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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征服者-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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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铁制弯钩,可以锁拿对方的兵器,这种兵器攻防兼备,讲究技巧,易用难精,猛男型的鲜卑武士竟也擅长使用,让观战众人中懂行的都大吃了一惊。
相比之下,另一件兵器则更符合燕乌强横的体格,这是一把大铁锥,先秦时曾非常流行,使用他唯一的要求就是力大,瞧扛着它上前的董府家将吃力的样子,燕乌报称有八十斤重倒也无人不信。
燕乌的两件兵器刚柔相济,攻防兼备,使用起来比单独使用其中一种难度何止高上一倍,很明显这位“东鲜卑第一勇士”并非是光有力量的莽汉。
张扬见此脸露微笑,心中暗暗感激王匡,要是没有他凭着在京里的关系替自己去打听来,突然碰上了这两件家伙,如何应付倒真是个头痛的问题呢。
看来这位进京后第一个交上的朋友,对自己倒还真够意思呢。想到这里,张扬心中暗下决心将来定要好好报答他。
那一边,蹇硕单手接过铁锥,“呼呼”挥舞了两下,面不改色,显然单论力气并不亚于燕乌。观战众大臣中有善看风色的见灵帝面露满意之色,便抢先鼓掌赞起好来。蹇硕脸露傲色,轻轻将铁锥还给了对方。
不过到检查起张扬的兵器时,蹇硕就再也傲不起来了,虽然论形状这只是一把普通的亮银枪,不过却比一般的明显大了好几圈,要两个士兵合力才抬了上来。总算他还有些自知之明,没去用单手接这个八十几斤重的大家伙,不过即使是如此,接枪时还是忍不住手沉了一下,脸上不免就有些不自在起来了。
张扬单手接回兵器,轻松地挥动了两下,无视周围的一片惊叹之声和燕乌开始变得慎重起来的表情,摆开了架式,准备迎接一场事关自己前途和命运的生死大战。
☆、第七十七章 力毙燕乌 (为E哥的宝剑第二次加更)
随着发令者旗帜的挥动,燕乌首先一个大步冲了上来,左手钩鑲护住自己的要害,右手大铁锥“呜”的一下就奔张扬的天灵盖砸了过来。
张扬不敢怠慢,忽然退了一步,一个原地转身,借着腰力双手一抡,龙吟枪硕大的枪头发出了“呜呜”的振颤声,正好迎上对方的锥头。
“铿锵!!!”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响起,堂上堂下的观战者就觉得耳膜象被针刺了一下一般,惊得差点跳了起来,不约而同地伸手捂住了耳朵。
随后就听见一阵“咣铛咣铛”的撞击声接连不断,震得每个人的心都是“砰砰”地跳个不止,数十步开外的红枫树也象是被谁猛推了数把,大片的红叶飞落下来,随着秋风漫天起舞,蔚为壮观。
燕乌的武功重气势,讲究力量和速度的结合,以往在和别人交手时,对方慑于他惊人的力量,往往采用了暂避锋芒的打法,却正好给了他发挥长处的机会,而且燕乌有一套家传的步法,所以虽人高马大却并不显得笨重,如此,往往用不了几个照面就能将对方击倒。便是有胆大的,或是力量不弱于他的和他打对攻他也不惧,因为对方很难一下子突破他左手钩鑲的防守,而他右手的铁锥是不会给对方第二次机会的。
