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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北长歌之南北乱世缘-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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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之近。。…。。”刘英莲缩回了手,说道:“武陵王,你失言了,你是我堂兄,我们之间有的也只是兄妹之情啊。”说完,将头上的一个簪子拔了下来,说道:“五叔说你出征之前还不忘叮嘱他说把这簪子赠给我,我很感激,但,这个,你还是拿回去吧,我觉得这个实在太贵重了,好意我心领了,还有,骏哥哥,你永远是我的大哥,但我们只是堂兄妹,我希望你也能知道,小孩子那时候什么都不懂,可我们现在都长大了,不能再如小孩子那般懵懂无知了啊,说完将簪子交到刘骏手上,转身离去。”而怅然若失的刘骏猛地将头扬起,因为他不想让他眼眶中的眼泪因此留下,他绝不会让任何人看到他软弱的一面。
由于宋魏两国暂时进行和议,一时间双方的紧张局势得以缓和,刘义恭担心刘骏在彭城的境况,于是多番恳求宋文帝出使彭城,刘义隆无奈之下只得同意,于是,刘义恭踏上了征途。
在湖边,刘义恭找到了正在发呆的刘骏,当刘义恭踱着步子走到刘骏面前时,刘骏也抬头看到了刘义恭,喊了一声:“五叔。”刘义恭整理了一下衣服,在地上坐了下来,摸了摸刘骏的头,笑着说:“傻孩子,想什么呢?”刘骏苦笑地说道:“被女人骗了啊。”刘义恭噗嗤一笑:“怎么会啊,你可是老把你母后的那句话念叨在嘴边啊——天底下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啊。“刘骏叹了口气:”哎,五叔就别取笑我了,对了,你这次来是?“刘义恭说道:”拓跋焘兵临瓜步山就止步了,并且像你父皇送去文书,提出准备和谈。“刘骏愣住了:”和谈?我没听错吧,拓跋焘要和谈?“刘义恭:”是啊,你没听错。拓跋焘不过后方未能攻克,而越土作战,俨然把自己陷入两面夹击的地步,此时不和谈,到时候不利的就是他啊。“刘骏站起身,”我即刻去准备准备,务必要与江南的部队合力攻灭索虏。“刘义恭一把抓住了刘骏的手,也站起来对着刘骏说道:”拓跋焘提出和谈条件是进行联姻。我们将公主嫁给他最喜欢的孙子,而他把她的女儿嫁给…。。“刘骏打断了刘义恭的话:”够了,和亲那种屈辱的事情,连司马家都没干过,我们大宋岂能做!五叔回去告诉父皇,骏儿愿率彭城将士与索虏决一死战。“刘义恭:”你还没知道他要把女儿嫁给谁啊?“刘骏:”不就是我么?“刘义恭:”对啊,连你太子哥哥拓跋焘都没看中,他看中了你,你不是……“突然刘义恭似乎明白点什么,顿了顿说:”你都知道了。“
刘骏叹了口气,便把之前发生的事情都如数和刘义恭说了。刘义恭听完长叹一声,说:“骏儿,这是好事,你不觉得么?“刘骏对刘义恭说道:”汉贼不两立,王业不偏安。这句话是爷爷高祖皇帝对我们刘家子孙说的,也让我们刘家子孙都记住,时时刻刻要以收复两京,还我故都为己任,叔叔你忘了?毕竟,关中之地有我刘家先祖的祖坟啊,我今日一旦去给拓跋焘做了上门女婿,那恐怕我死后都入不了刘家祖坟啊!叔叔你知道么!而且,宋魏迟早再次开战,到时候五叔你让我如何自处?而我,也会也会为我子孙流淌着索虏狗的血液而蒙羞。我宁可去娶一个下贱的奴婢,也不会去娶一个番邦公主,我是好色,但还是懂得民族大义的。我刘骏今天把这话撂在这,我宁可与彭城共存亡,也不会接受和亲这么一项耻辱的条件。大哥二哥如果觉得这是好主意,那就让他们自己去娶,反正我不娶!“刘义恭叹了口气,突然悲怆地说道:”骏儿啊,你就不能听五叔一次么?五叔疼你啊,从小到大,从小到大,五叔我,五叔我…。。”说道这时,刘义恭哽咽了,“五叔真的不希望你死掉啊,你明白么,索虏,索虏是群好勇斗狠的野蛮民族啊,我们,我们汉人斗不过他的。你就听五叔一句劝吧,你,你母后盼望你能安全回去啊。”
