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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妻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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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完后,他感觉有些落寞,脑子里一片混沌,直到家门口被长顺扶着下了马才略微清醒一点。
  长顺在门口等了大半天,总算等来了自己少爷。
  “少爷,您这是怎么了,怎么喝了这么多?都醉成这样。”
  秦少郅笑道:“本少爷今儿个高兴!”他推开长顺,脚步凌乱,身子不稳,嘴里却犟道,“本少……本少爷没醉。”
  长顺赶紧又上前扶住他,使了眼色让家丁快去禀告给少夫人。
  “少爷,长顺扶您。”
  秦少郅抬手,指着长顺的鼻子问:“对了让你查的那事儿怎么样了?”
  长顺哎呦了一声,道:“这茫茫人海,少爷您得给我时间啊。”
  “你怎么跟本少爷一样没用呢!”秦少郅郁闷地哼了一声。
  长顺垂着头,他一时也摸不清自己少爷这是怎么了,不敢贸然开口。
  这时,秦少郅突然停下脚步,指着前面的路,问:“走哪个去夫人房里近?”
  长顺看了看,低声道:“少爷,这是去夫人和老夫人屋里的路,少夫人在那个方向……”还没说完,他的脑门就被秦少郅弹了一下。
  “你带的这是什么路?不知道本少爷要去夫人房里歇息吗?”
  长顺苦着脸,心道:少爷,您昨晚还是自己睡在书房的。他刚要扶着秦少郅往夫人房里走,看见碧玺迎面走了过来。
  秦少郅眯了眯眼,问长顺:“这是夫人吗?夫人怎么变丑了?”
  长顺赶紧拉住要往前扑的秦少郅,道:“少爷,那不是夫人,那是夫人房里的碧玺。”
  “碧玺?”秦少郅哦了一声,“怎么不是夫人亲自来迎本少爷?”
  长顺:“……”
  少爷你真的是喝多了。
  碧玺多远就闻到秦少郅身上的酒味儿了,一脸担忧地说:“呀,少爷您怎么喝了这么多酒?奴婢扶你去房里休息?”说完便要过去扶秦少郅,但是长顺却未撒手。
  长顺并不明白碧玺的心思,道:“碧玺姑娘,少爷如今喝得快要人事不省了,长顺怕您扶不稳。”
  碧玺道:“没事儿,我可以。”
  长顺白了她一眼,心道,少爷身材挺拔,自己扶着都吃力,你一个小丫鬟,口气还真不小。他见碧玺这么热心,加上自己扶得手有些酸,索性把少爷交到她手上。
  碧玺紧挨着少爷,嗅着他身上的气味,心口有只小鹿在乱撞。不过少爷可真沉,她果然有些站不稳。长顺见此,叹了口气,还是自己上前帮忙,说:“看吧,碧玺姑娘,我说的没错吧。”
  可碧玺又舍不得错过这样大好的机会。
  她想,只要自己能送少爷回房,趁着少爷喝多了,是完全可以伺候少爷的。到时候无论结果怎么样,她都心甘情愿承受。何况,万一她的上天眷顾,有了少爷的孩子也未可知。到那时候,自己便可以大大方方伺候少爷了。碧玺才不相信,夫人和老夫人会不顾少爷的骨肉。
  她正做着美梦,一步一步想扶着少爷去书房。
  可惜长顺却说:“碧玺姑娘,走这边,刚才少爷说了要去夫人那儿。”
  碧玺撇嘴,心想,少爷醉成这样,哪里还分得清夫人是谁。刚要反驳长顺,就听见不远处的脚步声。待看见来人的身影后,碧玺在心里狠狠地骂了一句。
  来人正是凤捭。
  她领着翠玉走到跟前。
  长顺看见少夫人,总算是松了口气。
  秦少郅看见凤捭,一双桃花眼瞬间眯成一条缝,笑嘻嘻地朝她伸出手,说:“夫人,有没有想为夫?”
