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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顶记-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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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奇秀斥道:“什么帮规?尧舜都能传贤不传子,圣帮为何不能?永远把郭家踩在脚底,实在可恶。”
左仲仪道:“你若真的受不了,可以出去自创天下,怎么可以做出此不智之事?”
郭奇秀冷哼道:“圣帮有一半是郭家拼出来的,我何需让予你们,拿回来也是应该。”
左仲仪瞧他观念已偏,难以更正,只能吧息。
离奇秀驾得几句,渐渐恢复了冷静,笑道:“不过没有关系,不久的将来,一切将改观,圣帮仍将落入我的手中。”
左仲仪道:“既然你有野心,为何要把我请回来?说不定瑞叔怕事,会找你代接掌门。”
郭奇秀道:“我原亦如此想,谁知我那奴才父亲,竟然同意找你回来,我当然不爽,但评估你风评不佳,大概也是混混之流,定将圣帮搞垮然后自可轮到我上阵,谁知你却扮猪吃老虎,坏我的好事,接你回来是我唯一做错的一件事。”
左仲仪道:“当你劫走了库金后,已及种种阴谋?包括煽动瑞叔将库金装船载走?”
郭奇秀道:“不错,不失金,怎么能让圣帮乱阵脚。”
左仲仪道:“库金运往何处?难道已和朱亮功挂勾?”…郭奇秀邪笑:“少探我的口风,我岂会说出?也别把我当傻子,会笨到把库金交予朱亮功,那他不把我吃掉才怪。他也不过是我利用的一颗棋子罢了。”
左仲仪道:“甚至理亲王也是?”
郭奇秀笑道:“你游走京城,不也想探谁接任帝位?可惜让我捷足先登,弘皙既然是太子,不巴结交际怎么行。”
左仲仪道:“所以你甘心当他的走狗,暗杀弘历?”
郭奇秀道:“没错,弘历一死,天下抵定”。
左仲仪道:“也许你不知,弘历才是储君,雍正日后将传位予他。”
郭奇秀邪笑道:“那老家伙已疯了,迟早要亡,哪还有时间更改秘诏,叫他莫要痴心妄想,白日梦连连。”
左仲仪暗叹,对方心性已失,恐难悔改,多说无益,道:“你待把我如何?”
郭奇秀笑道:“已知那么多秘密,还能活吗?别指望有人会来救你,这艘是理亲王御用宝船,连河总顾琼亦不敢搜,所以无人知晓你在此船上,你只要静静等死,我保证给你快活些。”
左中仪道:“是么?你不是说要送我到烈九蛟那里交换什么?”
郭奇秀道:“你倒是记忆清楚,事情用是如此,我发现烈九蛟已死,且武功高得出奇,想向他讨教几招,他却开出条件,要我找一个武功了得之人让他试功,我左想右想,唯你最适合,遂决定把你当交易品,你若愿意,或许还有活命机会。”
左仲仪暗付,烈九蛟武功盖世,自己岂是对手,然为求生存,只合—拼了,遂道:“此船即开往烈九蚊处?”
享睛秀道:“不错,然我仍在挣扎,毕竟你邪得很,万一烈九蛟杀不了你,岂非纵虎归山?所以我看还是先收拾你较妥当。”拿出森森匕首,叹息道:“要怪就该怪你运气差,败在我的手中,死而无憾吧。”匕首一挥,当真想先除后患始快。
寒光闪处,冰森贯体,左仲仪暗道完了。
第二十二章奇女
正险处,忽闻砰地巨响,船身抖动,吓得郭奇秀差点栽倒。
左仲仪暗诧道:“撞船了?”
外头突地了女人的声音,喝道:“好大的胆子,敢挡本姑娘的去路。”竟尔大打出手。
郭奇秀闻言怎敢停留,冷道:“暂饶你一命,敢作怪,剥你的皮。”伯他叫喊,一指截其哑穴,始戴上面罩,快奔出去,交将舱板锁死。
左仲仪暗道好险,既然性命极险,只有拼命,手脚不能动,唯有脖子可以转动,左伸右伸,亟欲咬断绳索,却总差数寸,恨不得学了长舌功,能卷绳扯断。
外头传来女子的喝声道:“什么理亲王屁亲王,姑奶奶我刘光霞就是不吃这一套,给我砸。”打斗更形激烈。
左仲仪诧道:“怎么会是这大丑女?”不禁想笑,实在是冤家聚头,如若当真让她救去,恐没完没了,还是自行逃命要紧,挤得更急,脖子几乎扯断。
郭奇秀千算万算,怎知会在海上撞船?见得对方是刘吞金这女,知不好惹,急忙说道:
“别打啦,快叫刘姑娘赔罪。”
那些舵手虽是理亲王的手下,平常跋雇习惯,然郭奇秀既是杀手头子,武功高强,舵手总忌讳者,故已收招道歉,静观其变。
郭奇秀拱手陪笑道:“姑娘请见谅,一时不小心撞上,所有损失定予赔偿”。拿出五百两银票,道:“如此数目可够么?”