说到路惠男,刘骏也忍不住哭腔起来:“五叔,你应该明白,从小到大,我这个父皇他就没,他就没正眼看过我,我,我难道真就这么差么,我做这么多,做这么多,为的不就是,为的不就是有朝一日他能正眼看我一下么,为的是我母妃的尊严!他怎么待我这个儿子,我可以不计较,但是我母亲到底做错了什么?他要这么待她!”刘义恭欲言又止,只能说:“骏儿,你母后没有做错什么,有些事情,我们不说是因为,我们不希望上代人的恩怨转移到下代人身上,所以我们选择了沉默,但是,你要相信,你父皇,你父皇还是爱你的啊。”刘骏:“可是五叔,我父皇真的爱我么?小时候,除了过年就只有我生日他才来看我一次,等我刚到了要去封地的年纪,他就把我赶去了封地,这是爱我的表现?二哥比我大,可他一直呆在宫里啊,你说的对,上代人的恩怨确实不应该纠缠到下一代,可是父皇他是这么做的么,是这么做的么!?”刘义恭沉默了,刘骏则是忍不住嚎啕大哭。
刘骏感到有只手在为他擦拭着额头,便缓缓睁开了眼睛。见正是陈叶儿给自己擦拭着汗水,刘骏一把抓住了陈叶儿柔然的手,笑着问道:“五叔把你留下了?”叶儿羞涩地点了点头。刘骏狡黠一笑,便就势把叶儿按到在床上,笑着说:“叶儿,你可想死孤王了,来,让本王好好疼惜你一番。”说完,正欲和陈欢好,却被陈阻止了。陈说:“五王爷让我告诉你几句话。”刘骏听完停止了动作,问道:“五叔说什么?”陈:“王爷说他能理解你的心情,他回去后悔尽力促成终止和亲的,但是你要明白,一旦联姻失败,双方就面临着兵戎相见,你必须即刻让军队做好准备,这样才能立于不败之地啊。”刘骏边听边点头,继续问道:“那五叔还说了什么?”陈:“五王爷还说骏儿长大了,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孩子了,是刘宋王朝新的英雄了,不过,不过做事不能光逞一时气,还要懂得转圜,这样才有利于你以后发展啊,他和你的母亲会在建康城等着你凯旋的消息的,也希望你一定要毫发无损的回来。”
听完这些刘骏大笑起来,“如今老佛狸越土南下,必不能久持,联姻正好可以给各地勤王之师充裕时间,最后进行围剿,哼,拓跋焘,我一定要让这彭城,成为你葬身之地,好了,我这就回去准备。”说着爬起来,抓起盔甲准备出帐,走到门口时,刘骏回头发现陈正傻愣愣地望着他,于是笑着折了回来,温柔地在陈的额头吻了一下,并说道:“等战争胜利,我会将你明媒正娶,做我的第二位夫人。”说完转身离去,陈目送着刘骏走出,脸上露出了幸福的颜色。
在瓜步山上,使臣走进了拓跋焘的大帐,拓跋焘问道:“刘义隆怎么说?”使者面有难色的不肯回答。拓跋焘急了,吼道:“说啊!刘义隆到底肯不肯联姻!”使者支支吾吾道:“满朝文武包括,包括太子在内都极力主张联姻,但,但宋主,却,却说一旦答应了联姻,那就,就等同于两国成了兄弟之邦,这……。。他还说,中州的天下是不能分的。”拓跋焘听完怒不可遏,拳头攥的咯咯发响,但是过了一会儿,他平复着心情说道:“滚滚地长江当真比统万城更加难以征服么?朕自16岁起兵以来,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一扫北方,想不到,这一条大江,竟然挡住了朕南下的步伐啊。”说完猛地用拳头砸在了桌子上。随后,定下心来,拓跋焘心中又暗想:“南边的敌人他们抵抗意志的顽强,组织性的严密,纪律的严格,都是难以想象的,他们表面看起来不堪一击,但是,交战起来的毅力,确实朕从未遇见的,到底是怎样一种信念支撑着他们,难道,难道当初苻坚的厄运会在我身上重演??”想到这里,拓跋焘不禁深吸了一口冷气,叹息道:“岛夷,岛夷。准备撤兵吧。”手下们一下子愣住了。拓跋焘见他们半天不动,于是喊道:“准备撤兵,你们聋了么!”手下这才反应过来:“诺!”
