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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东晋末年-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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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又不通医术,他能探出什么?你来吧!”
“这。。。。”卫风看向了王凝之,王凝之微笑着点了点头,一副鼓励的模样。
于是,卫风把手背伸向了谢道韫的额头。
第一六七章 许下诺言
谢道韫秀眸微闭,额头温热有着浅浅的汗水,比正常人的体温稍高个一两度,随着手掌覆上,仿佛有一股淡淡的幽香透体而入,卫风差点就是禁不住的心中一荡,但幸好时刻紧守着心神,这才没表现出任何的不正常。
其实卫风很不理解,前世今生,从端庄矜持到yín娃荡妇,从良家妇女到娱乐明星,从青涩萝莉到美艳熟妇,什么样的女人都玩过了,即使是现世的小兰与王道怜,包括有过身体接触还差最后一步的王蔓、陈少女与褚灵媛,甚至芳心暗许,只是机缘未至的刘娇,与还待开发的刘兴男,个个都是一等一的姿sè,尤其王蔓与褚灵媛更可以称得上绝sè,可即便如此,面对她们时,也只有心跳、yù望、关心与爱怜,而没有这种触电似的感觉。
‘难道自已爱上了谢道韫?’卫风顿时浑身一凛,随即就否定了这个荒谬的念头,在他想来,首先与谢道韫的身份有关,这个女人是高门士女之首,被念颂了一千多年,难免会让人心生向往,而且她的容貌也容易让人不经意间就忽视了她的真实年龄,同时,病中的女人天生能让男人生出呵护之心,另外卫风还有个难言之隐,他有恋母情节,如谢道韫这类集端庄、才华、美貌于一身的大龄女子,最能引起他的共鸣!
“卫将军,妾要不要紧?”正暗暗思忖,谢道韫那嘶哑的声音突然响起,卫风立刻回过神,略一迟疑,便道:“谢夫人,能否张开嘴让未将看一看?”
“这。。。。”谢道韫有些为难,别的大夫看病,仅仅把脉就可以了,可卫将军竟然让自已张嘴,张嘴本没什么,但张嘴给他看,得有多难为情啊!
谢道韫下意识的看向了卫风,卫风的目光纯洁而又坚定,似乎在告诉自已:这是末将的独门秘技,这一刻,末将是大夫,你是病人,仅此而已。
谢道韫咬了咬牙,略微张开了嘴巴。
孰不料,卫风不依不饶道:“谢夫人,请张到最大,舌头也稍稍伸出,啊~~”
“啊~~”谢道韫不自觉的学着卫风啊了一声,嘴巴张到了最大,紧接着就俏面涨的通红,这是自已吗?她简直没法相信自已竟会作出如此羞人的行为!
卫风冒出的第一个念头,便是秀sè可餐,他真的没法把谢道韫当作一名有了三个孩子的四旬母亲,但表面不敢露出任何异状,只向嘴里一看就收回了目光。
对于谢道韫的病情他已有十成把握,的确是重感冒加中低烧,放在前世,几瓶双黄莲,一板抗生素可以搞定,可这时如果处理不当,拖延下去很可能会引发肺部感染,最终香消玉陨。
谢道韫大致是由于突如其来的外部打击使她的免疫系统失调,被病毒趁虚而入,以致久病不愈,关键还得把心结解开啊!
‘也罢,就当作对谢夫人的补偿!’卫风狠了狠心,正sè道:“谢夫人,您发热重、微恶风、有汗、咽喉红肿疼痛、咳嗽、痰粘或黄、鼻塞黄涕、舌尖边红、苔薄白微黄,是风热之邪犯表、肺气失和所致,理应滋yīn解表、疏风宣肺,末将恰有一祖传秘方,名为加减葳蕤汤,呆会儿给您录下来,如果是正常情况,只需照方服用,最多十rì可愈,但您的病情又有些特殊,料来是因谢将军不幸遇难而心结难解,以致药石失效。。。。”
正说着,卫风忽然起身,面向大门跪下,一手指天,郑重道:“我卫风虽然位卑人轻,但今rì指天为誓,有生之年,愿以毕生之力护持王谢二族,若有悖逆,天打雷劈!”