刘光霞冷哼道:“我的船可是块块精挑细选紫檀木所造,几百两即要发?门都没有”。
其所驾驭者,乃是条形快船,长约五丈,宽约两丈,全部木料不多,勘个数百两已是新船价码,分明敲诈居多。
郭奇秀不多言,又拿出另张银票,道:“千两银票应足够了吧?”
刘光霞这才嘻嘻笑道:“够了够了,快收下”。伸和一挥,一名健硕手下掠身取回银票,验明果然是千两银票无误,随即交予主子。
郭奇秀道:“得罪之处尚祈见谅,不知姑娘是否可调船让去?”
刘光霞瞧及银票,呵呵笑道:“是宝祥钱庄银票,看来你很有钱,到底是谁?干啥蒙面见不得人?摘下来让我瞧瞧。”
郭奇秀暗斥小妖女,专找麻烦,如若往昔易容,脱下面罩何妨,然已换回原貌,怎么可在众人面前现形,只能忍气吞声,拱声道:“在下脸面受伤,始裹黑布,故不便摘下,尚祈姑娘见谅。”
刘光霞血盆大口猛张,笑道:“没关系,我多的是灵药,脱下来帮你敷。”
郭奇秀道:“不必了,已结咖,快好了。”
刘光霞道:“可惜,那好吧,日后再见。”准备调船而去。
郭奇秀暗喜,终把恶女给摆平了。
方便知左仲仪乍闻丑女将走,情急中猛把后脑勺敲向木桩,发出叩叩声响,纵是敲疼,仍不肯停。
叩声传出,刘光霞顿有感应,好奇道:“那是什么东西?你藏了灵禽异兽?”
郭奇秀暗恨未一刀先杀了祸害,干笑道:“只是木桨滚动,并无它物。”
刘光霞道:“怎是?我听若猩猩打鼓,把它放出来瞧瞧。”意欲派人登船查探。
郭奇秀不禁恼怒道:“姑娘未免管得太多,撞船之事已赔偿,你尚待如何?”
刘光霞道:“莫生气,我只是瞧瞧而已,死不了人,别小心眼了。”仍催着手下快快行动。
郭奇秀冷哼道:“不可理喻。”下令调船准备离去。
左仲仪敲得更急。
刘光霞复觉奇异道:“怎敲个不停?难道你贩卖人口,抓得少女卖到西洋当妓女么?”