不过今天燕乌遇到的对手显然不同以往,不但论力量还要在他之上,而且好象非常熟悉他的打法,一上来就招招斜劈他的脖项,速度快,攻击面又广,躲又躲不开,挡吧单靠左手的钩鑲实在是信心不足,只好被动地回锥抵挡,可是本来力量就不及,单手就更不是对手了,直把他气的哇哇大叫,一步步地不断后退。
眼看场上张扬占据了绝对优势,挥舞着的巨大的龙吟枪伴着震天的撞击声将对方逼得连连后退,台上台下众多的旁观者心惊之余也是各有喜忧。
灵帝刘宏,何进,王匡等人自然是喜笑颜开;董成,袁隗,袁术脸色就很难看了,也不知道在肚子里骂过多少次笨蛋了,至于张让,袁绍,曹操等人则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单看外貌可是谁也猜不出他们的想法。
观战的各有喜忧,拼命的就更不轻松了。燕乌虽然身处劣势,不过他毕竟是经验丰富的格斗老手,很快就凭直觉发现沈尘的攻击路线很少变化,与其说是要砍自己的脖子,倒不如说是在逼自己用铁锥去碰撞来耗自己的力气。本来,就算知道对方的打算他也没什么好的办法,不过张扬每次被格挡后调整起来的动作都有些生硬,这就给了他脱困的机会。
眼看对方再次猛劈而来,燕乌忽然一声怪叫,装着要用右手铁锥奋力一搏的样子,暗中却只使上三分力,同时脚尖用力,在钺锥相交之际猛地向后一让,就听“铛”的一声,铁锥自然是被一击而落,张扬也因为对对手力量的判断错误忍不住向前跌出了一步,戟钺也险而又险地贴着燕乌的前襟划过,削断了他的虎尾腰带,一直砍在了地上,激起一片尘土。
燕乌付出了右手虎口破裂的代价自然不会仅仅满足于逃命,不等张扬反应过来,脚下一个跨步,左手钩鑲已递到了张扬面前,钩鑲上的尖刺在阳光映照下反射出了一股眩目的寒光。
台上台下观者大哗。
张扬一枪劈空已心知不好,此时重心已失,龙吟枪又到了外围,当真是挡无可挡,避无可避,生死关头反激起他心中一股凶悍之气,就听他一声怒吼,不退反进,右手松开枪把尽力护向右胸,同时身体微侧,左手成拳借着冲势奋力击向对方的面门。
燕乌没想到对方竟敢如此玩命,两人之间距离本近,又是相向发力,再变招是不可能了,就听“噗”“嘭”的一声,两人顿时撞了个正着。
场下观众就听见两声惊天动地的怒吼,场上两条人影一合即分,各自跌出数步,再定睛一瞧,只见燕乌双手紧捂住鼻梁,脸容扭曲,鲜血止不住地往下掉,另一边张扬更惨,右手小臂被对方钩镶上的尖刺紧紧钉在了右肩上,明晃晃的钩镶挂在身上显得说不出的怪异,整个右半边身子看来暂时是被废了。
常人受了如此重的伤,这场比试基本上再难以坚持下去了,不过场上这两位都是身体强悍之辈,又都是刚吃了生平第一大亏,反倒因此被激起了斗志。
张扬一声厉吼,伸左手反手拔出了后背上的“映月”宝刀就扑了上去,另一边燕乌也不示弱,一抬腿勾起地上的龙吟枪迎头就挡。
两人一个只能单手应战,右肩上挂着的钩镶又大大影响了身体的灵活性,另一个受鲜血和鼻骨折断引起的面部巨痛的影响几乎难以看清敌势,手中兵器又不称手,当真是各有各的难处,一时间竟是谁也奈何不了谁。
场上两人带伤激战,虎吼连连,鲜血四溅,场下众人则是看得心惊肉跳,面无人色。
别说象张让袁隗这等没到过战场的,就算是卢植曹操等上过战阵的也是第一次见识到如此凶悍惨烈的恶斗,灵帝刘宏更是吓得以袖掩面,却觉得很刺激,又露出眼睛,眨也不眨地直盯着场上,只觉得一颗心都快要从嗓子里蹦出来了。
