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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征服者-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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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扬带着郭嘉程昱等谋士和典韦来到一座小山顶上,他用脚使劲地踩了踩地面刚刚吐出的嫩草芽,对郭嘉道:“听说汝南黄巾军大首领何仪早带了十万大军驻扎在郾县,让我们的突袭葛坡的计划落空,如今突袭成了对峙之战,奉孝可有何妙计败之?”
郭嘉面带微笑,心中却是热血沸腾,“主公不用担心,何仪虽然自号十万,依我看来实际人数远远没有十万;对方虽是人众势众,但郾县城外俱是密林,这,便是破敌的关键!”
张扬听后凝目望去,果见郾县城外的西门和北门均是一片林子,连绵数十里,虽然刚吐嫩芽,却是有了点绿意,宛若一张浅绿的地毯,远远地漫延开去。中间一条宽阔的道路,弯弯曲曲地通往楼烦方向。
“我们破敌的关键,就在那片林子!”郭嘉指着那片林子,意气风发说道,“虽然才进入二月,但林中藏身却是没有问题!何仪,竖子也,不足为虑!从传来的消息和何仪的为人来看,此人志大才疏,手握兵权居然和另一个黄巾军首领波才争地盘却是势均力敌的局面,由此可见此人的才能!何仪有三个顾虑,首先是怕波才趁他出兵之时,将汝南控制在手中,这是他最担心的。其二,骄兵必败,自从黄巾军军在葛跛大败汝南三万郡兵之后,听说上至首领下至兵卒,自诩精兵强将,疏于操练,却日益骄横,我们区区几千人马,又岂会让他们放在眼里了?只怕听说我等叫阵,立刻便会率军出来主动出击,想毕其功于一役。其三,这郾县城有三个城门,汝南方向是南门,向右是北门,通荥阳,向后是西门,通住怀中县后便是阳城。我等从北门而来,何仪定会驻大军于北门,西门。这西门和北门城外均不宽阔,除了森林,边耕地也没有多少,最多只能容纳八千人马,能够与我们交锋的,不过几千人而已,我们可在林中设伏,将敌军一拔一拔地诱到林中,先斩敌首,再杀军卒,所谓树倒猢孙散,诱进的军卒除了投降和逃窜,并无它途。”
张扬想了想,叫一旁的戏志才拿出郾县城的地图,仔细凝目细看,沉吟不语。
郭嘉又道:“主公放心,那何仪素来自诩英雄,只想尽快杀败我等后,要么挟着胜利直冲颖阳;要么便是大胜回到汝南,强逼波才;不过我看他倒是直接攻打颖阳的多,回转汝南的少;因为若他是要用兵逼迫波才,早就作了,也不会等到现在!总之,何仪肯定不会龟缩于郾县城中拒不应战的!”
“戏先生,我们从这里出发,有路能绕到郾县南门么?”张扬想了想,对戏志才道:“若是能绕道西门,断了黄巾军的粮草辎重,那又会如何?”
戏志才想了想,“路倒是有,不过得从后面的‘胡家屯’渡过汝水,再从‘浑源镇’再反渡汝水,才能绕到郾县的南门,只是路途较远,只怕不少了四天路程;再说,如此大队人马,何仪肯定知道消息,我等绕道而去,却是自绝了后援,这条路倒是不可取!”
“我想带着冲锋营,绕过汝水直插郾县城南门,断其后路,各位觉得如何。”张扬指着地图,看了一眼几人道。
“主公不可!”程昱一听,有点担心的急道:“何仪号称十万大军,虽是有些夸大,但也不可能少于五万人马,以我们这六千人马,只要计谋得当,采取蚕食之策,慢慢将其吞食,取胜虽为不易,但至少有六分把握,若是主公带人断了黄巾军军的后路,激起对方拼死一搏,不仅取胜极难,搞不好还会反败,如此行险,极为不妥!”
张扬笑道:“程先生不必着急,此为西苑新军首仗,只能胜不能败,若是不能取胜,不仅对我们以后的发展极为不利,甚至西园新军可能就此走向灭亡,这一仗的重要性我自是知道!”
