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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东晋末年-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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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闭嘴!”庾氏的心灵已经完全被疯狂蒙蔽。目中竟蒙上了一层血翳,哈哈狂笑道:“你不是我女儿,我没你这种女儿。。。。”
    话刚脱口,卫风跟着就打断道:“外姑,你真的疯了?你竟然被孔道那yín贼折磨成了疯颠?你放心。无论如何,你总是小婿的外姑。是王蔓的母亲,小婿与王蔓不会不管你的,一会定遍请名医替你救治,快来人,赶快把外姑扶下去好生安抚!”说着,急急忙忙的给陈少女打个眼sè!
    庾氏立刻厉声骂道:“谁疯了?我没疯,我好好的,你叫卫风,她叫王蔓,我认得你们,你们这对jiān夫yín妇!休要污蔑。。。。”
    桓玄暗道了声好机会,正要假惺惺的询问两句,陈少女已先一步领着两名母夜叉上前,三个女人连拖带拽,强搀起庾氏向后走去。
    陈少女按卫风的要求,同时还怀有对庾氏的无比痛恨,可不管她是不是王蔓的母亲,隐秘的伸手掐上她的腰间第二腰椎棘突下,旁开三寸的位置,这里是笑穴,以适度的力道揉拧抓捏!
    “哈哈哈!咯咯咯!啊哈哈!”庾氏爆出了一长串大笑,比夜枭的鸣叫还要难听百倍千倍,这哪里是一个女人的笑声?在场的每个人都禁不住的背心发麻,一股寒意升上了头顶!
    笑声迅速远去,桓玄合上刚刚张开的嘴巴,与卞范之等人交换了个将信将疑的眼神,原本他们对庾氏的突然反水就很不理解,再一联系到眼前所见,的确有几分疯颠的模样,只是,难道便宜了卫风?
    卫风却不会给桓玄等人思考的时间,带着满脸歉意拱了拱手:“南郡公,真是对不住了,外姑被孔氏一门禽兽施辱长达三年,心智已经失常了,今rì骤逢新生,巨大的反差竟使外姑当众发作,哎~~外姑连她的亲女都不认了,令人可悲可叹,末将会想法子救治她的,若是给南郡公带来了惊吓,末将谨代外姑向您道歉!”说着,深深一躬到底,极为的诚恳!
    谢混也跟着道:‘卫将军,把人救出已是万幸,世伯母只要静心调养,勿要受刺激,再辅以细心照料,理该会慢慢好转,总之,虽有些缺憾,但母女重逢,一家人团圆总是喜事啊,愚兄先向你夫妇二人道声喜了。”
    卫风明白谢混的意思,这是在帮助自已坐实庾氏发疯一事,以谢混的身份地位,桓玄哪怕再有猜疑,都要给个面子,今天的事,基本上可以告一段落了,除非桓玄不讲理,与自已强行为敌!
    卫风连忙拉上王蔓感激的施了一礼:“托谢中书吉言,我夫妇二人先行谢过了。”
    谢混微笑着摆了摆手。
    事已至此,桓玄也清楚,庾氏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并不能左右大局,关键是庾氏的确表现出了异于寻常人的症状,不认女儿,那难听的笑声,哪是一个正常人的行为?自家亲人都说她颠疯发作,外人还能如何?要知道,当时没有各项jīng神检测标准,疯不疯,全凭表症与自家人说了算。
    何况今rì是第一天进京,只觐见了天子,还未来的及召见百官,各大族也未笼络,在没法给卫风明确定罪,尤其还有谢混庇护之下,强办卫风恐怕会带来不可测后果。
    桓玄暗暗叹了口气,递给了他的姊姊一个抱歉的目光,桓氏却俏面满是不甘心,错过今趟,还得再等多久?她的凤目满场飞扫,似乎在寻找最后的机会。
    ‘嗯?’桓氏心中一动,地面躺着的六人中,有两名十岁左右的男童,如果说孔道父子四人侵犯了庾氏,那么,十岁的孩童怎么也可能对庾氏施以兽行?
    毛都没长,能不能硬还是个问题呢!