毕竟受伤不轻,以张扬身体的强悍也渐渐有些顶不住了,心道:罢了,死活就赌这一铺吧。想到这儿,瞅准对方亮银枪扬起的空隙一扬手将手中宝刀向燕乌脸上飞了过去,趁燕乌侧首避让之际一个箭步冲进了对方的防御内圈,左手一把抓住枪柄,右脚卯足了力气踢向燕乌的下身。
燕乌吃亏在目难见物,又要避让对方突然飞过来的宝刀,等发现不对已经来不及躲闪了,顿时惨叫一声,连连后退,右手却始终不肯松开枪柄。
张扬连夺两下没成功,心知若等对方缓过劲来,自己可就要大糟特糟了。于是再不犹豫,一个飞身用没受伤的左肩将燕乌撞到在地,顺势骑在他身上,抡起左拳就朝对方受伤的脸部砸去。
饶是燕乌再硬气,毕竟脸上是神经汇聚的地方,又受创在先,再被张扬这只铁锤般的拳头砸下来,终于忍受不住,痛叫出声。由于鼻骨骨折,牙齿又被一下子打落了不少,整个痛叫声显得分外的凄厉和怪异,一声声听在观战的众人耳中如同身受,直如受刑一样,禁不住一个个寒毛倒竖。
好在没几下痛叫声就低至不可闻了,又过了一会儿,终于,张扬慢慢地站了起来。众人往地下一看,见燕乌脸上一片血肉模糊,中间更是陷下去一块,四肢不自然地扭曲着,显得毫无生气,若大的一条巨汉,竟是被张扬用拳头活活打死了,不免大吃一惊。
众人回过神,再看张扬,跟个血人一样,身上早已被鲜血浸透不算,连脸上都沾了不少,右手小臂兀自被钩镶钉在肩上,模样凄惨无比,但身躯依然挺立不屈,脸色平静,就好象受伤的不是他一样。
张扬微微仰首深吸了一口气,伸左手略显吃力地抓住了钩镶的把手,大喝一声,竟一下子将它拔了出来,众人的心都忍不住跟着一抖,再看斗场中突然出现了一股血雾,犹如给张扬高大的身躯披上了一件血色大麾,秋风红叶中更是将他衬托得如天神一般,就连曹操心里也开始也对张扬的彪悍勇猛产生忌惮。
“好!…”不知谁领头,场下台上顿时掌声雷动,彩声不绝。
如此惨烈的结局,确实是大家都没有想到的,而不管对于最后的结果观战众人的心中是兴奋、满意,还是惊讶、恼怒、敬畏,至少在此时此刻,无论是张扬的敌人还是朋友,对于这位年轻人的勇猛强悍还是不能不生出一份敬畏之心。确实,今日一战留给大家的印象实在是太深刻了。
张扬扫了一眼众人,见众人眼中都有一种敬畏之色,嘴角微微抽动,冷笑一声,他没空去接受众人的欢呼,他以最快的速度撕下衣袖,咬紧牙关忍着剧痛,裹好了肩上和手臂上的伤口,暂时阻止了大面积的流血。
虽然张扬凭经验知道不幸中的万幸没伤着骨头,不过毕竟是遭受了重创,而且明显失血过多,以张扬身体的强悍也早就是两眼发黑,浑身发软了,若非一股决不认输的狠劲支撑着,只怕早就昏了过去。
不过张扬知道现在自己不能昏迷,不然他的震色之威就白费了,因此当下咬咬牙强自振奋了一下精神,缓缓地走近堂前复命。
☆、第七十八章 妩媚何皇后
汉灵帝刘宏难得见识到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战,胜利方又是自己事先看好的张扬,很是高兴,连声道:“好,好!朕今日总算见识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勇士,朕就赐你‘猛虎将军’的名头,嗯,再加羽车一乘,赏金五百,宫中新进美女二名。”转头又问道:“众位爱卿替朕看看还可以赏些什么?”
