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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征服者-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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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华灯初上时分,街上行人车辆却依然不少,其中更不乏装饰华贵一看就知道非公即侯的,张扬这一行虽车辆众多,颇有声势,行在其中,竟也不觉得特别扎眼。
行不多时,车已停在了一个规模庞大的建筑群前。和张扬事先想象中完全不一样,这个号称京城第一的温柔乡、销金窟,金壁辉煌的大门外既没有穿着妖艳媚笑着招揽客人的妓女,也没有一脸巴结相貌恶俗的龟公,有的只有态度恭敬,身手敏捷,一副训练有素的贵族仆役模样的接客,看起来倒更象是某家王公贵族的豪宅,心中不由暗暗称奇。
袁绍几人看来是这里的常客了,又是今天宴会的发起人,因此便当仁不让地担当起主人的职责来,等众人都踩着奴仆的背脊下了车,便拉着张扬在接客的引导下当先向院门走去。
张扬虽听过凤栖楼的大名,却还是第一次来这里,忍不住一边走一边细细打量起来。
只见这凤栖楼虽以楼命名,范围却并不限于一大两小三座高楼,主楼与院门间另有成片的独立院落和精致的花园水池。一路行来,不时能听到那里传来的阵阵丝竹欢笑声。
穿过这一大片院落就到了凤栖楼的主楼,此楼高有三层,东西另有两层小楼两座,中间以廊桥连接。
张扬到得楼前,微微抬起头,就见夜色中,三座高楼的灯火交相辉映,再加上楼前院落中不时透出的点点星火,楼上楼下各处飘来的丝竹管乐、娇声笑语,以及楼前花园里送来的阵阵暗香,让人不禁产生一种未饮先醉的感觉,不由在心中暗赞了一句:好一个温柔乡、不夜城。
☆、第八十章 青楼美人心
进入楼内,引导的已换了两个漂亮的侍女,一行人沿着宽大的楼梯直上三楼,袁绍在一旁笑着给张扬介绍,这三楼乃是专门接待贵宾的地方,若非主人相邀,便是官职再高,再有钱也只好望而兴叹,言词中颇有自得之意。
张扬偷偷瞥了一眼同行众人,见连曹操也是一脸掩饰不住的兴奋之色,不禁对这位名闻京城的凤盈儿更添了几分好奇。
登楼落座,侍女奉上香茶便退了下去,张扬转首细细一打量,见这三楼的布置果然和下面大不相同,如果说下面突出的是豪华,那么这里就是着意于舒适写意。厚厚的布幔既遮挡住了晚风的凉意,也屏蔽了下面的喧闹嘈杂,墙上悬挂的山水字画和各处角落里巧妙布置着的绿枝盆景相得益彰,加上松软的坐垫,简单却精致的家具,石竹制成的流水中传来的孱孱水声,隐隐约约传来的不知名的馨香,成功地营造出一种世外桃源的氛围,给人带来一种轻松安宁的享受。
“这位凤盈儿小姐倒是个会享受的妙人呢,”张扬心中暗道,身体开始不自觉地放松了起来。
这时,帘后忽传来“叮”的一声,随即仿佛从天际深处传来了一阵幽幽的琴声。琴声初时忽隐忽现,如彩蝶飞舞于溪谷清泉之中,忽又婉转轻盈,似黄郦吟唱于翠枝绿柳之间,不一会儿又纤纤袅袅地,仿佛清风拂过湖面,带来一股沁人心脾的惬意…
张扬这段时间自觉不自觉地陷入到政治斗争的重重黑幕中,用身心俱疲来形容是再恰当不过了,此时此刻置身于这样一个轻松舒适的环境,又被奇妙的琴声引导,只觉得心中一阵平安喜乐,所有烦恼顿时化为一阵清风而去,恍惚中又仿佛正漫步在家乡的青草地上,手挽着自己的初恋情人…一时间心中百感交集,眼角不禁就有点湿润了。
突然,楼下四周爆发出一阵热烈的喝彩声和掌声,将张扬惊醒了过来,这才发现琴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息了下来。慌忙伸手拭了拭眼角,张扬转头一看,其他众人也都是一脸的迷醉,就算是被称为乱世之奸雄的曹操也是一样。
