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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根霸三国-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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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刘虞老狗的藏宝库在哪里……”。
公孙瓒听到太史慈的表态,顿时心胸开朗许多。他敞开心扉对太史慈传音道:“太史,实不相瞒。此时北方戎狄提前半个月侵犯幽州边陲,实则是刘虞老狗在背后策划的结果;与此同时,翼州袁绍又集结重兵于翼州和幽州交界处,随时发动对幽州的雷霆一击……如此局面,刘虞不但不闻不问,还强制本牧分散兵力去抵挡来自北方戎狄和西方袁绍的侵犯……太史,如果此时刘虞老狗在背后抽冷子捅刀子,本牧一方危在旦夕啊……”。
太史慈听到公孙瓒的肺腑之言,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翼州袁绍也派兵侵犯幽州了?这袁绍行军打仗真够隐秘的……翼州袁绍一方的动向,如果公孙瓒不亲口告诉他,太史慈还真不知道。
太史慈思索一会,便向公孙瓒传音说道:“蓟侯,你放心,卑职发誓:绝对不会对蓟侯做出落井下石的卑鄙事情!只是当前刘虞老狗还没有公然与蓟侯撕破脸皮,卑职也没有恰当的理由离开他……蓟侯,刘虞一方此时正集结大量的物力人力在燕京城南郊建立一座堡垒,不过由于刘虞对此封锁的严密,卑职也无从打探这座堡垒的规模和格局,但是卑职知道刘虞把多年攒聚的财宝都藏匿在那个堡垒中……”。
“呵呵,太史,你不能离开刘虞的身边。”,公孙瓒眯着眼睛看着桌案上色香味俱全的菜肴,沉默中对太史慈继续传音说道:“太史,只要你的内心站在本牧的立场上,本牧就有十足的把握彻底摧垮刘虞老狗的势力……太史,当前你还要取得刘虞老狗更深层次的信任。本牧处在四面楚歌的险境,本牧也要运用计谋摆脱险境。计谋的成功与否,就需要太史你倾心的配合,太史,接下来你只需这般这般做即可……”。
公孙瓒一五一十便把计谋告诉太史慈。太史慈在沉默中接受了!
第一百二十七章 宴会上节外生技
推杯换盏吆五喝六中,宴会接近尾声。公孙瓒摆手示意乐声停止舞女退下,而后他注视着太史慈问道:“太史将军,自长安一别,本牧极其想念将军。如今,幽州面临内忧外患,不知将军是有有意留在本牧身边,为本牧征讨四方,还幽州地界一个清平世界呢?”。
按照之前公孙瓒的安排,太史慈面露为难之色,他对公孙瓒拱手说道:“蓟侯,不是本将忘恩负义,当下本将已经投诚太尉刘虞,实难答应蓟侯的要求……蓟侯,本将在刘虞帐下听令,也是同样为幽州服务,蓟侯何必拘泥于形式呢?”。
太史慈断然拒绝公孙瓒的要求,立即遭到大部分的反对,他们一个个眼睛喷火的看着太史慈。封建社会等级森严,尤其是军营,特别讲究论资排辈。由于这个潜规则,就算是先天之境武学修为的赵云,也是个相当于校尉级别的侍卫长。如果此时赵云在现场,依然没有落座的资格,他只能站在公孙瓒的身后,负责保卫的职责。
宴会之前,公孙瓒特意安排太史慈入座贵宾席首席,这个礼遇已经遭到严刚田楷等猛将的嫉恨。他们跟随公孙瓒出生入死浴血奋战十年,也没有受到如此高规格的施恩礼遇啊。眼下,太史慈又公然拒绝公孙瓒将其招揽的请求,田楷严纲等猛将看着公孙瓒黯然的神情,心中的嫉恨陡然转变为愤怒了。
五品将军田楷猛地一拍桌案,怒瞪着太史慈喝道:“太史慈,你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就是面对当朝太尉刘虞,蓟侯都没有如此低三下四过……太史慈,如果你不投诚归顺我方,今日你就别想走出蓟城!”。
面对田楷的突然发飙,公孙瓒没有立即制止呵斥,他低头只顾看着满桌的菜肴。而其他诸将则是个个神情愉悦。因为田楷的怒喝为他们出了一口恶气!
