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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海风月-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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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甲。”

    说起铁甲,孟觉晓在文安、霸县两仗下来缴获不少,也尽够装备河间军了。当初那么说,无非是心里不平衡。事后也没太当一回事。现在听高勋这么说,心道日后需要高勋帮忙的地方肯定不少,三千铁甲虽然价值不少,听高勋这个意思困难不小啊。另外周致玄在下来的文中带来了一封信,提到了皇帝关于缴获的那番话。果然人不能吃独食啊!

    “嘿嘿,不瞒老哥,河间军其实不缺铁甲,只是那一日孟巡抚的亲信周师爷也在场小弟才那么一说。这一趟下来,河间军缴获了不少战马,小弟打算建一支骑兵,只是苦于手弩不足。如果老哥方便,换五百把手弩便是。”

    孟觉晓这个让步可不是一点半点的。高勋本来就打算先处好关系再叫苦的,没想到孟觉晓如此干脆。

    “如此真的多谢老弟了,这算是帮了一个大忙了”

    这时候门口黄莺推门进来笑道:“二位,打搅一下。”

    高勋正说在兴头上,被她打断不禁怒火腾腾,脸色一沉道:“黄莺姑娘,我们兄弟说话不便外人听见。”

    黄莺陪着笑脸道:“客人莫动怒,外头来了几个熟客,奴家是来请二位行咋。方便的。”    高勋听了顿时克制不住了,拍案怒道:“在下不是包了场子么?让他们滚!”

    声音大了一些,被外头等着的那咋。要请客的夫子听的清楚,仗着身边的刘羽便大声道:“里头的客人是谁?说话好不客气!”,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6 心。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弈旬书晒细凹曰迅姗不一样的体蛤

卷四沉浮路第四章自污

    尚勋看看脸愕然的嘉货晓“不禁心里暗道说不得要给览联。豫女子吃。要说肚子里的坏水,高勋这种边关呆过,京城里泡过打滚过的武将哪里是黄莺这种小女子能比的了?

    见孟觉晓微微露出不快了,高勋便道:“黄莺姑娘,再重申一遍,这里由在下包了,请外头的人离开。如果适才在下言语有不当处,在下出去给外面的朋友赔个礼便是  ”

    说着高勋作势要起来出去,孟觉晓这时候也火了,这个女子开始的一点好印象全没了。想起之前那个在诗语面前可怜痴情的孟觉晓,越的觉得眼前这个女子可恶的紧。不就是外面来了几个文人墨客么?

    “高兄不必理睬外头那些人。河间府是有国法的所在。这里既然收了你的钱应承了包场,就有点职业道德。黄莺姑娘,沦落风尘并不比谁低下一些,但是你空长了一副好身子,却有一颗低下的心。”

    孟觉晓及时的伸手按住高勋,然后对着黄莺说了这么一番话。顿时把个俏脸说的通红,女人很容易在男人的好话中陶醉并自我感觉良好。黄莺就是在一些文人的吹捧中自视甚高的典范。吃了孟觉晓这一顿说。黄莺也知道自己理亏,又觉得这个人话说的在理,于是道个福称:“是奴家错了,这就出去好言请他们离开

    这是门被人猛然推开,冲进来一个秀才打扮的尖士,口中甚为嚣张道:“哪里来的恶客,如此刁难一个弱女子。”

    来人冲进来看清楚桌子上坐着冷笑的孟觉晓时,当即傻乎乎的站在门口。结果被身后的人推了一把道:“什么愣啊?还不进去帮衬黄莺姑娘,不要叫人欺负了她

    堵在门口的秀才被一推之下脚下没了根。又值看清楚孟觉晓的样子失了神,当即往前一冲,跌跌撞撞的怎么也站不住,一个人径直往桌子上扑了过来。高勋也坏,见他扑来不但不扶,还伸手挡了一下他要撑桌子的双手,脚下轻轻一伸,这秀才一张脸结结实实的与桌面来了一个亲密接触,砸翻了几个碟子,溅了一脸的油水。