这时,刘骏与诸位在彭城内议事:“老佛狸的部队已经拔营了,现如今,他们准备北返,现在正好是我们伏击他们的好机会。”刘义宣:“我说骏儿啊,现在拓跋焘好不容易撤回。你就让他回去,多好,咱们和他互不侵犯,你何必把他逼急了,万一他出全军之力打我们怎么办,你难道要用彭城和他玉石俱焚么?”刘骏猛地一拍地图:“六叔,当初他老佛狸打彭城之时那么嚣张,我早就想教训下他了,可惜当时他们风头正盛,我只能避其锋芒,现在他们军队士气很低迷,我正好可以击其暮归,如此激动地机会,我岂能错过,如果我们能把拓跋焘激怒,引他来攻彭城,那就可以把他拖在这边,到时候,勤王之师一到,他想走都难了,呵呵呵!”刘义宣看着刘骏如此狂热,不由叹气:“疯了,疯了,简直疯了,三儿,你要疯自己疯,我可不会奉陪。”说完准备离去,却被臧质拦住了,说道:“表弟要去哪里啊,彭城内外戒严,你能出去?你还是好好待在这边,哪里都不要去吧。说完,把刘义宣推将回来。”这时,沈攸之说道:“武陵王,末将一直等待着有朝一日能将功折罪,现在老天赐予了我等这次机会。请王爷允许!”刘骏拍了拍他的肩膀,指着地图说道:“你与你家叔,沈庆之还有柳元景,在城下结成3个方阵,按品字形布局,引拓跋焘来攻,我已经致书四弟,要求他派宗悫将军前来助阵,我让宗悫将军先屯兵于西侧山口,在我们双方交火之后,再挥军杀入,你们都明白了么?”众将士:“诺!”刘骏:“好了,你们都下去准备吧。”
这时,臧质走了上前,问道:“王爷,那末将该如何做?“刘骏望了一眼臧质,说道:”表叔,我有更重要的任务交给你,我担心此战只能挫败下拓跋焘,于是我要你再领一部人马,驻扎在彭城与盱眙之间,一旦拓跋焘彭城受挫,我担心他会转而去盱眙劫掠,你负责在那边给予他迎头痛击,但是不要硬拼,只要把他打疼,激怒就行,让他转而进攻盱眙城,到时候你和沈将军合力守城,再次给拓跋焘一次重击。“臧质听了眉开眼笑:”好叻,这索虏老儿,我定叫他吐出口血再回去。“说完走出帐外。
拓跋焘的军事撤退很迅速,很快变撤出了瓜步山,而宋军江南的部队也恐防被他反杀,于是未曾追赶。而彭城这边,刘骏也做好了准备,单等拓跋焘的到来。
“陛下。”拓跋那走进了大帐,见了拓跋焘说道:“据探子来报,刘骏将大军在城外铺开,呈‘品’字形布阵。”拓跋焘狐疑道:“他们不守城,背城而战?”拓跋那点了点头。只见拓跋焘猛地把案几上的杯子打翻在地,咆哮道:“岂有此理,岛夷欺我无人了么,竟敢出城而战,给我消灭他,然后进彭城血洗三日,我要让刘骏那小子知道忤逆我意思的下场只有一死。”这时,在一边站立的拓跋慧听完心中不由得一紧。
而这时,在彭城外围的孤山上,宗悫的部队已经到位,部下纷纷问道:“将军,为何我们不和城下的部队合兵,非要在山上扎寨啊。“宗悫冷静地说道:”我们这支部队是作为奇袭部队上的,此刻我们要做的是等拓跋焘和武陵王手下的部队全面交火,然后参与进去,并直捣中军,将老佛狸直接斩首。“众人还想再问,但宗悫已经不回答了。
拓跋焘的部队到达彭城后便对城外部队进行猛攻,但无论攻势如何迅猛,刘骏安排在城外的三支部队硬是靠着阵势扛住了。“怎么回事?刘骏那点部队怎么还能抵抗那么久?“拓跋那灰头土脸地应承着:”陛下,我们是疲劳之师,而刘骏以逸待劳,再加上,再加上他是以阵法相支撑,所以我们打起来这么麻烦。我看,要不我们绕道吧?“拓跋焘听到”绕道“二字不由大怒,猛地拍打着桌子:“你胡说八道什么!建康城我拿不下,难道这小小的彭城我还拿不下?给我把中军压上去,我要碾碎这帮岛夷!!”###第19章 元嘉草草(十)
