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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东晋末年-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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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卫风淡淡道:“你们有何资格为刘牢之求情?刘牢之背叛孝伯公时怎不见你们跳出来?当然,立场不同,你们可以自诩为为主尽忠,而本将也有把刘牢之开膛挖心的理由,你们能陪着刘牢之走最后一程料来已存了必死之心,好,天下间多是见利忘义之徒,忠义之士却难得一见,你们既然要留个忠名,本将成全便是!”
    卫风向左右打了个眼色,“当锒!当锒!”两声脆响,两名亲卫各扔下了一把佩剑。
    这两名忠仆心知无法劝说得了卫风,双双转向刘牢之磕了个头,悲声道:“郎主,老奴无能为力,只得先走一步,于地下恭候了!”随即自各捡了把佩剑,向脖子狠狠一抹!
    “哧!哧!”两道血线激射而出,甚至都有鲜血喷溅到了刘牢之的身上,但刘牢之只是淡淡扫了眼轰然倒地的两具尸体,便把毫不畏惧的目光投向了卫风。
    卫风也不与他多说,挥了挥手,立刻有数名亲卫跃下马匹,把刘牢之捆了个结结实实!
    王蔓很明显松了口气,对于她来说,司马道子与司马元显的头颅正呈放在家里的灵堂,刘牢之也被生擒活捉,罪魁祸首已受了报应,剩下的刘敬宣与高雅之也逍遥不了太久,因为有这个男人陪伴着自已!王蔓不禁把感激的目光投向了卫风。
    卫风淡淡笑道:“王蔓,你不要多说,从娶了你的那一天起,为你父报仇便是我的责任与义务,现在时辰还早,你说我要不要往京口跑一遭?”
    王蔓略一寻思,就明白了卫风的言下之意,点点头道:“卫郎,你是想探望娇娇姊吧,也好,过门而入总是不妥,目前的京口理该没人对你不利,其实你不如趁这一趟把娇娇姊接走算了,总拖着不是个事,至于婚礼嘛,以后再补罢。
    算算日子,谢夫人差不多在这几日抵京,褚伯父来信也说他最迟于旬未赴任尚书左仆射,到那得你得先入士,入了士还得迎娶灵媛,而世伯又要入京任侍中、吏部尚书,那么,炎之能否接任会稽内史得够你操一阵子心了,说不定还有桓玄使绊子呢,总之,错过今日,你想再来京口怕是不容易了,如今形势多变,你那便宜兄长会理解的。”(未完待续。。)


第二八八章 翻墙入屋
    陈少女的嘴角浮出了一抹狡黠,古怪的笑道:“家里有娇娇姊,还有双双姊,她俩年岁相当,娇娇姊端庄雍容,双双姊秀美可人,不知道将军您想不想把她俩一起弄上床呢?”
    “咕噜!”一声,卫风猛吞了口水,转头就喝道:“传令,全军原地休整,另留意刘敬宣,一旦出现,即刻捉拿,死活不论,如若不见影踪,也不必刻意搜寻,张宁、陈少女,你二人各带十人随本将去拜会那便宜兄长!”
    “遵命!”众人轰然应诺!
    不多时,卫风领着包括王蔓在内的二十三骑奔向了京口,仅仅半柱香,已来到了城下,看着前方黑乎乎的城池,王蔓似是想到了什么,懊恼道:“光顾着来,却没留意夜里不开城的,这如何入城?总不能等到天亮吧?”
    “这。。。。”卫风迟疑道:“只能去叫门了,希望有故人,可以行个方便。”
    其他人想了想,也没有更好的法子,毕竟攀城而入即使能瞒过守军也显得过份了些,会稽军与北府军还没走到那一步,于是随着卫风缓缓向前驰去,约摸隔着百丈距离,城头传来一声呼喝:“来者何人,报上名姓!”
    卫风挥手止住骑队,向上唤道:“本将会稽都尉卫风,出门办事路过京口,临时起意特来拜访刘裕兄长,不知可否通融开个城门?”
    “哈哈哈哈~~”卫风话音刚落,城上一阵大笑传来:“原来是卫将军。本将刘毅,可还记得?”
    卫风心头暗喜,当初在刘裕家时,几乎把北府军的第二代将领全见了遍,刘毅对自已的态度还算友善,对刘裕也不是一味的追随,他有独立的政治抱负与主见,这是个可以拉拢的人!