郭奇秀冷道:“少胡说八。”催船快走。
刘光霞喝道:“别溜,我最恨逼良为娟,先拿下再说。”一声令下,刘帮弟子直掠官船登时又大打出手。
郭奇秀眼看欲罢不能,终难克制,怒道:“丑八怪不识好歹,以为我怕了你么?”杀机已起,猛往刘光霞扑去,破浪掌逼至极限,强劈肚腹。
任刘光霞武功了得,却也难挡对方极力一击。
砰。
暴响传出,直若巨捶击鼓。
刘光霞腹部受击,唉呀闷叫,倒摔水中,叭地又是一响,水花溅得好高,原该受伤沉入海底,谁知哇哇疼叫后,伸手摸摸肚皮,竟也没事,暗道:“幸有软甲护体。”忽又听得船舱咯咯声音传来,当知位置,暗道:“攻人不了,待我攻船。”避开船上敌手,拿出匕首,运极真劲,直往舱底刺去。
由于身在水底,匕首又尖,刺入舱板,只发出嘟嘟之声,郭奇秀以为左仲仪作怪,根本不理,直喝手下扑杀刘帮弟子,准备灭口。
刘光霞经验甚老道,匕首刺得即深又直,好让舱板完全断裂,然她又留着半指宽度要连,免得断裂彻底,只一小洞即要入灌入海水,待刺数十刀,弄了个半桌大圆形,这才收刀,邪笑一声道:“活该你这小王八要倒霉了。”双掌动迳,猛往裂板劈去。
砰地又是一响。
舱板裂凹隐入,海水猛灌内舱。
刘光霞如鱼窜入。
左仲仪赫见对方,脑袋敲得更急,此时哪顾丑女美女,只顾祈求救命,先逃离苦难再说。
刘光霞诧道:“仪郎么?”虽在水中喊不出声音,然表情尽展无遗,乘着水势,直扑过去。
内舱淹水,只在极短的时间里,郭奇秀原是不觉,然狂流涌入,船身立即打斜,吓得他怔觉不妙,厉吼道:“丑八怪你敢毁我船。”哪顾得再战刘帮弟子,欲跳入内舱斗之。
刘光霞却甚老练,一手切断绳索,拖住情郎,一手反打郭奇秀,迫得他暂时下不了内舱,刘光霞借此推力,已往外洞冲去,逃出内舱,拼命游走。
郭奇秀这才想及放走左仲仪远比沉船重要,登时落水追杀,厉吼不断,然却口出无声,只顾咕噜咕噜直冒气泡,骂得几句,始知身在水中,气息甚重要,故闭口,专心追杀,掌劲已大打折扣,亦抽出利刃拼命追赶。
然那刘光霞似从小在水中长大,身若游鱼,虽拖得一人,仍东溜西窜,逃得甚是从容,毕竟身躯过大,目标显眼,再此下去,永无脱逃时刻,心念一转,登又计法入脑门,直往水底潜去,找得珊瑚洞穴后,始将海砂弄浑,再乘机溜入秘洞躲藏。
郭奇秀哪知对方诡计多端,拼命追来却落个浑水趟身,失去了目标,只能四处游走搜索。
刘光霞硬是不肯出声,屏息以待,然左仲仪因武功受制,气息吸得甚少,根本忍不了多久,此时已受不了,开始挣扎欲往水面换气,刘光霞扯紧,急示意,现在出去,前功尽弃,左仲仪直摇头,现在不换气,死路一条,已是憋得满脸通红。
刘光霞当机立断?猛地往男人嘴唇吻去,借以输送气息,左仲仪诧骇吱吱晤晤想抗拒,刘光霞怒瞪,快要没命还挣扎?丑女就不能亲吻么?左仲仪终在忍受不了下,接受恶吻。
气息传来,注于生命上,左仲仪似若解脱,但于贞操上,却似被强暴,失身感觉直涌心头。
刘光霞一吻得手,虽觉好玩,然毕竟是女人,待想及此事竞也脸面通红,她不敢拨动香舌以挑情欲,然尽管如此,触电感觉仍传遍全身,爱意顿生,舍不得放开。
左仲仪想挣脱,又怕气息不够,只好任其蹂躏,直到后来,竟也习惯,暗觉一股幽香传来其实若不想那排暴牙,刘女倒也不赖,尤其对主又有了救命之恩。
双方心绪翻覆搅动着,不知外头危险事。
终于郭奇秀搜人不着,且气息已弱,不得不服出水面换气。
刘女知机会到来,不敢再陶醉香吻之中,立即拖着左仲仪往另一区潜去,待离奇秀二度潜入水底找寻,两人早巳躲得甚远,几已逃出数百丈,始敢浮出水面换气,赫见快船在东南不远处,立即游去。
刘帮弟子知官船已入水懒得再战,全数回船,以搜寻女当家为要务,忽见目标,欣喜驶来,且抛出绳索,将人拖上船。
刘光霞这才嘘气道:“好险,找个小岛先躲起来。”快船调行方向,直冲而去。
左仲仪却急了,吱吱晤晤,说不出话,刘光霞知他哑穴受制,替他解开,他立即喊道:
“不能让郭奇秀走脱。”
刘光霞嘿嘿邪笑道:“有无搞错?我是船老大,你是病人,为啥要听你的?”
左仲仪干声道:“拜托,事关圣帮安危。”
刘光霞瞄眼道:“早点娶我不就没事了?”想及方才拥吻,脸面稍稍生热,却也舒畅于心。
左仲仪岂敢回忆?故作不知情,急道:“此事玩笑不得。”
刘光霞道:“婚姻大事,岂能玩笑?”