  凤捭躲闪不及,只能被他揽入怀中。那熏人的酒气直面扑来,凤捭差点不顾体面把他出很踹开。但是看在还有下人在的份上,她忍住了。至于他问的那句有没有想,恩,还真没有……
  这一天,她还挺忙的。
  上午回到院里,她便开始整理凤妃替她备的另一份嫁妆,以及昨日各家送来的贺礼。秦老夫人和姚氏都不是喜好贪便宜的小人,因此所有凤捭和秦少郅的礼品,一应送至她的院里。
  之前在木辽国,凤捭从来不会去操心这些身外之物。
  但是如今不一样,她也知道自己在大周,能依靠的人很少。她可说不准自己会不会哪天就受够了将军府的各种规矩,到时候她好歹不怕穷。想当初,她问秦少郅要点银子,都被迫答应了他一件事。
  于是这一天,她都和锦姑以及四玉一起整理,合适用的便放在外面,暂时用不着的,或者价值很高的便入库。无论入库与否,都记录在案。因为不认识大周字,所以凤捭记下的那一份是用木辽字写的。
  所以,关于有没有想秦少郅这个问题……答案没有。
  她见秦少郅喝多了,也懒得同他多说,扭头吩咐翠玉叫下厨房准备醒酒汤,然后扶着不知道还在别扭什么的秦少郅往屋里去。
  碧玺和长顺站在原地目送夫人动作轻盈地扶着少爷离开。
  长顺轻声叹道:“夫人不愧曾经是将军的对手,扶着将军一点都不吃力。”
  碧玺却发出轻微的一声鄙弃,然后一脸不悦地转身离开。
  凤捭将秦少郅扶坐在椅子上,把翠玉端来的醒酒汤放在他面前,说道:“这是醒酒汤,快喝。”
  秦少郅瞥一眼汤,一甩手将其推翻,汤水溅了凤捭一身。凤捭瞪着眼睛,刚想说话,却听秦少郅沉着脸对屋里的丫鬟们道:“你们都出去。”
  大家纷纷逃命似的涌了出去,顺带把门给也关上了。说实话,她们还是第一次看见少爷发脾气呐。
  凤捭也有些生气,低头擦着被汤水弄脏的衣服,不解道:“秦少郅你今天到底怎么了,我哪儿得罪你了,一大早就阴阳怪气!你到底什么毛病哈,告诉你,我可不跟你前三位夫人那般好欺负,你再撒酒疯我就对你不客气!”凤捭抬手,做了个劈头的动作。
  她想,反正现在他喝醉了,自己打他一顿出出气,说不定明儿一早他什么也不记得。
  不过,好歹他已经是自己夫君了,这样乘人之危好像不太好。
  秦少郅瞪着她,半晌不吭声。
  凤捭抬手轻轻戳着他的胸膛,问:“喂?”
  秦少郅闷哼一声,问:“你知道啦?”
  “知道什么?”
  “知道我娶过三位夫人。”秦少郅抬起头看着她,眼睛亮得像外面的星星。
  凤捭坏笑着,说:“那当然,我还知道她们都死了。”
  秦少郅垂下头,颓废得不行,正好眼睛落在她脚上的汤渍上。
  凤捭见他模样怪可怜的,蹲下来,伸手摸了摸他的脸,说:“放心,我是不会相信什么克妻的话的。”
  秦少郅抬头问:“为什么?大家都这么说我。”
  “当然不能信了!”凤捭撇了撇嘴,“信了下一个倒霉的不就是我自己?况且,谁命那么硬啊,还能克死我,简直可笑。”
  秦少郅目光落在她胸口,说:“你衣服脏了,我帮你擦擦。”
  凤捭道:“还不都是你弄的。”
  秦少郅伸手擦着那汤渍,擦半天没擦掉,干脆手一抓,用力一扯,生生把凤捭扯进他怀里。凤捭猛地被他拽起,急忙稳住脚,又迅速脱离他的怀抱。
  然后,衣服就被扯破了。
  没等凤捭发火,秦少郅便突然站起来,将她再次收拢在自己怀里,手不老实地钻过被他扯破的衣服……动作不太娴熟地吻她,一边亲她一边把她带往床边。
  凤捭先是愣住,大脑一片空白,待反应过时,秦少郅已经把舌头伸进她嘴里了。她整个人猛地醒悟似的,左手用力捏着秦少郅的腕部,同时抬脚踹他的小腿。
  秦少郅吃痛,松开手,她立即像泥鳅一样迅速脱离至一丈开外。正好那儿是床,她后腿撞到床边,坐了下去。
  凤捭满脸潮红,结结巴巴地责问:“你、你你你、你为什么把舌头伸进我嘴里?”