    “哼!”桓氏当即冷冷一哼:“卫将军,你打伤孔道父子四人即便情有可缘,但为何对孩童下此毒手?你别告诉妾他们也有份参与!滥伤无辜,手段凶残,不法办将来必为天下祸害,六弟,阿姊请你莫要姑息此恶贼!”
    桓玄诸人眼前一亮,虽然桓氏的指责略显牵强了些,却总好过白白放过卫风!
    桓玄正待喝问,但又慢了一拍,卫风抢先哈哈笑道:“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孽种会打洞!孔氏一门皆为yín贼,这两名幼童在血脉相承与耳熏目染之下,将来必yín辱无关女子,是以,末将先废了他们,防患于未然,也为南郡公省了些麻烦,请您想一想,若干年后,建康在您的治下朝政清明,百姓安居乐业,如果凭空跳出了两个yín贼,岂不是大煞风景?”
    “这。。。。”桓玄一阵无语。
    桓氏还不依不饶道:“当年太原王氏蒙难,府中女子皆被司马道子半卖半送出去,莫非卫将军还一一上门报复?区区一个孔道也罢了,难道你敢与全城官吏为敌?”
    卫风顿时脸面一寒,冷声道:“老子贱命一条,只要能为姻亲讨回公道,既使抛去贱命也在所不惜!这首先,得看他们是否识相,如若不然,末将还望南郡公能理解!”
    “你。。。。简直是狂妄之极!”桓氏气的俏面煞白,怒目瞪向卫风,观众们也全都是满脸的不敢置信之sè!
    卫风昂首挺立,浑身煞气缭绕,一股虽千万人吾往矣的气势磅礴而出,当真是穷的怕横的,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不惹穷得乱碰的啊!
    桓玄的目中也不自觉的闪出了一抹惊惧,他有一种错觉,似乎自已只要还继续纠缠,卫风会真的上来拼命!这个念头虽一闪即逝,却在他的心里留下了永不磨灭的印象!
    “卫将军!”桓玄强作镇定道:“你既为外姑出头,今rì孔道之事可不与你计较,但望你莫要肆意妄为,建康毕竟是天子脚下,我言尽于此,请你好自为之!”说着,挥了挥手:“走!”
    卫风深施一礼:“末将谨记南郡公教诲!”
    亲随护着桓玄离开,院子里空出了一小半,围观群众也纷纷作了鸟兽散,卫风给他们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出于人类的天xìng,他们迫切需要把今rì的所见所闻向外散播,尤其是某些也霸占了太原王氏女子的亲友们!
    没人会怀疑卫风履行诺言的决心,而桓玄显然对打着的为姻亲出头旗号的卫风拿不出太多的办法!
    谢混却是担心的看了眼卫风,提醒道:“卫将军,今rì你迎回世伯母固然可喜,但南郡公或不会善罢干休,你得小心提防,莫要有把柄落入他手。”
    卫风郑重的拱了拱手:“多谢谢中书提醒,卫某虽不惹事,却不代表怕事!”
    谢混点点头道:“卫将军既有定计,愚兄不多说了,好了,卫将军请早点带着世伯母回去罢,愚兄先走一步,告辞!”
    “谢中书请好走,卫某留步不送!”在卫风的相送声中,谢混匆匆而去,卫风这才挥了挥手:“把庾夫人请上,咱们赶紧回家。”(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m。qidian阅读。)9


第二四四章破罐子破摔
    迎回王蔓的母亲本该是件喜事,却由于庾氏对卫风的污蔑陷害,使得每个人的心里都很不舒服,王蔓更是一路上默不作声,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而作为罪魁祸首的庾氏既不哭也不闹,或许是在陈少女手里吃足了苦头,也可能明白自已的污蔑陷害除了白白丢人,对卫风起不到任何作用,反倒如个没事人般,坦然自若的钻上了马车。
    约摸傍晚时分,一行人回到了府邸,灵堂按卫风临走前的吩咐已堪堪布置完毕,卫风与王蔓也顾不得用膳,领着面无表情的庾氏步入了灵堂。
    在重重白幔的掩映下,屋里最深处立有一座硕大灵牌,上书:故显考忠简公讳恭之灵位,后面还有十余座分列成数排,都是王蔓的叔伯兄弟与从兄弟,香案前供着香烛、三牲与果蔬,按正式的祭礼,三牲分别指緌驹、黄牛与羝羊,但仓促之下找不到牛,只能用面捏了个牛头滥竽充数。
    所有的供品都环绕着两颗头颅摆放,一颗是司马道子,另一颗是司马元显!
