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骁骑-第2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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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我军全面出击一举打败盟军之时,在此之前,我等还需忍耐,不可轻举妄动。”
眼看贾诩把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分析得如此透彻,波才不再坚持,悻悻道:“末将本想率领武卒营步军和孝恭一起前去试探一番,若能一举攻下盟军大寨固然可喜,若敌军早有防备,我等也能迅速撤回关内。不过,既然军师早有定计,末将自当遵从,岂敢擅自调动兵马出击?”
贾诩和郭嘉二人闻言后相视一笑,而背着手眺望盟军营寨的李利则是微微颔首,轻笑着解释道:“此番司隶之战,我军之所以收缩兵力据关而守,并非惧怕盟军,而是为了尽量减少不必要的伤亡,保存实力。别看中原诸侯联盟声势浩大,其实他们这七镇诸侯所占据的州郡虽然地处中原腹地,但实际面积并不大,而天下大多数州郡仍旧掌握在其他几镇没来会盟的诸侯手里,并且实力不弱。
如果我军与盟军拼得两败俱伤、损兵折将,纵使最终打赢这场大仗,我们也得不到任何好处,反而会被其他诸侯所趁,继而一跃成为新的诸侯霸主。而我西凉军必将沦为中等诸侯势力,没有三五年时间,恐无法恢复元气,更无力攻取中原各州。”
说到这儿,李利话音一顿,轻声叹息道:“三五年时间看似不长,似乎无关紧要,但天下局势瞬息万变。休说几年时间,哪怕是一年或是几个月,天下大势都会随之改。而时间对于各镇诸侯而言,重要无比,简直就是无价之宝。诸位不妨试想一下,三年前我西凉军处境何其艰难,天下局势又是什么样子,现在又如何呢?短短三年时间,我等从无到有的创立武威军,随之兼并西凉军,一统西凉,继而进取中原。眼下正是我等攻取中原的大好时机,如果与盟军打得两败俱伤,亦或是惨胜如败,从而迟滞我等三年的发展又将如何?
三年哪!一旦错失这三年时间,我等将彻底失去争夺中原的机会,也必将被各镇诸侯相继超越,继而沦为被他们征讨剿灭的目标。因此,此番司隶之战对我西凉军极为重要,打赢这场旷日持久的大战还在其次,最重要的是我等不但要赢得这场战争的胜利,还有尽可能地保存实力,避免过大的兵马伤亡。只有这样,我们才有能力也有实力继续领袖群雄,进一步扩充地盘,招兵买马。
惟有如此,我西凉军才能长盛不衰,愈战愈强、越战越勇,最终扫平天下各镇诸侯,廓清寰宇,还天下苍生一个朗朗乾坤!”
这是李利第一次当众说出此次鏖战的战略意图,毫不隐瞒地和盘托出。而一众西凉文武听到这番话后,方才真正理解此前各种令人费解的军令的用意所在,原来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存实力,减少伤亡。如果这番话李利提前说出来,只怕众将领都会很不理解,甚至认为根本没有必要这么做;但经过四个月的鏖战之后,敌我两军鲜明的兵力对比清晰无误地告诉西凉诸将,自家主公的决策无疑是正确的,是富有成效的,堪称睿智英明之举。