  秦少郅上前扑倒她,反问:“你不知道吗?”
  凤捭这回连推带踹,外加掐捏拍打,都没能让他从自己身上滚下去。
  “咱们成亲了,不得圆房?”秦少郅想她衣服反正都被扯坏了,索性扯掉正好。
  他对凤捭上下其手间,还特别贱地补充一句:“夫人,本夫君不光想把舌头伸你嘴里,还想把那个也……”这句话他终究没好意思全说出来。
  恩,他也不知道呢,自己今日怎么就耍起了流氓。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冬至啊……看在节日的份上,喜欢就收藏一下本文哦~~
  当然看完你们要是能留个言作者就更开心了~
  

  ☆、第 17 章

  刺啦一声,凤捭的上衣被秦少郅粗鲁地撕开。
  这一声也把凤捭从迷糊中拽醒。
  她纵然再不了解男女之事,也知道秦少郅现在在做一件她暂时还无法认可的事情。
  凤捭低头,看见自己被他扒得一片坦荡,翻着白眼道:“秦少郅你个小混蛋,你要是敢对我不恭敬我明日就回木辽带兵杀了你全家。”
  秦少郅“恩”了一声,毫不介意地说:“你跟我打了那么多年,连嘉峪关都没拿下,就别在我面前嘚瑟你那点带兵本事了。”
  凤捭气恼,辩驳道:“我跟你换一换,你也未必拿得下嘉峪关!”
  秦少郅抬手轻轻按在她唇边,轻声道:“我觉得,这良辰美景大好时光,夫人还是不要提之前不愉快的事情了。跟为夫一起乖乖干点正事。”
  凤捭别过头,不悦地避开他的视线,双手捂住要害之地,道:“你、你要是再不住手,我、我就自戕而死。”
  “没关系,顶多我再多克一位妻子,反正又不是头一回。”
  秦少郅打死也不相信凤捭会自戕,都说坏人活千年,他估计照这个算法,凤捭能活个上千年。
  “秦少郅你个禽兽,你臭不要脸!你太不要脸了!”凤捭咬着牙,明明脑子里闪过很多更贴切的咒人之语,可是话到嘴边就成了这简单的臭不要脸。
  她决定明天就去学学大周骂人的话。
  “夫人说的对。”秦少郅觉得今晚必须禽兽一回,再晚下手自己这位被那么多人惦记的夫人说不定真能被人拐跑了。
  他小心翼翼地抚弄凤捭,说道:“不过在夫人再次开骂之前,为夫小小提醒一下,好像当初是夫人自己强烈要求嫁给为夫的。”
  凤捭脸红了,说:“……我现在、我现在反悔了,我们有话好好说,我不着急圆房的……我……”
  她没料到喝多了酒的秦少郅会变成这副样子,简直不可理喻。她现在才明白,找他是个糟糕透了的决定,自己当时一定是鬼迷心窍才会找他,都怨自己过于肤浅,被他那颇为潇洒的俊姿给迷惑。
  不过现在不是埋怨过去的时刻,她需要赶紧制服秦少郅。
  她扬起眉头,目光怒瞪不甚清醒的秦少郅,心里琢磨着:“秦少郅你个小贱人,敢对姑奶奶用强,待会看我不阉了你!”