    孟觉晓及时站了起来退后一步,不忍的闭上眼睛,他也看清楚是高勋在使坏。刚才那个事情,外头人明明理亏还要强出头,如今这些读书人,为了一个姐儿圣贤书算是读到狗肚子里了。

    几个气势汹汹冲进来的举人秀才,看清楚当众站着的孟觉晓时,顿时集体哑巴了。走又不是,退又不敢。这时候刘羽从外头进来,口中还道:“你们也是的,何必闹腾呢?换一家便是了。闹起来惊动了衙门对大家都不好嘛话是这么说。可听他的语气却没有责备的意思,倒是有点纵容的味道。尤其是最后一句。把孟觉晓给说的当即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刘大人这是在威胁本府和高指挥使么?”

    刘羽打的好算盘,原本以为只要这么一说,里头的客人肯定会有所顾忌。接着再报上名头来,一般人哪里敢跟河间府通判争女人,不消说对方自然要赔礼退避的。到时候兵不血刃,既有了面子,又有了里子。没准在黄莺姑娘的心目中形象又高大了许多。

    心情愉快的四着抱得没人求欢的一幕。走进来时看见的则是一干人等个个呆若木鸡,听到耳边的则是如同炸雷一般的熟悉话语。

    “老天”。刘羽心中一阵暗暗叫苦,好不容易才得到孟大人的信任的。真的不能为了这点小事回到过去。再说还有一个指挥使高勋在呢。这一下得罪的可是都得罪不起的人。

    “卑职见过大人!见过高指挥使!,小一个大步上前,这时候刘羽也顾不上什么风度和面子了。噗通一声就给孟觉晓跪下了,其他人一看刘羽先跪下了,噗通噗通的都跟着跪下,口称“见过大人

    最狼狈的要数黄莺了,眼前站着的就是天下烟花地的红姐儿但求一见孟六,自己居然没能认出来。逛动了把孟觉晓撵走的心思。

    跟着众人跪下低着头,黄莺当真是羞愧的恨不能地上有条缝钻进去。

    见众人都跪下了,孟觉晓也不是刻薄之人,再说眼下这些人畏惧服软了,回去之后说点孟知府仗势欺人的难听话就不好了。于是笑道:“都起幕吧,些许误会,就此算了吧。本府和高指挥使在此说话,也不好留各个的。”

    一干人等没想到居然就这么算了?一个一个的还傻不愣登的没回过神来呢,孟觉晓见状又笑道:“都愣着干啥?起来吧!”

    众人这才纷纷爬起来告辞出去,到了院子外头大家还跟做梦似的,一阵凉风吹来才算都清醒了。刘羽叹一声道:“孟大人仁义!”这话却是自内心,换成一般的上司,哪有这么好说话的?一顿都是轻的,叫来护卫打出去,那都是客气的。

    屋子里唯有黄莺还跪在地上不起来。待众人出去后黄耸才低声道:“大人厚德,奴家当真羞死也!”

    孟觉晓看看高勋的意思,高勋笑了笑没说话,递过来一个暧昧的眼神。那意思,这妞大可拿下便是。孟觉晓当然看的明白,于是苦笑摇头道:“起来吧,以后别这样,来的都是客嘛。去忙你的吧。”

    黄莺倒也干脆,爬起来拿过酒壶道:“奴家自罚三杯!”

    孟觉晓一伸手按住道:“不必了,喝酒对嗓子不好,真的没事了,去忙你吧。”

    黄莺这才退下,高勋笑道:“这女子生的到也不错,老弟不妨今夜就宿在这。”

    孟觉晓摇头道:“哪有这个心思啊!朝廷的行文想必老哥也见着了。拼杀一场小弟落个不赏不罚。河间府这个地方,呆着没意思啊。”

    高勋听着一阵沉默的看着孟觉晓。两人对视了一番高勋才笑道:“老弟,真人面前不说假话,难不成你看不出陛下此举的意思么?”