经过四个多月的鏖战,曾经声势浩大的五十万诸侯大军如今只剩下三十万兵马,兵力折损近半;就如同把一个高大威猛的胖子硬是拖得掉了一身膘,减肥效果十分显著。对比之下,西凉军虽然也先后折损将近十万人马,但这些兵马都是零敲碎打、东拼西凑加在一起的伤亡总数,实际上西凉军主力战营折损兵马不到五万。
两相对比,孰优孰劣一目了然。至此,李利诱敌深入、疲敌困敌之策已然实现,开胃菜过后,接下来就是正餐盛宴,战机已现,决战在即。
(……)
第702章 好事连连
飞云渡失火后的当夜,函谷关守军没有趁机出关攻击盟军大寨。
随后三天时间里,函谷关平静如昔,十分诡异。
在此期间,盟军营寨高度戒备,正面辕门屯集重兵防御,兵力多达十几万步骑,时刻提防西凉军趁火打劫。
与此同时,前营中军帅帐和几位颇具实力的诸侯大帐全部转移至后营,唯恐遭遇不测,危及自身生命安全。
然而,三天过后,他们方知虚惊一场,函谷战局一切如常,无波无澜。
李利及其麾下的西凉军竟然没有趁机出关进攻,这让盟军诸侯们提心吊胆之余深感诧异,琢磨不透李利又在打什么棍意,或者正在酝酿更大的阴谋诡计。
正当诸侯们费尽心机地揣测李利意欲何为之际,函谷关内却是十分安静,错落有致的营帐之间除了正常守卫之外,再无走动身影,仿佛西凉将士都在白天睡大觉一般,安静恬然。
中军帅帐,骠骑大将军行辕。
“叮咚、咚叮叮”
后堂内,婉转悠扬的琴声如潺潺流水般连绵不绝,美人相伴,琴声依旧。
三位国色倾城的佳人抚琴合奏,李利侧卧在软榻上,抿一口美酒眯眼假寐,心境平和如静水,酒不醉人人自醉。
待一曲奏罢,小乔、步练师二女轻轻起身,款步走到阙月儿身边,小乔笑盈盈地低语道:“月儿妹妹聪颖过人。一学就会,实在难得。”
步练师恬笑着附和:“妹妹所言极是。月儿心灵手巧,学习琴技不满三个月。便能与我们合奏这曲《高山流水》,着实聪慧过人,令我等汗颜。”
“两位姐姐过誉了,都是姐姐教得好。”阙月儿脸颊微红,欠身一礼以示感谢。
小乔微微摇头,轻笑道:“妹妹不必自谦。这首‘高山流水’曲调虽然婉转却变化极多,时而低缓委婉。时而高亢奔放,既有青山碧水之恬静,又有中流击水之飞扬。初学者很难掌控。也很难做到置身其中,与琴曲融为一体,身临其境,如行云流水般弹奏出来。妹妹初学此曲便能与我和练师姐姐合奏此曲。并且毫无破绽。完美无瑕,由此足见妹妹天资聪慧,且能文能武,着实令姐姐羡慕!”
步练师含笑点头,轻轻拉着阙月儿的手,羡慕道:“月儿弓马娴熟,武艺高强,上马能随夫君征战沙场。下马便能抚琴善舞,着实令人惊羡。不像我和小乔妹妹手无缚鸡之力。若非夫君怜惜,恐怕很难随军服侍夫君。”
阙月儿微微摇头,轻声道:“两位姐姐切莫妄自菲薄。小妹出身草原部落,父母早逝,自幼学习骑射,很少有机会接触词曲歌赋,纵然想学也无人教导。如今幸得夫君怜爱,才得以结识姐姐,学到很多之前想学而学不到的技艺,因此月儿十分珍惜每一次学习机会,对姐姐们更是充满感激。姐姐们学识渊博,琴棋书画无一不精,这才是让我最羡慕的学问,以后小妹还要多多向姐姐学习呢!”
“咯咯咯!”小乔和步练师会心而笑,小乔笑道:“月儿言重了。往后妹妹想学什么,只要我和练师姐姐擅长此道,一定倾囊相授,无须客气,更不必言谢。我们姐妹共侍一夫,祸福与共,何分彼此。”
说到这儿,小乔忽然想起什么,愕然道:“呃!夫君呢,刚才还在饮酒听曲,现在怎么不见了?”