    经这么一布置,屋子里弥荡着一股浓浓的哀伤氛围,那摇曳不定的烛火更使生者增添了对逝者的追忆。
    卫风看了看眼泪水在眼眶中打着转的王蔓,又向在殿外捧着三套孝服等候的陈少女招了招手,这才吩咐道:“王蔓,你带着庾夫人先去偏殿更衣,回来就开始罢。”
    “嗯!”王蔓点了点头,唤道:“阿母,请和小女过去,小女侍候您更衣。”
    陈少女带着满脸的凝重之sè刚刚迈入屋内,不料,庾氏却想都不想的一口拒绝道:“虽然先夫惨遭不测,但我如今已身为孔家妇,孔郎的确被打成了重伤,不过,生命理该无恙,我若祭拜先夫,又置孔郎于何地?”
    陈少女惊呆了,俏面布上了一丝愤怒!这女人简直是没人xìng啊,都到了这个地步,还把那孔道挂在嘴上,难道不清楚孔道正是害了她的元凶吗?
    王蔓也是美目中满满的全是不敢置信,怔怔看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劝道:“阿母,都已经回家了,还提那禽兽干嘛?何况父亲在生时对您百般爱庞,您不可以这样无情无义的,小女明白,您被孔姓一门禽兽夺去了清白,可能可能有些愧对父亲,但父亲会理解您的,您是身不由已啊,您拜祭父亲,让父亲在天之灵安心不好吗?”
    “哧~~”庾氏不屑的轻笑一声:“你不要和我说,我是个jīng神失常的疯婆子,我劝你省省口舌!另外,我早说了,在你离开这人之前,不要称我为阿母!”
    “阿母~~”王蔓悲呼一声,原本为王恭准备的眼泪水控制不住的提前流了下来。
    陈少女忍不住的怒道:“庾夫人,您不觉得过份吗?将军虽然目前只是个庶人,少女却敢肯定,将来的成就会超出您的想象,您有生之年一定可以看到,您会为有这样一个女婿而自豪,您只需要放下执念默默看着就可以了,你们一家三口和和睦睦的不好吗?”
    “哼!”庾氏冷哼一声:“我认得你,你会呵我痒痒,那种感觉的确生不如死!你的力气也不小,抓着我的手腕我都动不了,不过,你以为我会怕你?来,来啊!看老娘可会讨一声饶?”
    “你”如果不是碍于王蔓在场,陈少女都有了上前狠狠赏她两个大耳刮子的冲动,这个女人完全是无理取闹,根本不可理喻!天哪!天下间怎会有这样的女人?将军怎会有这样的外姑?姊姊怎会有这样的母样?这是遭了哪门子孽啊!
    始终把自已摆在旁观者位置的卫风突然招了招手:“少女,你先过来替我更衣。”
    “嗯!”陈少女不愤的瞪了眼庾氏,快步走向了卫风,麻利的替他把甲胄除去,换上了一身孝服。
    卫风又看向王蔓道:“王蔓,我觉得我有必要与你的母亲作个深入沟通,说不定还会对她稍有不敬,如果你不忍心亲眼目睹,可以和陈少女先去偏殿换身衣服。”
    “哦~~”略一迟疑之后,王蔓狠狠心道:“卫郎,阿母肯定是中了邪,她的本意并不是要针对你,你尽量好话好说啊!”
    卫风点点头道:“你放心,我还不至于动手打女人,我只是与你母亲开诚布公的谈一谈,对了,陈少女,留一套孝服下来。”
    陈少女往几案上搁了套孝服,就拉着还一步三回头的王蔓快步向外走去。
    不多时,门被轻轻带上,yīn森而又诡异的灵堂里只剩下了卫风与庾氏,这是一对关系复杂,还互相敌视的丈母娘与女婿。
    庾氏毫不畏惧的望向卫风,嘴角微微撇起,一副你来啊,看老娘可鸟你的模样!