  她努力将自己的右手腾出来,握成拳头,准备对准秦少郅的后脑勺给他一下子。她对揍人这个还是比较在行的。只见她深吸一口气,将力量蕴于腕部,眼看一拳就要砸下去了,秦少郅两根手指头便抵住了她的拳头。
  凤捭怔怔地微微张开嘴巴,好一会才不得不承认,秦少郅是个十分出色的对手,自己真是不服都不行。
  此时此刻,她看着自己夭折拳头,深深理解那句出师未捷身先死的涵义了。
  大周人就是会总结。
  凤捭见自己强硬反抗以失败告终,只好退而求其次。
  她用力睁着两眼,努力回忆自己被秦少郅活捉的那次悲伤经历,再想象着白益一脸嫌弃地避开不愿看见她的画面……
  于是在秦少郅将她手臂按下之时,她的双眼已经饱含泪水。
  她哽咽着:“夫君……”
  秦少郅:“……弄疼你了?”他低头一看,不对啊,自己根本还没开始呢。
  “呜呜。”凤捭入戏很快,这眨眼间就给人的感觉是一朵娇弱的羞花,经不得半分轻薄。
  秦少郅看着她眨着眼,豆大的泪珠顺着眼角落在耳边,心里突然觉得好不舍、她红润的双唇微微颤着,看得秦少郅又是一阵心猿意马,恨不得立即狠狠占有她。
  “我不想要……”凤捭哭着道,“夫君你真要这样勉强我吗?”
  秦少郅低头封住她的嘴巴,把她亲的晕晕乎乎后才抬起头,说:“那我就亲亲可不可以?”
  凤捭仍然努力往外憋眼泪,心里想不行,嘴上却说:“你都已经亲了。还问我行不行作何?”
  秦少郅愣了一下,抬手轻轻拭去她的眼泪,松开对她的禁锢,轻声哄道:“好好好,夫人不要就不要,快别哭了。”
  来日方长,秦少郅想,哼,你是我夫人,早晚把你吃干抹尽。
  凤捭眨眼,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心道逮着了机会。她动作麻利地再次举起拳头,总算是赶在秦少郅反应过来之前把这一拳送出去。
  因为打的是后脑最容易眩晕的部位,秦少郅纵然身强体壮,也还是昏了过去。如果他还有知觉,这会子心里一定在想,自己真是脑残,竟然会被凤捭这小妖女骗过去。好惋惜啊,到嘴儿的肉就这么没了。
  凤捭见他昏过去,打算这就去找匕首把他阉了。她随手拾起一件衣服围在身上,刚想转身去拿被她放在外间的匕首,回头看了一眼秦少郅,心里难得冒出那么一点点不忍。他们将军府这一代就剩他一个男丁,他刚才也罪不至死,自己真那个了他,这将军府可就此无后了……好像有点太残忍。
  凤捭轻叹,道:“看在你我成亲的份上,我就不阉割你了。不过,你扒了我的衣服,让我很不高兴,所以我也要扒了你的!”
  凤捭说完,脸上挂着好奇的怪笑,将围在胸前的衣服打了个结,然后腾出两手,先是解开他的腰带,接着扯下他的外衣,再然后,果断地扒下了他的裤子,然后咦了一声这是什么,伸手捏捏……
  “啊——”
  反应过来之后的凤捭大声尖叫一声,猛地捂住眼睛,才想起自己的手刚刚摸了什么,立即嫌弃地把手从脸上挪开,转过身背对秦少郅。
  她就知道男的和女的是不一样的,可是不知道差别这么大。
  明明屁股看起来都一样的啊。
  她大口喘着气,也不去理会秦少郅,飞也似地逃离自己一手打造的现场。
  锦姑守在院子里,听到自家公主尖叫,正在担心公主是不是初经人事,所以疼得不行,刚想着是不是要流玉弄些药膏过来,就发现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的公主跑了出来。
  锦姑吓了一跳,赶紧脱下自己的外衣罩在凤捭裸露的肩上。
  “公主,您这是……你这是……”
  凤捭紧张地对锦姑道:“锦姑,锦姑我刚才非礼了秦少郅。”
  锦姑有些无语,道:“公主,驸马和你在一起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她说完上下打量凤捭,怎么都觉得自家公主可能是说反了。看公主这衣衫狼藉的模样,倒像是驸马意图不轨,总不会驸马为了躲避公主的魔抓把公主衣服都扯成这样吧?
  “可是……可是我会不会怀孕啊?”凤捭盯着自己的手,陷入了苦恼,刚才的事情,她真的羞于再开口了,“锦姑,我……我要洗手!”
