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娶妻记-第1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我爹是木辽国国王,你爹好像不是吧?”凤捭轻轻摇了摇头,“还是别叫我姐姐了,以后记得叫夫人。”
  陈清不喜欢掺和别人家的内宅之事,于是轻咳一声,说:“二位随便逛,我去别处走走。”
  陈清走后,曹安清终于没忍住,疼得掉下眼泪。她不过是跟着别人一起看了凤捭的笑话,没想到凤捭气度这么小。
  她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被凤捭捏碎了。
  凤捭松开她,任由她捂着肩膀跌坐在地,也紧跟着蹲下来,说:“曹安清,下回跟我玩那些小心思,我杀过的大周人可不是一个两个。你可千万别仗着婆婆的器重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曹安清一脸冤枉,哭诉道:“夫人,我真不知道哪里错了,我何曾对夫人您玩弄过心思。”
  凤捭哎了一声,叹道:“真的没有吗?那就当我刚才冤枉你了。”凤捭懒得跟她说得太明白。其实曹安清自己心中清楚,姚氏是不可能让她来找陈清说刚才那些话的。姚氏这个人虽然看凤捭不顺眼,却也是极要面子的。就算正要说自己的不是,姚氏她只会关起门来亲自说。
  凤捭站起来,对翠玉说:“翠玉,曹姨娘看起来不太舒服,你扶她回去。”
  翠玉听话地过去扶起曹安清。
  凤捭见二位走远了,立即绕至后门,来到和流玉约定的地方。
  流玉已经在这儿等了好一会儿,她看见自家公主,忙走过去,小声说:“公主,我知道徐大人家在哪里了。”
  说完,她急吼吼地拉着凤捭上了马车。
  “为什么要乘马车?”凤捭讨厌乘马车,她总会想起秦少郅坑害自己的那个画面。
  流玉道:“公主,您可是成了亲的人,这出去见那什么徐大人,难道您不低调点还想让驸马也知道吗?就算您没别的意思,被旁人看见了也不好。要是锦姑知道,估计我又要挨骂。”
  凤捭想了想也对。
  她其实特别想知道,徐秉谦当初为何要骗自己,说他是白益,还说会来娶自己。
  “马车哪里来的?”
  流玉道:“租的。公主,回头给您会把钱给我的吧?”
  凤捭白她一眼,道:“都给你。”
  流玉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解释道:“租车的押金我没有,所以我拿了您赏给我的拿根簪子抵的。”
  好一会儿,马车停下,流玉先下了车,见周围没有熟悉的面孔,才对凤捭说:“公主,到了。”
  凤捭下了马车,看着前方那宏伟壮丽的门,再看到门卫把守的侍卫,觉得自己的简直要服了流玉了。
  “流玉,你确定徐大人家住这儿?”
  流玉点头,说:“是啊,我让咱们的人查过了,徐大人每天都会出现在这儿。”
  “流玉,你知道徐大人是太子的老师吗?”
  流玉摇头,一脸迷茫:“夫人,您没让打听这个啊。”
  凤捭继续道:“好,就当你不知道。那我特别想问一句,你觉得这门气派不?”
  流玉观察四周,点头如捣蒜,“气派,特别气派!一看这徐大人家就很了不得。比咱木辽王宫的城墙看着还要气派,还有那么多人把守……”
  凤捭在她脑门前指了指,说:“这一看就知道是皇宫,不是什么徐大人家!”丫鬟真是靠不住,还不如当年带着兵好使,好歹那些士兵让干点事都能干得干净漂亮。
  流玉:“……”
  凤捭觉得自己要被流玉蠢哭了。她说:“先回府吧。”
  两个人上了马车,凤捭撩起帘子,发现从侧门走出来两个人。
  一个是秦少郅一个是徐秉谦。
  她赶紧让车夫停下,紧接着自己也下了马车。
  秦少郅和徐秉谦看见她,似乎都有些惊讶。
  秦少郅以为凤捭是来找自己的,对徐秉谦说:“明儿得空再跟你细说。”
  凤捭特别想走上前和徐秉谦说几句话,可是徐秉谦完全一副不认识她的模样,对秦少郅微微一笑就转身上马离开。
  凤捭心情沮丧地站在原地不动。
  秦少郅骑着白马,问:“夫人,你今天不是去参加赛诗会了?”