    孟觉晓一时不好判断高勋话里的意思,思索了一番道:“出头的抹

    先烂:,二还是太年轻了,现在巳经是正五品的知府,陛下真的心心,番。恐怕有人眼睛里要喷火了。”

    “对,就是这个道理。陛下这是在护着老弟你啊!”高勋轻轻地拍了拍桌子,压低声音道:“老弟可知道河北官场怎么看待你?说你不收下面的供奉,闹的下面的人晚上睡觉都不踏实。再有老弟不收下面的供奉,下面的人又如何敢收?官场上不合群不要紧,年轻能干也不要紧。但就是不能没有缺点啊。老弟眼下就是看着毫无缺点民望又高,这可不行啊。既然不肯同流合污,自污倒也不妨嘛。左右不过是担一点小风流放浪的名声罢了。”

    这话听着荒唐,但是孟觉晓却瞬间就听明白了。如今这官场上乌烟痒气的,一个人想保持自身的干净。其实并不是什么好事。一个人再有本事又如何?天下的乌鸦都是黑的。你非要做一只白乌鸦,肯定要被别的黑乌鸦啄死的。

    “老哥这番话,真是金玉良言啊!为这话就得干一杯!”孟觉晓笑了笑,举起杯子,高勋举杯两人走了一个。门这时候又开了。黄莺换了一身胸口很低裙子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容貌相当的少女。

    “二位大人如不嫌弃,奴家和青青妹子来陪酒如何?”

    如果没有之前高勋的那番话,孟觉晓肯定要打黄莺她们出去。钱对于孟觉晓而言虽然有吸引力,但是孟觉晓赚钱不难,又不想贪污。剩下的就是色了!这咋”倒也不算违心!

    “呵呵,那就留下吧!,小孟觉晓与高勋又叫唤了一咋。眼神,开口同意时黄莺喜不自胜,连忙把另外一个女子按在高勋的身边坐着,然后挨着孟觉晓坐下。要说黄莺平时顶多给客人敬酒,绝对不会长时间陪着的。

    这么做不是显得多高贵,而是一种经营策略。吃不到的嘴的才是好的,这个道理普天下的烟花女子哪有不晓得的?

    今天则完全不同了,身边这个孟六如能留下过夜,明天传出去黄莺就是河间府铁打不动的第一红姐。抛开利益上的事情不说,孟觉晓长的也是那种女人喜欢的模样。手里握着一府的大权,能傍上孟觉晓日后的好处真是说不尽的。    孟觉晓的心思倒不复杂,无非是给自己造成一个年少荒唐好色风流的名声罢了。

    两个女子加进来场面顿时热闹了,烟花之地的女人自有一套搞活气氛的本领,笑语嫣然的不多时大家都喝了不少。

    高勋喝着高兴,武人的本色露了出来,一把抱住身边的少女,对孟觉晓笑道:“老弟,你我今日一会。日后大家就是兄弟了。但凡有事,水里火里只管吩咐。”

    这话里头的真假孟觉晓不去管他,既然决定自污了也就放开道:“老哥,你可听说过人生四大铁杆?”

    高勋一听便笑问:“这还真的没听说,说说。”

    孟觉晓道:“所谓人生四大铁。一为一起同过窗,二位一起抗过枪。三位一起坐过牢。这四嘛孟觉晓说着含笑不语,高勋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倒是黄莺先反应过来了,掩嘴微微一笑道:“大人好坏!青青妹子还是清绾人呢

    说着话黄莺把胸挺了挺,挣扎出大半个弧形来。对面的青青也笑道:“黄莺姐姐,你不也是一样么?”

    高勋这才反应过来,哈哈大笑道:“说的好,孟老弟不亏是状元之才。这话编的好。时候不早了,不如各自去休息吧?”

    此言一出,黄莺和青青顿时低着头。一时间烟波流转,羞态动人。

    辽境,南京燕京。

    萧统在霸县城外吃了败仗回来。在南院大王的府门前整整跪了两天。耶律雪崩才出来见了他一面。耶律雪崩没有过分的责备萧统,而是让他自己回上京去请罪,然后这事情就跟没生似的。耶律雪崩每天该干啥干啥,也不提什么报复救人的话。

    耶律俊的生母倒是闹过,结果被耶律雪崩臭骂一顿,然后就老实了。时间快过去一个月了,耶律雪崩一点动作都没有。

    夜色下在家奴灯笼的照亮下。耶律才面无表情的往书房走来。其实从内心深处耶律才并不想来,但是他更明白一点的就是眼下耶律俊对自己已经构不成威胁了,这个时候来给他求情,在父亲那里只会得到加分。

    烛光下的耶律雪崩正在看着一份文件,见耶律才推门进来,只是微微抬头道:“有事么?”