拓跋焘一声令下,中军全数出动,似潮水一般挤压着彭城外围的三个方阵,沈庆之叔侄和柳元景渐渐感到吃力了。这时,在上头上,一名小卒高声喊道:“宗帅,索虏大军出动了。”这时正在闭目养神的宗悫突然睁开了眼睛,并喜悦地站了起来:“好,太好了,传令三军,出击!我们等了半天,机会终于来了。”这时,宗悫背后被拍了一下,宗悫回过头诧异地吓了一跳,连忙行礼:“末将参见武陵王。”原来,在宗悫身后的正是武陵王刘骏,宗悫连连行礼。
宗悫问道:“王爷,您不在城内,跑出来干嘛?“刘骏:“我和你们并肩作战。”宗悫连连说:“不可以啊,王爷你乃千金之体,我,末将不敢。”刘骏温和地拍着他的肩膀,但眼神中却透露着不可抵抗的因素:“给我准备一套武器,本王和你们一起攻击中军,好了,不要耽搁时间了,火速执行吧。”此时宗悫只能听令行事,给刘骏准备装备去了。
而这时,彭城下的三个方阵在拓跋焘的挤压下,渐渐力不能支,而就在这一关键时刻,上下一支骑兵卷起了烟尘呼啸而下,索虏一时间也被惊呆了,竟然减缓了攻势,直到这支骑兵来到面前才反应过来,只见为首一人手握长枪,在马上大吼:“索虏小儿,让你看看我大宋骑兵的厉害,免得以后再自恃铁骑独步天下,宗爷爷今天让你们好好吃点教训。”说完拿着长枪杀入,所到之处,索虏纷纷溃散,躲避。这时,拓跋那勒住马头,来战宗悫,但两人一个照面,双枪一击,拓跋那就感到虎口一麻,顿时跳出圈子。这时,几名鲜卑将领截住了宗悫,却在交战中被枪挑马下几人。拓跋那迅速赶到拓跋焘面前,急喘吁吁道:“皇上,斜路里杀来一路人马,我看我们还是快撤把。”拓跋焘大怒:“一支人马怕他作甚,任何阻挡我鲜卑儿郎的只有死路一条,给我合围吃掉这支部队!”拓跋那急着喊道:“陛下啊,我军长途跋涉已然兵困马乏,况且其他几路南征大军还没汇合,此时强攻被这支部队一打乱,我们的军心立刻瓦解了,现在再不撤,只能任人宰割了啊,陛下。”正说话间,一支箭突然射来,射死了拓跋焘身边的一个卫兵,拓跋那大惊,连忙掩护着拓跋焘往旁边闪避。
奔逃之间,拓跋焘看到拈弓搭箭的正是刘骏,心中勃然大怒,想上马与之大战,可是拓跋那联合其他几个将军按捺着拓跋焘,指挥着已经乱成一团的鲜卑士兵撤兵,拓跋焘咬牙切齿,只能无奈看着自己的军队溃散似地撤离战场,刘骏则指挥士兵捡拾战利品,不再继续追赶。溃退之中的拓跋焘越想越恼怒,准备前往臧质盱眙城内讨点便宜。
“大人,大人,不好了,拓跋,拓跋焘杀过来了!”一位小卒急匆匆地跑到城头和臧质汇报,这时臧质还正在躺在案上啃梨子,听到这么一咋呼,扔掉手里的梨子,伸了个懒腰,说道:“咋咋呼呼干嘛,没见过鲜卑人啊,让我看看。”说完走到城墙边,侧身一看,大喊:“他娘的这黑压压的一群,拓跋焘是疯了么,这几十万人不打彭城来打我这个小小的盱眙。”小卒哆哆瑟瑟地说:“将军,我看,我看要不咱投降,学朱…。。”“啪嗒”臧质给了他一个巴掌,恶狠狠地道:“学你爷爷啊学,他娘的,楼下这帮人师老兵疲,我当初手下部队被拓跋焘吃了不少,这股子气还没出呢,让我投降给他,放你娘的屁!”
