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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之守护邯郸-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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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锵”,陶瓷拔出了挂在腰间的软剑,奔了两步就可以对壮汉出手了,壮汉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全身打了个冷震,手上才懂得了运动起来,他把齐眉棍斜在胸前,以为借机挡住陶瓷的攻势,可没有料大到,陶瓷并没有直面攻击,他则转向左探了一步才将软剑往壮汉的腰间钻去。
这一瞬间发展的太快了,然而陶瓷是贴着壮汉游走攻击的,因此藏在两边树上的两人——老三和老四根本就不敢就去手上的弓箭射出,头上冒着冷汗,想不到时隔数个月的今天居然又踢到了硬板上了,二人现在只能看着,祈祷着老大的运气,他们两人现在如果没有老大的命令是不敢随意改变计划的,眼下只能等了。
除了三人外,此团伙还添增了一名新人,就是那位自称“阿姐”的女子,她手拿着折叠的九节鞭,眼见陶瓷的剑差点刺进壮汉的腰间之时才拔腿营救,看来反应不是一般的慢,还亏她是习练九节鞭这种灵巧的软器,如此的反应灵敏度根本就不配。
话说陶瓷的剑已离壮汉的腰间没多远,但壮汉也不是闲着的,他只是身体微微向右一转,手中把齐眉棍旋了一小段弧形就把陶瓷的剑给挑开了,虽然如此但壮汉的背部还是惊出了淋淋的冷汗。
陶瓷一击不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又生一击,只见他反手握着剑把,同样贴着壮汉身后转了一圈,手中仿佛拿着的是匕首一般,剑锋也贴着壮汉的皮肉切去,只听得“撕拉”一声,连衣带肉被陶瓷割出了一条长三寸、深半寸的伤口,鲜血一下子涌了出来,直流在腰间上和渗透在衣物中。
壮汉忽觉腰间一痛心知已是受了伤,右手不由自主地往腰间一摸竟摸出了一把血红,惹煞眼球。
半弯腰的陶瓷从壮汉的右侧圈至到左侧,正要抬头却在眼前闪出了一锁九节鞭,若真冲上去肯定会被划破眼球的,只见那女人一招未得手复又将鞭一转朝着陶瓷的脑门咬去。
陶瓷见其不妙立马向后转翻疾退,站定了身子看见壮汉正用一条长布绕着粗腰包裹伤后,看来他还没有罢休的意思,陶瓷不由得凝重起来,眼神盯着他以及他身旁的阴笑连连的女人。
还在偷偷调整呼吸的陶瓷被突如其来的两支寒意袭人的冷箭惊得一个激灵,转身跳跃避开两支致命之箭,却没想到壮汉和那名女人趁机偷袭了。
壮汉抡起的棍风“呼呼”厚实,被敲着了不断筋也骨碎,而那名女人的九节鞭虽刁钻却不连贯,二人的招式也配合得不怎么样,因此以陶瓷熟练的身法,敏捷的动作对付二人也是绰绰有余的。
三人在混战之间,陶瓷忽把缠在剑锋上的后两节九节鞭强行地卡断,那名女人立即一收,差点没站稳教,没想到面对着二人的夹攻还能丝毫不客气地进行反击,不禁令她冷汗涔涔,于是她用着询问的眼神望向壮汉,壮汉和她对视了一眼然后上下打量了一下陶瓷说道:“少侠果然身手非凡……”忽然壮汉语气狠辣地道:“若是再纠缠下去恐怕会让少侠留下永久的伤害……说不定会痛苦一生,但如果少侠肯退其一步,把我身后的马留下,这样少侠也可安身而退的,我们也不会再难为少侠,如此一来你便可无后患之忧了,少侠,你意下如何?”