    “父王,刚才孩儿去看萧姨母!”耶律才低声说了一句,耶律雪崩眉头微微一皱道:“这个事情你不要管,让他吃点苦头没坏处

    耶律才听着心中暗暗吃惊,心道父亲不是不管耶律俊,而是悄悄的动手没让自己知道才对吧?“是!”说着话耶律才就要退下,耶律雪崩突然抬头叫住他道:“算了,你既然来求情了,这个事情就交给你去办吧。”

    耶律才顿时内心一阵狂喜,脸上却不敢有丝毫的表露,恭敬的问道:“请父王吩咐

    “眼下朝中对南院心存顾忌的人可不少!你弟弟的事情,有人一直叫嚣着对中原用兵。嘿嘿,他们哪里是要对中原用兵啊,是看上了我手里这点兵权。你回去收拾一下,准备出使一趟中原吧。能把那子赎回来就花点钱,不行就让他在那边自生自灭好了。”

    耶律才听了走出微微犹豫状道:“父王,为何不调集兵马,做出威逼雄州的姿态?”

    耶律雪崩听了不禁微微一笑道:“你不错,知道动脑子,但是还不够全面啊。只管去你的中原,到时候自然会有好消息。”

    耶律才听着恭敬的应了一声“是”便退下,出来时脑子里始终在想。父亲还是不肯把所有的安排都告诉自己啊。

第五章捧

    汰示郎也探榆树巷。俏花魁含羞解罗炮不知世个川卜好事的家伙编的这么一出,没几天便传遍了河间府的大街小巷。河间府百姓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烧,市井小民平时可以关心的东西不过就是生活中的琐事。突然间冒出这么一个高不可攀的知府的八卦,尤其这个八卦编的香艳的紧,真是让人兴奋的浑身都在发抖。

    河间知府孟觉晓对这个传遍了的流言似乎根本不在意,故事的主角都不在乎自然传的就更疯狂了。很快这个段子成了茶楼酒肆里的说书的必备节目。要是不会说这个段子,说的不够香艳,说书的也不好意思出门登台。那些酒楼里唱小曲的也很快加入到传唱这个段子中来,原本的保留曲目也改成了《风流六首》。

    似乎要验证这个段子的真实性,没几天从知府家里出来一辆崭新的豪华马车,招摇过市的来到榆树巷,不少人亲眼看见知府大人进了河间府红姐儿黄莺姑娘的院子。

    于是孟知府的风流故事传的更猖狂了,除了老百姓在茶余饭后的话题离不开这个事情,其他的后遗症似乎并没显出来。似乎孟知府风流那是必须的,老百姓也没有诟病此事的意思,只是羡慕的啧啧两声。

    要说孟知府来了河间府,百姓的受到的盘录比以前那是少了太多了。远的不说,城门口的税丁没了,大街上横行无忌的青皮混混如今也看不到了。河间府的百姓不怕没干活的地方,运河上、大市场的工地、码头的修建,到处都需要人。偶尔有些个好吃懒做泼皮,早被三班衙役拿下送进附近的砖窑厂里做苦力。

    可以说孟知府来到河间府时间虽然不长,得到了百姓的高度认可,不敢说把个河间府治理的海晏河清夜不闭户路不拾遗,至少地方上太平的紧。一个官员能做到这点,百姓就能认可他,至于什么清廉不清廉,风流不风流,来百姓才不在乎。换一个不风流的官员来,百姓连肚子都吃不饱,那还不如眼下的孟大人。