只见帘儿一挑,两个美丽清秀的侍女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一个高髻盛装蒙着半面轻纱的年轻女子,帘后隐隐能看见琴的一角,显然刚才的琴声就是出自这位年轻女子之手了。
在场众人中,除袁绍以外都是第一次亲眼得见这位不仅以美艳琴技名冠京城,而且凭着广阔的交际和灵活的手腕掌管着京城第一名楼的凤盈儿小姐,不由都是精神一振。
就见眼前这位女子身材高挑,丰盈合度,虽是盛装,仍难掩一身美好曲线,当真是增一分嫌肥,减一分嫌瘦。
如云的乌发被盘成了高髻,上面简简单单地插着一支金质步摇,随着她娉婷轻巧的步伐,上面镶嵌着的一颗小指大小的猫眼也一闪一闪地发出诱人的光芒。往脸上看,虽然口鼻都被轻纱遮挡住了,然而朦朦胧胧中依稀仍能分辨出高挺的琼鼻和小巧的樱口,反而更添魅力。不过此刻,几乎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她的眼睛上。
这实在是张扬见到的印象最深刻的一双眼睛。
美丽、灵动、智慧、暧眉、高傲、幽怨、诱惑、狡猾、嗔怒、欢喜…脑中一阵急转,张扬发现自己能找出很多很多的形容词,却偏偏没有一个能恰当贴切地反映出他看到的真实。
张扬他确信,也许这世上可能会有比这双眼睛更漂亮的,却肯定找不到一双能象这双眼睛一样那么的变幻莫测、那么的勾人心魄,让人不知不觉就陷入其中,再也无法自拔。
张扬只觉得自己的心剧烈地跳动了起来,脑中忽然出现了一种要拜倒在对方脚下的冲动。幸好一种出自本能的警觉让他猝然一惊。
好象有什么不对头!
张扬自问也算见识过不少美女,眼前的年轻女子虽然长得极美,又别具魅力,但静下心来一看,似乎也并不比杨琳和郭壮娇漂亮到那里去,自己应该没理由反应如此强烈。再偷偷一瞥其他众人,见除了曹操尚有些清醒外,连曾见过凤盈儿一面的袁绍也是一副心神迷醉的样子,许攸则更是不堪,差点连口水都要漏出来了,心中不由更加警惕起来,心想这个美女不简单。
而那边凤盈儿对于几个男人的丑态,并不觉得意外,毕竟她对自己苦心修炼的“媚术”还是非常有信心的,特别是配合了这里精心布置的环境颜色音乐等,到现在为止还从来没有失败过。
不过,让她微有些吃惊的是今天居然有两个人稍一迷糊就清醒了过来,一个是看上去年纪最轻却身披紫绶的武官,另一个则是个个子不高却气势逼人的文官。凤盈儿心中顿时一凛,知道这两个不好对付。
见两人都已经有了一些警觉,凤盈儿不想做得太过,轻咳一声,坐了下来。众人这才清醒过来,纷纷见礼。
凤盈儿轻轻拈起面前案几上的茶盏道:“各位大人光临本楼,贱妾甚感荣幸,请允许小女子以茶代酒,先敬大家一杯。”玉指尖尖,姿势优雅,看得众人又是一呆。
许攸抢先一步,朗笑道:“凤小姐说哪里话来,凤小姐名满京城,这里诸位都是对小姐仰慕已久,今日能得小姐赏面作陪,才是荣幸之至呢。”王匡和何颙忙在一旁点头附和。
袁绍被抢了话头,脸上闪过一丝不悦,又不好显得气量太小,当下附和道:“不错,本初自当日有幸蒙小姐召见,畅谈良久,实已是荣幸之至,不想今日还能再见,说来还是托了我这位兄弟之福呢,哈哈。”
凤盈儿借机转向张扬道:“喔,这位就是近日里名扬京城的张扬张侯爷吧,都说张侯爷年纪虽轻,却是神勇无比,又深蒙皇上赏识,日后的前途怕是京里谁都比不上了,说起来,贱妾才是荣幸之至呢。”言语之间,眼波流转,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张扬见凤盈儿一口一个张侯爷,又对自己大加吹捧,言辞间更是显得对自己大有好感,隐隐就有一些挑拨之意,偏还不好出言反驳,只好笑道:“凤小姐过奖了!”