随着誓言出口,卫风顿觉浑身一阵轻松,毕竟谢琰父子是间接死在了他的手上,谢氏也将由他开始衰落,总觉得有欠于谢道韫,总想对她作些补偿,那么,守护王谢二族繁衍兴盛则是最佳的补偿。
梁武帝末年候景破入建康,yù娶王谢女儿抬高身价,却毫不犹豫的被拒绝,候景又以灭门作威胁,但王谢依然不为所动,最终被候景一怒之下满门抄杀!
传承数百年的最高门第就这样惨遭不测,令人扼腕叹息!不肖子弟哪门哪户都有,这不是大问题,王谢总体来说,在文化艺术,尤其是气节方面值得大书特书。
琅琊王氏以书法称绝,陈郡谢氏的诗文引领时代cháo流,这二族又具有士大夫阶层最宝贵的气节与傲骨,理当门户千年不坠,中国虽然有着悠久的历史,却缺乏世家大族的传承,随着一次次的改朝换代,底蕴传统也在逐步丧失,在卫风眼里,世家大族是联结君王与底层平民的中间阶层,如果引导的好,可以起到缓冲与表率的作用,同时高门士族对君王缺乏天然的畏惧,假如建立了合适的制度作为依托,可以从侧面方监督与限制君王的行为,有可能的话,卫风愿意与王谢二族携手,共同迈进一个崭新的时代!
王凝之与谢道韫却是浑身微震,谢道韫更是坐直了身子!卫风固然人微言轻,可谢道韫愿意大力提携他,一个重要原因便是看中了他的潜力,今rì卫风当场立下誓言,对于门户还有什么好担心呢?
谢道韫也是浑身一松,病症竟似去了几分,或许是有意,也或许是无心,她与王凝之都忽略了主客之势已出现了倾斜,王谢将渐渐丧失对卫风的限制,改而由卫风主导起王谢的命运。
谢道韫连忙唤道:“卫将军有这份心意,妾与王郎都很欢喜,也深幸自已未看错人,只是。。。。凡事还须量力而为,这都是以后的事了,现在请起来吧!”
卫风依言起身,又向床头深深一躬:“谢夫人与府君虽不责怪,末将却心里有愧啊,何况二位还以子侄待我?但大错已铸,末将只能尽绵薄之力以求心安罢了,总之,末将既指天为誓,这一生必不反悔,今rì谢夫人身体不适,末将不便多扰,这就去外面把药方录下,请谢夫人放心服用,改rì再来探望。”
谢道韫欣慰的点了点头:“妾身体不适,的确不方便留你,卫将军请慢走!”正说着,似是想到了什么,又补充道:“卫将军等一下,前两rì朝庭传来信报,由于。。。。从兄惨遭不测,虽然你大破孙恩,解了京口之围,但相王以你疏忽不察为由,功过相抵,故不予封赏,其实妾与王郎都明白,这是相王在卡你,要不?过一阵子让王郎向朝**表,为你申冤,如何?”
谢道韫越说声音越小,俏面现出了明显的赫然,王凝之也有些不好意思,目光躲躲闪闪,把脸面转去了一边。
卫风若无其事道:“朝庭未着宿卫把末将缉拿问罪,末将已侥天之幸,如何敢再作他求?末将还年轻,建功立业有的是机会,请府君与谢夫人万匆与朝庭生出不快,另请谢夫人保重身体。”
说完,卫风躬身而出,离了屋子立刻把管事唤来,录下药方又作了一番叮嘱,这才急匆匆的向着自家府宅赶去。
由于是白天,街面行人较多,卫风只得缓缓驰行,足足花了半个时辰,那熟悉的院墙才出现在了眼前。
“咚咚咚~~”卫风迫不急待的伸手敲门。
“吱呀!”一阵轻响,随着门被开了条小缝,出现的是陈少女的俏面,陈少女连忙让开半片身子,问道:“将军,快进来吧,谢夫人那里如何了?可看出了什么?”
卫风边走边摇了摇头:“一切顺利,呆会儿再细说,我问你,孩子见到了没?母子可平安?”