左仲仪窘声道:“我是说让黑衣人逃走,圣帮立即陷入了危机。”
刘光霞冷道:“连我也不瞧一下正眼么?”
左仲仪顿窘道:“非也,我中毒,穴道又受制,活动不方便……”
刘光霞始伸手替他解穴,道:“莫急,那艘船已穿洞,顶多再支持几个时辰,他们别想逃,你不觉得应先治好自己么?”
左仲仪这才知其用意,道:“多谢帮忙………”
刘光霞仍指示手下往小岛驶去,暂时避开再说。
左仲仪好奇道:“此处离内陆多远?”
刘光霞道:“少说也有两百里”。
左仲仪诧道:“这么远?今天是初几?”
刘光霞道:“初十一吧。”
左仲仪道:“初十一?那岂非超过兑现日一天?我被绑了两天两夜?”
刘光霞道:“差不多。”
左仲仪苦笑道:“完了完了,你爹当真挤兑银子么?”
刘光霞道:“不错,我爹一向说一不二,跟我一样。”
左仲仪急道:“你快快修书通知你爹,我愿意娶你了,要他莫兑现。”
刘光霞瞪眼道:“啥话?当初是提亲,那是聘金,现在是啥?卖女儿么?别搞错,是我选你,非你挑选我。”
左仲仪窘苦道:“那请快快选我吧”。
刘光霞不禁呵呵笑道:“怎么?堂堂圣爷也有吃软饭这一天?不嫌我丑么?”
左仲仪窘声道:“美丑总阳外相,其实你心地善良……”
刘光霞邪道:“现在会说我有内在美了?男人真是舌灿莲花,墙头之草,实要不得。”
左仲仪急道:“姑娘请帮帮忙。”
刘光霞瞧他切急样,终也不忍道:“不是我不帮,只是身在外海,如何能修书?那倒不如载弥回去办事,但又如何?已过数天,圣帮若撑不住,也是天命。”
左仲仪一楞终于看清了事实,轻轻一叹道:“看来全靠老天帮忙了……”目前已无能为力,争亦无用,倒不如另拟计策。
唯一希望是刘吞金别兑现,然依其个性恐难如此。
另则是总管挺得住,助圣帮度过此难关,但成么?资金如此庞大,恐非他能力所及。
看来除了我找回失去库金否则一切终难处理。
左仲仪道:“感谢救助,能否好人作到底,解我身上的迷毒?”
刘光霞道:“在解啊,感觉如何?”
左仲仪道:“软酸酸,使不上力。”
刘光霞道:“是迷毒没氏,倒是比较难解,你先服下几颗醒神丸,待我用功力替你逼毒。”
左仲仪只能听令行事,服下了三颗金色药丸后,已坐定,刘光霞行往其背后,坐定下来,伸手往命门穴贴去,功力源源迫来,左仲仪借功练功,双方进入了忘我之境。
刘帮数名弟子负责护持,幸好官船已入水,行动较慢,早已抛得老远,安全无虑。
郭奇秀连搜数回,未见人踪,已气得哇哇大叫,然又能如何,人已落水无异大海捞针,只能碰运气,强求无效,遂游回官船,见得船身倾斜一半,又自咒骂。
待问及状况,舵手回答,此船设计特殊,分有三舱,其中一舱进水,勉强可支撑半天,届时将沉没,且无法修复。
郭奇秀才当机立断下令往火焰岛行去,毕竟那头有烈九蛟可利用,若左仲仪伤愈搜来,也好有个挡箭牌,另则此岛离此不远,可停靠修船,一举双得下,当然该往此处去。
官船扬起帆,一晃高,一晃沉地驶去。
功行三周天后,左仲仪脑门已渐渐地冒出了淡红烟雾,一股腥味冲鼻,看是毒物已出。
刘帮弟子乍觉腥味,知其有毒,皆避左右。
刘光霞倒仍气定神闲,功力直遏地去,丝毫不受影响,她甚至觉得内劲交融,似诉情衷,甜妙无比,进而陶醉其中。
唯左仲仪不敢分心,乘外劲内流之际,拼命解去毒物,三周天下来,自身功力已渐渐恢复,终可自行解毒,然刘光霞并未收手,岂可过河拆桥,仍自让它窜流全身。
直到四周天已过午时将至,刘光霞始收手,眼看小岛已:至,先行上岸,前去找寻枯枝,并猎来山鸡,升火烤食。
刘帮的弟子眼尖,当知大小姐如此牺牲,全是为了这个男人,如若对方再背叛,恐不够意思,但又如何,大小姐实是丑得可以,若非为了钱财,谁肯娶她?