太史慈面对田楷的怒喝,顿时也恼怒起来,一个血气方刚的超级猛将,能安然别人面对当众对自己的指责吗?太史慈体内的酒意和怒意剧烈的融合发酵,他涨红着脸指着田楷骂道:“你是田楷田将军吧?你凭什么指责本将?归顺太尉刘虞还是投诚蓟侯公孙瓒,这是本将自己的事情,管你什么事?真是不知所谓,田将军,你算哪根葱哪根蒜啊?你瞎搀和啥啊……”。
“无知小儿,休要猖狂!”,田楷猛然站起身体,遥指着太史慈的鼻尖骂道,“太史慈,今日你不归顺我方,你就别想离开此处!太史慈,这里是幽州,不是青州,任你有通天的本事,也别想离开此处!”。
田楷说到此处,就连平时和他作对的严刚也是猛然站起身体,怒目瞪着对面的太史慈。面对强敌,二个老对手也开始同仇敌忾起来。而作为主人,公孙瓒面对剑拔弩张的局面,只是微蹙眉宇,没有立即出声劝止。他能说什么呢?对峙的双方,一方是对自己忠贞不二的心腹猛将,一方是自己爱慕的超级猛将。他指责谁?维护谁呢?
在座之人知道田楷是全心全意维护公孙瓒的利益,他对太史慈的怒喝也表达在座之人的郁结和不满;而太史慈的极力反驳也是为了自己的尊严和立场。二人公然的对骂,表面看是为了保护各方的利益和立场,实则是为了各自对自己主子的忠诚程度。
受到赤裸裸的威胁和辱骂,太史慈顿时勃然大怒。他随手拿起酒杯就向田楷扔去。田楷躲闪不及,迎面被酒杯打中,他的鼻子被酒杯击中,顿时塌陷,血流如注。田楷吃痛的捂住鼻子,惨呼不断。他身侧的严刚见状,抽出佩刀就向太史慈扑过去,其他将领也是面露怒容跃跃欲试。
太史慈没有行动,只是安稳如山跪坐原地。此时,公孙瓒突然暴喝一声:“住手!尔等如此相待太史将军,成何体统?严将军,退下!”。
听到公孙瓒的怒喝,严刚顿时停止飞扑的身形,驻足在太史慈的桌案前。在公孙瓒如钢针刺身的注视下,严刚忿然的退回到自己的席位上。而受伤的田楷眼看公孙瓒偏袒太史慈,便愤然离席甩袖而去。
公孙瓒看着太史慈,长叹一声:“罢了!罢了!人各有志,既然太史将军心意已决,本牧也不好强行挽留……太史将军,本牧不胜酒力,不能相送,请你自便吧!”。
强扭的瓜不甜,公孙瓒只能忍痛割爱了。公孙瓒冷淡的送别太史慈,和之前隆重的迎接仪式形成强烈的对比。太史慈听到公孙瓒的逐客言辞,便脸露愧疚之色,施礼告别而去。
在众人的怒视中,太史慈抬头挺胸决然离去,而公孙瓒则是身形踉跄的走回内堂,那一刻,众人都发现公孙瓒苍老了许多。如此说明,公孙瓒受到的打击不小啊。
太史慈一行人连夜赶回燕京城。在主将营帐里,太史慈和高顺苏尔曼二位心腹猛将连夜商议应对幽州局势的谋划策略。