    卫风也哈哈笑道:“竟是希乐(刘毅表字)兄,卫某冒味前来,不知可否通融一二?”
    刘毅不假思索道:“卫将军于我京口军民有大恩。既欲入城。有何不可?请稍待片刻,由刘某亲自出迎!”
    卫风称谢道:“有劳希乐兄了!”并与众人翻身下马,牵上马匹缓缓前行。
    没多久,京口城门大开。刘毅孤身出城。拱手问道:“听说卫将军入京除了为妻族讨还公道。便是谋取入士,请恕刘某多嘴问上一句,不知进展如何了?”
    卫风也不隐瞒。回礼道:“多谢希乐兄关心,卫某已归入河东卫氏本家,至于士籍,还待谢夫人进京方能正式向大中正报备!”
    刘毅不无羡慕的叹道:“既有谢夫人相助,卫将军又文韬武略皆为世之罕见,料来入士不成问题,刘某给卫将军贺喜了,只是,你深夜拜访德舆兄,恐怕德舆兄早已歇息,可要刘某差人先行通报?”
    卫风微微笑道:“托希乐兄吉言,至于刘兄那里,卫某自行前去叩门,不劳烦希乐兄了。”
    刘毅伸手示意道:“既如此,刘某就不耽搁了,卫将军请便,但为免惹来不便,最好天亮离城,朝庭新署徐、兖二州刺史桓修可能明日便至!”
    卫风拱了拱手:“多谢希乐兄提醒,请希乐兄保重!”说完,领着众人跨上战马,向城内缓缓驰行。
    目送着一行人消失在了街道尽头,刘毅亲弟刘藩从墙角拐出,忍不住问道:“阿兄,卫将军连夜赶来京口必是为辅国将军,弟料辅国将军或已遭了不测,您为何半句不提?”
    刘毅摇摇头道:“提有何用?不过是徒自招来尴尬,辅国将军进退失据,众叛亲离,此乃天意,非人力所能挽回,自今日起,卫将军大仇得报,与我北府军的恩怨算是暂告一段落,今后是敌是友,还是由天意来定罢,如今咱们要做的,便是虚以委蛇,勿使桓修生出疑心,辅国将军之死,既令人惋惜,也是机会,他日你我兄弟或能成就一番事业,尤其是你,千万不能露出马脚,明白吗?”
    刘藩浑身一禀,郑重道:“弟明白,请阿兄放心!”
    “走罢!”刘毅点了点头,转身向回走去。
    而卫风等二十来人转过街角,便催开马速,仅半刻不到,已来到了刘裕家的院前,小院里黑灯瞎火,显然这一家子睡的正香。
    张宁小声问道:“将军,要不要末将去叫门?”
    “用不着!”卫风摆了摆手:“王蔓,你们先在外面等一会儿,我偷偷溜进去,给娇娇姊一个惊喜。”
    王蔓明白这人要做什么了,一丝酸意禁不住的涌上了心头,没好气道:“深更半夜的,你想把娇娇姊吓死啊?”
    卫风压低声音笑道:“怎么可能?娇娇姊没那么娇贵,我只是想听听她说不说梦话。”
    王蔓丢了个略带醋意的白眼,无奈道:“你得小心点,可别让你那好兄长抓着,妾可丢不起人!”
    “放心吧,我的本事难道你还不清楚!”卫风拍着胸脯做下了保证之后,也不下马,策马驰近墙根,探手一抓墙头,向内略一张望,就纵起身形,一跃而过!
    “扑!”的一声轻响,卫风跳入院内,根据上一次的记忆,刘裕家大致为中间是堂屋,两侧是厢房的结构,按照卫风的理解,刘裕身为家主,理当与臧爱亲住在坐北朝南的上房,而刘裕无子嗣,刘兴男作为嫡长女,有可能住在东厢,倒座房,也就是坐南朝北的屋子,一般是婢仆杂役居住,但他们家没有下人,多半用来堆放杂物,那么,西厢便是刘娇的香闺!
    卫风向东厢张望了眼,强行压下了去探望刘兴男的冲动,猫着腰向西厢潜去,又蹲在窗下聆听了小片刻,确定刘娇已经睡着,这才摸向大门。
    门被从内杵上,卫风推了推,没推开,可这奈何不得卫风,前世的精巧机械锁都能打开,岂会被一根最原始的横木难倒?