    卫风却是以一种看病人似的怜悯眼神打量着庾氏,还伴有时不时的轻微摇头,这种眼神让庾氏很是不爽,当即把腰板挺的更直,胸脯也挺的更高!
    好半天,卫风才视线一收,寻思道:“庾夫人,你虽然出身于高门甲族,但你一无娘家,二无夫家,我想,你不可能不明白,你这高门士女的招牌含金量很低啊,而我呢,正快速崛起,我的能力你今天已经见到了,连桓玄都拿我无可奈何,获取士族身份只是早晚间事,你应该也清楚。
    那么,你为何会如此的敌视我?非要把王蔓送给那个朝不保夕,随时会被桓玄暗中处理掉的殷简之?难道是你目光短浅?我看不见得,身为孝伯公正室,怎么可能是个寻常女人?
    之前当桓玄面我曾说过,龙生龙,凤生凤,王蔓jīng明狡黠,她从不与我恶声恶语,却往往能牵着我的鼻子走,我也不讳言,连王蔓在内我只有四个女人,其中有夫妻之实的才两个,而我手下的将领,有相当一部分都有了十几个女人,你说我舒服吗?我不舒服!男人谁不想占有更多的女人?但我偏偏没法在这问题上与王蔓争执,她的厉害,由此可见一斑!女儿如此,母亲也理该是个厉害角sè,因此,我总感觉你针对我并不完全出于我的身份,我可有猜错?”
    庾氏心里莫名的一阵慌乱传来,她能感觉到,卫风在使用排除法一步步的引诱自已露出破绽,自已的应答只要稍有不慎,就会被他抓着漏洞,说不定真能抽丝剥茧深入自已的心灵。
    卫风应付桓玄的过程充分证明了他有这个能力,而这恰恰最令庾氏恐惧!
    心理变态的人,总是在自已的心灵上构筑起一道厚厚的堤坝!
    庾氏强按下起伏的心cháo,不动声sè道:“你以为妾会告诉你?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


第二四五章 无可救药
    庾氏虽摆出了一副不配合的态度,却让卫风更添了几分把握,略一沉吟,便道:“据我所知,这世上有一种人,生活在rì复一rì的痛苦中无法自拨,久而久之,心xìng、行为会逐渐扭曲,并产生一种极端的偏执**,这种**会促使她不计任何代价去做她认定的事情!
    在实施过程中,她会无比满足,内心也极为充实,这成了她快乐的源泉,虽然事件的发展方向不一定如她所愿,但她仍会编织出一副美好的蓝图,总是告诉自已快了,快要成功了,只要再如何如何,一定能获得成功,使自已生活在妄想的幻梦当中!
    然而,一旦这进程被打断,由于目标突然消失,会使她的心灵再无处寄托,生出失落、不安与恐惧的情绪,进而愤怒、狂燥、甚至还有可能会迁怒于插足其中,打断这进程的人,她会把此人作为新的目标,以重新获取心理上的满足,庾夫人,你可听明白了?”
    刚刚换好孝服,掩至屋外偷听的王蔓不由与陈少女面面相觎,她们都明白,卫风指的正是庾氏,天底下真会有这样的人?不过,再一对照庾氏的种种行为,倒也有着几分相似,这令两个女人均是信心大增,更加聚jīng会神的探听起了里面的动静!
    庾氏却只感觉自已的小心肝在砰砰狂跳,卫风的每一字每一句,都如一柄利剑狠狠刺入了她的心灵,这不就是自已与那该死的家伙的真实写照吗?
    庾氏不得不承认。卫风一语中的,但由于那份偏执与高傲。她根本不可能敞开心扉向卫风俯首认输!
    “哼!满嘴鬼话!”庾氏冷哼一声:“谁知道你说什么?妾只能听得懂人话!”
    卫风以似能看破人心的眼神扫了眼庾氏,又道:“这种人,对侮辱伤害耿耿于怀,言行举止固执死板,敏感多疑,心胸狭隘,好妒,自以为是。自命不凡,往往高估自己的能力,同时又很自卑,不能正确客观地分析形势,且不顾大局,感情用事!