步练师和阙月儿闻言色变,举目四望,果然不见李利身影。当即三女顾不上闲聊,急忙走向屏风后面的内室,却见李利竟然躺在软榻上睡熟了,垂在床边的右手还拿着酒樽。
看到这一幕后,三女相视一笑,既而十分默契地轻步走到榻前。步练师轻轻拿掉李利手里的酒樽,小乔轻柔地脱掉李利的长靴,阙月儿轻轻解开李利的腰带,随之三女合力脱下他的长袍,给他盖上锦被。
做完这些后,站在榻前的三女不约而同地佯作转身离去,实则谁也没有挪步,只是微微侧身做做样子而已。沉默之中,三女面面相觑,脸颊莫名变得红霞密布,眼角余光却始终停留在床榻上熟睡中的李利身上,十分迷恋,不愿离去。
“练师姐姐、月儿妹妹,我有些困了,想睡会儿,你们呢?”沉寂半晌后,小乔率先打破沉寂,面红耳赤地低头轻语道。
步练师闻言大羞,一双盈动的明眸无比吃惊地看着小乔,却见小乔媚眼如丝地看着榻上的夫君李利,眉宇间春情涌动,十分妩媚,俨然不是说笑,分明是已经动情了。这一瞥,让步练师娇容绯红,羞涩难当,仿佛自己打扰了人家夫妻小憩、坏了人家郎情妾意的好事一般,神态十分窘迫,恨不得立即转身离开。然而,当她刚刚抬起左脚准备离开的一瞬间,下意识地扭头看了一眼熟睡中还带着坏笑的夫君李利,顿时莫名地收回左脚,痴痴地看着熟睡中恬静的像孩子一样的夫君,再也没有一丝离开的念头。
这一刻,步练师恍然记起榻上的男人确实是小乔的夫君,却也是她的男人。既然小乔都敢大白天的留下侍寝,她步练师为何不敢?共侍一夫,小乔都不怕,她怕什么?
何况,这里是帅帐后堂,一共只有三个寝室,李利自己没有专属寝室,现在他睡得这张床是小乔的香闺。但三个寝室却又都是李利的,他愿意睡在哪间内室,那间寝室就是他的寝宫。
两个多月以来,步练师、小乔和阙月儿三女虽然每天晚上都睡在自己的房间里,可早晨醒来却经常睡在同一个榻上;往往是李利睡在哪里,她们就在哪里。只不过,像今天这样投怀送抱的事情尚属首次,尤其是现在还是白天,李利已经睡着了,她们想留下就必须采取主动,否则就只能自己离开,以免打扰别人的好事。
脑海里莫名想起这些,步练师已经决定放下矜持,也要留下小憩。这是半年来她第一次放下矜持,不惜与小乔一起侍寝,也不管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反正之前也经常睡在一张榻上,只不过都是狂欢之后被李利抱到一起大被同眠的,今天就算是姐妹三人坦诚相见的首映礼了。
“这外面好冷,我也想睡一会儿,两位姐姐不介意吧?”正当步练师遐想连篇之际,阙月儿这一声轻询算是打破了彼此间的尴尬气氛,让窘迫且羞涩的小乔和步练师二人瞬间释然了。
“既然如此,那还等什么?”彻底放下羞涩之后,小乔立即动手解下身上的束缚,既而娴熟无比地溜进被窝,率先在李利怀里抢占一个好位置。
步练师和阙月儿反应稍慢半分,结果在阙月儿刻意谦让之下,步练师躺在李利左边,小乔在右边,而阙月儿则依偎在小乔身边。
“快到年底了,昨天听夫君提起,再有两天,大姐李欣、无瑕和红昌姐姐她们就会一起前来函谷大营,陪夫君一起共度除夕。到时候,我们三姐妹恐怕就不能像现在这样整天陪在夫君身边了,所以我们要珍惜这段美好时光,不能虚度光阴。”
低声私语中,只见小乔一边说着话,一边动手在李利身上摩挲,三下五除二就将李利的贴身衣物解开,随手丢出锦被。而步练师和阙月儿二女亦是无师自通,不用小乔提醒也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三女同心,纷纷动手解除李利身上的所有防备。而她们也在替李利宽衣解带的同时,**迸发,既而上下其手,生生将熟睡中的李利给折腾醒了。
一晌贪欢,内室卧榻上一片狼藉,先前三位天香国色的佳人此刻像五爪章鱼般缠在李利身上,睡得十分香甜,俨然是酣战之后的酣睡。
“咚咚咚!”