“主公,说的不错,”这时郭嘉也觉得张扬的想法不错,在一旁支持道,接着郭嘉看了程昱一眼继续道,“仲德有所不知,这郾县城并不大,莫说十万人,就是三万军士也容纳不下,何仪就是想要带兵入城,也是不可能的,所以,他定会像我刚才所说的,驻大军于北门,然后是西门,辎重则应该放于汝南最近的南门,而南门就是他的后勤补给线,因此主公你只要断了何仪的补给,他何仪想不急都难。”
张扬听后,点点头同意郭嘉的意见,挥了挥手道,“奉孝要作的,却是事关此次突袭的成败,一是我们绕道这几天,你要带人出马叫阵,不求歼敌,只求拖住敌人,我把李思成傅海鑫暂时划归到你麾下,若是有人叫阵,以傅海鑫的武艺,这何仪的大将,均不是他对手。二是五天后,若是不出意外,我会占据这郾县城,你需派人说葛坡正被官军攻打,逼得何仪回马救援,然后趁势追杀,我利用郾县城,你则配合准备到的曹操从后掩杀,何仪蔫有不败的道理?”
“主公,你这是在冒险,若是曹将军的人马没有到,怎么办?”程昱还是有点担心道。
张扬素知历史上程昱谨慎,看了一眼程昱笑道:“我们兵少,若不行险,岂会取得完胜?我早已派了李晨带着上百人的斥候去通知曹操了!若是没有几分把握,在下就不会冒险突袭对方后营,请程先生放心,只管按计而行!”
“谨遵主公之命。”这时程昱见郭嘉一眼淡定,也就不再说什么了,拱手道。
“奉孝,你可有什么补充?”张扬转头对郭嘉说道。
郭嘉很了解张扬,可程昱和戏志才还是对自主公不太了解,想了想,道“主公你这次不仅会切断何仪的供给,而且要在何仪他回转郾县打上两仗后,兵分两路,带人直扑葛坡。如今葛坡空虚,防守力量极弱,不趁此时机予以攻占,更待何时?而我则与李将军,傅将军二人只管沿途追杀。待那何仪绕道回援葛坡的时候,没了辎重供给,定会叫人沿途入村镇抢粮。我等就会大胆尾随追击,让何仪不敢全力回援。主公你则以最快速度,趁机攻下葛坡,葛坡虽是城坚,但只有刘辟一员守将,二是守兵极少,攻之应是不难。待何仪跑回葛坡的时候,对主公和我等也是无可奈何了,到时再汇合曹将军的人马,一起围攻何仪的疲惫之师,何仪必败无疑。”
“好,就按照奉孝的计划行事。”张扬听后,点点头同意道。
☆、第九十五章 战郾县
四日后的巳时,张扬率着冲锋营到了郾县南门外一名叫“龙王堡”的地方,此地离郾县不过十里,也不是怀中县至郾县县的必经之道,因而人烟稀少。大军找了个水源充足的地方,安营扎寨的时候,张扬派出的几十名斥候已是飞马而出。
众军吃了夜饭,张扬正想召集程昱和典韦等人进帐议事的时候,便有斥候来报,“主公,前方二十三里处,有大队人马护着粮草辎重,向郾县方向赶来!”
“辛苦了,下去喝点酒,以免受凉!”张扬只是一句空话,却让那斥候感激得眼中泛着泪花,连声说是应该的。
“巳时之末,居然会有护粮队?说明郭嘉不仅仅是拖住了何仪的大队人马,恐怕还取得了不小的胜利,否则何仪不会夤夜叫人护送供给!”程昱想了想,对张扬说道。
“仲德先生和我想的一样。”张扬也是这么想着的时候,便命令典韦等众将出去集合冲锋营。
“众将士听令!”张扬高喝一声,经过在洛阳的几个月隆冬操练的冲锋营“唰”地一身,人人军姿正立,整整齐齐。
“敌军辎重队,就在前方二十里处!我们今天的任务,就是要断了敌人的供给!”张扬大声喝道:“典韦听令!”
“典韦到!”典韦身着黑衣铁甲,手持大刀,威风凛凛地骑在铁甲马上,大声应答。
“命你率冲锋营左队,在前方九里处接近‘陶家湾’的路左侧埋伏,听到撕杀声,立即率队冲杀!”