在一张军事地图前,太史慈指着地图中蓟城和燕京城的图标,对高顺和苏尔曼说道:“二位哥哥,据本将掌握的信息综合分析来看,幽州的局势真是微妙啊。幽州并不像表面看来那般平静稳定,其间暗流涌动,太尉刘虞和幽州牧公孙瓒之间的关系十分紧张……十几年前,幽州地界地广人稀,人迹罕至。自从关中黄巾军造反后,朝廷抽掉边塞驻军入关剿灭黄巾叛军,由于边塞空虚,鲜卑,乌恒,匈奴等戎狄强盗趁机南下,掠夺我大汉资源,欺辱我边塞民众。十年前,公孙瓒带领当地豪门宗族自发组织的义兵抵抗戎狄的侵略,经过连年血战,逐步稳住幽州的混乱的局势,后来,关中的民众为了躲避各种战祸,陆续迁徙至幽州。地区局势的稳定,加上大量迁徙的有一技之长的民众,幽州开始千载难逢的发展机遇……可是后来,朝廷贪图幽州的富庶和财富,便派皇亲刘虞坐镇幽州,主持幽州的政务。
据本将对公孙瓒的了解,公孙瓒对朝廷没有二心,他最大的心愿就是力所能及的保一方平安。谁知刘虞坐镇幽州后,他对敌人戎狄的态度和公孙瓒的策略截然相反:他是用怀柔的政策对待戎狄的,而公孙瓒使用高压和战斗的态度待之。呵呵,二位哥哥,按道理说:用怀柔政策比用高压强制的政策好,毕竟能用和平的沟通方式比用武力解决节省各种成本,民众也能避开兵祸之灾。
可是面对幽州具体的情况,无论那个政策也需看时机啊,不能刻舟求剑守株待兔啊!好比大汉几位先帝,对强横一时的匈奴,先期都是用进贡和亲的怀柔政策,而到了汉武帝就是强制铁血的策略啊,一度将不可一世的匈奴打得落花流水,再也形成不了气候……
幽州的现实就是公孙瓒的军力明显超过北方戎狄,由此公孙瓒认为兵多将广的幽州不适合用怀柔政策对待戎狄,如此便会滋长戎狄的骄傲嚣张之心。相比之下,自从刘虞以太尉的官位压制公孙瓒,用怀柔政策对待戎狄后,即便戎狄没有兴兵侵犯,每年幽州都会无端损失大量的财物和各种资源。刘虞量幽州之物力财力,结与异族之欢心,异族便以刘虞为首马首是瞻了。此消彼长,公孙瓒的军队在刘虞和戎狄的合力打压下,越来越举步维艰。双方逐渐形成有你无我的水火不相容的紧张局势。
第一百二十八章 进步了潜移默化
与此同时,幽州的上层社会也是分裂成二派:支持太尉刘虞的一派认为文治强于武功,他们认为武功只是野蛮人的行径;而支持幽州牧公孙瓒的一派则是认为武功强于文治,尤其是对待贪婪无度的野蛮彪悍的异族戎狄,他们认为对待戎狄采用怀柔政策,无异于抱薪救火,是极度愚蠢和软弱的表现……最后问题归结于:幽州的繁荣昌盛的形势,到底取决文治还是武功?到底是刘虞的文治功劳,还是公孙瓒的武功效果?
于是,幽州地界逐渐形成“一山难容二虎”的局面,随时都能爆发内战的可能。
为了缓解紧张的局势,当朝太尉刘虞以幽州牧公孙瓒的名义向天下英豪发出讨逆结盟令。如此,表面看来是刘虞忍让主动给公孙瓒提高声望,壮大威势,实质是刘虞包藏祸心借刀杀人的阴谋诡计:一是,刘虞借此把公孙瓒的军队调离幽州,二是刘虞秘密与袁氏兄弟勾结,趁联盟军讨伐西凉军团的战役,用阴计消耗公孙瓒的军力,而后伺机一举消灭公孙瓒的军队,之后对外界宣称公孙瓒一方被西凉军队消灭……呵呵,这件事情,本将亲身经历,深知其中的内因。不过至于袁氏兄弟为什么答应刘虞的密谋,设计对付公孙瓒一方,本将就不得所知了!本将可以肯定的是:刘虞和袁氏兄弟之间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约定!