    卫风摸出匕首,把刃尖从门缝伸入,顶住木杵,小心翼翼的纯以刀尖向上挑,没多久,估摸着挑出了凹槽,又将匕首横移,以腕力控制木杵,既要一点点移开,又要保持平衡不落地,其中的要点是力道凝而不散,即使以卫风,都有种吃力的感觉。
    过了好一阵子,卫风感觉门明显向内一松,顿时当机立断,把另半扇门稍稍推开,闪身一钻,又电般伸手接住门杵,轻轻放在墙角,小心翼翼的把门带上之后,绕过屏风,径直来到了床头。
    床上有一堆黑乎乎的影子,卫风舔了舔嘴唇,想都不想的把手伸进被子,就着那软乎乎屈指一抓!(未完待续。。)


第二八九章 抓错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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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这一抓,令卫风眉头微皱,他虽然与刘娇没有过多的身体接触,可刘娇也没这么小啊,难道不是娇娇姊,而是。。。。刘兴男?
    似乎为了确认,也似乎抱着不抓白不抓的心思,卫风对着另一边又是一抓!
    “啊!啊!”顿时,两声能刺破耳膜的尖叫先后响起,声音中满满的全是惊恐,紧接着,仿佛嗓子抽了风似的,尖叫持续不断,就连卫风都有种头脑晕乎乎的感觉。
    第一声尖叫来自于刘兴男,她正睡的迷迷糊糊,却感觉胸部被触碰了,起先还以为是姑母睡不着了逗自已玩呢,但睁开眼一看,床头站着个黑黝黝的人影,这让她如何能不惊慌?出于女性的本能,立刻放声尖叫,叫声吵醒了刘娇,她也被床前的黑影吓的魂飞魄散,于是跟着尖叫起来。
    卫风暗吞了口口水,很显然,姑侄俩正抱在一起呼呼大睡呢,可这时只能压低声音唤道:“不要叫了,娇娇姊,我是卫风,特意来探望你的,还有刘兴男,你叫那么大声想吓死人啊!我现在把灯点着,让你们看清楚。”
    尖叫嘎然而止,卫风摸上案头,“咔咔!”两下点燃了油灯,昏暗的灯光下,刘兴男背对着缩在刘娇的怀里,两个女人头抵着头,均是微微抬起脑袋。
    难怪自已没看出床上睡了两个女人,这样的睡姿。在黑暗中能辨出真是见鬼了。
    刘娇赤红着脸颊,不敢置信的嗔道:“卫将军,你怎么进来都不敲门的?妾还以为摸进了采花贼呢,都被吓死了!”
    卫风大大冽冽的往床头一坐,讪讪笑道:“娇娇姊,我这一趟来京口是为了擒捉刘牢之,同时也为了把你接走,我已经没法抵受对你的相思之苦了,趁黑摸进屋是要给你个惊喜,谁能料到。你睡觉还带着拖油瓶?黑乎乎的。我又看不见。”
    “哼!”刘兴男怒哼一声:“深更半夜摸进女儿家的闺房不是采花贼还是什么?姑母,将军就是故意的,变着法子轻薄兴男,兴男才不信他的鬼话。床上睡两个人看不到也能摸出来吧?兴男的身形与您又不一样。他摸着了一边还去摸另一边!”
    刘兴男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看自已那已经有了少许起伏的胸脯。似乎卫风的大手搁着仍没拿开。
    “嘿嘿~~”卫风嘿嘿怪笑道:“刘兴男,我不正是摸着你在辨认究竟是谁吗?就要认出,却被你的尖叫打断了而已。不过,我不得不赞上一句,你的胸脯比去年大了些,看来我白替你操心了啊。”说着,把手掌凑上鼻尖闻了闻,似乎还残留着刘兴男的幽幽体香。
    “不要脸,谁稀罕您的称赞!”刘兴男低低啐骂,声音里却透出了几分羞喜与自豪。
    刘娇哭笑不得,无奈道:“卫将军,你胆子也太大了,这又不是海外可以为所欲为,阿兄与嫂嫂在北面睡着,恐怕就得过来了,到时看你怎么解释!”
    刘兴男也阴阳怪气道:“将军从没把父亲放在眼里,父亲有了他这个好兄弟真是倒了霉喽!”