说完张扬微微用余光瞥向袁绍等人,果然袁绍的脸上便有些不自在起来,而许攸见凤盈儿这样夸张扬更是一脸的不屑,忍不住就要出言反驳。
旁边曹操见了,忙道:“兴邦英雄年少,难怪能得美人亲睐,不过今日在座的也不乏名士高人,就让曹某来替小姐引见。”当下就将在座的其他几人一一介绍给凤盈儿。
凤盈儿轻轻起身,和众人一一见礼,当真是妖妖娆娆,仪态万方,问答之间更是轻捧暗赞,不经意之间就让人如沐春风,就连一直保持着清高模样的张津和一副严肃面孔的逢纪也忍不住开始脸露微笑。
待得重新落座,凤盈儿妙目一转,对着曹操道:“这位大人自称姓曹,莫非是曹太尉的公子,当年被南阳许劭评为‘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的曹操曹孟德吗?”
何颙在一旁接口道:“小姐果然好眼光,正是曹孟德呢,孟德既曾平过黄巾,又在济南相任上多有建树,便称之为文武全才也不为过,依何某来看许劭的评语实不为过呢。”鲍信也在一旁附和。
凤盈儿掩口笑道:“如此说来,曹大人竟是和袁大人、张侯爷一般的英雄人物,将来这庙堂之上怕都要是你们三人才能一争长短的呢,不曾想今日小女子这小小的栖凤楼竟成了藏龙卧虎之地呢。”
袁绍三人忽望一眼,俱都扬声大笑起来,连称不敢,曹操如何张扬看不穿,只觉得袁绍望向自己的眼光中隐隐有了一丝戒意,心中不禁又是一凛。
又说笑几句,凤盈儿将楼中四大名角及其他几个红角儿尽数唤来作陪,又吩咐换上美酒,场上的气氛顿时更加活跃起来。
又陪饮几杯,凤盈儿找了个借口告退,众人虽觉得不舍,却也不敢强留,看着她盈盈而去。内中只有张扬暗松了一口气,不知怎么的,这凤盈儿虽看上去纤纤弱质,美艳无双,却始终让他感到有一种莫大的压力,本能地总觉得她不简单,匆匆一瞥间,见曹操也是看着凤盈儿的背影,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心中不由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看法。
凤盈儿一走,室内诸人便开始借着酒劲放肆起来。其时士大夫阶级虽在场面上都是一副斯文模样,在欢场中却是向来言笑不禁,除个别特别持重守礼的以外,大都行迹放浪的很。
张扬本非道学先生,又有心想要按郭嘉所言的行事粗鄙,加上美酒在肚,美人在怀,自然也是免不了随波逐流,大逞了一番手足之欲。
一番把盏推杯之后,何颙、许攸首先按奈不住,搂着身边的美女当先告辞,其他人也各自起身,由身边的美女陪着下楼进房欢娱。
张扬终究来自现代,逞逞口舌之欲还马马虎虎,真要动真格的毕竟还有些放不下,因此假装在房间里待一会儿,便在陪侍美女异样的眼光中溜了出来。
下楼沿着小路来到门口,张扬这才想起自己是坐袁绍的马车来的,正有些犯愁,忽听背后有人道:“这不是张扬张将军吗?”
☆、第八十一章 借势 (感谢思成的骏马打赏,加更)
张扬回首一看,吃了一惊,道:“您老怎么也在?”却原来竟是尚书卢植。
他倒并不惊讶在这里见到这位德高望重的老者,毕竟栖凤楼并不是单纯的青楼,这里的美酒佳肴也是闻名京城,再说当时的士人以风liu潇洒为时尚,并不象宋明以后要守那么多的臭规矩,卢植本人又是出了名的好酒。
当下张扬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道:“这么巧,卢大人也是准备回府吗?”