如今,公孙瓒的处境真是四面楚歌啊:北方戎狄集结数万大军南下侵犯,翼州袁绍又派遣五万大军屯兵在幽州的边陲,而刘虞又在他的眼皮底下蠢蠢欲动……呵呵,公孙牧侯如何破解这个棋局啊!”。
太史慈口若悬河,将幽州的局势详细告诉高顺和苏尔曼。当然,太史慈也把今日在蓟城酒宴上的事情也告诉了他们。高顺苏尔曼二人作为太史慈的心腹,他们自然知道酒宴风波的真相。
高顺紧缩眉头,看着地图缓声说道:“太史,依卑职看:如果幽州地界,没有刘虞和公孙瓒之间的文武之争,估计至少能维持十年的祥和稳定……刘虞和公孙瓒之间,表面看起来是公孙瓒咄咄逼人,实则是公孙瓒为了幽州避免兵祸之灾,一直忍让刘虞的阴谋阳谋的算计啊……”。
苏尔曼赞同高顺的言论,连连点头,他抬手摸摸头沉声说道:“你们华夏汉族真能胡搞啊,这样的事情放在匈奴,对峙的双方就是以决斗的方式处理……刘虞老狗也不嫌麻烦,尽搞些什么借刀杀人隔山打牛的伎俩!以我看,刘虞和公孙瓒之间,除掉太史慈将军所讲的文武之争外,还掺杂着皇室宗戚和地方诸侯霸主之间的争斗!”。
太史慈和高顺听到苏尔曼独到精辟的见解,不约而同对其露出赞扬的笑容。他们二人知道:在波才的可以培训下,苏尔曼也对华夏汉族有了更深层次的了解。也知道高屋建瓴透过表面看到问题的实质了。
“呵呵,苏尔曼大哥所言极是!”。太史慈赞同的说道,而后他又进一步深入的说道:“其实刘虞和公孙瓒之间的矛盾,即是文治武功之争,也是皇亲国戚和地方诸侯霸主之争,更是二人的志向之争:公孙瓒的心思简单,就是倾尽力量保一方平安;而刘虞的心思,只有老天爷知道了……不过,本将能预测在不久的将来,刘虞的心思便会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
“嗯,太史所言在理!”,高顺点头赞同太史慈的观点,“太史,我方该如何应付幽州局势的变化呢?”。
太史慈轻笑回应道:“二位哥哥,虽然幽州此时看起来风平浪静,其实呢?对峙的双方已经到了临界点,也许是明天也许是后天,对持的双方就会拔刀相向短兵相接了……不论双方如何争斗,作为第三方,我们都要稳坐钓鱼台,审时度势,因势利导,在万无一失的情况下,争取到最大的利益!……嘿嘿,刘虞想把老子当利器使用,老子就要伺机反噬,要他的老命!不过在此之前,我方要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千万不能露了马脚!让刘虞产生防范之意……”。
“嗯!”。高顺和苏尔曼闷声回应道。他们二人也从太史慈的言语中听出:太尉刘虞并不是表面看起来那把安分守己之辈,根据刘虞对外的策略和对内的谋划,说明刘虞的野心不小啊,至于野到什么程度,只有等到水落石出的那一天,众人才能看到喽……
太史慈在军营呆了二天,哪里都没有去。直到第三天,刘虞派遣传令兵通知太史慈前往太尉府议事,太史慈才离开军营。这三天,沉浸幽州局势的思考中,太史慈和高顺苏尔曼等将领又获得长足的进步。这种进步,足以让他们轻易应付未来各种的危机和困难。
太史慈在燕云侍卫的护送下,来到太尉府。出乎太史慈医疗的是,太尉刘虞居然在府邸门口亲自迎接太史慈。和太史慈满面愁容的神情相比,刘虞的脸色比春阳还要和煦温暖啊。
刘虞仿佛知道太史慈的心思,他牵着太史慈的手并肩向厅堂走去,和颜悦色的安慰太史慈说道:“太史将军,本座知道数日前你在蓟城公孙瓒的宴会上遭受的委屈……太史将军,莫要担心,一切由本座给你撑腰!”。
