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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1275-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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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便的话能不能告诉我,你一晚上要卖多少瓶?”这是个新手。刘禹想起了自己刚上班的时候,四处碰壁求告无门的样子。

“20打。”告诉了又怎么样,难道你能喝这么多?苏微只是出于礼貌回答他。

“这样吧,给我来20打,能陪我坐会吗?”啤酒而已,大不了打包带回家,冰箱正好空着。

“对不起,我真的不会喝酒,还是谢谢您的好意了。”这样的人苏微不是没见过,想干什么她也知道,但是她还不想出卖自己。

刘禹没再说什么,目送她走开。其实他只是单纯地想找个人聊天,顺便帮她一把。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很多悲剧都源于女孩不懂得保护自己,警惕性强是一个很值得表扬的优点。

失去兴致的刘禹结账出门,招了辆出租车。因为要喝酒,他没有自己开车来。

接下来的一周刘禹变得忙忙碌碌,公司的营业执照办下来了,进出口资质申请也基本搞定。

刘禹给自己的公司起的名叫“海盛国际”,大海之容,万世之盛,其实就是随便想的。至于办公地址,刘禹填的是自己家。用胖子的话说,这就是一彻头彻尾的皮包公司。

还没想好怎么做,刘禹没打算马上开张。具体的贸易路线也得确定,要不然,非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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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蒙古百户
大都城,德庆楼,依然是熙熙攘攘,人头攒动。
被刘禹念叨过的朝露已经没有了生气,美丽的大眼睛惊恐地睁着,死不瞑目。
一个大汉袒露着厚厚的胸毛,一只手系上裤子,另一只手提着一条马鞭,鞭子上面淌着血,一滴滴落到地板上。
两个壮汉叉手把在门边,头戴毡帽,腰系弯刀。
门砰地一声打开,大汉摇晃着身子走出来,大声招呼了一下,带着两人朝外走去。
“可怜呐,也不知姐儿如何了。”
“是啊,花骨朵一般的人儿。”
“噤声,你知道那是何人,便敢议论。”
“左右不过蒙人,难道说不得?”
“那是怯薛,岂是一般蒙人。”说话的人有些见识。
“啊,那不是大汗亲兵。”赶紧掩住口,生怕让人听见。
。。。。。。
老鸨等那三人出门走得远了,方敢上楼,进房一看便欲晕厥。
整间房里全是血,从桌边到床上,近前一看,朝露仰面躺着,赤身露体。
混身上下密密麻麻的伤痕,竟没有一处好皮肉,两眼圆睁,探手处气息已绝。
老鸨放声大哭;“我可怜的女儿啊!”跟在后面的晚霞看了一阵眩晕,倒在地上。
刘禹得知此事的时候是第二天晚上。白天把订好的手表送到丁应文处的时候,就看他一幅神色恹恹的样子。
刘禹不知道他发生了何事,见他不想多说也没去多管闲事。
回到自家吃过午饭,稍稍歇息了一回,就来到了德庆楼。进门却看到姑娘躺在床上,一个婢女在给她喂着药。
“怎么好端端的病了,大夫可有瞧过?”刘禹吃了一惊。
“刘公子。”晚霞看到他眼泪就下来了。
“大夫说姐儿是受惊过度,开了安神散。”婢女在一边答道。
“出去把门带上。”刘禹接过她手里的药碗吩咐。
“公子再晚来几天,恐就见不到晚霞了。”晚霞说得有气无力。
“怎得如此说话,倒底发生了什么?”刘禹吓了一跳,生死都出来了。
“朝露姐姐,朝露姐姐,她,她。。。。。。”晚霞的表情呈现出一种害怕的样子。
“朝露怎么了?慢慢说,不要急。”
“姐姐她死了,死得好可怕。”晚霞睁大眼,似乎看到了恐惧东西。
“啊!”刘禹手里的药碗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死了?一个活生生的人竟然死了。