  凤捭恩了一声,说:“觉得没意思,就出来走走。”
  秦少郅猜她特别想骑马,伸手将她拉上马背。他在她耳边轻语:“夫人,这可是我第一次带人同骑。”
  说完,他一手环住凤捭的腰肢,一手牵着马绳,脚下用力一蹬马腹,朝着将军府而去。
  刚到门口,就看见长顺等在门前。
  长顺迎上前,脸色不太对,喊了一声:“少爷,少夫人。”
  秦少郅问:“怎么了?”
  长顺欲言又止,看了看凤捭。
  “说。”秦少郅挑眉。
  长顺低下头,道:“少爷,陆家的那位今天没了。”
  他说得是陆沁。
  陆沁上午只是去后花园转了两圈,回来就吊死在了自己的屋里,等人发现的时候,已经气绝。
作者有话要说:  (^o^)/~

  ☆、第 24 章

  凤捭听到这种消息,震惊不已,关于徐秉谦要成亲的种种不悦被抛之脑后。她看着秦少郅,刚要开口,就听秦少郅一头雾水地问长顺:“哪个陆家的?”
  秦少郅以为是哪个下人家的出了事,正疑惑长顺来告诉自己这个事情干什么。
  这种内宅里的事情通常都是姚氏在管理。
  而且他们将军府从来不苛责下人。
  长顺“啊”了一声,看着凤捭,对秦少郅说:“就是……陆夫人啊。”
  “陆夫人?”
  想了好一会,秦少郅才明白,长顺说的陆夫人指的是陆沁,也就是他的妾室之一。
  秦少郅和凤捭跟着长顺一起走进小妾们住的偏院。这时,秦老夫人、姚氏以及偏院的所有下人们都在院子里。
  陆沁的尸体就停放在院子当中的软席上。
  仵作已经验了尸体,确实是自缢而死。
  凤捭发现,自从自己和秦少郅进这院子之后,各位看他们两个人的眼神都有些怪怪的。
  秦少郅这还是第一次看见陆沁的模样。
  他没想到,自己娶进门的前三位夫人,死于非命,而这娶进门的妾室,竟然死于自戕。
  有仵作作证,又有目击证人,她这两天的吃穿用度也都是有迹可循,秦老夫人松了口气。姚氏也松了口气,她松口气主要是觉得这陆沁本来就想逃婚,嫁过来实非情愿。确定了她是自己吊死后,从某一方面来讲,她觉得陆沁的离去对郅儿来说并不算是什么坏事。
  只是,陆沁一死,秦少郅的克妻的阴霾似乎又散不去了。虽说妾不是妻,可一个人好端端的,怎么就会自杀?
  姚氏看着秦老夫人,说:“母亲大人,陆沁起先是要逃婚,如今又自缢而亡。这其中难道是有什么联系?”
  秦老夫人皱着眉头,问偏院近前服侍的丫鬟:“陆夫人自嫁过来之后,可曾与什么人久呆?”
  那丫鬟紧张地跪着,说:“回老夫人的话,陆夫人自从来了之后,除了每日去少夫人那儿晨昏定省之后,并不与什么人往来的。”
  “那她平时都爱去哪儿?”
  “也没什么十分常去的地点……偶尔会为了消食,去花园子里逛上一逛。还有就是……”丫鬟忽然看了一眼凤捭。
  秦老夫人拍着桌子,说:“还有什么都快说出来。”
  丫鬟战战兢兢地俯下身,道:“就是夫人时常差使奴婢去找少夫人。”
  凤捭咦了一声,心想:陆沁什么是来找我的?
