在只有水没有人的道路上,大概再走上半刻钟就会到达村口那个大湖泊,可是雨,似乎愈来愈猛了。
出了村口往右拐就到了,湖边还建有一座简陋的竹棚,郑林子走了进去,脱下湿答答的雨具,拿起鱼竿弄好鱼线,眼下就只差鱼饵了。
郑林子在竹棚下望着外面的雨,又回头瞧了瞧雨具,顿时就觉得再套上雨具的话会变得很麻烦,于是决定索性不再穿雨具,任风雨飘打算了。
郑林子寻了一片被雨水腐蚀程度较轻的泥地,一眼望过去,惊喜笑道:“哈,这下次不用再麻烦了。”
原来由于下雨的原因蚯蚓们一条条都被雨水泡在泥面,所以郑林子根本就不用再费力挖土捉了,直接在地面捡上几条便完事。
鱼钩搭上鱼饵,并且在离鱼钩三四寸的鱼线上绑上一块小木条,只是用来固定鱼钩的位置,避免鱼钩走位而吓走那些鱼。
“但是雨下得那么大,哪有鱼还会有心情给我钓嘛……”郑林子全身已经湿透,坐在地上嘀咕着。
没过多久,捆绑在鱼线上的小木条突然“噗通”一下沉下水中,郑林子浑身一震,想不到这样都会有鱼鱼上钩,立刻将全身的注意力集中起来,全神贯注地盯着湖面,这还不是上钩的时候,反而极有可能是水中的鱼在试探着鱼饵是否安全。郑林子仿佛已经忘记了雨滴的飘打,双眼一刻也不理刚刚小木条的位置,因为他知道,漫长的等待过后,是胜是负,只在这片刻之间,钓鱼最吸引人的地方就在这里。
可令人气丧的是小木条居然反弹上水面了,说明有可能上钓的鱼溜走了。“被发现了吗?”郑林子缩了一下脖子沮丧地说。
“又得要等了吧。”郑林子呆呆地看着雨滴落在湖面上荡漾了一圈圈的水纹,只是隔了两个呼吸的时间,小木条蓦地又沉进了水中,这下的重量仿佛一块两拳头大小的石头一般,把鱼竿也拽得向前倾,郑林子冲力拉稳,想不到此鱼竟是如此难缠。
郑林子怒目而站,势要拔上此鱼方休。郑林子侧扎马步这样更易使力,虽然现在下着大雨,导致淤泥松软且积水,但郑林子的脚像生了根一般陷如泥里。他双手一发力,口中嚎哄,“哗啦哗啦”的声音突然响起,这时已经分不出是雨的声音还是湖水的声音了,反正就是“哗啦哗啦”得响不不停,此刻鱼钩的位置正勾着一条肥大的鲫鱼,那鱼“叭嗒叭嗒”地甩着尾巴,还时不时就在空中蹦跳起来,郑林子害怕鱼线会承受不住其力度而被蹭断,所以连忙将鱼收了回来摆在岸上,看了一下无不自豪地感概道:“果然是冒最大的风险,获最大的收获。”尔后把鱼捉回到了竹棚下,用带来的小竹笼装住,满意地用手臂擦了一下额头后继续回答方才的位置垂钓起来。
两刻钟之后,郑林子稍稍觉得不耐烦,这次等待的时候似乎比上次久了许多,且似乎还是一个没有尽头的等待,却又想起来老丈人的话,顿时有所领悟,或许这样的钓鱼方法靠得已经不是技术了,耐性才是重中之重,这么一想过后烦躁的心绪稍稍得以平静。
郑林子静静地听着,雨的声,雨貌似比方才弱了一丝;风的声,风也少了并且吹得偏了少少;湖的声,除了雨打,还是雨打,湖面以下的声音很难捕捉,或者说根本就完全听不到,但是……但是……郑林子蓦地睁开眼睛,竟比小木条向下沉的那一下还要快,这是直觉吗?郑林子当然是不知道的,如果要用更精准的言语表达,倒不如说他根本就无暇去回忆思索,因为就在小木条沉下去的一刹那他突然听到马蹄的声音。
是谁?是路过的还是另有所谋的?想到这儿,小木条沉得愈来愈深,鱼线被扯的绷直随时都会断掉,倾斜的鱼竿被拉的不得不与地面平行,而且更有被继续拉动的趋势,郑林子不得不作出选择,是先把鱼钓上再照顾背后,还是放弃此鱼转而确定背后的马蹄声是否对自己有威胁,二选一,二舍一,是鱼还是解决威胁?