刘禹很少经历可怕的事情,他连恐怖片都不喜欢看。听到一个认识的人就这么死了,他有点呆住。
刘禹抱住脆弱地仿佛随时会倒下的晚霞,听着她断断续续的述说。
‘怯薛’是什么刘禹是知道的,铁木真时期就组建的一支军队,蒙古铁骑中的精锐。军队组成全是蒙古各贵族,千户,上层人物的子弟,有宿卫之责,极得大汗信任。
“此人是个百户?”刘禹问道。
“正是,官府根本不管。”
官府当然不会管,就算是一个蒙古千户,对上怯薛军士也只能退避三舍。怯薛百户,对于普通人来说就是高山仰止一般的所在,对刘禹来说也是。
“人死不能复生,你可要节哀,保重自己。”既然没有能力,刘禹只能尽力安慰怀里的姑娘。
“求公子救我,晚霞不想像姐姐一般地死去。”
朝露的脖子上,有一道红红的印痕,想到她生前所受的痛苦,晚霞不寒而栗。
“这有何难,我这就去找老鸨来,给你赎身。”
刘禹感觉到姑娘的身子在颤抖,暗暗叹了一口气,更加用力地搂紧了她。
或许是因为朝露惨死的原因,老鸨没有为难刘禹,爽快订立了文书,只等他拿来银子就能带人走。
为了兑换黄金,刘禹的银子都在丁应文那里,他准备明天去取。
得知自己可以赎身,晚霞终于安心地抱着刘禹睡着了,刘禹自己却睁着眼睛胡思乱想。
一直以来,他来到这个异时空,都没有安全感。所以,刘禹没有选择和丁家合股,他不想走向前台,而是选择只当一个供应商。
甚至兑换黄金这种事,都交给了丁应文,就是尽量地缩小自己的存在。他既害怕自己的到来会影响到历史,也害怕自己碰到无法面对无法解决的难题。
从本质上看,刘禹是一个怕麻烦的人,一生的顺风顺水让他习惯了,不想有所改变。
丁应文听到刘禹的打算,没有说什么,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两人坐上马车,一路前行,都默然无语。
就在刘禹以为就这样子到底的时候,丁应文悠悠叹了口气。
“朝露,我对不起她。”
刘禹知道他的意思,对丁应文来说,她不过是个逢场作戏的玩物。但就算玩物,玩久了多少也会有点感情。
丁应文这么说,不是他内疚,而是一点感触罢了。而这种事,没人能料到,怪不到他。他也不会为了一个死人去得罪一个蒙古百户。
老鸨见到刘禹的时候,神色慌张,拉着他就朝里面走。
“刘公子,不好了!”
“何事不好,说来。”刘禹怕了“不好“这两个字。
“那百户看上了晚霞,要她陪寝。若非看姑娘病倒在床,立刻就要下手,走前扬言,不得赎身。不然便要烧了我这楼。”
老鸨急得六神无主,说话又急又快。
“放屁,文书都已经签了,老子现在就要带晚霞走。”刘禹急得粗口都出来了。
想到昨晚听到的那些惨事,刘禹实在不敢想像晚霞的下场。
“老身也没办法啊,公子,那人得罪不起啊。”老鸨说着就要跪下。
“晚霞现下如何?”丁应文拉住两人问道。
“差点忘了,晚霞在房中寻死觅活,公子快去看看她吧!”老鸨一拍脑袋。
“老弟先上去,这里我来。”丁应文也示意刘禹。
走进晚霞房间的时候,刘禹看到姑娘倚在床前,手上拿着一把剪刀,刀尖对着自己的颈下。
打发走围观群众,刘禹坐到桌边,自顾自地拿起一个杯子倒了杯茶。
“晚霞,都能下床了,还不过来侍候,你是不愿了么?”
“公子。”晚霞丢下剪刀扑过来。
“慢点慢点,水都洒了。哎。”刘禹干脆扔了杯子抱住她。
“公子,晚霞只求一死,唯有一愿,死前能再见公子一面。”晚霞放声大哭。
这傻姑娘,刘禹捧起她的泪脸,慢慢低下头,一点点地吻过去,额头,眼睛,脸庞,嘴唇。晚霞热烈地回应着,水乳交融,不可自抑。
“你还病着,今日可好些?”刘禹停下手里的动作,想起丁应文还在外面。
“好多了,只是这事。。。。。。”晚霞有些情动,红晕满颊,羞不自胜。
“晚霞不相信本公子?”刘禹拢了拢姑娘的头发,看得出来,起来没梳头。
“不是晚霞不信,公子可知,妈妈很是找了些门路,都无人敢应,那人实在强横。晚霞死不足惜,只恐带累公子。”
能在这繁华之处开这青楼,那肯定是有靠山的,只是对上怯薛,有些不够看。
“既是信了,便不可再寻死,记住,你是我的人。”刘禹想到了一招。
假死脱身,很多电视小说都用过的梗,最著名的当然就是“罗密欧与朱丽叶”。
只是这药,刘禹想去现代找找,科技那么发达,应该问题不大。
“老弟可在?”丁应文在外面拍着门。