一旁的张让见灵帝如此高兴,赶紧上前一步奏道:“恭喜皇上,贺喜皇上,张将军今日为国扬威,理应重赏,臣听说张将军一心为国,至今在京里还无居所,臣以为该赐他一座宅第,以示陛下爱才之心,不过皇上一向爱护臣下,所费甚多,臣向受皇恩,也愿尽己所能为国出力。臣愿将名下产业一所献上,请皇上转赐。”
皇帝本就爱财,有人愿意替他出钱当然高兴,当下哈哈一笑,道:“阿父就是能替朕分担,嗯,朕也不能驳了你的一片忠心,准了。”
旁边众臣听了都只能暗暗佩服,张让这一手既拍得皇帝舒舒服服,又博取了忠心为国的美名,更送了一个大大的人情给了如今的大红人张扬,而且又成功地抢了何进的风头,一石数鸟,偏又是谁也说不出反对的理由,手段之高明,时机把握之准确当真让人瞠目。
何进心中恼怒,偏偏对方又是在为自己的部下说好话,他不但不好出言反对,还不能不支持。轻轻抿了抿嘴,何进总算强忍住怒气。
灵帝见已经没什么事情好玩的了,便站起来一甩袍袖,道:“今天就到这里吧,张爱卿受伤不轻,就留在濯龙园让太医好好照料吧,起驾回宫。”说完,不理会众人,转身就走,群臣不敢怠慢,赶紧跪下恭送,张让等追着跟了上去。
皇帝一走,张扬再也坚持不住,一歪身昏倒在地。现在他已经是皇上面前的红人,这一倒下顿时将众人吓了一大跳,慌忙围了上来,有反应快的开始连连呼叫请太医,场面乱成一团。
掖庭令毕岚掌管着所有的宫廷园林,这濯龙园当然也是他该管,一看张扬倒下了,立时把他惊出一身冷汗,心知这位爷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怕是谁也保不住自己的小命了。当下顾不得客气,一手将碍事的大臣拨开,扑了过去,伸手一探,见张扬只是昏迷了过去,顿时长出了一口气,赶紧挥手招来园监,两个人也不敢交给小宦官,亲自出马,象伺候祖宗一样小心翼翼地将张扬抬往最近的暖阁,又派人急传太医。
这边群臣也不敢久待,各自分头散去,只是脸上都是一副心事重重,若有所思的样子,袁术目光有点狠厉的扫了昏迷中的张扬一眼,也跟着散去。今天这里发生的事,尤其是最后的结局,真得够他们好好地去想一想了。
不管张扬是否愿意,枫园比武使他再次成为了京城的焦点人物,一番暗地里的谋划也在紧急进行着。
当然,这一切,被皇帝留在濯龙园养伤的张扬本人并不知道。皇家园林的封闭性固然对他身体的恢复大有好处,也完全切断了他和外界的联系。
张扬的恢复力虽强,不过这次委实伤的不轻,特别是右手臂,休养了四五天还是有点不太利索,当然,恢复到这种程度已经让太医大为惊讶了。
这一天,张扬正在小心地练习右手的灵活性,有人来报,皇后驾临濯龙园,召他去怡情阁觐见。
怡情阁距离枫园并不远,张扬一到便马上被引进阁内。入内一看,阁内被布幔和帘子隔成了两半,隐隐地能看见帘后的床上倚靠着一位宫妆贵妇,看出清她长得咋样,但隐隐觉得身材很棒。
帘外两侧侍立着两个深衣丫笈的宫女,室内角落里一只仙鹤状的香炉内则燃着一炉檀香,轻烟缭绕,闻起来甚是舒服,稍稍平复了一下张扬的心情。
毕竟对方还是皇后,张扬不敢多看,不然惹得对方生气,够自己吃一壶的,他低头跪倒在地,高声报名:“臣张扬拜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这时,帘内传来了一个娇柔的声音:“卿家就是那个乱拳打死鲜卑武士的猛虎将军吗?抬起头来,让本宫好好看看。”等张扬告罪一声抬起头来,帘内又没了声息。
又过了一会儿,才听帘内一声轻叹,道:“果然一表人才,难怪年纪轻轻就封了侯呢。”
张扬听了,就觉得气愤,妈的,封侯那是老子献了万金换来的,赚点钱容易么,和一表人才有个鸟瓜葛,不过表面上还是忙再次俯首道:“不敢当娘娘夸赞,末将不过是一介武夫,原是靠了圣上的恩赐,大将军的提拔。”