郑林子脑袋转动,眼中的寒光一闪即逝,暗自低哄,两条修长结实的手臂猛然出力,雨飘打着其暴突的青筋,双手捉住鱼竿的一端向上一挑,“噗”的一声,完全没有让鱼尾巴继续留恋湖水的机会,迅速向后一甩,倥偬转身,郑林子希望能利用刚钓上来的鱼使出出奇的一击,唬住对方争取应变的时间。
前来的黑马没想到眼前会凭空生出一条健壮的鲢鱼挡在眼前,被惊吓得前踢翘起,后蹄连忙退了数步,马嘴嘶鸣,马背上的驭手差点就被震下,幸好反应得及时拽紧了缰绳,连忙安抚着受了惊吓的马,因而被恐惧填满脑袋的黑马才得以平静下来。
于是黑马的主人与白肚鲢鱼的主人有了一个短暂的对视,四目相对,尽管相隔之间被数不清的雨线遮挡,但俩人还是认得了对方,仿佛来自灵魂中的感觉……
“林子?”
“瓷兄?”
俩人问了一次后,齐齐缄口,过了一会儿,二人再次异口同声:“真的是你!”
第十一章 范睢暗杀得手 郑陶相聚顿4 '本章字数:3269 最新更新时间:2013…08…25 11:06:55。0'
陶瓷下了马,将马赶进竹棚,幸好竹棚有足够大的空间接纳,不然就尴尬了。郑林子同样收起了鲢鱼走进竹棚,把鱼放进竹笼,这时陶瓷传来一句话:“怎么冒着雨钓鱼啊?不,应该说你怎么下雨了还要钓鱼啊?很无聊吗?”
郑林子回笑曰:“还真是如此,哈哈,还是回去再说罢,这儿吧啦吧啦的不好说话。”
“嗯,还是那位老丈人的居舍吗?”
“是啊,这次真的要好好感谢他了。”
陶瓷神秘地眨了一下眼睛说道:“或许你已经报答他了?”
“什么?”郑林子穿回了雨具疑问道。
陶瓷见他竟带有雨具,不由得问道:“你有雨具何解不穿上再钓鱼啊?淋雨对身子不好呢。”
郑林子不以为然道:“管它呢,穿上的话麻烦死了。是了,你刚才说什么报答啊?是不是在说这两条鱼?这可不行,虽说鱼是肥了点但这份礼还是太轻了。”说毕直摇头。
陶瓷看他傻傻的样子煞是好笑,对他曰:“上马吧,稍后再想也不迟。”
“好嘞。”
老丈人家门前,两匹高大的马像门神一样守在那里,两匹马时不时就对鸣一下,仿佛就是两个活生生的人在抱怨老头整日下雨且躲雨的地方又狭隘无余一般,奇怪又可笑。
“老丈,大娘,小子名唤陶瓷,您两老可否记得?”陶瓷微笑道。
老丈笑着摆起手来,“模样和名字就记不得了,但林子有个年纪差不多的朋友,老头我就还记得,看来上次和林子一起的人就是你了吧。”
陶瓷听后不禁苦笑连连。
“如此之巧,是相约到来的吗?”大娘问道。
“这倒不是,不过说起来可真巧呢,是呢,瓷兄此次回来可有要事?”郑林子转头问向左侧的陶瓷。
陶瓷听后略为惊讶,没想到郑林子会在如此场合问到此话,于是随便找了个借口回话道:“呵,我只是回去探望一下师傅和父亲而已。”
“是吗?”郑林子回答得有口难言,忽又想起了关于匕首生锈的事儿,于是精神一震又道:“是了,瓷兄,我等一下有话想问你。”
陶瓷瞥了郑林子一眼说道:“嗯,好的。”
老丈听见了二人好像有私话要说,自己也不想耽阻年轻人的叙旧的,于是笑道:“你们俩人有什么话要说的就回房说去吧,中午食饭我会去叫你们的。”
陶瓷听后稍略惭愧,作揖道:“真是麻烦二老了。”
大娘笑骂道:“你这孩子真是的,这有什么麻烦的,快去吧。”
陶瓷听后反而更羞了,还好郑林子在一旁“咻”的一声站起来对二老拱手作揖才提醒了他,所以陶瓷也是快快立身作揖,尔后却被郑林子拉着衣袖急忙退去了。
俩人返回房中,席地而坐,陶瓷疑惑地看着郑林子,一时俩人的不说话。隔了一会儿陶瓷见郑林子在怀中想掏出什么,于是终于忍不住问:“林子,你有什么话想对我说的?现在就说吧。”
郑林子仿佛没有听到陶瓷的话,自顾继续摸着,接着郑林子掏出了那把用麻布包裹住的匕首,打开后说道:“瓷兄,这个先得让你看看。”
陶瓷疑惑地看了郑林子一眼,并不知道他在卖什么关子,眼下只有照他的话做了。只见郑林子慢慢把匕首抽开,不一时便把匕首完全抽离刃鞘,陶瓷看得睁大了眼睛不仅道:“为何……锈了?”旋即眼神转移到郑林子身上问:“你把他沾水了吗?”