“东家请进。”刘禹放开晚霞,嘱咐她去擦把脸。
“姐儿可否暂避一时,丁某与刘公子有话要说。”丁应文在他边上坐下。
晚霞点点头,端着铜盆走了出去,然后把门带上。
“我已经遣人送信去了,一会便有回音。”丁应文说道。
“嗯。”刘禹也不问他送信给谁,想必也是有身份之人。
“老弟果真要如此?”丁应文看着他。
“自然,昨日便签好文书盖了手印,晚霞已经是我的人了。”
所谓杀父之仇,夺妻之恨,自己的女人怎能容人染指。
“代价不小,老弟要有数才行。”丁应文叹了口气。
代价?银子刘禹不在乎,来硬的,一把AK47是否能杀出这大都城?他的雄性激素大量分泌。
过不多时,一个小厮敲门而入,看相貌应该是丁应文贴身之人。丁应文接过小厮递过的一封书信,看了一眼,递给刘禹。
刘禹接过来一看,诺大的一张纸上就写了几个字“知道了,备银拾”。
“这是?”刘禹扬了扬手里的纸。
“十万两白银平息此事,老弟可愿意?”丁应文端起茶吹了口气。
“从那货款中扣出便是,还有所需,东家可以自专。”钱能摆平的事,那就不是事。
刘禹放心了,有钱还真是好。十万两,不过一百面镜子,才700人民币,这也算事?
“老弟豪爽,某不能及也。”这货一感慨就拽文,刘禹就烦他这个。
“让东家搭了莫大人情,不知何以为报。”刘禹站起身郑重施了一礼。很多时候人情是金钱买不到的,刘禹深知这一点。
“无妨,以后老弟多送些好货来与我便是。”丁应文虚让了让。
“不知今日能否带晚霞走,放她在此实在让人难以放心。”刘禹不想再生枝节。早知道昨天就带走人了,能省整整十万两啊。
“也好,免得多生事端,我去与那婆娘说。”这不过是一句话的事,丁应文不以为意。
马车中的晚霞一脸地不可置信,自从德庆楼中逃也似地出来便一直如此。青布包头,一身简单的布裙罩身,洗尽铅华的红牌姑娘只带了一个包裹便跟着刘禹走了。
牵过她的手,扶着下了马车,刘禹指着自家院子对晚霞说:“自此,这便是你的家了。”晚霞喜极而泣,连连点头。
大都东城,丁应文自家的宅院,书房内。一皂袍男子昂首看向壁上挂的一幅“鹊戏图”,丁应文立于身后,状极恭谨。
“文哥儿,听说你昨日遣人去寻那王都知,可有此事?”
王姓都知,内侍省少监,兼管宫内采买,丁家为与其交好不知靡费巨万。
“不瞒大伯,确有此事。”丁应文没有想过欺瞒。
“那哥儿说说,有何大事要劳动内侍都知?”那个‘大’字咬得极重。
此人正是丁家长房主事,内定的下任族长,丁应文的大伯父。
“大伯切莫动怒,应文知错了,但有责罚,无不依从。”
从小训到大,丁应文十分了解这位伯父,千万不能硬顶,爽快认错,才是王道。
“你。。。。。。你这。。。。。。”被气得话都哽在了喉里,这侄儿奸滑无比,恨不得一脚踢去。
“也罢,你坐下。”严肃装不成,那便改恂恂诱导。
丁应文依言坐下,洗耳恭听,办事之余就知道有今日了。
“左右不过一个青楼小姐,何苦与人相争,你若想要,哪里买不到,花费几个银子罢了。”
“大汗亲兵,还是个百户,吾闻此人气量极短,眦睚必报。今日却不声不响,认了此事,莫非别有内情?”
丁伯父顿了顿,望向丁应文。
“侄儿今早前去答谢之时,王都知告知,他已烦请一位千户出面,听闻此人乃是那千户帐下,故有此变。”
丁应文缓缓道出内情,说穿了也就是用上司压下属而已。
“那百户频频闹出人命,当今大汗圣明,想是不预此等事出。不如遣一二苦主,具状以告。官府当是不会理会,若有御史闻之,上达天听,或能有所收敛。”丁伯父拈须沉吟道。
“伯父所言极是。”每次闯祸都要人善后,丁应文也有些惭愧。
“你呀,倒底年轻,还是莽撞了些。”对于这个精明能干的侄儿,丁伯父其实是有些喜欢的。
“已近未时,不如就在儿家中用些?”丁应文抬起手腕,看看表。
“也罢,知你家中颇有些好酒,速速拿来陪某一饮,咦,你那手上所戴何物?”丁伯父见猎心喜。
“固所愿矣。”丁应文解下表递过去,细细讲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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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女主人
在刘禹的心目中,晚霞和王忠一家没有本质区别。都是他花钱买来的,只不过晚霞的花费有点夸张。