这时,又有一名小兵送了射上来的一封信给臧质,臧质打开一看,只见写道:“我派出的攻城军队都非我鲜卑人,城东北的是丁零人和匈奴人,城南的是氐人和羌人,杀死丁零人,正好可以减少我常山贼,匈奴人一死,正好减并州贼,氐人,羌人死了,正好减关中贼,你但杀无妨!”臧质看完大笑着把信仍在地上,这时,盱眙城的太守沈璞也赶上了,看了下臧质问道:“怎么,怕了?”臧质笑道:“哈哈,能让我怕的人还没出生呢,老沈,我受到武陵王的命令前来助战,岂有畏惧之理。来,我也给他拟信一封。”
此时,在城外,拓跋焘的大帐内,各位将军汇集一起,大家纷纷都劝说拓跋焘早日撤兵是上策,拓跋焘则轻蔑地笑道:“建康打不下,彭城打不下,难道这小小的盱眙城,朕还拿不下么?只要朕的数十万大军把这一围,呵呵,此贼必是送上降表啊,呵呵。”这时,帐外忽传臧质的回信和礼物送到。拓跋焘大喜:“哈哈,看吧,我就说吧,岛夷降表来了。”说完喊人速速进献。
过了一会儿,士卒讲一坛子“琼浆玉液”抬了上来还有一封信。拓跋焘大喜,连忙拔下塞子,张嘴就要喝,结果一股骚气扑鼻而来。拓跋焘一下子吐了出来,将坛子扔到一旁,大骂:“岛夷贼子!竟然送骚溺戏弄于朕。”这时,他一个箭步窜到前去夺过士卒手里的信,读了起来,只见上面写道:“拓跋焘,你写的信,爷爷我看了,你真他娘的卑鄙,不就仗着自己四条腿么,咱两条腿的人自然不能和你四条腿的畜生比啊,知道爷爷我先前为何退却?‘胡马饮南水,佛狸死卯年!’你这畜生喝了长江水还想活?死期已到!如今你敢来爷爷这送死,我怎么还能让你活着去桑干川享福?运气好,你死在乱军之中,运气不好,嘿嘿,落在你爷爷手里,那你爷爷我就要用铁链,像耍猴一样套着你的脖子,让后让头野驴牵着送到建康城领赏。至于爷爷我,烂命一条,如果老天无眼,被你捉了,就算是鞭尸斩首,挫骨扬灰,我也不在乎,想想苻坚吧,你老小子能和他比?你尽管攻城,粮食不够吃,爷爷送你。还有,那把刀剑是不是留着给我割掉你脑袋?!”
看完之后,拓跋焘咬牙切齿,把信撕得粉碎,大怒:“臧质,朕要扒了你的皮!”随即,又有一名小卒进入帐内汇报:“报皇上,大事不好。”拓跋焘已经愤怒到极点,拓跋那还算清楚,忙问道:“说,什么事。”小卒:“敌军将,将陛下写的信誊抄了几千份,射到了我们大营内,那些,那些匈奴人,丁零人,羌人和氐人看了都有逃兵出现。”拓跋焘大吼:“谁敢给我逃就给我杀了谁!”