  确实有找她,不过都被锦姑给挡了过去。所以她不知道。
  姚氏默默抬头看着凤捭。
  秦老夫人喝道:“放肆,让你说陆夫人的事,莫要随便往旁人身上扯。陆夫人和曹夫人每天都会见到少夫人,有什么事情非得要单独让你请一次少夫人。”
  丫鬟急得快哭了,说:“回老夫人,奴婢说的都是真的。二位如夫人虽然都有给少夫人请安,可是少夫人……一次都没见过。”
  凤捭朝秦少郅吐吐舌头,小声说:“她们来的太早,我那会还没起床,等我起床了我就得给母亲和祖母请安,哪有时间见她们。”
  再说了,她不都答应了陆沁,会帮她想办法的。她为何想不开啊,真是搞不懂。
  秦少郅这时对老夫人说:“回祖母,这都是孙儿的不是了。孙儿总不知道体贴人,每每都害得我夫人疲惫不堪,这才没甚精力起个大早见她们。”
  姚氏狠狠地白了一眼秦少郅。
  秦老夫人不是不知道秦少郅更多时间都是睡在书房的,但是孙子这么说了,她也不能当着下人的面拆他台面,故而只是轻咳一声,并不去追问。
  她一个老人家,有时候看不懂小辈们的心思。她觉得,自己这个孙儿心里是有那位不着调的孙媳妇的,可是他极少和孙媳妇厮守在一起,弄得别人也搞不明白,这二位到底是感情深,还是不深。
  只是,这嫁过来没几天的妾室突然上吊而死,将军府无论如何是要给个说法的。秦老夫人犯难,虽然知道姚氏说的并不是没有道理,可这么一个理由说出去,怕是陆家人心里并不信服,而且说出去也对将军府不利。
  那擅嚼舌根头的人,一定想方设法会给陆沁的死安上一些莫须有的名头。
  秦老夫人正犯难之时,凤捭开口问丫鬟:“她平时不出去,那呆在屋子里都忙些什么?”
  丫鬟道:“回少夫人,陆夫人喜欢看她收藏的诗笺。”
  “找出来给老夫人瞧瞧。”凤捭知道在将军府这内宅里,秦老夫人最大,因此虽然她多嘴,却还是将自己的一切都归结为老夫人的意思。
  很快,秦老夫人身边的大丫鬟就带着这偏院丫鬟进屋去将那诗笺翻出来。
  秦老夫人正看诗笺的时间里,凤捭又问那丫鬟:“除了这个,她还有什么特别喜欢的东西吗?总是收着不让人看,或者总是穿戴在身上的?”
  问完这句话,凤捭就觉得自己犯傻了。
  如果陆沁真有喜欢收起来不让人看的东西,那这丫鬟估计也看不到;如果是总戴在身上,那应该也在她身上。
  凤捭的这两个问题似乎启发了秦老夫人。
  秦老夫人也是吃过几十年盐巴的人,哪里会看不出凤捭是在暗示她。
  于是秦老夫人吩咐丫鬟们去翻陆沁的房间,另外,还命人仔细检查了陆沁的尸首,看看身上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物件。
  果然,没一会,大丫鬟在陆沁房里找到一个黑匣子。
  黑匣子用铜锁给锁起来。
  秦老夫人命人撬开。
  凤捭凑上前一看,发现里面其实也没什么,一个普通的簪子,一方绣着徐秉谦三个字的手帕,以及一本佛经。
  秦少郅看到那个手帕,似乎有所察觉,急忙又去看那诗笺,果然发现上面的字是徐秉谦亲笔,估计诗也是出于徐秉谦之手。
  大家恍然大悟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这徐秉谦即将成婚也是今日传入将军府的。
  将军府的一些年轻丫鬟就聚在花园里,猜测那徐大人娶的是谁家姑娘。
  而她们聚众闲聊的点儿,差不多正是陆沁经过的时候。
  陆沁确实心系徐秉谦,因而得知徐秉谦即将成亲的消息,又想到自己在将军府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一时间想不开,便仓促结束自己的生命。
  当晚,秦老夫人便留下这些东西,通知陆家人来见最后一面。
  秦老夫人决定,对于陆沁,不用大张旗鼓地发丧。毕竟她作为将军府的当家主母,对于新进门的妾室心系外人还是很不满的。
  等大家都散了,回到自己屋里,一直到用完晚膳,洗漱完毕,凤捭才真正从惊愕中回过神。
  秦少郅紧张地伸手捏着她的脸,问:“夫人,你没事吧?从偏院回来你就像着了魔一般。”
  他可真的害怕凤捭出什么事。
  凤捭心里仍然在想陆沁的事情。她问秦少郅:“这个徐大人有没有什么弟弟?”