郑林子摇了摇头:“昨日便如此般了,瓷兄还是先看看你的剑吧,我想这其中一定有些许联系的。”
陶瓷点了点头,他在这之前已经把软剑放回在房间中,放在他现在位置的身后,陶瓷向后探了一下便找到了,他解开了包裹住软剑的外布,快速地抽出剑身,与平时不一样的是,“蹭”的一声没有及时想起反而被一阵惹人发麻的沙刮声代替,陶瓷张眼望过去,三尺一寸的剑身竟全都锈掉,锈色斑斑的剑身给人一种死亡的威胁感,陶瓷顿时觉得不可思议。
郑林子亦看了一眼此剑,随后摆出了一副果真如此的表情道:“瓷兄,这两把器具果真是一套的,不然那能如此巧合,而且……”
“不可思议……不,应该说十分诡异。”
“对,其实在得知这柄匕首生锈之前,我作了一个更不可理喻的梦。”
“梦?”
“是的,此梦,竟是关于我师傅的……”
陶瓷一脸惊讶道:“快快说来。”
接下来,郑林子便想陶瓷讲诉了那天如幻似境的梦……
须臾,陶瓷听完了郑林子昨日作过的梦后唏嘘了一声,大感神奇,不过静下来思忖了一下后,不决定地说道:“难道这便是传说中的报梦?”
“报梦?不会吧,话又说回来,瓷兄在昨日难道没有发生类似如此的事?”
“没有,那时我还在冒雨赶路呢。”
“哈,若不是这场雨,我与瓷兄便没有机会在这儿相见了。”
“嗯,不知林子你这次回来是否要探望苏子的?时隔这么久或许苏子已经离去也说不定呢。”
“是吗?”郑林子霎时间眼神飘忽下来,陶瓷一直和郑林子对坐当然是看得出来的,不禁道:“林子,你……究竟怎么了?为何如此颓然?”
郑林子刚想要说喉咙中却仿佛啃住鱼骨似的,咔咔声堵住了话,陶瓷放松了声调略带温和地说:“有什么难处,不妨说出来,咱兄弟商量一下也比你自己一个胡思乱想好得多。”
郑林子听后叹了口气,已是把喉咙中那块“鱼骨”呼出,语气稍微缓慢地道:“瓷兄,你知道吗?那次……我的小命差点就没了。”
陶瓷锁这眉心继续听他述说,“幸好在最危急的关头,她出现了,仿佛凭空出现,又仿佛是蓄谋已久,总之她的出现救了我的小命。”
……
陶瓷听着郑林子说得一段惊心动魄的故事后,虽有些许感触却没多大的震撼,因为陶瓷自己也经历过差不多的命悬一线之旅,到了最后他还只是静静地听着,直到郑林子接下来提到的那个东西……
“瓷兄,你有没有看过这样的一个图案?”郑林子从腰间摄出一块圆形的小木牌,木牌上刻画着一张猫头鹰的脸,陶瓷接过手上仔细看了看,霎时间脸色发白,嘴唇收紧,急急地倒吸一口凉气,抬首问道:“你怎会有这么一个牌子的?”
郑林子瞄见陶瓷的反应后判定这个图案定是不凡,回答道:“这个图案是我自己刻得……”
“什么?林子,快点告诉我……你是在那里看到的?”陶瓷突然失去了平时的淡定,把郑林子吓得一愣一愣的。
郑林子原本想如实告说,但又恐怕其中有什么误会于是便想先探探陶瓷的底道:“瓷兄,这个,这个图案对你很重要吗?”