刘帮弟子亦陷入钱财和美丑挣扎之中,且难测此段姻缘将如何发展。
行功至五周天后,左仲仪终完全争去身上之毒,功力恢复后,精神忒是舒爽,忽见刘光霞招手:“下来吃东西。”总觉尴尬,还是掠往岸这吃起烤鸡,且不忘道谢。
刘光霞冷道:“谢什么?算你命大以后别抛弃我就了。”
左仲仪干声道:“不会……只是姑娘定要跟着我么?”
刘光霞白眼道:“我那么丑?谁要?不跟你跟谁?”
左仲仪道:“可是你方才说,只有你选我,怎么又说跟……”
刘光霞道:“是选中你啦,他日若后悔再说。”
左仲仪应是,却是满肚子的苦恼,毕竟救命恩情乃是另一回事,结婚娶妻又是另一回事,若无感情,强逼一起,将痛苦一生,然对方如此深情款款,又怎么忍泼冷水,且走一步是一步了。
他不敢表现露骨,免得她受到了刺激,毕竟救命之恩仍得顾着。
刘光霞大略感受对方心意,亦不强逼,只顾做好女人本分,给肉给水,伺候得无微不至。
待用餐完毕,左仲仪急于解危道:“我得找到郭奇秀,要回库金否则圣帮危机难度。”
刘光霞道:“当真要去?他躲到火焰岛,可能有个老妖物。”
左仲仪道:“不去不行,圣帮过不了关。”
刘光霞爽快答应,道:“好吧,既然舍命陪君子就陪到底。”已和左仲仪同行登船,直往火焰岛驶去。
第二十三章异人
火焰岛宽约十数里方圆,其中多处尖锋宛若火山口常掉地出白烟因而得名。
左仲仪等人航行至此,但觉阴森,似若幽界之界。
刘光霞道:“此岛不但多蛇,且有怪物,连海盗都不敢去,你确定要登陆?”
左中仪道:“郭奇秀都敢上山我还怕啥”已见得官船半沉于岸口,对方的确已进入此区,保有一探状况。
刘光霞道:“好吧,既然来了,且瞧瞧野人吧。”指示手下驶船靠近岸边,道:“你们守在船上,我去即可。”
刘帮弟子如获重释,全数同意。
左仲仪急道:“身处险地,我去即可。”毕竟丑女同行人总觉怪异,且负担重。
刘光霞瞄眼道:“你这是关心亦或轻视?”
左仲仪道:“这是险处,你毋需趟进来。”
刘光霞笑道:“看是关心了?放心,听说烈九蛟不伤女人,我准没事,你该担心自己吧。”
左仲仪心虚,干笑道:“既然不伤女人,那任姑娘选择;吧。”说完拜礼,直往岸边掠去,毕竟对方有救命之恩,怎可拒人于千里之外?
刘光霞跟定男人似地,随即掠去。
左仲仪无奈,要她小心蛇虫,两人同往山区搜去。
前方数里森林果然毒蛇遍处,任何青红白绿颜色应有尽有,大者若巨蟒,小者如蚯蚓,各幡地盘,见人好昂蛇吐信,亟欲攻击,幸两人轻功了得,掠穿其间,始终未让毒蛇噬着,潜行仍算顺利。
刘光霞终究是女人,最忌虫蛇,往往踩及蛇或摸及蛇肚,那种腻滑传来,即让她惊叫,直往男人靠去,或抓着男人衣角;任他拖带出界,双腿差点生软。
待冲出森林,眼工红土罩峰,较为光秃,刘光霞始嘘喘大气,道:“要命,早知毒蛇那么多,就不跟了。”
左仲仪道:“现在回去还来得及。”
刘光霞回首乍瞧,毒蛇吊满林,惧道:“还是别闯为妙,走吧,待晚上再说。”以为夜晚蛇虫将回洞休息,自可顺利避开。
左仲仪知她不肯走,说也无效,遂不多言,寻得火烟最旺处,直登山峰。
刘光霞紧跟后头。
再奔数里,地面不只光秃,且裂缝甚多,白烟直冒,似若火山区,热气渐浓。
刘光霞道:“干啥找烈九饺?直接找郭奇秀不就得了”。
左仲仪道:“可惜此岛不小,恐不易寻着,倒是烈九蛟目标较显眼,找到他等于找到了郭奇秀,上去吧,看看也好。”
两人复往最高峰登去。
及至峰顶,赫见滚烫温泉处处,白烟即此冒出,山泉有高有低,有的落差甚大,泉水涌下,形成串串瀑布,佳景奇特。
刘光霞道:“若是长得花草树木,恐是世外桃源。”
左仲仪却发现最高温泉有人静坐其中,虽是背对,却见得披头灰发,应是烈九蛟无误,登要刘光霞闭口。
谁知烈九蛟似已知来者,冷道:“报上名来,可是姓左?”