气急败坏的拓跋焘让人做了一座铁床,上面插满了尖刀,声称要活捉了臧质让他躺在上面,随即便下达了攻城命令。然而,此时的拓跋焘全军士气低迷,加上臧质书信的心理战,将士们纷纷消极应付。臧质还在城头大喊:“有砍拓跋焘头的,封万户侯!”一时间,索虏人心惶惶,拓跋焘使劲各种方法,冲车,钩车都用了,仍然无法攻克盱眙城,随后,气急败坏的拓跋焘亲自督阵,勒令士兵强攻,但攻城三十多天,除了留下了堆积如山的尸体,于此同时,刘义隆下诏,命彭城的刘骏和寿阳的刘铄东西对进,合围盱眙,拓跋焘见军心已散,久攻不下,只得退兵,盱眙城下的失败,让拓跋焘的自尊受到了严重打击。
拓跋焘为了报复泄恨,于是撤兵途中一路烧杀抢掠,屠城泄愤,淮河以北,竟然有万里无人烟,碧血染地,白骨撑天,数十万百姓死于这场屠杀,春燕来时,连旧日的巢穴都寻觅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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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
在彭城城外,拓跋慧见到了刘骏,刘骏问道:“你父皇都走了,你怎么不走?”拓跋慧说道:“我也准备走了,我来是和你辞行的。”刘骏沉默了一会说道:“这满地的青草多美啊,可是死在这场战争中的人,他们都看不到了。没能联姻成功,你父皇心中很失望吧?”拓跋慧:“与他相比,我的心中更是失望,刘骏,我想知道,难道在你心中,就真这么抵触我么?”刘骏皱了皱眉,说道:“我不抵触你,我抵触的是你身后的鲜卑,如果,如果你不是鲜卑人,我想,我会很乐意娶了你的,可惜,可惜你……”拓跋慧:“难道,你心中这么介怀华夷有别么?”刘骏昂首道:“我是汉人,身上留着炎黄的血液,从几千年前起,我们就在这块土地繁衍生息,可是,数百年前的一天,五个野蛮的民族闯进了我们的家园,他们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如今,他们中的索虏已然成为北中华的主人,还得陇望蜀,不断侵略着江南,如果我忘记这些,我的民族为因为我而蒙羞,所以,我是永远不可能娶一个外族的,希望你明白。”拓跋慧不再说话了,从腰间拿下玉笛,放到刘骏手中,说道:“此次一别,再见不知何期,或许下次见面,你我就又是兵戎相见的敌人了,这个权当留个念想吧。”
刘骏接过了这支玉笛,然后从怀中拿出那支翡翠簪,充满爱意地插在了拓跋慧的头上,说道:“我久经军旅,身上也没带太多礼物,只有这个簪子,也权当是礼物吧,不得不说,你用汉人的头饰很漂亮的。”拓跋慧留下了眼泪:“谢谢,刘骏,我会记住你的。”说完,骑上马,擦干眼泪,绝尘而去。
经过宋朝军民的同心协力,终于打败了拓跋焘的侵略部队,将侵略者赶出了汉人的家园,然而,此次大战对刘宋的消耗也是极大的,元嘉之治二十年的成果,此战之后,灰飞烟灭。刘骏等一行人因为在战争中立下了大功,都得到了封赏,而武陵王刘骏,推辞了封赏,并像父亲刘义隆请辞,一个人,安安静静地陪着她母亲回封地。
建康城郊,刘义恭独自送别刘骏母子,刘骏说道:“五叔,谢谢你能来送我,骏儿很开心。”刘义恭拍着他的肩膀说道:“还记得10多年前,我也是在这送别你们去封地的,只不过,如今,骏儿长大了,五叔老了。”刘骏笑着说:“五叔才不老呢。”刘义恭一笑:“呵呵,你小子就是嘴甜啊,哎,你爹真是太不像话了,你这次仗立下如此大功,非但不赏你,甚至,连送送你都不来,哎。”刘骏开怀道:“没事了,我都不在意。”刘义恭继续小声说道:“其实,你本可以留在京师,如今太子不肖,诸王之中有能力者不下三人,你在此战中深得沈庆之,柳元景,宗悫,臧质等人之心,若是你想竞争太子之位,五叔也会尽力帮你……。。”刘骏抓住了刘义恭的手说道:“五叔的好意骏儿心领了,但是,对于天下,骏儿确实没多大心思,父皇做了近30年皇帝了,虽然嘴上不说,表面风光,但我能知道,他这个皇帝当得很累啊,骏儿不想哪天也和父皇一样累,这辈子能和母亲相依为命,骏儿就知足了。”说完回头望了望马车,又说道:“好了,五叔,骏儿该走了,以后骏儿还会经常回来看你的。”说完,挥别了刘义恭。