尚书虽品级不高,地位却不低,张扬给他行礼也不算过,再说这位铁骨铮铮的老者在当时士林中地位很高,前些日子更帮他说了几句好话,张扬这个礼倒是完全出自真心。
卢植笑着回了一礼道:“是啊,老了,喝了几杯就不行了,看来不服老不行,江山代有新人,也该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了。”
张扬听了心头一动,嘴上却道:“哪里哪里,您的酒量天下闻名,当真称得是老当益壮,在下是久仰大名,早就想找机会跟您讨教一番呢。”
卢植微微一笑,却不接口,忽见张扬似是孤身一人,便问道:“怎么?张将军没乘车来吗?”
张扬忙回道:“在下原是乘袁本初的车子来的,现在他们正在里面安歇,在下不惯外宿,只好一个人先回去。”又道:“在下后学末进,还请老大人称我兴邦吧。”
卢植听了略有些惊讶地看了张扬一眼,点点头道:“年轻风流,却行事有度,难得难得。”想了想又道:“那就让老夫送兴邦一路吧。”
张扬心里暗喜,嘴上却忙道:“那怎么敢当。”
卢植哈哈一笑道:“张兴邦什么时候这么婆婆妈妈的了。”说完转身当先上了车。
张扬早有心和这个颇有正义,而且很牛逼的卢植结交,上次专程登门拜访却正逢对方有客,根本没能聊上几句,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怎能放弃,赶紧跟着上了车。
卢植虽是经学大家,又向以强硬正直著称,却并不是拘泥保守之人,又一直对张扬颇有好感,而张扬本性也不是迂腐守礼之人,加上刚喝了不少酒,开始的谨慎一去,言辞便渐渐活跃起来,一老一少谈天说地,竟是谈得颇为投机。
说着说着话题不知怎的转到了张扬的家庭,卢植笑道:“原来兴邦的泰山竟是杨权杨大夫,说起来当年老夫和杨大夫也算有些交情呢,唉,只可惜杨大夫竟丧身于外族手下,想起来当真令人浠嘘不已。”
张扬闻言大喜,赶紧借梯上墙道:“如此说来,按辈份老大人竟是兴邦的伯父了,伯父在上,请受侄儿一礼。”
卢植微微一愣,他和杨权虽有些交情,却还谈不上怎么深厚,刚才也就是有点感慨而已,却不料被张扬抓住了机会认亲。不过,一来他是真的有点喜欢上了眼前这个年轻人,二来和袁隗等人不同,有过战阵经历的他对于门第出身并不是太看重,三来他觉得凭张扬现在在京中的地位似乎也没必要专门来巴结自己这个六百石的官,反倒是自己一派很需要张扬这样既会带兵又深受皇帝青睐的人材。
因此,卢植一愣之后便笑着受了张扬一礼,算是默认了双方的关系,两人之间随即开始以伯父贤侄相称,关系自然更是亲密了起来。
牛车行走得虽慢,毕竟距离不算太远,不一会儿车便到了府前。
卢植吩咐道:“贤侄,今日天色已晚,后天晚上你若有空,不妨到老夫府上一叙,咱们伯侄俩好好喝上一杯,顺便也给你介绍几位朝中的前辈。”
张扬一听,明白定是朝中士林派的几位要人,心中大喜,赶紧答应了下来。
卢植想了一下,又道:“贤侄刚进府,想必还未添奴仆,你现在身份不同以往,若没几个熟悉官场礼仪的下人会让人笑话。你若愿意,老夫明日给你拨几个来你先用着,以后若用得顺手了尽可留下,用不惯的话等你自己找到合适人选后再还我。”
张扬见卢植如此真诚待己,心中又是感激又是惭愧,忙拱手道谢,随即告辞下车。
回到府内,见典韦还在等他,便让他先去休息,自己回到房中一时却兴奋得难以入睡。
真没想到最后竟无意中得了这么一个大助力!