    卫风却眉头一皱,摇了摇头:“刘兴男,我记得曾和你说过,晚上要脱光了睡,尤其是女子脱光了睡更是好处多多,你都忘了吧?它可以使全身放松,改善某些隐性疾病,最大程度的缓解疲劳,还可以保护你的私蜜处,使女子美丽迷人,穿衣服睡不也嫌磕着慌,娇娇姊,你更需要注意,虽然天生丽质难自弃,但有了资本不能骄傲,女人的美丽三分靠天生,七分靠保养啊!”
    刘兴男红着脸嘟囔道:“兴男记得,只是与姑母脱光了睡总是心里怪怪的,如今兴男与姑母已经不穿亵衣睡觉了,这该够了吧,虽然您说的听起来挺有道理的,但您曾骗过兴男一次,兴男现在对您的话只能信一半!如果再有下次,另一半都不信了!”
    卫风不满道:“刘兴男,我怎么骗你了?你敢说你的胸脯变大没我的一丁点功劳?”
    这话刚刚落下,突然砰的一声巨响传来,门被猛的推开,臧爱亲风风火火直闯而入!
    臧爱亲与刘裕被隔壁屋里的尖叫惊醒,连忙爬起身,草草整理了衣衫,便匆匆赶了过来,恰好听见卫风对刘男兴的煽动引诱!
    竟然诱骗一名未出阁的女孩子脱光了衣服睡?兴男真信了他的鬼话脱去了亵衣?还把女孩子的胸脯拿出来说事?这他娘的要不要脸了?夫妻俩心头的恼火简直是倾三江之水都难以浇灭,刘裕好歹能记得男女授受不亲,需要避嫌,站在屋外等候,由臧爱亲入屋抓人!
    “这。。。。这。。。。你们!”刚一踏入屋内,臧爱亲一阵目瞪口呆,她真的没有想到,屋内会是这样的情形,刘娇搂着刘兴男半倚在床上,被子滑落腰际,露出单薄的月白中衣,均是微红着脸颊,眉目间泛出羞喜,瞧不出有半点屈辱或是不愤的模样,如果只是刘娇,她还能接受,毕竟刘娇早已把一缕情愫系在了卫风身上,可偏偏刘兴男也是这副模样,而卫风,正翘着腿坐在床头呢!
    尤其她见着了刘娇姑侄俩在坐直身子,卫风在转回头之前,那双贼眼正紧紧盯着刘兴男的胸脯一眨都不带眨!
    莫名的,臧爱亲生出了种很古怪的感觉,就好象夫郎正在与妻妾调笑,这分明是一家三口啊!
    臧爱亲立刻把这荒谬的念头抛去了脑后,怒道:“妾当是哪来的采花大盗,原来是卫将军你,你倒是给了妾一个惊喜,深更半夜偷偷摸进女儿家的闺房,你让兴男怎么见人?她的名节还要不要了?亏得你与刘郎称兄道弟。你。。。。你太让妾失望了!”
    卫风不急不忙的站起身,郑重施了一礼:“卫某惊着嫂嫂了,请嫂嫂见谅,不过,不自请来虽嫌失礼,却没那么严重吧?嫂嫂请看,兴男受了哪点委屈?卫某只是与兴男说说话而已,其实这完全是意外,卫某哪能料到,兴男这么大的女孩子了。还会和娇娇姊睡一起呢?”
    “娇娇姊?”臧爱亲不敢置信的看向了刘娇。
    刘娇心里骂死了卫风。赶紧红着脸小声解释道:“嫂嫂,是卫将军非要这么称呼,阿娇拿他没办法。”
    臧爱亲对刘娇并不愿过多干涉,于是瞪向了卫风。冷冷道:“卫将军。你去年在海外究竟对兴男做过什么?你怎么欺骗她了?她。。。。她的身体与你有什么功劳?”
    这话一出。刘兴男的小心肝猛的一紧,给卫风连打眼色,如果让母亲知道自已的胸部曾失守过。后果不堪设想。
    “呵呵~~”卫风会意的笑道:“嫂嫂,其实没什么,卫某粗通几分医术,而兴男羡慕娇娇姊的好身材,她担心长大后身体会过于平板,所以卫某给了她几道方子,可以。。。。嫂嫂您懂的,或许是见效慢,兴男总说卫某在骗她,就这么简单!”