现代教育长大的他并没有当奴隶主的愿望,在他看来,那些卖身契不过是雇佣合同的另一种表现方式罢了。

王忠等三人看着这个漂亮的妇人不知道应该如何称呼。

刘禹也有些挠头,不知道如何介绍。

“奴原本姓金。”晚霞轻轻捅了他一下,察颜观色那是从小练就的生活本能。

“这是金小娘子,以后便住此处。”

三人忙上前见礼,口称“小娘子”,小妞儿睁着大眼睛上下打量着,似乎要看出点什么?晚霞倒是落落大方,牵着小女孩的手直夸生得好。

由得他们客套,刘禹走进自己的房间,想着直接就把姑娘安顿在这里,似乎古人都是分房的?

自知身份的晚霞心里也是忐忑不安,怕被刘禹看轻了去。

闻得刘禹想让她住在正房里,也不说话,低着头进去放下包裹。

“请公子赐奴婢衣衫。”晚霞低眉敛首。

“嗯?”刘禹不解地看向她,什么衣服?

“奴婢的身量穿不了妞儿的,若不做身衣衫,奴婢如何服侍公子?”委屈之意再也掩饰不住。

刘禹先是一怔,接着哈哈大笑,顺手抱起姑娘横坐在膝盖上。

“这是白日,门都没关,公子自重。”晚霞挣扎着双手乱拍。刘禹看她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不再逗她。

“是我孟浪了,左边厢房空着,待会你挑一间,叫上刘氏她们帮你收拾下。”

“晚霞愿意服侍公子,为奴为婢。”