陶瓷伸出剑尖指向他们,用着怜惜的目光直勾勾地望着他们,望得他们发毛、害怕,淡淡地说:“要战,便战。”
对于这些落草为寇的流浪,俗气得眼中只剩下钱了,只有钱才能让他们保存一点人性,若是一点儿钱都没有……那脑子便会混乱,到那个时候贼寇就真正的六亲不认的贼寇了。
随着壮汉口哨一吹,藏在两边树丫上的老三和老四相继落下,靠近壮汉,就在这一瞬之势陶瓷的脚步也行云流水起来,直接蹦到了壮汉身前,快剑连出,壮汉根本没有看过如此敏捷的剑,因而只能慌张抵挡,在一个不留神间,左手尾指竟被快剑轻轻一挑,切筋断骨,飞了起来,壮汉忍不住痛苦地“啊”了一声,其他人亦是一片怒然。
又是一记当面鞭,陶瓷左手一绕把鞭不断缠在手臂上,左手忍着用力的痛楚抓住鞭身,往自己的方向一扯,女人意想不到陶瓷竟如此力大整个娇身以朝着陶瓷倒去。
此时的陶瓷完全就没有怜香惜玉的想法,冷气凛然,手中的剑已向女人刺去。
眨眼之间,女人唯有弃车保帅,松开九节鞭立即侧地一滚,闪开了夺命的一击。
说时迟那时快,老三和老四两名哼哈二将挥着刀向陶瓷劈去。
陶瓷低头倒跳,避开了两记刀劈,旋即一式凌风的横切冲退了二人,狠手向老四追了一记直刺,老四已经退了一步还没有稳住脚难以再次避开这一记手臂被刺得出彩。
老四怪叫一声竟不要命地补刀劲砍,在一旁的老三也想来一个致命的偷袭,两边哼哈大刀再次横空袭来,陶瓷后退不得只能背身侧转。
撕拉一声,陶瓷后背连受两刀,扬风飘扬着裂开的布料,哼哈二将凛笑的表情却僵在了空中。
又见血了,可不是陶瓷身上流出来的,他只是被砍破外衣并没有伤到皮肉,血是从老四后背飞散出来的,伤口从右肩一直延续到左臀,伤口之长实为罕见,流淌之血甚为之多,陶瓷的剑上沾满了鲜血却没有一滴可以引在陶瓷身上,因为陶瓷一击过后立即转移了目标,朝右边的老三踏着粘人的步伐碎步移去。
“够了!我们认栽了,请放过我们吧!”
就在剑锋离老三脖子只有一寸的距离时,在身后的壮汉发话了,陶瓷突然定住了东西,抿了一下嘴。
陶瓷收住了攻击的同时,老三却突然跌倒下来,满头大汗像是刚刚洗完发一般,口中猛地喘气,惊恐地回头望向陶瓷,目光一闪即逝,老三不敢跟陶瓷对视旋即转向壮汉,口中颠颠抖抖地道:“老、老大……”
壮汉被女人包扎好手上的伤口后叹了一声,恭敬道:“少侠,我只是一介莽夫,有眼不识泰山,此次真是十分抱歉。”
陶瓷缓缓收回滴着鲜血的软剑,冷冷地往回走,经过壮汉和那么女人的前面时,他俩自觉地避开一条路,陶瓷一路无阻地行在自己的马旁,踏上马,就像一阵风一样离开,却在空中留下了如此的一段话:
“请允许我为你们做一个悲哀的表情……”
留在原地的四人多多少少都受了一点儿伤,而此刻却不顾伤口齐齐面面相觑,回想起那名像风一样快的少侠在空气中留下的话,不觉壮汉已是眼眶一热,喃喃道:“你说得对……你说得对……可为何我现在才明白……这是什么感觉,是羞耻吗?还是……”
辗转数日,陶瓷终于来到韩国境内的中岳山前,可惜这个老天爷却连天下雨,倾盆大雨,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了,陶瓷身上已经披满了稻草雨衣,湿答答的贴着身甚是难受。
前面是一条村庄,庄前有一个大大的湖错,平常可有许多的爱钓鱼之人赴之倾钓,但是迄今已是下了整整两天的大暴雨,想必也没有人会冒雨倾钓的了,但陶瓷却看见一个若隐若现的人影坐定在湖边,可是在他身旁就有一个可以遮雨的凉棚了,为什么此人不躲进里面却历雨而坐呢?
陶瓷费解决定策马前去看过究竟,此觉得咋一看不要紧,可当陶瓷靠近那名古怪的人后才发现,此人竟是他!只与陶瓷有一战、数话之缘,却无比投契的人……
PS:第十章完!