    具体到庾夫人你,你一再声称自已是孔家妇。这我就不理解了,先拿我来说吧,我是为救你而来,又替你报了仇,可你呢,差点陷我于绝境当中。而孔氏是施暴者,是他们给你带来了痛苦伤害,你都能视我如仇寇,难道会不痛恨他们?那你为何栈恋不去?依着你的高傲天xìng,你会逆来顺受而不试图报复?
    如果我没料错。你早已谋划好了对付孔氏的全盘报复计划,那么这计划是什么呢?作为一个女人。尤其还是被扣上钦犯家眷帽子,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势女人如何才能报复若干名强势男人?庾夫人,你能不能告诉我?”
    庾氏的俏面终于现出了一丝慌乱,强辩道:“你胡说!妾与孔郎相敬如宾,为何要报复他?哼!yù加之罪,何患无辞?”
    “哦?”卫风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继续道:“庾夫人,我说句老实话,你的年龄虽不小了,但你的容颜依然美艳动人,与王蔓站一起,很难让人相信你们是母女,你有与生俱来的美貌,与令人羡慕的贵气,我就在想,拥有这么好的条件,你会视若无睹吗?
    孔氏对你凌辱施暴,或许你反抗过,但显然,你的反抗不会有任何用处,既然无力抵抗,为何不利用自已的美貌来媚惑孔氏一门,以期在将来的某一天,让他们自相残杀,以达到报仇的目地呢?要知道,水至柔却无坚不摧,女人的身体才是对付男人的最好武器啊,你不可能不明白的!
    这就是你的报复计划,而我的不请自来恰恰打断了这一过程,使你的偏执**再也无从渲泻,因此,你才不会如正常人般的感激我,反而把对孔氏的怨恨转移到了我身上,通过报复我,使我大难临头,来获取心理上的满足,这也很好的解释了你为何会当着桓玄面突然跳出来指证我的原因,庾夫人,我可有猜错?”
    屋外偷听的王蔓与陈少女均是现出了恍然大悟之sè,她们极为认同卫风的分析,双双交换了一个信心大增的眼神,既然找到了病因,救治岂不是轻而易举?同时还松了口气,在她们看来,庾氏含辱负重,理该受到尊敬,对卫风的污蔑陷害也是事出有因,没必要过于计较。
    庾氏却有如一只被踩着尾巴的母猫,厉声咆哮道:“满口胡言!所有的一切全凭你的猜测!莫非你亲眼见到了?没见到怎敢肯定事实便是如此?”
    庾氏俏面通红,眼里布满了血丝,怒目瞪向卫风,身体都控制不住的阵阵颤抖,一副恼羞成怒的模样!
    卫风不急不燥的摆了摆手,微微笑道:“庾夫人,倘若事实非是如此,你干嘛激动?来,我再分析给你听,高门甲族出来的女子,必然有良好的家教,对自身的一言一行,贞洁cāo守都极为重视,你娘家虽已衰落,在这方面理该不会落下,以免败坏家风,你既为高门士女,想必不会例外。
    你栈恋孔氏不去,如果说是迷恋那些个禽兽,这当真是天底下最可笑的笑话!即使孔道再出sè,但家风、高傲都不允许已经身为人妇,且诞下一女的你将自已的心灵向别的男人敞开,逞论孔道只是个碌碌无为之辈?你周旋于孔氏诸人之间,不正是为了报复?
    庾夫人,我明白,对于高傲的人来说,承认等同于极其难以接受的挫败,要踏出这一步,会比普通人难上千倍百倍,有时候明知道自已错了,却由于心里的执着会一错到底,这我理解,的确挺难的,然而,退一步海阔天空,当你放下执着回头看看,会发现身后其实也有美好的风景,所以,又何必一条道走到黑呢?
    今rì,你祭拜了孝伯公,你依然是太原王氏的主母,没有谁会由于你的过去而轻视你,反而会心存敬重,因为你忍辱负重,不甘于命运的安排,以自已的方式向不公的命运抗争!