帘中传来一声轻笑:“嗯,一介武夫吗?你这么会说话,难得年纪轻轻却又处世谨慎,懂得轻重,那些只知道逞勇的武夫可比不上你呢。”
张扬微微一惊,忙拱手回道:“娘娘过誉了。”
帘中顿了顿,又出声道:“慎侯这几年来向朝庭推荐了不少俊才,不过能让陛下和张常侍都另眼相看的还就只你一个,特别是陛下,这些年都不太管朝里的事了,这次居然为了你上早朝,还给你封侯,宴请公卿大臣等,看来张将军你的影响力不少啊。”话中隐隐便有些探究的意思。
张扬知道她话中有话,当下只好小心措词,含含糊糊地回道:“圣上的浩荡皇恩,张扬永世难忘,唯有竭尽所能为国效力,以报答皇恩。”想了一下,又道:“大将军的提拔栽培之恩张扬自也是时刻铭记在心的。”
张扬回答的越是含糊,听者的感觉就越是清晰,帘内稍稍沉默了一会儿,又听到何皇后淡淡地道:“你能知道好歹,便不枉陛下和慎侯辛辛苦苦提拔了你一场。”又对着侍立着的宫女吩咐道:“气闷的紧,张帘吧。”
两个宫女躬身领命,将帘子挂起,一个明艳动人的宫妆美妇便展露在张扬面前。
张扬眼前不由一亮,看年纪这位大汉国母应该不过二十来岁,凤冠珠帘下一张近乎完美的脸蛋上流露着一种淡淡的矜持的笑容,将美丽和高贵两种气质完美地结合在一起,产生了一种强大的迫力,令人不敢仰视。
张扬忍不住在心中将她和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后见到的其他两位美女暗暗做了一个比较,如果说杨琳是一种不谙世事的纯真之美,郭壮娇是一种铁血红颜的刚健之美的话,那么何皇后无疑就属于那种绚丽多彩的华贵之美,某种意义上,这种女人对于zhan有心强烈的男人的杀伤力更大。
总算张扬在另一个世界也算是见过世面的,最初的惊艳之后,便马上意识到了双方的身份,狠狠的享受了望一眼后,便低下头来,保持自己作为臣子应有的礼貌。
何皇后眼中一丝异色一闪而过,眼前这位年轻的勇将既没有象一般的年轻臣下那样为自己美色所迷而失了礼节,也没有象那些谦恭守礼的大臣那样慌乱躲避,而且望向自己的眼光中也是欣赏之意居多,心中不禁越发好奇起来,曼声道:“卿家为何忽然低头不语?”
张扬恭声答道:“娘娘面前,臣不敢放肆。”
何皇后轻笑道:“喔,那你刚才又为什么敢盯着本宫看了呢?”
张扬吃了一惊,这话要坐实了可是杀头的罪名,急中生智分辩道:“娘娘天姿国色,世间罕有,臣不敢无视。”
何皇后听了“咯咯”地笑了起来,声音柔媚,听得张扬心中一荡,随即一凛,暗自警惕。
就听何皇后笑着道:“你倒是生得一张巧嘴。”顿了顿,又叹了口气幽幽地道:“自古红颜易老,什么天姿国色,终有人老珠黄的一天,本宫现在也就指望着辩儿罢了,可偏偏陛下心里只有一个董侯。唉,若是辩儿都靠不住,真不知更有何人可以依靠呢。”
美人哀怨的话语,只要是男人的当然知道该如何回答,可惜千百年来的历史教训让张扬太清楚陷身到这种皇位之争中的巨大风险,这种游戏他玩不起。
当然他也明白,若是自己现在无动于衷,恐怕立刻就会招致眼前这个女人的猜忌和怨恨,历史上的何皇后可决不是那种心胸开阔之人。
张扬脑子一阵急转,可一时也想不出什么万全之策,只好隐晦地劝道:“娘娘也无须太过伤感,皇上英明神武,今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娘娘是一国之母,还请多多保重,有什么烦恼之处,张扬身为臣子自会尽力。”
这话既有效忠的意思,也有尽忠职守的意思,完全看听者怎么解释。显然,何皇后对于张扬的回答的理解是倾向于前者的,毕竟,她对于自己自身的魅力和掌握着的权势的力量还是颇有自信的。