很显然,当日太史慈在蓟城牧侯府当众拒绝公孙瓒的盛情邀请,以及和公孙瓒麾下猛将当众的冲突等事情,已经通过秘密渠道传到刘虞的耳朵里了。
如果之前刘虞对于太史慈忠诚的程度还有所有疑虑,那么通过蓟城宴会风波,刘虞彻底相信太史慈是死心塌地追随他了。他认为太史慈的选择是很明智:追随一个地方诸侯霸主,日满天只能在一处地方称王称霸,而追随皇室宗亲,未来的前途不可限量啊,名利双收名垂青史都是有可能的。
在刘虞推心置腹的安慰下,太史慈满面的愁云终于一扫而光。刘虞和太史慈共进一顿简单的午餐后,太尉府还是安静异常,根本没有聚众议事的迹象。
而刘虞一副不急不躁胸有成竹的模样。皇帝不急,作为随从太监的太史慈自然也不着急。直到太尉府总管刘安走进厅堂,对刘虞说道:“太尉,一切已经安顿好,请太尉移驾摘星宫!”。
刘虞含笑吩咐刘安退下,而后他亲自搀着太史慈的胳膊直奔府邸后院走去。由于出行的隐秘,刘虞也没有让太史慈通知燕云侍卫,他直接领着太史慈从府邸后门坐上雕龙画凤的鸾车直奔城南奔驰而去。
出了南城门,又在宽敞的官道疾行数十里,最后载着刘虞和太史慈的鸾车驶进林间小道,在青石路上颠簸十里后,鸾车终于到了檀香山。太史慈好奇的掀开窗帘四处观看:葱郁的山林,连绵的山峦,青天白云,色彩纯净,层次分明;鸟鸣兽吼更显此处的幽静。
景色宜人,太史慈禁不住深呼吸几口。刘虞眼看太史慈心情愉悦轻松,便对太史慈说道:“太史,坐落檀香山的摘星宫是本座呕心沥血耗费五年的光阴才建成的,今日是摘星宫启动的日子……”。
太史慈闻言,故作惊奇不已。刘虞在檀香山秘密修建行宫,太史慈是知道的,由于檀香山守卫森严,由于太史慈一方在燕京城的一举一动都受监视,所以太史慈没有机会实地探查檀香山的实际情况。太史慈不知道摘星宫的规模,但是他知道刘虞把一生聚集的财宝都藏匿在这所秘密行宫了。
黄河的支流滦河横亘在刘虞太史慈一行人的面前。宽约百米的滦河的后面便是依山而建的楼宇宫殿。一座塔楼在金碧辉煌的楼宇宫殿中异军突起,犹如刺破青天的长戟一般。刘虞指着千米之外的楼宇宫殿对太史慈说道:“太史,那就是本座的行宫摘星宫,那个塔楼就是摘星楼!”。
第一百二十九章 摘星宫莺歌燕舞
太史慈闻言,面露惊喜之色频频点头。之后,刘虞和太史慈在四名侍卫的保护下来到一座简易的码头,坐上一艘铁皮船。铁皮船穿过一片芦苇荡,就到了河对岸。下船,徒步行走千米,刘虞太史慈等人又来到一道人造的鸿沟前。
人造的鸿沟深达五十米,宽百米,绵延数千米把摘星宫包裹起来。鸿沟底部密密麻麻排列削尖的木桩,为了防止鸿沟顶部的土块塌方,鸿沟的上部全是青石铺就。
一道铁链桥横跨鸿沟之上,铁链桥上铺着厚实的木板。铁链桥二端都是重兵守护。众人行走在铁链桥上,铁链桥便开始摇晃起来,仿佛飓风刮过一般。过桥的时候,太史慈能体感到文士出身的刘虞的紧张感:刘虞摒住呼吸,脸色苍白,浑身肌肉紧绷,在二名侍卫的搀扶下,才堪堪移动脚步。
而太史慈则是闲庭信步慢悠悠的走在刘虞的身后。一路的观察,太史慈觉得刘虞真是煞费苦心:如果刘虞铁心躲藏在摘星宫,他的敌人还真难靠近摘星宫,无法顺利击杀他。就是太史慈本人也很难做到:太史慈依仗得天独厚的水性和轻身术,能轻易跨越护城河性质的滦河,但是很难飞跃人造鸿沟的阻碍。一旦刘虞感到形势不妙,肯定会借助神兵利器砍断铁链桥的,如此情形,那百米的距离不是人能靠绝世轻身术飞跃的。五十米的距离,太史慈不在话下;百米的距离,太史慈只能望而兴叹了。
一时片刻之后,太史慈随着刘虞来到摘星宫的主殿堂。摘星楼的格局和规模,直令太史慈一路感叹:刘虞真是大手笔啊,摘星宫所用的材料和建造的精致程度,绝对不亚于京都洛阳城北边的伊阙山庄。反言之,这该多劳民伤财啊。