一阵轻轻的敲门声让筋疲力尽的李利从睡梦中醒来,随之艰难地挣脱三女的丰腴娇躯,轻轻下床,穿戴妥当后,蹑手蹑脚地走出内室,与门外等候的李挚一起前往正堂。
“主公,这是刚刚接到的三份捷报,末将不敢怠慢,立即前来向主公禀报。”李挚从手袖中取出一叠信帛,边走边说道。
“哦,三份捷报?这倒是挺新鲜,我军与盟军相持数月,久战不下,何来捷报?”李利随手接过信帛,稍感诧异地微笑道。
随即他神情一动,脚步骤停,扭头对李挚说道:“子诚啊,军情如火,片刻不容耽误。今天你没有做错什么,不用刻意解释。记住了,以后还要继续保持下去,些许儿女情长之事岂可与军情军务相提并论?”
“诺,主公英明,末将铭记于心!”李挚闻言神情一松,欣然应声道。
的确,像今天这样把李利从温柔乡里叫起来的事情,李挚确实没少干,迄今为止没有十次,也有八次。而李利从来不忌讳,听到敲门声后立即起身,哪怕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关键时刻,也没有因此而迁怒李挚。如此宽广的胸襟令李挚钦佩不已,久而久之,但有紧急军务,他必定第一时间向李利禀报,片刻不曾拖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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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3章 万事俱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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函谷关,大将军行辕。
正堂上,看过信帛后李利随手塞进袖口,昂首阔步走到上阶落座。
堂下两侧,西凉诸将早已恭候多时,左侧以贾诩、郭嘉二人为首,右边以波才、滕霄二将打头,五十余位主要将领悉数在坐。
大堂正中,此时还跪着一位身形壮硕的将领,看装束应该是西凉将领。
此人俯首跪地,还绑缚双手,俨然是一副负荆请罪的架势,看样子他是戴罪之身,此刻正等着李利惩处发落呢。
“我等拜见主公!”
“自家兄弟不必拘礼,起身落座吧。”
抬手示意众人免礼,李利微笑道:“再有七天便是年关。近期并无战事,诸位不必紧张,趁着这段时间好好放松一下,待年关过后便是诸位杀敌建功之时。”
“多谢主公宽仁。”众将齐声应道。
随即桓飞笑呵呵说道:“既是主公下令,我等岂敢抗令不遵。不过禁酒令是不是应该适当宽松些,否则有甚乐趣可言?请主公明鉴。”
“你这厮真会找机会开口,顽劣难驯,死性不改呀!”李利笑骂一声,随之微微颔首道:“也罢,我军鏖战已达半年之久,确实应该稍稍放松一些,让众将士好好过个新年。从即日起一直到正月十五,全军皆可适当饮酒,惟独守关将士不得饮酒,而且是点酒不沾,违令者严惩不贷。各营统领可以到辎重营领取美酒三百坛。酒水不够的话,暂时少领些,随后辎重营将士会将酒肉陆续运抵大营,足额发放给全军将士。此事早在半月前。我已下令李玄筹备。因此诸位不必担心酒水不够。
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各营不得毫无节制的随意挥霍浪费。否则,一经查处核实,犯事的战营主将禁酒一年并扣除一年俸禄,而且扣发全营一个月的肉食。全营将士都给我吃糠咽菜。若是将士们有怨言,那便是你们这些各营主将连累了全营将士,与我李利无关。”
“主公这招实在是高啊!”桓飞接声叫好,既而苦着脸嘀咕道:“只是,这样以来可就害苦了我等,喝酒都得噎着喉咙小口小口的喝,万一喝大了。那可就是大事不妙喽!连续一个月吃糠咽菜,哪有力气上阵厮杀呀!”
“知道节制就好,这项规定就是专门针对你桓飞制定的!”
眼见桓飞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李利丝毫不为所动。板着脸说道:“我西凉历来就是苦寒之地,虽然眼下没有粮草紧缺之危,但我们一直都不富裕。美酒从何而来,那都是粮食酿造的,肆意挥霍酒水就是糟蹋粮食,必然要受到惩罚。此事毋庸置疑,诸位务必将此令传达全军,严守军纪,任何人不得肆意妄为,否则一律严惩,绝不姑息!”
“诺,谨遵主公军令!”堂下众人齐声应道。
“嗯。”李利微微颔首,脸上的肃然之色迅速消退,取而代之的是脸上露出笑容,微笑道:“各营年底如何安排,我只管下令,具体怎样实施还得靠你们逐项落实。接下来,我要说三件喜事。不知诸位愿不愿意听啊?呵呵呵!”