张扬告别何皇后出来,才发觉自己的后背居然湿了一大块,心里嘀咕道,尼玛,和一位美丽而又权势惊人的女人在一起谈话,虽然刺激,但需要同时抵挡美丽的诱惑和权利的陷阱,实在是一件颇费心力的事。
☆、第七十九章 假痴不颠
张扬离开了怡情阁,考虑到自己一直呆在濯龙园也不是办法,而且伤也开始愈合了,因此就请陪他来的小宦官将自己送往汉灵帝的地方,和汉灵帝借口军营军务繁忙,需要回去处理,离开濯龙园,汉灵帝对张扬很是喜欢,觉得张扬不仅给自己献万金,更是为自己击败燕乌,扬我大汉之威,因此安慰了几句,便同意张扬出宫了。
“主公,你终于出来了,可等煞俺典韦了。”张扬回到濯龙园拿了自己的兵器,刚走出宫门,便看到典韦一脸兴奋,大笑着迎了上来。
张扬不由一愣,一问,才知道自己呆在濯龙园这几天,典韦按照郭嘉的吩咐天天候在这里等自己,张扬心里有些触动,拍了拍典韦的肩膀,也不废话,便和典韦一起赶回军营。李思成,傅海鑫等人见张扬终于回来,都大喜不已,赶紧如众星捧月般地将他迎入帐中。
进入营帐,郭嘉首先仔细打量了一下,确认张扬一切如旧,才松了一口气道:“主公没事太好了。”语气虽然简单,却透着一股真诚。
李思成在旁边虽没有说什么,眼光中流露出的欣慰和喜悦却也是一目了然。
张扬笑笑不答,心里却很是感动,能有一群这么关心自己的兄弟,死有何惧。
另一边傅海鑫咧着大嘴笑道:“大人真是神勇无比,那燕乌号称东鲜卑第一武士,竟给大人三拳两脚活活击毙,如今不光大人名震京城,连带着我们胡骑营也沾光不少,就是北军其他各营的军士这两天也威风了不少,厉害,啧啧,当真厉害!”
见傅海鑫说得有趣,张扬四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张扬摇了摇头,故意扳下脸来道:“这几天我不在,军中的训练可有松懈?过两天待我检查出不合格来,罚你陪我练三天体能。”
傅海鑫吓了一跳,一缩脑袋叫起屈来:“别,大人不信可以问问思成大哥,小人可从不敢偷懒。”教了张扬几天格斗后,他已经摸清了张扬的脾气,知道这位年轻的上司在帐内从不端架子,说话便也渐渐少了许多顾忌。
张扬笑道:“别夸口了,快出去继续操练吧。”
傅海鑫见张扬认真起来,忙行了军礼,退出了大帐。
李思成见张扬故意支开乌猛,知道有事要商量,忙和典韦与郭嘉分坐两旁,神色也认真起来。
郭嘉见张扬比赛前和现在自中皇宫出来后,这十几天里眼神有点异样,此刻见傅海鑫不在,因此上前轻声问道:“主公何事担忧?”
张扬遂将自己不想再避祸了,想要在京城大干一番,获取足够利益之后,再离开的想法告诉郭嘉。郭嘉听后,哈哈大笑道:“这有何难,主公日后竟不愿在洛阳,何不用那假痴不颠之计?”
“假痴不颠?”张扬将默念将郭嘉的话又再默念了一遍后,才道:“这个假字却有些让我为难。”
郭嘉笑道:“通过奉孝近一个多月的了解,朝中官员向来分为宦官、士子、外戚三派。自主公献万金获得封侯又在京中大肆买酒赚钱,朝中的公卿大臣人人恨主公入骨,既想要在主公身上扒皮,又鄙视主公铜钱味重,是以文士一党也不会睬主公。至于外戚,何进等虽居高位,实是一群目光短浅之徒,且又极为自傲,必将自毁。而宦官,则张让为主,通过这次比武,可以看出张让对主公想要不利 但这次主公胜利了,张让一时也却奈何不了主公,可能还巴结主公;而王匡,曹孟德虽是不世英豪,于京城之中却无势力。是以主公只须行事粗俗一些,自无人会愿理会主公。”
张扬见郭嘉分析的很到位,比自己亲身经历还清楚,看来郭嘉虽然先前建议自己入军营,也只是暂时之策,现在他对京城的事情基本掌握,因此郭嘉同意了自己的想法。
“行事粗俗?”不过想到这里,张扬微微一怔,便笑道:“这倒不难,我于琴棋书画本就一窍不通,若叫我故做高雅,或许让我有些为难,这粗俗吗。。。嘿嘿,正合我意!”