仿佛孩子是她生的,陈少女的俏面竟现出了一丝母xìng的光辉,微微笑道:“是非常可爱的一个小娘子,从小就是美人胚子呢,将来不知是谁家的小郎君有福了。”
“哦?”卫风呵呵笑道:“陈少女,你是不是挺羡慕的?要不也来一个?今晚我可以帮忙!”
陈少女顿时俏面一红,没好气道:“将军您就会说笑,您可别忘了您是怎样回绝道怜的,咱们都要跟着您四处奔波呢,而且妾也不想做您的什么人,这一生能跟在您身边服侍您已经足够了,对了,您似乎一点都不着急嘛!”
“谁说的?”卫风嘟囔了句,再一看左右无人,当即把手探入陈少女的衣襟内轻轻一握!
嗯!温软滑腻,还带着满手余香!
“将军您太过份了!”陈少女一把扯出那只贼手,也象做贼般的看了看周围,之后就怒目瞪向卫风。
“走吧,不要耽搁了!”卫风毫无身为下流胚子的觉悟,把手凑上鼻端深深一嗅,带着满脸的迷醉之sè拉上陈少女的胳膊,忽的加快了步伐。
陈少女又好气好又笑,无奈的跟着卫风一路疾行,不多时,来到了后宅小兰的屋子,屋子里充满着nǎi味。
小兰脸sè红润,身形比两个月前消瘦了些,浑身散发出一种丰韵少妇的味道,与未怀孕时的青涩少女模样又是另一番美态,这时的她,正敞开衣襟给孩子喂nǎi,胸前半遮半掩的那一大片雪白当即吸引住了卫风的目光,小兰的胸脯明显大了一圈,鼓涨涨的浑圆饱满,一个粉雕玉琢的婴儿被小心托着脑袋,闭上眼睛美美的吮吸,王蔓与王道怜则在一旁笑吟吟的看着。
第一六八章 吃奶风波
(祝男女同胞们三八节快乐,特别对女同胞道一声,您辛苦了,也谢谢云歧青谷的打赏~~)
脚步声惊动了屋内,三个女人纷纷把美目投来,小兰更是惊喜的唤道:“郎君,你回来了!”
卫风却嘿嘿一笑:“小兰,你的nǎi水多不多?孩子够不够吃?有多余的把另一边衣襟解下,给我也吸两口,他娘的,在谢夫人那里连口水都没捞着喝!”
刷刷刷刷!四女霎时间粉面通红,美目中满满的全是不敢置信!这是人说的话吗?是个正常人都不会如此无耻吧?一名成年男子竟然要吃女人的nǎi?偏偏卫风还是一本正经的神sè!小兰也仿佛被陌生人见着喂nǎi似的,本能的侧过身子,把衣襟掩了掩。
卫风立时不满道:“小兰,你这是为何?我是不是你男人了?喂个nǎi怎么都藏着掖着?”
小兰完全没有料到,阔别两个月的见面会以这种方式进行,在她的想象中,该是卫风满脸激动的围上围下问个不停才对啊,难道是生了个女儿他不高兴?可他明白自已的苦衷吗?
小兰的俏面现出了一抹黯然,勉强笑道:“郎君你回来就好,小兰会尽快喂好孩子,然后过来服侍你。”正说着,已是眼圈一红,眼泪水似要夺眶而出。
卫风很不理解小兰的反应,连忙上前问道:“小兰,你怎么了?怎么好好的要哭了?我没说错话吧?”
王蔓没好气道:“你还叫没说错话?小兰生个孩子,受了多大的苦你知道吗?疼的死去活来妾都快给吓死了!你倒好,进门不闻不问,也没半句关心,一张嘴就要做那种不要脸的事,小兰能不伤心吗?哼!你还真是没心没肺!妾明白,旧人哪及新人好呀,肯定是惦念着那个小寡妇了,对不对?”