    庾夫人,你换上这身孝服,我把王蔓唤进来,咱们一家三口一起祭拜,然后好好的过rì子,我呢,也会证明给你看,我以王蔓为妻非但不会辱没她,她还会跟着我,达到一个你不敢想像的高度,庾夫人,你才三十出头,后半生还很长,人要豁达点,何必与仇恨相伴?去吧,去偏殿换身衣服再来吧!”
    卫风带着满脸的真挚,目中shè出浓浓的感情凝视庾氏,他相信,自已声情并茂,纵使铁石心肠都会被融化,难道打动不了王蔓母亲?这可是有史以来水准最高的一次思想工作啊!
    屋外的王蔓与陈少女也是连大气都不敢透,如果不是担心惊扰着庾氏,王蔓都有种冲入灵堂与母亲抱头大哭的冲动,这一刻,她的内心信心满满!
    孰不料,庾氏在俏面现出了明显的剧烈挣扎之后,浑身的怒火竟不翼而飞,咯咯笑道:“卫将军,首先妾要对你的口才赞一声钦佩,难怪南郡公在你手上讨不了好,你确有堪比张仪之才,其次呢,妾还要感谢你对妾的抬举,妾从未想过,自已会有如此的伟大,妾都差点被自已感动了呢!
    不过,妾得抱歉的说一声,卫将军你看错人了,妾是个"dang fu",对床榻之欢有着非同寻常的兴趣,先夫遭了不测虽令人悲痛,但妾也获得了新生,先夫常年坐镇京口,又有诸多妾氏与侍妾,妾与先夫的房事说来不怕你笑语,每年不过三五次罢了,拿手指都能掰过来,
    可是,跟了孔郎之后呢,妾旦宵枕鞑,恣意纵欢,总算意识到,原来这才是妾想要的人生啊,前面的三十年全白活了,是孔郎与他的亲弟和两名子嗣让妾休会到了做女人的真谛,试问,天下间有几个女人能同时拥有四名男人?可妾就有,另外再告诉你一个秘密,那两个十岁的小男孩,妾还打算过两年就对他们下手呢,这样,妾的裙下将会有六名男人了,咯咯咯咯~~”
    庾氏轻掩玉嘴咯咯娇笑,笑声中充满了向往,没有一分一毫勉强为之的意味,卫风浑身一阵无力感传来,怔怔望着花枝乱颤的庾氏,他明白,这是一个内心极其强大的女人,竟然化挫折为动力,重新获得了与自已继续争斗的力量!
    “阿母!”王蔓却是忍不住悲呼一声,满脸的不敢置信!她没法想象,自已的母亲会是这样的一个yín妇,刚要纵身奔入灵堂,陈少女连忙把她拉住,小声提醒道:“姊姊,你不能去,你进去将再无转圜,将军前面说的那么多全都白说了,要照少女看,世伯母很可能是不甘心被将军揭破了心事,故意说出这些话来刺激他,再等等吧,将军应该有办法的。”
    “哦!”王蔓很勉强的重新蹲下了身子。
    庾氏显然听到了屋外的呼唤,嘴角略微一瞥,秀眸向大门一扫就把目光移回,直直看着卫风,带着毫不掩饰的挑恤。
    卫风作着最后努力,不死心道:“庾夫人,自作自贱的感觉是不是很好?你别骗我了,在你的笑容下,分明掩藏着悲苦与愤怒,你在我面前是装不过去的,你绝望了?恼羞成怒了?是不是很想骂人?你可以用最恶毒的言语咒骂我,别忍了,我知道现在的你最想破口大骂!”(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m。qidian阅读。)9


第二四六章 意外的要求
    卫风强打起jīng神凝视着庾氏,嘴角竟也现出了一抹挑恤!
    “咯咯咯咯~~”庾氏却又是一阵娇笑传来:“卫将军,你只猜对了一半,妾的确很愤怒,也很悲苦,但不是你想的那样,妾为了追求自已的幸福,无非多找了几个男人,怎么就和自作自贱扯上了联系?你们男人能拥有三妻四妾,妾为何不能拥有多个男人?这是哪门子道理?谁订的规矩?