陶瓷定了定神,看着郑林子叹了一口气缓缓道:“嗳,此事十分复杂,我……我不想把你牵连进来,你只需知道这个图案所代表的组织与我有一段不好的渊源便好了。”
郑林子心里咯噔了一下,暗喊不妙,此图案竟能牵动陶瓷的情绪,想来此段不好的渊源……定是不好的,但此时却不能暴露她的身份,又不能不顾及陶瓷的情况,这下子又令郑林子难以抉择起来,最后郑林子只能含糊地回答:“大概在秦楚交界的城池吧,我看其图案挺别致的,便自个儿刻了一个了,对不起啊,瓷兄,那时候我只为了好玩,所以并没有细细调查……”
“不,世间哪有如此巧合的事儿,眼下知道他们的活动区域就已经不错了,林子这次真的很感谢你。”陶瓷对郑林子拱手谢礼。
自己的事自己知,郑林子尴尬地连忙摆手,随即转口道:“是呢,林子我说了那么多,还没听瓷兄你说说这几个月来的经历呢,挑有趣的讲,快。”
陶瓷郁闷的心情被他这么一句话一扫而空,旋即回想起近来发生的事不禁笑了一声,郑林子见他突然笑了起来,认为肯定有什么趣事的了,一下子心儿都被揪得悬飘起来,催促陶瓷快快道来,陶瓷便打趣他道:“你呀,一点都没有变,还真是喜欢有趣的事儿,那现在你可把耳朵掏空咯。”
“嗯!早已准备好了。”
……
咚咚咚,“林子,陶瓷,该吃饭啦,快点出来吧。”
“诶!好的,多谢大爷。”郑林子回了一句后转头同陶瓷说:“走吧,吃饭了。”
“嗯,走吧。”陶瓷说毕站起身来,不觉双腿早已麻了,是不出了力差点就跌倒了,笑着对郑林子曰:“呵呵,坐着也把双腿给坐麻了。”
“还好只是随意坐下而已,若是像那些做臣子的动不动就跪坐,那才是痛苦呢。”
“没错。”
说着二人便推门而出,朝旁边的正厅走去。
此时已是一刻钟之后,寂静无人的房间内突然“嗡”的一声鸣响,低沉有力,伴随着空气的震动,摆放在地下的两柄名为“银晕”的器具忽然莹莹发出银色的光晕,光晕围绕着两柄器具像一圈保护环一样,由于下雨的原因,天色灰暗光线不足,令到了银光更为洁净透白,随后两圈光晕脱离了器具相撞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有内外环的双层光晕,随即平行地面不停旋转开来,速度非常快,不到两个呼吸的循环便从大变小逐渐消失,到了最好化为了一个小小的远点“蹭”的一声突然爆散开来,化成点点繁星,不一会儿就全都消失不见了,房间还是原来的房间,仿佛从没发生过任何事,依然是昏暗,依然蕴含着未知。
第十一章 范睢暗杀得手 郑陶相聚顿5 '本章字数:2622 最新更新时间:2013…08…26 17:56:39。0'
驷驖孔阜,六辔在手。
公之媚子,从公于狩。
奉时辰牡,辰牡孔硕。
公曰左之,舍拔则获。
游于北园,四马既闲。
輶车鸾镳,载猃歇骄。
这篇秦风的诗文,文中描写了秦国国君出猎的情景,字字珠玑,句句含理,明写猎兽,暗喻猎国,秦国国君要猎国座下大臣是少不了的,尤其是一些亲宠权重、国君的左右手,为了帮助秦国国君猎这国,可谓绞尽脑计,明暗之谋不断推陈出新。
相国府内,夜阑中只有一间小客厅还掌着灯,晚间气温较低,习习的冷风随处可见,吹在树上呼呼作向,若是胆子小了一点也会被吓得毛骨悚然。
座上范睢严肃地坐着,旁边站着一名穿着齐整的管家,后背有点驼但眼中却不因以深夜而迷迷糊糊,反觉更精亮更抖擞了些。主座下的左右两排客位却空无一人,但在两排客位之间的空地上单膝跪着一名正在颤巍巍的黑衣人。
只见范睢抿了一口茶说道:“事儿办得怎样了?”