王蔓浑身散发出了酸溜溜的醋味,居然也抹起了眼角,卫风只觉得憋屈之极,下意识的看向了王道怜,王道怜吐了吐舌头,赶忙把脑袋别去了一边,一副不关我事的模样。
一股无力感迅速蔓延到了全身,女人多了也是个麻烦事,尤其王蔓的身份摆在那儿,又有谢道韫撑腰,她并不是个弱势女人,当然,要让自已再如以前般使出些手段治她,那是不可能了,怎么说她都是自已的妻室,只是吃吃干醋而已,这不是多大的事,目地还是为了捍卫她的地位,关键在于协调啊。
暗暗摇了摇头,卫风讪讪笑道:“王蔓,你想哪去了?我怎么可能是这样的人,去年去燕国,慕容熙要送我几个美女我都没要,后来从百济掠来的几千女子我也一个没沾,这还不能说明问题?
至于刘娇,王道怜应该和你交待了,那我再补充一点,我认识她还在你与小兰的前面,两年前匆匆一别,人家至今痴心无悔,我总不能无情无义翻脸不认吧,你放心,刘娇心xìng善良,她不会和你争什么的,她如果在灵媛之前过门,那她就是你们的三姐,你和小兰分别是大妹和二妹!何况我们之间生死于共,这是旁人没法比的,我会永远记住,对你们的感情也永远不会变!
另外我必须要扭转你们的不正确观念,自家男人,喝两口自已女人多余的nǎi水算得了什么?怎么就和不要脸扯上关系了?挤了倒掉不也是浪费吗?而且小兰,你的胸口我又不是没吸过,怎么生了孩子反而讲究了?来,你带快,孩子吸完了我来吸两口!”
四个女人已经不知该说什么了,王道怜通红着脸道:“将军您等一下,妾去给您端碗水,您要凉的还是温的?”
卫风却不依不饶道:“你不要去,我就要吸小兰的nǎi!”说完,那灼热的目光直直盯着小兰的胸脯!
小兰羞恼难当,好半天才小声分辩道:“郎君,小兰nǎi水不多,不能给你吃,你吃了孩子就不够了。”
“呃?”卫风一怔,小兰的胸虽然相对于怀孕前大了一圈,但与王蔓、王道怜相比,还是显得小,于是理解的点了点头,示道王道怜去端水之后,又把目光投向了王蔓的胸脯,边舔着嘴唇边呵呵笑道:“小兰我不逼她了,但王蔓,你也快了吧,你的胸脯大,nǎi水肯定足,到时候可不许左推右托,知道吗?”
王蔓恨不能狠狠咬他一口!太讨厌了!只是,经这么一打岔,心里倒舒服了些,其实相对于大妇的地位受威胁,卫风领别的女人回家并不是不能接受,否则她也不会主动把王道怜推给卫风。
“呼~~”王蔓吐出了一大口浊气,冷哼一声:“这可说不准,有多的才能轮到你,总之你不许和孩子抢的,至于那个刘娇,由于你和刘寄奴敌友难分,这事暂时先放一边吧,对了,妾还要问你,你为何对小兰母女不闻不问?难道是嫌弃小兰生了个小娘子?告诉你啊,你可不许重男轻女,咱们都把她当作宝贝呢!”
卫风仿如受了天大的冤屈,嚷嚷道:“怎么可能?我对男孩女孩一视同仁,小兰喂过nǎi我就来抱抱,不过,小兰,你还得生个男孩,这倒不是我有偏见,而是女儿是人家的人,养儿才能防老,明年再给你怀一个,如果还是女孩,那就算了,以后也不要生了,女子生养的太多对身体不好。”
“郎君你这可说错了!”小兰却轻笑道:“女儿贴心又好养,小兰不想要男孩,这一次刚好是个女孩,小兰也不想再生了,那份痛苦真让人受不了,还有啊,明年姊姊可以圆房了,小兰会为姊姊祈祷给郎君诞下个子嗣!”
小兰满脸的情真意切,一副心满意足的模样,神sè中还有着一丝隐隐的如释重负,似乎她是真的不想生男孩!