进入主殿堂,出乎太史慈意料的是:刘虞的心腹猛将和幕僚以及其他豪门大户的宗主,已经正襟危坐列席上。这些人显然比主人刘虞先到这里。
在众人起身迎接中,刘虞转头对太史慈悄声说道:“太史,摘星宫并不是本座一人享用,在座之人在行宫都有居住之所……将来太史有家眷了,即便你本人不来行宫居住,你的家眷也可以来行宫居住!”。
太史慈闻言,应景的感动的连连点头。感恩涕零的背后,太史慈在想:我靠,老子才不上你的当来,这不是把自己的亲人送入虎口,变相的当人质吗?……
太史慈能想到这一层,而据他观察,在座的二十多人没有这种想法,他们一个个觉得,能和太尉刘虞居住在一起,是莫大的荣誉和荣幸啊!这说明刘虞是多么的信任他们,他们对刘虞又是多么的忠心耿耿啊。
刘虞落座后,摘星宫落成启用的宴会正式开始。刘虞的心腹总管刘安担任司仪。刘安一番激情洋溢的开场白后,跪坐殿堂门口的二十名琴师口吹手弹,列席后面,又有十余名琴师在编钟乐器敲打,一曲旋律舒缓华丽的宫调乐章悠然而起,整个殿堂被悦耳的声音淹没了。随后,二行宫装丽人手捧着托盘从门口飘然而进,她们按照次序依次往客人的桌案上添置菜肴和美酒。
太史慈故作没有见过如此豪华奢侈的场面,他一时眼望望正襟危坐的宾客,一时眼瞅瞅穿梭如蝶的侍女。真是乡下人进城——眼不够使啊。由此,在座的大部分人对太史慈的表现流露鄙夷之色。太史慈的超绝武技,令他们害怕,但是太史慈面对纸醉金迷声色犬马时的状态,令他们感到好笑。
太尉刘虞尽地主之谊,热情招呼众人。开场酒过后,刘虞又召唤舞女起舞助兴。刘虞言罢,乐师们调整乐章,溢满殿堂的旋律陡然变得欢快起来,一群轻纱遮身、身材曼妙的舞女袅袅婷婷的从后堂出来,随着旋律的起伏便在众人面前,扭…臀甩胯舞动起来。
舞女的轻纱朦胧晶亮闪烁,柔软贴身,使她们的身体凹凸毕现。天生尤物,前凸后翘,曲线优美,一头披肩黑发似瀑布般散落在舞女那奶白的后背和浑圆的肩头上,裸露空气中的两条胳膊滑腻光洁,看似柔若无骨,雪肤滑…嫩宛如两段玉藕。
翩翩起舞的舞女,她们胸前的抹胸口子很低,两团雪峰衬托出深深的乳…沟,她们娇躯起伏跳动时,饱满丰腴的高耸便微微晃动着。肉色紧裤裹着着修长的双腿,衬托着浑圆的翘臀,更显性感媚惑。
随着舞蹈的持续,殿堂的气氛越来越香艳,越来越火辣,越来越妙不可言:文官武将不是陶醉在舞女充满挑逗意味的舞姿中,就是意乱情迷于舞女的含情的美眸中,一切尽在不言中啊。此情此景,谁还能专注的品尝美酒佳肴啊……几乎所有人都沉浸在美好的想象中,鱼水之欢中,各种贴身肉搏的情境中。
对于太史慈来说,这一切不过是浮云,耳朵听到的旋律再美能有波才和柳岩洞箫古琴合奏的乐曲那般引人入胜吗?他眼睛看到的舞蹈再诱惑,能有貂蝉祭月时的舞姿那般扣人心弦、引人入胜吗?
“不畏浮云遮闭眼,只缘身在最高层”,太史慈不受浮云诱惑,是因为他看过听过最高级的旋律和舞蹈。
不过,为了掩饰自己的真实状态,太史慈还是故作痴迷神情,一副骗死人不偿命的假模假样。在其他人的视线里,太史慈面红耳赤,喉结上下明显滚动着……舌干口燥,此时,每个人都是如此。所以有的看客,眼睛紧盯着舞女的身体的同时,猛灌着烈酒。
此时,也只有心思极重的刘虞不为香艳的场面所动,他在暗中默默观察众人的反应。此时,也没有人去刻意注意刘虞的举动,更没有在意刘虞身穿的补丁衣帽和纸醉金迷的场合的格格不入……从视觉来讲,这是在现实中不可能实现的场景:有谁见过一个乞丐能跑进奢华的殿堂声色犬马?并且还高坐主位上?