第十一章 范睢暗杀得手 郑陶相聚顿悟1 '本章字数:3181 最新更新时间:2013…08…22 13:45:25。0'
风带着哭泣的“呜呜”调子,卷起了黄黄的风沙,划出了灰绿色的凄凉,那是用淡赤色的土壤盖起的坟墓,一连两座,一样的大小,一样的款式,不同的只是里面埋着的人和墓碑上的字。
“尊母田氏,媳立。”
“爱夫范恙,妻立。”
范玲沁跪在两墓前,低声沉泣,仿佛捉住了一个发泄的漏子,慢慢地、仔细地把心中各种委屈、怨念一次过全都分隔掉,天,这哭声多么染人心酸,这哭声多么染人心痛。
屈仁坐在了两根铜铲的木柄上,别过了脸,默默地等候着,已经整整两个时辰了,从早上到中午,一点食物都没有下肚。屈仁忽然听到一阵脚步声,现在这个时候,现在这个地点,略有点荒凉的山地,是没有闲人来的,所以屈仁断定此声音一定是他,因为他说负责回去带饭来的。
“仁哥,沁姐先吃点东西吧。”陶瓷放下竹篮,从里面拿出了两只碗,碗里装着饭菜分别递给了屈仁和范玲沁。
俩人接过饭碗除除就饭,屈仁捧起便猛地凶吃,而范玲沁则放下饭碗继续从竹篮中拿出了两个比一般饭碗小了两圈的小碗,里面只装着白饭,饭上各自插着一双筷箸,范玲沁把两个饭碗分别放在两个墓前,然后将其虚空托了一下拜了三拜才慢慢地拿上属于自己的饭碗吃了起来。
郑林子见其终于肯稍稍停止了哭泣来吃饭,心中的担忧也未免减轻了些少,于是这才从竹篮中拿起了自己的那份饭菜,捎上筷箸正准备吃第一口饭却被突如起来的东西给吓着了。
那是一只土黄色的田鼠,它迅速敏捷地从郑林子的怀中“咻”的跑了过去,郑林子刚好散了双手想看个究竟的时候蓦地又蹦出了一条长长的东西——是一条蛇!郑林子眼狠心定手准,手落箸夹,钳住了其头部,导致了蛇的尾巴不停地乱蹿抽打,力度僵硬“啪”的一下就将郑林子左手上的饭碗给打翻,饭菜在地上倒洒了一半,心头猛然惊怒正想将其厮杀却遭到了范玲沁的阻止。
“林子,别!别……还是放了他吧,好吗?”范玲沁略带着哭腔的声调劝道,郑林子难能不同意,但郑林子觉得也不能如此轻易就放过了它,轻声道:“此畜生虽能放过它但也得给这厮一点儿教训。”
话声才落,郑林子手捏住蛇头,拇指与食指分别在蛇头的两侧用力一按蛇嘴便自然张开,两颗流着毒液,阴深可怕的毒牙露散出寒气,常人一见便会心惊胆颤。然而郑林子却见惯不怪,熟练的手法简直令屈仁拜服,只知郑林子把筷箸夹住其中一刻毒牙,一值筷箸稍稍顶着牙床用以借力,尔后向着此支筷箸的方向轻力一扭,只听得毒蛇“嘶”的一声沙叫这颗毒牙便无声无色地拔了出来,这时蛇尾摆得更勤更疯了,其力道与频率甚至可以把一个小砂锅大小的蚂蚁窝瞬间搞碎。
“嘻嘻,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如此放肆,这么算下来我还救了那只小田鼠一命呢。”郑林子说话之时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止,他利索地把另一颗毒牙也如法炮制了一翻,很快一条凶猛的毒蛇便变成了一条没有武器的弱蛇了。
郑林子拔完后便将其放生,这条长长的蛇不甘地滑走了数步开外回头凶狠地盯了郑林子一眼,口中蛇信子不断伸缩,样子仍然是一副令动物寒栗的模样,但谁又知道此刻的长蛇是多么的伤心并且恐惧,因为对它来说赖以生存的牙齿没了,之后的捕食将会变得空前艰难,甚至可能连捕食都做不了反被其他肉食动物猎杀,大自然就是如此的残酷,或许当时长蛇在郑林子手中之时被他一下弄死了说不定这对长蛇来说是一种解脱,如此以来长蛇就不用在接下来的日子天天都担惊受怕、提心吊胆了。