…………………
“刘骏后来并没有真正在武陵这个世外桃源享福,两年后,刘义隆被亲子所杀,刘骏带兵复仇,坐上了建康城的宝座,臧质和刘义宣起兵反刘骏,后来兵败被杀,不久刘骏又诛杀了他的四弟刘铄和六弟刘诞,而后,他一人在孤独中维持着这江南的花花江山,刘骏称帝十年后,在无奈与愤慨中离开了人事,他死后,刘子业继位,但是,刘宋的江山并没有因为刘骏地去世而变得更好,反而变得更糟,刘义恭,柳元景,沈庆之先后被刘子业处死,随后,刘子业叔叔刘彧杀死了他,而我因为帮助刘彧平定叛乱有功,因而也青云直上。最终,成了这建康城的新主人。
在北边,拓跋焘北返后不久便被太监宗爱害死,司马金龙后来娶了拓跋焘的女儿,成了北魏的驸马,但他至死都没能夺回他司马家的天下,随后的北魏陷入了内讧之中,直到拓跋濬登基,国事才恢复平稳,据说拓跋慧一生未嫁,不知道是否是因为对于当年那段感情念念不忘啊。
要说没有元嘉之战,或许我兰陵萧家永远不可能走上前台,或许刘宋会继续昌盛下去,但是,历史没有假设,否则,当初刘裕早就统一四海了。而事实是,刘裕没有统一,刘宋也因为那次战争,衰败下去了,如今,我萧道成,成了这建康城新的主人,我要将这段故事告诉子孙,要他们牢记,一场战争,真的可以毁掉,一个王朝啊。”
坐在躺椅上的萧道成说完,笑着眯起了眼睛,一场微风吹过,庭院中的叶子落下了几枚,然而,这没有引起萧道成的丝毫注意,好像他的回忆还似意犹未尽一般。###第20章 菩提之下(一)
南北乱世缘之菩提之下
以前看刘邦和韩信那段,总认为刘邦屠戮功臣不对,后来大一些,发觉韩信的居功自傲才是被杀的主因,而后来,我明白了,其实他俩都没错,错的也许就是谁都不该成为一个皇帝的朋友吧? ———公子光
公元479年,萧道成逼迫宋帝让位,并改国号为齐,江南进入了南齐统治时期,然而萧道成仅仅做了4年皇帝便撒手西去,其子萧赜即位,是为齐武帝,在位伊始,武帝严查户籍,大大削弱了庶族地主阶级的土地财产,此举在短期内虽收获颇丰,但损害了庶族地主阶级的利益,遭到强烈排斥,武帝不得不废除,随后,武帝长子早逝,皇长孙和皇次子叔侄之间围绕着太子之位展开了激烈争夺。
“启奏陛下,北魏国在拓跋宏的带领下进行了汉化改革,国力不断提升,并多番侵略我长江中游江陵,襄阳等地,我军接连战败,臣恐江陵一失,长江防线将彻底崩溃,我江南将遭受灭顶之灾,恳请皇上早日派遣良将坐镇江陵,以控长江天险。”垂垂老矣的武帝问道:“诸位,可有勇士愿去坐镇江陵?”武帝一连问了三声,却无一人回答,不由悲从心来,哭道:“我朝竟无一人愿意为国效力,这是亡国之兆啊,可惜檀道济这样的将才不在我朝啊。”2殿下进言到:“父皇,儿臣愿领一万精兵,前去击退胡贼,保我大齐江山无虞。”武帝长叹一声:“可惜你从未带兵打仗过,你有此份孝心我很知足了。”2殿下:“父皇,我……。”“陛下,2殿下身系社稷安危,不可前往前线,臣保举一人,可安江陵。”大臣萧鸾说道。武帝来了精神,忙问:“哦,此人是?”萧鸾:“重臣萧顺之之子萧衍。”武帝:“哦?萧练儿(萧衍字叔达,小名练儿)没听过此人能带兵打仗啊,他不是文人么?”萧鸾:“陛下,萧衍早已投笔从戎了,臣愿用项上人头担保,萧衍必能守住江陵。”见萧鸾信心满满,武帝挥了挥手,说:“那就传旨,让他去江陵吧。”
“衍衍,这次我可是用命保你,让你建功立业啊,你可不能害了我啊。”在城外,萧鸾替皇帝为萧衍践行时笑着说。萧衍拱拱手说道:“此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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