左仲仪乍惊,急道:“不不不,姓刘。”
刘光霞暗道:“跟我姓刘,岂非入赘么?”暗喜。
烈九蛟冷哼道:“大丈夫何以改名改姓”。突地弹跳而起,落于岸边。一身旧袍直冒白烟,他却毫不在乎,转身下:瞧,似若猎豹搜物:“谁是天下第一高手?”
左仲仪道:“无此人,我等武功平庸。”
刘光霞瞧其发胡散乱,直若野人,倒是合乎想像,道:“天神才法功第一,我们是来寻找郭奇秀,前辈知他下落,快叫他出来。”
忽见烈九蛟后侧不远处闪出了郭奇秀的身影,奸黠说;道:“师父,他就是左仲仪,自称武功天下第一,我可把他引来,莫要错失良机。”
左仲仪冷道:“阿秀你还不悔改么?”
话未说完,烈九蚊突地扑杀下来,邪笑道:“还敢花言巧语来骗我。”其势如电,锐不可挡。
左仲仪从未见过如此快速身手,情急中逼足全力以抗。
赫见烈九蛟化若电火石火,不见形不见影,只见一道似欲劈天裂地之太虚魔电,硬是怒劈下来。
左仲仪无处可躲,猛地双掌相迎。
砰。
巨响暴开。
左仲仪闷哼一声,直喷八丈远,摔落地面成凹坑,跌得:唉唉疼叫。
烈九蛟则定落当场,惊诧瞧着双掌,似想找出掌劲缺了什么?否则寻常人吃此一掌,早已倒地毙命,岂容得对方哇哇疼叫。
刘光霞切急扑去,扶起了心上人,急道:“伤着了么?”
左仲仪苦笑道:“还好……”手掌火辣辣,胸口闷疼,虽是难受,总算撑住。
郭奇秀见老怪一招击倒眼中钉,自是大喜,道:“师父快收拾他,天下已无敌手。”
烈九蛟哈哈再笑道:“不错,吃我一掌未吐血,你是第一人,够分量,再吃老夫一掌试试”。登又身化电光,强扑过来。
左仲仪岂是笨蛋,再等着挨打,见其攻来,哪顾得面子,赶忙滚身弹开,且拨石块反击以争取时间。
石块砸来,烈九蛟根本不理,一掌扫去,强劲击碎,攻势仍快,电也似劈来。
左仲仪幸逃得快,让出尺余,对方掌劲斜腰切往地面,轰然一响,地裂石飞,左仲仪借此劲道,再弹数丈,怎敢对抗,拔腿即逃,并喝着:“刘姑娘,不玩啦。”根本抗拒不了,先行保命再说。
刘光霞早对妖人忌心,闻言拔腿亦逃,只是左侧飞奔,不敢靠近战圈,免受波及。
后头郭奇秀直喊道:“师父别让他逃了。”从旁盯上,以备不时之需。
烈九蛟连劈三掌皆被逃去,不禁生怒,道:“逃若丧家犬,算何英雄好汉。”见对方仍不肯迎战,咆哮一声,双掌一吐一吸,远处林区突见无数毒蛇被尽数吸出,直往左仲仪扑来,迫得他不得不出手回击。
刘光霞亦被毒蛇逼得手忙脚乱,狼狈应付。
烈九蛟藉此良机,飞纵数十丈,直扑左仲仪,他盘算家伙可能再次脱逃,竟尔吸来一条丈余长蛇当鞭子耍,这抽去,叭地扫中左仲仪的右腿,复往回扯,左仲仪终难再身,只好回掌切缠腿蛇。
烈九蛟喝道:“想逃么?难。”右鞭左掌,打得左仲仪手忙脚乱,跌退连连,一个不察,烈九蚊已封住退路,邪虐笑,挡得四平八稳。
左仲仪只有苦笑,没想到对方当真通玄,只要灌入蛇身,竟然切之不断,今日恐难善了。
烈九蚊邪笑道:“想逃,那是妄想,老夫号称‘九蛟’,耍绞鞭功夫天下无敌,无人能逃出我的鞭下。
左仲仪苦笑道:“在下根本不是您的对手,认输总行了吧?”