“喜事?何喜之有,我等最近没有打胜仗啊?”滕霄神情愕然地接声问道。
桓飞点头附和道:“对呀主公,最近半个月我军与盟军并未交战,何来喜事呀?”
“呵呵呵!”李利揶揄轻笑,不急不缓地端起茶盅饮茶,似乎并不急于说明原委,刻意吊人胃口。
看到李利故意戏弄众人,贾诩会心一笑,顿觉十分有趣。在他的记忆中,这是李利第一次当众戏耍众人,十分难得,由此也说明“三件喜事”都是真的,而且对目前局势极其有利。
“既然主公说是喜事,那一定是大喜事。”贾诩深以为然地笑道:“半年来,主公率领我等连续征战,很少见到主公如此高兴。故而,如果微臣没有猜错的话,这三件喜事都与函谷战局有关,而且对我军十分有利,是以主公才会有此雅兴。究竟是何等喜事,还请主公明示,否则我等只能干着急,很是折磨人哪!呵呵呵”
“文和军师所言极是。”郭嘉接声点头:“我等与诸侯盟军对战四个多月,一直是败多胜少,说是节节败退亦不为过,鲜有喜事或捷报传来。如今年关将至,又正值三九寒冬,两军暂时休战,若有喜事也正好让众将士高兴高兴,欢度除夕。待来年开春,我等便与盟军决一死战,彻底结束这场旷日持久的战事,重新建立中原格局。故而,请主公告之,我等正翘首以盼呢。”
李利颔首说道:“奉孝说的不错。大战至今,我函谷大军还没取得过像样的胜利,因此军中很多将士对此深为忧虑,甚至有些士气低落,萎靡不振。然则,这都是暂时的挫败,不必担心,也不值得我们耿耿于怀、闷闷不乐。至此之前,我们与盟军虽然屡屡交锋,但都是一味防守,并未主动出击,实际上就是消耗战,因此没能取胜也在情理之中,不足为奇。”
说到这里,李利话音一顿,语气陡转:“我要说的三件喜事其实诸位大致也能猜到,或者说是早已有所耳闻。因此,我就不再故弄玄虚了,长话短说。
第一件喜事,就是关于李玄、桓飞、许褚和李暹四人的婚事。本来婚期定在今年秋天,却因突发战事、出征在即而拖延至今,以至于婚事一拖再拖,直到现在还没有完婚。之前我将四人婚期定在年底,可是眼下两军对峙相持、大雪封路,实在不宜大操大办。因此,我决定将飞虎四人的婚事再次推迟,直到此战结束之后再举行大婚喜宴。另外。大婚之时按照皇家规矩操办,以示补偿。此事我已交由李儒着实操办,目前已经准备妥当,各位的娇妻都已到达长安。只待战事结束之时。便是飞虎等人大婚之日。”
“末将拜谢主公厚赐!”桓飞、许褚和李暹三人起身出列,神情激动地跪拜道。
李利抬手示意三人起身落座。笑声道:“成家立业不是小事,此前是我失言了,生生将婚期拖延至今,随后还要继续推迟几个月。对此我于心难安。既然已经拖延了数月,索性再推后数月,凑够一年,继而按照皇室大婚之礼操办。此举虽然于理不合、难脱僭越之嫌,但这就算是我对你们的补偿,所有后果由我李利一肩承担,与你们无关。”
说完话后。李利摆手示意桓飞、许褚和李暹三人不必起身,继续说道:“第二件喜事,三日前盟军后方粮草大营失火,这些诸位都亲眼看到了。却又不知何人所为。现在真相大白了,潜入飞云渡纵火焚烧敌军粮仓之人正如诸位所料,正是荥阳徐荣所为。
不过率部潜入飞云渡纵火之人却是另有其人,并非徐荣本人。当夜潜入敌营的劫营小队只有七十人,烧毁敌军粮草大营十余座、营帐一百多个,焚毁敌军四成左右的粮草,间接造成敌军数千将士的伤亡,并与突围之时斩杀陈留张邈、取其首级,再次除掉一路诸侯。战后,突袭小队还有五十余人甩掉敌军追杀,冲出重围。此战,可谓是战果丰硕,狠狠地打击了盟军的嚣张气焰,直接影响到整个战局,对我军极为有利,居功至伟。”
“敢问主公,带领突袭小队的将领究竟是谁?”贾诩颇为好奇地接声说道:“此人仅凭区区几十人就敢潜入敌军粮草大营劫营纵火,可见其人不仅武艺高强,而且胆略过人。此等将领堪称智勇双全的良将,理应重赏重用,否则便是埋没良才。”
“嗯,文和所言甚合我意。”李利欣然点头,接声道:“此人早已是我军将领,并且位居中郎将之职,只因替父兄守灵以全孝道而没能与诸位相见。眼下他在徐荣帐下效力,待来年决战之时,诸位便能见到这位智勇双全的将军。”
说话间,李利从手袖中取出一叠信帛,拿在手里轻轻摆手:“这就是我要说的第三件喜事,关系重大,直接影响到目前的函谷战局,也是决定我军取胜的关键因素。刚刚收到安北将军周瑜的捷报,我北伐大军已于半月前攻克晋阳城,于五日前攻占上党郡,此刻已经彻底收复并州全境,北伐大捷!”