“在我家,没有奴也没有婢,拿着。”刘禹从怀中掏出身契交给晚霞。他不能撕掉,撕了就成黑户了。

“公子不要奴,奴要到哪里去?”晚霞并没有接过来,感激地亲他一口,反而吓得脸煞白。

“说哪里话,委屈小娘子先做个侍妾。”刘禹一拍脑袋,又是现代思维作怪。

正房是要三书六礼明媒正娶的,刘禹虽然没有妻妾之分,但也怕说出来反而吓坏姑娘,妾就没那么多讲究了。

一幅大红双喜字贴在当中,两支龙凤垂泪烛立于桌上。

简简单单地一个合卺礼后,刘禹抱起盛装的晚霞放到床上,挑起方幅紫罗盖头,姑娘喜极而泣的泪脸有如梨花带雨。

“若无公子,焉有奴今日。”晚霞在刘禹怀里语带哽咽。

“仓促了些,小娘子勿怪就好。”除了王忠一家,连个观礼的人都没有。

如此简陋的婚礼,傻姑娘还一脸感激,刘禹不禁感慨古人的质朴。

本想说一段“。。。。。。无论贫穷还是富贵,健康,疾病”之类的骗骗感动,想想原本好好的一份承诺,却被人当作儿戏一般地随意颂读,到了最后没几个人遵守,便倒了胃口。

良辰美景,被翻红浪。一夜春宵,何只万金。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穿过,将窗棂上贴着的鸳鸯合合纸花映在了地上。晚霞轻手轻脚地起身;顺便帮睡梦中的刘禹摁了摁被角。

虽然很不习惯,但她已经在努力地适应身份的转变。要知道,在德庆楼,没有哪个姑娘会在这个时辰起床。

厨房下,刘氏已经忙开了,大锅中烧着热水,小锅中蒸着吃食。随意地挽了下头发,晚霞就想着找个盆去接点热水洗涮。

刘氏见了她唬了一跳,一面帮着打水,一面唤着妞儿来。俩人服侍晚霞净面洗涮,刘氏给她梳了个乌云髻,将一支金凤钗插在面颊两旁的鬓发上。

“大娘子好面相。”镜中的新妇,脸生双霞,美不胜收。

院中人少活不多,晚霞想找个事做也插不下手,只得去内屋打扫。

外院的大树底下,三个女人围坐着,似乎在做针线活计,不时地发出阵阵轻笑。睡到大中午方才起床的刘禹披着长衫走到外面,倚着院门看到的便是这幅场景。

平静而悠闲的生活过了几天,刘禹觉得仿佛又回到了同居时代。

“老弟不地道啊,纳妾这等美事都不告知丁某。”

丁应文一边指挥着让人将一箱箱礼物放下,一边兴师问罪。

“东家恕罪,事情有些仓促,本想这几天就去请的。”刘禹拱手行了一礼。

“内堂说话。”丁应文摆摆手。

两人进得内堂,分主宾坐下,晚霞亲自奉上茶,对着丁应文敛首便是一礼。

“非得大官人相救,奴不得至此,请受奴一礼,则无以为报。”

“罢了,偏你等诸般礼数,今后不得如此。”丁应文知她心意,也不推辞。

“观你二人甚为相谐,也算不负某一番心意。”见妇人走出门,丁应文对着刘禹戏言道。

刘禹知他还有下文,自顾自喝了口茶,也不答话。

“此次前来,除恭贺新禧之外,尚带来了所换金子,老弟看是否交割一下。”

除去赎身的十万两,丁应文那里还有刘禹的不少货款,每隔一段时间,便会将兑换的黄金送来。

这次大约也是500公斤,又到了回到现代的时候,刘禹有种去出差的感觉。时空转换的体验尽管已经进行了很多次,但每次完成都还是会让刘禹心生感慨。

摸着东风车的方向盘,看着手机屏上“华夏移动”的字样,刘禹默默地点燃一根烟。调整好思绪,才一踩油门发动了车子。

地下室里,一箱箱的黄金垒成一堆,加上这次运来的,总数超过了2吨半。乱七八糟地看着像杂物一般,估计没人想到这里会有这么一大笔财物。

家里多久没人住,到处都笼罩着一层薄灰,刘禹打电话叫来了清洁公司,这次回来估计也得呆上几天。

想了想,刘禹给父母打了个电话。

“小禹你回来了吗?”刘母接到电话十分惊喜。

自从听到儿子要去非洲工作,老俩口都很担心,听说那边战乱频生,并不安全。

刘禹很想告诉他们,自己娶了个媳妇,十分漂亮贤惠。她还有个好听的名字“晚霞”,嘴巴动了动,发出的声音却是“嗯”“啊”“知道了”之类的。

母亲的话题从工作转到了生活,盼着儿子早日结婚能给自己生个大胖孙子。刘禹苦笑,他们一定知道自己和林玲分手了,只是从来不提。

放下电话,开始上网处理丁应文的新订单。每种货品,刘禹都给增加了新的样式。大都的市场很大,单一的样式不利于提高销量。

这次回来,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处理,刘禹想把公司开起来。这个公司,他想让胖子管理。