“典韦得令!”
“慕容珏听令!”张扬接着看向一旁一个年轻的将领说道。
“慕容珏到!”年轻的军官出列抱手道。
“令你率冲锋营右队,在前方九里处接近‘陶家湾’的路右侧埋伏,听到撕杀声,立即率队冲杀!”
“慕容钰得令!”慕容钰他是胡骑营中的下级军官之一,由于在训练和军营的比赛中成绩不俗,张扬便破格将他提拔为冲锋营右队队长,下辖三百骑铁甲兵。
“冲锋营中路各将士,尔等随我赶至接近‘陶家湾’前八里处,听得号令,立即冲锋,务必冲散敌军!”张扬吩咐完毕,看向其他人道。
“得令!”
当下冲锋营左中右三路铁骑开拔,张扬则率领中路军不紧不慢地跟典韦左路军后面。赶到到“陶家湾”的时候,已是隐约能看到前方蜿延而来的一条火龙了。
典韦等人立即安排人手,在路两旁堆放了些易燃的稻草桔梗后,迅速躲入路旁的林中藏好。
张扬叫过传令兵,“退后两百米,人衔草马衔枚,若有喧哗者,斩!”
陶家湾是郾县的一个较大的村落,四面地势平坦。护粮军过陶家湾的时候,犬吠声不绝。张扬待辎重队过了陶家湾,对面领军的将官在火光的照耀已,已是能模糊地看见面容的时候。
张扬看到这群黄巾军还佩戴着强弩,不免有点震惊,但此时不容他考虑太多,他取出铁胎弓,张弓搭箭,连珠箭矢不绝,将领头的十余人悉数射杀于马下。
“敌袭!”辎重队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嚷喊声。
张扬手一挥,身后众骑齐声高喝,豁剌剌地疾冲而出。
黄巾军辎重队正自慌乱的时候,张扬已是冲到敌军前,手持一柄龙吟枪,刷刷刷地连斩数人。
“杀!”冲锋营中队冲进敌群的时候,铁马长矛瞬间便击毙了几百名黄巾军卒,张扬是这个锤型冲锋锥的尖头。长矛寒冽,陌刀阴冷,顷刻之间,便将那辎重队冲得七零八落。
正当此时,路两旁传出齐声大喝,声如闷雷。又有大队人马杀出,正是典韦等人,马蹄声轰隆隆地作响,声如炸雷。这两彪人马疾冲出来,一下子将黄巾军切割成三截。
辎重队领军的将军叫何翔,是何仪的堂弟,本事不大却是素来自负神勇,常埋怨何仪不给他上阵杀敌搏取功名的机会。见有人袭击,不惊反喜,大声叫道:“传令各队,弓驽准备,以辎重为掩体,自由射击!”
只是命令还没有传下去,便是飞来一阵箭雨,将传令兵和身旁来不及找掩体的军卒射毙,随后又有一名挥着双戟的汉子杀到眼前。
“找死!”何翔冷哼一声,拍马全速冲了上去,手中长枪疾剌而出,口中兀自喝道:“哪来的毛贼,敢打何爷爷的主意!”