  锦姑安慰道:“若真是有了身孕,那锦姑可着实该道喜。”
  凤捭这下是真的快哭了,说:“锦姑,不要逗我了。”
  锦姑笑了笑,说:“公主这个模样,还是快回屋歇着,锦姑这就去备水让公主沐浴。”
  凤捭想说,不用沐浴那么麻烦吧,但想起之前自己被秦少郅又搂又抱又亲又那啥的,还是沐浴一番更好。
  那边凤捭还泡在浴桶里,这边秦少郅就醒了。
  秦少郅不仅人醒了,酒也醒了。
  他揉着后脑勺,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个梦。
  恩,梦里他好像差点就和凤捭行了夫妻之实。而且,这梦还特清晰,清晰得他有点困惑,自己到底有没有醒过来。他扭头左右看看,没发现凤捭,觉得这应该是梦。
  他长叹一口气,感叹幸好这时梦,自己一贯是个有节制的人,怎么能容忍自己酒后乱性。
  不过,内心除了感到庆幸,还隐隐有些小失落。
  他坐起来想去找杯茶喝,嘴里口渴得紧。
  腿刚动了一下,发现不对劲。
  裤子呢?
  秦少郅脑子里嗡了一声,呢喃着:“完了,难道那不是梦?”
作者有话要说:  秦少郅:作者,你真的要让我媳妇看起来这么脑残吗?
  作者:哈哈哈哈,别急,下面就教她识字看小黄~~书和春~~宫图

  ☆、第 18 章

  咦,如果不是梦,和自己共度春宵的夫人哪儿去了?
  如果是梦,自己好像确实是躺在凤捭的房里的。而且,被他打碎的瓷碗碎片还好端端地躺在地上。
  经过努力的回忆,秦少郅没有抓取到自己脱衣服的画面。
  他觉得自己可能是喝高了断片了,现在感觉头晕乎乎的。伸手挠了挠后脑勺,他决定先解决自己口干舌燥之后再想今晚发生的这间荒唐事。
  他动作利索地穿戴整齐,走到桌旁伸手摸着茶壶,晃了晃后发现居然只剩下一口茶水。他不禁恼怒,这伺候的丫鬟到底在搞什么,一点都不上心。要是再有下回,绝对饶不了这帮偷奸耍滑的下人。
  呵呵,他一定是也忘了自己一来的时候,对下人们说的那句话了。
  他都出去的一说,谁还敢没事窜进屋里给茶壶里加热水。
  秦少郅真的太口渴,仰头将壶嘴对准口,喝了个干干净净。茶水入口,凉丝丝的,不过好歹暂缓了喉咙的干哑。他放下茶壶,走至门口,奇怪地想:这伺候的都哪儿去了?夫人哪儿去了?
  他站在门口,望着安静的院子,决定去书房喝壶好茶,然后在让长顺去准备点吃食。
  和徐秉谦瞎侃了一天,喝了那么多酒,如今酒醒了,倒觉得肚子饿。他再次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衫,恩,很整齐,完全没有和凤捭曾经纠缠过的痕迹,很好。
  他满意地迈开步子,眼看左脚都要迈出院门了,他看见了正提着热水往厢房走去的丫鬟。这丫鬟是四玉中最大的流玉。
  流玉似乎一门心思都在那桶热水上,只想快点把新烧的热水给自己公主送去,压根没注意到秦少郅。
  眼看丫鬟就要从身边走过,秦少郅轻咳一声。
  流玉听到有人咳嗽,扭头一看,发现时驸马大人,急忙用不太标准的大周话恭敬地叫了一声:“少爷。”
  秦少郅瞄了一眼木桶里的热水,不解地问:“这大半夜的,你给谁送的热水?”
  流玉手还提着木桶,说:“回少爷,是给我们家公主。公主要洗澡。”
  “哦,夫人要洗澡?”秦少郅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心里更加疑惑,那不错自己真的和凤捭那什么了?为何自己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好悲剧。
  略一思索,他又问流玉:“你叫什么?”