    妾的愤怒在于,孔郎一门被你废了,妾的床榻上也暂时没了入幕之宾,这长夜漫漫,得多么难挨啊,妾已经习惯了无男不欢的rì子,没了男人侍寝该如何是好?说不得,只能四处勾引男人了,妾先给卫将军你提个醒,你如果认为妾伤风败俗,又或是给你和王蔓丢了脸面,尽可以把妾打杀,又或是赶走,这都随你了。”
    虽然卫风清楚,这未必是庾氏的心里话,可仍是连呼吃不消,庾氏的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间都散发出一股浓浓的sāo味!这种sāo和丁太后的sāo还有不同,丁太后是直接了当的sāo,直来直往,庾氏的sāo却是内蕴含蓄,优雅宜人,这是来自于高门士女浸透到骨子的风韵仪度,胡女拍马难及!
    根据前世对心理学的些许钻研,重症偏执狂病人会伴随有强迫xìng的系统化妄想行为,庾氏正是重症偏执狂的典型,为了掩饰内心的无助与虚弱,她把自已假想为了"dang fu",并强制自已进入角sè。这种状态非常危险,假如现在唤上三五条大汉过来。说不定庾氏真能不管不顾的宽衣解带周旋于其间,虽然这未必她的本意,但偏执的xìng格会对她的心xìng行为起着主导作用。
    迎上庾氏那chūn意涟涟的的美目,卫风冷冷笑道:“庾夫人,我劝你别做梦了,我有数百名带刀侍婢,她们都可以看管你,你想勾引男人根本不可能!”
    “哦?”庾氏秋波一转。款款走上前来,几乎要贴着卫风才堪堪止住身形,嗔道:“卫将军,瞧你说的?有这么狠心吗?咦?你不就是男人吗?先让妾闻一闻!”
    庾氏微微凑上俏面,从上到下深深一嗅:“嗯~~你虽然好些天没沐浴了,但恰好,那股子浓浓的男人体味妾喜欢。比孔道那老家伙多了些清新的味道,毕竟是年轻,太好闻了!妾再来看看你的身形,嗯~~结实修长,肯定很强壮!妾猜呀,他那两个小畜牲加起来都比不上你呢!对了。你不是一直想让妾换上孝服给先夫祭拜吗?可以,只是必须由卫将军你亲手给妾换,来吧!”
    庾氏微眯双眸,带着满脸的迷醉之sè,张开双臂。把她那火爆丰盈的身体展现在了卫风眼前!
    卫风与庾氏的距离不足一尺,一阵阵幽香扑面而来。这种香味,掺杂着成熟女人所特有的浓冽荷尔蒙气息,庾氏夸赞卫风身上的男人味好闻,卫风又何尝不喜欢闻庾氏散发出的浓浓女人味?这已经不是吃不消了,而是简直要命!
    卫风本就对庾氏怀有一份不足为外人道的念想,现如今,庾氏又摆出了一副任君采拮的模样,他就感觉胯间一股无名邪火蓬的一声熊熊点燃!
    凭心而论,在庾氏jīng神状态正常的前提下,卫风很乐意与她偷偷保持着某种隐秘的关系,可这时,即便不计较庾氏正处于偏执狂病症发作期间,王蔓还在外面偷听呢,更何况这里是灵堂,当着老丈人的灵牌与妻子的面那个。。。。这口味也太重了吧?
    卫风强按下内心的激荡,使神sè保持不变,淡淡道:“庾夫人,请自重!”
    “自重?咯咯咯咯~~”庾氏纵声娇笑道:“卫将军,你刚刚不是称赞了妾的美貌吗?难道只是为了讨好妾?又或者,你竟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但你的呼吸为何急促了呢?妾身上的味道很好闻吧?刚刚妾闻你的时候,你也偷偷闻了妾一大口恰好被妾见着了,哎呀,你的裤裆为何在跳动?这里面是什么?你看,都撑起一小块了,你不觉得?这里的环境很特别,也很刺激吗?”
    这一刻,卫风只有一个念头,有其女必有其母!王蔓的言辞素来露骨大胆,今rì见着庾氏才知道,原来庾氏才是露骨大胆门的祖师爷,这是遗传啊!
    屋子外面,王蔓已经臊的面红耳赤,她根本不敢相信,自已的母亲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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