数日之后,长蛇完全捉不了像田鼠、青蛙这些体形较小的动物了,那就更谈不了可以捕食像野鸡那种动物咯,最后只能捕食一些昆虫为生,因此身体也就日益衰弱,但在今天长蛇的生存便到头了,因为它遇见了它的死敌——那种小田鼠,那是一只母田鼠,身旁还多了一直比母田鼠大了一圈的公田鼠,二鼠撞见了长蛇最虚弱的时期,又因为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二鼠二话不说动起矫健的身手扑到长蛇的蛇身处,用着锋利的鼠牙猛然狂咬蛇身,误打误撞竟一下就咬中了蛇的七寸,蛇的死穴,不久鼠蛇大战就以二鼠获胜告终,二鼠杀死长蛇后还把它的蛇身拖会自己的洞穴慢慢分解享受这痛快的美食。
话又转回到人类上,郑林子三人吃完饭后在坟墓前逗留了一会儿后便打道回府,回到了范玲沁的家中,范玲沁把她婆婆身前的衣物用具全都拿到了院子前焚烧起来,浓黑的烟滚滚弯弯地飘向空中,到了一定的高度后又分散消失,气味有点难闻,虽然会影响邻居但死人这种事情一般都比其他信息传开得快,死了人烧东西这是人之常情,别人也是会理解的。
“沁姐,就这样吧,人死不能复生,你还是节哀顺变,晚上就别守夜了。”郑林子看见范玲沁那憔悴的样子就于心不忍了。
“林子说得对,阿沁,别再难过了……”屈仁关心道。
范玲沁嗡嗡地“嗯”了一下算是答应了,但人还呆呆地站在火堆旁,望着出神。火堆除了冒烟外还飘散着一片一片烧尽了的灰片,一些灰片在底下就一哄而散,洒在地上翻滚;一些灰片则被焰火哄得老高,然后被风轻轻吹赶,缓缓飞侃,在村子上头顺着风势一直飞,一直飘,不一时便宕进了陈都上空,一直飘至楚宫御书房的一扇打开了的窗沿上,舒坦地降下,静静地似乎听见了房内有人在对话,说得如此小心,必定是一些不可告人之事了。
只听得房内有一把尖尖的、有些高调音线的声音怯生生地道:“范爱卿,你意下如何?”
范睢沉默了一阵,才把头凑近到楚考烈王跟前小声曰:“回禀大王,此事不可轻率,微臣可不能轻易妄言啊。”
楚考烈王微微一惊,脖子往后一缩,忽然怒道:“寡人要你说便说,哪来那么多顾忌的,快。”
范睢似乎对楚考烈王色厉内荏的模样见惯不怪,旋即悠然道:“此盟书可以说只有三人知道它还在世上,分别是大王、微臣以及郑林子,大王应该还记得他吧。”
“唔……爱卿上次还和寡人提过这事。”
“但他以为微臣会将此盟书毁掉,也就是说现在知道此盟书的下落的人便只剩下大王与微臣了。”范睢微微抬了下头道。
“那又如何?”楚考烈王不解道。
“大王,眼下这盟书签与不签当是不重要,重要的是迄今为止的国势吹向呐。”
楚考烈王捧着头上华丽的冠式左思右想,稀少的眉毛下的眼珠子在眼眶中转了不知多少边了还是没想明白范睢说这句话的涵义,于是问:“范爱卿,别再猜哑谜啦,快点,说直白点。”
范睢颇有优越感地望着他解释道:“大王,眼下秦国与赵国的关系是最绷紧的,但并不是说其他的诸侯国就可以置之度外了,相反,各国的立场才是最重要的。”
“其他的诸侯国不说,秦、赵眼下最看重的当属我楚国了。我楚地大物厚就算偏倒哪一方都会影响战局,如此来看我楚在现阶段反而是七国中最安全的……而且秦、赵都得忌惮我楚,所以我们大可坐观虎斗,只要等到那节骨眼上……此时,盟书便能派上用场了。”
楚考烈王忽然眼前一亮,偷偷舒了一口气喃喃道:“呼,安全就好,没事就最好了。”
时光飞逝,一个月的过程中,郑林子用尽了所以办法,皆是寻觅不出那天突然冒出的包袱贼。被偷走的包袱里面虽然没有什么东西,但却放着一把小刀,那位救命恩人留下的唯一物件,如今不见了可能就是一辈子也找不回那名救过自己性命的女侠了,对此郑林子非常懊悔和自责。