  “回少爷,奴婢流玉。”
  “屋里一点热茶都没有,你们都是怎么伺候夫人的?你现在就去厨房泡壶好茶,再让厨娘烧几样小菜,一会送来。”见流玉为难的表情,他叹了一口气,“你去叫上翠玉,就说少爷要用点心。”
  流玉想到锦姑说的那句“他就是公主的夫婿,以后他吩咐的话也都要听”。她琢磨公主的夫婿的话,自己确实应该要听的。于是她用跟翠玉新学的姿势,放下木桶,福了福身,说:“奴婢这就去……”
  说完,她丢下那一桶热水转身就跑去找翠玉了。
  秦少郅看着被抛弃的热水,心道:“自己虽说让她现在就去,可没说热水不用送了啊。”无奈之下,他决定自己勉为其难地亲自给小妖女送热水。
  说实话,想起刚才自己的所作所为,他还有点不好意思。
  秦少郅提着热水,刚到门口,就看到门被推开,锦姑从里面出来,嘴里说道:“流玉,你怎么去了这么久……啊……”
  秦少郅嘘了一声,示意她闭嘴,并挥手叫她下去。
  秦少郅提着热水进门,顺手将门关起。
  这时凤捭正背对着他泡在大木桶里,白。皙的肌肤裸露在外,两手不停地撩着水面,撩起一串又一串水珠。她还把一只小腿翘在木桶边缘,动作轻轻地拍打着外面的木桶,好一副逍遥自在泡澡姿态。
  水汽缭绕在她头顶上方,连周围的空气呼吸起来都透着一股热流。
  凤捭听见关门声,继续刚才的讲述,说:“……然后我一生气,就敲晕了秦少郅。”
  秦少郅扯了扯嘴角,心道:“……原来如此,难怪自己会觉得断片,原来是被这小妖女给弄晕过去了。”他面不改色,保持镇定地立在她身上。
  “后来我气不过他扯坏我的衣服,还对我动手动脚,还……”凤捭想起他的嘴巴紧紧堵着自己的嘴巴,舌头还在她嘴里打转,不觉红了脸,好在她本就泡在热水里,别人也看不出是被热水蒸的还是别的原因。她伸手触着嘴唇,撇着小嘴儿,语气略带埋怨,“反正我就是觉得不对他做的什么心里便会不痛快,所以我扒了他的裤子!”
  原来裤子是她……
  秦少郅表示自己现在很不舒服。
  凤捭继续说:“锦姑,你方才不是问我怎么非礼了他吗?我告诉你,我扒了他裤子之后,就看见了一根……”她伸出两只手,对自己身后的人比划着大小,“唔,就是这么一根……然后我好奇地伸手捏了几下,哦不是,是捏了好几下哦……锦姑你说怎么办,我这样应该算是和他有了肌肤之亲了吧?”
  秦少郅的脸彻底黑化了。
  他咬着后牙槽,强忍着要把凤捭从水里拖出来蹂躏一百遍的冲动,说:“呵呵,你放心,这不算真的圆房。”
  凤捭听到声音,赶紧回头,看见了提着热水,衣衫整齐,面色不悦的秦少郅。她心里一紧,问:“夫君,你……都听到了?”
  “是的,从你敲晕本夫君之后开始到现在,一字不落。”
  凤捭讪讪笑着,说道:“哈哈,夫君,我真不是故意的。”她很庆幸,自己没说出最开始的想法是阉了他。要不然,估计秦少郅会跟在嘉峪关那次的表现一样,直接上前掐住自己的脖子吧。哦,想想都觉得嗓子疼。
  秦少郅将热水放在她旁边,说:“夫人,今晚我喝多了,所以之前多有得罪。不过你放心,以后都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的。”
  哼,以后你求着本夫君,本夫君也不会让你再看到你嘴里的一根什么的。
  秦少郅一脸清高地转身离开。
  一直等他出去关上门,凤捭才发现,自己的小腿还放在外面。
  等锦姑再次回来,凤捭撅嘴道:“锦姑,你刚才走了怎么都不提醒我一声?”