突然间,卫风理解了她的心态,在大家族中,按宗法制,地位最为尴尬的是庶长子,名虽为长子,也有长兄如父的说法,理该拥有对弟妹的管辖权,却由于是庶,而没有继承权,下面的弟妹不会服他,嫡子也会视庶长子为眼中钉,生怕出了意外被抢了继续权,毕竟再是庶,仍占了个长子的名份。
庶长女则不同,女儿迟早是人家的人,是庶是嫡并不重要,凭着长姊的身份足以赢得弟妹的尊重,如果小兰生了个男孩,在她的理解中是理所当然的庶长子,不但将来身份尴尬,还有可能影响到她与王蔓的那种夹杂着主仆与姊妹情份的复杂关系。
第一六九章 天伦之乐
小兰具有中国传统女xìng的美德,吃苦耐劳、xìng格善良,几乎不与人发生争执,能忍时,忍一下也就过去了,更不愿与王蔓的复杂感情生出裂痕,今次诞下个小娘子,对她来说也许是最好的结果。
卫风却暗暗叹了口气,只是目前,他也不想多说什么,观念的改变需要一点点的耳熏目染,强行扭转只会适得其反。
嫡长子承继制就两点内容,立嫡以长不以贤,立子以贵不以长,它固然能有效地避免宗族内部兄弟之间为争夺继承权而引发的祸乱,起着维护王权威严与社会稳定的作用,但嫡长子不一定是最适合或者最优秀的,甚至还可能葬送掉整个宗族与国家。
就拿本朝来说,两个白痴皇帝,第一个白痴引发了八王之乱,以及接踵而来的五胡乱华,沧丧了半片国土,第二个是当今天子,如果孝武帝不是死的那么突然,又或是早早改立正常人琅琊王司马德文为储,那么,司马道子父子哪有专权误国的机会?孙恩又哪有胆子聚众作反?乃至接下来篡晋的桓玄、刘裕,包括穿越而来的自已,恐怕都只有老老实实的各安本份了。
只不过,历史没有如果,发生的就是发生了。
见卫风光是怔怔着不说话,王蔓以为在责怪小兰不愿为他生子,于是打着圆场笑道:“卫郎,小兰话是这么说,可是有哪个女子不愿多子多福?她只是刚生过还没从yīn影中走出,过个一两年会慢慢淡忘的,有你这么小心眼吗?对了,你去见谢夫人怎么说的?她有没有责怪你?她的身体好些了吗?道怜与少女把一切都告诉妾了。”
恰好王道怜端了碗清水递上,卫风一口喝尽,摇摇头道:“王蔓你误会了,我怎么会和小兰生气呢?只是有些感概罢了,刚刚在谢夫人府中。。。。”
卫风把整个经过毫不隐瞒的和盘托出。
王蔓心思狡黠,她明白卫风的感慨从何而来,不由带着丝歉意与感激看了眼小兰,又叹了口气,无奈道:“妾能理解你,少女提的建议也是为了你好,这都是迫不得已啊,庶人要想出人头地不使些手段是不行的,有时明知昧着良心也要去做,但你今天立下誓言愿保王谢二族做的很对,去了谢琰父子三人,这两族再没人能威胁到你了,你是该善待人家了,尤其是谢夫人,妾总觉得亏欠她的,但愿她能解开心结早点好起来罢。”
卫风苦笑道:“我也觉得很对不起谢夫人,算了,不说这些了,孩子起名了没?”
小兰接过来道:“还没呢,就等着郎君你回来起。”
卫风点了点头,略一沉吟,便道:“小兰,都是我疏忽了,你早该起个正式名姓,这样罢,你跟着王蔓姓,叫王兰,如何?”
“嗯!”小兰看了眼王蔓,欢喜的应了下来。
卫风微微一笑,又道:“兰者,香草也,人为万物之灵.兰为百花之英,母亲既名为兰,女儿也该与此有关!”说着,低声吟道:“孤兰生幽园,众草共芜没,虽照阳chūn晖,复悲高秋月,飞霜早淅沥,绿艳恐休歇,若无清风吹,香气为谁发?这样罢,取清字与兰的别称蕙,名为清蕙。”
“清蕙?卫清蕙?”王蔓不自禁的喃喃自语,突的眼前一亮,忍不住赞道:“清蕙这名不错,既合了诗中的清风,又合了清澈、洁净的含义,与蕙相配,体现出清谷幽兰,风姿高洁的悠远意境,这清蕙长大了呀,定然是个风姿绝代的大美人儿呢!”