这日晨清气爽,郑林子拎起新买包袱,昨日他已和数位相识的人交待过了,今日他便离开,去哪里郑林子并没有说,所以大家也不知他的打算,屈仁与范玲沁在村口处送走了郑林子,待郑林子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才返身回家。
其实郑林子决定离开是有数个理由的,因为郑林子发现若是他继续逗留在楚国会变成毫无意义并且还会打扰了屈仁与范玲沁之间的发展,郑林子还记得自己在昨日和屈仁说的那句话把屈仁弄得脸部潮红,“哥们,我就不打扰你了,该做什么就赶紧上!别拖泥带水啊!” 郑林子驭着马儿不禁抿嘴笑了起来,想不到自己离开之前还可以开别人一把玩笑,重点是别人无法找到自己进行反击,这样有趣的事情做起来真的很爽。
轻驾熟路,郑林子回韩国的时间比去楚国的时间节省了差不多一半,然而人事能尽力,天意却不可挡,在进中岳山之前偏偏就下了一场大暴雨,阻住了脚步。郑林子只能像上次一样在山前的村庄中找到一个能落脚的地方。
“大爷,还记得我吗?”郑林子来到一位坐在家门口的老丈前微笑道。
第十一章 范睢暗杀得手 郑陶相聚顿2 '本章字数:2322 最新更新时间:2013…08…23 13:46:25。0'
老丈耳朵还很好使,听见有人在前面叫他,于是他仰起沧桑的面容,松淌的皱纹让人看起来显得十分慈祥,只听得他说:“哦?”然后足足打量了郑林子好久才缓缓道:“你……小伙子,你是不是在老头的寒舍住过吖?”
郑林子惊然点了点头,想不到这位老大爷还真记得他。
“呵呵,你叫啥名字老头我也真记不清了,不过我还有些许印象的,那天和是不是还有一位和你差不多年纪的孩子跟你在一起的呀?”
郑林子憨然傻笑了一下道:“大爷您记性真好,没错,不过这次就只剩下我自己一个了。”
老丈一面笑着点起头,一面缓慢有点笨拙地想站起身,郑林子见状立马向前扶起,口中说道:“大爷,您小心一点哦。”
“诶……哟,老头就是老头,呵呵,小伙子不知你来找我这老头有何事呢?”老丈一手搭在郑林子身上,另一只手反手扶着腰询问道。
这下郑林子稍稍有点尴尬了,但他还是厚着脸皮道:“大爷,小子是看天色有点灰暗,唯恐等下会下大暴雨所以想在您屋中逗留一宿不知可否。”
话刚落地,天便下起了一滴滴滚珠大小的雨滴,“啪啪啪”不一会儿就下的快了起来,打在树叶上、屋顶上、地上可是噼里啪啦作响,天一下子突然黑了下来,幸好郑林子与老丈离屋子比较近,两三步就走到了屋檐下看着雨下得愈来愈大,许有多少庆贺感。
“呵呵,好啊,这场雨水下得好啊,小伙子快,快进来,把你的马也牵进来吧,不然马儿病了也是很麻烦的。”老丈忽然笑得很开心,脸上的皱纹似乎随着笑容夹得更紧、更深了,但老丈更注重的是,屋中多了一位年轻人肯定又会热闹起来了,老人就是喜欢年轻的、热热闹闹的。
雨下得忒大,伴随着一记霹雳雷鸣白光闪耀,把郑林子看得身子哆嗦了一下,但这不是害怕,反而更多的是兴奋,这种大自然的奇景可遇不可求。郑林子把浑身湿透了的马儿牵在门口前,上面有屋檐所以雨滴打不下来,郑林子突然发觉马儿礼貌了很多,没叫它进来,它宁愿站在雨下也不敢私闯人家屋子半步。郑林子拍了拍它的马身,然后抚摸着它的马头说道:“马儿你就等会,我马上帮你擦干净身子。”
马儿“咴咴”地回应了。
于是郑林子想老丈借来了一块大大的麻布,将马儿干干净净地擦了个遍,擦完后郑林子笑道:“哈哈,就当洗了一回澡了。”
在一旁看着的老丈也道:“小伙子,你这匹马还真乖,老头我见过的那么多匹马就数你这匹是最乖的了。”
郑林子抓了抓头发,笑道:“谢谢大爷夸奖了,是了,大爷,小子名唤郑林子,您可以直接叫我林子的。”
老丈笑呵呵地点了点头:“好好好,林子等会儿就可以吃饭了,你先回房间收拾收拾吧,还是上次的那一间,你还记得吗?”