    风流怎么了?那也是人家的能耐!没看见那些青楼的当红姑娘们,都巴不得孟知府的豪华马车停在门口么?只消一夜,次日就能红遍河间,身价跟着猛涨。

    孟知府的本性暴露,让很多人私下里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比如雄州知州耿创就在得知此事后猛拍大腿道:“原来这小子好这口,难怪收了明月便不来找麻烦。”

    似乎是故意验证这一点似的,有人看见莫州县令进了知府家的后院,送去了两个水灵灵的俊姐儿。事后虽然说不能在莫州继续干知县了,但是朝廷也没怎么责罚,吏部走了点关系,换个地方继续做官。

    清知县高进知道这个消息后后悔的打跌。早知道这个,何苦当初提心吊胆的这么久?当即连夜从工地上下来,吩咐人满世界的张罗。数日后觅得一对十三岁李生姐妹花。一番精心打扮后屁颠屁颠的给孟知府送去了。

    “大人操劳国事,卑职看着大人瘦了不少,心里着急,自作主张寻了两个做事仔细机灵的丫鬟来伺候大人。”孟知府在书房里接见高进事后,高进小心的说出了来意。

    “是么?高知县有心了。这个事情,没有扰民吧?”孟觉晓很随意的这么一问,高进一听这话便激动了,连忙小鸡啄米似地点头笑道:“绝对没有,大人爱民入子卑职怎敢妄为坏了大人的名声。人就在外头候着。大人要不要见一见?”

    “去后院坐一坐吧!”孟觉晓没有当面回答,站起来背着手。一本正经的往后院走。高进顿时泪流满面,果然如此啊,来拜见知府大人不下十次了,这才是头一回被请进进后院啊。

    高进赶紧出去。张罗人把姐妹花送进后院,出来的时候脸上泛着红光,跟喝醉酒似地脚下打飘。

    孟知府高度赞扬了武强县在疏俊运河方面的工作,狠狠地夸奖一番后,表示给省里的报告时会表扬一番。

    送走高进之后的孟觉晓转身回到主房,进了大门往躺椅上一靠,浑身无力的闭上眼睛着苦低声呻吟道:“这怎么得了啊!这才几天,家里的丫鬟就多了二十几个!”

    嘴角挂着笑容的双儿过来。笑着打趣道:“还打算买几个粗使丫鬟的,这倒好了,省钱还省事。”

    孟觉晓叹息一声坐直了身子,拉着双儿的手抱着细腰按在腿上。口中笑道:“这不是没办法么?这年月在官场上混,难啊!”

    “还真别说,这些丫鬟还个顶个的漂亮。哥要是真的看上哪个了,只管收用了去。妹子断断不是那量小的人。”双儿轻轻地咬着嘴唇,艰难的挤出这么一句来,眼角的余光一直在打量孟觉晓的反应。

    “你吃醋了?”孟觉晓露出一丝苦笑,双儿在怀中轻轻地扭了扭身子低声道:“没有的事,我一个柴火妞出身的,能有今天就是前世修来的,偏生这肚子还不争气,哪敢吃什么醋。”

    孟觉晓听了不觉笑了笑,拿去双儿的手贴在脸上道:“你才多大呢,这岁数生孩子不安全。鬼门关不好过!着急个啥?”

    “怎么不着急,看日子珠儿姐姐快生了吧?孟家九代单传,能不能开枝散叶,就看我们女人的肚子争气不争气。哥不着急,妹子可着急呢。”双儿说着语气越发的幽怨了。

    “这不是扯么?我告诉你啊小这生男生女的责任,不能算在女人的头上。打个比方啊,女人就是一块地,种子落下去是什么种子发什么芽结什么果,跟地有啥关系?生不出男孩来怪女人的男人,那都是愚昧之徒。”

    屋子外头天阴沉沉的嗖嗖的刮着风,夫妻两耳鬓厮磨的当口。一股冷风钻了进来,双儿打了个寒颤,扭头看看门口道:“这天要下。”