烈九蛟冷道:“不行,除非自绝,擅闯本岛,死路一条。”
左仲仪道:“那个黑衣人也闯此岛,怎么会没事?”
烈九蛟道:“条件交换,他说要带天下第一武功者前来,我才放了他。”
左仲仪道:“我也可帮前辈找个天下第一人。”
烈九蛟哈哈虐笑道:“少耍花招,你是准备落跑,老夫岂是傻子,何况一件事只答应一人去办,你已是多余。”
左仲仪道:“不知前辈另有何事待办。在下可替您完成。”
烈九蛟道:“没有,我拥有天下无事可办,若有,只有打败我,你快快完成吧。”
左仲仪苦笑:“前辈比在下修为多数十年,在下如何能败得了您?若要说公平,就斗个几招不死,也算是赢了,否则传出去,有损前辈的英名。”
烈九蚊一份道:“有道理,那要斗几招?一年一招?六十年六十招如何?”
左仲仪道:“岂有如此算法?那年龄相差越多,岂非斗越多用?应是递减,差一岁少一招,我二十四,你约八十,一年一招,扣掉五十六招,我只能斗您二十四招,然前十岁我根本未习武,纵使练了也派不上用场,自该扣十招,故应以十四招为正确。”
烈九蚊道:“有道理,便以十四招为准,你躲得了,算你过关。”
左仲仪拱手笑道:“那谢了,前辈请让路。”说完拜礼即欲离去。
烈九蛟一楞道:“不能走,尚未斗完,不能走。”
左仲仪道:“怎尚未斗完?你从高处扑我一招,随又凌空切我两掌,追杀时又劈了七掌,地上都有坑洞可数,及至林区,你吸蛇反攻又是一招,以蛇为鞭也是一招,方才连劈两招,共十四招,错不了。”
刘光霞闻言暗喜,急道:“没错没错,十四招已过,前辈想赖么?”早避开毒蛇,逃至附近,闻及此言,加油添醋以套住这妖人。
烈九蛟一时脸红,哇哇大叫道:“方才不算,老夫根本未展奇招,不算不算。”
左仲仪道:“想食言么?”
郭奇秀怎肯让他诡计得逞,说道:“师父别听他鬼扯,别忘了。火蛟帮就是他灭去,怎可让他活命,就算要斗招,也是从现在开始,且他扣童年十招,师父难道没童年么?所以那十招铁定要算。”
烈九蛟登获至宝似地,诧喜大叫道:“不错不错,你有童年,我也有童年,怎可你抵我不抵之理,十招不能免。”
左仲仪苦笑道:“好吧,十招即十招,接完之后,请别再为难在下。”
烈九蚊喝道:“无人能在老夫的手中走过十招,但你若逃跑,即不算数。”
左仲仪道:“轻功亦是武功之一,应算数吧。”
烈九蛟喝道:“斗轻功可,逃跑即不可,哈哈,我手中有蛇鞭,你休想逃命,还不快接招。”是气猛运,衣衫无风自动,威凛又生。
左仲仪知其煞招已出,哪敢分神,猛地运劲护体,希望挨过十招,结束这场比斗。
赫见烈九蛟喝道:“尝尝老夫最新参绝学‘烈焰掌’!”话未说完,丢下毒蛇,那蛇竞还能活命,仓惶逃去,烈九蛟登时双掌合一,运劲极限,猛地翻吐,两火红光乍闪,似若烈焰喷出,啸得周道热气滚滚。
左仲仪又怎敢硬接,虽运劲相抗,却将虚无飘渺身法掠至极限,东闪西躲,然那掌劲过于快速,仍无法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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