“那是当然,也不看看是谁下的种?”卫风脸不红心不跳的一口应道。
众女均是暗感无语,说他胖他还喘了,王道怜丢了个白眼过去,不解道:“将军,妾就奇怪了,您兵法武艺样样出众,还能勉强理解为天生将才,可文采需要rì久年深的浸染与搏采众长的读书,正如我朝乃至汉魏的诗人无一不是高门大族出身,因为他们有这个时间与条件,可是您出身于庶人,终rì为一rì两餐奔波劳苦,这很不合常理啊,您的文采从哪来的,您可别说是天生的!”
这也是王蔓与小兰一直想搞清楚的,就连陈少女都把好奇的目光投向了卫风。
“咳咳~~”卫风清了清嗓子,坦然道:“王道怜,你真猜对了,这是我的天赋技能,我一出生就会说话,三岁会吟诗,五岁过目不忘,七岁出口成章,九岁。。。。”
“停停停!”卫风正得意洋洋的自吹自擂,王蔓立刻打断,没好气道:“卫郎,你不肯说就算了,干嘛拿这套来糊弄道怜?历朝历代开国君王,为鼓吹自已乃是应天命而生,均把自已描绘成天生异相,比如尧的眉毛有八种sè彩,舜的眼睛为复瞳,禹的耳朵有三孔,成汤双臂有四个手肘,周文王龙额虎肩,刘邦股生七十二红痣,刘玄德双耳垂肩,即便是割据于凉州的吕光也自称有复瞳,一个个长的奇型怪状,这还是人吗?你以后得了天下,该不会吹嘘为某某神仙转世下凡吧?妾宁愿你是个活生生的人,也愿你做个被人高高供起的圣人!”
这么一说,卫风倒是想起了中国历史上最恶心的异相,那就是唐高祖李渊,宋朝史官喜欢拿男人的nǎinǎi做文章,《太平御览》称:高祖生长安,紫气冲庭,神光照室,体有三rǔ,左腋下有紫志如龙!《册府元龟》载:高祖体有三rǔ,左腋下有紫志如龙!”《新唐书》有云:仁公生高祖于长安,体有三rǔ,xìng宽仁,袭封唐公!
李渊究竟有没有长三个nǎinǎi,这不好说,因为在卫风的前世的确有三rǔ女,是美国人,长的还挺漂亮,卫风出于猎奇心理,花了十万美金放了她一炮,三个nǎinǎi,的确非同凡响啊!
除了刚开始不习惯,适应也就好了,虽然不是处女,美国女人里小学生都没处女,而且也不是影视明星,但十万美金,一个字,值!既然世间有三rǔ女,为何不能有三rǔ男?说不定李渊真有三个nǎinǎi!
“嘿嘿~~”卫风不由嘿嘿笑道:“王蔓,我在京口对刘兄说过,做人要做自已,这是我的立身标准,我不会戴起面具做人,你放心,我就是我,绝不会变成怪物的!”
“嗯!”王蔓赞许的点了点头。
卫风又把目光投向了小兰,恰见小兰刚刚喂好孩子,正拿起块干布擦拭着胸脯上的nǎi渍。
卫风连忙伸手道:“小兰,把清蕙给我抱抱!”
小兰美目现出了浓浓的怀疑:“郎君,你行吗?姿势不对清惠很容易受伤的,而且小兰替她把个尿她就该睡觉了。”
“怎么不行?”卫风不依不饶道:“你没见我抱过怎么知道我抱不了?把尿我也会,哄睡觉更不在话下,来,今天难得有时间,从明rì开始,那么多降卒都得训练整编,这一忙又得是年底了。”
“噢!”小兰想想也是,自家男人的确挺辛苦的,整rì在外奔波不说,回了家也忙个不停,每天都很晚才能回来,有时索xìng就住在了军营里,于是小心翼翼的把清蕙递了过去,但手还虚放在边上,生怕卫风有个不妥当。
出乎众女的意料,卫风用左臂弯圈住清蕙的脑袋,以肘部护住,左腕和左手贴上腰背,右小臂从清蕙身体伸过护着她的腿,以右手托住屁股和腰部,竟然驾轻就熟,令人挑不出刺!