  秦少郅摇头,说:“他是徐家二爷的独子,他娘亲早早就过世了。至于他父亲,也即是徐家二爷时常在边关走动,膝下独有他一个儿子。后来,徐家二爷命丧嘉峪关……”说道这儿,秦少郅停顿片刻,“徐秉谦也就被跪在徐家嫡子的正妻膝下养大。”
  其实,徐家二爷的死,和凤捭的亲爹木辽国王脱不了关系。就是那一年,木辽国对大周宣战。徐家二爷带着商队,没来得及撤回嘉峪关,死在了乱箭之下。
  凤捭并不明白秦少郅的画外音,而是以她的思维方式问:“那他是和陆沁私定终身了?”
  秦少郅微微一怔,叹道:“应该不是吧。徐秉谦应该不太会喜欢陆沁,我猜是陆沁她自己芳心暗许。”
  “为什么你这么肯定?”
  秦少郅道:“我和徐秉谦虽然说曾经因为一姑娘恼了关系,但是也正因这件事,知道他早就有喜欢的人了。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他一直没找到那姑娘,估计现在是彻底死了心,才决定听此父母之命,择日成亲的。”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凤捭又问。
  秦少郅见她问了这么多,心里直道她是想弄清楚陆沁的死因,也未多想就说:“那时候我们十四岁,就在京城里遇到的。”
  凤捭默默垂下头,神色萎靡。
  如果没有记错,她第一次见到白益应该更早。
  看来,白益确实心里有别的姑娘。
  他对自己说过的那些承诺都是屁话。
  真是越想越难过,越想越觉得心里不得劲。凤捭不禁难过地哭了起来。
  她觉得,自己好像也是芳心暗许,还许错了人。
  秦少郅见她突然哭了,手忙脚乱地给她擦眼泪,却发现越擦她哭得越凶。
  他双手捧着凤捭的脸,看着她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连自己捏她耳垂都不言语,突然心疼不已,低头攫住她紧抿的双唇。
  好一会他才松开。
  凤捭哽咽着,不满道:“你干嘛又把舌头伸进我嘴里?”
  秦少郅嗯了一声,回她:“我喜欢。”
  “可我不喜欢你。”
  “没关系啊,你是我夫人,时间久了,你就会喜欢我。我一开始也很讨厌你。”秦少郅怕凤捭过于得意,又补充道,“现在也不过是有一点点喜欢你罢了。”
  凤捭抬手擦眼泪,说:“为什么喜欢我的人我不喜欢,我喜欢的人又不喜欢我?”
  “是啊,为什么呢?”秦少郅想,这个问题我哪儿知道,我要知道,早把你给拿下了,哪里还用等今天。
  “凤捭,你喜欢的那个白益他到底……”
  凤捭猛吸一口气,说:“哼,那个小白脸,已经死了。”
  “真遗憾。”秦少郅明明想表现得忧伤大度一点的,可是那嘴角啊,就是遏制不住地往上扬。
  哈哈,原来都死了。
  秦少郅开心得又捧起凤捭的嘴亲个没完。
  他停下之后,凤捭舔了舔嘴唇,问:“喜欢一个人就要这样?”
  秦少郅点头,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说:“还有这样……”
  他的手不老实地解开了凤捭寝衣上的系带,然后越过那几层薄薄的衣服……
  凤捭被他搂得太紧,身体紧挨着他,不禁感觉到下面有变化。于是她好奇地问:“什么东西硬硬的,好像要戳我的样子?”
  “夫人……”
  “恩?”
  “夫人,你从了我吧?”
  “啊?”
  秦少郅没给她思考和回答的机会,直接拥她入床。
作者有话要说:  (^o^)/~
  新年新气象!
  居然十二点了,还是没能赶在1号当天写完这章啊!