“当然,谢谢大爷啦”
“嗯。”老丈笑得眯起眼睛看着郑林子。
郑林子回到了房间,房间很整洁根本就不用多整理的,完全就可以直接睡觉的了。床是直接铺在地板上的,垫着一大片稻草和厚布,躺下去感觉很松软、很舒服。郑林子身体很疲倦,放下了身上的东西后便睡在床上了,闭上了眼便什么都感觉不了,倦意正浓,屋外的雨声、风声、雷声仿佛瞬间消失那般,一点儿声都听不到了。但在朦朦胧胧的灰黑的环境中,郑林子却听到了有人在呼唤着他。
“林子……林子……”
郑林子僵硬地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他想说话、他想回问,说话之人是不是他的师傅,因为这声音太像苏代的声音的,是那样的慈祥、那样的浑厚,但郑林子连脸上的一丝肌肉都调动不到,那就更谈不上要说话了。郑林子突然感觉到头皮发麻、身子在不停地颤抖,这是自动的,他自己控制不了,于是耳中又传来了第二句话:
“林子……一切为师已经安排妥当,但计划的实行还需要你和陶瓷一起合力进行……回山里的房子去吧……那里藏着最后的秘密……回去吧……”
接着浑身震抖,脑中伴随这刺人的疼痛,咂的一下子上身仰了起来,呆呆地坐在床上,意识还处于空白档,就这样空洞地坐着,微微张开了口,仿佛神游一般。
有顷,房门被拍得缓缓作响,郑林子被吓得打了一个激灵后才渐渐回复过来,这时门外又传来了一把苍老的声音,“林子,可以吃饭啦……你大娘熬了鱼汤,味道可鲜呢,林子……快点啊。”
老丈的话瞬间就令郑林子的心窝充满温暖,好久都没有这种感觉了,享受之余郑林子回了老丈的话:“诶!大爷,小子知道了,一会儿就过去。”
老丈听后笑道:“嗯,嗯。”旋即转身离去。
房中的郑林子稍稍定回了神,深呼吸了一下,回忆起刚刚发生的梦,明明是梦却那般真实,仿佛苏代真的就在郑林子的耳边说话似的,郑林子甩了甩脑袋从怀中摸出了一把用麻布包得严严密密的匕首。
郑林子总是觉得此匕首肯定发生了变化,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好像它在呼唤着自己,郑林子毫不犹豫地拆开麻布,细细观看。
还是那个刃鞘,匕首淡淡朴实,刀格上凸出的半球还是如此的吸引人,但除此之外和普通的匕首并没有什么区别。郑林子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有这样的想法,匕首明明就没有改变,为什么……直到郑林子慢慢地抽出匕刃,令人惊讶的事情发生了。
原本锋利犀利的匕刃现在竟全都起尽了锈色了!竟然全都生锈了!