春宵一刻值千金,刘虞才宣布宴会结束,身体和精神处于极度亢奋的文官武将便领着自己看中的舞女急匆匆的离去了。而满怀心事的刘虞则是不动如山跪坐原处,太史慈则是闭目自修。
没吃过猪肉,还没有见过猪跑?刘虞深知不是太史慈看不中色艺双全的舞女,而是身为先天之境的超级猛将,是不能轻易涉及鱼水之欢的。如果没有合适的双修对象,超级猛将强行和女性寻欢作乐,会伤及筋骨的,就如后世体育健将,不能酗酒一样,体育健将酗酒一次,辛苦训练三个月的成果便会打水漂了。
刘虞满意的看着闭目自修的太史慈,缓声说道:“太史,随本座到密室一趟……”。太史慈闻言,睁开眼睛微微颔首。而后,太史慈起身紧跟刘虞走入后堂。
在豪华的卧室里,刘虞伸手启动墙壁上的机关,“嘎吱”声后,原先严丝合缝的光滑的墙壁向二边展开,一条二米高的密道赫然呈现在他们的面前。密道里灯火通明,每隔百米便有二名侍卫相对站立。
在密道上百转千回后,太史慈和刘安跟随刘虞进入密室。密室仅有五十平方米,其通风性能极好,屋内灯火通明,密室四角摆放耐干喜暗的植物;一排书架置放南墙,一张军用地图张挂北墙。密室里没有软榻,只有一个蓝玉桌案和四张个白色锦垫。蓝玉桌案上的青铜鼎香烟袅袅。整个密室溢满沁人心脾的清香,如兰似麝。
第一百三十章 密室里秉烛夜谈
半夜的经历,让太史慈重新认识了刘虞:他直觉刘虞这个人太会伪装了,表面看起来他是个道貌岸然的君子,实则是欺世盗名的卑鄙小人。如果太史慈贸然对别人透露:太尉刘虞有一座豪华奢侈金碧辉煌的行宫,估计没有一个人会相信的。刘虞勤俭简朴的形象已经深入人心了。
刘虞、太史慈落座后,总管刘安便给二人沏茶倒水。刘虞看着一脸茫然的太史慈,含笑说道:“太史,前些日子你的蓟城一行,可是帮了本座的大忙啊……”。
听到刘虞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言语,太史慈的神情立即由茫然转变为迷惑了,他目光呆呆的看着刘虞。刘虞只是面带笑意,没有进一步解释。而一旁的刘安捋着花白的胡须对太史慈解释说道:“呵呵,太史将军有所不知,当日你在公孙瓒府邸宴会上的表现,最终导致公孙瓒麾下猛将田楷恼怒,他一气之下率领六千兵力离开防区,远赴居庸关……公孙瓒一方将帅不和,对幽州不利,但是对我方极其有利!……”。
在太史慈的聆听中,刘安神情激动便将刘虞和公孙瓒之间恩怨情仇一一相告:从刘虞率领八千御林军来到幽州,开始之初,在政务军务各方面,刘虞和公孙瓒合作的很愉快。可是当面对北方戎狄侵犯和地方势力叛乱的棘手问题上,二人开始出现严重的分歧:刘虞主张标本兼治的怀柔策略;而公孙瓒则是主张铁血无情的剿灭政策。后来,刘虞以太尉的官阶强压公孙瓒,在后来的实际操作中,刘虞的怀柔政策也颇显成效,在不出一兵一卒的情况下,瓦解了地方势力的叛乱;仅以文告的形式便拉拢了北方戎狄部落,使之成为刘虞的盟友。
面对刘虞策略成功的事实,公孙瓒一方深不以为然:他们认为刘虞虽然兵不血刃取得了胜利,但是却无端消耗大量的财力物力和资源,同时让将士们失去建功立业的机会。
刘虞万万没有想到公孙瓒如此桀骜不驯,如此深度的抵触自己,刘虞对公孙瓒也越来越疏远,态度越来越淡漠。而公孙瓒也不在乎刘虞对自己的态度,他开始居功自傲拥兵自重,越来越不听从刘虞的指挥。多次明里暗里的交锋后,二人之间的关系越来越恶化,公孙瓒接口托辞不再参加刘虞主持的各种会议,以至于二人之间的关系变得不可收拾……
太史慈听到此处,瞬间捕捉到刘安眼中一闪而过的失落。如此说明,老谋深算的刘安也是对刘虞和公孙瓒的对峙感到遗憾的,如此也说明公孙瓒敢公然与太尉刘虞对抗,是超出他们事前的预料的。
其实这一切的缘由,刘安以旁观者的身份看的很清楚:幽州的稳定,太平盛世的景象是文治武伐的结果,说到底:如果没有公孙瓒的英勇神武和他斗志昂扬的纪律严明的军队,幽州地界不会如此稳定;而如果没有刘虞的怀柔的民族政策和轻赋免疫的爱民政策,幽州也不会如此人丁兴旺社会繁荣昌盛。
只是面对如此成就,刘虞和公孙瓒自我膨胀了,都自认自己的功劳大,这是二人开始不和的表面原因;决定二人分道扬镳的深层次原因就是二人的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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