  *****
  谢谢柚子。的地雷,么么哒

  ☆、第 25 章

  凤捭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这一次竟然没有任何反抗,任由秦少郅的手不规矩地抚遍全身。
  锦姑说过,夫妻就应当坦诚相待、袒露而眠、举案齐眉。
  她想,白益已死,自己又嫁给了秦少郅,徐秉谦若真的肯娶自己,哪里会过了这么久都不来找她,甚至她送到面前他也装作不认识的样子。
  所以,她打算就此破罐儿破摔,好好当这将军府的少夫人。
  等下回见到徐秉谦,一定让他乖乖喊一声弟妹,或者嫂子。对啊,她还不知道秦少郅和徐秉谦这两个人谁打谁小。
  不过真正的坦诚相待和举案齐眉凤捭还是不太能做到。
  哪怕不在战场,她的思维也总爱套用领兵那一套,面对一时的同盟,永远都要留一手。因而暂且,她并不打算告诉秦少郅自己一直寻找的那位白益其实就是徐秉谦。
  主要是,她怕自己说了之后,秦少郅这小气鬼一时气不过,去找徐秉谦问询,到时候徐秉谦来个死不承认,她岂不是又要被秦少郅嘲笑好久?
  所以……现在只剩下袒露而眠了。
  她有些紧张地看着秦少郅,说:“夫君,我没经验,我听说、女子圆房之夜会有点儿疼。”
  秦少郅咬着她的耳垂,道:“嗯。”突然问一句,“你听谁说的?”
  “锦姑……”
  “好。”秦少郅目露柔光,轻声道,“我也没什么经验,不过我会轻点的。”
  凤捭有点儿奇怪,十分坏气氛地笑着问:“你都成亲三回了,你会没经验?”
  秦少郅:“……”他总觉得跟凤捭说实话会比较丢脸啊。
  算了,还是不说了。
  虽然气氛被破坏了一点点,他还是可以继续扭转回来的。
  于是他坐起来,自己动作麻利的脱光衣服。
  凤捭本能地用手捂住眼睛。
  秦少郅咧嘴笑了笑,伸手拉下帐门,挡住了外面的烛火,床上的光线顿时暗了许多。
  不过气氛却更暧昧了。
  他拉着被子,将自己和凤捭都盖在被子之下,轻轻拿开她的手,见她垂下眼睑,娇唇微抿,再也君子不下去了,低头覆盖她双唇之上……
  凤捭疼得“嘶“了一声,秦少郅立即缓下动作。凤捭难得见到他如此体贴自己,见他强压着自己的欲望,抬手在他眉间拂过,然后咬了咬牙,说:“姑奶奶我一点儿也不疼!”
  秦少郅舔了舔嘴唇,声音里透着诱惑,说:“那夫君我就要……”
  不客气了。
  他腰下一挺。
  凤捭反射性地揪住了他的后背,说:“呜呜,还是不要了不要了。”
  不过,这个时候对秦少郅说不要不要,已近太晚了。
  初试云雨的秦少郅表示,难怪百花楼生意那么好。
  这男女之事真是妙不可言呐!
  他搂着凤捭,一直兴奋得无法入睡,不是亲亲她的眉头,就是亲亲她的脸颊,再或是亲亲她的别的部位。总之,完全是亲不腻的样子啊。
  凤捭此时的内心十分复杂。
  她认识道,自己经历了一点十分不得了的事情。就在之前,她还一直以为锦姑所谓的袒露而眠指的就是脱了衣服,抱在一起睡。
  秦少郅翻身压在她身上的时候,她还在思考,为什么他一定得在上面。
  现在她好像有点明白了。
  要是让她在上面,这事儿怕是成不了。
  她压根不知道圆房是这么圆的。
  她脑子里糊里糊涂想了很多事。
  她觉得以前的自己,光顾着琢磨领兵打仗了,居然对儿女之事一窍不通,可笑的是,她还一直认为自己很懂。不过今晚过后,曾经一无所知的她大概要一去不复返了。
  她望着秦少郅,总觉得他的眼里闪着光,看得她心里暖暖的,于是放心地贴在他胸膛,沉沉入睡。
  睡了一会儿,她就醒了。
  秦少郅一见她醒来,马上又去亲她。
  “夫人,我又想要你了。”
  “啊?”凤捭欲哭无泪。要强的她怎么肯在这个时候承认自己怕疼呢?