    说着话双儿徒然打了个激灵,身子一软往后一靠,原来是一支冷手偷袭了胸前。”大白天的。也不怕丫鬟下人的看见。”口中是如此的嘀咕,双手却是抱着男

    虽然只是初冬,怕冷的南方人孟觉晓夫妇早让人烧了火盆,屋子里暖烘烘的。眼贼的丫鬟桂香自觉的落下帘子出去带上门,一会儿听到里头响起渐渐粗起来的喘息声,挂香跟灵猫似的溜到前头,交代一声院子里的丫鬟别让人进来,桂香一转眼溜西边的一个院子里。

    庄户人出身的庄小六闲不住小这天阴沉沉的喜欢来到柴房里,带上门拿成堆的柴火较劲。不过今天庄小六不是来劈柴的,手里拿着斧子有点心不在焉的。早上桂香悄悄递过来话,让他在这等着,说是有东西给他。

    午后少爷打发了武强县后没出门,庄小六便溜柴房里来了。最近好几天挂香不方便。庄小六那被挑起来的心憋的难受。再说回来之后,少爷也没说这个事情,庄小六和挂香之间只能是继续偷偷摸摸的。听见脚步声庄小六便来到门边,从门缝里往外看。挂香跟做贼似的扭着颇具风情的腰肢进来,推开门一看里头没人,顿时气的跺脚道:“这个呆子!”话音刚落,伸手一双有力的手拦腰抱住,桂香网想高呼嘴巴被捂着了:“是我!”

    “要死了!这么作弄人!”抱怨了一声却是欢喜的语调,柴房门被飞快的反扣上,柴火堆后头早垫上了稻草,两人坐上去便抱作一团。人掐住了脖子。桂香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柴火堆后头被死死的顶在墙上,双腿环着粗壮的腰,踩水车似的一下一下往前送。

    风雨过去,一边整理着衣衫小桂香一边抱怨道:“看你,才买新肚兜,叫你扯坏了。每次都急的跟什么似地。”

    躺在稻草堆上的庄小六露出满意的表情。嘴角叼着一根稻草,满不在乎的傻笑着。

    “还笑,那个事情跟少爷提了么?”

    “还没呢!”庄小六话音刚落,桂香的眼睛就红了,低声抽泣道:“就知道你不愿意,都这么些日子了也不提,万一弄出点事情来,我只好去跳井了。”

    “上会在去霸县,少爷倒是点破了你我之间的关系。嘿嘿。怕是我们被少爷看见过。他也没生气,答应了这事情。”庄小六不慌不忙的笑着解释,桂香立刻换上了一张笑脸。

    天阴的跟盖了盖子,米粒大的雪珠子开始往下落,城门口的兵丁跺着脚。口中抱怨着这该死的天气。远远的官道上走来一队人马,前面打头是边军的打扮模样,往后则是契丹人的打扮。守门的兵卒顿时打起精神来,招呼在门洞里躲风的队官。

    如今的河间军可不比以前,规矩严格。过去那种是个人进城都要打秋风的举动,如今被上头晓得了立刻开革出军中。

    虽说规矩严格,可是饷钱一份不少还比过去多了三成,军中吃的也好,每日都能看见荤腥。就是操练的严厉了一点,稍有差错便是一顿军棍。

    一匹快马抢先往前来,到了城门口骑士翻身下马道:“兄弟。辽国派了使团往京城去,兄弟们负责沿途护送,还请辛苦一趟报知知府大人知晓。”

    值班的兵丁飞也似的到衙门汇报,今日初十,轮值的本该是知府大人,不过好像大人偷懒回家了。留下来值班的小吏连忙到后院来报信,管家孟仁接的消息。来到主房时丫鬟给拦住了,说是不让进去打扰。

    孟仁听了摇头苦笑,只好让丫鬟去叫门。

    “什么?辽国的使团?”被窝里头两具身子还光溜溜的,双儿倒是想起来但是被按住了,孟觉晓扯开嗓子冲门口喊:“知道了,让孟仁去告诉通判刘大人先安排住下,没什么事情别理睬他们,左右明日便会上路。”