“啊哈哈哈!”堂下众人闻言错愕,随之失声惊呼,大喜过望地放声大笑。
贾诩喜上眉梢地笑道:“这场胜利来得正是时候啊!此次盟军粮仓被焚,盟军士气低靡,军心浮动,似有渡河北撤的迹象。而周瑜将军此时攻占并州全境,可谓是恰逢其时,只要周瑜出兵河东,就能截断盟军的后路,迫使盟军与我军决战。如此以来,此战我军胜券在握,确是大喜啊!哈哈哈”
郭嘉同样是喜笑颜开,笑道:“周瑜将军确实了得,不负主公厚望啊!按照我等此前制定的作战计划,攻取并州是整个计划的关键所在,直接决定着此次司隶之战的最终战果。只要能截住盟军退路,我军便可立于不败之地,继而逐一歼灭各路诸侯,甚至能将他们永远留在司隶境内。”
“嗯。”李利微笑颔首:“如今局势对我军十分有利,完全称得上是万事俱备,只等冰雪消融,便可与盟军决战。接下来的战事就由文和、奉孝负责具体安排,切莫轻敌,务必做到万无一失!”
第704章 若要杀你,何必救你
李利微笑颔首:“如今局势对我军十分有利,称得上是万事俱备,只等冰雪消融,便可与盟军决战。接下来的战事就由文和、奉孝负责具体安排,切莫轻敌,不得出现重大纰漏,务必确保此役万无一失!”
“诺,请主公放心,我二人一定不负主公重托!”贾诩、郭嘉二人欣然领命。
“此役有你二人谋划战局,我甚为放心。放手去做吧,若有谁胆敢不遵号令,让他来见我!”
“多谢主公信任,我等领命!”
李利轻轻点头,摆手示意贾诩、郭嘉起身落座,随之将目光投向跪在大堂正中的将领,眼神颇为复杂,似有所思。
截止此时,堂下负荆请罪的将领已经足足跪了半个时辰,静等李利发落。
奈何李利始终不闻不问,视若无睹,足足晾了他半个时辰。现在正事已毕,终于轮到他的事情了,可李利却突然缄口不言,只是煞有兴趣地盯着他,似是第一次见到他似的,眼神怪异,表情颇为耐人寻味。
“末将自知死有余辜,特来向大将军当面请罪,要杀要剐,任由大将军发落,末将决无怨言!”
被李利直盯盯地看着,让他倍受煎熬,跪在地上都如坐针毡,头皮发麻,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实在受不了这种煎熬,也招架不住李利诡异的眼神,逼得他只好主动请罪;反正伸头缩头都是一刀,人死卵朝天。一了百了,免得再受这种无视又无声的折磨。
“呵呵呵!”李利闻言坦然一笑,语气平和地寒暄道:“一别数月。兴霸别来无恙?”
“呃!这”甘宁闻言惊愕,十分艰难地恭声答道:“多谢大将军关心。末将、哦不,罪将承蒙大将军照顾,伤势已经痊愈,此来便是向大将军请罪,听凭发落!”