  见她没有反对,秦少郅的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
  ……
  “夫君,你、你体力真好。”
  “夫人你也不差啊。”
  凤捭:“……可是夫君,我觉得这太晚了,真的不能来第三回了。明儿一早,我怕是要起不来了。我还得给祖母和母亲请安。”
  “明儿就不请安了。”秦少郅捏了捏她的脸蛋,“我们正在努力给她们造曾孙和孙子,她们会体谅的。”
  “可是这样不好吧……百事孝为先。”
  秦少郅有些泄气,委屈地说:“那好吧。”
  凤捭微微一笑,第一次觉得请安是个非常好的借口。
  但是第二天一早,她朦朦胧胧的睁开眼,还没醒透,不过一看见秦少郅那双眼贼亮贼亮地盯着自己,像一只饿坏了的小狼,就立即彻底清醒了。
  “夫君?”
  秦少郅眨了眨眼,紧贴着她微微磨蹭着身体,一脸纯然地说:“夫人,不是我为夫不克制,是它……真的不听话呐。”
  凤捭:“……”
  最后,凤捭被秦少郅缠着,直到很晚很晚才起。
作者有话要说:  去走亲戚了,回到家晚上十一点了……
  我尽力了,只能挤出这么点……
  不会被举报吧?我认真地看了两遍,研究这措辞和动作,生怕不和谐啊!

  ☆、第 26 章

  凤捭将整个人都泡在水里,只露出一个脑袋。
  她愁容满面。
  昨晚一晚上她被秦少郅折磨得够累,整个身体都像散了架一样。等秦少郅起身离开之后,她又在床上赖了好一会儿。
  大概是丫鬟们都知道少爷今晚睡在这屋,而且早膳时间过了之后才起。
  所以,锦姑也没敢进去提醒凤捭就要起床去给长辈们请安。
  凤捭起床之后,觉得自己要虚脱了一般。她一直都知道自己身体是多么好的,一般男的都不是她对手。可是怎么被秦少郅压了几回之后,就累成这样了?
  她恨恨地骂着秦少郅不懂得怜香惜玉,掀开被子准备起身,发现床单上有一片地方被染成了红色……
  她紧张地低下头,看看自己身上哪儿受了伤。
  这不看不打紧,一看,身上好多地方,尤其是脖子到胸口那一片儿,有许多红红的痕迹。
  联想到秦少郅那诡异的克妻身份,凤捭吓得心里咯噔了一下。
  她飞快地穿好衣服,吩咐流玉去备水,她要泡澡。
  翠玉进来收拾床铺的时候,也看到了床上的血迹,吓了一跳,赶紧去跟锦姑说了,她怕是少爷和少夫人昨晚大家,不知道是谁受了伤。
  锦姑看到床单上的血,顿时明白,自己公主和驸马如今是名副其实的夫妻了。于是她微笑着对翠玉道:“没事儿的,少夫人和少爷恩爱着呢。把这床单被褥都撤下,换新的即可。”
  翠玉还是有些担心,不过看锦姑的脸上不禁没有忧虑,反而是高兴,也就没再追着问下午。她立即听话地跟丹玉一起,将床上的被褥等所有都换上新的。
  这时候,凤捭连早膳也不吃,直接去泡澡了。
  锦姑想她这一夜折腾,必是累了,怕她不懂,万一是那里被磨得破了皮也不说出来就不好了,也就亲自去看看正在泡澡的凤捭。
  同时,她还备下了一碗养生补气的汤羹,无奈凤捭只肯把头露在水面上,就是不肯坐起来喝下汤,于是锦姑亲手喂她吃下。
  “公主,您以后早上可不能不用早膳,女人家的身子,还是得精心伺候着才行。”
  凤捭叹了一口气,说:“锦姑,你说我……会不会死?”