    “哼!”臧爱亲总感觉实情不像卫风说的那般简单,可这种事并不方便打破砂锅问到底,问清楚又能如何?只能吃个哑巴亏了,于是冷哼一声:“卫将军,刘郎在外面,你随妾出来吧,阿娇,兴男,你们也赶快穿好衣服出来!”说完,头也不回的向外走去。
    卫风老老实实的跟着臧爱亲出了屋子,正见刘裕背对自已,仰头看着月亮,当即深施一礼:“卫某见过刘兄,惊扰了刘兄美梦,望万匆见怪!”
    刘裕缓缓转过身,脸面的愤怒不假掩饰,就是他的教唆,才使兴男越发难以管束,自作主张拒婚,不但令刘穆之与自已尴尬万分,还得为这女儿操心能否嫁出去的问题,更要命的是,背后已经有人在议论自已的教女无方,兴男没教养,岂不是意味着自已也没有教养?
    一瞬间,刘裕都生出了种把卫风留下的念头,他明白,自已的王霸之路必然会因卫风而变的坎坷曲折,如能不顾妹妹的伤心除去卫风,将来的道路会顺畅许多!
    但随即,刘裕颓然叹了口气,回到京口也交出了兵权,如今的他只是一个空号将军,手下没有一兵一卒,何况卫风的身手也令他忌惮,单打独斗,连何无忌都不是对手,逞论是他?
    卫风能于深夜入城,说明必然有人给他开门,同时也意味着卫风在北府军中还是有些人缘的,自已想冒险振臂高呼未必会应者云集!
    念头一闪而过,刘裕勉强收起了怒容,淡淡道:“卫将军深夜前来莫非只为了偷香窃玉?”
    卫风呵呵笑道:“如今朝庭形势诡黠难测,刘兄理该明白,而卫某杂事缠身,刘兄也该应付桓修,半点都不能大意,恐怕错过今趟,年内都不可能再有迎娶娇娇姊的机会,是以卫某特来把娇娇姊接走,若有失礼,日后另作补偿。”
    刚刚披好外套,与刘兴男步出屋门的刘娇瞬间羞不自禁,心里更是充满了甜蜜,虽然缺了仪式使她有些小小的遗憾,但她也清楚如今的复杂形势,的确不能太过讲究,再说了,有什么能比得上与心爱的人相偎相守更加重要呢?
    刘兴男却是怔怔看着刘娇,俏面现出了浓浓的不舍,渐渐地,最初的羞喜过后,刘娇的心头也蒙上了一丝惆怅,其实她不并把刘兴男当作侄女,而是当作妹妹、当作闺蜜,这一想到即将分开,心里挺不是个滋味的。
    刘娇不禁唤道:“兴男。。。。”
    刘兴男强压下不舍,若无其事的打断道:“姑母,你太不值了,之前是谁说那么好听,绝不能委屈你,可现在呢,说变脸就变脸了!”(未完待续。。)


第二九零章 纵论桓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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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兴男你少说两句!”刘裕低斥了声,转头向卫风示意道:“卫将军,请先去厅堂,既然难得前来,咱们兄弟理当秉烛夜谈。”
    “卫某正有此意!”卫风拱了拱手,又道:“不过,卫某的妻室还在外面,不知可否请她进来?”
    “哦?”刘裕讶道:“原来弟妹也来了?这倒是难得,阿娇,你替愚兄把王家女郎迎来。”说着,给臧爱亲打了个眼色,夫妻二人双双步向了厅堂,刘兴男略一迟疑,跟着卫风与刘娇向外走去。
    由于刘裕家地方有限,因此亲卫们依然在外等候,仅王蔓和陈少女被迎了进来,出于女性的本能,臧爱亲立时打量起了王蔓,虽是一身戎装,却令她由不得不暗暗赞叹,无论容貌还是雍容贵气,都要比刘娇强些,果然是出身于顶级门阀的高门士女啊!