陈述晚上要加班,而她的公司离着后海不远,刘禹便和胖子约在了附近的酒吧。

“胖子,你最近工作怎么样?”俩人太熟,刘禹准备开门见山。

“那不就那样,升职无望,加薪没戏。”胖子脱下外套扔在靠背上。

“你俩结婚的事准备得怎么样,钱够吗?”刘禹给自己倒了一杯啤酒,把瓶子递给他。

“房子还在装修,置办东西的钱陈述她们家出了,婚礼花不了多少,应该差不多吧。”胖子接过酒瓶直接吹了口。

“我那公司准备开张了,有兴趣过来吗?”刘禹看着胖子。

“这事我得和陈述商量,她未必会答应。”胖子没想敷衍他,实话实说。刘禹放心了,不再说话,端起杯子和胖子碰了下。

陈述今天工作地有些晚,风风火火地跑进来,坐下就拿过胖子的瓶子给自己倒了一杯。微烫的小卷发,黑色职业套装,从上到下都透着一股干练劲。

“差不多得了,都快结婚的女人了,还不注重保养,那么拼干嘛。”

“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以为都跟你大老板似的,不拼命哪有钱。”陈述比了个数钞票的动作。

“正要说这事,我跟胖子说过了,你俩回家商量一下,尽快答复我。”

明天刘禹就准备去看写字楼,接下来还有装修,招人,一大堆事儿呢。

“什么事?”陈述看向胖子。

“回家说,这儿太吵。”刘禹不想让他们仓促决定,这种事还得自己下定决心了,给人压力不好。

一看酒没了,转过头想招呼侍者,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苏微也同时看到了这个男人,虽然隔了好多天,但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满腮唏嘘的胡须,略显忧郁的眼神,全身爆款的某宝,想不出众都难。看到他向自己的方向招手,不确定地左右看了下,才走了过去。

“请问是需要啤酒吗?我这有最新的。。。。。。”苏微躬下身。

“一打黑啤。”刘禹直接打断了她下面的话。

“好的,稍等。”苏微怔了一下,立刻起身回去。

“一打,喝得了那么多吗,明天还得上班呢。”胖子嘀咕道。

“随便喝点,多余的我带回家,懒得出去买了。”他哪有空去超市啊。

“老板就是老板,酒吧里买酒带回家。”陈述是个过日子的人,看不惯这种大手大脚。

苏微提着一打啤酒过来,帮三人各打开了一瓶,然后什么也没说地走开。

陈述奇怪地看着这个笨拙的推销,哪有这么卖东西的,介绍都没一句,既不周到也不热情。狐疑地看向刘禹,八卦之火腾腾直冒,有问题!

“看什么,不认识。”刘禹很无辜,名字都不知道好不好。不得不说,啤酒还是很不错的,麦香醇厚,回味悠长。看了一下牌子,不认识。

天色已晚,几个人喝完一瓶,就各自打车回了家。

刘禹一直认为,越是皮包公司,越得选个好地段,就像是骗子行骗都住五星级宾馆一样。站在帝都CBD商圈大道,看着四周林立的高楼大厦,刘禹决定公司总部就在这了。

中环世贸22楼一个空置的大间内,经纪人热情地向刘禹做着介绍。

600多平米,地方还挺大,9块的租价,一月加上物业差不多要18万,一年200多万,贵是贵了点。

看着环境还不错,刘禹心里正合计着,胖子的电话就过来了。

“CBD?好,我马上到。”胖子的声音透着惊讶。

“看看这里怎么样,差不多就定了。装修的事交给你了,招人的事先不忙。”

尽管心里有准备,胖子还是被刘禹的话惊呆了。

陈述还是很有魄力的,晚上回到家听到胖子的话,很果断地就决定让胖子跟着刘禹干。

“这里可不便宜,禹子你真想好了?”胖子的性格谨小慎微,和刘禹有些像。

“钱的事你别担心,公司正式开业前先给你开一个月一万块。找个大点的装修公司,出了方案我先看看。”