“回禀大人,人是死了,可是咱们兄弟亦是栽了好几名……”黑衣人说着说着把头恭得更下了。
“什么!”范睢猛然大怒,张手便往几案上拍去,“砰”的响声差点把茶杯也震倒,怒目而道:“真是岂有此你,杀一名老头也得折我几名死士!”说到这儿范睢稍微喘了一口气,管家连忙拍着他的背,不一时范睢对管家摆了摆手示意他停止动作,管家会意后站回来原来的位置,此时范睢才继续说了一句:“究竟怎么回事,快说与我听,真是废物、饭桶呀,养你们我得花多少钱财,竟这般容易就折了几名……快快说来。”
“是!”黑衣人缓缓抬起那阴森的脸孔,叙述道:“奉大人的命令,我等一直跟踪那人,从秦国到赵国,最后他却在韩国国境住了下来,原本是有五个人的,后来不知什么原因,有两人出走了,大概去哪儿我等并没有调查。”
“那俩人都是年轻人,应该威胁性不怎么大,重点是留在韩国内的三人。”黑衣人眼珠被灯光照得闪出精光接着道:“其实我等杀的不只有那人,合起来是三个人。”
范睢闭着眼嗡声道:“那两人是护卫吗?身手不一般啊。”
“不是的,大人那两人有一名是位五十岁上下的老汉但武功却很硬,我们的兄弟有三人就是折在他手上的。”
“认出他是谁吗?”
“不知道……但是这已经不重要了……”
范睢点了点头,明白他的意思,竟敢沾自己便宜的人皆是得付出代价。
“还有另一名,来头却大了。”
“哦?是谁?”范睢被吸引了一下。
“此人为周氏,墨家周晓。”黑衣人淡淡说出此人名却大大地震撼了在场的两人,范睢睁大了眼睛喃喃道:“竟然是他,想不到他还没有去世,竟和苏代厮混在一起了,那他现在怎样?”
“死了。”
“死了。”范睢呼出一口气,继续道:“那苏代呢?”
“被小人亲手刃解了。”
范睢听后舒服地闭上眼,满意地点了点头,口中嘀咕:“苏子,别怪我呀,我也是被你摆了一道,若你还有后招倒霉的可是我范睢啊……”
黑衣人报告完毕后还是在地上单膝跪着丝毫不敢有半点的动作,对于他们这些被圈养的死士来说,主人是至高无上的,为主人付出生命定不能愁一下眉头,服从命令就是天则,眼下他只能等待主人下达命令不然他便得在这儿跪上千年也得跪!
想有一阵的范睢突然打开了眼帘说道:“赏!老陈带他们去吧,就赏他们一夜。”
“是的,老爷。”
黑衣人自听到一个“赏”字好便喜上眉梢了,接着范睢说完后更是兴奋得身子也颠抖起来,多少日子了,死士也是男人,也有**……同样是需要发泄的,现在终于有机会施展雄风了。隔了一会,老陈管家便领着黑衣人出了客厅,径步走远了,消失在墨蓝色的夜里。
小客厅中只剩下一人,不多时厅里却传出了有节奏的鼻鼾声,时尖时平,一直响到了第二日天亮之时。
天确实亮了,黄白色的阳光毫无保留地全洒在地上,将昨日的乌暗一扫而光,地上的水洼反着闪晶晶的光,给人一种神清气爽的感觉,虽然地上的泥土全都是软塌塌的,但是踩上去却十分精神,令郑林子情不自禁地吹起来口哨,嘘嘘咻嘘嘘,一听就知道他的心情很好了。
“何解如此高兴了?”陶瓷骑着马在一旁道,接着想了一下又道:“是因为那件事?”