    王蔓已迈前一步,迎上臧爱亲的目光,微笑着施了一礼:“蔓见过兄长与嫂嫂了。”
    刘裕意味深长的笑道:“弟妹大仇得报,愚兄给你贺喜了,来,快请入座,寒舍简陋,若有招待不周,尚请见谅。”
    “兄长客气了。”王蔓谦让了句,与陈少女陪坐在卫风左右,刘兴男乖巧的给各人奉上了茶水,坐在了刘娇身边。
    刘裕看向了妹妹,叹道:“阿娇,卫将军言之有理,你入他卫家的大门。虽嫌仓促了些,但如今时局难明,确是不宜大操大办,你也拖不起了,明早开门便与卫将军去建康罢。”
    刘娇看向了身边的刘兴男,恰见刘兴男也向自已望看来,眼圈略有些泛红,蓄满了浓浓的不舍,这让她心中一酸,情不自禁的把刘兴男搂入怀里。红着眼睛叮嘱道:“兴男。姑母不在了,你要学着自已照顾自已,要听阿兄与嫂嫂的话,你的性子也要尽量收敛。争取早日寻个好人家嫁了。别让姑母牵挂。知道吗?”
    刘兴男抽了抽小鼻子,点点头道:“姑母放心,兴男不会让姑母牵挂的。姑母也要照顾好自已,还要早日生个小宝宝下来,兴男还想抱抱小外甥呢!”
    随着话音,刘兴男的眼泪水已布上了脸颊,连忙把脑袋埋进了刘娇胸口,狠狠擦拭了几下,就再也不拿出来,因此没人留意到,她的脸面竟渐渐地浮出了一抹挣扎!
    刘娇并没有接腔,只是拭了拭眼角,屋子里弥荡起了一股离别时的伤感氛围,王蔓、陈少女与臧爱亲也擦了擦已不知于何时模糊了眼眸的泪珠,尤其是臧爱亲,由于刘娇与刘裕的年龄相差过大,因此说成一手把刘娇拉扯成人毫不为过,她对刘娇怀有一种介于姊妹与母女之间的特殊感情!
    数年前,曾亲手把刘娇嫁去了建康,通过零星传回的讯息,臧爱亲清楚刘娇并不顺心,而今日,刘娇将跟随她生命中的第二个男人远离自已,虽然这是她的选择,可身为一个丧夫二嫁,又年岁偏大的女人,还给人做妾,往后会幸福吗?
    臧爱亲有些担心,忍不住抬头道:“卫将军,既然阿娇铁了心要跟着你,那妾就托大以嫂嫂自居了,嫂嫂只求你对阿娇好一点,闲下来多挂念着她,在阿娇人老珠黄之后也莫要嫌弃,阿娇的前半生已经很不幸了,嫂嫂实在不愿她的后半生郁郁寡欢啊,王家女郎,如果阿娇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也望你多多包容,嫂嫂把阿娇。。。。托付给你们了,呜呜呜~~”
    臧爱亲黯然垂泪,受气氛影响,刘娇与刘兴男禁不住抱头痛哭,王蔓也抹了把眼泪,强笑道:“嫂嫂你误会了,咱们家的情况不是你想的那样,家里的姊妹没有谁比谁更高一等,何况娇娇姊雍容温和,包括蔓在内,姊妹们欢喜亲近都来不及,哪会妒忌不满呢?”
    卫风跟着拱了拱手:“嫂嫂,或许你对我的印象不大好,但我只说两点,能得娇娇姊的青睐,实为三生有幸,我心里只有感激与爱护,而我卫风也不是始乱终弃的人,请嫂嫂放心!”
    “嗯!”臧爱亲一边擦着眼泪,一边点了点头。
    刘裕却是端起茶碗,向四周一敬,唤道:“都别哭了,好歹是阿娇自已的选择,咱们作兄嫂的,只能操持到这一步,今日是阿娇大喜的日子,哭哭泣泣算个什么?来,诸位以茶代酒,祝愿阿娇与卫将军幸福和满,干!”
    “砰!”的一声,刘裕一饮而尽,把茶碗向几上重重一搁,众人纷纷端起茶碗喝干,一碗热茶下肚,气氛倒是放松了些,刘裕家三个女人的哭声也渐渐止歇。
    刘裕把目光投向了卫风,问道:“自我朝南渡近百年间,虽屡有强藩凌迫朝庭,但王敦举兵东进,有郗鉴、庾亮、王导等一干正直之士护翼孝元皇帝左右,及至庾亮以国舅身份挟幼主乱政妄为,又有王导联结郗鉴、陶侃居中掣肘,令其始终不能独大,再到桓温历数十年经营,每欲窥伺神器,则有谢安与之周旋!