刘禹递给他一根烟,还是6块的中南海。

“这没问题,不过公司开张了,你还得请人,老总我可干不了。”胖子接过来苦笑了一下。

“再说吧。”胖子的心理刘禹很理解,那是一种一步登天的不自信。

忙了几天,订的货也到齐了,把这边的事情甩给了胖子后,刘禹穿越时空回了大都。

“公子回来了。”守门的换成了王忠,那大嗓门儿直冲云宵。

“别嚷了,来搬东西。”刘禹这次带回来两面穿衣镜,一人多高,十分重。

“来来来,让本公子瞅瞅,恩,有些清减了,想念得紧吧。”

看着被打理得井井有条的内屋,刘禹满意地抱起晚霞,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手则不老实地伸进了衣襟里。

“让人看到了。”晚霞还是有些不适应这种光天化日之下的亲昵。

“看到便怕什么,又没外人。”摩唆了好一会,刘禹才放过她,顺手拖过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穿衣镜,拆掉了它的外包装。

“啊。”看着高大镜子里反射出的细致人像,被刘禹弄得面红耳赤的晚霞掩口惊呼。

刘禹有些得意,以他现在的条件,玩个惊喜不要太容易喔。

另一间房子里,丁应文的反应也差不多。他已经知道这种镜子易碎,所以完全没想到可以做到这么大。

刘禹这次只带了两面过来,并没有卖的意思。送给他的这一面是为了感谢上次的帮助,这物件,完全可以当珍品贡进宫里了。

“来人。”这包装太简陋了,稻草裹着发泡塑料袋。丁应文决定找人重新打造一个奢华的箱子,这才配得上它的身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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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来自军方的订单
元人攻入金人的中都之后,因战火侵袭而导致城池残破,原有的宫殿群也付之一炬。

仅在城外留下一座离宫,大宁宫。至元四年开始,元人便以它为中心,在高梁河水系之上重建了这座大都城。到了至元十年,皇宫正殿和寝殿都已经完工,正殿被命名为“大明殿”。

有史料记载:“大明殿、乃登极正旦寿节会朝之正衙也,十一间,东西二百尺,深一百二十尺,高九十尺。柱廊七间,深二百四十尺,广四十四尺,高五十尺。寝室五间,东西夹六间,后连香阁三间,东西一百四十尺,深五十尺,高七十尺。”

而此时,在大明殿之后的寝殿当中,站着一位中等身材的蒙古装束男子。

边上的女子一头发辫上镶满了珠翠,周围被一群侍女簇拥着,后面站着一个手持拂尘的内侍。

男子身前,正是刘禹送给丁应文的那面大镜子。

“察必,你看,照得多清晰。”这男子正是当今蒙古大汗,三年前自称大元皇帝的忽必烈,

而那“察必”正是他的皇后,两人感情很好。

“长生天保佑,以此神物赐大汗。”镜子里的皇后面相发福,俩人说的都是蒙语。

“什么神物,丁家进贡来的,待大军平定南方,联带你去,南人尽是这等新鲜玩物,难怪兵无一战之心。”

忽必烈想到了御史以前所奏,丁家卖的一种“自来火”。体积小巧,取火十分方便。想到了什么,一时沉吟不语。

丁应文这些天很高兴,宫中王都知传来消息,大汗对他进贡的大穿衣镜颇为满意,就连皇后也赞赏有加。

加之生意顺遂,各种货物卖得极好,自家得利已经超过三十万贯交钞。

只是刘禹要求的金子兑换越来越慢,丁应文已经下令各北方行省商队,今年的会账需换成金子带入大都城来。

若大汗的军队征讨顺利,迅速结束战事,这等兑换之事便可做罢了吧。

想着刘禹那二人,丁应文嘴角浮上一丝笑意。大都最红牌的小姐,不过几千两。花十万两银子救个人,真不知道该说傻呢还是心善。

“来人,备车马。”丁应文叫来小厮。刘禹那里时常有新鲜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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