没错,跪在堂下长达半个时辰、无人问津的请罪之将。正是甘宁甘兴霸。
毒龙潭一战,甘宁煞费苦心地想借李利之手除掉毒龙,继而坐收渔利。收取潭底的诸多财宝。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李利诡计多端,乍一下水便溜之大吉,以致甘宁独自面对毒龙。继而被毒龙追赶的狼狈逃窜。
尽管甘宁水性过人。身手敏捷,却终究不是毒龙的对手,或者说他在毒龙面前根本不堪一击。结果,甘宁被毒龙逼到山坡上,逃脱不掉之下身受重伤,并且还尚剧毒,当场昏死过去,此后连续一个多月都昏迷不醒。那时他脸颊泛紫。周身发黑,好在他始终都还吊着一口气。身体未冷,心口还在跳动,战后被李利带回长安,请华佗和张机两位神医替他医治剧毒。
在两位神医的细心照料下,甘宁在病榻上足足昏迷了一个月才渐渐苏醒过来,就像是在鬼门关前溜达一圈又转回来,总算捡回一条命。随后他又在榻上躺了整整四个月才能下地,随之身体渐渐好转,一个多月后方才彻底恢复如初。
身体康复之后,甘宁又发愁了,不知自己该何去何从,又该如何面对李利。
此后十几天里,他整天患得患失,坐立不宁、寝食难安,彻底迷失了方向。对于死过一次的人来说,甘宁切身体会到生命的可贵,对生命无比留恋,实在不想这么窝窝囊囊地死去;即便非死不可,也要死的轰轰烈烈。可是他置身长安太学院的后院之中,整天面对的都是一群老学究,满口之乎者也、仁义道德,根本没法交流,而且他清晰地感受出这些太学院的名士丈夫们都看不起他,压根儿不愿意和他交谈。整个太学院的丈夫之中,只有给他治伤解毒的华佗和张机二人偶尔和他说说话,其他人俨然将他当做透明人,视而不见,没有人愿意搭理他。
除此之外,甘宁发现太学院的守卫极其森严,足足驻扎着两三千甲士,并且这些将士身手都很不错,警惕性极高,显然是训练有素且精挑细选出来的精锐甲士。
伤势痊愈后,甘宁好几次都想偷偷逃出太学院,却先后五次被专门负责看守他的一个百人队生擒活捉,已然是逃生无望。可他真的不想再见到李利,下意识地认为自己被带到李利面前之时,就是丧命之日。
李利绝对不会放过他的,对此,甘宁深信不疑。
痛苦挣扎了十几天后,甘宁憔悴无比,曾经死里逃生的喜悦彻底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对未来的迷茫和再次面临死亡的恐惧。最后他硬着头皮向华佗求救,希望华佗能帮他逃出生天,离开太学院,继而离开长安,离开李利的辖地。
可是,当甘宁一五一十地讲述了自己和李利之间的恩怨后,华佗十分惊异地看着他,随口说出一句让他震惊不已的话:“原来大将军这么器重你,难怪他下令不惜代价全力治好你的剧毒;不然的话,以你当时的情况根本没有医治的必要,只要断掉给你续命的百年参汤,你立即就会死掉。”
当甘宁好不容易说出自己想逃离太学院的请求时,华佗一句话都没说,扭头就走。
吓得甘宁急忙追赶上去,百般恳求,缠着华佗不得脱身,结果换来华佗的一番斥责:“你这狂徒当真不知好歹,是非不分、恩怨不明,好不糊涂!大将军若要杀你,何须用刀,又何必耗费宫廷珍藏上百年的珍贵草药替你疗伤解毒?
如今你身上的伤势已经痊愈,剧毒也已排除干净,你这厮不想着报效大将军,却还一门心思试图逃跑。天底下怎会有你这等忘恩负义之徒?你不是相让老夫给你一条生路么,那好老夫就给你指一条明路,很简单:你去见大将军,任由大将军发落,如此才有正途。
除此之外,你没有任何生路。别看你武艺不错,可你若想仗着一身武艺逃离太学院,却是异想天开,自寻死路。这里明面上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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