郑林子怔怔地看着它,吓得心惊胆战,双手不停地抖震,脑门冒着冷汗,一时之间却又戛然惊醒,又回想起方才的那个似真似幻的梦境,那番飘渺无痕的话……说不定,两者有着密切的关系,霎时间郑林子脑中宛如被打了很多很多的绳节,死结,解不开烦得很。
“天呐!”郑林子突然无力地嘘喊道,似乎想脱离那些烦事反而更招惹烦事,竟然如此那就索性全都不理会,郑林子如此想到顿时就觉得心身一松,顺其自然,解得开就解,解不开就不解!郑林子眼睛一亮喃喃道:“没错就是这样,哈,眼下等雨停了就回山里去,反正我原本就打算回去的,没亏没亏,哈哈。”
把一切心绪都想透思通后才发觉肚子在一直“咕咕”叫个不停,郑林子傻笑地摸了摸肚子说:“不……嘻嘻,眼下最重要的事情还是得治饱肚子再说。”
说毕,把匕首重新包裹好收回在怀中,起身拍了拍屁股,开门朝着房子的大厅走去。
第十一章 范睢暗杀得手 郑陶相聚顿3 '本章字数:3601 最新更新时间:2013…08…24 16:59:27。0'
正厅是一件会客和厨房并合在一起的大间,炉火就设在厅中央,吃饭的时候只要围着炉火就可以的了。
郑林子接过大娘递过来的一碗热气腾腾的鱼汤,“林子,小心烫。”大娘慈祥地说,仿佛郑林子是她的孙子一般。
“嗯。”郑林子微笑地点了点头,接着尝了一口,顿时眼前一亮赞道:“好鲜甜!”旋即又疑惑道:“可是为什么我好像……喝到了一丝丝的辣味呢?”
大娘闻言笑道:“当然啦,大娘在汤中还加了姜丝,去鱼腥的,呵呵,你自己看看汤中那黄色一丝一丝的就是了。”
郑林子瞪眼看了看碗中乳白色的鱼汤,宛如水中添了一层层白雾般似的朦胧,那一条条鲜黄色的姜丝仿佛就是湖中的传说,有的潜沉在湖底睡眠;有的经过了摇荡趁着机会浮露出湖面,不停地旋转想要掀起一翻风浪,但当湖水不再摇荡的时候它就会慢慢自动沉息,和其他沉在湖底的同伴一样,默默地睡眠。
忽有一阵寒意飘散在心头,说不清道不明的,郑林子看着碗中的鱼汤出了神,大娘见他呆呆地看着碗中还以为鱼汤出了点什么问题,于是问道:“林子,是不是不好喝啊?不喜欢喝,不喝也可以,来,我们吃点饭吧。”
郑林子听后霎时间觉得很惭愧,耳根立即就红热起来,忙道:“ 不不,我只是在想着其他的事情而已,而且鱼汤可是十分好喝,真的。”说完马上就往自己口中灌了一下,这才知道鱼汤还非常热,烫得他哇哇大叫,不过他还是把口中那一小口的鱼汤就着口中呼凉,然后滋味地吞了下去。
大爷与大娘看着这么一个活宝,直逗得两老呵呵直笑,愈看郑林子俞是喜欢。郑林子则羞得颔首低眉,小心地细喝着鱼汤,郑林子轻松地享受着这一瞬间的温馨,其实这已经是在不知不觉间软化着他心中那一份无形的焦虑了。
饭后,郑林子陪着两老聊天一会便回到房间,掀起一卷书简慢慢细读,读书是最令人着迷的,尤其是那些出自大师笔下的书,那些书往往有着一些赖以生存的道理,或许有的书篇幅很短但其内容恰恰有着引人注目的地方,那么这些书便有着令人着迷的魔力了。
这场雨一直下到申牌时分,但还是没有要停止的迹象,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张眼往山里望去,只可以迷迷糊糊地看见一层白蒙蒙的雨层和雾,零星的绿片若隐若现,整一座山都让人感觉不到它的存在,仿佛随时都会消失那样虚幻无实。
郑林子放下了书简,扭着酸酸的脖子,站起身来稍稍运动了一下僵持了一个多时辰的身体,舒服地伸了一下懒腰,打开房门看着还在持续的雨轻轻叹了一口气道:“嗳,还在下雨,现在进山还是不安全诶,如此进山的时间就要推迟到明日咯。”
村庄的夜是很短的,因为吃完晚饭后基本上天色已经变得墨黑,除非当夜有月光还可以照到路,不然村庄的人们是不会再出门的了,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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