    提起辽国人孟觉晓便没好气小打生打死的好处就落点缴获,就这点缴获还是辽人抢去的,不是缴获了两千战马,孟觉晓能觉得亏死。

    双儿还是坚持着要起来口中低声道:“时候不早了,该不是要晚饭了吧。不能再懒集了。要不成懒婆娘了。”话是这么说,却没有一点起来动作的意思。

    孟觉晓眯着眼睛神游物外,思绪早飞到万里之外,京城里头得知该使团的来到不知道会作何应对。

    “在想啥呢?”双儿见孟觉晓没搭理她,伸手轻轻推了一下。

    孟觉晓这才哦了一声道:“我得起来了。去书房给京城里写封信,另外还得给雄州那边的高指挥捎个话。辽人属狼的,没占着便宜不会就此罢休。战场上他们没得到了。谈判桌上也不能让他们便宜了。”

    双儿躺床上依旧起来的意思,反倒是悄悄往身下垫了个枕头道。孟觉晓也没想那么多,起来便自己穿戴,双儿看了一眼张了张嘴巴没说话,脸蛋倒是红红的蔓延到脖子上去了。

    孟觉晓这些日子倒是适应了有人伺候的生活,刚才脑子里想着卓情。穿好了衣服才反应过来双儿居然没像平时那样先起来伺候着。

    “怎么了?不舒服?”孟觉晓关心的问了一句。

    双儿低声道:“好着呢,通判夫人跟我说的,别流了糟蹋了。”说着扯着被子遮住脸,孟觉晓听着都新鲜,什么糟蹋了?反应过来时不禁哈哈大笑道:“好,你继续躺着吧。”

    一阵寒风钻进脖子里,耶律才打了个冷颤。驿站门口的驿未明显不如往日殷勤了,上前来只是行个礼。面无笑容道:“敢问这个时节要住几天?”

    “明日便走!”耶律才心里很不舒服,但是今非昔比,暗道等本山王爷回来了,看你什么态度。

    金陵城,慧香苑。

    对着镜子望着镜中的颜容,诗语默默的讲手里的字条丢进茶杯里搅烂了,然后倒入痰盂中。对面安静坐着的龚先生,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龚先生还有什么要说的么?”诗语做完手头的事情后,慢条斯理的问。

    ”没什么要说的了,王爷既然已经拿了主意,在下照办便是

    “孟觉晓在河间府做的那些事情。先生不想说说看法?”诗语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来,龚先生听着不禁嗤的一声冷笑道:“那还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的么?运河疏俊,修建市场,借运河码头之利可将整个北地贸易的主动权掌握在手里。这个年轻人的心智太可怕了,偏偏还能练出一支能打的省军。他留在河北,对于王爷的大业而言,实在不是一件好事。”

    “所以龚先生让人编了段子,然后传到姚书成那个笨蛋的耳朵里?先生有没有想过,这样做其实是在帮孟觉晓!”

    面对诗语的责备,龚先生脸色一变冷笑道:“愿闻其详!”

    “我也是刚知道,孟觉晓最近在河间府日日流连烟花之地,博了一个欢场六首风流知府的名头。先生以为他这么做是有意呢还是本性?”诗语的声音如同江南冬天的雪珠子,不断的往人的心里钻。

    龚先生本来就是个心思机巧的人物,听了诗语这话徒然脸色一变道:“他是在自污?”

    诗语叹息一声道:“可惜了,不是坊间流言,不是官员上书,皇帝不可能顺着台阶给他有个不赏不罚的结果。这是在护着他呢!倒是这个年轻人实在是了得,居然想到自污这手。”

    龚先生脸上看不见一丝的血色,微微抖着嘴唇道:“如此说来,老夫坏了事情?”

    诗语露出笑容道:“也不算太坏,这么一来那姚书成对孟觉晓算是记上仇了。姚书成这个太蠢,还贪财好色,日后有的是用上他的时候。”

    黑暗中的龚先生慢慢的站起来,无声的往后门走去。诗语坐在原地没动,等了一会之后门口传来轻声的敲门声。“姑娘,那些书生们又来了。”

    “好,我这就出来!”

    秦淮河畔的红姐儿,要说名声最好的不是别人,正是诗语。不为别的,就为诗语这里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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