  锦姑笑道:“公主活得好端端的,说这些个话做什么。”
  凤捭想了想,内心挣扎了很久,决定对锦姑说:“我……我怀疑我要被秦少郅克死了!”
  锦姑吓得手一抖,手里的碗掉在了地上。
  锦姑在将军府呆了这么些天,对驸马那克妻的光荣事迹也略有耳闻,如今公主这么说,她十分紧张,忙问:“公主,您是不是觉得哪儿不舒服?”
  凤捭觉得把自己泡在热水里过了一会,现在已经不那么累了,下面的痛楚感也已荡然无存。
  只是身上那些红色的印记仍然清晰可见。
  她皱着眉头对锦姑道:“我早上起来,发现床上又血迹……我怀疑是我的血!而且,锦姑你看啊。”凤捭坐起来,露出脖子以下的部位。
  “锦姑,我身上为什么会有这些红的东西?我……我觉得都怪秦少郅!”
  锦姑看见她身上的那些小草莓,噗嗤笑了,掩嘴道:“是是是,都是驸马的错!”
  凤捭想象自己慢慢全身都是这样的红色,然后在来个可怕的流血化脓,凄惨而又可怕的死去,真想就此两眼一翻,与世长辞。
  她咬住自己的胳膊,呜呜哭着,埋怨道:“我可不要那么窝囊的去死。哪怕死带着我的军队杀了秦少郅!”
  她把自己的胳膊当成秦少郅,狠狠地啃了好几口,又觉得自己咬得力量有些重,立马心疼地吮了吮。
  锦姑笑着安慰道:“公主,你不会有事的。”
  “那我身上这些……”话说了一半,凤捭发现她刚才又啃又咬又吮的那处地方,似乎……也变红了,而且样子和自己身上的那些红色很像……
  她想到昨晚上,秦少郅在她身上又是亲的咬的……
  凤捭看了看一脸笑意的锦姑,羞愧地再次缩回水中。
  这一次,她直接连头都没露出来,整个人埋在水下玩起了憋气。
  锦姑见公主好像明白,也就不在多言,说:“公主我一会去让流玉拿几套合身的衣服。”
  凤捭探出头,眼睛闪着亮光,说:“恩,要能完全看不见我脖子的那种。”
  “锦姑晓得。”
  穿戴完毕,凤捭这才有了胃口,一口气吃了好多东西。
  她问翠玉:“今天秦少郅去哪儿了?”
  翠玉回道:“少夫人,少爷今天早上从这儿离开之后,去了老夫人的院子,后来又去了夫人的院子,再后来,少爷就出门了,估计是要到晌午才回来。”
  凤捭点点头,说:“回头我得吩咐一下外院的侍卫们,要是发现秦少郅去了百花楼,一定要告诉我。”
  翠玉表示不解:“夫人……这是为何?”
  凤捭挑了挑眉。
  她用的东西,哪怕她没那么喜欢,用着不那么顺手,也不能叫别人同时享用。
  毕竟秦少郅有过出现在百花楼的前科。
  总之,他秦少郅要是再敢去百花楼,她就敢打折他的腿,同时也要活劈了百花楼里的小妖精。
  咦,秦少郅还有一个小妾啊。
  那个喜欢蹬鼻子上脸叫她姐姐的曹安清,凤捭一点都不喜欢。
  长得丑,而且跟自己脾性不合。
  凤捭勾了勾嘴唇,决定今晚上要跟秦少郅好好聊一聊。
  如果他要去找那个小妾,那就必须把和离书写好。
  反正离开将军府,她就算回不去木辽国,也可以用自己的嫁妆在这大周活下去。
  这么打定主意,凤捭的心情开始慢慢好转。
  不过,心情并没好多久。
  晌午刚过,姚氏身边的碧玺就来请凤捭去偏院走一趟。
  从碧玺的表情可以看出,不像是什么好事。
  翠玉替凤捭问碧玺:“碧玺姐姐,是夫人叫少夫人过去的吗?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呢?”
  碧玺鼻子翘得老高,说:“我们做奴婢的,哪里知道夫人的心思。左右不过是那曹姨娘身体不舒服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