那手舞大刀者,自然是冲锋营左队领将典韦了。他见箭雨一过,立即拍马杀出,急不可耐地冲向敌军丛中,顺手斩了几名军卒。见黄巾军中有将官拍马来战,看样子还是大将,心中甚喜,大喝一声,双戟闪电般劈出。
何翔气势如虹地疾冲而出,已是到了大路的边沿。蓦地,眼前刀光一闪,待要伸枪去架,已是心中一紧,只觉脸上落下粘糊糊的水滴,然后自头顶到下档,无不巨痛。他自是不知,典韦那闪电般的一戟,已是将何翔从中劈为两半。
何翔身子分为两半,在马上犹如被锋利的刀破开的西瓜,一边一半地分倒下去,鲜血洒了马匹一背。那马匹正在高速奔驰当中,带着何翔的两半尸体,依旧朝典韦径直冲去。
“啊呀呀,杀!”典韦一声暴喝,双戟再次挥出,一戟将马头斩落。只是他运气颇为不佳,无头马冲势未竭,仍是对直撞来,将他跨下铁甲马冲得趔趄。
更糟糕的是,何翔虽然命令未及下达,但黄巾军见敌人如此凶悍,根本不用将军命令,自是早早地找了马车等辎重作为掩体,举驽狂射。
驽箭可不比长弓,不论力气大小,只要举得动,便能射得出,而且驽箭是以强力弹簧之力发射,虽是上箭不易,但却箭枝强劲,即使是身披铁甲的铁甲马,在近距离中仍是抵挡不住,典韦跨下的铁甲马顿时便给射成了剌猬,惨嘶一声,跪翻在地,将典韦直接贯下马来。
典韦大怒,一把操起何翔那匹死马朝人群中扔去,脚步不歇,全速冲入敌群之中,大戟狂舞,砍瓜切菜一般,转瞬之间便有数十人丧身刀下。
此时,冲锋营的左右两队方正冲入敌群之中。数百人的铁甲骑冲锋,当真强悍,只见骑兵旋风般冲来,长矛齐剌,陌刀齐砍,却是不管不顾跨下坐骑。一时之间,只见断肢与残臂齐飞,鲜血与人头乱溅,惨叫与马嘶合为一体。
典韦挥着大戟四处追杀敌军,浑身都被鲜血浸得透湿,他抹了一把眼上的血迹,见前面有几名黄巾兵正要举驽,提刀便砍杀过去。
张扬和慕容钰两路骑军却是冲杀到了辎重队的尾上,再拆身杀回,却是再也没见到有抵抗的黄巾军。
沿途回来,有人跪在地上,双手高举,大声叫道:“我投降,别杀我!”,有的早就踩着农户的田地逃开,也有的窜入路旁的树子,不知所踪。
这次突袭,并没有遇到什么像样的抵抗,只是冲杀一个来回,战事便已结束了。收队统计战果的时候,居然无一人手折损,只是损失了几匹铁甲马而已,令张扬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当令兵报上缴获的粮草数目的时候,张扬更是有些喜悦,粮食十车,箭枝三车,长枪三车,马匹一百二十一匹。
张扬想了想,叫慕容钰率人将粮草兵器押到扎营的龙王堡旁的十余米“丛林山”中藏好,交派受伤的兵士照看。接着又叫典韦带人将死亡和伤重不能治的马匹切斩成块,带回营中煮食,再叫冲锋营的中军剥了黄巾军卒的衣服带回营中。
☆、第九十六章 战郾县(下) (第三更到,求推荐,金钻)
只是对于近四百名的降卒的处理,却让张扬颇为头痛。这些降卒大多是年老体弱或未成年人,身强力壮者早是逃入林子或从田野地逃走。
最后张扬和程昱交谈了一下,决定叫令兵对五十余名身强者表示,愿意加入西园新军的,可到洛阳去报名入伍;不愿意的,可和另外三百余人带着伤号自行离去,但不得加入黄巾军,若是发现,定斩不饶。
“若是发现,定斩不饶?”张扬听到这句话,自己也笑了起来,难道战场之上,还容得你去问对方是否参加过辎重队了?
只是这一仗,冲锋营仅有数人为驽箭所伤,却无大碍,让张扬信心大增,连夜将典韦慕容钰等人召来,安排完任务之后,虎着脸对典韦道:“恶来,你奋勇杀敌,斩敌无数,自应奖励;但你不遵号令,不配合大部队,孤身抢前,脱离部队,虽是勇气可嘉,却是犯了军纪,若是人人都似你一般,不等号令便冲杀出去,岂不乱了套了?所以,当罚二十军棍。姑念今是战事之时,这二十军棍暂且记下,如有下次,绝不轻饶!”
典韦甚是敬服张扬,唯唯喏喏地点头称是。
次日黄昏时分,郾县南门缓缓走来一队人马,马匹四周均是持枪拿刀的军卒,护着拉车的牛马,青布蒙着的牛车发出嘎吱嘎吱的闷响,显是车上物品甚重。
领头的将军手持亮银枪,对城门高喝,“快开城门,我仍何翔将军手下,奉令专程护送粮草至此!”