或许是出于父女天生的血脉感应,清蕙在卫风怀里不哭也不闹,只是以那清澈而又天真的目光注视着他。
四双美目纷纷交换了个不可思议的眼神,小兰更是忘了掩衣襟,任由那白花花的胸脯暴露在空气中!一个大男人能把婴孩抱成这样,的确挺难以想象的。
卫风也不解释,“噢噢噢~~”伴着低低的哄逗声,一颠一颠的缓缓向着尿盆走去。
小兰仍有些不放心,匆匆掩上衣襟紧跟上前,才走两步,突然惊叫道:“唉呀,不好了!”
卫风则是脚步一僵,脸面现出了yù哭无泪的表情,他右手腕处的衣袖凭空出现了一片水渍,以极快的速度向四周蔓延,没多久已开始有水线向下滴落!
众女顿时忍俊不止,赶紧伸手轻掩上了小嘴,王道怜咯咯娇笑着yīn阳怪气道:“将军,毕竟是父女连心啊,才抱上就送了份大礼给您,刚好省了您把尿的工夫了。”
陈少女也轻笑道:“将军您在海上只打了点海水草草洗浴,这身衣服也有好多天没换了,索xìng扔了算了,现在就让道怜服侍您去洗浴,不着急的,清蕙应该要睡上一两个时辰才会醒的,到那时您再出来逗她好了。”
卫风低头笑骂一声:“小兔崽子,敢在老子身上尿尿,你还是天下第一人啊!”
王蔓立时俏面一沉,不满道:“有你这么咒自家孩子吗?快把清蕙给妾,抓紧时间和道怜去吧!”
小兰连忙拿了块干布,把婴儿那粉白的小屁屁擦干净,卫风这才把孩子交给了王蔓。
“走罢!”卫风边脱着衣服,边向王道怜勾了勾手。
“哦!”王道怜俏面微红,低眉顺眼的应了声,跟着卫风向澡堂走去。
第一七零章 揭老底
在卫风回到山yīn的第十天,也就是七月二十六rì,刘裕接到了被任为句章太守、建武将军的诏令,早已踌躇满志的他,第二天就领着臧爱亲、刘娇与刘兴男、以及一万水步军乘坐六十艘斗舰驶离了京口,另有刘穆之自愿跟随。
由京口至句章,走海路约两千五百里左右,经十二rì行驶,全军于八月初八抵达了句章以南的象山港,这是一个由东北向西南深入内陆的狭长型半封闭海湾,是理想的深水避风良港,纵深一百五十里左右,港深水清,水深普遍在四到七丈之间。
把船只留下之后,刘裕领全军当天开拨,于傍晚进入了早已残破不堪的句章县城,句章本是个小城,又被孙恩洗劫一空,放眼望去,满目疮痍,丁口也少的可怜,都是些劫后余生偷偷逃回来的穷苦百姓,他们舍不得离开故土,连同老弱妇孺,充其量不过三五千人。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刘裕忙的昏天黑地,领着北府军卒着手于城池的重建,虽然明知孙恩就在对面的那大片岛屿上,但刘裕并没有派人搜寻的意思,一方面岛屿太多,耗时费力,另一方面则是岛与岛之间水情复杂,如果缺乏有经验的老渔民带路,冒然领水军出海无疑是一个危险的举动。
不知不觉中,一个半月过去了,时间来到了九月下旬,句章由于人口因素依然显得冷静,但其他各方面已经初步安定,刘裕也有了少许的空闲时间。
九月二十五rì,刘裕终于可以准时准点回家用膳了,经过一个白天的忙碌,傍晚时分,刘裕回到了家里,他的家依然不大,只占了个独门小院,刚一推开门,一股诱人的鲜香就扑入鼻中,句章处于沿海,自然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食物除了米饭,便是以各种海鱼、虾、蟹及贝类为主。
“父亲,您回来了吧,快来用膳吧,海货要趁热吃,凉了有一股子腥味,而且不能加热,要不肉会变的又老又粗,难吃的很!”刘裕正运足鼻力在分辨着香味的种类,耳边已传来了刘兴男的招呼声。
“来了!”刘裕就着水缸洗了洗手,提步迈入膳堂。
膳堂里只有两张几案,也不分主席次席,面对面摆着,三个女人正把热腾腾的饭食端上,不多时,几案上已堆满了鱼虾蟹,看来是特意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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