“一半一半啦,不过话又说回来,瓷兄你说我留了那些钱给大爷和大娘这样够还恩情了吗?”郑林子停止了吹哨,回答到。
“那你身上还有啥东西是能还他俩老的啊?”陶瓷取笑道。
郑林子想了一下后摇头道:“诶,还真是没有了。”
“那就是了,别多想啦,倘若以后还有东西可以送的那便以后再说也不迟的。”
“对,瓷兄你说得对。”说毕哈哈一笑后又道:“你来得真是合时,刚好过一夜便赶上了大晴天,唔……这环境就是好,空气够清新的。”
陶瓷笑而不语,突然加快了马步回头对郑林子道:“快点吧,别在路上浪费时间了。”
“哎!哎!等等!这儿风景也不错啊,看多两眼再说嘛……诶!等我,我这就来。”随即俯身凑在马儿的耳朵旁轻轻道:“走吧,追上他,别让他得瑟了。”
马儿会意地嘶鸣了一声,迈起马步,三两下便赶上了两个马身的路程,与陶瓷座下的黑马竟相互斗了起来了,互不相让,软泥被一弯弯地刨在身后一,地上印着一条条连串起来、弯弯折折的马蹄印,此翻景象居然如此的悠然悦心。
二人扯着马绳慢慢踏进隐世村落,因为前面有段非常烂的泥地,所以二人不得不放慢步速,但步虽慢,情却是激动的,事隔数月终于再次回来了。
路过村头的田地却发现这儿一个人影都没有,郑林子便疑心起来,询问陶瓷道:“瓷兄,怎么这儿会没有人,难道这里的人早上都不会出来的吗?”
陶瓷同样是不解,所以只能回答不知,唯有进村一探究竟罢。郑林子点头称善便先走了一步,陶瓷在后紧跟其上。
村道上亦是稀少数人,均是没有注意陶瓷与郑林子进来,或许是二人下了马,马身遮挡住人身的原故,二人走了没多久只听得背后有人在呼喊,“前面的年轻人可是陶瓷?”
陶瓷转身回望,是一名两鬓素白的老人,陶瓷认识他,回答道:“孔大爷,是我。”
“诶!你快回屋里瞧瞧罢,嗳,真是可怜咯……”
陶瓷听后打了一个激灵,回谢了孔大爷后加快了脚步赶了回去,郑林子亦知不妥,不敢多说废话,默声同是加快了脚步。
二人离远望去,只见家门前聚集了众多的村民,陶瓷加重了心中焦虑,立即松开了马绳大步流星冲了上去,郑林子无奈只得一人攥着两匹马往前走,走到人群外时他侧头对马儿曰:“乖乖在这儿待着哦,帮我看住它,可别让它跑了。”
马儿在这儿却异常听话,“咴”的一声回答郑林子,郑林子笑了一下便闪进人群中。郑林子挤出人群,刚踏进门槛就听到了从屋中传出了嚎啕大喊,郑林子心间一凉,暗叫不好,迅速地进了厅门,只见厅中放着三张用木条凳顶高的木板,木板上不知放着什么,但是用白布盖住,气氛煞然,郑林子再次观望了一下,发现方才哭喊的人竟是跪在身旁的陶瓷,瞬间一片冷意淋落全身,郑林子似乎想到了什么。
第十一章 范睢暗杀得手 郑陶相聚顿6 '本章字数:2710 最新更新时间:2013…08…27 18:33:03。0'
“瓷兄……这,这是?”郑林子愁眉苦脸地问。
陶瓷眼中早已流出了泪水,两痕泪迹闪着悲伤的光点,低首哽咽:“他们……三位皆是长眠了……”
“什么!三位?难道……”
“没错,左侧的是我父亲,中间是我师傅,右侧的是苏子。”
陶瓷一说完,郑林子双腿一软,当即跪在地上目光呆滞,脑中一片空白。
这时一名老者走了过来,对着俩人先是叹了口气,接着道:“陶瓷……老夫同样心感悲哀,但是当务之急你还是得谨记。”
“谢彭夫子教诲。”陶瓷双膝跪在地上俯首谦道。
“三位应是昨日而亡,今早发现的,方才老夫已为三位设了属纩和沐浴过了,丧服已是换上,口中已含上了三位随身携带的玉佩,老夫以为如此处理已是妥当,但唯一遗憾的是老夫也不懂大夫或士礼的下葬规矩……”
“彭夫子不必担心,尊师在身前以交待,身后事简单便可,千万不得铺张。”说完,陶瓷转头对郑林子道:“林子,你意下如何……但苏子生前可是担任过燕国相国理应……”话还没有说完,郑林子便打断道:“我也不知如何处理,还得要等日后询问我舅舅的意思的,眼下只能按瓷兄的说法去做了,简单便可,林子想,以师傅的为人,他老人家亦是赞同的。”
一个人的本性如何,大体可以参照他身边的朋友,因为本性相投的人才能成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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