“哎呀,终于来了,何渠帅都派人催了无数趟啦!这下可总算舒了口气儿!”门卫首领心中高兴,何仪几次派人来催粮不成,便对郾县的首领兵卒大声喝斥,根本就不拿他们当人看。
现他见辎重队到来,自是高兴,急忙喝令众门卒开门,“将军辛苦了,何翔将军没来么?”门卒首领屁颠屁颠地跑到张扬面前,讨好和炫耀并举,“我是他二姑婆儿媳妇的哥哥的堂兄的弟弟!”
“辎重何等重要,何将军自是在后面殿后,你要找他,得等队伍进城后才行!”
门卒首领连连称是,却是甚为心急:“那我先到后面去了,将军你慢行!”
说完他又屁颠屁颠地跑到城门口,伸长了脖子四下张望,翘首以盼地寻找他的亲戚何翔将军。只是直到张扬带来的近千人的队伍全部进了城,也没看到那高大威猛、心中希望的何将军。
张扬见冲锋营所有将士已经进了郾县城,大喝一声,“关城门!”
门卒首领这次茫然地回过头来,可却发现眼前闪过一道白光,咽喉巨痛,倒地的时候,兀自在想,“这不是何渠帅堂弟何翔的辎重队么?怎么杀起自己人来了?”
不过他这个问题,是永远不会再有答案了。张扬咳嗽三声,身后的护粮军卒立即靠在城门入口处,为马上甲。
稍倾,众人装备完毕,张扬又是一声咳嗽,立即兵分三路:慕容钰带着五十人守卫南门,典韦带着三百五十人去控制西门,张扬则带着程昱和其他四百人直奔北门,剩余的二百人则作为机动,并控制城内的军卒。
郾县城确实不大,只有一条十字形的两条大街,但街道却颇为宽阔,可供三马并排驰行。而且,除了东面大街直通县衙外,另三条路均一通向三个城门。
张扬打马赶到北门的时候,却是只见几个守城门的军卒,几斧将军卒砍了,叫人关好北城门。然后带着二百军卒上了城墙。
果然不出他所料,北门外全是密密麻麻的营帐,将北门外的空地都占得结结实实,甚至还砍了周边了一些林木增加空地面积,以便安扎更多的营帐。
“不知奉孝他们那边如何了?看样子何仪的大部队并不在此,是追击奉孝去了?还是绕道去攻打许昌了?”张扬这样想着的时候。
此时,天色已是漆黑一片,典韦已是夺取了西门,派人报信,说是没什么伤亡,叫张扬放心。
“这么容易就取了郾县县城?”张扬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会不会何仪有什么阴谋诡计?有意引我入彀?”他推算何仪想法,正准备想要和一旁的程昱商量一下的时候,北门外突然响起急促的马蹄声,十余骑举着火把急驰而来,见北城门居然关上,为首之人大声喝道:“谁命令关城门的?我仍何渠帅手下黄邵,还不快快开门?”
张扬探出头去,大声喝道:“何渠帅屡战屡败,拒敌不力,有辱我黄巾军的名头,波渠帅已叫我等前来接手战事指挥权,你去叫何仪来!”
黄邵大怒,“你他妈是谁,敢说何渠帅的不是?朝廷的人马已给我军赶到三里开外,不敢应战,你敢说何渠帅拒敌不力?快给老子开城门把粮草送上来,饶尔不死!”
回答他的,是急促的厉啸声,一支长箭洞穿他的喉头,将他射下马去。张扬对另外十余人喝道:“快去让何仪来答话,否则箭矢伺候!”
那十余人互望一眼,立即打马折返。
张扬见十余人离开,想了想,吩咐令兵一番,不一会儿,典韦和慕容钰带着几百人马来到北城门。张扬对他们耳语一阵,便叫慕容钰上了城墙,自己却找了根凳子背靠着城墙坐下假寐。
何仪来得真快,不到一盏茶时间,已是怒气冲冲地带着几百人马来到南城门下,“波才那王八蛋叫了谁来阻挡老子的后路?给我滚出来!”
“何渠帅,波渠帅命我关闭城门,以防何渠帅兵败,城内百姓受戮!”慕容钰朝何仪拱拱手,甚是恭敬。
“波才这直娘贼,我操他妈的!”何仪大骂起来,“快开城门,我的兵士已有两日没饱饭吃了,难道要十万大军悉数饿死了他波才才安心?”