搭上了卢植这条线,再顺势搭上士林派这条大船应该就不会太难了吧,张扬心里不由暗暗高兴起来。
也难怪他如此高兴,张扬既然打定主意要大出风头,趁机截取利益。就不能不先明确自己的政治取向,说白了,就是对朝中各种势力再也不能一味地左右逢源,处处示弱,然而他深知自己根基太浅,在朝中几乎没有人脉,而皇帝因为自己献金,打败燕乌的功劳最多也只能在背后帮他一把,所以形势逼迫他一定要找到一个有力的靠山或盟友才行。
现在朝中各派中,何进系和张让的中官系虽然表面上最强大,但张扬通过历史深知最有潜力的实际上还是张温黄琬袁隗卢植等人构成的士林派。这一派虽没有明确的领袖,结构也很松散,但他们背后都有豪门大族支持,又在在野的士大夫阶层中享有巨大的号召力,掌握着清议也就是舆论的力量,所以两次党锢之乱都不能将他们打垮,便是横行一时的外戚和宦官也对他们颇为忌惮,轻易不愿过分得罪,因此,能和他们结盟是再理想不过。
不过,这一派行事保守,重视门第身份,排他性极强,老实说张扬对自己能不能说服对方其实并不抱太多幻想,但能攀上卢植这层关系,可能性顿时就大增,毕竟卢植在士林派中绝对称得上是德高望重,这也是张扬那么兴奋的主要原因。
当然,张扬内心中,对自己这么利用卢植对自己的好感还是有一份内疚的,不过,生存的需要毕竟是第一位的,而且从目前的情况看,和自己结盟对士林派也大有好处,这么一想,张扬慢慢也就心理平衡了。
然而,兴奋的心情稍稍平复下来后,张扬又觉得事情似乎也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何进肯定会对于自己渐渐脱离他的掌握已经是越来越不满,张让多次招揽自己不成定然也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一旦自己和士林派结盟,必然会同时引起何进和张让的警惕和仇视,他们会如何反应呢?会不会先联起手来对付自己呢?张扬心中也没有把握。
再有,袁绍和曹操这两个历史牛人虽多次公开表露出和自己和善的姿态,但如果他们知道自己和士林派结盟后势力大涨,他们两个又会怎么想呢?
最后,今天碰到的那个凤盈儿,明显身怀秘技,显然并非仅仅是一个青楼名妓加老板娘那么简单,她的背后又是什么势力呢?虽然瞧她后来的表现似乎并非只是针对自己,但当此多事之秋,不由得张扬不给予足够的重视。
一系列的疑问将张扬的脑子涨得生疼,偏偏这些都是他马上就要面对的生死攸关的问题,还半点马虎不得。
“唉,人到用时方恨少啊!”张扬捧着发涨的脑袋感慨道,郭嘉要管军营,沮授要完成自己的任务,两边都离不开,现在张扬他才深深体会到什么叫“求贤若渴”。身边没有一个能帮上忙的谋士实在是件难以忍受的事,张扬忍不住暗暗羡慕起袁绍来。
这一夜,张扬翻来覆去,一直到天亮也没想出一个妥当的办法来,最后只好决定去军营在求教郭嘉了。但无论如何,卢植这根线决不能浪费了,他心里暗暗下了决心。
由于张扬重伤初愈,皇帝特许他在家休整几天,所以整整一个上午,他都闭门不出,专心跟着典韦练武。自到洛阳后,张扬对练武的兴趣越来越浓,当然一方面也是他的危机感越来越强,紧急关头武功强些总有好处。
张扬也曾私下向典韦打听过武功好手的功夫是不是真的神奇无比,可以隔空伤人,甚至可以在天上飞来飞去的。典韦当时足足想了半天,才郑重其事地回答了四个字…“决无可能。”
按照典韦后来解释的意思,武功其实只是增强人体力量速度反应等机能或是将人体潜能最大限度发挥出来的技术,终究是有限度的。