    综上所述,司马氏似乎总能化险为夷,可时至今日,相王于月前败亡,辅国将军众叛亲离,朝里朝外再无人令桓玄忌惮,卫将军以为,桓玄会否行代禅之实?”
    卫风淡淡道:“刘兄已有决断,何必再问卫某?”
    刘裕点了点头,改口道:“那卫将军以为桓玄能否代禅,代了禅能否坐稳?”
    卫风略一寻思,便道:“桓玄代禅理该在三两年间,但他一来根基不稳,初破殷杨,荆襄人心未附,便迫不急待挥军东向,实为一急功近利之徒,况乃所辖仅有数万荆州军,而北府军终不能为他所用,这点刘兄自是清楚!
    二来桓玄入朝,无非倚仗着父叔余威与相王父子人心大失,朝野上下对他怀有的一份幻想罢了,但高门甲族腐朽溃烂,再无能力担当国之大任,只不过,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桓玄执政,可以看作高门甲族的一次的回光返照!
    夫帝王者,功高宇内,道济含灵,龙宫凤历表其祥,彤云玄石呈其瑞,然后光临大宝,克享鸿名,允徯后之心,副乐推之望,而桓玄继父之余基,挟奸回之本性,始则假宠于仲堪,俄而戮殷以逞欲,遂得据全楚之地,驱劲勇之兵,因朝政陵迟,乘会稽酗醟,纵狙诈之计,扇其陵暴之心,敢率犬羊,称兵内侮,天长丧乱,凶力实繁!
    更因其人性贪鄙,好奇异,必将欺凌士庶,掠夺珍货,致使人心大丧,故卫某敢断言,桓玄代禅登基之日,便是身死族灭之时!”(未完待续。。)


第二九一章 思想交锋
    “好!”刘裕拍案叫好:“卫将军字字精僻,确是道出了桓玄的处境,那么,愚兄再问一句,桓玄之后,天下谁属?”
    这话一出,所有人均是精神一振,暗道正题来了,纷纷把美目投向了卫风,刘娇的俏面布上了一丝忐忑,她预感兄长与夫郎间的关系自今日起,将不复以往那般暧昧难明的状态,而是会彻底明朗化,这让她禁不住的暗暗担心。
    刘兴男却是红红的眼眸中挑恤意味十足,倒要看看这人会不会厚起脸面一口应下!
    卫风无视刘兴男的目光,不急不忙道:“总之不可能是司马氏,司马氏于淝水战后本有中兴之机,奈何孝武帝才疏志浅,贪酒废政,任由司马道子弄权,坐看气数白白耗尽,晋室至此,纵是司马懿重生亦束手无策,也不可能是高门甲族,高门甲族不接地气,不知苍生之苦,强行出头,无非是另一个桓玄罢了,难逃身死族灭的下场,将来的天下,有才德者自居之!”
    说实话,刘裕仍存了最后一线劝说卫风的希望,就当是看在刘娇的面子给卫风一个显耀门楣的机会,这不奇怪,大多数人都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在胜负未分之前,没有谁会认为自已注定失败,尤其对于野心之辈更是如此。
    刘裕希望能通过说理的方式一步步的把卫风的话头套住,最终令他哑口无言,信心动摇,诚心归于自已麾下。对于刘裕的目地,刘兴男与刘娇显然心领神会。
    只不过,卫风的回答滑不溜手,仅有大概而不指明具体,令刘裕颇为无奈,于是把心一横,直接了当的问道:“倘若卫将军他日有执掌中枢的机会,当会如何?”
    卫风眉头微皱,似是做出了一副思考的模样,随即却反问道:“刘兄会如何施政?卫某不才。欲讨教一二。”
    刘裕暗自气结。还是装聋作哑的老一套啊,但他既然存有把卫风收为已用的侥幸,就必须要拿些真货出来,略一沉吟之后。便道:“为政者。理当清简寡欲。严整有法度,不视珠玉舆马之饰,后庭无纨绮丝竹之音。使财帛皆在外府,内无私藏,具体则是削平强藩,集权中央,土断清口,废繁为简,使百姓休养生息,而国力自强!”
    “嗯!”刘兴男重重一点头,差点就要出声叫好!
    “这个。。。。”卫风却现出了迟疑之色,摇了摇头:“严整有法度卫某同意,但清简寡欲有待商酌,卫某以为,使国家长治久安,不出于开拓视野,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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