“这个。。。”慕容钰面露难色,“末将职责所在,不敢私自开门,尚请何帅原宥!”
何仪一听,气得肺都炸了,自己和波才争夺汝南的地盘又不是什么秘密,自己一直念及同是黄巾军,害怕内耗过度会大伤马邑的元气,才一直隐忍着,没有发兵相逼。
可现在没想到波才这厮趁有战事,狠狠地在他背后阴上一刀。若是他何仪兵败,他波才会有有好日子过么?
何仪正自气恼的时候,却听得城门上有人高声唱道:“挽弓当挽强,用箭当用长,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然后数百人从城墙着上冒了出来,人人张弓搭箭对着城下的何仪等人。
何仪怒极反笑,大喊道:“无知小儿,以为凭着城墙利箭便能阻挡于我十万大军么?识相的快快打开城门,免以我十万大军返身杀来,尔等定是鸡犬不留!”
虽然何仪这样说,不过其实他心中惴惴,自己号称十万大军,实则不过有六万零点,又给朝廷兵马引诱出去杀了近一万人,加之粮草辎重供给不够,早是人心惶惶了。刚才他接到禀报,说波才派人关闭了城门,自然有所警戒,因此他刚才驻马立足之地,莫说一般军队的三石强弓,就是五石强弓也不一定能够射得过来。
何仪牙齿都差点咬碎,却是无计可施,正要叫令兵回去传令,务必带领大队人马来攻下水泉,出了心中这口恶气;只是朝廷人马却在前边虎视眈眈,还得留些人马以防对方乘势追来。他正想着如何调度的时候,却听得身旁有人大叫,“大帅小心!”
何仪急忙低头避让,但闪电般射来的三枝箭矢,一射他脑袋,一射他胸腹,一射跨下马匹,他侧身低头避开了两箭,但马儿可避让不开,一声悲嘶,翻倒在地,却又有三枝长箭带着动人心魄的厉啸飞来。
“保护大帅!”他身旁一名武艺高强的护卫大声喝呼,伸过一面盾牌向飞来的三枝箭矢砸去。只听得“嘣”“啊”两声,那箭矢却是击穿了木盾,去势不减,击中了何仪的胸膛和脑袋。
护卫看到何仪只来得及惨叫一声,便摔倒在马匹身上死去。何仪心中极为惊骇,连手脚都是止不住地颤抖,他打仗十余年,却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可怕的箭术。
一弓三箭力量奇大不说,对方对何仪马上避箭的动作却似料准了一般,第一次是击毙坐骑,第二次却是让何仪避无可避,如此神乎其神的射术,只怕传说中的飞将军李广也不过如此。
这时城墙上典韦等人见张扬射下了何仪,便齐声欢呼,“何仪死了,何仪死了!”
跟着何仪奔来的几百人目瞪口呆。
“众将士听令!”张扬两箭射毙了何仪,大声喝道:“发出信号,出门追击黄巾军!”
那信号只是五支响箭,三长两短,是他与郭嘉等人约定好的;就在响箭声彻郾县上空的时候,张扬已是带着八百冲锋营铁甲兵,策马滚滚,出了北门向城外驻扎的黄巾军奔去。
☆、第九十七章 败何仪
“杀啊!”