在他看来象张扬这样的天生神力者,从力量上提高的余地已经很小,只能在力量发挥,也就是在招势上寻找突破点。对于这一点,张扬倒是深以为然,毕竟上次比武的胜利主要也是因为自己在攻防招式上比以往有所突破的结果。
晌午过后,卢植派来帮忙的下人也到了,领头的是一个叫卢通的管家。张扬见他看上去很是稳重可靠,便放心将外府的管理一并交付给他。至于内府,张扬还是让典韦负责防守,虽然他对卢植的为人深信不疑,不过凡事小心些总没错,反正现在府内也没有女眷。
张扬和典韦正要继续切磋武艺,忽听外面李晨高声道:“主公,宫里来人了。”
☆、第八十二章 捉一下迷藏
张扬闻听,微吃了一惊,收枪,自己则亲自迎了出去。
到了外面一看,原来是灵帝刘宏派人来送上次比武时许下的赏赐羽车一乘,金五百,美女二名。
朝北叩首谢过浩荡皇恩后,张扬吩咐卢通将羽车黄金入库,美女则先送偏厅休息,自己亲自将来使请进了内堂。
吩咐李晨在门外守着,张扬转身对来使微一拱手道:“蹇大人,您怎么亲自来了?”原来前来颁发赏赐的竟是宫中新近得宠的小黄门蹇硕。
蹇硕一边回礼一边热情地笑道:“张侯爷的东西,咱家跑一趟也是应该的嘛。”又微微凑过来暧mei地道:“那两个美人咱家可是从新进者中千挑万选才挑出来的绝色,有一个还是西域的蛮女,这两年西边道路不靖,可是有钱也买不到呢。”态度之热情和比武那天的傲慢简直判若两人,让张扬大跌眼镜。
张扬当下笑着道:“如此更要多谢蹇大人了,说起来今后还要请蹇大人多多指教呢。”
蹇硕笑着道:“哪里哪里,自家人嘛,哪需要那么客气。”又道:“说起来,这将来这新军编组的事还要靠兴邦兄多多费心呢。”
张扬微微一笑,已然明白,他们是想让自己支持建立新军,不过新军建立对自己也没有什么影响,反正历史都是如此,因此回道:“职责所在,义不容辞。”
请蹇硕入座后,张扬问道:“蹇大人一直随侍在陛下身侧,可知陛下打算什么时候正式在朝会上提这件事呢?”
蹇硕其实心里比张扬还急,当下答道:“这事陛下不方便先提,不过据咱家看来,最迟不过五六天就会有动静了,这两天宋典他们正在和张赵两位商量这个事呢。”
“若他们坚持要推荐其他人来领军可如何是好?”张扬装作替蹇硕担心道。
蹇硕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道:“这你就放心吧,赵侯爷已经答应暗中支持我了。”
张扬微微吃了一惊,道:“喔,这倒是天大的好事!可他这是为了什么呢?照说以他曾任车骑将军的资历,应该是诸位常侍中最合适的人选才是。”
蹇硕暧mei地一笑,道:“这个咱家可就不知道了,也许是赵侯爷觉得以他老人家的身份,不值得出面争这么个小职位吧。”见张扬有点难以置信的样子,又补充道:“再说,他们那边除了赵侯爷以外根本就找不出几个能带兵的人,象张元江(作者按:前司空张济)和夏牟之类的怕是连马都不会骑吧,嘿嘿。”
张扬深知新军主将职位的重要性,根本就不信赵忠会那么大方,他和蹇硕之间定是有什么秘密协定,不过蹇硕既然不肯说,他知道问了也是白问,便装出一副相信的样子,点了点头,忽又道:“那张侯爷也同意吗?”
蹇硕有点尴尬地道:“那就不知道了,不过料想张侯爷总不会不给赵侯爷面子吧。”
张扬笑着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心里却很不以为然,心道:那张让又岂会做替人作嫁的事,他可是朝内第一大老奸巨滑之人,如此大事他若肯出头提案,必定会有自己的打算,只不知为什么这次赵忠要和张让做对,难道中官内部也是各有算盘吗?