郭嘉听后,忙道:“主公,适度即可,过于做作,反倒让人生疑。”
张扬大笑道:“奉孝宽心,我知道怎么做?”
正商量间,忽然卫兵来报,张常侍派人来请张扬去接收新宅。
张扬这才想起张让借着皇帝的名义给他送了一座宅第,没想到张让消息这么灵通,自己一回来,就派人来说了。
新宅位于洛阳城东步广里,这里是城内有名的官宦区,离张让的宅第不远,西面能看见北皇宫的宫墙,北面远处则是董太后住的永安宫。新宅的规模虽不如张让等人那么庞大,却也是规模不小,看得出张让确实花了不少本钱。
离门老远,就能看见大门横匾上金光灿灿的几个大字“猛虎将军府”,应该是皇帝的亲笔,在古代,这可是莫大的荣耀,文武百官经过跟前都是要下马下车的。
进了宅门,里面已经被粉饰一新,各项家具用品一应俱全,张扬虽不懂行,却还是知道价值不菲,心中暗暗咋舌。
张扬重重打赏了使者,又让他给张让带信,言明等安顿下来就过府拜谢,张扬将使者打发走,回过头来,典韦已经指挥卫兵将宅子细细检查了一遍,安排下了岗哨。
刚坐下来喘了口气,典韦进来报告,袁绍领着一帮人前来拜访。
张扬一听暗惊袁绍消息灵通,虽然不知道袁绍等人来此真正的目的,但也能明白几分,自己刚刚成了猛虎将军,有心人之人还是想要结交自己,而袁绍当然不例外,张扬想到此处便迎了出去。
他刚到大门口,就见王匡和袁绍迎了上来,而张扬远远就听见袁绍爽朗的笑声:“兴邦真是好面子啊!这么大的宅子也有人白送,可羡慕死为兄了。”
张扬一听,见袁绍这般好爽,自己也不能再众人面前失了礼节,因此也大笑道:“本初兄就别取笑了,你是豪门世家出身,这等宅子如何入得兄台的法眼,倒是小弟,可是第一次住这么大的院子,心里可着实惶恐得紧呢。”
双方话语中各藏深意,彼此一笑了之,却听走在身后的一人笑道:“兴邦此言差矣,此乃微扬拼命赚来的,应该理直气壮才是,兴邦英雄人物,何须如此在意?”张扬定睛一看,却是曹操曹孟德。
这时又有数人上来见礼,其中何颙何伯求,许攸许子远,伍孚伍德瑜。另有三人张扬却是不识。袁绍和王匡二人给他介绍,其中一个黑须的矮胖子是田丰,高个子一派仙风道骨的则是袁绍新结识的谋士张津,最后那个肤色微黑一脸精干之色的则是曹操的好友骑都尉鲍信。
这么一大帮子史上留名的名人的来访,顿时让张扬有些意外了,没想到自己居然一下见识到三国前期的这些名人,张扬上前一个一个地行礼问候不已。田丰和鲍信都客客气气地回了礼,张津则是一副淡淡的模样,张扬知这些所谓的名士最喜欢自抬身价,也不以为意。
张扬正想将众人请入内宅,却听到袁绍笑着劝阻道:“兴邦就不用客气了,你这里还未添奴仆,诸多不便,还是下次吧,今日大家都是来给你贺喜的,已经在凤栖楼订下的酒席,这便一起去吧。”
旁边王匡笑着补充道:“今日是袁本初的大面子,还请到了凤盈儿大驾亲临,说起来我等都是沾了兴邦的光,可不能让人家多等呢。”
曹操嘿嘿一笑,打趣道:“公节和本初想见凤盈儿快想疯了,兴邦就顺了他两的意吧。”众人听了俱都大笑。
张扬知道这帮家伙应该带自己去青楼,想到郭嘉给自己的计谋,觉得此时不正好合适吗,因此反身吩咐李晨好生看家,带着典韦一行人遂各自等车出发,直奔凤栖楼而去。
正是华灯初上时分,街上行人车辆却依然不少,其中更不乏装饰华贵一看就知道非公即侯的,张扬这一行虽车辆众多,颇有声势,行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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