  锦姑刚才她给凤捭倒水的时候,已经看出来公主应该仍是完璧,于是就问了她怎么个非礼法,她觉得自己公主应该是在这一方面特别不开窍的,故而想确定自己的猜测。
  谁知道还没说完,正主儿就出现了。
  锦姑本想弄出点声音让自己公主察觉,但是又希望公主能和驸马彼此更深入一点,故而才没让凤捭知晓打那时候起,屋子里的就不是自己了。
  锦姑一面伺候凤捭穿上寝衣,一面说道:“公主,这小夫妻之间,哪能不亲近?公主不要总把事情想歪,回头要是驸马再要同你一起,你切莫反抗。公主您这般反抗,到底那年才能真的和驸马圆房啊?”说着说着,锦姑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公主聪明的时候太聪明,蠢的时候又叫人哭笑不得。
  凤捭眨了眨眼,道:“知道啦。”
  心里却在窃喜。
  她本来就没打算和秦少郅来真的啊。
  穿好衣服,凤捭一身轻松惬意地回到屋子,发现秦少郅也换上了一身白色的便衣躺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本书。
  “你今晚不睡书房?”
  秦少郅放下书,对她咧嘴一笑,说:“哪能老睡书房?”
  “那你以后天天都睡这儿?”
  “怎么可能呢?”秦少郅偏着头看她,“等过了初九,我就不会常来你屋子的。”
  他看到凤捭听完这句话就松了一口气,心里不觉更加郁闷。他不相信凤捭知道自己以后要去妾室屋里会一点不介意。再说,她真的不介意,自己还介意。
  “你不上来睡?”他看着站在床前不动的凤捭,“我现在酒醒了。”
  凤捭低着头,一语不发地爬上床,在里面躺下。
  “你怎么还不吹灯?”凤捭问。
  秦少郅朝她挥了挥手里的书,道:“看书。”
  凤捭坐起身,抢过他手里的书,一面问一面翻看:“看什么书?兵书吗?你们大周有名的《列子兵法》吗?”
  秦少郅拧着眉头,语气里透着些气急败坏:“唔,是的,是兵书,是一本讲述如何能快速拿下难以攻下的城池的好书。”
  他身边实在没有那些花里胡哨的画册,找了半天才找到这一本纯文字版的《书生与狐狸精》。可惜千算万算,他算漏了凤捭那可怜得识字量了。
  凤捭听她说是兵书,一脸兴趣,只可惜她翻了好多页,也就看得懂几个字,什么“上”“下”“人”“身子动”,这些字夹在一堆不认识的字中间,她是左看右看也看不懂讲得是什么意思……
  她得了珍宝似的将书贴在胸口,问秦少郅:“夫君,书里是怎么讲的?要如何攻下?譬如是你带兵攻打嘉峪关,你待如何?”
  秦少郅微微挑眉,轻飘飘地说:“书里说得很简单,直接上就可以咯。”
  凤捭一脸不相信地白了他一眼,抱着书转过身,嫌弃地说道:“秦大将军,你逗我呢?我要是能直接上城楼,还用问你?”
  秦少郅叹了一口气。
  今晚的话题是没法继续了。
  完全鸡同鸭讲啊。
  他吹灭烛光,躺下后,心里全是身旁尚在懵懂中的娇人。想起她躺在浴桶里,伸出脚敲着边缘的画面,他觉得心里像有火在烧。
  凤捭这时又问:“这书刚才我摸过了,归我了。”
  秦少郅噗嗤笑了,说:“你摸过的东西就归你?你怎么这么不讲道理。”
  凤捭转过身,瞪他:“我说是我的就是我的。”
  不知道为什么,两人四目对视间,都想到了那一根……
  她摸过了就算她的了……
  秦少郅咽了咽口水,闷哼一声,呢喃:“本来是为你准备的,可……反正你也看不懂。你要去了有什么用?”
  凤捭刚开口说了一个我字,就听秦少郅又说:“闭嘴,书送你了,睡觉。”
  凤捭小心翼翼地将书塞在枕头之下,终于下定决心,从明天开始,她就认真学习大周字。
作者有话要说:  平安夜啊~~~祝福各位~~~
  作者:秦将军,请问后来凤捭识字之后发现她当夜怀里抱着的不是兵书而是小黄~~书时你是怎么求得原谅的……
  秦少郅:闭嘴!

  ☆、第 19 章

  
  凤捭是个说到做到的人。反正目前她在将军府也没什么事情可做,她每天要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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