如果自己猜的不错,应该是赵忠和蹇硕的秘密约定看来明显是背着张让的,诸阉虽然并不和睦,但对外一向心齐,赵忠这次居然要拖张让的后腿,可有点让人看不明白了。
不过这倒是个好消息!张扬想了一下,微微笑一声,嘴里嘀咕道:“好吧,就让我和这位张让张侯爷捉一回迷藏吧。”
将蹇硕亲自送出府门后,张扬正准备回后院,卢通来请示怎么安排两位宫里送来的美女。
张扬微微皱了皱眉,他现在根本没心思考虑这个问题,反正是皇帝赏下来的又不能随便送人,自己身边也缺个能照料衣食的,便让卢通暂时安排到后院,只吩咐不许她们靠近书房。虽说蹇硕现在正要讨好自己,应该不会冒得罪他的危险给他埋个钉子,但小心一点总是没错的。
到了晚上,张扬吩咐李晨备好拜帖,又从上次杨程派人送来的东西中挑了几件价值不菲的礼物,带上两个卫兵前去拜会张让。
张让的侯府并不远,门卫本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等明白是眼下京里正得宠的猛虎将军,脸上的表情顿时象换了个人,恭恭敬敬将一行人接了进去,一边赶紧入内禀报。
等不多时,就见张让亲自迎了出来,一边行礼一边笑道:“原来是张扬张兴邦大人,今天怎么有空光临寒舍啊?”
张扬知道张让生气自己没有看他,因此赶紧回礼道:“怎敢当侯爷亲自出迎,侯爷处处关照在下,张扬却迟迟未来拜见,实在是失礼之至,还请侯爷恕罪。”
张让微微一笑,道:“张将军现如今是皇上跟前的红人,张某可担当不起啊。”
张扬笑着回道:“哪里那里,要说这京里最得皇上宠信的,除了侯爷以外还能有谁?侯爷这么说可折杀张扬了。”说完,吩咐李晨奉上礼单。
见张扬态度颇为恭敬,送上的礼物也颇为可观,张让心里甚是受用,脸上笑得更欢了,伸手将张扬引进内堂,李晨等则由管家引往偏厅休息。
入内分宾主落座,张扬再次为张让赠宅的事表示谢意,张让笑着挥了挥手道:“些许小事,不足挂齿,兴邦不必放在心上。”话锋一转,又道:“听说兴邦昨天和袁本初他们去了凤栖楼,想必玩得很尽兴吧。”
张扬心道你还真是消息灵通人士呢,嘴里打了个哈哈道:“还不是袁本初他们闹着要给我庆祝比武获胜,不过因此能得见凤小姐的绝世容姿,倒也是不虚此行。”看了看张让,又顺势试探道:“也不知这位凤小姐是何出身,年纪轻轻,却将这凤栖楼打理成京中第一名楼,真是不简单啊。”
张让笑道:“不想微扬竟是动了心了,难怪人说英雄都爱美人呢,也难怪,我这干女儿可是天下少有的才貌双全,到京时间虽不长,这京里上下拜倒在她裙下的可不知有多少,连皇上也不例外,若不是心有顾忌,只怕早就娶进宫了呢,兴邦若有心,本侯倒可以帮你提供机会。”
张扬当然明白张让说的顾忌是什么,何皇后善妒的名声可是天下皆知,若不是为此,只怕张让第一个就将凤盈儿送进宫去了。
只不过凤盈儿竟是偷偷拜了张让为义父,这还是他第一次听说,联想到以前隐约听王匡提起过何进也做过入幕之宾的事,不禁对这个长袖善舞的神秘女子的来历更加感起兴趣来。
不过这些都不是他今天来的目的,当下张扬定了定神,笑道:“多谢侯爷!只不过京中乃是卧虎藏龙之地,能胜过兴邦的高人名士不知有多少,在下虽是才疏学浅,自知之明倒是有的,不属于自己的东西那是决不会碰的,侯爷的好意张扬心领了。”话中借机委婉地表达出了自己没有过份野心的意思。
张让一直在笑眯眯的细眼中忽地漏出了一丝精光,看来似乎是接到了张扬发出的讯息,不过脸上却没有丝毫的变化,依旧笑眯眯地道:“兴邦太过谦了,此事尽管包在本侯身上。”
又聊了一会儿,张让装作不经意地问道:“对了,眼下朝中关于建不建新军的事吵得不可开交,兴邦前两天见到了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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