出了城门的铁甲兵齐声高喝,在黑夜之中极为突兀,马蹄踏出的响声势如炸雷,手中长矛映着冷冽的寒光,犹如一道黑色的恶浪,朝前席卷而去。
“攻!”张扬高喝一声,铁甲军队型一变,张扬冲在前面作为箭头,典韦和慕容钰一左一右,变成尖锐的棱角形,急冲而出。
那几百人什么时候见过这种冲锋了?便有心抵抗,却也没有这种胆量,不等铁甲军冲近,纷纷拼命打马前逃。逃不及的,给铁甲军追上,连人带马给劈死在地。倒也有些机伶之士,眼见骑马不行,立刻跳下马来,窜入两旁的树林。
“停!”眼见几百定黄巾军瞬间便给冲溃,张扬挥手止住了铁甲军,将跪地求饶的十几名黄巾军聚拢起来,叫他们回去报信,就说何渠帅给波才派人杀死,如今郾县城已在波才之手,再不会供给粮草辎重了。当然,这批回去报信的十几人中,大部分都是冲锋营中的战士。
张扬带着八百铁甲军缓缓前行。他要让马儿得到充分的休息时间,到了黄巾军大营,才会有充足的体能冲锋。
张扬赶到黄巾军阵前的时候,黄巾军却是已经乱了起来,狼奔豕突,乱成一团。一则是郭嘉他们听到信号,派傅海鑫,李思成二人带兵反冲回来,二则是听说何仪已死,再无粮草供给,已是绝了后路,军心涣散,郭嘉不过带了五千人马杀个回马枪,甫一接触,黄巾军便是纷纷溃败,四下叫喊着投降了!
陈子彧是何仪的护卫队长,身高体壮,武艺了得,为人甚是豪迈。只是自从跟着何仪到郾县以来,却是不复往日的豪爽。
在与朝廷人马交战伊始,对方来了个身材挺拔的汉子,一柄银枪犹如天外矫龙,连杀己方五员大将,就连与他素来交好的校尉龚都也被擒住了,这让何仪回帐大发雷霆的同时,也让陈子彧心中惴惴。
幸好敌军人少,黄巾军虽然拆损了近一万余人,却是稳步推进,一步一步将朝廷这点人马压缩回去,而且朝廷兵马也是损失不小。
只是自前天开始,黄巾军的后勤补给却是慢慢地跟不上来,这两天好多将士都是吃着半饱便上了战场。
陈子彧找了把椅子坐下,却不自觉地想起了那身体挺拔的汉子迅猛诡异的枪法,心里既是惊惧,又是羡慕。过不多久,突听得外面传来惨叫和喧哗,他一个箭步迈出帐外,只见朝廷军方向传来呼喝之声,有人大叫:“朝廷军攻过来了,大家快跑啊!”
“攻过来了么?”陈子彧冷冷一笑,不忧反喜。交战几日来,朝廷军一直是且战且退,往往是一沾即走,只靠陷井和丛林诱敌而战,从不敢正面交锋,让黄巾军有力难施。如今舍长就短,挥马杀来,岂不正顺了大帅之意?他是何仪的护卫队长,自认为有着极大的权力,如今大帅不在,他得负起这个责任。
“王首领,后有敌骑来袭,速去迎战,务必毙敌!”陈子彧赶到黄巾军的精锐部队“破敌骑”,正要叫这骑兵队首领率骑迎敌的时候,身后方却是传来炸雷一般的马蹄声。
那王首领素来瞧不起陈子彧这些狗仗人势的护卫,本就准备率队迎战,见陈子这比军令还硬的话语,冷笑道:“军中大事,岂有你多嘴多舌的地方?”但后方却是惨叫不断,已有军卒开始四下逃窜,讥诮之后,却是率着四千人的骑兵迎了上去,边跑边大声喝斥,“让开,破敌骑来也!”
陈子彧见前方方向战声大作,黄巾军虽是人多势众,却是抵挡不住如狼似虎,装备精良的朝廷军,心中惊骇,又听得有人大喊,“何仪死了,何仪死了!”心中猛然咯噔,瞧了一眼前方四散逃窜的军卒,急忙找了匹马,紧随着破敌骑而去。
他跃马争奔的时候,朝廷军已是杀到了元帅帐附近,这更让他心中惴惴,不敢稍有停留。待赶到破敌骑阵中之时,却是见到了终身难忘的战斗。
只见对面冲来一股骑兵,黑衣黑甲,就连跨下的马匹也套上了铁甲,箭矢射在其身上,只听得叮叮叮地声响,却不能损其分毫。那些骑兵人人手持长矛,宛若一股妖艳的黑旋风,所过之处,人番马仰,断肢残臂四下飞起。
特别是那领头之人,极为凶悍,手中一杆亮银枪,一枪劈下,连人带马劈成两半,一枪横扫,身边众人兵器拆断的同时,人也给扫成两截。那人脸罩黑套,背披猩红大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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